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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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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静殊在走到景茜儿的边上时,看着她放在地面上的两只手。

    突然魔障了一样,记起当初蕴月抬着脚撵踩在自己手指上的事情来。

    她一直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才会让人下这样的狠手。

    当墨静殊的脚狠狠的踩上那纤细而白嫩的手指上时,心中终于明白了那种感觉。

    就是这双手,这双手毁了李云偲的一生,也连带着毁了她和他的未来。

    这便是真正的恨。

    墨静殊咬紧了咬,死死的踩着那脚下的手指,意外的,却没有听到有人的尖叫或是抽气声。

    心虚吧,这算是小的了,景茜儿,这只是一个开始。

    低头,正好对上景茜儿那双怨恨的双眼。

    “咳,醒了?”

    说话间,李博偲已经从那方位置站了起来。

    李云逸冷冷的看着景茜儿,心中也是对她恨的不能,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个皇位若不是她这一招,或许落不到他的身上来。可是小皇帝的心里,根本就不在意这皇位,更是感觉,这是层枷锁,从这个层面来说的话,他是要恨景茜儿的。

    “朕的龙威岂是你能窥探的!来人撑嘴。”

    李云逸的话带着无情的冰冷,景茜儿知道,今天夜里算是将自己推进了深渊。

    不是她故意承认这件事的,而是这件事,她知道李云偲一直都知道,她不过是想和他解释清楚,却没有想到会落到这两人的耳中。

    福公公少见的走到台下,直接走到景茜儿的面前。墨静殊收了脚,走到李博偲的边上。恨一个人确实不是很舒服的感觉,但是发现自己恨的人还好好的活着没有得到报应,那种感觉才真是不好,况且,自己还有能力去做些什么。

    真不做点什么,还真对不起这恨意。

    墨静殊一直一言不发的站在那,就看着福公公亲自伸了手一掌一掌落到景茜儿的脸上。

    中间景茜儿喊过什么,但是都被福公公一掌一掌打没了气。

    景香儿一直都没有说话,墨静殊也瞧不上她,一直都瞧不上。她喜欢李云偲吗?墨静殊还是没有答案,因为她若是喜欢,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帮着李少棠去谋事,却又放不下李云偲,这算什么?

    福公公三十好几,虽是公公,但到底是男人出身,手劲自然不少,而且李云逸这可是少有的发脾气,再一个,景茜儿一直都不低头,李博偲没法出去,这也是李云逸一定要掌她嘴的原因吧。

    李云逸是个皇帝,是李云偲亲手培养出来的帝王,心思自然也是细腻而谨慎的。

    墨静殊不知道福公公到底打了景茜儿多少下,直到她晕在了地上。李云逸才叫了停。

    而墨静殊则趁机扶了病重的“李云偲”从她的边上走出了大殿。

    在出去的那一瞬间,景香儿到底是安奈不住抬了头,却也只是看到了个背影,这李博偲的正面朦胧中就和李云偲有几分相似,这背影几乎可以称的上以假乱真,所以景香儿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来。

    李博偲做戏做全套,出了殿,边上的海公公突然叫了声:“皇爷,皇爷没事吧。御医,快宣御医,皇爷晕倒了!”

    这一叫唤,方才安静的院子,一下子就冲进不少的宫人。仔细看,却也只是凤栖殿里的那些专门挑出来的宫人。

    “你脸色很难看,接下来的几天,什么事都别做了。不然后边的事,定不让你出面。”

    李博偲神情十分严肃。

    墨静殊从宫外赶回来,还没歇脚就赶到了主殿的偏殿,去救场。本就脸色不好看,这下就更难看了。其实当时倒的人根本就不是李博偲,而是墨静殊。

    墨静殊倦怠的点头,帘子隔绝了与外人的视线。

    “放心吧,接下来,你们让我管,我也不想管。我比你们谁都更在意自己的身子。”

    墨静殊说的是实话,要不是因为云殊山庄的事一直是她自己接的手,这李少棠又不好糊弄,她才不愿出面。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这一仗她都不能错,错一点,那就是全盘输,她输不起,李云偲更输不起。

    这个天下,暂时他们还是占着大头的,但是这些人,哪个不是在等着一有机会,就把他们全扯下台?

    本就没有什么好日子,再被他们一折腾,就更没有活路。墨静殊知道,从遇到李云偲的那一刻开始,两人就已经是如履薄冰。一个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

    “既然皇嫂这么说了,可不能食言。朕答应过皇兄,要保护皇嫂。朕不是能失信于人的人。”

    李云逸少年天生的风范此时已经开始有了些许的轮廓,墨静殊十分欣慰。

    “皇上说的是,我自是不会违抗圣意,天色不早了,明日皇上还得早朝,我就不陪同了。”

    还有心情开玩笑,李云逸和李博偲互看了一眼,无奈的对视上后,叹了口气。然后嘱咐边上的邀月还有宫人好生看着,就离去了。

    没有过问这晚上和李少棠的交锋到底是如此,想着外边还有破浪,但是知道真正的交易时,他也没在边上,定也是问不出什么来的。而墨静殊,她就更不会说个中细节了。

    想想,只要是事成就好,过程也不那么重要了。

    只是两人的心思也是细腻,总想知道下细节,方便推测是否有异常,好去预判差错。

    可墨静殊这人做事也是滴水不漏的主,更是让人信得过的人。最终也是回去安稳的睡了。

    李少棠收了兵器后,立即开始召集人马。

    布兵排阵这种事于他而言是小菜一碟,毕竟是上过沙场的人。

    但是没办法的是,时间太过紧急了。

    他唯一的机会就是大婚的那一天,而此时离着大婚的日子,也不过四天不到。这一切的一切只能稳中求稳,不能细致推敲,因为没有时间。或者说,墨静殊就是故意不给他反推的时间。

    只是李少棠还没有意识到。

    李慎偲半夜里突然惊醒,窗台上一只鸟儿扑腾着翅膀。

    他快速的走过去,然后将那鸟儿脚上的纸筒取下。

    看到纸上的文字后,李慎偲阴暗着眸子,死死的看着既然明亮的天空。

    李少棠?

天涯海角,与君誓 4、或许我该叫你神云殊

    墨静殊这一夜睡的并不算安稳,待到窗边的鸟儿扑腾了几下翅膀后,她才真正的安然入睡。

    盛夏的上京城处处都是一股子燥热的闷意,清晨时好不容易有那么一小会的清爽,等太阳一出来,整个大地都像要被烤融了一样,让人无法在阳光下哪怕是多站一小会。

    邀月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子,墨静殊坐在廊下。许是坐的底些,边上又有竖着的杆,于是就有了风从那缝隙里吹过来。又许是她温度真的偏底,所以倒真没感觉有多么的热。

    “王妃,要不回屋吧。这太热了。”

    邀月实在是有些受不住,手还不停的帮墨静殊扇着风。

    墨静殊难得的笑了笑道:“叫你坐又不肯,怕热自已选进去吧,我再坐会。”

    夏日里的阳光可真是美啊,亮亮的,好像要将这个世界所有的阴暗都蒸发在自己的热度里一样。

    以前墨静殊从来没有感觉过阳光是那么的美好,或许是经历了太多的阴暗,连带着人都显得总也离不开阴暗一样。

    在这样的日子里,这么好的阳光,怎么能辜负呢?

    “王妃!邀月怎么可能将王妃独自留在这里!”

    说着手上的劲又大了些,这一大,连着风也能吹向自己一些,她倒不知道,这一用力,脂肪一燃烧,就更热了。

    墨静殊叹气,知道说服不了她。

    想着宫里的热闹,又想到夜里的大戏,墨静殊的心里其实是有些紧张的。但是又带了些期盼。期盼这件事能一次性全部解决,这样自己就可以赶紧离开这个鸟笼一样的皇宫。

    “邀月,拿把琴来吧。人说心静自然凉。你一会就在殿中呆着。”

    邀月见墨静殊竟是真的一点也不热,十分奇怪,但是墨静殊已经不下十次让她进屋了,自己也实再受不住,再矫情,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于是应了声:“是。”

    就匆匆跑到殿中,四下里翻找的时候,引起了李博偲的注目。

    “找什么?”

    “回王爷,找琴。”

    李博偲愣了一下,目光瞟了一眼殿外席地而坐的女子。

    自那天从宫外回来,她倒是真的好多天都不再过问政事。

    和他一样,打着病重的幌子在这凤栖宫里放风。

    墨静殊弹得一手好琴这事,早就耳闻,她的字好看,她的棋下的好,不知这琴是不是真的好。

    下意识的就指了个方向。“第四个抽屉有把琴。”

    邀月一听,感激的朝着李博偲行礼,小跑了过去,果然有把琴,看着还是把极贵重的琴。

    便是小心了抱在怀里,然后稳当当的来到廊下。

    “王妃,琴。”

    墨静殊接过琴,这是一把没有名字的琴,但是琴身保养的极好,一看就是极品,这里是皇宫,这里的东西,不肖说,定是没有差的。

    邀月取来小几,将琴放在不高不低,墨静殊正好可以弹的位置。

    墨静殊看了邀月一眼,邀月便赶紧回了殿里。

    晒了半个上午的太阳或是疲惫了,竟是稍稍的阴了一下,接着就有席席的风穿堂而来。

    “咚”的一声闷响,墨静殊便突然想起一首很久,很久,沉在了记忆里的曲子。

    盛夏的果实。

    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

    幽然而响的琴音,配上女子微低微暗哑的声音。李博偲手中的笔顿在了那里。

    墨静殊指尖不停,连着弹了三遍,才从那一世,她和李云偲在盛夏的阳光下,一前一后的走在车水马龙的街头的回忆中回过神来。

    “这样的日子配这样的音乐似乎不对。”

    李博偲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廊下。目光看着远处的天空。

    墨静殊顿了一下,随后便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一时间笑了笑,心中那一丝的惆怅便隐了下去。手下的指尖猛然划过。

    琴声清如泉水,犹硬如磐石的突然响起。

    墨静殊指尖快速滑动,一道魄力十足的新编十面埋伏就这么倾泄而出。

    这是一首该用琵琶才能弹出气势的曲子,墨静殊用尽了指尖的速度与力度,硬是将这曲子的厚度表现的淋漓尽致。

    李博偲傻眼了,死死的看着边上一袭紫衣,长发散在身后,样子慵懒十足的女子,就这般如仙人一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李云偲这到底是娶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女子。

    “王爷,这里没有圣上的旨意,不得随意闯入。”

    墨静殊指下的弦就这么顿在了那里,风很轻,连着树枝都吹不动。

    “让开!”

    李慎偲的声音夹着怒气。

    破浪也不是吃素的。

    “慎王若是硬闯,末将就只能依旧圣意冒犯了。”

    李慎偲站在凤栖宫大门之下。

    墨静殊和李博偲站的较里边,稍往外一点点,就能看到门外的情形,可是怎么想都不觉得外边是什么好情形。

    真是太大意了,不过李慎偲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这个时候,他和李少棠不是应该都在城外么?

    墨静殊有些想不透,事因不正,必然有妖。

    “咳,是慎偲来了?”

    李博偲一开始,墨静殊便生出一计,猛的将李博偲拉到自己方才坐着的位置的正对面,这样一来,正好是背对着大门,而自己则是闪入了屋里。

    入屋前还给了李博偲一个你随意的眼神。

    李博偲不是傻子,李慎偲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这里,决对不是偶尔的。

    “皇兄近日可好些了?”

    “咳,本王的情况,慎偲该是很明白的才是。”

    没有多余的话。破浪见李博偲说话后,便稍稍让了些位置出来,李慎偲立即借机往里走了些许,却也没有越雷池,以他那个角度,正好能看到李博偲露给他的一个后背。

    墨静殊在赌,赌李慎偲的谨慎。赌他来这里,只是最后确认,呆在这里的人是李云偲,李云偲确实在宫中。

    李慎偲原不是那么谨慎的人,但从蕴月这件事上来看,一个人的对手过高,在某些层面上,也会带动敌人的智商。

    而李慎偲的谨慎就是源于李云偲的谨慎。

    因为敌人谨慎,所以自己要更谨慎,这便是李慎偲的想法吧。只可惜,他永远都棋差一招,这怪不得他,只怪李云偲过早的将他压在底下太久太久,久到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站到他的头上去。

    “皇兄多日未朝堂,本王担心的很,便来看看,并非有意不让皇兄过些安稳的日子。”

    瞧瞧,这智商,像是正常时李慎偲会说的话吗?像李慎偲那么讨厌李云偲的人,分分钟,有机会就恨不得死死的踩李云偲一脚,可是这次他没有,为什么呢?因为他急着离开。

    “看也看了,还有事?”

    李博偲同样了解李慎偲,实在是这宫里的人,谁不没点小心机?

    “呵。”

    李慎偲怕也是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异常,于是只是呵了一声,便是再没说话,一甩手,就走了。

    他一走,墨静殊便从里边走了出来。

    “你说,他来这里,是为什么呢?”

    李博偲转过身,看着大门的方向。

    墨静殊勾了一边的唇确道:“怕是不信任御林军吧。”

    李博偲愣,嗤笑一声。

    “不信任又何必拉拢,拉拢了,为什么又不信任呢?”

    “因为御林军是你给我哥的,而我哥是听他父亲的。这种转了一道弯的东西,他不来确认一下,才是真的傻。”

    “没有兵权,弄权便像跳梁小丑一样。”

    李博偲给李慎偲下了个标签,墨静殊笑的意味深远。

    天到底还是黑了下来,意外的,白天那么好的太阳,天一擦黑,天上竟是阵阵的乌云,随了大风一阵一阵的往着上京城的上空聚拢。

    墨静殊方沐浴完,穿了一身大红色的袍子,流苏的装饰落在乌黑的秀发之间,李傅偲穿的不再是李云偲的那一身白衣,而是一身黑色绣有四爪金龙的蟒袍。

    怎么看,看尊贵。

    李云逸则一身明黄色的袍子,头戴象征着权力的金色王冠。站在二人之间。

    雨还没有下下来,小皇帝走在前边,一红一黑站在后边,身后则是武装完整的守卫队,没错,就是守陵的守卫队。

    他们手中拿着改良款的长枪,如同关羽的天方画戟。有一些则拿着连弩。

    墨静殊当初展示给李少棠的兵器书房,在这会看来,就完全是废料房。真正的兵器房中才是强大的可以称为武器的兵器,李博偲在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很诧异,墨静殊则是很淡定的看了他一眼道:“这些东西,除了云殊山庄的影士,谁也不许碰。”

    没错,墨静殊不想让这些东西,真的流到战场上去。毕竟一个时代过快的发展,只会是生灵涂炭,她并不想制造厄运。

    李少棠的大军举着明亮的火把,紧紧的将整个皇宫围的水泄不通。

    他骑着高头大马,一身戎装威武而英挺,目光在落到墨静殊的脸上时,写满了不可思议,更让他无法理解的是她那一身极为熟悉的装束。

    “静殊?”

    墨静殊站在那,静静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随后李少棠咬了咬牙,冷冷道:“或许我该叫你神云殊。”

天涯海角,与君誓 5、世子,这条路,不好走。

    兵临城下,乌黑的云在天空中低沉的徘徊着,偶然间的碰撞出一道撕天裂地的白色闪电,接着便是响彻天地的巨大轰鸣。

    雨没有下。墨静殊静静的隔着一城墙高的距离看着李少棠,突然记起来那年上京城水灾的事来。

    接着仰头看了眼天空,低沉沉的气压,竟与那时的天空无比的相似。不同的是那时是夏初,此时已经接近夏末,雨是下不了那么长久的。也不怕会有天灾。为了算这天的吉时,墨静殊曾亲自去过一趟礼部,在翻阅一些相关的书籍时,不小心看到了有关谙尊龙脉相关的资料,出于好奇墨静殊抽了去,一同借阅,也就是这个无意的动作,让墨静殊无意中得到了一个真相。那本与龙脉相关的资料有一本单独的借阅记录。

    而且不是一般人都能借的,而且借这本书的人少之又少。

    距着上一个借这本书的日期,正是水灾那一年修水渠的那几日。

    借阅人,李少棠。

    墨静殊看到这个的时候并没有立即将某些事联系在一起。

    后来在翻阅书的时候,看到在北城龙脉那一页有些许的异常。

    这时,墨静殊才记起来,当时在北城守龙脉,阻止开渠的人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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