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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浅若止.-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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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双深含柔情的眼,幽黑一片,似要将她深深吸入。
白沚低头慢慢贴近她,带着万千情绪落下一吻。他的唇冰凉,有着淡淡熟悉的药香萦绕在她的周围,起先只是轻吻着她的唇瓣,她的身子逐渐柔软,他睁开眼看着她粉嫩的脸颊,眸色暗沉。
他挑开她的贝齿,勾着她。
他的唇瓣冰凉,舌尖却是灼热,缠着她与他嬉戏。
两人间的气息不断变得沉重,淮浅有些招架不住他,轻哼了一声,白沚放开她,唇瓣贴着她的唇瓣,轻轻喘息,良久后,淮浅依旧轻喘,抬起湿漉漉的眸看去,“你当真第一次?”
白沚知她问的是什么,低低一笑,“看到你,无师自通。”
他喑哑地声音传入她耳畔,白沚瞧见她白皙的耳尖逐渐变红,又是低笑。
他低头贴上她的唇,轻柔地吻着。
片刻后,松开她,闭着眼不看她,哑着声道:“睡吧。”
言罢,他熄了房内的烛火。
淮浅虽说有些昏沉,但闻言也是一怔,待回神时,她已躺在床上,而白沚却是侧身背对着他躺着。
她盯着他的背,鼻尖一酸,她知晓他,他不愿占走她的身子,想让她依旧保持贞洁,就算是在他归天后。可他不知,无论生死,她早已认定他。
“白沚,我既已嫁给你,我便是你的人,就算你同我在一起的时日不多,但我不愿你这般,我是你的妻,你不能不要我。”
她淡淡的声音响起,一双手环抱住了他。
白沚的身子微颤,双手紧握着,心内无限挣扎,良久后终是闭上眼,长叹。
他转身将她深深拥入怀里,低头深含万千情思吻上她。
红纱帐内,柔情四溢,春意一片。

翌日,淮浅悠悠醒来,只觉自己精疲力尽,感到一只手将自己圈入他的怀里,淮浅抬眸看去,只见白沚双眸紧闭着,卷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道阴影。
这人的睫毛怎这般长?
淮浅好奇地伸手拨了拨他的睫毛,见他未醒又是拨弄了一番,忽而一道低哑地声音传来。
“好玩么?”
淮浅一怔见他眼睑轻颤,睁开看着她。她惊讶,“你没睡?”
白沚手臂收紧将她揽入怀内,无奈一笑,“原本是睡的,也被你弄醒了。”
淮浅有些愧疚,“对不起,你身子不好,应当要好好休息的。”
白沚蹭着她的玉颈,瞧见上头的吻痕,眼眸微沉,他闭上眼,“那再睡会儿吧。”
淮浅原想说让她起来,听到他这般讲也不驳他,闭上眼同他一起睡。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声音自外传来,“都睡了多久了,还不起!”
墨白的声音响亮的很,将她唤醒,她睁开眼见白沚已穿戴好衣裳半躺在一旁,她瞪了他一眼,“你起来为何不唤我?”
白沚扶起她,浅笑,“我见你睡的安稳,不忍心唤你。”
淮浅:“……”
待她收拾好自己同白沚走出房后,外头的墨白一脸的嫌弃看着他俩,“哟,终于舍得出来了?!”
淮浅投了个白眼给他,走到主殿内见素英和紫芸都在,而紫芸怀内正抱着阿绥,淮浅见此扬眉,“你们怎来了?”
素英扫了眼她的面容,“你新婚第一日见来看看你,现今看来挺好的。”
淮浅点了点头,拉着白沚便去看襁褓内的阿绥,自阿绥出生已过了一月,他的样貌渐渐张开,黑亮硕大的眸子正直勾勾地盯着白沚瞧,就算是淮浅将他抱来也是如此。
淮浅见此笑道打趣白沚,“莫不是你下了个迷咒给他,他怎一直盯着你。”
白沚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许是我身上散发着好人的气息。”
“我不是好人么,他怎不盯着我?”
白沚睨了她一眼,“我只瞧见你是个坏人。”
“……滚。”
淮浅一直觉得他能与她这般永远的生活下去,但天不遂人愿。
作者有话要说:岑利:“大家情人节快乐啊,有情人的可以长长久久,没情人早日找到自己的心上人。”

☆、第六十五章

那一日来得极快,那时的白沚身体愈发的虚弱,却是一直瞒着淮浅不让她知晓,若不是有一回淮浅经过书房时看到他正要弯腰咳嗽,拿下手中的帕子,大片的血迹刺痛着她的眼,她绝不会知。
淮浅也是装作未曾看到的模样,他既然想瞒着她,她便不想打破。
但之后她便一直拉着他往九重天的四处跑,说是不能一直闷在宫殿内要出去赏景。
众人皆是反对她,白沚的身体不好怎能让她这般胡闹,白沚却是随了她的任性,他知她想和他在最后的几日看尽山水。
听闻东海之东的那片十里桃花已开,淮浅便拉着白沚往竹卿的住处行去。
东海之东海风甚大,淮浅牵着白沚冰冷的手走过海底显出的路径,行了一瞬便瞧见了一位用白纱遮眼的女子站在殿外,待她走近后,挑眉一笑,“你怎在这儿?”
竹卿:“这是我的宫殿,我怎不能在这儿?”
淮浅眼神往她身后扫了一眼,未见有他人,低声对身旁的白沚道:“你说说她是不是被那人抛弃了。”
白沚无奈浅笑,并未回她,只是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前方的竹卿悠悠传来一句,“我听到了。”
淮浅连忙笑道:“听到什么?竹卿,你还不领我们进去,我家白沚的身体可不能吹风啊。”
“那便让白沚神君进来,你待在这儿。”
淮浅嘴角一抽,而身旁的人忽而咳嗽了一声,她连忙问,“怎么了?”
白沚摇了摇头,在她耳畔低语,“装的。”
淮浅了然,抬头对竹卿道:“还不快让我们进去,没看到我夫君都咳嗽了么?”
竹卿见此连忙让他们进来,领着他们往房间走去,她离去时问了句,“可要唤仙医来?”
淮浅拍着白沚的背,摇头,“不用了,休息一下便好。”
竹卿闻言点了点头,便退出房内关上门。
淮浅见她离去,拍着白沚背的手一转贴上他的脸捏了捏,眯眼笑,“你怎学会了这种骗人的法子?”
白沚任由她的动作,浅笑,“我是怎样的,你今日才知么?”
“哦,原来我们的白沚神君是个大骗子啊。”言罢,她松开手,抱着他的腰,贴上他的胸膛,“哎哎呀,被骗了。”
白沚扶住她的腰,闻言低头看着她,失笑道:“戏精。”
淮浅贪恋他的怀抱,轻哼了一声,白沚半躺在床上,双手环抱她,鼻息间是她清浅的气息,他闭上眼静静地抱着她,未语,淮浅也是。
“我们现今倒像是你身为宋止时过得日子。”
她的声音淡淡传来,白沚闻言一怔,淡笑道:“倒也不是。”
淮浅疑惑抬头看他,“怎么不是了?”
白沚低头对上她那双湛黑的眼眸,其中只有他一人,他挨近她的脸,轻啄她的唇,抬眸轻笑,“若是宋止可不敢这般。”
淮浅老脸一红,“若是宋止这般,我怕是不会喜欢他了。”
“为何?”
“居心叵测,别有用心。”
白沚低笑一声,“对你,确实如此。”
……
两人在房内闲谈着,竹卿过来时听到房内两人时不时地说话,不免在心内感叹,上天当真是会捉弄这两人……
“不是说来看十里桃花的么?”
竹卿的声音打破室内的和谐,淮浅起身见白沚的气色有些不好问,“你可好?若是不舒服,我们明日再去。”
白沚摇头,“我还好,走吧。”
淮浅扶起他起身,打开房门见竹卿正等着他们,她牵过白沚的手,对着竹卿轻声道:“走吧。”
竹卿提着手中的灯笼,领着他们朝前走着,淮浅和白沚在后方跟着,淮浅看着那暗黄色的灯火在前方移动着,一点点地照亮前方的路,烛火暖人,而与她相牵的手却是越发冰冷。
走过宫殿,行了几瞬便到桃林,竹卿停下脚步,转身对着他们道:“你们去吧。”
淮浅点头,牵着白沚朝前走着,行至桃林深处,瞧着四处桃枝上盛开的桃林,想起一事忽而道:“说来,我们也曾一同赏过桃花。”
白沚点了点头,“嗯,那日你却是说我在跟着你。”
他单侧低垂藏于衣袖中的右手紧握着,不知在隐忍着什么,而神色却是不显。
白沚松开了她的手,淮浅却是未在意,抬眸看着这儿片的十里桃花,粉嫩花瓣点缀在桃枝上。
她扭头正想与白沚说话,见一幕瞳孔骤缩。
白沚口中血流不止,他捂住嘴,血依旧涌出,自指缝隙流出沾满了他的手,他身子一颤跌倒了在地上。
“白沚……”淮浅呆愣地唤他,跌跌撞撞地跑到他的身旁,蹲下抱着他,血已浸湿了他的衣袖,他虚弱地看着她,想说话却是无法。
淮浅感受到他身子的颤抖,忍住鼻子的酸涩,轻声道:“白沚,没事的,你等等。”
“咳!”
白沚咳血不止,颤抖地伸手抚上她的脸,“我……我倒是……不忍让你看到我这幅样子。”
淮浅心内撕裂感不断,她嘶哑地声,“你什么样子,我都见过了,有何不让我看的。”
“……我怕……你难受。”白沚笑了笑,他平日苍白的脸上已染上了血迹,“等我……归天后,你要好好活着……也可再……寻个……”
淮浅心口剧痛,出声打断他,“我会好好活着。”
他居然……他怎敢!
“白沚,我是你的妻,永生永世。”
白沚一笑,似是说什么,倏尔猛烈咳嗽起来,淮浅急忙拍着他胸膛,血留下染上了她的手,触目惊心。
“咳……我想抱你……钰儿。”
他不再吐血,但淮浅只觉心内绞痛着,俯身伸手紧紧抱着他,喉头紧哽,“我一直在你身边,白沚。”
白沚双眸逐渐涣散,却是紧紧盯着她,虚弱的气息,“我有些困了……我想睡了。”
淮浅身子一颤,抖着声音,“……好,我陪着你。”
白沚握着她的手渐渐没了力气,淮浅紧紧抱着他,他的气息渐渐消去。淮浅抱着他不动,抬眸看着这粉艳的十里桃花,嘶哑的声问。
“这儿桃花好看么,白沚。”

天际划过一道暗光,万物骤停一瞬,纪神柱上的一抹光消散。
仙台上的仙童见此惊呼,“白沚上神的神光熄灭了,上神归天了!恭送上神!”
“恭送上神!”
天宫内的几人皆是一顿,望向东海之东。
淮浅抱着白沚渐渐冰冷的身体,流出的血已干,她轻轻地贴着他的脸,闭上眼静默不语,似是要同他一起归天。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声音响起,“钰儿,白沚已经归天了。”
墨白赶来时,淮浅便一直抱着白沚的身体一动不动,她闭着眼安静地如同木偶。
他不忍心打破这场寂静,心内长叹,许久,只见淮浅睁开眼,起身抬眸看向他,墨白对上她的那双眸,一颤。
那是一双失去了光彩的眸,她此时就是一具失了魂儿的人。
“墨白,帮我把白沚带回九重天。”

三年后,一片海棠林间穿梭着一个小小的身影,身后有一群人在追赶他。
“皇子,您慢些,小心点别摔倒了!”
那小小的人跑进了林间深处,忽而瞥见一人坐在是石凳上。
那两双硕大黑亮的眼眸倏地变亮,那双小短腿连忙跑向那人,扑入那人的怀里,奶声奶气地喊了声,“姑姑!”
被唤做“姑姑”的人,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柔声道:“你又偷跑出来了?”
身后追赶小人的人气喘吁吁地跑到此地瞧见石凳上人,连忙行礼。
“参见淮浅上神。”
淮浅应了声,抬眸看去问着其中一人,“陆辛,皇子怎又跑出来了?”
陆辛苦着脸,“神君,这……皇子吵着要见你,我们也拦不下他。”
淮浅挑眉,“哦,这么说来还要怪皇子了?”
陆辛闻言连忙跪下,“属下不敢,是属下的失职,请神君责罚。”
淮浅扫了一眼他并未言语,倒是身旁的小人出声,“姑姑,别责罚陆辛,是阿绥想您了,私自跑出来了,姑姑别生气。”
淮浅伸手捏了捏他圆润的小脸,“你不怕你父君责罚?”
阿绥不知是想到什么,蹙着眉,焉声道“……怕。”
淮浅瞧着他的神情被他逗笑,“怕还跑出来,你忘了今日姑姑有事要做么?”
阿绥看着姑姑眼眸内的忧伤,轻声道:“是去看姑父么?”
淮浅点头,阿绥看着她伸手贴上她的脸,安慰,“姑姑,别难过。阿绥陪着您。”
她一阵失笑,起身牵过她的手,往外走道:“好了,姑姑带你回去,你好好呆在宫内,姑姑很快就回来。”
“好,阿绥乖乖等姑姑回来。”
淮浅牵着他走出海棠林,走了几步便瞧见前方有一群人站在林前似是要去赏花。
淮浅眉头一蹙,牵着阿绥转身便想走,却是听到两人的对话。
“公主,这是淮浅上神的林子,不可轻易进的。”
“淮浅上神?那个死了夫君的上神?”
前方的人瞧见她和阿绥唤住,“站住,你是何人?遇见本公主竟不行礼?”
淮浅充耳未闻,脚步未停,忽而一位女婢挡在她身前,瞧见她的相貌有些楞,回神时大喝,“大胆!遇见西海公主竟不行礼,还不快跪下!”
淮浅只觉眼前这景有些熟悉,想起当年重回九重天时好似也有个人不长眼让她行礼来着,她抬眸冷眼看去,正想说话,却是被一道奶声奶气地声音打断了
“放肆!”
阿绥挺直身板对上眼前的女婢,眼眸冷冽不像是一个孩童能发出的。
那女婢被这声喝道有些怔,陆辛在后头见自家主子和神君竟被人这般,上前喝道:“大胆,竟敢对淮浅上神和皇子不敬!”
那西海公主闻言一怔,上神?皇子?
她听过父亲说过九重天上只有一位上神,而帝君只有一位皇子,这两位皆是尊贵之人切不可得罪。
她抬眸看着眼前美的如同仙女一般的人,那双寡淡的眼神自她身上扫过,她如同针扎一般,而那人的右侧站在一位长相精致的孩童,一身淡紫金边的衣袍,眼神却是凌厉的很。
她连忙下跪,抖着声道:“我不知是上神和皇子经过,还请上神,皇子恕罪。”
淮浅收回视线,淡淡道:“那便将你的嘴和眼睛留下吧。”
西海公主一怔,忽而一只手勾起了她的下巴,“既然不会说话,不认人,那这嘴和眼睛也没什么用处……挖了算了。”其人声音含冰。
西海公主抖着身子无力反抗,她也不能反抗,她知晓眼前这人听到了她方才说的大不敬的话。
一只手触上了她的眼,忽而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这般脏的眼,何须你去碰。”
淮浅身子蓦然一颤,听着这许久未闻却是熟悉至极的声音,不敢置信地转身看去。
那人站在海棠林间,一身如记忆里的青衫,一头墨发随意披撒着,那双眼透着种种与她对视,里头含着什么她不知,但她知道这个人是他,一定是。
她松开阿绥的手,推开众人,疾步走去,因为颤抖脚步有些错乱,有些踉跄,最后是一双冰冷的手环抱住她,那般的冰冷,刺骨,像是从寒冷的深渊中走出,但她不怕,那可以让她清晰地感到这人是真的活着,不是她的幻觉。
她抱着他的手紧紧地。
“有点疼,钰儿。”
白沚感到胸膛前的一片湿意,长叹一句,“当真是泪眼成河了。”
淮浅松开他,抬眸看去,他的嘴角依旧扬着惯有的弧度,眉眼依旧如画。
她抖着声轻唤。
“白沚。”
“……我在。”
清冷的声音中的柔情依旧。
作者有话要说:岑利:“正文完结了,感谢各位的观看,之后还有几篇番外。”

☆、番外一

我是洵华帝君唯一的龙子,名唤珩昭。但亲近之人都是唤我的乳名,阿绥。
父君说这是姑姑取的,是安好之意。
我自出生便收到了万千宠爱,但唯有一人我记得不大清楚,姑姑与我说那人是姑父。
自我有记忆以来,我所记得的姑父模样,只能是那躺在玉冰床上的模样。
姑父长得好看算的上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虽然他一直都是闭着眼,一动不动地。
我曾问过姑姑,为何姑父一直睡着。
姑姑说:“他有些累,所以想休息一下。”
“那何时才会醒?”
“……姑姑也不知道。”
我仍记得姑姑那时是笑着与我说的,但那笑令人悲伤。
姑姑一直都在用御魂珠收集世间的精气,我不懂为何,曾问过母妃,母妃却是轻轻摸着我的头,未回答我 。
姑姑每月都会去看姑父一次,每次她回来时,我看着姑姑的神情都觉得很心痛。
九重天上都偷偷说我的姑姑是死了夫君的人,我当时听到这话直接便封了他的嘴,姑父并未死,如何能让他人如此诽谤。
之后父君罚我跪在殿前一个时辰。
姑姑赶来时将昏沉的我抱起,轻柔地摸了摸我的脑袋,便将我放回了母妃的怀内。
我一直好奇姑父何时会醒,而那一日终于到来。
那一日阳光正好,那人眉眼如画,眼中含着柔情,嘴角轻扬,站立在海棠林前,浅笑着抱着姑姑,轻柔地道了句,“……我在。”
我那时站在原地瞧见,想着是姑父的声音也是很好听。
姑父醒来了,夫君和母妃连同墨白舅舅都是惊讶和欣喜,姑姑在姑父醒来后便一直粘着他,我取笑她,“姑姑,你怎和孩子一样一直跟着姑父。”
姑姑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看了眼身旁的姑父,对我浅笑道:“因为我很欢喜你姑父。”
姑父待我很好,时常教我读书,但他的身子不好,我虽说年幼,我还是可以探到姑父的神力很是薄弱,弱到如同凡人。
姑父待人平淡,对我稍缓,却是仅仅对着姑姑时那双清冷的眼眸才会有柔色。
有一回墨白舅舅在一旁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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