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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不知。”
淮浅见她答的这般迅速,连忙道:“你别答这般快么,你再想想!”
“再想,属下也不知。”
淮浅一噎,又想觉得有些奇怪,“青衫,你不像是瞳儿是我亲自收来的,那你是如何到我身边的?”
青衫思虑一番,“属下是墨白上君寻来保护神君的。”
淮浅闻言并未多想,觉得越想她脑袋越疼,她揉了揉太阳穴,对瞳儿说了声,“若是墨白回来了告诉我一声,我先去休息。”
瞳儿应了声,她便转身进屋了。
这边墨白身形一闪瞬时到了地府,看守的侍卫见突然出现的墨白,手中的长刀一闪架到了墨白的脖子上,厉声道:“来者何人?”
墨白伸出两指抵住脖子上的刀刃,往前移了移,那侍卫瞬时只觉一阵庞大的力量挡住了他手中的刀,让他使不上一点力气。
“去告知阎王,说是黎松谷,墨竹殿里的人找他。”言罢,墨白手指往前一送,只见那把长刀,哐的一声掉在了地上,那侍卫惊恐地看着他,闻言连忙道:“是,是,大人,请稍等。”
侍卫唤出坐骑飞快地赶到阎王殿,站定在殿前大喊道:“阎君,属下有要事禀告。”
“进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从殿内传来,只见那扇紧闭的大门应声而开,侍卫哪还理的上这些,他连忙跑进大殿,看着座上的人,他似是有中年的年纪,身着一身暗红色的长袍,眉目冷冽,其中又带有凶相,一双冷冽的眼眸正紧紧盯着你,似要将你看破。
“阎君,方才有一名男子突然闯入地府说是来找您的。”侍卫跪在地上,低声禀告道。
“找我?我这地府何时是何人都可闯入的,将他打发走。”阎王不耐烦道。
侍卫有些踌躇,他不知那男子是何人,但他法力高强,那气质看着像是九重天上的贵人,若是真将他打发走,他怕……
“可,可他说他是黎松谷,墨竹殿里的人。”
阎君一愣,“他说的何处?”
侍卫见阎君问,又重复一遍,“他说是黎松谷,墨竹殿。”
话音一落,阎君倏的站起,急忙道:“快,快将他请来。”
若说这黎松谷有上百人,他不一定识,可这墨竹殿可就只有一人,这人可身份尊贵的很啊!
“不用请了,本君已不请自来了。”一道清冷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只见一人逆着光踱步走来,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脸上挂着笑,身穿一袭墨袍,纤细白皙的手执一把扇轻晃着。
阎王见来人,连忙行礼,“恭迎墨白上君,不知是上君您来了,有失远迎还望上君勿怪。”
身旁的侍卫听着阎王的话,惊讶,墨白上君?此人便是那九重天掌管黎松谷的上君,且听说他身份尊贵特殊,既是帝君的表哥也是那唯一上神的表弟,这当真是……
“无事,我今日前来也未告知你,你不知也是应当的,我有要事,你将生死谱给我看看。”墨白晃了晃手中的扇子,盯着阎王随意道。
阎王一愣,“这……上君,生死谱若是要看也是可以,但需有帝君的帝旨才可。”
墨白点头懂这规矩,提袖朝空中一晃,只见一道光屏现,其中倒映着赫然坐着一神色冷峻的男子,正抬眸看着他们,除墨白外其余人皆一惊,急忙躬身行礼,“参见天帝。”
“起吧,阎王,你将生死谱给墨白看,且听墨白吩咐。”话毕,便见那光屏倏的消失在空中。
阎王起身,站定在墨白面前,伸手幻化出生死谱,将之呈给墨白,“上君,生死谱在此。”
墨白接过仔细翻看,头也未抬的随意问了句,“你可知凡间有数十幽魂滞留未收回的事?”
阎王心内一惊,却面色未变,“是么,竟有此等事,小仙不知。”
墨白睨了他一眼,未语,单手一合将手中的生死谱合上,抬眸盯着他,“你可知欺瞒上君,会是何下场?”
“小仙不知。”他擦了擦额上少许的汗。
“我方才翻看此谱,你可知我发现了什么,这未有收回的幽魂竟有上百名,你可知将幽魂滞留在凡间有多大的危害,你这阎王我看不做也罢了!”墨白不疾不徐的说着,神色一冷。
“上君,上君恕罪,小仙也是前些天发现了此事,我也不知为何会有这般多的幽魂未收,我已派人去收了,可每次派去的人却都不见了踪影,我本想着等过些日子再禀告帝君的,上君,恕罪。”
墨白看着阎王惊恐的神色,见他确实说的是真话,未语,只是伸手将生死谱给他问,“这里为何没有宋止的生死谱。”
阎王闻言,似是早已知晓他会这般问,朝他躬身行了一礼道,“这事……请上君莫问了,就算是问了小仙也没什么可说的。”
墨白蹙眉看着他,“为何?”
阎王低头不看他,只道:“神君曾说,若是有人问起,小仙一概不知。”
言罢,墨白一恼,只见他狠狠地甩袖离去。
阎王见墨白终是走了,松了口气又叹了口气,身旁的侍卫上前轻声问,“阎君,你方才说的神君可是那九重天上唯一的上神。”
阎王眸光一冷,朝他看去,厉声道:“你在这打听什么,给我回去。”
侍卫惊慌应道:“阎君恕罪,属下马上回去。”
……
作者有话要说:岑利:“好累,感觉自己咸鱼一条不想动。”
今天就没啥好说的了,就这样吧,看我完美的打个滚~~~
☆、第二十七章
待墨白回相府时已是深夜,在地府的时间却也是比在凡间长,他见淮浅和瞳儿都睡下了,便也回了自己的屋子。
几个时辰后,鸟儿鸣叫,阳光洒进屋内,淮浅睁开眼,有些迷糊地看了看四周,而后撑手坐起,抬头时忽的瞥见窗边的人,他背对她站着,她疑惑地唤了一声,“宋止?”
窗边人转身,咬牙,“宋止?你给我仔细看看我是谁?”
淮浅待他转身时这才看清窗边人是墨白,她无所谓,“昨日他也是这般站在窗边,我这不是还未晃回神嘛。”
墨白闻言挑眉,“昨日?这倒好我正打算问问你为何一夜未归,你便先说了。”他声色一厉,“说!那夜你和那宋止做什么去了!”
淮浅翻了个大白眼,“我们什么都未做,我当时只是有些乏了,便不自觉在那睡下了。”
墨白闻言随即大声道:“睡!你在哪儿睡的!”
淮浅见他此反应,眼珠一转,嘴角一勾,出声,“自然是……”墨白紧盯着她,只听她话音一转,“在睡榻上睡的。”
墨白闻言在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他还以为他……
“地府那阎王怎么说的?”
淮浅的声音将他唤回神,他将那生死谱里幽魂的数目和阎王的话与她说了说,又问:“这事你觉得如何?”
“不知,你将此事告知洵华看他如何做,后续的事便不用与我说了。”言罢,只见她掀开被子,起身。
墨白听此上前问:“为何?”
淮浅边走边道:“我这一世管的事已太多了,这本不是我来这儿的意愿,且他们也未来招惹我,若是当真是对我的,我自然不会放过他们。”
墨白一愣,“你这性子当真是……若是他们危害到了凡间众生呢?”
前方的淮浅脚步一顿,转头对他随意道了一句,“谁知道呢……”
话音一落,她便走出了房门,屋内的墨白便听到了她唤瞳儿的声音,他垂眸眸中漆黑一片,不知在心中想些什么,良久,他才踏出房门。
“瞳儿,你待会儿与墨白一块回去,顺便让洵华置办一下你与伏洱的婚事。”淮浅此时正吃着饭,看着瞳儿忽道。
瞳儿一惊,“啊?”
淮浅眨眼,“没听清,那我再说一遍?”
瞳儿摆手,“不用了,神君,瞳儿听清了。”
墨白上前拍了拍她的肩,“小狐狸,可开心?你终于可以与你的伏洱哥哥成亲了。”
瞳儿此时尚还处于有些迷糊的状态,听着墨白的话,回答:“有些高兴,又有些不高兴。”
“哦,为何?”墨白摇了摇了手中的扇。
“因为,若是嫁给了伏洱哥哥,我便不能常伴在神君身边了。”瞳儿低着头道。
淮浅抬眸看着她,轻笑,“傻子,你成亲怎么就不可以伴我身旁了?你成亲就不是我的侍女了吗?”
瞳儿连忙摇头,“当然是啦,我一直都是神君的侍女,自神君当年救下瞳儿开始,瞳儿便认定您了。”
淮浅点头,“这不就成了,”
墨白这边忽的道:“这话我怎么就听着怪怪的,怎么听着像是小狐狸嫁给你一般。”
淮浅白眼看去,转头朝瞳儿柔声道:“好啦,此番回去要可开开心心的,要做一个美丽的新娘子,待你们将事情都办好后,我自会回去观礼的。”
瞳儿听着她的话,不自觉间两眼竟闪着泪光,开心的点点头。
淮浅连忙伸手替她抹去泪,叹气,“这几年将你和伏洱的婚事拖到现在,我也是做了一件坏事啊……”
瞳儿摇头,“没有的事,瞳儿是心甘情愿地留在您身边的。”
淮浅笑了笑,并未回只说,“好了,与墨白一起回去吧。”
瞳儿应了一声,走到墨白身旁,墨白看着前方的淮浅,深深地道了一句,“你自己小心。”
淮浅点头,朝他们挥了挥手,只见两人如一道光,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良久,她抬头望着那片天,轻声叹了一句,“成亲啊……”
之后她便随便收拾了一番到谢怡华那与她说了些话,见她气色好,胎象也稳定,觉着这孩子应当会顺利生下,她又与她说了些话,便见女婢进来对她说了声,“大小姐,安府二公子的小厮来给您送请帖,说是请您去茶馆品茶。”
淮浅迷惑,安锦?他怎么好端端请她喝茶?
她想了想道:“推了吧,便说我身体不适,正好我也可以在家中陪娘亲。”
女婢应了一声,正要退下时,谢怡华忽的道:“你昨日已陪我说过话了,你今日便出去与那安公子喝喝茶吧。”转头看向女婢,“你去回说,小姐稍后就来。”
女婢点头,应声是,便退下了。
淮浅无奈的看着谢怡华,“娘亲,我不想去。”
谢怡华笑道,“我这都应了下来,哪有不去的道理,快去换身衣裳,打扮漂亮点。”
谢怡华推了推她,她无法只能起身回院子,谢怡华看着她离去,叹了一句,“若是浅儿能找个好人家嫁了,那我可是心安了。”
“夫人放宽心,大小姐条件这般好定能找一个好人家的,我看这次这安二公子便挺好。”锦秋上前浅笑道。
“我也看着挺好的,也不知浅儿觉得如何。”
不如何!
在走回院子路上的淮浅听着谢怡华和锦秋的对话,一阵无语,她当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她这一世有这般老么,怎么一直都盼着她嫁人?
她走回院子换了身衣裳,戴上面纱,唤青衫出来与她一同去茶馆,到茶馆时,她推门而入见安锦站在窗边看着窗外景,连她进来了都不知晓。
她唤了声,“安公子。”
安锦似是被她惊到了,连忙转身对她道:“沈小姐,这边坐。”
淮浅点头走到座位上,安锦解释,“方才我想事情想入神了,没注意到你来。”
“没事,不知今日公子请来我有什么事么?”淮浅浅笑问。
安锦浅笑,“只是想请小姐喝茶。”他低头将早已泡好的茶倒给她,她伸手接过,“多谢。”
她将茶杯置于嘴边正要喝时,便听到他说,“沈小姐觉得安某是怎样的人?”
她一怔,放下手中的被子,沉思,“安公子你才貌双全,气质非凡,自是个令无数女子心慕的男子。”
他抬眸看着她,忽的道:“那你心慕么?”
淮浅闻言一怔,安锦见她没说话,双眸微垂,欲言又止,“淮浅,我心慕你,你可愿意同我共度余生?”
话毕,就见他双耳微红,静静地看着她,等她反应。
淮浅身后的青衫闻言却是一怔,而后眯眼看着他。
淮浅回神时见他反应,有些惊慌,“你这是向我求亲?”
安锦侧头不看她,点头,“嗯。”
淮浅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她居然被人求亲?虽说她是有点欣喜的,但……
她抬眸看着他神色认真道:“安锦,我……已有心上人了。”
“……我知道。”
他的声音传来,却未看她,只是侧着头看向窗外,淮浅一愣,“你知道还……”她的话还未说完便对他打断,“那日我见你对她的态度比我对我的完全是两种人,我那时就知道了,这次对你求亲,只是我心中存有的侥幸,想着我都没试过,或许……”
他转头看着她,浅笑,“或许你会答应我。”
她双眼对上他的视线,那是多么伤心的眼神,心内一痛,愧疚地轻声,“对不起。”
安锦摇头,“不用道歉,我对这结果也已知晓了。”
但……心却也还是会痛啊……
他起身神色不明,背对着她说了声“我先走一步,小姐随意。”其声微哑。
言罢,他便开门走出屋子,身后的小厮连忙赶上来,待见到他面色时,一惊,“公子,你怎么了?怎面色这般差!”
安锦此时面色苍白,紧紧地抿着嘴,脚步踉跄,他扶着身侧的柱子,摇头轻声道:“没事,回府吧。”
屋内的淮浅听此,叹气,上次是宋止伤人家萧宜歆的心,现在轮到她了么……
她长臂一伸,趴在桌前,脸颊埋进双臂间,身后的青衫以为她在难过,上前问:“神君,您没事吧?”
“青衫,你给我打一下吧,这感觉很不好。”
她闷闷的声音响起,青衫一时无语,不知该说些什么,这凡人男子却也是大胆,明知神君心里有人了,却也还是说出了这番话,许是想亲自听神君说,他才放下心吧。
她低头看淮浅时,见她已经抬起头发着呆,不知在想什么,忽的只见她起身朝屋外走去,青衫上前问:“神君,您去哪儿?”
“去宋止那儿。”淮浅头也未回的回她。
她一惊,“那神君我先退下了。”
淮浅并未多想应了一声,青衫瞬时消失在原地,她走出茶馆,绕了几条街走到宋宅,她推门而入,只见一人正坐在院内的一旁的石桌上,他低头逗着地上的一条的黄狗,清风拂过他的发,苍白的面容嘴角上带着惯有的浅笑。
他听到门开的声音,闻声抬头朝来人看去,似是有些惊讶,“唔,你怎在这儿?”
淮浅踱步走进院内,上前见他脸色皱起眉,“你的面色怎么变得这般差了,我昨日走的时候可没般。”
宋止笑答,“许是昨夜被风吹的,你怎知我在这儿。”
“我当然知晓你这儿了,我是谁啊。”她挑眉道。
宋止轻笑,点头,“是,你可是沈淮浅啊。”
她环视了一眼院子,见这没什么变化,感叹,“还是这里好,不似那皇宫拘束。”
宋止抬眸看了她一眼,未语,继续低头逗着二狗,忽而一道轻轻的女声从他身侧传来,他逗着二狗的手一顿。
“宋止,你娶我好不好。”
四周一片寂静,淮浅漆黑的双眸正紧紧地盯着他,只见他头也未抬地回了一句。
“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淮浅:“瞳儿都要成亲了,我怎么办啊?”
岑利,:“这不是有一个要娶你呢吗?”
安锦微笑:“淮浅,只要你愿意我一直在你身边。”
宋止:“呵。”
……
☆、第二十八章
原来被人拒绝的痛,是这样的啊……
确实是很痛啊……宋止。
淮浅嘴角扯开一抹笑,声音暗哑,“我就知道你会说不好,那我还需努力,让你答应才行啊……”
宋止抬眸看着她,随意的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眼天色,起身道:“要煮饭了。”
他往厨房的方向走去,途中转身问她,“你可要留在这儿吃饭?”
淮浅思索了一番摇头,“不了,我出来并未与娘亲说。”
宋止点头转身径自走进厨房,空留淮浅一人在院内,淮浅看着他这般不在意,着实觉得心有些疼,她衣袖一挥,只见她如烟一般消失在了原地。
厨房内的宋止似是感到了院内无人,倏的放下了手中的碗,两手抵着桌子,额上冒着少许汗滴,而他面色苍白,似是在忍着什么重大的伤害,只见几滴暗红色的血沿着他的下巴,滴落在了他白皙的手背上,他不甚在意地抬手抹净了唇角溢出的血,而后直起身子继续手上的动作。
这边淮浅叹着气地回了自己的屋子,一个扑身扑在床上,将头埋进被褥内,就算是青衫唤她吃饭,她都未理她,她心内懊恼这也算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也是第一次向人求亲,可没想到她会喜欢这般人,而这人给她的反应也真是绝情啊……
不行!淮浅心想着,忽的起身坐起,哪能这样就放弃了,好歹人家萧宜歆都在他身边都了这么多年,难不曾她就被这次的拒绝就要泄气了?
她想此摇头,“怎么可能!就算是她死缠烂打都要他答应她成亲!”
她这般想着,完全清醒了,朝门外唤了声,“青衫,给我端饭。”
门外的人应了一声端着饭进来,淮浅提筷夹着菜,忽的想到了什么,对着青衫道:“青衫,你幻化成瞳儿的样子到锦秋那儿替我拿几件绣帕来。”
青衫点头,似是困惑,“神君,要绣帕何用?”
“自是要绣啦,我要绣帕子给宋止送去,好让他感动喜欢上我然后再同意与我成亲。”淮浅这般想着,觉得自己的计划当真是完美。
一旁的青衫看着身前人沉醉的表情,嘴角一抽,但并未回话,她怎么看着神君像是要回到以前的样子了……
而她似是想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