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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浅若止.-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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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她脚踩的地上铺着一片片白骨和早已干涸的血渍,不时还会有几只老鼠前来啃噬着白骨,见此情景不免令人作恶,胃里似是翻江倒海。
淮浅只是蹙眉看着,那白骨头颅微小,有些尚只有人的巴掌大,这些无一都是些孩童的尸骨,在这个年纪迎接他们的本应该是无忧无虑的时光,但却是被人残害在此,无人知道他们经历了哪些非人的折磨,最终以一举白骨留在这世上,最后竟还要经受被老鼠咬啃。
淮浅目光凌厉,手中紧握着拳,现在她还不能施以往生咒,待她出来后再为你们超生吧。
白沚在她身旁看她紧握成拳的手,微微垂眸,“走吧。”
淮浅点头提步走去,可却越是往里走,地上的尸骨越多,腐臭味越重,一股阴冷之气环绕着她与白沚。她将手中的烛火火焰控制得小了些,以免打草惊蛇。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忽而自深处传来,两人相视一眼,她单手一收将烛火灭去,白沚牵过她的手随即往山壁藏去。
两人屏气静听着洞内的动静,只听一人慢慢走来,不知为何在方才淮浅和白沚站着的地方停了一停,那人似是在搜寻着什么,淮浅等了半晌才听见那脚步声复起,而声音渐渐飘远,那人好似往洞外走去了。
良久后,白沚在掌中燃起烛火,淮浅这才看清自己所处的地方,她方才自山洞的中心往侧方躲去,白沚靠着洞壁站着,而她正靠在白沚的胸膛,在他的怀里。
她只觉两颊有些微烫,但现在也不是想这的时候,白沚低头见她的表情一怔。
倏地,淮浅只觉自己所站得的地方一颤,山洞内的洞壁有些破裂,整个地面摇动起来,有些石块纷纷掉落下来。
“遭了,这个山洞要塌了!”
淮浅一惊,那人怕是早已发现他们了,他竟想要毁掉此处将她葬送在这儿。
白沚眼眸一眯,拉着她迅速往洞外走去,而山体摇动得越来越大,洞壁破裂的声音越大,石块掉落的也越多。白沚直接将她拥入怀内,淮浅只听见他低低的声音。
“抱紧我。”
他施出仙术急速往外飞去。
淮浅看着那掉落下来的石块,不知是她被人护着的缘故还是怎的,她竟然闭着眼扭头躲入他的怀抱内。
白沚抱着她终是逃了出来,她自白沚的怀内抬头看着那山洞轰然一声随即倒塌成平地,掀起阵阵土尘朝他们袭来,她衣袖一挥一道结界挡住了那阵土尘。
她放开抱着白沚腰身的手,不自然地看了他一眼,便扫视了一眼四周,忽而瞥见某处双眼一眯。
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躲在一棵树下,似是感到了淮浅的视线抬起了那布满泪痕的小脸,此人正是方才淮浅跟着的孩子。
怎出现在这儿了?莫不是方才那脚步声便是这孩子发出的?
她缓步上前走至树下,低头俯视他,“你怎在这儿?”
“姐姐,你知道这里是哪里么?孩子睁着纯真的一双眼看着她。
淮浅眯眼,“你可有受伤?”
孩子摇了摇头,“没有,姐姐,我好怕啊,姐姐。”
淮浅走近了几步,只见那孩子的眉间殷红忽而一闪,他猛地起身朝她白皙的颈部张大嘴似是要咬断她的。
淮浅身子一侧,似是早已想到他会这般,而那孩子转身扑了个空,随即转身看着她,那双眼睛内只有一片漆黑,毫无眼白。
一道手刃击倒了他,孩子双眼一闭昏倒在地。
白沚低头盯着他,淮浅上前见地上的孩童子,沉声道:“这是巫蛊之术?”
白沚看着孩子眉间的殷红点头,沉吟一声,“怕是那操纵之人早已发现我们会来,特此以这孩子来引我们入局。”
淮浅轻笑了一声,“这倒是聪明。”比那金雁聪明多了。
她看着白沚笑盈盈道:“你将这孩子的术式解去,我去超生那些亡灵。”
白沚看着她那脸上的笑脸,双眸一垂,吐出两个字,“不要。”
淮浅闻言一瞪,“你又没事做,有何不能做的?”
言罢,她不理他提步便朝那倒塌的山洞走去,看着空中四处飘荡的幽魂,轻吐了口浊气,闭着眼双手轻挥,朱唇亲启念道:“以吾之名,行往生,鬼魅一切,四生沾恩,超生他方……”
白沚收回视线蹲下身子,伸出两指以法术凝结于指尖,朝那孩子的眉间一点,轻念了几句,只见一道金光覆盖住了那道殷红,随即脱离眉间消失于半空中。
他伸手将孩子抱起,抬眸见前方的人儿正朝他这儿走来,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失神。
而这边的淮浅见他站在树下抱着那孩子竟让她想起那时她救回阿俟时的场景,那时宋止也是这般抱着阿俟,那时她正巧在抹去阿俟的记忆时被他瞧见了,或许便是那时他便知道她不是常人了。
她抬眸盯着前方的男子,他一席青衫着身,墨发以玉簪固定,容貌平淡,神色自若,而她眼眸一暗。
宋止么……

两人将孩子放回了那户人家的院子内便回去了,路上淮浅看着白沚,回想起方才在那山洞内的情景,她靠在他怀里,被他拥入怀里,而她……丢脸!
她当时倒觉得没什么,但现在想想便只有丢脸和有些……啊,她觉得脸好烫。
白沚走在她身旁,见她似是有些懊恼的样子,但脸颊两旁却是有些红,唇角一勾。
“没想到,神君也会躲入人怀抱的一面么。”
淮浅闻言,轻咳一声扭头不看他。
现已过午时,日头有些晒人,白沚见四下无人便幻化出一把纸伞撑过自己的头顶,一旁的淮浅瞥了一眼见他这般正想也如此,却是被身旁的人一手拉进了伞内。
这伞本就只够有一人撑,现在淮浅和白沚在其中,为了不被日头晒着,不得已要挨得近一些,她想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挽着他的撑伞的手臂。
白沚垂眸浅笑。
两人共撑一把伞,走回了宅子的院内,白沚收回伞,淮浅坐在石凳上手臂一伸趴在桌子去,叹了叹,“忙了一个早上,什么都没有,反倒还差点送命了。”
“若是我未来,你便这么进去了?”
淮浅闭着眼应了声,“恩,难不成这么站在外面么?”
白沚看着她淡淡道:“下次千万不可贸然前去,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是无法跟天帝交代。”
淮浅闻言睁眼看去,挑眉,“你可是白沚上神还怕天帝?”
白沚收回视线躺在摇椅上,闭眼,“天帝可是天帝,我这个上神也是要听的。”
“那我还是天帝的胞姐呢,你怎不听我的?”
白沚吐了几个字给她,“你又不是天帝。”
淮浅被他说得一噎,一时无话回他,正巧此时一道人影忽而闪现在院内,淮浅见突然出现的人,扬眉,“哟,这不是地仙么?怎到这儿来了?”
一位老者留着苍白的胡子,朝院内的两人鞠躬行一礼,“参加两位上神。”
淮浅依旧趴在那但确实用手撑着下巴看着他,问道:“有何事?”
地仙还未答,倒是白沚先说话,“查的如何?”
“小仙,按照神君的话去查了近日孩童失踪的人家,那都是些平常人家,有些个都是有善心的。”
淮浅闻言一怔,没想今早白沚说是他有事竟是找了地仙询问这个。
“还有呢?”
“还有便是这京城内阴气和戾气最重地方在皇宫内。”
白沚睁开眼,起身朝他点头,“下去吧。”
地仙弯腰便离去,淮浅拖着下巴想着方才地仙说的话,皇宫?
她想起那年与宋止一同发现的那个宫殿,莫不是那个地方?
罢了,哪天有时间便去看看吧。
她抬头在看发现白沚又躺在摇椅上在树荫下假寐着,她起身唤了声,“白沚,你若是想睡便回房去。”
摇椅上的人轻轻应了声,而她也觉得有些困便回了房躺在床上,不自觉间便睡了过去。
“宋止,你娶我好不好?”
“不好。”
“宋止,你说说萧家小姐都成婚了,你就不想?”
“她成婚与我有何关系?”
“那我便直说了,你娶我吧。”
“不好。”
啊,她这是梦到了宋止了,竟是没想到还会梦到他。
梦境一转,那是儿时的她正对着一位俊朗的男子问道:“为何我不能去?”
他摸了摸她的头,浅笑道:“因为钰儿是女子啊……”
父君!
她鼓起腮帮子,似是不满,“为何女子就不行,我也要去嘛,父君,父君!”她拉着父君的手撒娇道。
父君只是笑揉了揉她的脑袋,依然拒绝,“不行,不管你再怎么说父君都不会让你去的。”
“钰儿,你就别再拉着你父君了,母妃说过了那个地方很是凶险的,你就好好呆在宫里等墨白回来。”一道温柔的女子声自房外传来,她转身看去,“母妃,你都不帮我!”
女子容貌皎洁俏丽,与男子站在一起就像是天作之合,母妃笑道:“你呀,分明就是想去看白沚那小子,还说着什么想去历练历练。”
她脸一红似是羞涩,父君见此叹息,“我的钰儿心里都只想着白沚,都没有父君和母妃了。”
她闻言连忙拉着父君的手,“没有没有,我一直喜欢父君和母妃的。”
白沚?为何有白沚?
“白沚,你莫不是喜欢我?”
“宋止,你娶我好不好?”
“白沚。”
“宋止。”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唤白沚,可一道却是在唤宋止,一直回荡在她的脑海里,让她完全分不清谁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岑利:“哎呀,哎呀,完了淮浅要矛盾了。”
淮浅眤她一眼,“还不是因为你!”
岑利:“怪我啰?”
你们为什么都不评论呢,让我难过。

☆、第五十章

“淮浅,淮浅。”
是谁?是谁在叫她?
“淮浅,醒一醒,淮浅。”
这声音为何这般熟悉?
“淮浅!”
淮浅猛然惊醒,睁开眼,愣了半晌才看清床边人,她头疼欲裂地撑着脑袋坐起,虚弱道:“你怎在我房内?”
白沚手中拿着拧干的帕子覆在她额上,“你伤寒了。”
“啊?”
白沚将她按着躺回了床上后解释道:“你自中午睡到了下午还未醒,我便进来见你面色潮红,便给你把了个脉。”
淮浅正昏昏沉沉地听着他说话,迷糊地问:“为何我会伤寒了?我记得我是盖着被子睡的啊……”
“不一定盖着被子便不会伤寒的。”
“可是……为何……”
她的话音渐渐微弱成细蚊叮咛,白沚坐在床边,低头见她眼眸渐渐阖起,伸手将那几根贴着她脸颊上的发丝移去,而后摸了摸她微烫的脸,柔声道了一句。
“睡吧,我在这儿。”
淮浅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再次睁眼时,床边并无人,她的脑袋依旧昏沉的很,忽而见一人端着碗走进来见她醒来,沉吟,“醒了,那正好起来喝药吧。”
白沚将她扶起坐好,用勺子勺了药汁吹了吹便喂给她,淮浅下意识便就着他的手喝了,她晃了晃脑袋,不耐道:“这着实难受,你为何不用仙术将我治好。”
白沚瞥她一眼,“仙术又不是万能的。”
淮浅一噎,她当真是烧傻了。
白沚又喂了勺药汁给她,她之前没觉得苦,现在到是觉得连胃里都泛着苦意,她忍着苦喝了一勺,抬头问他,“为何这般苦?”
“良药苦口利于病。”
“有没有什么蜜枣之类的?”
“没有。”
白沚又勺了口给她,她头一撇做出不喝的姿态,白沚看着她,叹息:“就算你这般病也不会好的,若是你喝了药我给你蜜饯如何,恩?”
那最后上扬的尾音响起,顿时让她有些羞耻,这般弄得她像是孩童一般,她扭头双眼瞪他。
她此时因着病未好,脸颊依旧微红,眼眸似是带水一般的看着他,这哪里是瞪他啊……而淮浅却是不自知一般直盯着他。
白沚见此眼眸微暗,放下手中的勺子,单手拿过被子直接盖住她的头。
“唔,你做甚!”
淮浅闷闷地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她一手拉开被子正想骂他,却是连他人影都没瞧见。
“啊!你放开本世子!”房外突然传来一声惊呼,淮浅一听这言语和声音便知是谁,她瞥见床边放着方才白沚拿着的瓷碗,想了想伸手拿来直接一口将剩下的药汁喝完了。
只见她神色自若地躺回床上,阖上眼眸假寐着,而心中却是一直在想着一件事。
“你生病了么?”
一道青稚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男娃娃,一笑,“你一个人来的?”
苏安瑾看着床上虚弱的女子点头:“我躲开了府上的护卫过来的。”
淮浅浅笑,“你倒是挺聪明的,今天过来有何事?”
安瑾轻哼一声,“不是你说的若是想来便来找你的么?啊,对了,你唤何名,那男子呢?”
“我唤淮浅,那人唤白沚。”
“他是你夫君么?”
淮浅想了一瞬,“是也不是。”
安瑾疑惑,“什么叫是也不是,为何不是了?”
淮浅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你一个小屁孩哪用得着懂这么多!”
安瑾叫了一声,捂着脑袋瞪她,“我已九岁了为何不能懂!”
淮浅闻言轻笑了一声,忽而一个念头在脑中闪现,开口对他神秘兮兮道:“我跟你说你以后万万不能娶妻。”
安瑾一愣,“为何?”
淮浅勾唇一笑,“因为你已有一个命定的媳妇了。若是你未遇见她,你便万万不可娶妻,若是娶了则会遭天谴的。”
安瑾闻言呆愣地看着她,见她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不免有些相信了,淮浅见此在心中大笑,墨白啊,我可是在帮你啊!
她见白沚一直未进来问他,“白沚在哪里?”
“他说他出去买些东西。”
淮浅不免一个白眼,当真把自己当凡人了不曾?
她躺了半晌终是有些躺不住了,她撑着身子坐起,正要起身,而安瑾却是压着她的手,“你要做什么?”
淮浅眨眼,“起床。”
“不行,你夫君说了你要躺着休息才行。”安瑾直摇头。
“他何时与你说这些了?”淮浅闻言头微痛。
“方才我过来找你的时候。”
淮浅掰开他的手,“我现在已没事了,只是想起来走走。”
安瑾想了想伸手牵着她,“那我扶着你。”
他一个小身板还想扶着她?自己没摔倒已是不错了。
但她也没说破,任由他牵着往外走去,她迈出房间站在房外呼吸着空中的新鲜空气,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忽而瞥到隔壁的一间房,想来她从未进过白沚的房间,不免有些好奇会是何样的。
她是这般想的,也是这般做了。
淮浅脚步一转走向了白沚的房前,双手抵着房门一推,提步踏入,扫视了一眼见房内的书架上摆着一些书籍。
“你们夫妻还分房睡的么?”
安瑾疑惑的声音自她身旁传来,她倒是忘了还有这个小家伙,她想了想随便编了个理由给他。
“我怕将病传给他,我便搬到隔壁睡了。”
安瑾点了点头似是有些理解,他也是扫视了一眼房内的布置都是些简单的装饰根本比不上他府上的摆设,但不知看到了什么放开她的手不知往何处走去,淮浅倒也没管他径自往书架那儿走去,伸手拿了几本书翻着。
然安瑾忽而发出了似是嘲笑的声音,“你看这个帕子上绣着的花纹好丑啊!”
淮浅闻言一愣抬眸只见安瑾站在房内的一张书桌前,手中拿着样东西朝她晃着。
待她看清他手中的东西时,心内骤缩。
她看着那帕子良久,淡淡地道了一句,“那帕子上可绣着一个止字?”
安瑾闻言低头看着,只见那素白帕子的角边上正是绣着一个精致的止,他微讶,“真的有啊,你怎知?”
淮浅垂眸,唇边挽起一抹笑,“因为那是……我绣的。”
那笑似是……嘲笑。

待淮浅与安瑾从白沚房内出来后,安瑾只觉身旁的人的气息太过渗人,他偷偷瞥了她一眼,小心翼翼道:“你那夫君的止是这个止么?”
淮浅一怔,点头道:“以前是。”
安瑾听的糊里糊涂的,“什么叫以前是。”
淮浅躺在摇椅上闭着眼,“你不必知道。”
安瑾见她不说也无法,坐在石凳上只听一道脚步声自院外传来,来人推开门进来,看了眼院内的情景,对着树下的人道:“为何不在房内?”
淮浅依旧闭眼,“太闷了,倒是你去干嘛了?”
“买菜,世子不是在这儿么?”
安瑾一怔,“可我还未对娘亲说呢。”
“我已对你家的护卫说了。”
安瑾闻言又是一怔,正要问他却见他提着菜就进厨房了,倒是淮浅回答他,“你家的护卫就在门口,不信就出去看看。”
安瑾当真起来迈着小腿跑了出去,随即便传来了他的一声叫声,“你们怎在这儿?!”
淮浅叹气这孩子还是太嫩了,她也不知墨白的劫何时会到来?
她睁开眼瞥了眼厨房里的人,思虑了一番终是起身走去,她踏入厨房内看着里头的人正在切着菜,挑眉,“原来你当真会做菜啊,我还以为是用法术变出来的呢。”
白沚并未回她,只是低头切着,淮浅扫了一眼菜问他,“晚上的菜可有肉?”
“自是有。”
淮浅盯着他,叹息,“你不知道啊,我以前下凡游玩时住在一户人家里,一顿肉都没吃过,现在又到这儿来,我可不想再吃青菜豆腐了。”
白沚手上动作未停,漫不经心地道:“我听闻神君消失了百年,原是下凡游玩了。”
“没办法,九重天上的日子太无趣了。”她抬眸瞥了他一眼,“神君你一直呆在上面都不会无趣么,难道都没下凡玩过?”
白沚抬眸看她,淡笑,“没有,呆久了自是会习惯的。”
淮浅浅笑,漫不经心道:“那神君怎会煮饭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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