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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浅若止.-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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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可昨晚我好想听到你梦呓,叫了我的名字。”
淮浅闻言,瞪大眼看他,脸忽的一红,“怎,怎么可能!”
宋止眨眼,“这事,我怎么会说谎骗你?”
“你,你听错了!”淮浅胡乱道,“我昨晚说的是……送子观音,你肯定听错了!”
宋止见她这般慌乱的模样,眉眼悄悄一弯,点头,“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你……”淮浅话还没说完,门外忽有一道声音传来,“殿下,你起了吗?”
闻言,宋止和淮浅两人对视一眼,淮浅连忙施法隐身,宋止见此,淡淡道:“进来吧。”
门外的人推门而进,陆陆续续的进来一些婢女端来洗漱的物什,淮浅等了一会儿待宋止洗漱完,那些婢女退去后,方才现身,宋止见她出来,疑惑,“嗯?你还未走?”
淮浅一怔,对啊,她完全可以回府的,她怎么还在这儿等宋止,她瞬间被自己蠢哭了,她心里这般想,可面上一脸的正经,“我怕那妖怪又来找你,我这几日还是在你身边好。”
宋止听着她一本正经地胡说着,倒也不戳破,淮浅脑中忽的闪过一个念头,她伸手掐了个诀,只见她摇身一变成了一位头扎两髻,容貌平凡的婢女,她老实地站在十字面前,朝他行礼,“参加殿下。”
宋止见她这模样微愣,忽的一笑,“走吧,我饿了。”
两人走出房门,屋外的婢女见宋止出来连忙低头,弯腰行礼恭敬道:“参见殿下。”
她低头余光忽的瞥见一个女人的身影,悄悄抬起头看去,只见一个婢女站在那,在心里疑惑道,这姑娘是哪个宫的婢女,她怎么都没见?且她怎么会从大皇子的房内出来?
可还未等她细想,只见她和大皇子两人并肩走远了。
两人吃完早饭后,她便拉着宋止说,“我都还未看过皇宫呢,你带我逛逛。”
后者却道:“我也没看过。”
“怎么可能,你是大皇子呢!应当对这儿熟的很啊!”
宋止瞥了她一眼,“我自小便在天山养着,近日才回来,你想我如何熟?”
淮浅一噎,这才想起他的事来,不由叹气,“那我们两个能逛什么啊!”
宋止浅笑,答:“瞎逛。”
话毕只见他伸手牵过她手,拉着她朝前走着,而后方的淮浅视线却直直盯着他们她和他的手,有些不敢相信,宋止竟会牵她的手?他开窍了?
想此,她加快脚上步伐跟上他,走到他的身旁与他并肩走,而宋止在一旁似是感到了什么,忽的脚步一顿,他不着痕迹地松开她的手,一人独自在前走着。
淮浅心内一空,一阵失落感传上心头,她收回仍然在空中的手,而藏在衣袖中的一只手紧握着,她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带上微笑,走到前方的人身旁,轻声问,“宋止你有喜欢过人么?”
宋止并未看她,“不曾。”
“那你会娶妻么?”
“不会。”
淮浅轻声说着,“那……若是你喜欢上我了,会娶我么?”她抬眸朝他看去。
宋止默了一瞬,“你……”可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打断了,“宋哥哥,你怎么在这儿?”
宋止和淮浅两人朝来人看去,而前方的萧宜歆只见宋止和一个女婢站在一处桃花树下,两人低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而当时的她只记得那时的宋止看那女婢的眼神,那是她从来都不曾见过的,至少在她身上她从未见过,那个眼神仿佛是看见了自己的几世恋人,是那般的深情却又是无比的……悲伤。                        
作者有话要说:萧宜歆:“好桑心,蓝瘦,香菇。”
淮浅:“哼哼,知道厉害了吧,让你抢我男人!”
宋止眨眼,她刚才说我的男人?
岑利听到他的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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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萧宜歆出神地望着他们,待回神看到宋止转头朝她看来的平静眼神时,她心倏的一痛,可面上慢慢浮起笑容,她慢步走到他面前,柔声道:“宋哥哥,你大病未愈,怎么不在房内休息到这儿来了?”
宋止面色平淡,“房内太闷,我出来走走。”
而淮浅早已不知何时退到了宋止的身后,她低头躬身朝萧宜歆行礼,“萧姑娘安。”
萧宜歆盯着眼前婢女模样的女子,未答问:“你是哪个宫的婢女,我怎都没见过你?”
“我是大皇子宫中的女婢,姑娘是如此尊贵的身份,而我只是小小的女婢,且我不常在殿前干事,所以姑娘不曾见过我是应当的。”淮浅在一旁正经地说着解释。
淮浅觉得在这遇到萧宜歆当真是晦气,她低着头想着,不让她瞧见她的模样,虽说她现今用幻术换了容貌,但这萧宜歆眼尖的很啊。
“我?你一个小小的婢女有何资格自称我?”萧宜歆闻言冷冽道。
淮浅一惊,这才意识到方才她说的话中的重大漏洞,眼眸微眯,在心中连忙想着对策,“姑娘,奴婢只是一时嘴快,望姑娘恕罪。”
萧宜歆眯眼,冷哼一声,“一时嘴快?你是皇子宫中的人,若是你遇到圣上也是一时嘴快说错了话,丢的可是皇子的脸,谁准许你的?跪下!”
淮浅闻言瞬时抬起头两眼看向她,跪?要她向她跪下?
萧宜歆被她盯着一怔,看着那双晶亮的黑眸,又想到方才宋止不同往常的眼神,不由的让她想起了一个人……
她想此回神,看着眼前陌生且平庸的脸,暗自嗤笑,怎么可能,这女婢又不是她,且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这儿是皇宫不可能让她随意出入。
“怎么,不跪?看来你是不想活了?”她见淮浅未动作,开口。
淮浅站定在原地不语,正想着法子让萧宜歆走,忽的一道黑影挡在她面前,其人出声平淡,“是我准许的。”
淮浅一愣,萧宜歆也是一愣,这才明白他说的是她方才问是谁准许的。
她看着眼前的宋止,藏于衣袖中指尖的因用力而泛白,她淡笑出声,“宋哥哥,她只是一个奴婢。”
他抬眸看向她,淡淡道:“她不同。”言罢,就见他转身对身后的人说,“走吧。”
萧宜歆看着他,觉得自己心像是被人撕裂一般,一阵阵痛感传来,他竟然可以为了一个不相关的人对她这般,她究竟算什么?
心口上的痛感,他的反应让她的脸色倏的白了几分,她看着身旁与她擦肩而过的人,艰难地开口,“宋止……你有没有心?”
她颤抖的声音,听的淮浅心中不忍,虽说她对她是有些蛮狠,但也只是个痴儿。
“太后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的”宋止站定在原地,背对着她说道,说完后他低头不知在想什么,忽的他轻声道,“我非良人。”
言罢只见他提步一人离去,背对着他萧宜歆双眸瞬时灰暗,面色变得煞白,她捂住心口,神色痛苦,一阵撕裂感传来,须臾泪水沿着面额低落在手背上。
好人家?呵呵,她要的就是他,他竟说会给她找个好人家?
心?他应当是有心的吧,若是没有又怎会有看她那般的神色,只是他的心……没在她身上罢了。
一阵轻风抚过,将女子身旁的那棵桃树上的花瓣吹下,纷纷掉落在那低声哭泣的女子身上和四周,似是那风也在为她感伤……
淮浅回头看了眼身后哭泣的人,心内叹,情字伤人啊……可又转念一想,此时的她不也是为情所困么?
我非良人?这话应当不只是对萧宜歆所讲的,应当也包括她吧……
她抬眸看看了前方缓行漫步的人,他身姿清瘦,走在前方,那背挺立着,她见此,心内叹,此人心思难猜啊,但她会是知难而退之人么?
淮浅想此提步加快脚上的步伐,一阵清风吹来,空中一片灰烬随着风飘到了她的面前,她伸手接过,细看一眼,倏的一怔,这是……骨灰?
她想起初见宋止那天的殿内异常多的幽魂,她快步走到宋止身旁,抬头问他,“宋止,上次为你办洗尘宴的宫殿在哪儿?你带我去看看。”
宋止微愣,似是不知她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但他也并未多说什么,对她说了声,“跟我来。”
两人兜兜转转地终是走到了目的地,淮浅看着面前金碧辉煌的大殿,可门上竟布满了灰尘,她看着四周空荡,困惑,“怎么没侍卫在殿外守着?”
“不知。”
她提步上前站定在殿门外,伸手用力推了推,只听吱的一声伴随着大门的开启,淮浅挥了挥面前的灰尘,转身对身后的宋止道:“你站在这别动,我先进去看看。”
宋止浅笑,“莫不是你想着偷些什么东西回去?”
淮浅嘴角一抽,她根本就是怕他身子不行,气息太弱,那些幽魂直接冲上来给他染上阴气好么,她懒得理他直接转身踏进殿内,殿内并未掌灯,漆黑一片不能视物,但她依旧能看到这殿内如那蜜蜂窝一般多的幽魂,这次的数量明显比上次她看到的多之甚多,看得她都不免有些毛骨悚然。
她看着满殿飘荡的幽魂,有些在哭泣,有些在惨叫,而有些却是沉默不语,一声声凄惨叫声和哭声传荡着整个宫殿。
而殿外的宋止站在殿前,等着里面的淮浅出来,可他似是听到了什么声响,身形一顿,转身蹙眉看着身后漆黑一片的宫殿,忽的一个脚步声从殿旁传来,他转身朝来人看去。
一个小内官看着突然出现的宋止,一阵惊讶,回神时连忙躬身行礼,“参,参见大皇子。”
宋止点点头,内官看着他疑惑,“殿下您怎么在这儿?”
“一时迷了路。”宋止淡笑平淡道。
内官看着面前的宋止,眼睛瞥见他身后大开的门,瞬时变了面色,他颤抖音说:“殿,殿下,你莫不是进去了?”
宋止侧头看了眼身后的宫殿问:“怎么了?”
“这……这地方邪的很,之前都还好好的,但一个月前巡查的守卫发现这儿的侍卫突然不见了,找了半天最后竟是在这儿里面找到了。”他指着大殿,继续道:“这倒是没什么稀奇的,大家都以为是这些侍卫偷懒到殿内休憩,可找到他们时,上前一看却是……死了!他们一个一个脸色惊恐似是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且一个个的身体都是破烂的,像是……”他抬头看了眼宋止,见他面色平静,咽了口口水道。
“被什么野兽咬过了,像是被分食了……”
宋止看了他一眼,“竟有这等事?我怎不知?”
“皇后娘娘封锁消息,不让人说道,只说是他们偷跑到后山被老虎吃了,可我听他们说那些咬痕像是……人咬的。”内官小声说着。
殿外的声音,淮浅听着一清二楚,她闻言抬眸看着满殿的幽魂,他们竟会吃食凡人?
她施法朝身后做了个结界,便上前施法朝其中的一抹幽魂袭去,那幽魂似是感到了什么,可还未做反应就被一道金光击中,瞬时消失在殿内,周围的幽魂见此纷纷朝底下的女子看去,一些竟朝她飞来,张着他的血盆大口,似是要将她吞噬。
淮浅凝气站定在原地,只见他们飞来后像是撞了什么屏障,一个个都被撞开了,他们试了几次无法,只能朝她惨叫着,淮浅眯眼看着他们那模糊的身影,她看不清面貌和身形,只能看到那一双双幽绿的眼睛,在这漆黑的殿内闪着阴冷的光。
她收回视线,转身朝殿外走去,忽的她似是感到了什么,扭头朝某处看去,只见殿内的一处房梁上竟停驻着一只全身漆黑的乌鸦,那双暗红的的眼睛在黑暗中异常明亮,而那双眼正看着她,而后只见那双眼朝前看看了,而那个方向赫然就是殿外一人站的地方。
淮浅一惊,正要施法将它捉来,可就在一瞬那乌鸦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声“嘎……”惊叫。
殿外的宋止见淮浅从里面出来,悄无声息地将手中的什么放回了袖中,他见她神色凝重,上前敲了敲她的脑袋,“你怎么了?莫不是没找到可偷的?”
淮浅回神听到他的话,白眼,“你方才不是听到那内官的话了么,怎么就不担心我出事啊!”
宋止一笑,“你可是要保护我的人,怎会在这儿出事?”言罢,他便提步朝前走去。
淮浅一怔,提袖只见那扇门碰的一声关上了,她跟上他,但又回神一想,“你莫不是将我看成了你的侍卫?”
宋止扭头,眯眼一笑,“哎呀,被你发现了。”
淮浅闭眼无语,说了声,“你自己回去吧,我有些事需要回去一趟,若是有什么事你将那果子你捏碎就好。”话音一落,就见她瞬时消失在了原地,空留宋止一人在原地。
风过吹动他的发,他抬头看了眼天,呢喃道:“走时都没看我一眼啊,还说喜欢我……”
言罢,他便转身朝之前走来的方向慢步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淮浅:“这人嘴好贱!”
岑利:“没办法,我把他生出来的时候就这样,已经没办法了,你就忍忍吧。”
淮浅:“我现在就在忍啊!”
宋止瞥了一眼淮浅:“以后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嘴甜……”
淮浅:“……”
岑利:“……”

☆、第二十六章

丞相府,瞳儿看着凭空出现的淮浅先是惊讶,而后惊喜,“神君,你回来啦!”
淮浅点头,环顾一眼四周都没有她要见的人问:“墨白呢?”
瞳儿指了指身后,“上君在房内。”
淮浅站在院内看着屋子喊:“墨白,快些出来,我有要事与你说。”
“哟!舍得回来啦,我还以为你都要掉进那宋止的坑里了呢!”
屋内的人没出来,却是从里传来的声音,淮浅听此,嘴角一抽,“你快出来,我可没心情与你在这斗嘴,快点!”
屋内的人冷哼一声,“你有心情与别人谈情说爱去,放下我这表弟一人在这替你看守这院子,你可知我的苦!”
话音一落,便听见“碰”的一声,有人撞开了门直冲出来,大步流星地走来最后站定在她面前,淮浅愣愣地看着他的模样,而后猛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墨白,你这身打扮我可真的是……哈哈哈哈。”
墨白冷眼看着面前已笑弯腰的人,面色寒霜,咬牙,“别笑了,你还有胆笑,若不是你,我会是这般打扮么!”
淮浅看着眼前与她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她身穿素白长裙,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薄施粉黛,气质出尘,若是忽视那面色铁青的脸,那当真是个美人仙子。
淮浅指着他笑道:“你是喜欢上女子扮相不成,这回竟扮成了我?”
墨白低头看了眼自己,连忙施法消去,对身后的瞳儿道,“小狐狸,你跟她说说!”
淮浅闻言朝瞳儿看去,瞳儿此时正憋着笑,听到墨白提到她,轻咳一声,解释,“今早凡人夫人派人来叫神君去她那儿,说是有些无趣让神君您陪陪她,可是您一夜未归,我们不好来找你,只能让墨白上君先顶替您了,所以您才看到上君这般模样。”
墨白冷哼一声,“真的是好心没好报,还这般笑我!”
淮浅知晓了原委,上前讨好道:“对不起啦,下次我让你有机会亲人家奚容。”
“我亲人家为何要你给机会,要亲我自己来不就行了。”墨白白眼,丝毫不为所动。
“那你想如何?”淮浅睁眼问。
墨白扭头看着她,一笑:“将你的心上人给我打一拳。”
淮浅一愣,“怎么可能!”
墨白耸肩,“逗你玩呢!你不在宋止那儿,回来作甚?”
淮浅被他这一说,忽地想起她回来要说的事,她将方才在皇宫里的看到的事一一说给他听,话毕,墨白皱起眉,“你是想让我到阎王那儿看看是怎么回事?”
“嗯,我原想是自己去一趟的,但又想起我现今是凡人无法去,只能让你去一趟了。”淮浅点头。
墨白托着下巴,沉思,“你说你方才看到了乌鸦,这件事会不会与那金雁有关?”
淮浅摇头,“不会,在那只乌鸦上我没有感觉到金雁的气息,我曾在她的乌鸦上施过法,我也没有感到。”
墨白叹了口气,“那我先去一趟地府,找阎王问问看。”
淮浅点头,正想离去时,手臂瞬时被人拉住,她低头看去。
“你给我待在这里,哪儿都不要去,哪有女子每日往男子家里跑的道理!”
墨白的声音从她身前传来,她无奈地拉开她手臂的手,下意识回:“我知晓了,我会待在这儿的,乖表弟。”
“你每次都这般说,何时有等过我!”
“那也是没办法的啊,他可是我心上人。”
此话一出,她一怔,墨白也是一怔。
这对话……她以前好像说过……
淮浅抬眸朝墨白看去与他直视,他眸光一滞,倏的转身只留一句“你昨夜一夜未归的事等我回来再说。”便消失在了原地。
淮浅盯着他离去的位置,良久,她才抬头望着那片湛蓝的天,吐出一口浊气,心上人么?
瞳儿上前见她神色有些不对,开口问:“神君,怎么了?”
淮浅扭头看着她,“瞳儿,你何时在我身边的?”
瞳儿想了想,“大约是您刚升为上神时。”
淮浅叹气,“那你应当是不知晓啊……”
“嗯?知晓什么?”
“我儿时的事。”
瞳儿有些不明所以,“神君,您怎会不知晓自己儿时的事?”
淮浅摇头,“觉得我记得与我所感觉的不一样,青衫,你呢?何时在我身边的?”
一道声音不知从某处回答,“在神君年少时,但属下不知您儿时的事。”
“那你可知天宫除了墨白外还有什么男子与我关系甚是亲密的么?”
“属下不知。”
淮浅见她答的这般迅速,连忙道:“你别答这般快么,你再想想!”
“再想,属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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