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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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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无解中,墨静殊走了出来。

    “神姑娘。”

    慕容青华很规整的行了见面礼。

    墨静殊只是轻轻的点了下头道:“慕容公子。”

    随后就坐到了另一边的方桌后。连营站在她的身后。

    “慕容公子坐。”

    墨静殊用桌上的热水泡了杯茶,随后细细的饮了口。

    顿时感觉空空的胃里舒服了很多。

    慕容青华坐了下来,然后道:“姑娘救了青华,青华该是感激的姑娘的,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墨静殊没有客套,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目光始落在茶杯之上。

    倒茶,饮茶,只为胃里舒服些。

    虽然慕容青华昨天夜里的思绪并不齐全,但综合墨静殊眼下的样子,便知道这姑娘是个不多言的人。

    想了想道:“冒昧的问一句,不知姑娘此行的目地是何处。若是不方便说也无妨。”

    “上京城。”

    墨静殊噫出三个字,打断他接下来的话。

    要不是因为昨天夜里他的性格就是这么的温和而知礼,很容易让人觉得他是故意客套。

    “如此啊,姑娘。”

    慕容青华有些怔愣的坐在那,似乎有话,却不知怎么开口。

    墨静殊看了他一眼,莫名的就读出他想问的话,便道:“昨天夜里救了公子,是意外之举,且那些人一心置公子于死地,而我们要赶路,所以今时一早未将公子安排妥当,怕是公子要先随我们去趟上京城了。”

    墨静殊打的就是不放人的主意。

    慕容青华有些哭笑不得,离开北蜀一段时间也好,毕竟自己体内的万蛊之王还不稳定,古有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这一次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就闯了禁地,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好在命大,被眼前的女子所救,不要后果不堪设想。

    心中另一面又莫名有些喜悦,从北蜀到上京城不是一段近距离,能这样伴着佳人也是一种幸福。

    “没事,姑娘不介意带着青华一男子同行,青华已经很感激了。”

    墨静殊也抓准了他不会轻易的离去。

    蜀北毒门可不是好惹的存在,昨日听他的话,又加上那些追杀他的人的话,不难猜出,这人要是这样丢在蜀北,定是活不成的。所以知道他一定不会排斥跟着他们走。

    点了下头,也不多言。

    “对了,神姑娘,可否让青华为姑娘探蛊?”

    墨静殊想了下,点了点头。

    “劳烦公子。”

    慕容青华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姑娘对在下有救命之恩,探蛊只是小事,不足挂齿。”

    说着抬手,也不知手碰了哪里,再等他伸出手时,只见在他手中间有一枚细软如丝的白色蠕虫。

    墨静殊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她本就怕这类软体动物,更别说这样丝丝的白色虫。

    慕容青华并不吃惊,只是很温和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动了动两只手指,就见那虫儿乖乖的落在他的掌心里不再动。

    “姑娘不必怕,这是我的命蛊,无毒无害,相反因为常以食珍贵药物的虫类为食,所以有诊治的功效。请神姑娘伸出手来。”

    墨静殊半信将疑,看他真诚无害的样子,慢慢的伸了右手。

    当慕容青华正准备将那小虫子递到她手上的时候,突然收回了手,目光惊诧的看着她右手手碗处的一个点,再看向墨静殊。

    “怎么了?”

    墨静殊显然也发现了他的失常。

    慕容青华拧紧了眉头,“怎么可能?”

    这短短四个字让墨静殊的眉头蹙的更紧了,心想着,莫不是自己真的中了天下无双的蛊?

    “是传息蛊。”

    墨静殊不解的看着慕容青华,实在是她对蛊懂的并不多,也不知这传息蛊是什么意思,但是却是明白,他方才失常是看到自己的右手以后。

    一低头就看到自己右手处的那位胎记一样的点。

    不会是这个痕迹让他失常吧。

    说实话,墨静殊对于这个记号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只是记得一直都有。

    “传息蛊是什么?”

    慕容青华想了想说,“神姑娘有所不知,这传息蛊并非是一般的常蛊,这蛊对寄主无危害,只是用来做标记的。看姑娘这印记,此蛊怕是在姑娘的身上很多年了吧。”

    墨静殊点头道:“若是这个记号就是传息蛊造成的,确实是很久了,似乎是从我有记忆起,它就在了。”

    慕容青华点头道:“在蜀北有很多家中很穷的人,他们生了孩子,一旦养不起,便会在这孩子身上下传息蛊,做特殊的标记,以便日后相认时做为记号。”

    墨静殊很惊讶,难道这是这具身体里的父母亲留下的?

    不到一秒,墨静殊就将这种可能性出地出门。因为这个身体的父母亲是谁,她太清楚了。

    “这蛊很麻烦?”

    墨静殊想问的是这蛊取出来会不会有困难。

    慕容青华摇了摇头说:“这种蛊取出来倒是不难,只是神姑娘想取吗?”

上穷碧落,下黄泉 8、没有意外,子夜啼还在。

    慕容青华之所以为觉得不可思议是因为这种蛊只有北蜀当地人才会使用,可是墨静殊哪看都不像是北蜀的人。

    且这种用来做记号的蛊正常人是不会取出来的,因为它的意义比较特殊,现在墨静殊并不在意这蛊的特殊,面她也从不知自己被下了这种蛊,难道她都不好奇这蛊是谁给她下的,有什么用处吗?或者是对于她而言很重要的人为她下的,日后取出来,那人找不到她又该如何?

    慕容青华想的很多,但是墨静殊却没那么复杂,因为她知道,给她下这蛊的人,出的心思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知道了它的作用后,更是想立即就取出来。

    “慕容公子如果会的话,请公子务必要将此蛊取出。”

    慕容青华也没有再纠结,她要取,他取便是。

    点头。

    “好,恭敬不如从命。只是这取蛊非比寻常,看姑娘气色并不好,不如等姑娘休养的好些了,再来取。”

    于是取蛊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在海上的日子是十分无趣的。墨静殊的食欲差并没有因为仔细的调理而好太多,但也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加上墨静殊知道自己是心病,所以也尽量的做了调理,经常自我心里暗示,减轻心里的负担,这才好了很多。

    慕容青华是个很安静的人,他大多的时间都是一个人坐在甲板上,看着一望无垠的大海,在海面上行驶,没风的时候,并不太冷。他常常一个人坐在那里,一坐就是一整天。

    哑婆婆将他和墨静殊的饭食是分开来煮的,所以两个人的接触也是很少的。

    墨静殊坐在屋中无事时,便会坐在窗边,看些书,这船上的书很多,大多都是李云偲的书,墨静殊倒不是为了看书而看书,而是因为这些书上有很多地方都能看到他做的批注。

    李云偲是个心细如尘的人,他很自己的主见,思维开阔,且又不会好高骛远。是个难得的人才,若说他真当一个皇帝,一个并非乱世的皇帝,一定能将一个国家带上空前的局势,可是很遗憾,他面对的是一个乱世,一个他无法正常做君主的盛世。

    虽然现在的他有这样的能力,可是却失了上位的机会。

    而且,墨静殊想到李云偲中的毒,心中又是一阵抽痛。

    接着赶紧抛去这些想法,怕一想晚上的饭又要吃不下去了。

    慕容青华和她约好这天晚饭后帮她取蛊。

    取蛊是件很细致的活,此时已经是二月六日了。

    因为离京时一路是没日没夜的赶路,所以只用了十六日就到了北蜀,现在从北蜀到上京都走了整整半个月,也才只是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用连营的话,要到上京城,还要十来日的时间。

    到时上京城怕是已经到了初春吧。

    这一年没有润月,所以到三月时,上京城该就转暖了。

    想到那一年他站在丁香花树下,对她说:“伸手。”的样子,心头对李云偲的思念就更甚了。

    慕容青华也大根搞清楚墨静殊的身份,商人,有夫君,但不知什么原因,两个人并没有在一起。

    看一眼墨静殊倾城绝世的脸,慕容青华的心克制不住的颤了颤,在墨静殊看到前赶紧收回了目光,抽出随身的匕首,然后检查了下屋里点起的异香。

    再看一眼紧关的窗以及门。连营站在边上一动不动,如同雕塑。

    这个家仆很厉害,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这是慕容青华对连营的感觉。

    一切准备就预,慕容青华温和的看着墨静殊:“你不必紧张,一会我会在你的中指上划一道口子,我的命蛊会在你的伤口处吸你的血。传息蛊虽然是普通蛊,但是它发起怒来的时候,也是不容小窥的,在它感觉到我的命蛊后,会立即从它寄居的地方冲出来,你所感觉到的疼痛就取决于,它在你体内寄居的位置。希望不是心脏,更不是骨髓里。”

    慕容青华很是担忧的说了最后两句。

    声音很小,但是墨静殊还是听到了,随后莫名的感觉全身都有些冰凉,心脏,骨髓,那便是噬心挫骨之痛啊。

    想到这,墨静殊有些害怕了。这蛊虫在她体内至少十年,要是在心脏里,那还不得将她的心脏突出一个窟窿来。要是在骨头里,那就更可怕了。

    而现实比墨静殊想像的还要可怕。

    因为当慕容青华将命蛊放到墨静殊流血的中指上时,墨静殊的身体竟然不止一处传来疼痛的感觉。

    这让慕容青华也傻了,当即伸出手,送到墨静殊的嘴边。

    “神姑娘,咬着我的手,千万莫伤了自己。”

    墨静殊完全没有想到这取蛊是这般疼痛的感觉,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慕容青华一定要她休养好才为她取蛊。

    更让她难过的是,慕容青华说过,在取蛊时,不管有多痛都必须保持清醒,一旦晕迷,就将前功尽弃。

    痛最好一次痛过,不然她不敢保证自己会再痛一次。

    慕容青华看着墨静殊痛苦的样子,直接将她的嘴巴捏开。

    “得罪了。”

    说着,就将自己的手送入那的口中。

    如果不是慕容青华的命蛊,换做一般的蛊,怕是只会引出一只蛊虫,慕容青华知道,自己的命蛊是所有药蛊中千年难遇的极品,也正是如此,所以才会一次就将她体内所有的蛊虫全部都引了出来。

    看着墨静殊血管中的突动,慕容青华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她知道自己体内有这样的蛊后,竟然连想都没有想就让他帮她取了,看来向她下蛊的人,并不是出于为了寻到她,而是其他什么不好的原因吧。

    五只,竟然足足下了五只,如果不是自己的命蛊,这蛊怕是永远都取不出来吧。

    慕容青华的心就这么抽痛了,想着自己清醒时,第一眼看到墨静殊的样子,竟是整个人都狂躁了起来。越是想到有人为了害她而下这样的蛊,恨不能将那人找出来碎尸万段。

    取蛊整整用了两个时辰。

    墨静殊在慕容青华告诉她最后一只已经出来时,安心的晕迷了过去。

    慕容青华看着小碗中五只芝麻大小的蛊虫脸色前无史例的青黑着。

    正常的传息蛊只有粉尘大小,放进去的蛊越大,被取出的机率就越小。而蛊虫越大,取蛊的过程就会越痛苦。

    可以说墨静殊在取蛊时的痛完全不亚于噬血与体内万蛊之王互斗。

    她竟然撑了过来。想到这,慕容青华看向墨静殊的眼神就越发的深沉。

    但是碍于屋里的连营看贼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只好十分有礼的站了起来,然后嘱咐他们备些吃的,一个时辰后,墨静殊醒来会吃,就乖乖的退了出去。

    连营看着慕容青华出去后,才松了口气,心中却是替李云偲抹了把汗。

    墨静殊果然在一个时辰后清醒了过来,她下意识的抬起右手的手腕只见那里的印记已经消失了,干净的好似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样。回想到那一只又一只黑色的小虫从自己的中指指尖爬出来,墨静殊就一阵心惊,随后赶紧擦了把冷汗。

    “啊啊。”

    哑婆婆守在边上好一会,见墨静殊醒来竟然一直都好像没看到她一样,只好引回她的思绪。

    墨静殊看了眼她手中的粥,立即接了过来,确实有些饿。

    吃过东西后,墨静殊就又躺回了床上,因为取蛊,她的体力消耗特别多,躺下时倒没有多困,想着慕容青华的命蛊,不知对无极蛊有没有用,想着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墨静殊这一睡,睡的极久,中间倒是常会醒来,醒来也只是洗漱一下,吃了东西,就又睡了过去。

    因为她的情况不好,慕容青华也不能擅自进去看她,只能日日担忧的看着内舱的门,看久了,又顾忌连营的目光。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回到上京城时,已经是三月初五了。

    如墨静殊所料,三月初的上京城已然没有离去时那般寒冷。

    她穿了身大红色的衣服,找来了一张白面美人的面具。吃下临时制上的药,看了眼边上乔装过的连营和长风,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回了上京城。

    慕容青华是第一次来上京城,他弄不明白墨静殊为什么要这样妆扮,但是他性子安宁,所以也没有多回。

    上京城和离去时很不一样,大街小巷处处是官兵。

    看他们的衣着竟然不是御林军,也不是亲兵,而是营兵。

    该不会是李云偲出事了吧。墨静殊才有这想法,就立即让船夫将船往南城驶。

    在墨静殊看来,最危险的地方永远是最安全的地方,且她回来的身份是神云殊,而非墨静殊。

    当时墨静殊走的急,没来及和府里人交待,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还有对于蕴月突然出现在景茜儿手里一事,她对子夜啼也有很多的疑问。

    回到云殊山庄,来不及交待,她便冲进了府中,明玥等人见她回来,立即围了进来。

    没有意外,子夜啼还在。

上穷碧落,下黄泉 9、隔空相对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定在墨静殊的身上,而墨静殊的目光则是定在一身红衣翩翩如美人一样的子夜啼身上。

    慕容青华在见到子夜啼时,眉头死死的皱了一下,随后也没有更多的表情。

    子夜啼看着许久不见的墨静殊咧着嘴角,笑的像鬼畜一样。

    只是他原本就生的邪魅,这一笑竟是说不出的风华绝代。

    “庄主回来了。”

    平平静静的声音好似墨静殊不过是出去逛了一趟,然后正常归来一样。

    墨静殊的脸色青黑,很快稳了下来,看了众人一眼道:“都忙自己的,我没事。你,随我来书房。”

    说完头也不回的往着暖阁而去。

    子夜啼面不改色,也没应,很是随意的起身,利落的抚了下微凌乱的衣角,然后往暖阁走,在经过慕容青华的身边时,狭促的眼闪了一丝警告一般的神色,然后大步离去。

    慕容青华一直都是很温文的样子,难得也露出了一丝厌恶的神色。

    墨静殊有意留慕容青华,所以连营便擅作主张的将人往客院领。

    暖阁院中的树木和离去时差别并不是太大,只是发了些小芽。

    地龙还没断,所以屋中甚是暖和,邀月上前接过墨静殊肩上的披风,随后看着子夜啼进屋,就守在了屋外。

    “是你来说,还是由我来问。”

    墨静殊冷冷的看着子夜啼。

    子夜啼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就坐了下来,或者说是斜躺着。

    一双狭促的眼看了墨静殊一眼后,也不知从哪整了壶酒,恣肆的喝了一口道:“这事是我大意,那天掳了人后,却不想这人会蛊术,后来不小心就让人给跑了。”

    子夜啼说的很简单,但是墨静殊其实是看出来了,子夜啼受了伤,他的功夫不差,这伤是旧伤,算时间倒真是和那时的时间差不了多少。

    “不准备说细致点吗?”

    墨静殊低头,看了眼桌上的东西。

    飞鹰堂在上京城有很多的眼线,此时桌上放了许多的密信,不用说,只要随意翻一翻就能知道事情的真假,以及所有的过程,但是墨静殊还是想问子夜啼。

    当初觉得不会是他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在她看来,子夜啼真要陷她于不义,太多的办法了,比如直接暴光她云殊山庄庄主的身份,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可是他没有,这便是墨静殊没将这些事和他牵连上的最大原因。

    子夜啼两手一摊,“说技不如人?你饶了我吧,在你这我算是栽两回了。”

    说着又灌了一口酒,墨静殊挑眉。看着他道:“说吧,圣堂尊上,什么目的。”

    其实墨静殊早早就知道子夜啼呆在云殊山庄肯定不是简单的江湖萍水相逢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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