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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浅若止.-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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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沚,你怎么看?”苍清低沉的声音自后方传来。
被唤名的人此时依旧静坐在床榻边,双眸凝视着身旁昏睡的女子,其间一片幽深。
倏地,床上的原本正在昏睡人猛然睁开她的眼,暗红,血色充满了她的眸。
她直盯盯地盯着床顶,满眼的煞气溢出,屋内的魔气更甚。
一旁的墨白见此连忙上前,激动道:“淮浅,你醒了!”
话音未落,淮浅随即阖上了她的眼睑,好似方才只是错觉。
……
“洗去魔气,剔去魔骨,重塑仙骨。”
苍清闻言望着前方人的背影,他迎着霞光站在断崖前,垂眸凝望着脚底的沉沉云雾,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良久,苍清幽幽开口,“此乃逆天而行。”
“……”
“你可知此法将会对你有多大的伤害?”
“……”
“白沚,逆天之事不可为,若是钰儿知晓你要这般做,绝不会同意的。”
白沚见他提到她,眼眸微动,依旧不语。
苍清见他态度如此,只撂下了一句话,便“此事我绝不会同意,我们再想其他的法子,单独此法绝对不行。”言罢,他狠狠地甩袖便离去了。
……
“白沚现今在何处?”苍清看着屋内床铺上空空一片,眉间紧蹙着,扭头问身后的墨白。
墨白只是疑惑,正欲提步入内的脚一顿,“白沚?为何问他?”
苍清肃穆厉声道:“速速将他寻来!”
墨白见他如此严肃,脚步一转朝院外走去,可还未走几步,一道声音打断了他,“不必了。”
他站定在原地瞧见自前方走来的人,他步履轻浅,怀内抱着一女子正朝着这儿走来。
待他走进后,墨白才看清他的神色,脸庞如纸一般惨白,身姿薄弱好似一道风就能将他吹倒。
他怀内的女子的面色却是没了先前的苍白倒是有了些润色,与他形成对比。
最重要的是女子身上沉重的魔气……消失了。
墨白见此眼眸一沉,“淮浅怎在你这儿?你带她去哪儿了?”
白沚未语,抱着淮浅的手一紧,路过一旁的墨白和房前的苍清,他径自往房中的床铺走去,将怀中的女子安置好,便提步走了出来。
苍清待他出来后,将他那垂在身侧的手腕抓起把脉,须臾,他双眸骤缩,抬眸看向他,“你!”
白沚拂去他的手,淡笑。
“她是我的命。”
……
淮浅倏地睁开眼,双眸盯着床顶有些失神,扭头扫视了一圈房内模糊的布置,这才悠悠回神,她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四周一片昏暗,她有些看不清,只见房门被推开投来了一道光亮,她看着一人走进来,见她已经坐起,便将房内的烛火点起,霎时间,光亮取代了黑暗。
淮浅眯起眼,对着突然的光亮有些不适。
来人一副婢女的装饰,朝她俯了俯身,“姑娘,您醒了?”
淮浅看着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微微点头。
女婢上前,“姑娘,您的额头都是汗,可是又梦魇了?”
“无事,只是梦到了一些旧事,现今几时了?”
“这才寅时,姑娘可还要睡会儿?”
淮浅摇头,“不用了,我看会儿书,你下去休息吧。”
女婢闻言开口想说些什么,看了眼床上的女子却又作罢,俯身退出了房内。
淮浅从床头拿了本书,随意翻了一页就着灯火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眼睛有些酸痛,抬头扫了眼窗外渐渐泛白的天色。

房外的绿衣看着自远处走来的一人,待那人走进后弯腰行礼,“君使。”
“恩,近日姑娘觉得如何?”
绿衣直言道:“姑娘今日因梦魇寅时便醒了,现今在看书。”
来人闻言眉头一皱,“看书?”
绿衣点头,“君使劝劝姑娘吧,姑娘的眼睛和身子不好,再这般看下去,怕是……”
来人打断她,“我知晓了。”言罢,便推开房门朝里头走去。
房内一名消瘦的女子正披着一件披风随意坐在软踏上,低头看着桌上的书籍,因低头的动作,额前少许秀发散落在脸侧,她似是意有所觉,感到了视线,抬起头看来。
女子有着一张绝美精致的脸,却因着脸色带着病态的苍白,削弱了几分美色。
淮浅瞧见来人,细细看了一眼,苍白的唇角一弯,“你来了。”
来人一席墨色衣袍着身,三千墨发仅用一根发带随意绑着,脸庞上被一条宽长的白绫遮住了眼眸,此人不是竹卿又是何人?
“你是不想要你的眼睛了不成?”
淮浅等了半响才回道:“要啊。”
竹卿走到她身旁一把抽过她的书,“你想要还这般?”
淮浅浅笑,“解解闷嘛。”
竹卿微微叹了声,坐在她对面道:“伸出手。”
“何须再看,我的身子我还不知么?”淮浅无奈,却也是将手伸到她面前。
竹卿手指探在她白皙接近透明,血脉清晰可见的腕间,良久,她收回手,沉声道:“你可有按时喝药?”
淮浅一笑,“你这儿可是日日有人看着我,我能不喝么?没有起效?”
竹卿不问反问道:“其他地方呢?你……”
淮浅出声打断她,“竹卿,我的身子已是亏损,一时半会也是恢复不了的。”
竹卿脸色微沉,这几个月,她使劲浑身解数,想尽了法子将她的身子养好,这皮肉之伤是好了,但体内却是亏损的严重,且……她的魔性……
竹卿犹记得那日遇到她的场景,女婢说那场景甚是骇人,她面如死灰,衣衫破烂,满身是血地倒在魔界暗河边,四周粘着她流淌的血,差点以为她早已是死人了,因为她的呼吸太过微浅,几近全无。
而她无法视物,将她带回这儿后才发现她胸前那骇人的窟窿,再探寻到她的周身魔气,加上三界飞扬的消息,她才是了解了。
她将她藏着这儿,无人知晓她在哪儿,谁也寻不到她,她醒后也从未提过一句离开这儿又或者是问过此处是何处。
竹卿知道上神淮浅在自我放逐,如之前逃离仙界一般,隐去神迹逃离到凡间。
之前是因为已故帝君和天后,而现今又是为何她便不得而知了。
她现今只能尽她所能照顾她。
绿衣的声音自屋外传来打断她的思绪,“君使,可要传膳?”
竹卿回头问她,“你可要洗漱,传膳?”
淮浅点头,“被你这么说我还是有些饿了。”
带淮浅洗漱完后,正巧婢女将膳食端了来,她坐在桌前,拿起筷子随意吃了口,抬眸睨了竹卿一眼,“你可要一起?”
竹卿应了声,“我也是许久未吃食了,来试试吧。”
“你现在可是在朝我炫耀你能不吃食么?”她双眼一眯。
“我是那样的人么?”
“……是。”
“……”
用完膳后,竹卿与她说了会儿话后便走了,她送她出去,却从未问过她去做什么,也从不问身边的人这里何处,竹卿也吩咐过她们不要说外面的事除非姑娘问起。
而淮浅现今什么都不想知晓。
淮浅走到屋外,看了看有些明媚的天色,找了张摇椅便躺了上去,阖上眼睑晒着太阳。
身旁的人见此却是习惯了,虽然这宅院里的人都很好奇这来历不明的女子是何人,但他们也不敢多说多问,只管默默服侍着。
不知过了多久,绿衣见日头渐渐大了,便俯身将她摇醒,朝她唤了声,“姑娘,日头有些大了,这般晒您的眼睛会受不了的。”
淮浅睁开眼半眯着,看了看眼前有些模糊的人影,等了许久才渐渐有些清晰,看清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
随意点了点头,“我知晓了。”
绿衣见她丝毫都无要起来的架势,很是无奈,等了半响她才慢悠悠地起来。
淮浅回到房内,继续坐回软榻上,将那本半开着的书籍拿来继续看着,身后的绿衣见她一直都未翻页,有些奇怪,探头看了眼见她一直盯着书中的某一处失神着。
那一处正画着一个细小的桃花图案。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看官们好,我是岑利,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淮浅和宋止,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欢淮浅和宋止的故事,但是我一定会将他们的故事写完,但是我现在还是一个学生,如果真实说明的话,我正处于学业最繁重的时期,我没有办法像其他人一样每天更一章给大家,所以只能是两天一章,现在的文章都是我之前码好的存稿,但是现在的存稿快更完了,而我现在只能两个星期回一次家呆两天,我根本没办法按时更文,大家也没办法按时看文,所以我在这里跟大家商量一下能不能让我把文码到一定的章节之后再一次性给大家更多章,但是如果这样的话,大家就可能要等我码好才行,大家可以吱一声反应一下你们的意见,如果没人回答,我就当默认了哦。
谢谢你们看的这篇文章,也表达我对你们的抱歉。

☆、第五十七章

“你觉得如何,钰儿?”
淮浅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墨白,张了张干涸的嘴似是想回答他,却是什么声音都未发出。
墨白连忙道:“你等等。”言罢,他转身到桌前倒了杯水来,将她扶起喂了些水给她,拍了拍她的背,“现在觉得如何?”
淮浅点了点头,等了半响,才开口虚弱地问道:“我怎么了?”
墨白一噎,瞪大了眼看她,“你!”他出声一顿,看着她苍白的脸和虚弱的气息,将声音放小,“你一人跑到妖界去,受了这么重的伤你竟一点都不知?”
淮浅只觉得头颅一阵刺痛,呢喃道:“妖界?”
她只记得母妃和父君死在了自己的怀中,悲痛和仇恨积聚她的脑中,之后的一切她都忘了。
她抬眸看着他问:“我睡了多久?”
“一月。”
淮浅垂眸似是一点都不惊讶,哑声道:“我母妃和父君的尸骨呢?”
墨白心颤,沉声,“已放入灵虚了。”
灵虚是每个仙君仙逝后存放遗身的地方。
淮浅闻言,未语,良久,她掀开被褥,墨白见此连忙道:“你要做甚?”
淮浅抬眸看着他,嘴角扯了一个笑容,“我都躺了这般久了,再躺下去我都快成废人了,我想出去走走。”
墨白盯着她脸上惨白的笑容,心内微微抽疼,他一时拿捏不住她的心思,只好点头,“恩,那我扶你出去。”
因在床上躺了一月之久,她一时都忘了怎么走路了,几经周折后她才走到殿外去,她抬起头望着耀眼的天,不自觉间眯起了眼,收回头时扫见一人的身影在殿前出现,待她想细看时,那人早已消失了。
恍恍惚惚,自她醒来后已过了几日,姑母带着阿弟便来看她,苍清也来了,她一一见过他们,墨白一直在她身边照顾她,可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或是人被她忘记了,但她如何想都想不起来。
一天夜里,淮浅坐在床铺上喝着药汁,忽而天边一道雷霆闪过,重重击往某处,不知为何,她心内一颤,顺着那道雷霆看去。
是诛仙台。
墨白缓步走来,她随口问了句,“方才那道雷霆是什么?”
“……一位仙人触犯了天规,正在受雷霆之刑。”
淮浅闻言点头,收回往向窗外的视线,她却是未注意到墨白说此话时的低沉语调,似是在隐忍着什么,她也未曾看到墨白那时隐藏在暗处昏暗不清的神情。
她也不曾去了解过那时忍着灼心之痛正在受刑的人是何人。
……
“白沚,她不记得你了。”
墨白站在他身后默默出声,他身前的男子一席月牙长袍站在天台前,身形消瘦,神色憔悴惨白,淡淡道:“恩,我知晓了。”
墨白见此情景,终是不忍道:“你……”
身旁的神兵出声打断,“神君,时候已到该是走了。”
白沚点头随着神兵走去,走时深深看了他一眼。
“照顾好她。”
其声沙哑至极。
……
“九九八十一道天雷,轮回万年,承受生老病死,七情六欲之苦。上神白沚,你可接受?”
“甘愿受罚。”
……
夜里,淮浅再次醒来,伸手摸了摸脸,只触到满脸的泪水,她在睡梦中哭泣了。
她随意拿过衣袖摸了摸脸,而后抬眸朝窗外看去,什么都看不到,只有模糊不清的夜。
房内的装饰于她来说是一片模糊,且变得愈加模糊了,但她从未告诉过竹卿的这变化,告诉她也是徒增烦恼。
那时在九重天上被虚空的手穿透身体,掉落至缝隙中时,她当真觉得自己要死了,可上天很是喜欢捉弄她,竟让她至天境的缝隙中透过一处暗角掉落在了此处,被竹卿捡到了。
让她留下了她这副破败的身体和她半魔半神的灵魂。
虚空那日想将她的神识毁去,重唤回她的魔性,那时她已有所觉,想阻挠他,但还是让他得逞了,最终让她变成了半魔半神。
她也还记得那时她掉落至天境缝隙时,白沚赶到时见到她的神情,那双眼眸内是满满的惊恐和慌张,想是被人抛弃了一般。
那么的疼痛。
当真让人心疼啊……

女子身穿纯白素衣,三千墨发随意散着,身子瘦弱不堪,仰着那张苍白的小脸望着窗外,尽现苍凉和孤寂。
绿衣进来时看着便是此景,她怔了怔,上前俯身问道:“姑娘,何时醒的?”
淮浅回神后才发现绿衣在她的身旁,扭头问她:“你方才说什么?”
绿衣轻声又问了句,“奴婢问,姑娘何时醒的,为何不唤奴婢?”
淮浅浅笑,“你平日照顾我就很累了,我这么早醒来也不需要干什么,不必唤你的。”
绿衣为她披了件衣裳,轻声问:“姑娘,今日觉得如何?”
“同往常一样。”话毕,她又问了句,“竹卿何时来?”
“君使应当稍后来。”
淮浅点头,起身去梳洗了一番便坐到软榻上等着竹卿过来,可等了半晌都还未等到人来,觉得有些奇怪。
但她也没在意,拖着自己虚弱的身子往屋外走去,可刚走出屋子,天空便下起了雨。
竹卿知晓她的心思,便掐了诀使这儿的天气如人间的四季一般,有风有雨,天气变化莫测。
但她此时却是一点都不喜这雨天,奈何她现今的身子不允许她使用法术,一个仙人却不能用法术,和一个凡人又有什么差别?
祥绿衣看着雨滴,蹙眉,“姑娘,若不然我们还是别出去了,这儿雨这般大,小心您的身子着凉了。”
淮浅拉了拉身上的衣裳,看了眼外边,浅笑,“我也好久不曾在雨中看景了,今日便走一趟吧。”
言罢,她便拿过绿衣手中的雨伞,撑过自己的身子便出去了。
绿衣怔了怔,待回神时,淮浅早已走出了院子,她连忙拿出一把伞撑起追上她,走时,对宅子里的人道了句,“若是君使来了,便说姑娘和我到外面走走。”
淮浅一人在雨中漫步,□□,她平日里除了在院子里便是呆在屋内,很少走出宅院,至于这儿是哪儿,她也从未想过。
但她大致可以猜到是何处。
她随意走着,身后的绿衣追上她,走到她身旁,她似是感到她的到来,侧头问了声,“绿衣,这儿可有花园?”
绿衣点头,“有的,姑娘请跟奴婢往这儿走。”
淮浅在她身后跟着,沿路观看着风景,这儿宛若是一片与世隔绝的桃花源,她不必理会外边的一切,她有时想着干脆让他们觉得她已仙逝便好了,她可以一辈子生活在这儿,但她知道她不能。
洵华,墨白,苍清和姑母都不能允许她这般,还有,她的白沚啊……
若是她的白沚知晓她仙逝了,该是多么伤心啊……
“姑娘,到了。”
绿衣转身对她说道,淮浅侧头朝绿衣的身后看去,映入眼帘的是那一片海棠花海,雨滴打落在那娇嫩的花瓣上,引得它们一颤,溅起水珠,一片片花海在她的眼前显现。
她提步踏入,撑着伞,雨滴打在她的伞上,有些沉重。她伸那双白皙消瘦的手轻抚一朵海棠,细细感受它的纹路,身旁的绿衣见她的手臂,将要淋湿,连忙撑伞替她遮挡雨滴。

竹卿赶到宅院时,打开房门察觉平日里喜欢坐在软榻上的人竟不见了,连忙退出房间,质问宅院了的人,“姑娘去哪儿?”
“姑娘方才想到雨中看景,便带着绿衣出去了。”
出去了?
竹卿闻言连忙提步走去,完全不管被雨滴打湿的身体,可还未走几步远就被人拦住了去路,她感到身前人的气息,拂去他,“你让开。”
女子身前站在一名男子,男子神色俊冷,雕塑般的容貌,双眼直直盯着身前的女子,见她早已被雨淋湿了,变换出一把雨伞撑过她。
竹卿察觉到他并未离去,有些恼,却也未与她多言,径自绕过他朝外走去。
男子撑着伞紧跟她,不管身上的湿意,单身撑着伞只管护住身旁的女子。
竹卿双目不能视物,哪里知道他是以这般姿势护着她,若是知晓定好好骂骂他。
但她此时心内只想着。
淮浅,你可要好好的。
淮浅这边依旧在花园内,看着院内盛开的花卉,虽然她看得不大清晰,但至少让她这几月枯寂的心还是稍稍有些好转了。
绿衣见淮浅一直抚摸着这片海棠,好奇道:“姑娘,很喜欢海棠?”
淮浅一顿,沉吟道:“恩,相识那日在海棠林。”
绿衣闻言,有些疑惑不解,什么相识?
淮浅并未有解释的意思,长叹了口气,说了声,“绿衣,我有些累了,回去吧。”
绿衣点头,跟着她身旁转身朝外走去。
两人漫步走着,到花园的出口时,她隐约望见一人缓步走来,可她被雨滴遮挡地有些看不清来人,但看那高挑的身影,觉得是一位男子。
她侧头看了眼身旁的淮浅,姑娘现今眼睛不好,更不可能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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