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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皇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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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霜已经冷静了不少,她深吸一口气,忍者悲痛,说:“这一切都是范静欢做的好事!是她要你的性命!”
      我看着兰霜悲愤的样子,笑了笑。欢儿不是一直都要杀彭语梦的吗?就算一切都是她做的,我也毫不意外,只是不知道兰霜为何如此愤怒。
      她看出我的疑惑,猛地摇头,像是否定我心中的想法,她说:“她要杀的不是彭语梦,是你,范静庄。”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脸莫名。刚要开口,兰霜拦住我,说:“你听我说,那日你月子里我去照顾她。她认定是你的孩子,索了她孩子的命。我见她偏激的几乎疯狂,就想着,试着告诉她真相,她或许就不会因为恨彭语梦,再对你不利。可是,谁知,当我拿出你绣的东西给她解释你的身份之后,她却说我一派胡言。还说我妖言惑众,把我软禁在了碎玉阁。我起初只是以为她突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可是,直到她逼着冯青在我的饭菜里面下毒。”
      我的心越来越凝重,恐惧让我不知所措。兰霜心疼的拉着我的手,说:“我是装作中毒,才让她放松了警惕,可是却一直找不到出路。”
      “冯青……”我艰难的想要问她,她马上心领神会的用手挡住我的嘴,不让我出声。
      她继续说:“冯青受过你的恩惠,连带着对我也心存感激。她虽然明着答应了她的吩咐,暗地里,却想我坦白了一切。庄儿,你当日的善心,救了我的命。”
      我推开她的手,说:“她可能只是迁怒你为我说话吧。”
      兰霜摇摇头,说:“庄儿,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还有一些事情,我之前一直怀疑,可是还没有找到证据。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你不要再对她心存幻想了,她不是个好人!她……”
      兰霜还要说什么,晚晴跑了进来,她有些慌乱的说:“娘娘,您快些走吧。庄贵妃和皇上朝着这边来了!”
      听这话,兰霜猛地站了起来,她看着我,心疼不舍全在眼里。
      我努力的扯出一抹笑,让她放心。然后用力的推了她一把,她一个趔趄,撞在晚晴身上,晚晴忙拉了她往外就跑。
      我提着一颗心,直到晚晴再次出现在门口,我看着她,她对我做了一个安心的手势。我才长舒一口气。这时,杜来得的声音穿过院子,报道:“皇上驾到!”
      我靠在床上,看着靳旬和欢儿走了进来。我看着他们,靳旬如有所思,欢儿则是一脸冷漠。如果不是兰霜告诉我,我根本看不出,她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对于兰霜说的,我真不想相信,可是看着欢儿这陌生的样子,我又不得不信了。
      “皇后,你可好些了?”
      这些日子以来,靳旬第一次在我醒着的时候来看我。听晚晴说,前些日子,我昏迷的时候,他倒是来看过我的。
      我不想开口,不想在他面前因为疼痛而狼狈的面目扭曲,只是点了点头。看着他的手上的绷带,伸手指了指。眼中满是询问的神情。
      靳旬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说:“朕没事儿,好在宇文泽出手及时。”
      “皇上,咱们这次来是有正事的。”欢儿在旁边不耐烦的提醒靳旬,我看着靳旬看了她一眼,对她使了个眼色。
      我寒着脸看着欢儿,她却翻了个白眼,站在一旁。
      靳旬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说:“你宫里的琥珀去哪儿了?”

      正文 第九十二章 男人的棋局

      我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可是靳旬并不相信我,他又说:“那日封后大典的时候,朕就没有见过她,她向来和你寸步不离的,如今去了哪儿了?”
      不知道他们找琥珀做什么,我只是摇头看着。靳旬有些面寒起来,欢儿在一旁说:“皇后娘娘,这琥珀可是这次下毒的重要嫌犯。娘娘若是知道,可一定要说出来。如此狼子野心的人在您身边,您就不怕吗?”
      我看了她一眼,别过头去,忍着剧痛,声音沙哑的说:“琥珀去了哪里我不知道。可是妹妹为何说,她是下毒的人?”
      靳旬显然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他惊讶的看着我,说:“你的声音怎么了?”
      我因为刚才的痛有些一时回答不出,欢儿却急急的说:“说琥珀是嫌犯,自然是有证据的。有人见她从宇文泽那里拿了毒药。”
      宇文泽?我看向靳旬,靳旬的惊讶已经不见,他满脸的冷漠的看着我。
      我惊讶于,宇文泽竟然也会有如此破绽落在欢儿手里,他如此缜密的一个人,究竟是哪儿出了错?
      欢儿见我不说话,冷冷的说:“看皇后娘娘如此沉着,莫非是知情的?如果是这样,嫔妾不禁要想了,您在大典之上,错拿皇上的酒杯,莫非是和琥珀联手使的苦肉计不成?”
      我看着欢儿,又看看靳旬,他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寒意,显然,他是相信欢儿的假设的。
      我还未开口,欢儿又说:“莫不是皇后娘娘听说了彭家的事情,想着唇亡齿寒,怕皇上牵累了您,故而剑走偏锋,想要用豁出命的举动,挽留皇上?”欢儿自顾自的说着。
      靳旬沉默的看着我,我痛苦的咽了口唾沫,艰难的说:“琥珀去了哪里,我不知道。如果皇上觉得一切如庄贵妃所说,就请发落了臣妾好了。”
      我的倔强似乎触动了靳旬,他定定的看着我,突然,说:“来人,给朕整个皇宫里搜查琥珀的下落!这件事情,朕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皇上,刚才宫门守卫来报,说琥珀拿了皇后娘娘的令牌出宫去了。”一个太监从外面急冲冲的跑进来说。我看过去,竟是那日到马厩小院传旨的人。是欢儿身边的总管太监。
      靳旬一下子满脸怒火,他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掐住我的肩膀,愤怒的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看着他,嘴角冷笑,指了指自己的嗓子,说:“无话可说。”
      这四个字,从我这种残破的嗓子说出来,声音难听到了极点,靳旬不禁皱起眉头,眼底竟有一丝同情。
      欢儿察觉到靳旬神色的变化,忙说:“皇后娘娘,您包庇下毒谋害皇上的凶手,是何居心?如果不是主仆联手的苦肉计,您又目的何在!莫不是为了彭家报仇?”
      听着她在旁边煽风点火,我无比的心寒。如果她真的如兰霜所言,知道了我的身份,她此时这么做,就是明摆着,要置我于死的,而这个我,就是范静庄。
      我和靳旬四目相对,却读不懂他眼中的东西,他本来抓着我的肩膀,几乎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然后愤怒的猛地一推,我又重重的落在床上。
      “你说,这件事,是不是和宇文泽有关?琥珀的毒药,是从宇文泽那里拿来的,宇文泽是不是始作俑者!”靳旬说着,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这才彻底懂了,他的目的是什么。虽然,宇文泽为了救我,冲动的在大典之上说出毒药是什么,可是他毕竟是北国的质子,涉及到邦交,特别是如今和北国复杂的关系下,他若想治罪宇文泽,需要非常完整的证据。本以为找到琥珀一切即刻,没想到,她竟然早了一步离开,如今,他是想让我代替琥珀,指证宇文泽。
      可是,宇文泽那日给琥珀的毒药,早就被我毁了,我明知这件事情与那瓶毒药无关,怎么会胡乱指证呢?更何况,宇文泽,刚刚救了我。
      屋子里陷入一阵可怕的沉默。欢儿在旁边突然笑出声音,说:“之前就听说宇文公子对皇后娘娘百般照顾,如今看来,定是不会错了。这种事情,都愿意替娘娘去做。”
      她的这番话不异于火上浇油,靳旬抬起头,仰天深吸一口气,低头看我时,眯起眼睛,透着一股杀气。
      我依旧固执的不做任何反应,靳旬看着我,我看着他们两个。
      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欢儿眼中带着即将胜利的得意,我心中暗笑,她不懂靳旬。
      果然,半天,靳旬说:“皇后现在嗓子还不能说话,这件事,唯一的嫌犯已经跑了,今天就先这样吧。庄儿,你先回宫休息吧,朕再陪陪皇后。”
      欢儿满脸写满了不敢置信,他看着靳旬,靳旬却坚定的摆了摆手,让她离开。
      带着不甘心,欢儿走出了西厢,我听到一阵杯盘落地的声音,紧跟着,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外面空荡荡的正殿回响。
      “怎么回事?”靳旬看向正准备退出去的杜来得。
      杜来得朝外面看了一眼,说:“回皇上,一个宫女冲撞了贵妃娘娘。”
      “如此不懂规矩,冲撞主子,拉出去,杖毙。”
      杜来得领命急忙走了出去,关上门,我听到外面一个宫女凄惨的连声叫着冤枉。
      靳旬坐到一旁,他审视的看着我。我面无表情的伏在床上。
      “我真的看不懂你。”靳旬站起身,走到我床边,一把抓起我的胳膊,让我不得不抬头和他对视着,“我相信,那日大典之上,你的一切行动都是突然的,朕眼睛不瞎,看得清楚。可是,正因为看得清楚,朕也知道,你当时一定知道,有人在真的酒里下了药。可是梦儿,你既然一心救朕,又为何,不告诉朕,那个想要害朕的人,究竟是谁呢?”
      “我不知道。”我冷漠的说,心中庆幸,我比欢儿,更了解他。
      靳旬是多疑的,一切在他面前过分的表现,都会事极必反,惹他疑心。如果不是刚才欢儿太急切的要置我于死地,靳旬恐怕早就把我发落了。可是真是因为欢儿怪异的举动,靳旬才多了一份怀疑,怀疑,是不是有人想要借着他的手,除掉我。
      夫妻这么久,我终于还是有些值得庆幸的。看着他那双狐疑的眼睛,我心中不知是庆幸还是悲哀。
      “梦儿,真知道,对于彭家的事情,你对朕有所误会,可是朕绝对不会针对你的。”靳旬语气突然柔和了许多,对我说,“北国狼子野心,北境并不太平。可是这些朕从来没有怕过。可是这一次,朕是真的怕了,因为,就在你饮下本该属于朕的那杯毒酒之後,朕接到密保,靳奕竟然带着一支精骑,偷偷地,离开了北境,朝着京城来了。这些日子,朕承认,朕布了一张大网,本想击溃宇文泽这些年来在朕身边部下的棋局,却没先到,装的第一个,竟是朕的弟弟啊。”
      “皇上是怀疑,靳奕和宇文泽联手想做些什么?”

      正文 第九十三章 皇上出宫了

      靳旬的眼神,让我捉摸不透。我看着灯光在他脸上忽明忽暗的,只觉得我们之间像是隔着千山万水一样。
      半天,靳旬叹了口气,说:“这件事,朕会查清楚。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如今你已经是皇后了,以后还要助朕管理后宫。”
      靳旬的话说的客气,客气的有点儿陌生。我心虚的扯出一抹微笑,想要开口,他却说:“你的嗓子还没有好,不用多说什么。至于你和庄儿,朕希望你能让这些她。她今天的话虽然有些过分,但是,琥珀毕竟是你身边的人。这次的事情和她究竟有没有关系,朕知道,你心中有数。现在,朕只告诉你,这件事情,已经翻过去了。以后,你身边的人,朕会特别的安排。”
      说完,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努力的发出声音,他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我对着他的背影说:“皇上,梦儿求您,善待列王。兄弟手足,已经所剩无几了。”
      靳旬挺拔的后背一震,却依旧没有回头,我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错觉,他似乎点了点头。直到脚步声音再也听不见,我才发现,我身边也已经没有人了。原来我和靳旬一样,我们都失去了身边最应该信任的人。琥珀被我放走了,我也是孤家寡人一个,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了。
      不过,我的嗓子,怕是以后也说不了什么话了。
      想着,我忍不住哭了出来。自从死后重生,我不过不到一年的光景,我竟然已经失去了这么多。可是,我想要的,还是毫无踪迹可寻。
      之前,还有兰霜可以为我筹谋,可是如今,她也被困住了。欢儿今天晚上的反应,让我心寒,她变成这样,我不知道,是因为不信兰霜的话,还是因为信了兰霜的话。如果让我选择,我宁愿选择,她并不相信。至少这样,我还能够说服自己,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要彭语梦偿命。
      可是正如兰霜所说,如果她不信,又为何要让冯青去灭兰霜的口呢?可是如果真的是那样,她究竟又是为何成了这副样子!
      太多的疑问,太多的烦恼。我坐在床上,一直看着天亮。算着时辰,宇文泽应该来给我送药才是,可是,一直到中午,都没有人推开我的房门。
      我强撑着身子走出房门,才明白,今天的上午为何如此安静。整个同鸳宫里竟然空无一人。
      我走出大殿,看着空荡荡的院子,一旁角落里的秋千架,被风吹的晃动着。
      我走过去,刚刚坐下,正宫大门,杜来得走了进来。
      我意外的看着他,他看到我坐在秋千上,也是一愣。四顾无人,他走到我面前,请安后,说:“娘娘,您身子可好?”
      我看着他,点点头,嘶哑着嗓子,忍者痛说:“杜公公可知我宫里的人都去哪儿了?”
      杜来得看着我,叹了口气,说:“皇上一大早出宫了,贵妃娘娘说琥珀下落不明,同鸳宫中的其他人一定有人知情,一大早,就让内刑司的人都传过去了。”
      “同鸳宫上下一共多少人?”我冷着脸,问杜来得。
      杜来得低着头,想也不想的说:“一百二十个。宫女八十,太监四十。”
      “这么多人,一口气儿审的完吗?琥珀是本宫身边的人,贵妃就不要把本宫也拉去审一审吗?”我的声音不高,我发现,这样我的嗓子似乎不会那么疼。
      杜来得年纪大了,动作有些迟缓,可是他还是跪了下来,说:“娘娘,奴才知道您受委屈,可是庄贵妃的话,现在谁敢不听?奴才过来,是要跟您说,如今皇上外出,三日才会回来,虽然怹临走之前交代过不让人来打搅您,可是,庄贵妃以搜拿刺客之名,谁也挡不住。您还是小心为上。”
      我从秋千上下来,站在杜来得面前,双手把他扶起来,他已经是老态龙钟,竟比我印象中的更显苍老。他今天来传这个话儿,显然不是靳旬的意思,如果他心中真的在意,不会临走之时,都没有跟我交代过。
      这又让我想起,杜来得长久以来让我捉摸不透的立场,忍不住问:“杜公公,如今情势之下,难得您还想着我。”
      杜来得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说:“受人恩惠,定当报答。当年奴才老家出了事,是令尊大人帮奴才保全了一家老小。这个恩,奴才得报。”
      我有些意外,想不到彭威虎竟然还做过这种好事。可是,他这话说的如此无奈,似乎又透着几分不情愿在里头。
      “公公当日同鸳殿的事帮我隐瞒,也是为了报恩?”我不禁想起当初他的提醒,显然,他对彭语梦对我所做的事情,是知道的。
      杜来得好像误会了我的意思,忙说:“奴才并不是为了帮您,只是误会了皇上的意思罢了。后来也是作茧自缚,不得脱身。娘娘为此上心。”
      “作茧自缚?”我苍然一笑,说,“您误会了皇上什么?”
      “误会了皇上对先后的那份情谊。奴才也要劝您,千万别再低估了皇上对先后的情分了。您看看如今的庄贵妃,她能得宠如此,还不是因为先后。您可一定要明哲保身才行啊!”杜来得说着说着,突然闭了嘴,做了个抽自己嘴巴的动作,说,“越老越没个分寸。”
      我还待追问,门口传来脚步声,几个长得凶神恶煞似的嬷嬷走了进来,见到杜来得,先是一愣,后忙过来,见礼。可是对我这个皇后却视而不见。
      杜来得看着她们,问:“你们不在浣洗局带着,跑这里来做什么?”
      “庄贵妃说,皇后娘娘宫里的宫人都不在,让奴婢们过来先用着。”领头的一个老妇粗声粗气的说。
      杜来得看了她一眼,说:“这天真是变了。”转头对我说,“娘娘,您回屋吧,奴才这就安排新人过来伺候。皇上有旨,您身边用的人,都得奴才看过才行。这天变了,飞沙走石的,别伤者您。”
      “可是庄贵妃……”领头的老女人还不肯罢休。
      杜来得总管的气势提了起来,看着她,说:“皇上的圣旨不管用了?”
      “皇上的圣旨当然管用。”门外,骄纵的声音传了进来,我回头去看,欢儿扶着一个宫女,走了过来。她看着我,挑衅的并没有行礼,转而看着杜公公说:“公公惯会揣测皇上的心思,可是不知道,如果皇上知道,那毒药出自同鸳宫,是否还会对皇后娘娘如此的纵容呢?”
      说着她手下的人拉过一个浑身是血的太监,像扔死狗一样的扔到我们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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