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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皇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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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的缠绵悱恻,如今竟成了一场不得不去做的任务。我心下凄然,全然没有情动的欲望。
      靳旬冰凉的带着酒气的吻落在我脸上,嘴上……我闭着眼睛,泪水已经湿透了枕头。
      “庄儿,庄儿……”他喊着我的名字,一阵剧痛,我知道,任务已经完成了。
      “庄儿……”他继续着,我感觉一阵屈辱。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一声低吼,重重的压在我身上。我长出一口气,都结束了。
      他本就酒醉,刚才的激烈抽干了他身上的力气。耳边传来他沉沉的鼾声。我向一旁把他从我身上推开。慢慢的坐起来,木然的穿着衣服。
      下了床,黑暗中,他趴在那里,我捡起地上的发钗,狠狠地握在手中。一阵纠结,我转身就往外走。生怕慢了一步,我会忍不住,在他身上捅出一个血窟窿。
      刚走出同鸳殿,迎面遇上杜来得。他看到我衣衫凌乱,惊讶的张着嘴,愣在那里。
      我平静的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步履平稳的从他身边走过。
      杜来得愣在那里,我走出宫门。琥珀从黑影里出来,扶住我的一瞬间,我感觉撑着自己的那股气彻底散了。痛苦的哭出声音,琥珀忙捂住我的嘴,带着哭声低低地说:“娘娘再多委屈,咱们回家再说。杜公公还在里面,千万不能功亏一篑啊。”
      几乎拖着我回到了朝露宫,我一路上闷声哭着,关上内室的房门,我终于可以大哭一场了。
      琥珀抹着眼泪,走了出去。半天,回来,我已经哭晕在了床上。
      “娘娘,奴婢给您准备了汤浴,您去洗个澡吧。”
      我茫然的抬起头,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走向一旁的耳房。脱下身上的衣服,我泡在浴桶里,对琥珀说:“把这些拿出去烧了。”
      第二天,宫妃前来请按时,我退病让大家都散了。心中的痛,一时无法平复。更重要的是,昨夜一遭,靳旬的反应我还不知道。
      听说他从同鸳宫一早直接去了前朝。昨晚杜来得撞见了我,不知道靳旬会如何处置。
      心中惴惴,一直到前朝散了。杜来得来宣旨,让我去乾平殿见驾。走到殿外,我强打着精神,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杜来得为我挑帘,我走进去,靳旬坐在那里,手中拿着一只朱钗。那是我昨夜故意留下的。上面有彭语梦的记号。
      “给皇上请安。”我飘飘下拜,脸上说不尽的委屈。
      靳旬睇了我一眼,没有让我起身,他依旧看着朱钗,问:“昨晚你去同鸳宫做什么?”
      我未语泪先流,抽泣着,好似满腹委屈,无从开口。
      靳旬不耐烦的瞪了我一眼,我忙擦干眼泪,说:“宫中谣言四起,臣妾只是想趁着夜里去查看一下,究竟是谁装神弄鬼的。没想到,遇到了皇上。竟然……”我装作难以启齿,抽泣不已。
      靳旬紧紧地皱着眉头,他因为愤怒,喉结上下滚动。我怯怯的缩在哪里,等着承受他的雷霆。
      半天,他冷哼一声,说:“爱妃还真是尽职尽责。”
      我还以冷眼,道:“皇上若觉得臣妾玷污了同鸳宫,臣妾百口莫辩。只是有一则,臣妾倒要问问皇上,为何昨夜臣妾会有处子之痛!”说着,我从袖中抽出一方沾了血白色缎子,扔在靳旬脚下。
      靳旬看了一眼,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太后驾到!”突然,门外杜来得的声音响起。靳旬一愣,我忙倾身将那条带血的帕子拾起来,靳旬不明所以的看着我,我却不去理会。
      太后阴沉着脸走进来,扫了一眼我们两个,靳旬上前扶她,她身子一闪,走到座位上,坐下。
      “皇儿跪下。”太后声音威严,靳旬默默的跪在我旁边。
      我看了一眼琥珀,她站在太后身侧。知道她已经按着我们的计划搬来了救兵,我更加卖力的演了起来。
      “姑母……”我哭着喊着太后,她对我伸出手。我上前,抱住她的膝盖,哭道,“昨晚上的事儿,梦儿没法做人了……”
      “什么话!”太后责备道,“你是皇上的妃子,发生这种事儿,有什么没法做人的?”
      “现在满宫里都说是臣妾知廉耻,跑到先后宫里勾引皇上。臣妾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这样,让臣妾如何做人?如今成了后宫笑柄,如何做后宫表率?”越说,我哭的越是伤心。靳旬看着我,冷冷的,一言不发。
      太后看向他,皱眉道:“皇儿昨夜究竟怎么回事?没事,你跑到同鸳宫去做什么?”
      “儿臣昨夜酒醉,实在荒唐。母后息怒。爱妃也无需妄自菲薄。朕平日里对爱妃的宠幸,后宫谁人不知,这一次,就当是个意外吧。”靳旬好像有所忌惮,他语气平和了许多。我看着他的眼神里有一丝担忧,我知道,他怕我把证据拿出来,给太后知道。低头不语太后看了他一眼,冷冷的问我:“前两日刚传出同鸳宫不干净,梦儿半夜去那里作甚?”
      “皇上说世上并无怪力乱神,一切谣言背后定有蹊跷。臣妾白天封了宫门,想着尽快查清楚真相。这才晚上独自过去,想要印证一下谣言。不想……不想竟被皇上欺负。”说着我又哭了出来。
      太后无奈的笑了笑,拉着我站起来,说:“梦儿何时变得如此矫情了?皇上宠幸你,你是皇上的妃子,哪里就这些委屈?”
      我听太后如此说,忙禁了声,靳旬低着头,等候太后的教诲。
      半天,太后站起身来,扶起靳旬,把他和我的手拉在一起,笑道:“好了好了,这事儿谁也别提了,寻常百姓家的夫妻还有个吵架拌嘴的时候,你们两个,哎,你们小两口,自己好好谈谈。不过,皇帝,酒醉误事,日后不可在如此。”
      “儿臣谨遵母后教诲。这件事,是儿臣的错。爱妃受委屈了。”靳旬眼中有些意外,语气却还算镇定。
      太后笑了笑,带着人走了出去。屋子里再次剩下我和靳旬。他拉着我的手,让我坐下,自己坐在一旁。
      “朕不过临幸了你,你何须搬来太后压朕?”靳旬向来能屈能伸,此时语气也已经缓和多了。
      我瞥了一下最,说:“这么丢人的事儿,臣妾哪里敢大肆宣扬。太后怎么知道的,我哪里晓得。”
      靳旬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伸出手来,说:“拿来。”
      我装糊涂,问:“什么?”
      靳旬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强行从我袖子里抽出那方帕子,我气呼呼的说:“皇上以为拿走了,臣妾就无话可说了?”
      “你要说什么?”靳旬拿着那证据,走到炭盆胖,随手丢了进去。
      我看着慢慢燃烧的白绢眼中凄然,委屈的说:“这么多年,皇上把臣妾蒙在鼓里。若不是昨夜皇上酒后乱心,臣妾恐怕到死也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可笑。臣妾不懂,皇上既然对臣妾如此嫌弃,又何必日日宠爱有加,让臣妾对皇上越来越难以舍离。”
      靳旬看着我,眸子里染上一抹深情,他走到我身边,把我抱在怀里,语气轻柔,带着浓浓的爱意:“朕对爱妃的情谊从未有过半分虚假。此间种种,朕实在是有苦衷难以启齿啊。”
      我抬起头,看着他,楚楚动人的看着他,说:“皇上的苦衷,臣妾明白。不过是怕对臣妾付出太多,重蹈覆辙。自来范家和彭家一文一武,把持朝政,皇上是怕外戚专权,扰乱朝纲。”
      靳旬对我替他找的借口大感意外,眼神不确定的看着我,不置可否。
      我凄然一笑,语气忧伤的说:“如今范家皇上依然处置。彭家独大,皇上恐怕对臣妾,只会日渐疏离了。”说着,我又低头抽泣起来。
      听到我提起范家,靳旬的手微微一紧,长叹一声,说:“爱妃多虑了,范家如何能跟彭家相比。”
      我伏在他肩头,越听他的话,心中越觉凄楚,泣不成声,抓着他衣服的手,越来越紧。靳旬半天不说什么,任由我的泪水浸透他身上的龙袍。这件他踩着无数白骨,蹚着滚滚血海换来的龙袍,此时我似乎都能闻到那股血腥和腐臭的味道。
      范家自然不能和彭家相比。父亲从未向彭威虎一样,存留二心。可是一心一意的结局,就是身首异处,灭门屠族。此间凄凉,我却无处宣泄。
      半天,我有些头晕,从他身上离开,我虚脱了似的,坐在那里。抬起已经哭红的眼睛,看着他,我声音有些沙哑的说:“如今,真相已白,臣妾有罪。”
      靳旬眼中露出一抹诧异,我继续道:“那日臣妾知道自己还是完璧,可是腹中却又皇上认下的孩子。臣妾知道,皇上是怕臣妾难堪,故而在太后面前保全。可是处子如何可能有孕,臣妾便暗中找了医书查看,才知,仙鸾香会使人假孕。臣妾怕日后东窗事发,影响了皇上和彭家的关系,这才想了个滑胎的办法。把事情掩盖了过去。”
      靳旬静静的听着我的话,半天低头不语。终于他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中已经恢复了平静。他拉着我的手,心疼的说:“爱妃处处为朕考虑,是朕之前委屈了你。”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心中松了一口气。我淡淡的笑了笑,抽回手,道:“臣妾没有委屈。只是看清了皇上的心意。日后皇上也不用对臣妾假意宠爱了,您放心,臣妾一日活着,就不会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情。”
      说完,我起身步履虚飘的就往外走。靳旬愣了片刻,朗声叫我,我脚步不停,走向门口。却被他一把抓了回来,拦腰把我抱起。我勾住他的脖子,他抱着我慢慢的走进内阁之中,慢慢的挑开我的衣衫,暧昧的说:“今日,朕便让你看看朕的真心。”

      正文 第二十七章 身份暴露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天,我才知道,那日兰霜除了灌了靳旬不少酒,还怕到时候他看出破绽,给他滴了几滴药在酒里。
      自从那天在乾平殿内一番云雨。后宫众人看我的眼神,越发犀利。我毫不介意的坐在那里,眼神坦荡的看着众人。
      “娘娘,顺妃娘娘这几日伤寒卧病,后宫之事娘娘一人承担,又要没日没夜的伺候皇上,嫔妾看着真是辛苦。”平日里不声不响的瑛贵嫔语气挑衅。昨日里她刚刚从昭仪封了贵嫔,因为家族中出了个巧舌如簧的兄长,单凭一条三寸不乱之舌,平定了边关一场不大不小的动乱。
      我知道她话里的深意,嘴角含笑,说:“瑛姐姐真是体谅本宫。本宫昨日还说起,姐姐刚封了贵嫔,皇上应该常去姐姐那里坐坐呢。本来昨夜我求了皇上过去,可是皇上却拿了折子过来,看了半夜,才没有去打扰姐姐休息。今天本宫身体不适,姐姐可要好生准备着,也许皇上今晚回过去。”
      兰霜坐在最末,端起茶杯,睇了我一眼,我从她眼中看出深意。她在赞我恶毒,我只是含笑扶了扶鬓边的珠花,看向其他宫嫔。
      果然,我此话一出,众人神色各异。多的是向瑛贵嫔投去嫉妒的神情。
      宫里的女人嘛,其他都是假的,能侍寝才是她们日夜盼望的事情。我背后的彭家,让她们不敢造次,可是瑛贵嫔算是什么东西。那个堂兄不过一个出了风头的县令,后台如此单薄,还敢在这里对我挑衅。
      安良人惯会见风使舵,她笑着说:“贵嫔娘娘好有福气。有皇贵妃想着。”
      我对她一笑,说:“之前宫中对本宫谣言甚多。本宫听着不去理会。可是心里细想之下,也无可厚非。大家都是从王府中便伺候皇上的老人,如今皇上前朝平稳,咱们后宫也不能太偏太移。从今往后,侍寝按着规矩来。本宫也会极力进言,求皇上雨露均沾。”
      我的话,大得人心,众人纷纷行礼拜谢。我轻轻咳嗽一下,说:“本宫乏了,各位姐妹各自回去吧。”
      兰霜动作最慢,众人都走了,她跟着我到了后面。坐在花园里,她笑着说:“好一个雨露均沾。恩威并施,你倒是不怕树敌。”
      “若是心存敌意,我压也压不住。这些女人,不给她们找点事儿做,早晚只知道传闲话嚼舌头。我哪里还有时间想我的事情。”
      兰霜认同的对我说:“如今,你的危机基本已经过去了,下一步,作何打算。”
      “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范家事出蹊跷。父亲一直一心为了朝廷,怎么就成了通敌叛国?”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若想除了谁,只需一个莫须有即可。”
      说着,我察觉到周围有些动静,兰霜也感受到了,我按住她的手,心中知道来的是谁。这么些日子,他也该出现了。
      送走兰霜,我回到房里。让琥珀看好门,我坐在那里。宇文泽飞窗而入。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继续喝着杯中的茶水。
      “你知道我来了?”宇文泽大喇喇的坐在一旁,含笑看着我。
      我对他着无耻的反应感觉厌烦,白了他一眼,说:“只怪冬日里四周太安静。你的鞋子碰到瓦砾之声,太过清晰。”
      “是吗?看来你长的本事还真多。”宇文泽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又喷了出来,“什么东西,这么苦!”
      我瞥了他一眼,说:“这茶不是给你喝的。你有何事,大白天来找我?”
      “我后悔了。”宇文泽看着我,认真的说,“我看皇上对北国似乎并没有我想的那般心急,可是我帮你做的可都是冒险的大事。别的不说,但就救人,我可就差点儿回不来。”
      “出什么事了?”听他说到救人, 我当然知道是谁,着急的问。
      “那个范经臣已经疯了,他现在在外面招兵买马,准备杀进皇宫。我去阻拦,差点儿被他一记飞镖射死。你说,我是不是很冤啊?”说着,宇文泽从腰间抽出一支短镖,我认得,那是哥哥的随身之物。
      “你什么意思?”我无法冷静下来,急忙问,“你把他怎么样了?”
      “皇贵妃娘娘,你应该问的是,他把我怎么样了。这只镖,只需要再偏一指,我就呜呼哀哉了。”宇文泽一字一顿,带着怨气。
      我低下头心中有些愧疚,可是抬头看见他似笑非笑的样子,又觉得可恶。
      “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其实,我也不用为你做事。我手中可是有一样不得了的东西。”
      宇文泽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把刀子,我认得,那是彭语梦当日砍下我手指的凶器。
      我惊讶的看着他,他也不卖关子,解释道:“当日你从我这里知道假孕真相后离开,我本以为你会去找太后告状。不想你竟然丧心病狂的去了同鸳宫。我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所以,我偷偷留下了这把刀子。上面的一个彭字就是你杀人的证据。怎么样?你说我还用不用和你做交易?”
      我看着他,眼中惊讶隐去,强行镇定下来:“那你之前为何不拿出来?”
      宇文泽故作沉思状,说:“这是个好问题。我说,我愿意。”
      我气的差点儿跳起来,感觉自己此刻就是被一只恶趣味的猫抓住尾巴的老鼠,任他戏弄。
      “还有,你一直知道我是假孕?为何还要骗我?”我质问他。
      宇文泽好笑的看着我,说:“看来此事确实蹊跷。你从我这里知道这件事,到你去找太医,不过数日,你竟然忘了。”
      我知道自己说的话漏洞百出,已经圆不上了,实在想不通宇文泽的目的,我冷冷的说:“你可以不再帮我。我只问你,范经臣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那你先回答我,为何对他如此上心?”宇文泽突然正经起来,他看着我,目光咄咄逼人,我还未开口,他拦住我,说,“别说不该问的别问。你现在,没有资格和我说这个。”
      我一时没了主意,只得沉默不语。见我举棋不定,宇文泽了然一笑,说:“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彭语梦已死,有人借尸还了魂。”
      被他猜中了,我一惊,毫无防备,心生不安。
      “不然我实在想不明白,彭语梦,为何要救下范经臣,彭语梦又为何要保住范静庄手下的人。”
      我在才明白,他早已经成竹在胸。刚才的一切试探,不过是一出过场戏。我沮丧的看着他,想不到摆平了靳旬,又来了他。
      宇文泽看着我,眼中带着惊喜,笑着,突然把那把刀收了回去,说:“有意思。我不为难你。不过我想知道,你是恨彭语梦,还是恨靳旬?”
      我看着他,苍然一笑,说:”有什么区别吗?没有靳旬的支持,何人敢向皇后举刀?“我默认了,宇文泽点点头,脸上又恢复了以往那玩世不恭的样子,说:“好,这样,我们可以好好合作了。我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如今我才踏实了。”
      “宇文泽,你究竟想做什么?”我问出心中困惑。
      宇文泽墨绿的眸子微动,笑道:“我只是想要北国富强,不再受制于人。还有,我想重回草原。““既然话说到此,我对你已经没有了任何牵制。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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