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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皇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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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我惊叫一声,他麻木的抬起头,眼中布满怨恨。
      我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是周围的冰冷,却如此真实。父亲嘴唇似乎在动,可是我却听不到他的声音,只是他眼中的怨念,让我并不敢在直视他的眼睛。
      我感觉到,他在怨我,怨我把没有照顾好欢儿,把她也推进了这个火坑。更是怨我,怨我竟然还对靳旬心存情感,怨我竟然为了一己私情忘记了血海的家仇。
      父亲就在我眼前,他还在说着什么,可是我什么也听不懂。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我心中满是愧疚。低头啜泣,父亲却好不心疼,他周身的戾气越来越重,他的恨,让他在我面前格外的狰狞。
      突然,那把钢刀再次出现,带着血腥飞了过来。眼看着刀刃带着寒光劈向父亲,我向前想要护住他,他却穿到了我的身后。再回头时,身首异处,虽然没有血流满地的惨景,可是那股带着寒意的青烟,化成一团雾,将我笼住。
      耳边冤魂的哭喊撕扯着我的心,我感到一阵窒息,仰头看天,乌云密布,没有一丝光明。
      “父亲!”我仰天大叫,声音像绸缎一样被撕破,一只温暖的手,一把拉住我,我猛地睁开眼睛,兰霜已经不再念经,她坐在我床边,紧紧地拉着我的手。
      “你做噩梦了?”她似乎比我还紧张,我还沉浸在刚才的悲痛之中。
      “我不该爱他,我不该爱他……”我泪眼婆娑,梦呓不止,兰霜瞬间懂了我的心思,紧紧地拉着我的手。
      “庄儿,苦了你了。”兰霜带着哭声,不忍心的说。
      我目光呆滞,眼泪模糊着眼睛,看不清她的悲痛。
      琥珀端着一盒新的银针走过来,看到我们两个对望流泪的样子,忙把针取来,递给兰霜,说:“时辰超不多了,先做正事要紧。”
      兰霜点点头,松开我的手,拿起帕子摸了摸眼泪,稳了稳心,对我说:“庄儿,忍着点儿疼。”
      她慢慢的掀开我身上的遮挡,用极快的速度,拔掉我身上的银针。每一下,她都尽量的快,可是每一下,还是让我痛的浑身发颤。
      只是,老天爷从来不会怜悯我的苦难,银针的尖上,黑色格外明显。兰霜把针扔在一边,她冷静的拿起琥珀取来的新针,咬咬牙,在我刚刚放松还隐隐作痛的穴位上,用力刺下。

      正文 第六十七章 抵在喉头的刀刃

      本以为,这次中毒的事儿,也会向之前几次那样不了了之。可是靳旬总是出乎我的预料,这次他好像真的忍无可忍了。没有太后的阻拦,他一查到底。当晚在海蓝珺珂那里查到罡芋粉,他便一道旨意,将她关了起来。
      海蓝成了第一个被关进大牢的妃嫔,第二天,宫中便掀起一阵慌乱。毕竟她是竹燕国的郡主,靳旬这么做,无疑对竹燕国是一个羞辱。
      经过昨晚一场折腾,我感觉自己只剩了半条命,兰霜陪我到天快亮时,才带着疲惫离开。
      琥珀更是寸步不离的窝在我床边,生怕我再出什么意外。比心因为愧疚,一直跪在门口,当银针终于不再有颜色,她才松了口气。
      我拍拍琥珀,虚弱的说:“让比心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这事儿,不怪她。”
      比心这才步履蹒跚的离开。我刚要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
      靳旬拖着疲倦的身子,走了进来,琥珀看见他,还未来得及行礼,靳旬挥手让她离开。
      我强撑着一口气,看着靳旬走到我身边,他低头看着我有些苍白的脸,眉头锁的紧紧地,视线却不肯挪开。
      “我真的好累,皇上若有什么教训,请等我休息过来好吗?”我语气飘忽,几乎恳求。
      靳旬坐在我身边,把我搂在怀里,我心中惊讶,却没有力气去看他的表情。半天,靳旬有些沙哑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睡吧,朕守着你。”
      我心里一动,闷在他怀里哭出了声音,靳旬只是不懂,任由我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裳,那件带着刺眼胭脂的衣裳。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再睁开眼睛,天已经到了中午,可是靳旬还在我身边,还是睡着之前的姿势,他竟然几个时辰,一动没动。
      “醒了?”他的声音比我睡着之前更加沙哑,“你挪一下,朕身子麻了。”
      听他这么说,我忙活动了一下,他倒吸一口凉气,我惶恐的抬起头,他唇边已经长出了胡茬,青黢黢的,显得更加憔悴。
      “皇上没去早朝?”我怯怯的问。
      靳旬活动着手臂,点点头,说:“不用去,朕也知道,海蓝的事情,一定传出去了,那帮言官和使臣,一定不会让朕清净。”
      “可确定了?”我想着海蓝,她孩子一样的性子,让我不敢相信,事情会是她所为。
      靳旬看了我一眼,说:“你觉得呢?”
      “她怎么说?”我小心的问。
      靳旬躺在我身边,似乎终于可以放松身体,长出一口气,说:“听杜来得说,她一直在喊冤,还说,罡芋粉是治病的东西,不是害人的东西。”
      “燕贵嫔性格豪爽,对人也从不吝啬。既然她觉得是好东西,可曾给过旁人?”我靠在靳旬肩头,问。
      “除了你和海蓝,她都送过,昨天庄儿……庄妃也说,她也得过。”靳旬提到他对欢儿的称呼,一时忘了改口,看了我一眼,才改了庄妃。
      我疑惑的问:“为何不送给我和兰霜呢?”
      “她说拿东西对孕妇不好,所以没有给你。至于海蓝,她说她害怕她那张脸,不敢亲近。”
      这话说得,倒是很海蓝。我不禁失笑,她一直对兰霜,敬而远之。
      “我倒觉得,她说的是真的。不是臣妾草木皆兵,而是臣妾自知,以往为人如何。这宫中想要害我的,大有人在。可是,臣妾却觉得,一定不是她。毕竟,这东西,和她是最直接的关系。”我说着,靳旬眼神定定的看着我,他似乎对我的自知之明,总是感到意外。
      “梦儿何必这么说。你这半年的变化,已经让朕倍感意外了。以往的事情,何必总提呢。”说着,他动了动身子,让我靠的更舒服一些。小心翼翼的摸着我的肚子,眼神不似昨天送药时候那般冰冷,带了几分宠溺。
      兰霜说的没错,他真的很看重我肚子里的孩子,为了孩子,他竟然如此决绝的调查这件事。
      “不知皇上要如何处置燕贵嫔呢?她可是竹燕国的郡主,若是处理不好,会牵累两国关系啊。”我很懂事的问他。
      靳旬点点头,说:“梦儿说的极是。只是,朕的后宫之中,留不得如此歹毒之人。”
      “事情未必就是海蓝所谓啊!”我不知道为何,总是觉得,其中有蹊跷。
      靳旬揉了揉头,说:“没有证据。”
      “可是若是因为这件事情,两国起了刀兵,梦儿罪过就大了。之前听太后说过,竹燕国国君并非善类,他一直对我国南境三城虎视眈眈。若因海蓝这事惹出争端,梦儿就是死一万次,也对不起三城百姓啊!”
      靳旬对我的话大感意外,他看了我半天,叹了口气,说:“莫非你的意思是不再追究?”
      我点点头,说:“小惩大诫便是。”
      靳旬思量半天,没有说话,似乎觉得对不住我,把我抱在怀里。
      “皇上不如把海蓝先送到茯苓堂,这事儿若是她做的,只管关在那里,若是查明不是,再放她回去。”
      靳旬没有回应我,回应我的是他沉重的呼吸。他这一晚,也是很累了。我悄悄的从他怀中退出,不发出一点声音。
      靳旬谁的安详,我确实百感交集。似乎我最后的提议,才是他的本意。他如此苦肉计,只是为了让我主动先提。用我的大义,成全朝政的稳定,也成全边境的百姓。
      话有我说出,太后自然不会过多的责难,靳旬还是可以做大家眼中对我宠爱有加的皇帝。
      让琥珀去端来一盆热水,我从梳妆台里取出一把剃刀。用手绢擦了擦,锋芒凛凛。靳旬听见声响,翻身坐了起来。他休息了一会儿,眼神不再死刚才那般浑浊,炯炯有神的看着我手中的剃刀,落在剃刀锋芒的刃上。
      “你怎么下来了?”他的语气有些警惕,帝王的疑心,让他此时不似刚才那般柔情,冰冷的声音,把我心中那份怨念唤起。
      我淡淡的说:“皇上昨夜辛苦,臣妾看您嘴边已经冒出青须,想要给您收拾一下。”
      靳旬摸了摸下巴,笑了一声,穿鞋下床,坐在我身边,说:“想不到梦儿还有这般手艺。”
      我擦了擦剃刀,说:“伺候夫君的手艺,自然是要学的,难道皇上是怕臣妾学艺不精?”
      靳旬眼神探究的看了我看我,转身背对着我,将头扬起。说:“朕不介意做你第一刀的试验品。”
      我咩有说话,琥珀端过热水,我拧了一条热手巾给我。我把剃刀放在一旁,把手巾盖在靳旬嘴上,用热气,先软一下他的胡须。
      靳旬慢慢的闭上眼睛,我居高临下,看着他安然的神情,慢慢把手巾拿开,把剃刀拿在手里。从上唇慢慢的剃起,我手上温柔,靳旬神情更加安逸。
      曾经,我们就是这样,岁月静好,夫妻和睦。我总是为他整理仪容,刮了梳头。若是没有那场变故,这将是我们最美好的回忆。
      靳旬似乎也在想念什么,他的眉头微微动着。提到慢慢的刮过他的脸庞。不知不觉,沿着下巴,滑到他的喉结处。
      我手上一顿,冰凉的刀刃贴在他的喉结,薄薄的皮肤,我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划破他的喉咙。我的手有些发抖,刀刃一下一下的触着他的皮肤。
      突然,靳旬一把抓住我的手,我下意识的把刀刃推了一下,离开他敏感的脖子。
      “怎么抖得怎么厉害?”他依旧闭着眼睛,声音低沉,从薄唇吐出。
      我强行稳了稳心,说:“臣妾害怕一时失手,伤了皇上。”
      靳旬慢慢松开抓住我的手,说:“不怕,有我。”
      他声音镇定,如同往日。每次我害怕的时候,他总是简要却镇定的用这四个字给我信心。鼻子一酸,眼泪滴在他脸上,他伸手摸了一下,睁开眼睛。
      “怎么哭了?”他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柔声的问。
      我强扯出一抹笑,说:“感激皇上对梦儿的信任。”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朕如此信任你,你是不是也要对得起这份信任?事情做了一半,难不成还要朕自己来剃吗?”
      我摇摇头,破涕为笑,他重新仰起头,我那把刀,再也下不去。匆匆替他刮干净胡茬,我急忙把刀扔进一旁的抽屉里。
      靳旬满意的摸了摸下巴,说:“想不到梦儿也有如此精湛的技艺。当年在王府,只有庄儿为朕修容。这种感觉,朕还以为再也不会有了。”
      “庄儿,皇上不是又得到一个吗?”听他这么说,我心里更加纠结。日久生情,情难自已。噩梦的提醒,此时毫无作用,我甚至不自知的把酸意,说了出来。
      靳旬知道我在说谁,他眼神有些失落:“曾经沧海,记忆难寻。有些人和事,不是外表所能代替的。”
      他的情绪如此真实,我心头一阵欣喜。只是这喜悦竟是苦的,我别头看向琥珀,琥珀紧抿着嘴,眼中是了然却无奈的神情。
      靳旬接过我递给他的手巾,擦了擦嘴,说:“朕已经命人把燕贵嫔送出去的所有的罡芋粉收了起来,有些时候,朕不是先知。梦儿要自己学会保护自己。”
      我点点头,淡淡一笑,摸了摸肚子,说:“这孩子跟着我这么一个无能的母亲,也是辛苦了。还未见天日,就要承受这些龌龊的东西。好在孩子有皇上的恩宠,也算弥补了我这个无能娘亲给她的不幸吧。”
      靳旬深深的看着我,伸手摸着我的脸,说:“今天朕本要见你哥哥,被这事儿一耽误,晚上,陪朕一起,与太后家宴款待他吧。”
      一听要见彭宇森,我的心里有些不愿。且不说,他每次见我,总是一副能把我看穿的眼神,但就是他满心对哥哥赶尽杀绝的狠心,就让我在他面前,总是难以控制情绪。
      可是,不等我拒绝,杜来得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他扑通一声跪下,说:“皇上,燕贵嫔,她打伤了狱卒,跑出来了!”

      正文 第六十八章 怜悯之心

      “一群废物!从大牢到这里这么远的距离,朕养的禁军是吃干饭的吗?尽然让她闯到了这里!”靳旬对着杜来得一阵怒吼,杜来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皇上未曾降罪,怹还是主子。可况涉及两国,禁军有所顾忌,实在不敢妄下狠手。加上燕贵嫔武艺了得,这才……”杜来得一面磕头,一面解释,却换来靳旬一脚揣在他肩头。
      看着杜来得不小的年纪,滚在地上,我有些不忍,拉住暴跳的靳旬,说:“皇上息怒,先让人按下才是。”
      “彭语梦!我何曾害你!你为何诬陷我!”
      正说着,海蓝竟然已经闯进中院,可是她没有继续往内室来,而是在院子里,指名道姓的骂着。
      有了靳旬的旨意,禁军也没了顾忌,一拥而上,一下子把海蓝按在地上。她也没有反抗,似乎她的目的,只是能够和我当面对质。
      我跟着靳旬走出内室,琥珀扶着我,却警惕的好像随时准备挡在我面前。
      海蓝被压住,整个人狼狈的趴在地上,她没有动弹,只是抬起头,一脸委屈愤恨的瞪着我们。
      “皇上,海蓝不顾国君苛责,执意主动和亲,为的是两国修好,不是为了进宫害人!皇贵妃所中虽是我竹燕国的罡芋粉,可是,我真的没有害人!”
      她看到靳旬的一瞬间,突然委屈的哭了起来,像个被人冤枉偷吃了糖果的孩子。
      我被她突然的委屈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靳旬却板着脸,说:“事情还在调查,你这是做什么?你可知道,擅自从牢里出来,还闯到这里,是罪上加罪的事情!”
      海蓝听他如此说,哭的更加厉害,她的眼神却是倔强,瞪着我,说:“可是皇贵妃根本不给海蓝解释的机会,就要把海蓝送到茯苓堂去,宫里谁人不知,那里是疯子住的地方!皇贵妃如此安排,是何居心!”
      “谁跟你说的,你要去茯苓堂?”靳旬似乎也抓住了她话中的蹊跷。这事儿,是我们刚才私底下做的决定,不过几个时辰,怎么就传到了她那里。就连杜来得,靳旬还没来得及吩咐。
      海蓝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她怯怯的看着靳旬。靳旬走下台阶,我想跟过去,他却把我拦住。我站在那里,看他走到海蓝身边。靳旬伸手一挥,禁军退下,把海蓝放开。
      “是……是我的贴身侍女。我让她替我打探一下消息。这件事儿我实在冤枉,所以……所以才……”海蓝说着,低下头,不敢看靳旬。
      “她从哪里打探来的?”靳旬问。
      海蓝说:“不知。只是她去牢里,告诉了我。我便让她离开了。她还说,说告诉她消息的人说,皇贵妃善妒,容不得我。定会借此机会,除掉我。我海蓝向来坦荡,只想着当面说清,即使死了,也不要担这么一个污名!”
      “你的侍女叫什么?”靳旬无视她的表白,冷冷的问。
      海蓝抽泣着,说出那宫女的名字:“满星。”
      靳旬看了一眼杜来得,杜来得忙匆匆的跑了出去。靳旬转身回到我身边,说:“你先进去休息,这事儿,确实古怪。”
      “海蓝明显被人利用了。臣妾斗胆求皇上,不要责难她。”
      海蓝听见我们的话,脸上有些莫名,她虽然聪明,可是身在其中,难免看不清。不过她看向我时,还是一脸敌意,我叹了口,转身要回屋里。
      这时,杜来得却匆匆的跑了进来,惊慌失措的说:“皇上,刚刚奴才寻到半路,遇到御花园管事,管事着急忙慌的来报,说花园的井里,发现一具女尸。捞上来,却是燕贵嫔身边的满星。”
      海蓝离他最近,听得清楚,惊讶的合不拢嘴,满眼惶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满眼的心疼。
      “那孩子才十二岁啊!怎么可能投井!皇上,求您一定要查清真相,给这孩子一个公道啊!”说着,她痛哭流涕,我忍不住走了过去,扶她起来。
      她一把把我推开,恨恨的看着我,说:“都是你!你如不冤枉我,何至于此!那个孩子才十二岁,她还那么小!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她推我的力道很重,我脚下一绊,眼看着就要摔倒了,靳旬竟然一下子冲到我身边,把我抱住。将我交给琥珀,他扬手,一记耳光打在海蓝脸上!
      海蓝被他打蒙了,整个人捂着脸,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把燕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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