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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浅若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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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想着不可能,连你都未发现我的踪迹。但现在看来是了,她应当是发现我了,但应当还未知晓我是淮浅上神,毕竟……只是个年幼的孩子啊!”她仰头看了眼那片天,叹道。
墨白在一旁听着她的语气,心微颤,他看着身旁的人比他矮一个头的人,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她的头。
淮浅一僵,原想扭头躲开他的手,但……最终还是停住没有动。
“作甚?”淮浅低声说着。
墨白一笑,“无事,只是好久没摸摸你的头了。”
是啊,好久了,久到她都快忘了……
久到了……她也快忘了她是谁……
墨白看着身旁安静不语的淮浅,眼眸内满满都是怜惜,淮浅,你不曾忘对么?你依旧是无法忘……
即便……他为了你做了那些,即便多年过去了,你依旧还是忘不了……
他不自觉叹了口气,淮浅侧头,轻笑,“你叹什么气啊?”
“我叹的是你即便是做了凡人却还是给我惹麻烦,在九重天是,在这儿也是。”
“表弟保护表姐是应当的啊!”
墨白点头:“是,这是我的命啊……”
这也是我允诺他的一切。
晌午过后,淮浅领着瞳儿和新来的侍卫飞鹤去安府参加喜宴,这飞鹤赫然便是墨白所扮,美其名曰这样以侍卫的身份好护着她,但其实是为了好玩而已。
而这飞鹤的名字是他的宫里侍卫的名字,起初他还想着用伏洱的名字,但瞳儿死活不让他用,说着怕以后见到她的伏洱哥哥,叫他的名字会有阴影。
当时墨白的脸色那个叫黑的啊!而淮浅觉得他整日盗用别人的名字定会遭日谴的!
这安府的喜宴是正午时安府夫人发给谢怡华的,她本是没有必要去的,但谢怡华说一定要带她去,她想着拒绝,只是看着她娘亲坚决的眼神,她只好作罢。
淮浅和谢怡华坐在马车上,谢怡华与她说着话:“你到安府时要跟着娘亲,不要乱跑了。”
沈淮浅点了点头。
“此次你莫要再睡着了,前次在皇宫宫宴内你便差一点睡着了,别以为娘亲我不知啊!你可知晓?”等了半响都没得到回应,谢怡华朝她看去,可一看到她便叹气。
沈淮浅此时正靠车壁呼呼大睡着,哪里还听得见谢怡华说的话。
谢怡华见她此时的模样,失笑,“这孩子,怎这般爱睡!”话是这么说着,可她还是将淮浅拉过,让她枕着自己的腿睡觉,看着她的睡颜,摸了摸她的头。
这孩子自小便比其他家的孩子懂事,也没像其他孩子一般向她和夫君求取过什么,很少哭,常常都是笑着的,即便是摔倒在地时,她也只是独自爬起来,拍了拍衣服便走了。
当时都说这孩子性子不急而已,可是随着长大后便越发觉着这孩子不像是孩子,反倒像是大人一般,心里藏着许多的事,却不说,平日都笑着,也没见她哭过。
这孩子啊……
淮浅自是没深睡过去,也自是可以听到谢怡华心里所想的,但她也没睁开眼,只是静静的睡着。
良久,终是到了安府,谢怡华推了推淮浅,沈淮浅睫毛轻颤,睁开眼,打着哈欠,“娘亲到了么?”
“到了,你这都睡了一路了,我们下去吧。”
锦秋掀开车帘,扶着谢怡华和淮浅下车,沈淮浅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安府门口的安锦,他今日未穿白衣,毕竟今日是他大哥成亲的日子,若是还穿的一身白衣怕是会被他大哥恨死,他身着一身浅蓝色的衣裳,衣冠楚楚,玉树临风,却是很难想到他这样的公子竟会怕狗?!
沈淮浅看着他便想到他被二狗吓到的模样,那个模样可与他此时不是同一个人啊!
谢怡华看着她脸上笑意,“怎么了?”
沈淮浅摇头,“没有,娘亲,我们进去吧。”
谢怡华不疑有他,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墨白:“好心疼你啊!快来,我抱抱你,别哭!”
淮浅白眼,“有病啊,我什么时候哭了?”
墨白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早在心里哭了!”
淮浅冷眼,“呵呵。”
墨白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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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沈淮浅挽着谢怡华的手,两人慢步走到安府前,身后小厮抬上礼品,将礼品名单递给府前报礼的管家。
安锦望见淮浅和谢怡华走来,向谢怡华行了一揖,“谢夫人好。”转头看向沈淮浅,“沈姑娘。”
沈淮浅向他回礼,“安公子,怎么在这儿?”
今日是安大公子的喜宴,应当是新郎出来迎接宾客,怎会是弟弟来迎客。
“方才母亲唤大哥有事,我只好出来代替大哥迎接宾客了。”安锦为这件事解释道。
沈淮浅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谢怡华站在原地看着淮浅和安锦之间的谈话,心里有点想法。
管家上前提醒,“二少爷,该让宾客进去了。”
安锦点头,转而为她们指引方向,“两位里面请。”
淮浅和谢怡华走进府内,便有一位婢女在她们身前带路,兜兜转转终于到了前厅,两人找到位子坐下,淮浅看着拿起桌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环视四周的布置,整个前厅很大,房檐边上都用代表喜庆的红条装饰,四周窗子上都贴着红彤彤的“囍”字。
前厅的主位还未入座,应当是吉时还未到,只见有小厮和婢女在通往前厅的小路上,摆上了火盆和瓦片,还拿了射箭出来。
半响后,只见有一对男女上前来,两人牵着同一条红绸,女子头盖红盖头,盖头上绣着龙凤呈祥的样式,身着大红色的嫁衣,上边绣着是一朵朵的百合,大约是意喻这百年好合,女子身旁站着新郎官长的倒是和安锦有几分相像,但眼前的男子不似安锦那般温文尔雅,有几分男子的刚毅的身上。
两人一步一步走来,淮浅可以看出女子此时很是紧张,她正紧紧捏着手中的红绸。
淮浅坐在位置看着新人拜堂行礼,最后送入洞房,新郎等会要回来跟大家敬酒。
她看着此不自觉的想到了洵华和紫芸的大婚,她当时没有回去观礼,洵华应当是失望的吧,毕竟他只有她一个亲人,却也没能看着他迎娶他的帝后,而她却也不知道他是何时看上的紫芸,她着实算不上一个姐姐啊!
她不免心里泛起了惆怅之情,对身旁的谢怡华说了声她想到那院中湖旁吹吹风,谢怡华应了一声,提醒她要小心。
淮浅起身,领着瞳儿便走出了前厅,瞳儿看着她问:“神君,怎么了?”
淮浅侧睨了墨白一眼,“你不好好在侍卫堆里待着,过来做什么?!”
“唉,那些凡人都太无趣了,我还是过来陪陪你吧,瞧你一脸的伤心样。”墨白似是做出扇扇子的动作,但想到手中并无扇子,顿了一下。
淮浅望着湖面不语,墨白瞧着身旁的瞳儿,“小狐狸啊,你真想着要等你家神君成亲后,你才成亲啊?!”
瞳儿点了点头,墨白“啧”了一声,“那只怕你是不可能成亲了。”
瞳儿:“……”
“你这小狐狸怎么就这么狠心啊,伏洱能这么忍你,我也是对他佩服啊!”
“瞳儿,等你下次回去后,便跟伏洱成亲吧!”淮浅出声对瞳儿说道。
瞳儿瞪大眼看着她,“神君,我已经说过了要等到神君你成亲,我才会成亲的!”
淮浅严肃道:“瞳儿,当时你与伏洱说这话的时候,我并未说你,是想着再看看伏洱是否是你的良人,可现如今都把你和伏洱的亲事拖到现在,已是不对了,你切莫再说这话,你这般说先不说我是否开心,先说这对伏洱本是不公平的,伏洱与你是两情相悦,自是应当成亲,切莫因为我而害了你们这么好的一桩亲事,你可知?”
瞳儿低垂眼眸,良久,出声,“那神君呢?神君你呢?”
淮浅沉思,“我啊,听天由命吧!”
一时,不管是瞳儿还是墨白都没说话,只是看着她们眼前的女子,那女子的口气是那般的轻松,却又是那般的……沉重,说的好像是一件多么简单的事,但是他们都知道这事对她却是那么的困难,她的心对那天上的人一直都是紧闭着的,又谈何来的爱。
明明是九重天上的人,却把自己隔离出九重天,想想尽办法逃离开那一处……
最终瞳儿开口,“那神君会来观礼么?”
淮浅一愣,想了想,“去,洵华的我没去,你大婚我会去的,顺便叫洵华再重新办一次,我想闹一次他们的洞房啊……”
瞳儿和墨白相视一眼,当做没听到她的最后一句话,听着她会回九重天已经是大惊喜了!
“沈姑娘?为何在此,不进去么?”安锦的声音突的从后方传来。
瞳儿和墨白不着痕迹的移步到了淮浅的身后,淮浅抬眸看着他,将视线转移到他身后的一个婢女身上,一愣。
盯着她,良久,开口,“里面太闷了,想出来透透气。”
安锦走到她身旁,笑道:“那沈姑娘可算找对了地方,这个地方可是父亲特地找工匠建的。”
淮浅一笑,“哦?那我可真是幸运啊。”她话音一转看着他身后的女婢问:“我竟不知道安公子原来也是有贴身丫鬟的。”
那婢女低着头,无法看清她此时的模样。
安锦被她说的脸一红,连忙解释,“我是男子怎会有贴身婢女,这是我母亲的贴身丫鬟,母亲唤她来跟我招待宾客。”
“是么,那是我误会了。”淮浅看着那婢女,“安夫人近几日是否觉得身子不适?”
安锦一愣,点了点头,“沈姑娘怎知?”
淮浅一笑,“只是觉得这的湖水寒冷,这寒气怕是会对安夫人的身子不好,还有就是这……阴气太重。”其声倏的变冷,淮浅眯眼看着婢女,似是要透过那身子看到什么。
她对安锦留了一句,“安公子,我出来久了,我先回去了”便走了。
安锦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可不他不知一直在身后的女婢忽的抬头盯着淮浅的背影,那眼神中闪着暗红色的暗光,若是仔细看,会发现那双眼睛就跟淮浅碰到的乌鸦的眼睛一模一样。
而跟随着淮浅走在身后的墨白,忽的扭头两眼视线直直的盯着她,女婢朝墨白咧嘴一笑,露出那一排排牙齿,那牙齿似是要将什么东西撕裂一般,慢慢摩挲着。
墨白眼眸一沉,他转头跟着淮浅慢步走去。
安锦看到墨白的视线,轻声问:“方才那个侍卫在看什么?”
女婢一笑,“奴婢也不知,二少爷,我们该走了,不然……就晚了。”
安锦点了点头,女婢在身后跟着他。
淮浅回到位子上,谢怡华见她脸色有点不对,轻声问:“浅儿,怎么了?”
淮浅看着她,“有点饿了。”
谢怡华一愣,笑道:“你啊,饿了就吃吧,我方才见你也没吃什么,现在吃吧。”
淮浅拿起筷子,慢悠悠的吃着。
瞳儿方才自是看出了那女婢的一样,在后面看着沈淮浅此时的举动,疑惑,问身旁的墨白,“上君,神君这是什么意思啊?”
墨白闭着眼,拖着下巴,叹:“我也饿了。”
瞳儿方才站在那时也感觉到了不正常的气息,在返回的路上,淮浅已于她说方才的情形,而现在有看到淮浅的神态和听着墨白的话语,着实有些着急。
墨白见瞳儿担心的面容,开口,“行了,你也不用操心,这不还有我在么?!”
瞳儿点头,“可是我还是怕神君出事,神君现在只是凡人自是不能跟作为上神的神君比,而且神君现在就连一个普通的仙女都不如。”
“你们俩都在这凡间待了这么久,不也依旧活着,我也没见淮浅她出什么事。”
“那是因为我和神君面对的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就算碰到个懂得法力的道长,神君也是可以应付的,若是应付不了,也还是有我,现在碰到了个这么危险的人物,我能不担心么?!”
“现在这不就是还有我嘛!再说了……他这一世必定会在她身边,他也绝不会让她出事的。”墨白看着不远处的淮浅淡淡说着。
瞳儿没听见他的后半句话,“上君,你说什么?”
墨白回神摇头,“没什么。”他看着桌上的饭菜,“瞳儿啊,你叫你家神君给我弄点吃的吧!我看着她吃我也想吃了!”
瞳儿黑线,“上君,你要吃自己弄去!”
墨白叫了一声,“诶,有你这样的玄女的吗!这样对作为上君的我!”
瞳儿“哼”了一声,不理他。
“你们别闹了,再叫一声是想被凡人发现么?”
淮浅的声音传来,见她依旧在吃着东西,想是用神识传来的声音。
“我饿了,你给我吃的!”墨白回复她
“滚!”
……
婚宴结束后,淮浅和谢怡华准备回府,刚要踏上马车时,便有一道声音唤住她,“沈姑娘,稍等。”
淮浅停下脚步,朝来人看去,眼眸骤缩,来人正是之前的婢女,她走到淮浅身前,瞳儿在一旁紧盯着她,女婢朝她行礼,“沈姑娘好,奴婢唤作金雁,这是二少爷给姑娘的。”
沈淮浅瞧见她手中的盒子,挑眉,“哦?给我的?”
金雁微笑,“是给小姐的。”
淮浅接过打开一看是颗夜明珠,将它合上递给她,“告知你家少爷,这个我不能要。”说完正要踏上了马车,金雁忽的说了一句,“这是少爷给姑娘,怕是女婢以后……还会再见姑娘的。”
淮浅闻言扭头看去,恰好对上一双暗红色的眼眸,那眼眸内只有她一人,那恰似鲜血的颜色将她深深包裹住。
她收回视线,朝金雁一笑,“哦?是吗,可我却不想与你再见。”
金雁站在原地望着逐渐离去的马车,勾唇。
而不知何时停在屋檐上的一只乌鸦,低低地叫了一声。
“嘎——”                        
作者有话要说:岑利:感觉乌鸦的戏份很多啊!
宋止幽怨:它比我还多。
乌鸦:……
岑利:没关系,它不会捍卫你的地位的!
乌鸦:……
求收藏,求评论啊!!!!

☆、第十九章

“看来你往后日子不安分了,人家这都到你面前来示威了。”
此时墨白正翘着二郎腿躺在淮浅床上,瞥见身旁同样姿势的淮浅调侃着说道。
淮浅似是毫不在意,她眯眼思索着,“这女婢胆子很大啊,竟敢直接现身到我面前。”
墨白“啧”一声,“她有禁|书在手,怕什么?而你……”他睨了她一眼不语。
淮浅闻言挑眉,朝他冷眼斜看去,“你是不想娶媳妇了是吧?”
这边墨白还未明白淮浅这话的意思,他娶媳妇?
待扫到淮浅脸上的微笑,看着那笑觉着她定有诈,忽的想到了他母妃在他还未出世时对淮浅便十分宠爱,一直希望生出个小龙女,可天不遂人愿,在看到他的模样后,自然便对他这个表姐更加宠爱了。
好似在他儿时母妃便答应淮浅将他的终身大事让她把关……
想至此,他懊恼地拍了拍脑袋,淮浅脸上的笑容放大,“看来是想起来啦。”
墨白叹了口气,而后又深深吸了口气,灿烂一笑,“表姐,我错了,你是最棒的!便算是那女婢有禁|书,你也可以横扫她。”
淮浅翻了个白眼,“你一个上君的气势在哪?”
“你是上神,在你面前我何来的气势,若不是我俩关系不一般,而你此时也是凡人,若是在上面,我与你这般说话早便被八十一道雷轰顶了。”
淮浅嫌弃道:“谁与你关系不一般啊!”
墨白闻言,侧躺着,用手掌撑起脑袋,看着躺在自己身前的淮浅,挑眉,“我们都这般了,关系还能如何?”
此时他俩的姿势有些暧昧,令人无限遐想。
他俩躺在一张床上,只要他再往前一点,淮浅便躺在他怀里了,况且此时的他看向淮浅的眼神温柔似水,好似身前的女人是他几世恋人一般,只要他一眨眼她便会消失一般,紧紧的看着她,爱如生命。
可淮浅是谁,她打小便跟他在一起会被这所迷惑?
“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声从淮浅房内响起,随即传来了女子声音,“哎呀,打的有点重了,但也没事,这个红印可以给你的脸添点彩。”她走出房门时,女子又看了眼床上的人,满意地点头,“嗯……甚美。”
房内空留墨白一人躺在床上,俊美的脸上顶着一张巴掌印,突的一道寒光从暗处朝他的脸上袭来。
他伸手快速一接,截过他离他脸庞差之毫米远的暗器——一片竹叶。
“上君,男女有别。”一道冷冽的声音传来,是青衫。
墨白伸手把玩着手中的竹叶,只见那片翠绿的叶子穿梭在他修长的指间,“你主子有与你说要杀我的旨意?”
“……不曾。”
“那你方才可是准备一招致命啊!”
“请上君莫要怪罪,属下只是在执行命令。”
墨白饶有深意的“哦”了一声,“原来他走时派你来这儿是这意思啊!”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也难怪啊,这的确是他的作风。”
“若是见到他,你定要说曾有很多男子跟淮浅亲密接触过,知道么?!”
“恕属下恕难从命。”
“你便这般说吧,反正也无人知晓,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青衫未回答他,转而说道:“上君,有句话要告诉上君。”
墨白有点兴趣,“嗯?什么?”
“上君在淮浅上神身边的所有的言行举止,包括方才的……主子日后都会知晓的。”
“……”
良久,墨白从床上起身,目光不知看向何处,轻声问:“你可知你主子在哪?”
“……属下不知。”
他叹了口气,静默了一会儿,便起身走出房间,瞧见院子里只有瞳儿在,疑惑,“你家神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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