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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静殊很平淡的道:“我知道。”
李慎偲听到这三个字,几乎马上就抓狂了。
第一反应是墨静殊一定会把东西放到他的王府里!
“墨静殊!你到底想怎么样?”
“协助你找回自由。”
墨静殊说的云淡风轻。
李慎偲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李云偲。
直觉这事真和李云偲没关系的话,也只是他个人没有参与,只是让墨静殊代为参与。并执行。
目的就是为了把他自己放在事件之外。现在他说要放他自由,那么他们要对付的人,就不是他了。那是谁呢?
钟太后?不像。那会是谁呢?
李云偲知道这件事的完结一定是墨静殊和李慎偲摊牌,可是他不想让墨静殊暴露在李慎偲的面前,所以才会执意,一定要让墨静殊当着他的面和李慎偲摊牌,为的就是李慎偲想歪。
这就是在马车上,他们做的交换。
李云偲从此不再敷衍的推开墨静殊,而墨静殊会当着李云偲的面和李慎偲摊牌。
“李云偲,你还敢说这事与你无关!”
“你觉得有关,但本王确实与此无关。”
李云偲知道,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信,既然这样,那又何必撒谎。
说了真话,他不信,这他也没有办法。
“慎王爷,你若是还没有呆够,我不介意让你再多呆会。”
墨静殊提醒着李慎偲,真正事件的掌控者是谁。
李慎偲看着墨静殊。
“你说吧,想让本王做什么。”
李慎偲不是傻子。套这么大的圈,李云偲不会空手无收的。
他不知道的是,不是李云偲要什么,其实更确切的是墨静殊要做点什么。
当然,墨静殊并没有想让这么大的罪名落到她或李云偲的身上。哪怕是怀疑也不行。
“慎王怎么会觉得我们要你做些什么呢?太后先将你送进来,然后钟宰相再将慎王妃送进来,事情如此清楚,你怎么会不知道答案呢?”
墨静殊故作惊讶的说着。
李慎偲拧眉,十分不信任的看着墨静殊。
“慎王爷不会不知道,昨天慎王妃去宰相府,后来被匆匆赶出来,随后被抓到这里来的事吧。”
墨静殊的戏演的不错,李云偲稳坐不动。
李慎偲当然不是傻子,但就是因为这些事太过明显,而且牵扯到墨静殊,有关墨静殊,那么他自然就想到是不是也牵扯上了李云偲,牵上这两个人,事情是什么样的结果,他都不会意外。可就是因为这一切太过于简单,反而让他不确定起来,才会想着要见李云偲。其实在钟宰相来找他时,他就有些猜想了。
可到底是不相信的,但是昨天晚上看到钟兰馨也被关了进来,他才不得不觉得这事就是那么一回事。
现在墨静殊说钟兰馨才去宰相府就被赶了出来,是什么意思?难道宰相府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想到这,再没有答案就真的很蠢了,可他心底那份隐隐的不确定,还是去不掉。
“你的意思是钟宰相是幕后,整件事都是因为钟太后要除本王。”
墨静殊依旧冷着脸,“这是你说的,不过我倒不这么认为。”
所有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墨静殊马上就要看到结果了。
“你说你知道那批箭在哪里?”
李慎偲看着墨静殊,墨静殊也看着他。知道他已经顺着她的想法向下走了。
“慎王也有答案不是么?”
李慎偲心下一沉,却是不敢立即肯定。
但是除了这个人,也没有别人了。可如果不是呢?
李慎偲还有一丝的顾虑,可是一想到昨天看到钟兰馨时的模样。他便了然。
这事是谁做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么他死,要么宰相府亡。
目光冰冷冷的看着李云偲:“最好别让本王查到此事与你们有一点关系!”
墨静殊强压着心底里的冷笑,面上依旧平淡。
“本王说了,此事与本王无关。”
李云偲许久未说话,适时的接了一句。又是混淆视听。
墨静殊长袖下的手,紧了紧,心头是暖暖的。李云偲其实是真的喜欢她的吧。
在飞鹰阁处理好伤口的阮紫一夜并没有怎么睡,一早就接到一封信。
信上的墨迹未干就飞了过来。看的出很仓促。是墨静殊写的。
看完信后,阮紫立即起身往着主城而去。
李云偲和墨静殊是一起从大理寺出来的,他们出来后没多久,李少棠就匆匆的跟着人进了内狱,那侍卫说李慎偲要见他。所以李少棠也顾不得送李云偲和墨静殊。
“今天去工部吗?”
墨静殊仰着头看着李云偲,李云偲低头,难得温柔的看着她。其实在很久很久前,他就想这样看着她了。
勾了个笑。
“你舍得不去看结局吗?”
墨静殊低了头,被他猜中心事,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李云偲看着她冒红的耳尖,牵了她的手。
“走吧。”
墨静殊没想到,李云偲说的看结局是这样看。她向来所想的看结局不过是找个案发地的茶楼,品一壶香茗,借一扇窗棂,坐看世间百态。
像李云偲这样,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不说千军万马,也有百几十号的御林军在这钟府外也是相当气派威武。
李少棠带的是兵部的人,这些人大多是营兵,和李云偲领来的御林军完全是两个档次。
不出所料,掘地三尺,四箱箭头就这么被人挖了出来。让人意外的是,不让墨静殊意外的是,不仅找到了她放在宰相府里的东西,还挖到了些别的,很有趣的东西。
钟宰相面如死灰的样子瞬间苍老了十来岁,来不及反抗,李少棠就将人以谋反罪收押了。
看着兵部要将那些箭一并抬起。李云偲驭了马上前。
“云皇爷。”
李少棠见识过李云偲一言不发便算计你几条街的本事,知道他是要来取走这些东西的。
“嗯。”
李云偲什么多余的话也没有,只是看了眼那一大串被拉出来的人。
就听其中有个女人道:“阮香玲呢?阮香玲那个贱人呢?你们松开,我们可是太后的娘家!我们家老爷不可能有谋反之心,一定是人栽赃!”
真是不知死活,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有什么用?一个眼神的功夫,连营一个动作,那嚎啕的钟夫人便安静了来,只是狰狞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化。
墨静殊拧眉,看向人群,果然在一扇窗处,看到了明玥师徒。灭了钟家,这两人与上京城的恩怨也就断了。
接下来,她们还会不会留下来,墨静殊也说不准。
李云偲是怎么说通李少棠,直接将那几箱东西带走的,墨静殊并不知道。
因为在人群里,她看到了一个人。那是经过伪装的蕴月。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34、给她她最想要的他
蕴月来这里做什么,墨静殊不知道,但是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里。
蕴月一回头正好看到了看着她的墨静殊,蕴月没有收回目光,而是就那样看着她,然后朝着她露了一个诡异的笑。
墨静殊被她那一笑,整的有些发懵。
但是想到钟家以谋反的罪被灭了门,这是不是代表着,墨家是真的一点危险都没有了呢?
这场闹剧来的快,收的也快,墨静殊在李云偲将东西运去御林军营时与他分了道。
脑中一直想着蕴月留下的那个笑。
可是怎么也查不出来是什么意思,后来回过神来时,竟是来到了飞鹰堂正大门外。
推开门,就见陶醉芊里里外外不知在忙活着什么。
不意外的看到了坐在院中发呆的明玥师傅还有阮紫。
“你娘呢?”
早上料到今天这事会收尾,就早早让阮紫去宰相府将阮香玲接了出来。
不然,晚点就是去收尸了。
“在伯父那里。”
阮紫的声音淡淡的。
墨静殊坐了下来,屋子里有地龙,所以也不冷,倒了杯茶,然后看了看两个人,也不知要说点什么。
就在这时陶醉芊走了进来。
“你们这都是怎么了,不是将钟家扳倒了么,我准备了庆功宴,小姐晚上也留下来,我们不醉不归!”
陶醉芊哪里是真的想办什么庆功宴,他就只是个人来疯罢了,这事正好给他的不过是一个疯的机会罢了。
可惜没有一个人回应他,他有点受挫,然后十分不解的看着三个人说:“你们这是怎么了?不是报了仇,就应该高兴起来,然后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吗?”
陶醉芊虽说出发点不是好的,但是最后一句话,墨静殊倒是很认同。
也终于缓和了表情,看着两人说:“陶堂主的话虽不动听,不过他说的也没错,我们是该开始新的生活了。人生的目标不应该只是报仇。没有了仇,还有幸福要追求,没有幸福要追求,还可以向钱看齐不是么?”
墨静殊难得放底姿态,像个十五岁少女一样俏皮的说着话,果然明玥和阮紫的神情也缓和了些。
边上的陶醉芊却很生气。
“什么叫我的话不动听了,庄主,你的话和我的话没什么差别好吗?又土又俗。真不知你这上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号怎么来的,肯定是骗来的。”
边上的暖玉忍不住轻笑道:“你倒是去骗一个来,让我们也来打趣打趣你。上京城第一才子陶堂主。”
暖玉的话一出口,阮紫已经笑出声来,在楼里她是见过不少这种自称才子少爷,这陶醉芊武功是不错,个头也不矮,让他最难过的是,那张看着和孩童一样长不大的娃娃脸,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代大侠,太伪和了。
几人这一吵闹,聊聊晚上吃什么,说说即将要到的新年,再说些接下来的安排,不觉就是深夜了。
墨静殊酒量不好,众人也没有为难她,但也是意思意思的喝了几口。
从飞鹰堂到云殊山庄,墨静殊并没有花多久的时间。
可看到门口来来回回走动的人影时,她暗了下眉头,正准备让人去探下是谁的时候,就见那人已经发现了她的马车。
立即就飞了过来。
“墨小姐!”
连营在云殊山庄外等了好一会了,一直不见墨静殊,又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就只能在这苦等。
一见是连营,墨静殊的酒立即醒了好几分。
心里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立即道:“怎么了?”
连营道:“爷不好了。麻烦小姐跑一趟。”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道白影一闪而过,车内竟早已经没了人影。
好俊的轻功。
墨静殊因为有小时候轻功的功底,且后来又一直有习舞,所以底子一直都很好,恢复记忆后,勤练了一年多,轻功不说出神入化,但也是中等偏上。
推开云王府暖阁的门。就见长风和破浪守在门口,一年多不见的慕容娇越发的散出一股女人越来越成熟的美感。
她站在院外,脸上写的满是关心之情,可是门口的两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墨静殊很快就嗅到空气中残留的异味。
皱着眉头看着慕容娇,却没有说什么,因为现在暂时没有时间搭理她。可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墨静殊嗅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腥气,和空气中的残留味不大一样,她看了慕容娇一眼,那女人眼中依旧是满满的敌意。
想来也说不上什么话,好在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投身药王谷,要不然,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破浪见墨静殊过来,立即开门,将人放了进去。墨静殊进去时,丢了句:“院里有毒,打些石炭粉来,再让仆人煮些普通的解毒茶喝一下。”
说完,就已经走到了床边。
屋里是看剑守着。看剑跟着李云偲是最久的,所以他更懂得怎么照顾此时的李云偲。
明玥师傅晚上喝多了,所以并没有和她一同回云殊山庄。好在她担心府中有消息错过,硬是回来了。
墨静殊看着床上中午时分别还好好的男人,这会就这么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再想到外边那个女人,墨静殊指节捏出“噼啪”的声响。
执了李云偲的脉,却发现,他并没有中毒,也没有毒发的迹像,怎么看都只是睡着了。但是奇怪的是,虽然人睡着了,可是他的体内却似有一道又一道的火气在流窜。
“爷怎么样?”
看剑看墨静殊看了半天也没有结论的样子有些担心。
墨静殊沉吟了一下,然后道:“他之前可喝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碰了些什么人?”
看剑想了想说:“爷今日一直在营地,回来时,天色已经很晚,在前院里碰到那女人,两人才说了几句话,然后她突然拉了爷的手一下,爷将她甩开后,没一会,爷就成这样了。”
墨静殊拧了眉头。心底已经能确定,慕容娇一定在李云偲的身上作了什么手脚。
“拉的是哪只手?”
看剑指了指靠床里边的那只手。
墨静殊,立即费力的将人侧了过来。扯出他的手臂,然后将白色的单衣了起来,屋中的灯不是很亮,可是墨静殊还是看到了他手臂上的一个小红点。
看剑见墨静殊看着李云偲的手臂发呆,于是也看了过去,这才发现那手臂上一个针眼大小的伤。
“这个女人,我杀了她!”
对于慕容娇,这屋里的四个男人都恨不能替李云偲一剑将人劈了,可是李云偲却一直不动手。也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会慕容娇竟然还敢对他下手。
“冷静一下,这针上应该是没有毒的。”
墨静殊拉回了看剑,然后轻轻的按了按那伤口,确实没有毒的迹象。
她这话一出,看剑并不能安心。
“那爷为什么还不醒来。”
墨静殊拧眉,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这样吧,我守在这里,你们快去院里忙活着,那院中的毒不清了,明天也散不了。”
墨静殊知道这几个人应该是随身都带了解毒丸,且是出于本能的在防范慕容娇。
所以那药才没有起到效果。
这时她突然记起来经过慕容娇时闻到的那股腥气。
是什么呢?
墨静殊想了好半天都没有想出来,屋外传来慕容娇的尖叫声,墨静殊也不想理会,知道看剑他们有分寸。
伸手抚上李云偲的脸,慕容娇想对你做什么呢?
墨静殊看了眼边上的燕窝粥,脑中突然闪过三个字。
麝灵露!
没错,就是麝灵露!
那么李云偲被她扎的就是?
墨静殊立即再次扯开李云偲的袖子。
只见李云偲手臂上的红点以侧都开始变成绯色。
这个慕容娇,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墨静殊一时气不打一处来。可是看着晕迷的李云偲,她又纠结了。
因为李云偲这一针中的是麝灵散也是中常说到的一种名为春的药。
一个时辰以内没有麝灵露,中药的人会一直处于晕迷状态,过了一个时辰后,不管有没有麝灵露,人都会因药效发作而醒过来,此间中药之人是全无意识的。
墨静殊咬紧了牙关,明白这个女人留在云王府的意图是什么了。只是越发的看不明白李云偲为什么要将这样的人留下来。
看着床上体温开始升高的李云偲,墨静殊心疼的俯下了身子,吻轻轻的印到他的额头上,随后额头贴着他的额头。
心中是无尽的苦涩。
这人一直都不愿意和自己走到最后一步,说宁愿给她全世界,也不给她她最想要的他。
她一直都有想过,会在什么情况下,和他真正的在一起。
竟然是这么俗套的情况下。
长长的尖指将他长长的发抚到后边,那挑入鬓的眉,那如颤抖的蝶一样的睫毛,还有她喜欢着的,他的唇。
指腹一点一点的滑过。
越看,心中的苦痛越深。
可拌着这苦一起的,还有一丝丝的侥幸,侥幸此时在他身边的是自己。
还有多长的时间呢?墨静殊不知道,但是在这段时间里,她希望能好好的看看他。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35、婚礼可能会有一些仓促,但是我会给你最好的。
夜色如水一样倾泄在暖阁外的院子里,看剑和长风处理完院中的毒后,准备推门进去,可是谁知道门竟然从里边反锁了起来。
看剑看着门口的连营:“你关的?”
连营白了他一眼道:“我关的,我会守在这?”
看剑想了想也对,再看一眼另一边的破浪。
“也不可能是你关的。”
破浪没说话,只是抱着剑坐在外边。
四个人无聊时也会说些话,之前连营总是寡言的,现在在人前多了,话也就多了起来,而长风原来就是个活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