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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浅若止.-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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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止抬眸朝他看去,浅笑,“平日不敢看,只能这时才有机会看了。”
墨白啧了一声,在瞧见他那苍白的脸后道:“你可知自己的这副身体如何了?”
他颔首,“估摸着知道了。”
“那你可知她可是对你动了真心?”
“嗯,知道。”
“那你还这般招惹她。”
宋止浅笑,答了几个字给他。
“情难自禁啊……”
墨白一噎,低头看着床边的女子,忽道:“我有一事未说,她好似有些记起了……”
他低垂着眼,看着她的睡颜,轻声说着,“是么……看来是我的原因了。”
床边的人头稍动,只见她幽幽醒来,她迷糊地抬起头,见床上的人依旧睡着,伸手揉了揉眼,身后的人忽道:“别守着了,你回去睡吧。”
淮浅转头问他,“宋止可有醒来过?”
墨白摇头,她起身捶了捶枕着有些发麻的手,对墨白道:“那我先去睡一会儿,这凡人的身体受不住啊。”
墨白颔首,将她推出门,挥手,“去睡吧,我来守着。”
她转身走到偏房,扑在床上睡去,待第二日日上三竿了,她才起身,洗漱了一番,推门进宋止的凡间,见他半坐在床上看书,她快步走到床边,紧紧盯着他,“你醒了?”
宋止闻言一笑,“听着这语气,你好像不愿意我醒来。”
“我是那种人么?我可是最巴不得你醒的人啊……”淮浅眼一白。
宋止失笑问:“我睡了几日?”
她掐指算了算,“四日。”
宋止睨了一眼她比给他看的手,“你说四日,手比着三是为何?”
淮浅闻言,朝自己的手看去,那手赫然比着三,她轻咳一声,“我刚睡醒,神志有些不清。”
宋止轻笑一声,淮浅被他笑得脸一红,又想起发生此事的原因对他道:“那金雁将你捉走时,为何不将磬明果捏碎?”
他浅笑,漫不经心道:“一时没想起来。”
淮浅听着他这般敷衍的话,嘴角一抽,“那之后为何不捏。”
“他也并未对我如何,也并未害我性命。”宋止想了想道。
淮浅闻言大怒,“你可知你现在的身子如何,你只剩最多三年的性命了,你知不知道?!你这几个月未喝药,让你的身子根本就支撑不住了,你知道么?”
宋止见她反应,低头看着书,良久淡淡道:“沈淮浅,生死有命,这是你我都不能改变的。”
淮浅听着他直呼她的全名,再听他说的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说的对,这事她不能改变,他也不能。
罢了,他这性子本就这般,她又能如何。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宋止,你说我将你从这虎口中救下,你该如何报答我?”
宋止一愣,没想到她会跳转的这般快,淮浅见他未答,随意道了声,“我不需要你回报多少,只要你以身相许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岑利邪笑,“要不要以身相许呢?”
淮浅:“你觉得呢?”
宋止勾手,“到我房里来,我告诉你。”
岑利:“……被虐一脸。”

☆、第三十二章

最后,淮浅被赶出了房间,她无奈地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间,她不就说了一句让他以身相许么?
她这般叹气,但又想到他的身体,面色一沉,他的身体……怕是没多久了,她该怎么办……他要死了么?
她抬头望着天边的乌云,灰蒙蒙的,让人烦躁。
宋止……她好怕啊。
她衣袖内的手紧握着,却又在颤抖着,墨白端着茶走出厨房看到院内的女子面色凝重正抬头望着天,似是在担忧又在害怕。
他在心内一叹,这俩人都是什么人啊……
“你站在那儿,莫不是在等着雨淋你一身?”
淮浅听到墨白的声音,回神朝他走去,拿过他手中的茶,随口说了声,“墨白,我害怕。”
她喝了一口杯子中的茶,墨白听着她的话一愣,挑眉,“怕什么?他死?”
淮浅低头看着杯中漂浮的茶叶,握着杯子的手一紧。
“他说的是对的,生死有命,你还是在这些日子里好好陪陪他吧。”
他说完便从她手中抽出了茶杯,转身走进厨房。
忽的,一场大雨洒下,淮浅站在不动,看着院子内的雨景,忽然她感到什么在她脚边移动,她低头看去,是二狗,她蹲下摸摸它的头,见它似是无精打采地,她叹气,“你应当也是感觉到了吧……”
“呜……”
几日后,淮浅见宋止恢复的不错,便回府见了谢怡华,她当时离开是用了说是要去外宅散散心的理由走的,她虽说在九重天只是待了几个时辰,但在这凡间却是几个月之久,她离开这么久难免会让人起疑。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若不是我听到外宅的人说你都在府内休息,我都担心你出事了。”谢怡华看着回来的淮浅,担忧道。
淮浅低头道歉,“对不起,娘亲,只是心里有些烦躁,便想着去外宅安静地休息一下。”
谢怡华疑惑,“烦躁?若不是因为娘亲生了弟弟的原因?”
淮浅连忙摇头,“没有的事,只是一些小事而已。哦,对了,弟弟呢?”
谢怡华见她这般说,心内一直担忧的事,终是放下了,她怕这孩子会对弟弟有芥蒂,听她提到峥儿,连忙派人将他抱来。
淮浅看着襁褓内的婴儿,见他不像出生时那样皱皱巴巴的,反倒还白白胖胖的,圆嘟嘟的,应当是这几个月谢怡华将他养很好,而他此时正睁着亮黑的大眼睛盯着她看,甚是可爱。
她伸出一指朝他只有她半个手掌大小的半握着的小手碰了碰,只见他张开手握住了她,淮浅一笑,谢怡华见此也是一笑,柔声道:“他这是喜欢你啊。”
淮浅点头,想到了什么问她,“弟弟取名字了么?”
“你爹爹取了,叫沈峥。”
淮浅摇了摇他的小手,哄道:“峥儿,峥儿,我是你阿姐。”
峥儿张嘴朝她吐出了一个泡泡,淮浅浅笑,想着若是紫芸的孩子出生后该是要叫她姑姑了,当真是老啊……
她又与谢怡华说了一些话,便回了自个儿院子,躺在床上,不知要作甚,想了想便起身去锦秋那拿了些绣包,琢磨了一会儿,想着绣一个给宋止,再想着办法让他娶她。
待墨白过来时,便见她正低头认真地盯着一块布绣着,他啧了一声,“若是奚容也像你这般绣一个给我便好了。”
淮浅头也未抬道:“她是九重天的将军,是守卫四方净泽的人,哪里有时间,又如何能像我一般在这儿绣花。”
墨白没好气道:“现今三界安宁,哪里还有战乱,她也就顶着这个职责在上面晃荡,不想见我罢了!”他说到这儿便又道:“你说说她那军队里就她一个女人,她每日对着男子也不知在做什么!”
淮浅听着他话里头的醋意,莞尔笑道:“你这是醋了?”
墨白一愣,“怎么可能!”
“你啊,就知足吧,人家现在愿意与你在一起,已是很好了,但你既与她在一起自是应当知晓她的难处了,你又何必在这儿说给我听。”淮浅无奈。
墨白轻哼一声不理她,淮浅见此晃了晃手里的布,“若是你当真想要她给你绣一个,我与她说说便好了。”
她又想起她在九重天就那般走了,不知后来如何了,她朝墨白问道:“我走后,上面是如何的?”
墨白睨了她一眼,“你到这时才想起问我?”
淮浅不自然的抚了抚绣布,“我这不是担心宋止,忘了问了么。”
“奚容与洵华说了金雁的事,只说是有些急事,忘了通知他,现在宴会应当还在举行吧。”
淮浅点头,又想到瞳儿的事,不免有些伤心,“我这瞳儿便这般嫁人了,我当真有些不舍。”
墨白瞪眼,“你可是将小狐狸留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了,人家伏洱日日想着娶她回家,都不知与我说过几遍了,说是给你找个上君看看。”
淮浅一愣,“还有这等事?”
“自然,只不过我都没跟你说罢了。”
“那我还是不舍得瞳儿。”
“……”
在这说话间,淮浅便将绣包绣了一半,之后她便拉着他到了宋止那儿,刚到便见他正用帕子捂着嘴咳嗽,他见她来,将帕子收起,但淮浅还是看到那帕子上的……血。
淮浅心内一痛,收回视线,面上带着笑对他道:“宋止,你看我今日绣了绣包给你,虽说我还没绣好。”
宋止看着她手中的素白绣包,上面正绣着歪歪扭扭的针线,他倏的笑道:“今日终于不是绣帕了。”
淮浅眼一眯,“怎么?听你语气似是很嫌弃我的绣帕啊……”
墨白替他答,“你那绣帕上面绣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人家自然嫌弃了。”
淮浅被他说的不知该说什么,因为他说的确是事实,她绣的东西当真是不能看的。
“我这不是头一次绣么,若是我多绣几次,拿出来亮瞎你的眼!”淮浅争辩道。
“你这都绣了多少次了,你……”墨白在一旁说着,正要说继续说下去时,顿时被淮浅凶狠的眼神嘘了声,他晃了晃手中的扇,“哎呀,这天气挺好,我去外面看看。”
言罢,便见他转身朝门外走去,淮浅见他这回倒是有点眼力见,轻哼一声走到宋止床边,直直盯着他看。
原本正低着头看书的人,被她这般□□裸的眼神盯着看,迫不得已抬头看去,一笑,“我怎么觉得你要轻薄我?”
淮浅大方的点头,“嗯,我是要轻薄你。”
话音一落,她掀开被子,整个人躺了上去,因为宋止半坐在床铺的中央,身侧还是有空位给她躺着。
而宋止却是愣愣地看着她,见她舒服的躺在他身旁,被子遮住了她的嘴鼻,只露出一双灿若星辰的明眸,此时正盯着他。
淮浅从被窝里伸出手,将方才绣好一半的绣包拿出来给他看,“你看这里有你的名字。”
宋止侧头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绣包,那上边的右下角绣了一个小小的精致的止字,他拿着书的手一颤,收回视线笑道:“你别的没绣好,这止字倒是绣得精致。”
“唔,这是我之前便绣好了,这块布正好拿来绣这绣包了”说完又细想了一遍他方才说的话,扭头看去怒道,“什么叫别的没绣好,你这话是说我给你绣帕很丑?”
他沉吟,“唔……我何时说漂亮了?”
淮浅气极却又拿他无法,打他?他这身子又受不住,且她也舍不得,骂他?就他这性子就算骂他一天,他应当也不会在意。
她索性被子一拉,将自己蒙在被子,不看他,眼不见为净!
宋止看着身旁人的反应,眉眼悄悄一弯,嘴角弧度更甚。
许久,见她还未出来,轻声说了一句,“你不闷么?”
“不闷!”
她闷闷的声音从里头传来,而淮浅等了半响都为听见他的声音,她拉开被子呼吸着新鲜空气,见身旁人低头看着书,似是不管她了,她无奈地看着他道:“我给你绣帕子,是想在给你冠个与我私相授受的罪名,好让你与我成亲。”
“沈淮浅,白日做梦不好。”
“……”
是啊,她在白日做梦,可是她怕没有时间了……
时间匆匆如白驹过隙,五年时间便一晃而过,在这五年间发生了许多事情。
京城,祥华酒楼内酒客纷纷说道,“你们可知永和公主?这永和公主与顾大人可是京城的一对令人羡慕的夫妻。”
“这位兄台为何这般说?”
“一看你就知你不是京城人,这永和公主是当今太后的侄女,五年前嫁给了将军府的嫡子也就是现在将军府的老爷顾炎风,当时也算是一段佳话,两人成婚至今恩爱有佳,这顾大人府内也就只有公主一人,并无姨娘,在成婚一年后,公主便生下了一位小公子,这么算来了,这位小公子的生辰也快要到了。”
另一位酒客道:“说到这宴会我去年有幸能参加一回,目睹了一番公主的美貌啊……但我也看到了一个美人那可当真像是仙女下凡了一般。”
“哦,当真?是哪家的妻室?”
那人摸着下巴,细想摇头道:“我看她像是公主的好友与公主甚是亲密,但见她未扎妇人髻,好像还未成婚,我听着他们说她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名唤淮浅。”
“原是沈丞相的女儿,我听闻家中妹妹说,这姑娘可是个老姑娘,这都二十年岁了却还未成婚,相府夫人都与她说过了好多回亲事,她都退掉了。”
那外乡人好奇的问道:“为何这姑娘不嫁人?”
那酒客低声道:“我听说好像与大皇子有关。”
“大皇子?!”另一人惊恐道:“那不是两年前便去世了么?”
酒客点头,“就是这个大皇子,他们说在大皇子去世时,是这沈姑娘在他身边的,他们便说这沈姑娘心慕皇子,奈何却是死了,便不想与旁人成亲了。”
外乡人低声问道:“我听闻大皇子去世那天,日头很是刺眼是么?”
楼上窗台的一人托着下巴,静静地听着他们说着,听到那外乡人的问话时在心内道。
是啊……宋止死的那天,很灿烂,很温暖……但是她觉得很冷啊……                        
作者有话要说:宋止:“我就这么领盒饭了。”
淮浅摆手,“再见,下次再合作。”
岑利,“再见。”
墨白:“再见。”
好多人:“再见。”

☆、第三十三章

宋止死的那天,阳光明媚。
淮浅到宋宅看他,这几年宋止身子已经快撑不住了,也是越发嗜睡,太后已派好几次的人请他回宫,但他都回绝了,太后无法只能派宫女和太医在外候着,怕他突然病发救治不及。
这虽说是好的,但对淮浅来说就是不好的,这么多人在这儿,她便不能用瞬移术来这儿,每日只能从正门进再从正门出,还要面对那些宫女的□□裸的视线。
她踏进宋止房内,见他半坐在床上低头浅睡着,手里正拿着一本书,她轻声上前,坐在床边,看着他那惨白的面容,心内一抽痛,她伸手将他手上的书拿来,低头静静地看着。
良久,只见宋止悠悠醒来,顿了半响才看到床边的淮浅,他虚弱地浅笑,“啊,你来了。”
淮浅点头将书放下,探探了他的气息,慢,弱,弱的她已经快要感受不到了。
她吐出一浊气,抬眸看着他微笑,轻声问:“今日觉得如何?”
宋止点头,“还好,与平日无异。”
淮浅就见他起身,上前扶起他问他,“你要干嘛?”
“晒太阳。”
“我扶你过去。”
她扶着他消瘦的手臂,慢步走出房门,待走到院内的摇椅上时,他便轻声喘着气,似是这段路对他来说甚是困难。
淮浅见他如此心内刺痛,下意识地握紧手,宋止在一旁皱着眉,喘着气道:“你若是再捏,我这只手怕是要断了。”
她回神,连忙放开他的手,让他躺在摇椅上,宋止闭着眼,感到太阳的温暖,却是忽的咳嗽起来,他拿出帕子捂着嘴。
淮浅上前轻拍他,好让他好受些,待他平稳后,见他收回帕子,方才还是素白的现今却是有一大片鲜血在上方,有些触目惊心。
他将帕子收回袖内,淮浅未见此幕,则是将一旁的摇椅搬来放在他的身旁,躺在上面与他一起晒太阳,闭着眼,阳光洒在身上,她却是时刻感觉着身旁人的气息,她怕突然会没了。
“宋止。”她轻唤了一声。
“嗯?”他应了一声。
“你看今日太阳这般好,你娶我好不好?”
“不好。”
淮浅无奈,“我都问了你这多年,你就不能换了答案么?”
宋止沉吟,“那就……不行。”
“唉……”一人的叹息声响起。
良久,一声宋止又响起。
“嗯?”
“没什么就是叫叫你。”
“……”
“宋止。”
被唤人无奈睁开眼,“何事?”
淮浅摇头,“没什么事。”只是她害怕……
宋止闭上眼,静静地躺着,不知过了多久,日头渐渐升起,原本一直睡着的二狗似是被太阳晒醒了,它摇了摇脑袋,走到淮浅身旁,蹭了蹭她的手,淮浅睁开,摸了摸它头,轻声道:“你倒是比你主人还会睡,他……”
倏的她话音一停,空气中似是少了什么,淮浅身子停滞着,摸着二狗的手轻颤,她张了几次嘴都未发出声音,许久她才艰难地开口。
“宋……止?”
然整个院子内静悄悄地,无一人回答她,而空中的那道微弱的气息……没有了。
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以为自己的心跳也随着那段气息停止了。
待胸腔内跳动声传入她的脑海里,她才意识到,原来她还有心跳的啊……
她艰难地坐起转身,低头看着身侧摇椅上的人,他双眸紧闭,胸腹平静,并无起伏,他就这般静静地躺着,好似陷入了沉睡。
淮浅出神地望着他,声音带着沙哑道。
“宋止,我害怕。”
四周一片寂静,她静静地看着他的容颜轻声道:“宋止,我偷亲过你,你知道么?”
“若是我现在再亲你,你会知道么?”
她静静地看着随后慢慢地低下头,渐渐靠近他,她的唇贴上他冰冷的薄唇,须臾,只见一滴清泪滴在他白净的脸上,沿着脸滑下,似是他在哭泣一般,他身前的女子对他道了一声。
“宋止,今天的太阳好冷啊……”
淮浅起身艰难地向前迈出一步,她走到门口,颤着伸手打开门,门外的宫女朝她看去一惊,见她脸色惨白,低哑着声道了一声。
“……你们家大皇子,殁了。”
宫女和太医们闻言,连忙走进院内,一个宫女却是看到眼前这位姑娘抿嘴低头,呆呆地捂着心口,一人踉跄地朝前走去,见她背影单薄,宫女不忍,走到她面前,却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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