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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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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在翻阅书的时候,看到在北城龙脉那一页有些许的异常。

    这时,墨静殊才记起来,当时在北城守龙脉,阻止开渠的人并不是李少棠,而是另外一个人。

    墨静殊当时并没有想过,李慎偲为什么在那,因为他在那也无可厚非,没人会去详细的查李慎偲会不会被人利用,因为他原本就不是那么利国利民的人。

    所以谁都不会去在意这件事。

    可事实往往就是这么的让人心惊,李少棠在墨静殊的眼中绝对算不上一号坏人,在不知道水渠事件前,她从来没有想过李少棠会有这么阴险的一面。

    或者说,人与人之间的博弈,并不能用正与负,好与坏来做完全的定义。

    聪明的人,善于利用他人,但是墨静殊觉得,有些事,该是有底线的。

    而北城当时的事情,一千多条人命,这完全就是将底线践踏在淤泥之底的事。

    所以李少棠必须出局。

    可以玩阴谋,可以耍手段,但是决不能为了某些原因而去践踏无辜的性命。

    这是墨静殊的底线。

    不觉间时间过的可真快。一愰就是三年。自知道这件事后,墨静殊还是第一次这样打量起李少棠。

    他和李慎偲都不是好的上位者,墨静殊当然不觉得自己有这样的决定权,但是她能干预的范围内,这两个人都不是能放行的存在。

    “世子,我问你,北城龙脉的事,是不是你透露给慎王爷的。”

    墨静殊的声音很平缓,没有任何的个人色彩。她在赌,赌李少棠最后的人性。如果他否认,墨静殊便会给身后的人指令,这次的护城,她不会作任何的多余干涉,但是如果他承认了,那么,她会考虑在必要的时候,留他一命。

    在这个冷冰器时代,不见血光这种理想化的想法,是完全存在不了的,但是像之前所说一样,如果在墨静殊所认知的范围内,有些事是可以被通过的,她定会争取。

    毕竟,李少棠到底于这个国家也是有功勋的,至少在泊罗的战场上,这个男人曾经挥霍过生命。

    听到墨静殊的话,李少棠愣了一下,他紧咬着牙关,然后看着墨静殊,没有想到这件事她会知道。

    毕竟那件事,他做的有多少的隐密实在是很难让人查觉。

    面对着的如果是别人,李少棠或许会依旧某些原因,或是目地而做出回答,可眼前的人是墨静殊。

    呵,突然有个信息出现在他的脑中,便是当初一闪而过,完全被他忽略的事。

    那就是当初上京城墨静殊病了一年半近两年,突然开始出现,正是神云殊来上京城的时间段。

    再仔细的想,便能想到,云殊山庄一点也不避讳的建在了云王府的对面。

    没将这一切联系起来,不是他的错,在这个信息不发达,没有什么信息立即可以交叉分析再结合的时代,越是容易让人联想的事,越是容易被忽视。

    谁能把一个富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富家小姐和叱诧两国商圈的商业奇才放到一起?

    不管是他主动找上的墨静殊,还是墨静殊有意的欺骗他,这一仗,都是他李少棠输,输的心甘情愿。

    可他并不气恼,也不会对着墨静殊隐瞒,因为这个女子,是他心底里的圣地。

    “是。”

    一个是字,承认的大方,墨静殊却是紧咬牙关。明明知道这就是答案,明明觉得是可以接受,可全身还是泛出了一阵寒意。

    为什么?

    墨静殊问不出口。站在利益与权势的最顶层,谁都知道自己的一个举措便可以牵动许多人的生死。

    掌着这样的生死在手里,往往是在消耗他们存在的时候,是没有什么实质感的,相反,当要为这些生死而消耗自己的努力时,才会有真正的实质感,和成就感。

    做前边的上位者,无疑是昏庸无道的,被消耗多了的国家,只会迎来颠覆与灭亡。而后者,不一定是成功,但一定不会走向灭亡。

    李少棠和李慎偲是前者,李云偲是后者。

    此时,李少棠看着城楼上青筋直爆墨静殊。却并不明白她的想法。

    有些人,有些事,很容易就较的出高底,但是当局者迷。

    “要下雨了,速战速决吧。不要让外城的人等太久。”

    好半响,墨静殊才退了一步,声调有些幽然,垂着眼,心中很是不好受,多少年没有直面这样残酷的局面,而这一局面完全还是在她的编排下稳然促成的。

    微微动了动手,这纤素的手,竟也开始染满看不见的鲜血了。

    在经过李博偲的身边时,墨静殊幽幽的丢了一句:“留他一条生路吧。”

    要不是她,这个人的命运不会被改变。记忆里,还有他在河边,朝着河水送给她一条银河的场景。

    而今的兵临城下,敌对相立。苦闷裹在胸口,浓郁的苦楚化不开。

    李博偲上前一步,李少棠这才看清他的面容,在看到的那一刻,他无疑是吃惊的。

    不是李云偲,脑中瞬间百转千回。

    饶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李云偲早在一个半月以前就已经离开了上京城。

    两军相交,必是血染城墙的。

    墨静殊坐在城墙内的护城楼里,李云逸被留在了城墙边。

    犹记得出发时,她曾经徘徊过,是否让他远离这些血雨腥风,但是李博偲却非常坚持的让他必须亲自看着所谓的真正的战场。

    墨静殊知道,这样的场面并不多见,能有机会让这样年轻的帝王见识一翻也是不错的一堂课程,至少知道这个位置有多么的容易让人惦记,也要知道,什么叫做杀戮。

    制止不了的事,没什么好说的。也没什么好坚持的。

    天依旧昏暗异常,空气里的沉闷发起的严肃起来,纵使是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也能闷出细密的汗珠来。

    墨静殊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听着屋外震天的厮杀与呼喊声。

    斑驳的记忆深处,年幼的自己,在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战争时,慌乱,恐惧都不足以形容当时的感觉。

    没有那么优雅的地方可以让她立足,要活下去的唯一办法就是将自己掩护在血沐沐的尸体之下,任由那铁锈一样的味道弥漫所有的感官,任由那黏腻的血液与残尸逐渐冰冷成痂,贴着自己的身体,似要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份。

    沉在记忆里的墨静殊脸色惨白而虚弱。

    李博偲带着重伤未亡的李少棠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如同尸体一样的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美的像仙,却又没有一丝的生气。

    “皇嫂。”

    李云逸走到她的边上,脸色同样不好看。但孩子的声音到底轻柔而温暖些,墨静殊像是被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一样,猛然抽了个冷惊,一双美眸,冰凉凉的看向楼内,只见侍卫驾着李少棠站在自己的不远处。

    “世子,这条路,不好走。”

    墨静殊的话,不似和李少棠说的,更像是在和自己说一样。

    李少棠顿在了那里,脸上的不甘,愤怒,失望所有的情绪,在对上那双没有焦点的眸子时,化为了深深的无力。

    这条路,确实不好走。可如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他知道,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冲上来。因为,赢了,终点上,会有她。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原来在输的尽头,一样还是她。

    李少棠突然感觉胸口有阵闷痛,压抑了许久许久的痛苦在这一瞬间突破了层层的管卡,喉头一阵腥甜,血延着他的角嘴流落。

    “我认输。”

    李少棠像没有了生命一样,低了头。

    墨静殊叹了口气,看了看屋内,除了驾着李少棠的两名云殊山庄的影卫外,就是李少棠和李云逸。

    “逸儿,若我饶他一命。”

    “任凭皇嫂处置。”

    李云逸低着头,没有任何的表情。墨静殊看着他,又想了想,不管李少棠的生与死对她日后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他的败落确实是因她,在她的想法里,李少棠真死了,便是被她害死的。想到这,墨静殊怎么也下不去手。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天涯海角,与君誓 6、情有所安处,哪里不是山水良田

    如果能选择出身,我宁愿出生在平民家庭,择一隅山水良田,娶一房美妻,携子女花田篱下。

    活没有如果。但是可以的话,我的想法倒和李大哥的相似,解甲归田,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栖。

    人生确实没有如果,所以李少棠没有生在平民家庭,墨静殊也没有解甲归田,与人男耕女织。

    “李大哥。”

    墨静殊从椅子上下来,一步一步的走到李少棠的面前。在快走到他的面前时,李博偲伸手拉住了她。

    墨静殊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摆了摆手道:“你放心,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说到最后,目光是落在李少棠的脸上。

    看着血延着他的鬓角往下滴着。墨静殊紧咬着唇,掏出帕子,轻轻的擦了擦。

    李少棠半皱着眉,没有方向的看着边上。牙关紧咬着。

    屋子里安静极了。墨静殊细细的将李少棠脸上的血印擦了个干干净净。

    “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李少棠看着墨静殊。

    墨静殊正欲收回帕子,李少棠却突然伸手,将那帕子扯了过去。他的动作很急很快,所以后边的侍卫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反应过来时,李少棠已经将帕子抓在了掌心里。

    墨静殊看着空空的手掌。

    心中百味沉杂。

    李少棠对她有情,这一点,她一直都知道。

    而接下来的事,她也早早就计划好了,李少棠不是好人,她墨静殊也从来就不是好人,所以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批判李少棠,没有资格和李少棠理论些什么。

    至于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因为她曾经,真的真心当他是过朋友,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个人,她初时接触时,真的有想过和他做很好的朋友。

    “慎王爷的大军在城郊,不时应该就会踩着你们的旧路,进到主城来。”

    “呵,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李慎偲倒是不傻。”

    墨静殊没有立即回应,只是看着李少棠。

    李少棠很快就想到了一点。

    “他哪来的军?”

    这一抬头,正巧和墨静殊对上了,这一对上,李少棠才真的完全倾倒在墨静殊的魅力之下。

    是啊,重点不是他哪来的军,而是她怎么知道,他有军。

    想到这一点,李少棠心中仓惶一笑。

    自己不也是被她完全掌在手心里吗?

    李博偲,一直在上京城的人是李博偲,就连这一点,他都不知道。

    “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李少棠语气幽然而冗长。

    墨静殊愣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反应到他的问题,也意识到他说话前,看了一眼李博偲。便知道他问的人是李云偲。

    有些回避的看了眼外面。没有回答。

    李少棠见她不说,心中黯然。

    点头。

    “李慎偲的军队是哪里来的?”

    墨静殊回神,看着李少棠。

    李慎偲站起来,苍白一笑。

    “你让我帮你去应军,总得让我知道他们的来路吧。”

    墨静殊没有想到,李少棠会答应的这么干脆。

    眼睛红了,世间的情感,特别是不求回报的那种感情,真的很容易让人感动。

    李少棠没料到墨静殊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紧皱了眉头,伸手,想触碰,但是终是收了手。

    如同初次相遇一样,弯了唇,微微一笑。那沉稳的样子端正中带着一股子儒雅之气。

    “只要我墨静殊还活着,一亩山水良田,一园花田篱下。我保你。”

    李少棠嗤笑出声。

    却是有些苍凉。

    “说吧,哪来的军。”

    墨静殊偏过视线,然后道:“雇佣军,是从北堂放过来的。具体人数不是太多,但是雇佣军重在精良。”

    李少棠皱了下眉头,然后看着墨静殊沉思了一翻,看了看外边一眼道:“再精良,有城上那拨来路不明的侍卫精良?”

    墨静殊顿了下,想了想,知道有些事,即然自己找李少棠开了口,就不能对他隐瞒。

    “这些侍卫并不是正统军,是云殊山庄的暗卫。这件事说来话长。反正他们不能在这样的场合和李慎偲的人碰上。”

    李少棠仔细的想着墨静殊话中的意思。

    想了很久,“这一战过后,你是不是准备离开上京城?”

    对于李少棠的敏感,墨静殊是一点也不奇怪,因为自己在他的面前,已经等同于完全没了遮掩,他自然是放开了思维去揣摩她,稍多想一点,便能猜到,她接下来是有打算的。

    “嗯,是准备离开。”

    墨静殊没有隐瞒。

    “去哪?”

    “蜀北。”

    对于这一点,墨静殊没有隐瞒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料定李少棠不会猜到她去那里的原因是李云偲在那里,顶多就会以为她是为了李云偲的毒。

    “如果我帮你赢了李慎偲,带我一起。到达蜀北境地,我便不再纠缠。”

    李少棠的目光干净而清明。还夹了一丝不可见的祈求。

    墨静殊皱了下眉。随后有些为难,但是却拒绝不了。

    终点头。

    “好,路上我再与你细说这暗卫的事情。”

    李少棠长舒了一口气。

    “亲军还有一半在暗处,你的暗卫不要撤离,还有守军也不要撤离,我带亲军,先去候府,断了景郡主求援的路,再在外城等着雇佣军。你准备好,天一亮,我们便出发。”

    李少棠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而这时沉闷了许久的天空,终于下起了瓢泼大雨。墨静殊看着他利落的身影消失在黑暗。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他一定会帮你。”

    对于这件事李博偲很奇怪,从一开始,他就很不明白,墨静殊这样安排的原因,或者,如果这个人不是墨静殊,就这样的情况,别说皇宫,就是整个上京城,早就沦陷无数次了。

    不是不信墨静殊,而是不得不信。

    奇怪的是,结果就是按着她所有的安排一模一样。

    可是为什么她似乎并不开心的样子呢?

    墨静殊长吸一口气,目光收了回来,看着李博偲,又看了看李云逸。

    “他不是那么坏的人。只是立场的偏移,让他犯过一些错误。如果有人相信他,他是值得让人相信的存在。”

    墨静殊的回答并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情感,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可就是这样的回答,让李博偲明白,这便是人格魅力。

    折腾了大半个夜晚,雨一下来,整个上京城的温度都下降了一大半,之前城墙上的鲜血经大水一冲,全部流进了护城河,护城河水湍急。上游的水快速的往着下游冲,这血水很快就流向了支流,再由着大片的水稀释,不到一柱香,便全部消散在了墨一样黑的夜色里,好似这一场逼宫大戏从不曾出现过一样。

    墨静殊这盘棋下的很大,杀掉李少棠是最坏的结果。

    因为没有李少棠,她就不得不动用云殊山庄的全部暗卫,而暗卫的兵器一旦落了哪怕一件在雇佣军手里,那就等同于公布于世。

    她不怕李少棠,因为李少棠是注定要败在她手里的,而李少棠的人,都是正统的营军,就算拿到了这武器,他们也折腾不出大浪。

    可雇佣军可是北堂来的,如今北堂的谙尊的战事正是水深火热,一旦这兵器流向了北堂,那么就等同于将谙尊送到北堂的嘴边,任他鱼肉。

    墨静殊冒不起这个险。

    当然,万一李少棠死了,失去武器和失去国家比起来,这武器又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这几天一直不过问政事,其实墨静殊一直在纠结,纠结到底要不要相信李少棠,墨静殊到底是相了。

    而李少棠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

    李慎偲败了。

    当城门打开,迎面而来的是李少棠的时候,李慎偲便知道,这一仗非输不可。

    雇佣军都是死士,哪怕李慎偲直接逃了,他们都在战斗中不敢有一点的放松。

    雨下的很大。

    李少棠骑着高头大马,紧咬着牙关。候府在他败了的那一刻就已经被移为了平地。

    候府上上下下百多口人,没有一个生还。

    景香儿这是早就有所准备的。李少棠心中郁结,但是没有办法,因为他知道,从一开始选择和景郡王合作时,就会面临这样的结果。

    就像他从主城一出来,便冲向候府,当时的想法便是杀死景香儿。不曾想,她快他一步。

    这下真的了无牵挂了。

    李少棠紧紧的抓着一方丝帕,清幽的药香味,似还夹了几分那人的温度一样。

    情有所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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