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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修没话,只是用力抱紧了冉冉。
不会有事的,只要他还活着,绝不容许那些人碰冉冉姐姐一指头。
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仍然是先前那个男人,手里拿着三脚架,对冉冉狞笑道:“还有十分钟,要么是你爸发来视频,要么是我们给他发去视频。”
冉冉抿了抿唇,很心的问:“那个……我可以问一下,如果是给我爸发视频的话,你们打算发哪种么?”着,她看了看自己可爱的爪子,虽再造的手指和原本的手指并没有什么区别,但那也不代表她就意换一个再造的手指啊。
男人上下打量了冉冉一番,又看了看冷眼看着自己的卫修,轻哼一声道:“怎么,以为我们会做某些肮脏的事情么?放心,不会的。”
这下轮到冉冉诧异了,一个能毫不犹豫让人把自己同伙灭口的组织,似乎并不像是多有良知的组织啊。
“冉姐,你想多了,我们只想安安稳稳的做我们的事,没打算和冉队长不死不休。”男人着,语气一转,笑得颇为阴邪,“可如果不是我们动的你,而是别人,而且还被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也是我们没办法的事情对不对?”
“你什么意思?”
“这位卫先生,应该是冉姐的男朋友吧。我想,看你们两个这么卿卿我我的,估计该做的事情早就做过了。恩……我想,你们应该不介意在镜头面前从头到尾的表演一下。”
冉冉想,她非常介意。而且,谁她特喵的跟二毛这样那样过了?游戏里确实是,可现实里还没来及的好么——如果昨晚没发生这档子事儿的话,那倒不准会不会呢。
对此,卫修只是一脸严肃的向冉冉解释:“我发誓,他们一定不是我的同伙。”和冉冉姐姐的第一次,还是要在更浪漫的环境下才对,否则,怎么让冉冉姐姐欲罢不能呢?恩,为了他的幸福,一定要满足冉冉姐姐才行。
见两人表情异样,男人眉头一挑,难以置信的:“你们千万别告诉我你们还什么都没做过,我可不信。”
“你都你不信了,我们再解释也没用啊。”冉冉耸肩,叹气道,“大哥,我看你也是个好人,咱们打个商量好不好?你剁我一根手指啊,切我一块肉啊什么的,我没意见。可这种******我做不来啊。跟你句实话,我是石女。”
喵的,我都对自己这么狠了,你就不能配合一点,相信我一次。
可男人只是将同情的目光放在了卫修身上:“找这么有个性的女朋友,压力挺大的吧。”
冉冉翻了个白眼,得好像你女朋友挺温柔和顺似的……错了,这人有没有女朋友还不确定呢。
“不需要废话了,等时间吧,如果你爸真那么大公无私的话,也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男人晃了晃手里的三脚架,以及进门后就放在一边的袋子,冷笑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一部两百年前的老片,叫《五十度灰》。”
卫修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冉冉,这些远古的东西,他向来是不在意的,只有冉冉姐姐喜欢猎奇。
果然,冉冉撇了撇嘴,没好气的:“你的是那个号称什么什么重口味的什么讨论人伦与**的听起来很高大上的电影?而且,改个名字就是《暴君总裁爱上我》,或者,《契约娇妻:霸道总裁辣手摧花》之类的么?”
“……冉姐果然见多识广。”
卫修低下了头,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反省一下,难道冉冉姐姐有比较特殊的偏好么?
(冉冉:并没有!)
☆、301 不好意思,我结巴
只是,再怎么拖延,时间还是一分一秒过去了。
一直在旁边看时间的男人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耐烦。
“我想,冉队长是真的很大公无私啊。怎么样,卫先生身体还好么,需要来点药么?”
冉冉也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了卫修。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卫修一定会让冉冉知道,他究竟需不需要来点药。
“好了,为了让冉队长相信我们的诚意,我觉得是时候给他看一点东西了。放心,不会一开始就那么直接,你们可以先来点前戏。”男人起身立好了三脚架。
然而,另外两人并没有兴趣做电影主角。
“怎么,不想?告诉你们,我们现在对你还算客气,可如果你们真不识相的话,我们也不是不敢撕破脸的。到时候,动手的人可就不是卫先生,而是我……或者外面的几个兄弟了。”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男人没心思继续威胁冉冉,忙接起了电话。
“你们不是要看视频么,我怎么发给你们?”是冉爸的声音。
冉冉惊得瞪大了眼睛,难不成老爸真的如这群人所要求的,灭口了已经到手的嫌犯?
男人满意的笑了,一边和冉爸着话,一边走出门去。当然,他没忘了把门重新上锁。
冉冉松了口气,用胳膊捣捣卫修,问他:“有没有失望?”
“……如果有,会挨揍吗?”卫修看了眼被留在屋里的三脚架,心头微动,上前几步拿到手里掂量了下。
喂喂喂,你子不是打算拿三脚架去跟外头的人硬扛吧,我向你保证,这玩意儿绝对不好使!
但还没等冉冉话,卫修就回头冲她笑道:“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什么事?”
“虽然他们为了隐藏踪迹,避免咱们逃跑,特地找了这么一个老旧的连电梯都没有的区。可老房子就是老房子,就算你锁上了窗户,也是一扇破旧窗户。”
而这种三脚架他熟悉,拆开的话,里面有几个零件还是挺锋锐的。
从三脚架上拆下一个前段尖锐的细长零件,卫修将剩下的重新组装起来,虽然少了一样零件,但装回去以后,只要不用力碰的话,看上去还是和原来差不多的。
“你要拆窗户?”冉冉眼睛一亮,这玩意儿有点像平口螺丝刀。
“冉冉姐姐你也笨了呢,还用拆窗子么,只要拆掉锁不就行了?”
是啊,只要把锁上的几个螺丝拧下来,窗户不就可以推开了么。
也顾不上因为一个笨字教训卫修了,冉冉赶紧跑到窗户前,看了下锁上的螺丝大,兴奋的冲卫修点头:“感觉大合适。”
等……等等,那是什么?
冉冉猛地回过头,往楼下看去。
楼下经过了一辆车,车的颜色型号都跟卫修的一样,甚至连车牌号都一样!
“那个,二毛啊,你的车应该不是套牌车吧?”
不知道冉冉为什么有此一问,但卫修还是摇了摇头,他怎么会开套牌车呢。
冉冉指着楼下道:“你过来看看,你的车自己跑来找你了。”
一辆香槟车轿车在楼下停了片刻,又缓缓驶过,而车牌号是那么的眼熟。
卫修不禁诧异的瞪大了眼睛,当时这些绑匪让他把东西全都留在车上,然后直接带了他和冉冉姐姐走人,他的车会是什么人开来的?
随即,他忍不住心里一松,既然有人开着他的车道这里来,定然是为了他和冉冉姐姐而来的。
“靠,开走了!”看着那辆载着希望的车慢慢走远,冉冉忍不住砸了下窗台,“喵的,你丫的过来看看啊,跑个毛线啊你!”
但很快,她就又惊喜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白劲!
“是他?”卫修也认出了那个穿着便装的男人,在冷风吹开那个男人的围巾的时候,他看清了那张脸。
“他怎么知道咱们在这里的?”冉冉几乎按捺不住心底的兴奋,虽然她能冷静的面对绑匪,但眼看有救兵到来,她当然希望能越早脱身越好。
是这里吗,过了一夜了,痕迹已经不太好辨认了。霍晓楼低着头若无其事的走着,两眼不停的在地上扫视着。
会凌晨两三点钟停车下车,而且好几个人的情况,轻易不会发生才对。那些监控虽然模糊,但他绝对不会看错,主人和她一定是进了这个区。半夜的杂乱脚步,只有这栋楼里有……
冉冉这会儿恨不得玩命儿拍窗户,免得楼下的白劲看不到自己。可她不敢啊,绑匪就在外头呢,万一打草惊蛇,想跑可就难了。
“话回来,那子怎么是自己一人来的,他不会傻到没带人来吧?”冉冉疑惑的四下张望,可确实没再看到其他人。
“或许是早已埋伏在别处了?”卫修也无法相信白劲会独自前来。
但不管怎么,还是先卸掉窗户上的锁最重要,卸掉锁,向下丢个什么东西出去,好让白劲看到他们。
风声呼啸的更加凄厉了,天空阴沉沉的。但这也不妨碍冉冉满心的火热,只要打开窗户,让白劲确定他们的位置,脱身的希望就更大了。
不行不行,不能这么激动,关键时刻更要冷静下来。
跟自己默念了几句“淡定”,冉冉冲卫修比划了下那边的房门,:“二毛你拆,我去守门。”
卫修点点头,用拆下来的三脚架零件努力去拆窗锁上的螺丝。
窗子确实是太老旧了,那些锈迹斑斑的螺丝几乎和窗子融为一体。直到弄断了一根螺丝之后,卫修才发现,干嘛要拧下来呢,把这些锈了的螺丝破坏掉不是更省事么。
二毛加油,二毛努力,二毛你是最棒的,二毛你……
正在冉冉努力为卫修无声的打气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脚步声渐进,赶紧干咳了一声。
卫修立刻将工具放到了窗台边的窗帘后面,然后回到了床边坐着。
门被打开了。
进来的还是先前那个男人,一进来,他就把手机塞给了冉冉,同时塞过来的还是那个笔记本。
冉冉扫了眼笔记本,果然还是给她写好的对白。喵的,她再结巴下去,万一结巴成习惯怎么办?
“喂?”
“乖女儿,你还好吧?”
“我,我很好,爸爸你放心,我不会……不会有事。他们,他们要你们撤掉,撤掉网络监控……还有,还有关掉华安区和,和宁安区的摄像头……”
不等冉冉继续下去,男人就抢过手机来,皮笑肉不笑的:“冉队长,你最好保证你给我们的视频不是伪造的,如果我们技术员查出来,可能会传遍大江南北。”收起手机,他瞥了眼卫修,哼了一声:“卫先生,你眼光真的很有问题,竟然找了这么一个大结巴。”
☆、302 弹弓
放下手机,冉爸脸色异样的:“冉冉,白到楼下。”
冉妈听得茫然,什么叫“白到楼下”,明明……等等?!
“你是,白劲那子?!”
“我想,应该是这个意思。”冉爸缓缓点头。
发现白劲消失后,他们立刻让人去查白劲的下落,却发现白劲似乎是开着卫修的车在向一个方向不停地奔驰过去。他们忍不住要怀疑,那个方向是不是绑匪逃离的方向。
而白劲呢?他究竟是去救人,还是去和帮会汇合?
“作为一个合作了一年多的队友,我真的不想去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可是,如果他真的是查到冉冉在那里,为了救冉冉才离开的话,他为什么不告诉咱们,为什么不多带点人手过去?”这是冉爸最不想面对而又必须要面对的问题——事件发生后,白劲的反应太不正常了。
从最初的越权插手,到后来的独自离开,处处都透着古怪。
“冉队,白队长那边来消息了!”
打来的是卫修的号码,但所有人都知道,卫修和冉冉的随身物品包括手机都留在了车上。所以,这会儿能用卫修的手机打电话的,只有开走了卫修车子的白劲。
而白劲的话也很简单,只交代了自己目前所处的位置,以及一句简单的“着急救人忘记通知大家”,就挂断了电话。
“着急救人就能连个招呼也不打的自己一人走,他还有没有团队纪律了?!我看他就是脑子进水了!”
骂归骂的,冉爸还是飞快的安排了人手向白劲报上来的那个地址赶去。
冉冉还是坐在门边望风,卫修在努力的拆窗锁。哪怕隔着窗子,她都能听得到外面的寒风凄厉的呼啸声。
妹的,天气预报就不能失灵一次吗,降温竟然真就降温了,那你丫的今天下雪,还真打算下一场?
拉拉身上并不算太厚的衣服,冉冉幽怨的叹气,因为当时车里开着暖气,她穿的并不算太厚,可这会儿要是挂到窗户外边,估计要冻成冰棍吧。
咔哒一声,是最后一根螺丝也被拧了下来。
卫修心头一松,左右看看,赶紧将锁拿下来,推开了窗子。
寒风顿时涌了进来,整个房间的温度瞬间降低了好几度。但不论是卫修还是冉冉,对于这突然的降温都没有丝毫反感——窗外的寒风带来的是自由和安全。
向楼下看了看,看到旁边有根下水管,卫修心里一喜,赶紧:“冉冉姐姐,你先出去,我盯着。”以冉冉姐姐的身手,虽然不能单枪匹马征服歹徒,但徒手攀爬个水管还是没问题的。
但冉冉摇了摇头,她总觉得不会这么轻松。
“他们对我很了解,连我上次怎么脱身的都知道,咱们先把窗户关上,别急着爬窗户。要知道,我上次就是爬窗户伤到了上面那层,然后脱身的。我现在很怀疑他们会不会为了防备我再次逃跑,干脆把上下两层的房子也租下来。”
虽然她很希望这一切都是她想太多了,对方根本没这份心思。但是,她不敢赌。这次的绑匪和上次不太一样,他们更阴险,更狠毒。而且,她的那些把戏,他们全都了然于心。
忽然间,她忍不住想起了一个人——子曰。
游戏里的那个子曰,看上去总是一副温吞水的样子,不论什么时候都是和和气气的。但这么一个人,却很有可能是这场惊天洗钱案的真正幕后主使。那么,这次的绑架事件,会不会是他主导的呢?
如果是子曰主导的话,他会怎么处置呢?
冉冉想起,那个男人似乎每次观战的时候,总喜欢在山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目标厮杀。
想到这里,冉冉忍不住扑到窗前,竭力向对面看去。对面楼上的窗子被窗帘挡得很严实,什么也看不到。不过,根据百无禁忌的情报,子曰本人似乎目前是在国外,一直是遥控指挥着国内的手下。
“总之,先别轻举妄动,万一被他们发现,咱们就真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冉冉一边,一边纠结的看着已经拆下了锁的窗户。
啊啊啊啊,自由就在眼前,而她却不敢踏出那一步啊。
咚的一声,是什么东西砸到了窗子上。
两人赶忙想外张望,却见白劲就在楼下,手里拿着一个的弹弓。
“他发现咱们了!”冉冉忍不住抱住卫修晃了两下,“只要大队人马一到,咱们就能脱身了。”
卫修却没那么兴奋,因为他发现,似乎从头到尾,就只看到了白劲一人,并没有什么大队人马。
外面忽然传来开门声,两人心里一惊,忙把锁挂回原处,然后回到床边坐着。
门被打开了,还是那个男人,狐疑的打量着两人,皱眉问道:“刚刚看见什么动静了吗?”
“刚刚?”冉冉一愣,刚要摇头就被卫修偷偷戳了一指头。
“这个区的人素质太差,我刚刚从窗户往下看了一眼,立刻就有个青年拿弹弓打我,还好有玻璃隔着。”卫修着,颇有些不满的摇头道,“弹弓这种制作简单又有一定杀伤力的武器,应该和枪支弹药一起禁掉。”
男人挑眉,死盯住卫修的脸问:“就是这样?没别的事儿?你跟那个人不认识的话,他为什么要打你?”
卫修一摊手:“这只能是问他了。”
见卫修脸上毫无异样,男人才转开视线,看了看窗户那边,冷笑一声道:“你们最好消停的呆着,要是让我发现你们搞鬼的话,绝对不会再对你们这么客气了。”
等男人重新离开锁上门后,冉冉才无声的出了一口气。
好险,刚刚差一点就露馅了。
弹珠打到窗户的声音并不算太大,不可能传到外面那个男人的耳中。那么,他怎么会知道的呢?很显然,是有别的人发现了。冉冉的预感灵验了,在他们的楼上或者楼下,同样住着绑匪的同伙,而正是某个同伙看到了刚刚的事情。如果她刚才矢口否认发生过什么事情的话,绑匪立刻就会怀疑她是不是在给外面打弹弓的人做掩饰。
☆、303 弹弓是个危险品
卫修冲冉冉得意的一挑眉:“演技还不错吧?”
何止不错,简直是相当不错啊,面对质疑半点都不慌神,顺口编几句谎话跟玩儿似的。
冉冉叹气:“我现在很担心,将来你要是对我撒谎的话,我能不能分辨的出来。”
卫修顿时拉长了脸,幽怨的问:“我是那种人吗?”
“难道不是吗?”冉冉反问。
不过,没有时间闹着玩了。冉冉心里明白,在绑匪去检查老爸发来的视频真假的这段时间里,是逃跑的最佳时机。
虽然老爸疼她,但老爸也绝对不会因为她误了案子。所以,老爸发来的那个视频很可能在某程度上是作假的,而且老爸电话里也用断句提醒她了——一个时。
她有一个时的时间去摆脱目前的困境,而老爸他们也只有这一个时的时间来解救她。
不过,白劲都来了,老爸他们应该也很快就能赶到的吧,所以才会提醒她坚持一个时?
“他还在楼下。”卫修轻声道,“我们现在不能轻举妄动,否则绑匪的同伙一定会看得到。”
是主人!
霍晓楼两眼紧盯着六楼的那扇窗户。刚赶到时,他确实无法判断主人究竟在哪一层,但当他看到有人在拆窗锁的时候,他终于松了口气,用弹弓打了下窗子,好让主人看到自己。
可不知发生了什么,主人看了他一眼以后,突然就转身离开了,过了好一阵子才回来。
一手指上,一手指下,什么意思?霍晓楼皱眉,不明白主人为什么拆掉了锁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