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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气了,你又不是煤气罐,一点就燃。”
陆乔突然哭笑不得,又觉得这压根不像会从余洛嘴里说出的话,她好笑问道:“你这些话和谁学的?”
“小奈啊。”
“……”
“你不是说不让我给你讲大道理吗?我现在在逗你笑。”
余洛似乎已经使出了他的全身解数,陆乔失笑,道:“谁生气了?”
“……”
“我走了。”
陆乔说完,转身就要上楼,余洛突然叫住了她,陆乔转过身好笑地看着他,心情愉悦地问:“叫我干嘛?你不是让我早点回去休息吗?怎么?又舍不得我了?”
“二乔,我会想你的。”
迎上余洛那郑重其事的眼眸,陆乔仿佛从他熠熠生辉的眼底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又听得他道:“我每天都想你。”
不是经常说情话的男人,说出这番话有些生硬地可爱。陆乔一把扑进他怀里,笑道:“难得余同学开窍了啊。”
余洛抱着她没有说话,陆乔又道:“既然那么想我,给你一个机会,明天送我去机场。”
余洛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就这么紧紧拥着她。路灯斜斜洒下,在地上拉扯出他们亲密无间的影子。
…………………………………………
叶嘉树的桌上突然多了一张贺卡,叶嘉树狐疑地望着陆奈,陆奈扬了扬手里的贺卡:“每个人都有。那是给你的。”
叶嘉树才狐疑地拿在手里看了一眼,便被抽走了,是晏清。任陆奈怎么抢,晏清都不还给他,好奇问:“陆奈,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写贺卡了?这是你画的?”
“我手里还有一堆,你要是喜欢,我手里的你随便挑,你手里的还给我。”
“每个人都有?”
晏清突然扯着嗓子喊道:“一向吝啬的陆奈要发贺卡了,见者有份,大家快过来。”
晏清的一句话,成功地吸引了同学。陆奈手里的贺卡被一抢而空,他原本特意给叶嘉树画的贺卡也不翼而飞。陆奈愤愤地瞪着晏清,晏清都不知道他到底干了什么惹得陆奈这么不满他。贺卡不知道去了哪里,陆奈在班上找了个遍,也没看到他特意熬夜为叶嘉树画的贺卡。她说她从来没有收到过贺卡,他便想给她最特别的贺卡,甚至不想她起疑心,给班上每个人都写了一张,只是她的那张是最特别的,可是她并没有看到。
叶嘉树见陆奈有些失落地坐过来,她特意扬了扬自己手里的贺卡,朝他道:“陆奈,谢谢你的贺卡。”
陆奈还以为她拿回来了,可是她拿的不过是最普通的一张贺卡,陆奈垂头丧气,哦了一声,无力道:“你喜欢就好了。”
叶嘉树见他这副模样,写了一张纸,递给他。陆奈看了一眼,上面只写了叶嘉树的名字,陆奈狐疑:“这是什么?”
“你不是说我没送给你什么东西?这个就当送你的礼物。”
陆奈突然眉飞色舞起来,道:“也就是送我一个愿望了?”
“算是吧。”叶嘉树说罢,又低头看着书。
贺颜满心期待地在自习课上打开了陆奈手绘的贺卡。陆奈画的不算精致,却看的出来很用心。封面上,陆奈画的是一棵参天大树,打开贺卡,左边是一只梅花鹿。
当贺颜看到第一个字,眼眸里的喜悦烟消云散,甚至还转过身子,看了眼低着头的叶嘉树。
她紧紧地攒着贺卡,同桌好奇地凑过来,问她在看什么,她急忙把书盖上,问:“怎么了?”
“哦,我有一个题目不太明白。”
“哪里?”贺颜拿过他的书,认真地思考着。
☆、新年快乐
期末考结束没几天,就要过年了。叶嘉树在吃饭时,对叶妈妈道:“明天,我能待在家里吗?”
“嘉嘉,明天是除夕,我们去宋叔叔那里好吗?”
“妈,我明天想去陪爸爸。”
叶嘉树对她认真说,叶妈妈不忍拒绝,瞥了眼一旁的宋诚,宋诚道:“嘉嘉不想去就算了。但是一个人别饿着,有什么事和你妈妈打电话好吗?”
“谢谢叔叔。”
叶嘉树心里明白,宋诚这个爸爸做的一直很称职,可是,她似乎怎么也没办法适应,仍旧客客气气地见外着。
一大早,叶嘉树就出门了,她去了墓园。此刻的太阳还没有探出头,有些灰蒙蒙的,清冷地风拂面,冰冷刺骨。
叶嘉树坐在地上,地面还有些冰凉的露水,她双手拖着下巴,疲懒说道:“爸爸,你说我是不是太叛逆了?其实,叔叔对我挺好的。”
“爸爸,我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有点想你了。”
叶嘉树弱弱地说着,天边被阳光拉扯出一段金色来,打在地上,氤氲着几分温暖。
叶嘉树抱着自己的双腿,头懒懒地搭在膝盖上,闭着眼睛,活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猫。明明是该团团圆圆的日子,她却只能一个人自顾自地说话。
叶嘉树偏着脑袋看着墓碑上和蔼的男人,突然低声问:“爸,你后悔过吗?”
叶嘉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脱口问出这样的话来。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问这句话的意图,是在问和妈妈结婚后悔还是在问爸爸当初的决定。可惜,爸爸再也不能给她答案了吧。
当叶嘉树回去时,天灰蒙蒙,沉甸甸的。她回到家里,手机便响了,是陆奈。
陆奈让她下楼。
叶嘉树狐疑地下楼,陆奈问她:“吃饭了没?”
叶嘉树迟疑了下,还没有回答他,便听得陆奈说:“陪我去吃点东西。”
陆奈说完,便不容拒绝地拉着她往前走,叶嘉树狐疑:“陆奈,大除夕的,你不用陪你爸爸妈妈吗?”
陆奈朝她一笑,在微弱泛黄的路灯下,那明亮漆黑的眼眸如星河般熠熠生辉。
他认真道:“他们已经去爷爷奶奶家了,我明天赶早去就好了。”
“哦。”
叶嘉树也没问他为什么要等明天去,她就这么被他拉到小区附近的一家干净的小餐厅。
他们两个经常在这里吃饭,老板娘都和他们熟络了,热心地把两人领到角落靠窗的老地方。老板娘问:“你们大除夕的,还不回家吃饭啊?”
陆奈朝老板娘可怜兮兮道:“家里没饭吃,太可怜了。所以,静姐,等会要给我们的菜多一点。”
“知道了!”
老板娘挺喜欢机灵阳光的陆奈,嘴还甜。她朝他一笑,道:“吃什么?还是老样子?”
陆奈朝叶嘉树建议道:“要不要吃火锅?”
“可以啊。”
叶嘉树应答他,陆奈看着菜单又朝老板娘道:“来个这个鱼火锅,其他的都是老样子。”
陆奈思忖了下,又补充:“再来两瓶啤酒,一杯牛奶。”
叶嘉树见陆奈点地没有节制,凑近陆奈,问:“喂,陆奈,点太多了。”
她又朝老板娘道:“静姐,我们不要这么多。这个淮山不要了,辣椒炒肉也不要了。”
陆奈打断叶嘉树,对老板娘果断地强调道:“老板娘,你别理她。就这些,一个可都不能少,少一个我都不给钱。”
老板娘朝两人一笑,对叶嘉树为难道:“丫头,这可不能怪我。”
陆奈和叶嘉树说去洗手间,他回来时菜已经上齐了。叶嘉树问:“你去哪里了?”
“洗手间啊。”
“去了这么久?”
陆奈坐下来,对上叶嘉树疑惑的目光,眼神有些飘忽,他解释:“我、我肚子疼不可以吗?”
叶嘉树没有理他,低头吃菜,陆奈把啤酒打开,问她:“喝不喝?”
他知道她能喝,反正他们也不是没一起偷偷摸摸喝过酒。
叶嘉树接过他打开的一罐啤酒,两人对碰了一下,陆奈笑吟吟地说道:“叶嘉树,新年快乐。”
“那是明天。”
叶嘉树说罢,喝了一口酒,又听得陆奈不满地说:“我就要提前第一个和你说。”
迎上陆奈那明亮认真的眼眸,她突然有些别扭了,道:“知、知道了。那你、也新年快乐。”
陆奈朝她弯了弯眼角,在火锅浮起的雾气里,朦胧又灵动,让她的心不经意地跳了跳。
结账的时候,陆奈阻止叶嘉树,让她去门口等他。陆奈神神秘秘地从老板娘手里接过一个黑色袋子,老板娘不忘调侃他:“阿奈,追上了吗?”
陆奈白了老板娘一眼,耳尖有些泛红,老板娘心知肚明,道:“那你加油。赶紧去吧,别让嘉树等久了。”
陆奈这才跑出去,叶嘉树看着陆奈手里的黑色袋子,狐疑问:“这是什么?”
陆奈咳了咳,解释:“这个,是静姐送的除夕礼物。”
叶嘉树半信半疑,陆奈拉着她往前跑去,催促:“走了,带你看烟花。”
两个人在小区的篮球场里,陆奈点燃了地上的烟火。火花蹿腾起来,在黑夜里拉扯出一柱白光来。两人站在火光里,拿着手里点燃的小束烟花,顺着嘶嘶的声音,好似从手心蔓延出蔷薇般,冒出光明。
折腾了很久,两人终于回去了。陆奈送叶嘉树在家门口时,陆奈突然问:“要不,我今天住你家吧?”
叶嘉树开门的手一滞,偏头打量他。或许是被盯得有些发虚了,陆奈解释:“你盯着我、干嘛呀?我不就是想着今天你妈妈不在家,我爸妈也不在,和你做个伴,省得无聊。”
结果,回应陆奈的是毫不客气,清冷的关门声。
陆奈自然知道这样的结果了,他一点也不意外。刚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只是看着她的背影,不想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
叶嘉树靠着门,摸着左胸口异样跳动的心脏,陌生到让她有些恐慌了。她在心里暗暗鄙夷自己,该死的心脏,你不安分个什么劲?
辗转反侧,当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叶嘉树的手机震了震,是陆奈。
——叶嘉树,新年快乐,还有不要忘了我的新年礼物。
叶嘉树扬了扬眉,把手机搁在床头柜,闭上眼。窗外的天边,绚丽多彩,是从黑夜深处迸发出的一团团光束,气势如虹,一发不可收拾。
陆奈眉开眼笑地望着亮着灯的窗台,没有多久,他才满意地离开。陆奈轻快地回到家,当他开门的时候,听得一丝幽幽的,仿佛从地底下发出的声音:“你回来了。”
房里没有人,漆黑一片,这低声在这么静谧的房间里的确有些慎人。陆奈吓得手机都差点掉了,他靠着墙摸开了灯,这才发现他原本应该在美国的堂姐陆乔。
陆奈不满地埋怨:“你怎么都不开灯的?”
陆乔没有应他一个字,陆奈就这么望过去,看到陆乔没精打采的模样,眼睛红红的,他担忧地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陆奈简明的三个字,就像打开了水龙头的阀门,陆乔的眼泪就这么一发不可收拾。陆奈怎么劝也没用,陆乔哇啦哇啦地哭着,陆奈把一盒纸巾递过去,陆乔一张张抽出来,擦着眼泪,擦着鼻涕。
陆奈见陆乔要把皱巴巴的纸丢在地上,他连忙把垃圾桶递过去,出声阻止:“陆乔,你冷静点,别扔地上,脏!”
☆、你要是没睡,能不能过来劝退洪水?
“陆乔,你别扔地上,脏!”
陆乔还在不满地哭泣,陆奈叹了口气,让步道:“那你扔在地上了,你来搞卫生。”
陆奈话才落下,陆乔无视垃圾桶,随手把纸扔在了地上,越哭越凶。陆乔边哭边哀嚎道:“陆奈,你怎么这样啊?我都失恋了,你还欺负我?”
陆奈见她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随着把一张张纸落在地上,没多久,地上全是白花花一片,陆奈嫌弃地瞥了眼,青筋在他额头跳跃。
他无奈地咬牙说:“大不了,我来搞卫生算了。”
可惜,陆乔不过看了他一眼,又开始哭个没完。陆奈有些头疼,道:“要不,我请你去吃夜宵?”
“……不要,会长胖。”陆乔抽泣着拒绝。
得,她还在意自己会长胖,理智一息尚存。
陆奈想了想,又提议:“我带你去看烟花?”
“……不要,太冷了。”
“……”
轮到陆奈哑言了,他连忙低头掏出手机发了短信给叶嘉树。
当叶嘉树打算睡觉时,收到了陆奈的短信。
——江湖救急。我姐哭得惨绝人寰,怎么办?
惨绝人寰?不会用成语,还总是乱用。叶嘉树鄙夷了一番,不过想了想重点,发了一句话过去。
——怎么了?
——叶嘉树,我姐来势汹汹,马上要发生水患了,我搞不定。你要是没睡,能不能过来劝退洪水?
发生水患?劝退洪水?他的语文还真是奇思妙想,看来这半年,刘洋喊他去办公室喝茶没有一丝成效啊。
叶嘉树想了想,从床上爬起来,穿好外套出了门。
当陆奈无数个方案被陆乔拒绝,等待救援之际,陆乔突然停住了哭声,那水汪汪的眼睛还挂着泪珠,问道:“小奈,你刚刚是在给嘉嘉发短信吗?”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真是准的厉害。陆奈朝她安抚道:“姐,你哭累了就别哭了,我让叶嘉树来陪你。”
陆乔不应他,又擤了擤鼻子,此刻门铃响起,陆奈眼底闪过一丝欣喜,终于来了。
陆奈连忙打开门,却不是叶嘉树,而是外卖小哥。外卖小哥把东西递给陆奈,陆奈狐疑道:“我没有叫外卖。”
“小奈,是我叫的。”
陆乔用有些厚重的鼻音应他。陆奈无语地鄙夷,此刻叶嘉树也来了。陆奈把她拉了进来,眼神示意沙发上的人。
“嘉嘉来了啊。”
陆乔氤氲着雾气的眼眸看了眼她,又对外卖小哥道:“小哥,你把外卖带回去吧,我不想吃了。”
外卖小哥有些为难,陆乔又道:“这个就当给你加餐了,小奈,给他30块钱。”
陆奈无语地把钱递给去,外卖小哥为难地看了眼陆奈,还是把外卖放在了陆奈手里,这才转身急忙离开。
陆奈无语地把外卖放在茶几上,对陆乔道:“你不想吃还点?那些送外卖的大晚上也很冷的。”
陆乔又扔了一张纸,道:“我之前想吃,现在不想吃了。”
叶嘉树坐在陆乔身旁,见陆乔红彤彤的眼睛,她问:“乔姐姐,发生了什么事?”
陆乔听得她问,又哭得稀里哗啦,陆奈头疼地都懒得劝了。叶嘉树连忙道:“乔姐姐,别哭了。”
陆乔忘情地继续哭,叶嘉树怎么劝也劝不住,突然狐疑问陆奈:“刚刚乔姐姐不是没哭了吗?为什么我一开口又哭了?”
陆奈抱臂蹙眉解释:“她只是哭累了,你来的时候她刚好在休息,现在又有力气哭了。”
“乔姐姐怎么了?”
叶嘉树问他,陆奈偏头想了想,道:“我问问余洛。”
陆奈刚拿出手机,陆乔突然一惊,凶巴巴地警告:“不许给他打电话。”
陆奈算是明白的确和余洛有关了。
“第一,你不许哭了。”
陆奈认真地望着陆乔,伸出两个指头谈条件:“第二,说清楚发生了什么。”
陆乔没有应他,陆奈嫌弃地看了眼地上丢地到处都是的卫生纸,又继续伸出三根手指头道:“第三,你冷静好了,把地给扫了。”
叶嘉树见陆奈如此不客气地哄劝一个疑似失恋的女生,不免白了他一眼,低声温柔哄劝:“乔姐姐,不要哭了,和我们说说发生了什么好不好?在哭下去,眼睛都要肿了。”
陆乔再次擤了擤鼻子,随手一扔,看的陆奈揪心,陆乔气愤说:“余洛要和我分手。”
余洛,叶嘉树见过的,在两个月前。当时看起来,对陆乔特别好,也很有爱。
叶嘉树狐疑问:“乔姐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陆乔摇头,咬牙道:“我原本今天回国,是想给他一个惊喜的。没想到,那个王八蛋给了我一个惊喜。我刚下飞机,他就给我打电话说分手。”
叶嘉树望了眼陆奈,示意他,陆奈收到叶嘉树的眼神,道:“那个家伙终于眼不瞎了?”
有你这么劝人的吗?
叶嘉树白了他一眼,又听得陆奈欠抽道:“那家伙忍了你这么久,这是忍无可忍绝地反击了?!”
“陆奈!”
叶嘉树连忙呵斥她,陆乔又要作势哭了,叶嘉树安慰:“乔姐姐,他也许是一时之气呢?要不,你打电话问问?”
陆乔连连摇头:“我打不通他手机。他真的要和我分手,以前他从来没和我说过分手的。”
叶嘉树不知道该如何劝了,有些为难地看着陆奈,陆奈又要开口时,叶嘉树甚至起身低声警告他:“不要乱说话了!”
陆奈宽慰地看了她一眼,对陆乔道:“行了,别哭了,丢不丢人?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失恋。我们出去喝一杯庆祝一下?”
叶嘉树:“……”会不会说话?怎么越说越离谱了?这是弟弟劝慰姐姐的话吗?叶嘉树扶额,很想问陆奈,你是不是被很多人打过。
哪知陆乔却是不哭了,竟然起身了,赞同陆奈的话:“走,我们出去喝酒去。”
叶嘉树看着陆奈朝她丢来洋洋得意的表情,震惊不已。果然是姐弟,连安慰人也都这么别致才有用处。
☆、你要是不能走,我牵着你走
失恋的女人最大。
叶嘉树和陆奈,陪着心情失落的陆乔买了一堆烧烤去了KTV。陆乔还豪气地叫了一箱啤酒。
当陆乔招呼叶嘉树陪她喝时,陆奈连忙阻止叶嘉树,低声道:“别接我姐的酒。连我都不是对手,你就更加不行了。况且她今天这副模样,摆明就想买醉。”
可是,叶嘉树望着陆乔,都不忍心拒绝她,叶嘉树低声对陆奈道:“可是,兵临城下,空城计都没有用。”
叶嘉树说完,无奈地接过陆乔手里的啤酒,陆乔兴冲冲地朝她碰了碰酒瓶,又对陆奈道:“小奈,你自己开酒瓶。”
“……”
陆奈嘴角抽搐了下,他没有喝酒,而是拿起一边的酸奶朝叶嘉树示意:“先喝点酸奶,有助于分解酒精。”
“那也给乔姐姐拿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