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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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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落杯子,目光依旧疏离的看着景茜儿。

    “云。”

    景茜儿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声音都变的娇羞了起来。暖玉赶紧上前掰开拿着碎杯子的墨静殊。

    “小姐,你没事吧。”

    墨静殊云淡风轻的说:“碎个杯子,怕什么。换一只,这茶有点苦,换一壶,听说这里的甜点不错,上两碟。”

    李云偲听着墨静殊装着沉稳大气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两分。

    正好落在抬起头来的景茜儿眼中。一双明亮的眼睛立即又充满了甜蜜一样的看着李云偲。

    李云偲在看到后,嘴角的弧度立即冷了两分。

    “云,我,我还心悦于你。我不介意你有正妃。”

    “啪”这红茶也苦吗?

    李云偲拧了下眉头。

    墨静殊咬牙切齿。你不介意,老子介意的很!不是瞧不起寡妇,真的不是瞧不起寡妇!

    “小姐。”

    “呵,这茶楼的杯子,质量真差。”

    墨静殊说话的声音有点冷中带怒。声音却又莫名的不愠不火。

    李云偲已经坐不下去了。站起来,走到边上的桌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墨静殊。皱着眉挤开暖玉,将她的手掌撬开。

    好在是因为落掉板从底下碎的,所以掌心没有伤口。

    “身子好了吗?出来也不多带个人,外边的茶有我府中的茶好喝吗?”

    说完,拉了人就走。

    另一边的景茜儿傻了。

    还没反应过来这突然出现的女人是谁,那李云偲就已经拉着人走了。

    墨静殊也傻了,下了楼才道:“我,我还没付钱!”

    “我的女人喝茶须要自己付钱吗?”

    说完一锭银子背向的弹向了柜台。

    账房看着那稳稳的落在面前的银子傻了眼。

    “楼上一桌,找钱。”

    连营站在那,看着那账房。账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随即看了看那还坐着一个女人的桌子,立即明白,这买的是单独那女子坐的那桌的单。

    吞了口口水,赶紧找钱。

    坐上马车,墨静殊还傻愣愣的看着李云偲。

    李云偲坐在车里,从边上的暗阁里拿出茶具,接着就泡起了茶来。

    清清淡淡的茶气刹那意就散满了整个车厢。

    “学会了跟踪?”

    李云偲脸上的笑意若有似无。

    墨静殊听罢,立即眉一横道:“谁跟踪你了!”

    李云偲挑眉“那怎么会进宫?”

    墨静殊一愣,呃,说的是昨天晚上啊。她还以为他说的是刚刚。

    “才没有,只是听说蕴月进宫呆了一天。所以。”

    “真的?”

    李云偲喝了一口茶,确定还是自家的茶好喝。

    墨静殊有点心虚,没错,昨天确实是跟踪。

    目光飘向一边。

    “不去怎么知道,原来你还有心上人的。”

    墨静殊的声音很小,李云偲却听的清清楚楚。弯了嘴角,看着眼前闹着别扭的人。

    “酸。”

    放下茶杯。墨静殊愣了一下,喝了一口茶,清香的茶带着一股子甜而湿的触感,很舒服。

    “不酸啊。”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李云偲笑了,这次是露着牙在笑。墨静殊是第一次看到李云偲笑成这个样子,傻了。目光就这么述在他的脸上。

    李云偲也没有收了笑,将她手中的杯子拿下来,然后一伸手就将人拉到了怀里。

    “只有你。”

    墨静殊回过神来,不停的口味着他莫名出口的三个字。只有我?

    只有我不觉得这茶酸?

    墨静殊的脑袋转不过弯,迷茫看着李云偲。

    李云偲觉得她这个样子可爱极了。

    低头,就咬到她的唇上。

    这时,墨静殊才缓过神来,他不是说茶酸,而是说她在吃醋。

    正准备发怒,可又想到他说的只有你。他是在解释吗?解释他和景茜儿?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39、这采花大盗怎么是个女的。

    李云偲将墨静殊送回云殊山庄,离去的时候再三强调:“最近不要去主城,不要去工部,最好也不要去云王府。城中有些混乱,我分不出心思照顾你。你照顾好自己。正月初五,我会有安排。你安心待嫁。”

    墨静殊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低着头,不敢看李云偲,总觉得他这样对她的时候,就像在做梦一样。

    “听到没有。”

    “嗯。”

    细若蚊丝。

    “嗯?”

    李云偲挑眉,似乎很不满意她的反应。

    墨静殊一想到自己在茶楼的事,就尴尬症犯了。瞥了头,“知道了。”

    有些不耐烦,但是声音很清楚。李云偲笑了。

    转过身离去时,墨静殊突然记起一件事。

    “我想去趟梅庄。可以吗?”

    李云偲回过头看着她说:“你是女主人,想去不须要经过我的同意。”

    墨静殊眨了眨眼睛,李云偲弯了唇角,“还有事?”

    摇头。目送他离开。

    有了李云偲给的定心丸,墨静殊又老实安份了下来,坐在屋里,欢欢喜喜的绣起嫁衣来。

    暖玉在边上直恨,不中用,小姐太不中用了。云皇爷三两句,就能让她一会高兴一会不高兴的。

    李慎偲依约来到杏园。李少棠早就坐在了里边。

    “慎王爷。”

    “世子爷。”

    “坐。”

    “坐。”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两个人。

    刑部很苦恼,捧了无数次被驳回的折子又去了坤宁宫。

    太后紧咬着牙,看着那些处置钟府罪行的条例,恨不得全抹了。

    可是这一次不能再抹了。因为李云偲已经落了大印。

    虽然对此很恼火,但是也别无办法了,能保住钟家人的命,她已经是尽全力了。

    “哀家要见他。”

    刑部大臣有点为难,但是又不能拒绝。只能点头。

    “太后想何时见。下官自然安排好。”

    太后深吸了一口气,瞬间像苍老了十岁一样。

    钟宰相死气沉沉的坐在牢中,对于太后的到来,他一点感知都没有一样。

    太后到底是个女人,一时之间就红了眼圈,可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将四边的人摒退了后,才走到钟宰相的边上。

    “你怎如此不小心呢?”

    钟宰相没有抬头,紧闭着嘴,一句话也不说。

    太后看他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从最高的地方摔下来的感觉确实太难以让人接受。可是这件事,钟太后如何也没有想到,最后的矛头对着的是钟家。

    凶手是谁,太后到此时都不敢确定,要说是李慎偲,他没有这样做的条件,要说是李云偲,他又没有这样做的精力。

    唯一的答案几乎就是这两个人联手的结果。

    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出来。

    怪只怪自己用人不慎,这李少棠她以为是自己这边的人,却没有想到,在查到钟家的时候,直接就去封府了。

    这才有了接下来的一切事。

    若是自己的人,倒还有挽回的余地。只是这件事,就是这么完结了。

    “算了,哀家已经尽量将发配的地方选的更安全些,你这一路,便照顾好自己,日后只怕是再无相见之日了。”

    说着落下了两滴泪水来,也不知是为了失去的殷实后背,还是真的为了这所谓的亲情。

    见钟宰相依旧不语。

    太后抽着气道:“罢了罢了,哀家走了。”

    说完便往着牢房外走去。

    她方走出牢房,就听房内男子嚎啕大哭。

    这一刻心才是真的针扎一样的痛。

    “你放心,害你的人,哀家一个都不会放过。”

    这个年上京城过的很不安定,这城南渡口的案子才结,钟府的人全被发配后的第二天,城中又出了大案子,只是这次的大案子是个沉年烂谷子的案子。

    那就是采花大盗出现了。

    好几家富户的小姐都在府中失踪,随后在各城街头出现尸体。

    一时之间人人自危。

    有姑娘的府中都花起大价钱来雇武艺高强的护院,于是又有传闻说采花大盗本就是武艺高强的江湖人士,招的不是知根知底的,谁又能确定招来的是不是就是采花大盗。

    于是有一些人家又开始处在招与不招中徘徊不定。

    一时之间热闹的街市充斥起一股诡异的气氛。

    墨静殊与暖玉去过一次梅庄。因为惦记着梅庄的大书房。想着里边医书无数,或许能找到破解天下无双的方法。

    对于钟府被流放明玥和阮紫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在墨静殊看来,其实让钟宰相这样流放,永不录用,永不许踏回上京城。远比直接杀了他还让人解气。

    因为除了阮紫以外,钟宰相底下已经没有子女了。钟家这一脉到他那算是绝了后。

    人活着最怕的就是没有希望,没有希望的活着,生不如死。

    流放的那一天,阮紫带着阮香玲去看了,她们夹在人群中,看着钟宰相和钟夫人狼狈的样子,像条狗一样,被栓在马后。

    阮香玲有些害怕,毕竟她也算是钟家的夫人,可是因为有些人在中间做了手脚,钟府的四夫人就这么消失了。

    阮紫牵了阮香玲回城,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排她,最后找了客栈让她住了下来。

    其实那天明玥也去了的。明玥是行医世家之子,虽然也是恨透了钟家,可是想到钟兰馨在大理寺自杀,便也是不再纠结于钟家的恩怨了。

    有些事,点到为止,放过别人,也是放过自己。

    这个新年就在这么人心惶惶的情况下到来了。

    墨静殊嫁衣也赶在年三十这天做好了。

    她和往常一样,喜欢上楼顶看着云王府。因为年底,他总是很忙,所以能看到他的资料寥寥无几。

    因为城中抓采花大盗,经常会有官兵前来搜查。云殊山庄也被搜过两回。

    第一次的时候,墨静殊正好去了梅庄,没赶上搜查。上官明玥道:“这些搜查的人不像是搜采花大盗,倒像是在抽被采目标一样,进门就让所有女眷都出来,手中拿的画像也不让人看。你说都有了画像,为何不张榜来寻?”

    墨静殊听罢,突然记起那日李云偲送自己回府的事,便道:“或许抓采花大盗不过是个名号,真正要做的事,是找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吧。”

    说罢,墨静殊又道:“既然这么热闹的事都发生到脚边了,不查一查,也对不起这飞鹰堂第一信息楼的名号。”

    于是几封信件飞出去。

    待到有回信来时,墨静殊便已经明了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次采花大盗的案子是在李慎偲的手上。

    而且飞常有幸的,陶醉芊这次真心给力了一把,拿到了那张“采花大盗”的画像。

    众人看罢,面面相窥,最后落到墨静殊的脸上。

    “小姐,这采花大盗怎么是个女的。”

    暖玉已经说的比较含蓄了。

    “不对不对,我说这采花大盗和小姐长的有那么几分相似啊。”

    芳如也有点含蓄。

    “你何时对女人起了兴趣,当起采花大盗了。”

    明玥师傅正解。

    接着外边传来一阵声响。

    “小姐!外边又有人来搜人了。”

    墨静殊一惊,这画像来的真是太巧了。进到屋里,一言不发,换了身明玥师傅的衣服,由着后门带着暖玉溜了。

    直到屋子里的人走了,她才敢回来。

    几个人坐在屋子里,喝着茶。

    “小姐,这慎王为什么借采花大盗的名号,私下找你呢?要知道那墨府里还有一个和你长一样的。她没事吧。”

    墨静殊喝了口茶,继续将手中的小荷包分包装碎银。

    “没想到慎王爷进了趟大理寺,竟然变聪明了。”

    众人不解,这采花大盗明明是男的,小姐是女的,这人还聪明起来了?

    “若是没有那画像,你们会觉得他们是来找我的吗?”

    摇头,没有一个人点头。

    墨静殊弯唇一笑,这笑却不达眼底。

    “这就是聪明所在。我要是他,都想不出这么好的法子。”

    “慎王为什么要找小姐啊。”

    暖玉很奇怪,大家都很奇怪。

    “慎王爷并不希望我嫁去云王府。”

    众人拍掌,这个慎王爷看不出来,也有点好人。

    墨静殊扫了众人一眼,他们立即掩去面上的表情,继续问:“那和找小姐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们家小姐我肯定是要嫁去云王府的,而慎王希望嫁过去的是蕴月,所以自然要找到我,想尽办法,将我藏起来,或者杀死。这样蕴月就是墨静殊了。”

    墨静殊放落最后一个荷包,面上依旧淡漠疏离。

    众人收回方才对慎王的好感,在心中唾弃他一万遍,想欺负小姐的人,都不是好人。

    “那他们再来怎么办?”

    “躲呗。”

    墨静殊将荷包放到边上的小盒子里。

    因为过年,所以众人新院子都装点了起来,年三十这一天,没有想到,竟然又落雪了。

    暖玉哈着白气,指挥着男丁挂新灯。

    墨静殊将她招回屋里,然后让她叫来了明玥师傅,还有芳如。接着朝三人递上了一个个大大的荷包,又将一些小荷包给到她,并让她们在早饭后,一个一个的派给府里的人。

    这时陶醉芊来了,见在发钱,立即也讨了一份,好在墨静殊有为他准备。

    这便有了年气,看向窗外的眼,不自然的又飘向了云王府,隔的这么近的新年,还真是第一次过。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40、老死便也不想与你往来

    宫宴的举办时间是从中午开始的,墨静殊看着云王府的马车从大门离开,离开时,可以看李云偲一袭白色的的锦袍,纯白色狐毛领的鹤氅,长长的发一丝不苟的由着白玉冠起,发饰后还有一串精致的流苏,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的高贵而清冷。

    他站在那暖阁的檐下,斜看着她所在的方向。两人隔着那么远,却感觉就像站在对面一样。

    她隔着空对着他比了个口形,随后他微微一笑,落羽成雪,这古朴的画面中,他傲然而立,如同卷画中飘逸神仙一样,明晰俊朗的身影让墨静殊记忆深刻。

    李少棠的突然拜访是墨静殊完全没有料想到的。

    府中暖玉,邀月,明玥,李少棠都认识,好在这屋中其他的的家丁李少棠都不曾见过。

    墨静殊服下一颗变声的药丸,其实也只是使喉咙短暂的变得嘶哑而已。

    又换了一袭大红色的锦袍。一张白面美人的面具扣在脸上,特意画了眼线,使平时潋滟温婉的眼睛多了几分妩媚,不再刻意隐藏会武的痕迹,带着另外两个内院伺候的吖环。

    陶醉芊坐在厅里的客坐上,李少棠坐在另一边的客坐上,两人并没有话语的交流。

    “贵客来临,神某有失远迎。”

    李少棠没有想到云殊山庄的庄主竟然是位女子,因冬天穿的衣服微厚,面上又戴了面具,李少棠并不能看出来人的年纪。只是按声音来看定是二十好几的江湖女子。

    墨静殊步步生风的进到屋中,那种在药王谷练出的江湖气任谁都不会看差眼。

    “李某人冒昧来访,还请庄主海涵。”

    墨静殊修长的手臂一挥,十分豪气的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世子爷客气,客气。”

    陶醉芊坐在边上悠闲的喝着茶,眼角带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墨静殊看他一眼,便知道他这是有意的在看她的笑话,毕竟早有这种计划,可还真是第一次这般出现在人前。

    “庄主虽为女子,却有江湖豪杰的英气,实属难得。只是为何要戴面具?”

    墨静殊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黯淡,低了头,坐到主位,笑的有些落魄的道:“不蛮世子爷,十年前,府中一场大火,烧了我的身家全部,也毁了这张脸,出门在外,又不能以残相视人,便只好戴了这面具。望世子爷莫节怪。”

    陶醉芊咳出声来,闷的很痛苦。一双眼睛不停的打量着,很想知道有没有画上伤疤。

    墨静殊眉头一挑道:“陶堂主越发不成样子了。今日神某人有贵客,你竟如此无礼。莫不是对神某人还存有不该有的想法。”

    陶醉芊下意识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确实是吓的,立即起身:“神姐姐你就饶了小弟吧,小弟年纪轻轻,有幸目睹尊容,若不是贵庄生意做的大,老死便也不想与你往来。”

    他哪敢有想法,有想法,那还不得连夜将他打包送去江南。想到江南两个字,便像看到母老虎,赶紧淡化自己的存在。

    李少棠皱眉,这女子果然有那么不堪,被凉在一边,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对话,心中对云殊山庄和飞鹰堂又有了新的认识。

    但想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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