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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叶嘉树把手心摊平,落下的雪白在她手心瞬间融化。
陆奈又对她道:“叶嘉树,明天我们出去玩吧?”
叶嘉树偏头看着陆奈如星河般璀璨的眼眸,不禁心里一跳,朝他道:“我明天上午要补课。”
“我知道啊,我约你中午和下午,我带你去玩!”
“好。”
叶嘉树见他那眼里噙着的笑意,竟然不忍拒绝他。
“冷死了,你赶紧上楼吧,我回去了。”
“好。”
叶嘉树回到房间,把陆奈送她的苹果拆开,实际上是个苹果模样的杯子,看样子应该是一对。叶嘉树正想用用这个新茶杯,陆奈便来了短信。
——叶嘉树,平安夜快乐。
他还真是什么节日都不会拉下给她发一条简短地不能再简短的祝福,即使是清明节和重阳,也不例外。
清明节快乐。
重阳节快乐。
叶嘉树收到时,总是哭笑不得,和陆奈说:“陆奈,清明节发祝福语,你就不怕被揍吗?”
“不怕,我只发给你。”
“你就不怕我揍你?”
“我这是让你提前享受清明节的福利,一般人才没有这个福分……”
“我谢谢你。”
叶嘉树总是没好气地朝他说道,陆奈又补充:“还有,叶嘉树,我是想……想和你说话了。”
我是想你了。
陆奈已经用另一个苹果杯倒了一杯水,叶嘉树来了短信。
——这个杯子是不是有一对?
——你怎么知道?
——还有一半呢?
叶嘉树无视陆奈没有半点水准的问题,问他。没多久,陆奈就来了短信。
——被我吃掉了。
叶嘉树突然就觉得好笑。
雪下得悄无声息,越来越大,一个晚上,便给大地铺上了银装素裹。
陆奈原本要去洗澡了,手机又震了震,是叶嘉树发来的短信。
——陆奈,谢谢你。
陆奈勾了勾唇角,明知故问地发去一条短信。
——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觉得,平安夜是个不错的节日。
陆奈的眼弯成了月牙,低低笑了笑,发了几个字过去。
——想谢我,可不是嘴上说说的。
叶嘉树见着陆奈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短信,发了几个字过去。
——当我没说,睡觉了。
——知道了,晚安。
陆奈心情尚好,瞥到不知何时进来的妈妈,吓得差点把手机给丢出去了。
“妈,你进来怎么都不出声?吓死我了。”
“我可是有敲门的,是你聊天太开心了。”陆妈妈说罢,头往手机瞥了瞥,好奇问:“和嘉嘉发短信?”
“……”
“今天回来这么晚,和嘉嘉约会去了?”
“……”
“怎么样,你和嘉嘉告白了没?”
一连串的提问,陆奈有些头疼,要把陆妈妈赶出去,陆妈妈不依不饶道:“要不要妈妈帮帮你?”
“妈,时间不早了,你还不睡觉明天就不好看了。”
“真的不要我给你出出主意?”
陆妈妈被推到门口执着地问,陆奈毫不客气地拒绝:“不用了,你什么都别管。”
陆妈妈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抵着门认真望着陆奈道:“对了,今天有个女孩子来家里找你了。”
陆妈妈想了想,道:“叫贺颜。”
陆妈妈说罢,又一溜烟急急忙忙去拿东西,陆妈妈把一条灰色的围巾递在陆奈面前,道:“陆奈,这是那女孩让我给你的。”
陆奈的笑意散了大半,还没说什么,陆妈妈又急着说:“陆奈,你该不会是脚踏两条船吧?这可不行。虽然这个女孩长的很漂亮,好像来找过你几次。可是我更喜欢嘉嘉啊,难道你不喜欢嘉嘉吗?那你还屁颠屁颠追了人家这么多年?难不成……”陆妈妈慌张地看着陆奈,质问道:“难不成你两个都喜欢?”
“妈,你想到哪里去了?”陆奈无奈地看着陆妈妈,知道他要是不给妈妈一个解释,她一定会天马行空地想象,不依不饶。他想到此,说道:“贺颜,只是我的同学。”
“真的没有脚踏两条船?”
陆妈妈见他难得的一本正经,半信半疑,陆奈无语道:“我要是有脚踏两条船的本事,也不至于这么久还和叶嘉树原地踏步吧。”
“也是。”陆妈妈颇为赞同,放下心来的同时,莫名嫌弃起自家儿子道:“你还真的是怂。”
“……”
陆妈妈又示意手里的围巾,道:“你的东西,怎么处理?”
“我不要。你喜欢,送给你了。”
陆奈淡淡说罢,陆妈妈连忙摇头,道:“这又不是送我的,而且这么老气的颜色,我才不要。”
陆妈妈嫌弃一番后,在塞给陆奈后又拿回自己怀里,道:“给你也不好,你万一带了这围巾,也太对不起嘉嘉了。还是给我处理吧。”
陆奈无语地白了眼她,道:“随你便,我去洗澡了。”
陆奈说罢,便不理会陆妈妈,直接绕过她果断地去了洗手间。当他洗完澡回到房间瞟了眼手机,看到贺颜发来的圣诞快乐的短信。他迟疑了下,回了一句谢谢,你也是。他又立马给叶嘉树发了条短信过去。
——叶嘉树,圣诞节快乐。好好学习,栉风沐雨。
——这不是我写给你的吗?
陆奈漆黑的明眸煜煜生辉,他手指颇快打了一行字过去。
——还有下半句!心想是成,一路顺遂。
叶嘉树收到这条短信时,还收到了陆奈自卖自夸的短信。
——我是不是很有才?我的语文造诣还是很高的。
叶嘉树扬了扬眉,发了一句话过去。
——指鹿为马,黔驴技穷。
——什么意思?
——自己翻字典。
——叶嘉树!
——我要睡觉了,晚安。
陆奈好气又好笑,叶嘉树总是拿他要命的语文来兑挤他。即使不明白意思,陆奈想叶嘉树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他想了下,把这八个字写在了叶嘉树送他的笔记本上,在他那狗爬字下又添了一行字。
指鹿为马,黔驴技穷。
——叶嘉树赠与陆奈
2008年12月25日凌晨
☆、盛开的烟花
第二天中午,叶嘉树在指定的餐厅等陆奈过来时,就觉得陆奈有些不正常。他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甚至也没动两下筷子。在叶嘉树担忧狐疑的眸色里,陆奈依旧在给叶嘉树夹菜,甚至还催促她:“吃啊,怎么不吃了?”
当陆奈和她出去时,叶嘉树瞥到他有些发白的脸,忍不住担心地问他:“陆奈,你怎么了?你真的没事吗?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事。我身体这么好,怎么可能有事?我去年不是答应你,带你去打雪仗吗?我们现在就去。”
叶嘉树狐疑地看着他,陆奈又疲懒说道:“我已经喊上晏清和南风了,我们去找他们。”
叶嘉树担忧地跟上他,看到陆奈迈了一步便晕倒在她面前。
“陆奈!”
叶嘉树喊了他两声,他都没有应自己,路人给他们打了120。
最终圣诞夜,他们是在医院度过的。陆奈发烧了,高烧到39。5℃,医生说再拖下去,说不定会有炎症。
陆妈妈急急忙忙过来问情况,叶嘉树安慰她,在打点滴,应该没事了。
陆妈妈看着床上的人,郁闷地说:“昨天回来地那么迟,都和他说了会下雪,让他早点回来。”
“阿姨,昨天晚上,他一直到半夜才回去吗?”
“是啊。”陆妈妈想了想,又小声嘀咕:“他给你发短信的时候还生龙活虎呢。”
叶嘉树,晏清,瞿南风三个人等到陆奈醒来,晏清第一个嘲笑他:“陆奈,你不是说你身体有多好,整天嘲笑我吗?怎么,下场雪,你就弱了?”
陆奈接过叶嘉树的热水喝了一口,白了眼晏清,道:“滚开。”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医生说你吹了风受了凉。”
叶嘉树担忧地问他,晏清也接过话茬狐疑问:“你不是和贺颜去看电影了吗?你们到底去哪里了?”
陆奈突然别扭地红了眼,低声道:“我昨天没有去。”
“你说什么?”
晏清疑惑地问,陆奈望着叶嘉树和晏清认真说道:“我昨天没有和贺颜去看电影。”
“那你去哪里了?”
瞿南风接过话问他,可是陆奈没有再回答。
陆奈偏头看了眼叶嘉树,想到了昨天晚上。他生气地离开,他压根没有答应贺颜一起去看电影。他就是看不得他明明表现地那么明显了,她还是对他不管不顾的模样。所以,他才赌气和贺颜离开的。他和贺颜说了他不去,直接踩自行车离开了,回去后把单车锁好了,又忍不住去了她家楼下等她回来。
从五点半等到十点半。吹了整整五个小时的风。饥寒交迫,谁知道,叶嘉树会回来那么晚。他手脚冰凉到麻木,头脑有些沉甸甸的,她才回来。
“陆奈,你昨天到底在我家楼下等了多久?”
叶嘉树突然问陆奈,晏清和瞿南风的目光都盯着他,让陆奈有些心虚,他道:“我才没有、等多久,明知道你们去玩了,我有那么傻,等你那么久吗?”
“……”
“那你到底干嘛去了?既然你没和贺颜一起去玩,那你一个人在干什么?压马路吗?”
晏清不依不饶,陆奈白了他一眼,道:“我一个人压马路,一个人去吃夜宵了,不行啊?”
“这么大冬天的,去夜市摊吃夜宵?”
晏清诧异不已,叶嘉树无奈地摇摇头:“大冬天的去夜市摊,也是活该。”
陆奈郁闷地看着她,咬牙切齿地嘀咕:“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当然,陆奈的这句小声抱怨没有人听到。
圣诞节的这一天,天寒地冻,窗外飞扬着芝麻大点的雪,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并不多,整个A市显得有些冷清。到了晚上,灯红酒绿,五光十色的灯光洒了一地,才有了点过节的气氛。
然而陆奈在医院从中午待到了晚上。他打了退烧针,也饿了一天,依旧食欲不振。叶嘉树劝他好歹吃一点,陆奈却不听她的,指了指自己清淡地没有一丝颜色的餐盘,道:“谁要吃这么惨绝人寰的东西?这是喂猪的吧?”
叶嘉树无语地说:“猪至少比你听话,不会和你一样挑剔。”
“就拿这个喂猪,你考虑过猪的感受吗?猪也不会吃的。”
“……”
“我们出去吃吧?”
陆奈的提议立马就被叶嘉树驳回了,她道:“不行,你必须待到明晚才能出院。”
陆奈好说歹说,叶嘉树就是说不通。陆奈心里想,叶嘉树冷静固执的模样,就和李阮一模一样。不对,有一个区别。他不怕李阮,他怕叶嘉树。
当晏清提着黑色的袋子神秘兮兮地来到病房里,陆奈好奇问:“这是什么啊?”
瞿南风一把拿过袋子朝陆奈示意,陆奈看了一眼后,眸色一闪,道:“烟花啊!”
晏清有些做贼心虚地瞥了眼病房门口,担忧道:“就说不要买了,南风非得买。说没有在医院放过烟花,觉得很新鲜。”
“知我者,南风也。”陆奈说完,和瞿南风默契地击了击掌。
“医院不让放烟花吧!”
叶嘉树蹙眉打断两人,晏清也在一旁担忧地应和:“要是被医院抓到了,那就不得了了。”
“胆小鬼。”瞿南风鄙夷一声。
“怕什么?我们偷偷放,怎么会被看到?”
最后,兴致勃勃的瞿南风和陆奈拽着忐忑不安的晏清和叶嘉树去空旷的地方放烟花。
晏清虽然担忧,可是玩的时候他却是最起劲的。瞿南风拿点好的小烟花靠近晏清的脸,晏清差点吓得魂飞魄散,两个人立马开始了烟花战斗。
叶嘉树看着五光十色的天空,睫毛扑闪扑闪地,看着陆奈点燃了最长的烟花,他拿着烟花,偏头看着叶嘉树,那一刻,所有的美好似乎都揉碎在了他深邃的眼眸里。星火划过,星辰掠过,似乎也不及他眼眸的停驻。
陆奈见她发呆,不禁朝她道:“叶嘉树,这个给你。”
叶嘉树几乎是不经意地接过他手里的烟花,隔着烟火看他,眉如远山,眼如星河,他好似落入凡尘的神仙,不染尘埃,四周都是他的背景。
只是……
“谁在放烟花?!”
突兀的一声打破了这片美好,几人匆匆把烟花扔在了地上,陆奈拉着叶嘉树往小路跑去,晏清和瞿南风也慌不择路。
“站住。”
瞿南风觉得自己要被身后的警卫抓住了,她跑进了走廊,身后的警卫穷追不舍,她刚觉得自己要完了,手被人用力一拉,带进了墙角。瞿南风惊地立马要喊出声来,听得低沉一声:“是我。”
熟悉悦耳的声音,让她安定的同时,带来了几分惊慌。她动也没动,偏着脑袋呆呆地看着他。脚步声靠近,孟清淮把瞿南风往边上再一拉,两人靠得更近了。跌宕起伏的心跳声,瞿南风觉得她自己都不会呼吸了。
当脚步声离去,瞿南风被孟清淮拉开,瞿南风反应慢了几拍,朝他傻笑道:“孟、孟清淮,真是好巧,在这里都能遇到你。”
谄媚的模样,还有瞿南风下意识伸过去的手,孟清淮身子一偏,躲过瞿南风的触碰,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帮她了。他无视她的话,淡淡说:“你又闯祸了?”
明明是疑问,瞿南风却不知怎么听出了几分戏谑的意味,可是他看起来又是这么正经,认真地不像话。她连忙解释:“我才没有闯祸。”
“哦。”孟清淮应她一声,打算离开。瞿南风一把拉住他,问:“你要去哪里啊?”
“你现在不应该先去关心下你的朋友?”
孟清淮不轻不重地提醒,瞿南风这才想起她把晏清给丢了。瞿南风对孟清淮依依不舍,可是事有轻重缓急,她只能先割舍挚爱。于是,瞿南风又做了一件惊到孟清淮的事,那就是不由分说地一把抱住孟清淮,孟清淮猝不及防,身子都僵硬了,又听得瞿南风道:“圣诞节快乐,我没想过会在这里碰到你的。我原本给你送了礼物的,可是我没看到你。我把礼物放到宋尧那里了,他有没有给你啊?你喜不喜欢?”
孟清淮还没来的及说话,瞿南风又打断他,倔强道:“即使不喜欢也不要告诉我。”
瞿南风突然就放开了他,朝他眨了眨眼,弯了弯眼角,道:“孟清淮,我时间很多的,总有一天,我会知道你喜欢什么的。我先走了。”
瞿南风又一次以开溜的模样仓皇跑了。每一次,她和他说了一堆语无伦次的话后总是会落跑。
孟清淮就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咋咋呼呼的性子,又倔强的要命。明明看起来连眼神都不肯服输,却又常常认怂。她经常朝他霸道地胡言乱语,他也不止一次背地里看着她冒傻气地把所有的东西当成他自言自语,可是她又不肯听他说话。她总是闯祸,却没有收拾后果的能力。她很容易亢奋,下一秒又会莫名地丧气,接着又和打鸡血般冲劲十足。她每天,都在恶性循环,周而复始。可是她满眼又真挚地不像话,尤其是那股执拗里带着几分颓丧的傻劲,孟清淮为之动容的同时,还有几分羡慕。
☆、家长会
礼物?孟清淮想到了几天前,宋尧给他的一个礼物盒,宋尧并没有告诉他,是瞿南风送的,他也没有在意,当时甚至并不想接。宋尧硬塞给了他,说是小姑娘挑了好久,退回去不太好。礼物他好像放在家里的书柜里了。孟清淮想到此,急急忙忙地跑出了医院。瞿南风不知道她的一句话,让向来风轻云淡的孟清淮有了几分慌乱。
陆奈拉着叶嘉树躲进了一间病房,当听到脚步声离去,陆奈和叶嘉树才松了一口气,偏过头来,发现病房里的病人阴森森地看着他们。两人心头一颤,陆奈连忙拉着叶嘉树要出去,哪知陆奈的胳膊被人拽住了,他听得阴恻的声音:“哥哥,你给我带吃的吗?”
陆奈偏过脑袋,一个不算年轻的穿着病号服的女人圆碌碌地盯着他,看得陆奈一阵发毛,女人面无表情地说:“那可怎么办?我饿了。”
叶嘉树从口袋里掏出巧克力,递过去,道:“巧克力,可以吗?”
女人眼里的喜悦一闪而过,满意地接过,陆奈看着另两双直勾勾的眼眸,觉得比拍恐怖片还惊悚。他急忙要拉着叶嘉树离开,门被拉开了,进来了一个医生模样的年轻男人。他毫不客气地抢过女人手里的巧克力,放进了自己口袋,指责道:“你,给我坐到床上去。”
陆奈和叶嘉树跟着医生匆匆离开,陆奈手心还有些汗。男医生告诫他们,这里是精神科,不要到处溜达,很多病人都不安分,很容易出事的。
这样一说,陆奈觉得更发毛了,朝叶嘉树道:“叶嘉树,你要是怕,就抓着我。”
叶嘉树瞥了眼紧紧握着她胳膊不放的两只手,无奈道:“陆奈,害怕的好像是你。”
陆奈看了眼自己的手,耳尖顿时红了,却没有放。他转移话题,朝医生道:“医生,从这里出去就可以了吧?”
“那里是停尸楼。”
陆奈听了,不禁打了个寒颤,瞄了瞄四周,看着所有人,都像精神病。他问:“那我们从哪里走可以出去?”
陆奈说罢,一个男人跑过来,喊道:“周浩,你又偷我的衣服。”
男医生听罢,急忙跑了。没多久,陆奈和叶嘉树知道刚刚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才是精神病。陆奈和叶嘉树走出去时,总觉得叶嘉树在嘲笑他。
他不禁郁闷问:“叶嘉树,你能不能别笑了?你要嘲笑我,也不要这么明显成吗?”
“哦。”叶嘉树咳了咳,整理好自己的情绪,道:“陆奈,我从没想到过,你原来这么胆小啊。”
“我才不胆小。我刚刚只是……只是……被震惊到了。我第一次见到精神病人,震惊到也很正常。”
“陆奈,你的语文进步了。”
叶嘉树无视他单薄的解释,轻微的点评,陆奈受挫不已。
两人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