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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最大限度是,你不能面诊,可以当高级专家,从事纯粹学术方面。”
“光做研究,那有什么乐趣?”云卿撇下嘴角,靠近他,男人气息沉厚的身躯,坚硬的肌肉与温度,她还是狐媚技术蹭了蹭,“拜托你了,治疗病例会让我有很大成就感,你也懂啊,比方你一场股市商战血拼下来赚取的几百个亿。”
“不能混为一谈,这事没得商量,你就是今晚让我在书房办你,也摧毁不了我的决定。”
“……”她红着脸默默瞪他。
男人冷声道,“忍耐你戴着手套去摸他们,对对你有猥琐想法的男病人嘘寒问暖,老子是死的吗?”
“……”
看他关公脸一样,从始至终不情乱,不能妥协的地方他一点也不肯妥协她,云卿的火气来了,“你别以为我们领了证,我就归你掌控了?没那回事,我不是包子,陆墨沉你明白,我想做什么事业,我就做什么事业,你不能尊重我那就别管我。”
“你尊重我了吗?扯犊子这么久,我好说歹说,保留了你的职业属性,你还是可以研究你的男科,为那些男人做贡献!就是不让你望闻问切,这有很大问题?你跟我呛声,嗯?是妻子该有的样子吗,宠得你多了?”
“吼。你这是宠我吗?抱歉我一点都没感受到呢陆先生,领证以来除了把我往白痴方向养,你真的有让我成长与独立的心思吗?我可以做小女人,但我绝不仅止于做小女人,那种埋没在孩子与丈夫的家庭主妇,我不当。”
“我没有这样要求你,好好吵架,别越吵越歪。”陆墨沉摁了下眉心,觉得这个小混账,很会抓住绳子往上窜,最近吵架她都胡搅蛮缠,一旦吵到她红了眼睛,他又万分心疼,剩下的就只有自责了。
因此这次他不打算上当。
可云卿已经叉起小腰,种种情绪让她心火高起,“咱们都是有智商的人,谁也别污蔑谁, 你若是没有让我婚后回归家庭的心思,那你就不会着急让我领证,我现在可想明白啦,领了证我就是死鸭子飞不走了呀,做什么决定还不是都要受你干涉和压制?!”
陆墨沉皱起眉头望着一脸委屈的女人,生怕她眼眶发红,可他气也不少,干脆道,“是啊。我就是存了领证后可以干涉你从业的心思。总之当男科大夫没戏,无需再争辩,你更适合呆实验室为国家科学做贡献。”
“你……”云卿气红了脸蛋,肚子疼,蹲到地上憋着小嘴沉默,渐渐地哑着嘴角想不通了,“敷衍!如果公平说起来,陆墨沉,那你就在婚前交代了你所有的事吗?你连我的正当职业都那么介意,那么我是否也能介意……介意你和宋秘书呢?”
陆墨沉顿了一下,像是听到不可思议的事,“云卿,你在说什么?”
处在胡思乱想中的女人,最听不得男人‘类似装蒜’的语气,顿时云卿就站起来,有一丝极轻的笑衔在嘴角,幽冷道,“你睿智无比,凡事瞒不过你,那你别告诉我,你就一丁点都不知道宋秘书……她对你,有仰慕之情,而且是看似很浅却深入铭刻的那种,她埋得很深。”
男人浓眉紧蹙起来,一秒钟没有动,然后表情冷邃地朝她走过来,大手一伸要搂她。
云卿转身往外跑,替自己很羞愧,她不该提的,可就是像膈应在心底那样,看他那个反应,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丝察觉的。
一个女人仰慕自己,悉心恪守掩埋,男人除非很迟钝才能毫无所觉吧。
她回房套上外套拿了包,往楼下走,陆墨沉幽深冷厉地一同走下来,男人的表情并没有慌乱,只是顾着孩子睡觉了低声喊那道好似受了很多委屈的倩影,“宝贝,你要去哪里?”
“我去找水水,抱歉,我想离开一下,反正也有结婚前的单身派对。”
陆墨沉重重地捏了下眉心,伸手拉她,“单身派对是明天,夜深露重了……”
“没关系,我没喝酒,可以开车,你不要跟来。”
她在豫园外面匆匆上了她的小本田,他送给她的保时捷跑车她不开,陆墨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睡衣与拖鞋,听着鸣笛声,长腿一脚踹翻旁边的花盆,转身一个电话轰给司机,“开我的车出来!”
……
夏水水开门时十分意外,“我擦,单身派对是明天啊大卿姐!你这么贸然敲门也不怕我屋子里有男人,再说这个点儿……”
云卿自顾自进门,把外套脱了,有些热,直接去冰箱里拿水,一咕噜喝下去又凉,她有点颓丧。
“喂,大新娘子你怎么了?”夏水水察觉,双手抱胸走过来,“我去,不会是和老公大人吵架深夜被赶出来了吧?娘个腿儿,我特么立马带刀去砍陆总!”
第496章 婚礼:接新娘子
“我去,不会是和老公大人吵架深夜被赶出来了吧?娘个腿儿,我特么立马带刀去砍陆总!”
“不是。”云卿摸了摸头发,一时乱糟糟的心情,“唉,我也没做对,心乱之下来你这静静。”
夏水水一脸汗颜,没搞错吧,来她这里能静吗?又不是去家玉那里,她一张嘴能顶一千只鸭子呢!
“咋回事儿,说说呗。”
云卿坐下来,也不知道从哪儿说起,“他不同意我再当男科医生。”
夏水水哦了一声,不过有点胆怯地摸摸嘴角,“你想听大实话还是闺蜜话?”
云卿皱眉,“实话。”
夏水水抓耳挠腮,呵呵笑,“这个吧,其实我觉得陆总介意很正常……表打我!除非是同为医生老公,内心思想已经到一定境界,能不介意你一天到晚摸鸡儿之外,别的正常老公都是膈应的吧?最直观的来说,你的小手手是专门给陆总撸的呀,就算为了医学牺牲,那也够呛,何况他的占有欲和霸道心自不必说,他是整个就不准你当医生了吗?”
“没有,他支持我用新公司创业,做医学研究。”
“那他也可以了嘛,这回还算通情达理,一丢丢让步了。”
云卿皱眉,是自己不肯迁让吗?连夏水水都这么说……
“就为这事儿吵架?婚礼前一天还要吵?至于?”
云卿汗颜,正要说话,门外被人敲响。
夏水水扭头一瞧,又低头觑云卿,“哟。”
外面的人直接出声了,“夏小姐,我是陆墨沉,我的妻子云卿在里面吗?”
夏水水挑眉往外走,云卿也摸着裤子站起身,跟着夏水水走到门后面,并不需要矫情,她跑出来是冲动的,他担心的追过来,间隔不到十分钟,她眼底微微一动,低声地启唇,“你别担心,我在这里。”
外面一阵沉默……
而后他醇厚的声音低沉响起,“宝贝,可以出来和我谈一谈吗?”
云卿想象着他伫立在外面的样子,是什么样子呢,必定高大无比,脸色冷峻,不知道会不会有心虚。
她说,“谈什么?”
“你想谈的问题。”
“……”云卿摸了下耳垂,夫妻吵架很正常,也许她的确是敏感了,从就业的问题话赶话,赶出来的,她主动说道,“我不是故意提她的,是今天下午我无意间在茶水室听lily和宋秘书聊天,我先前开玩笑说宋秘书和阿关姐弟恋,我也没有恶意,只是觉得宋秘书辛苦工作,没有私人时间,看他俩还很合拍……我说这些的时候并不知道宋秘书的秘密。”
“她有什么秘密?”陆墨沉冷静地发问,“把你听到的都告诉我。”
夏水水惊愕,宋秘书,那个宋秘书吗?看来颠倒众生的男人总是斩不断各种迷恋者啊,卿卿无心之错,在婚礼前揪出一个。
并且还是陆大总裁身边权利最大的总秘。
夏水水把门打开一条缝……
但云卿暂时没有走出去,她细声静气,“从她们的对话中我得知,宋秘书对你有超乎上下属与同事工作之外的个人情绪。”
她的说法很中立,“并且深刻隐藏了很多年。”
门外,男人的身躯靠在墙上,五月的天,他穿一件衬衫,领口没有系好可见出来的急躁,他舔了下薄唇,问道,“你很在意?”
云卿低头回答,“我在意的是,这件事情,你有没有一丁点意识到?哪怕是一个错觉?”
“我说从来没有错觉,你不会相信。”
是,她不相信,因为她开阿关和宋秘书的玩笑,他不参与,而且态度隐晦。
“你知道她的年薪为什么150万吗,阿关都只有一百万。”
云卿抬头听他解释。
他的嗓音低沉而冷酷,“因为能用钱维系的关系,我就不用人情维系,不用魅力维系。我多次给她提薪时,宋秘书就知道我的意思了,有些事,从未表明,我何从谈起?宝贝,你也熟知职场的,宋秘书很聪明,我赞许的是她的工作能力,不瞒你,我需要这份工作能力,目前没有秘书比她更高效率,你在我身边一年,可有见她心术不正?”
“没有……”云卿反驳不了,宋秘书无可挑剔,从没有犯过职业以外的错误。
可心底的好奇就像小种子,她忍不住问,“那你能告诉我,宋秘书是什么时候开始为你工作的吗?必定不是去年你刚回国吧?”
陆墨沉没有隐瞒,“不是,三年前她在美国留学毕业后,就在波士顿我的公司里入职,一点一点自己调上来的,升到总裁办不是我的命令,后来为我工作,我才认识她,公司迁回国内,事务繁多不尽,她的处理能力让公司保留了她,刚好她的家也在S市。”
那这就是个升级版段羽的故事了,宋秘书的智慧比段羽高出无数。
甚至能容忍把自己的妹妹介绍给仰慕的男人,因为她知道,陆墨沉的女人很快就换掉,只有工作伙伴,经久不衰。
说起来,这样的女人心思如海一般。
云卿攥紧拳头,他能开掉段羽,是段羽的工作价值有限,可以代替。
他会开掉宋秘书吗?云卿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度……但身旁夏水水却握了一下她的手指,夏水水以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抱歉我这个局外人插两句,的确宋秘书很守规矩,从未表明心意,陆总你察觉了没察觉都不能主动提起,不过,开个玩笑啊,陆总,既然要宠妻无度,那身边是否需要干干净净,虽说宋秘书很无辜,不过适合这样高级白领的工作肯定也很多,而你不能或缺的总秘职位,总能培养出一个新人代替吧?一年不能就两年……”
“水水……”云卿拉她。
夏水水朝她使眼色:笨蛋,你不能方便说的事,闺蜜替你说啊,过分了就过分了,这不就是在男人这里讨一个态度么?
他实际上开不开是一回事,他哪怕语言上给出一个态度。
而门外的男人,语气沉静已经开口,“夏小姐的提议可以列入考虑,云卿,如若你真的介意或者不放心我,我会考虑一个时间和宋秘书谈一谈,找人培训取代。”
他又暗暗的沉叹了一声,沉冷的语气里藏着很深的宠溺,“这些都不是事,你明白吗?即便你不占理,我也护着,去解决一切干扰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不能让你在婚礼前还心乱,还疑惑,如果你疑惑,是我身为男人的不到位。”
一时间无人说话。
夏水水呼了口气,悄悄冲云卿比了个大拇指,压低极细的声音,“陆总真男人,只能说他滑不溜秋,大智慧。”
云卿好笑的瞥了她一眼,她眼光中波纹粼粼,情绪很多,慢慢的抽开了那扇门。
他就在外面,半米不到的距离,长腿靠着门墙,姿态在暗光里有些邪气迷人,容色却是正经的,叼着根烟正仰头吐烟雾。
云卿轻轻的走到他面前,一倾身就抱住他,事后和好好认错,“对不起,我没有逼你的意思,宋秘书对你来说很重要,不必辞退。这么多年的一个秘书,工作伙伴,我……”
他夹着香烟的长指挪下来,捏住她的下颌重重摩挲,无奈低笑,“你的语气里已经显示了你的酸味,陆太太,越说就越酸……”
她咬住唇,抬手蕴恼地敲他,是呢,她承认,有时候工作伙伴实力相当的女秘书,比外面那些妖娆风情的小妹妹更有魅力,因为她掌握的,可是一个成功男人的事业,比肩驰骋的共同经历。
作为这次吵架他表现极好的报酬,云卿也在夏水水的规劝下,相应的做出让步,放弃她的看诊医生梦想,转为幕后,研究男科医学,反正也能在实验室摸摸模型,过过干瘾……这么安慰自己算了。
这天晚上,云卿没有回家,难得来找夏水水,闺蜜很久没有秉烛夜谈了,就当提前把单身派对过了得了。
两人喝了点小酒,瘫在沙发上,夏水水羡慕的说,“卿卿,你可真是得尽天下之美事了。陆总这么拎的清的男人,真是少见,我觉得你们根本不会有七年之痒啊这些玩意。”
“有也无妨啊,婚姻需要外部刺激来保持激情。”
“你就矫情吧!”夏水水踹她,“真要是狼来了我看你怎么办,陆总那根棍子对别的女人治好了,你就哭吧!”
“你今晚怎么这么多话?”云卿了解夏水水,这妞一旦开始啰嗦,证明她心里有事。
夏水水呜呼一声,妩媚的眼睛闪了闪,“卿卿,你知道我以前是坐台的吧?十七岁就当了小姐,那时候在卡拉OK厅混,帮我妈还债,我妈跟人跑了,我还要养她跟野男人生的弟弟,那时候我把自己的初夜卖了一万块……其实我没告诉你和家玉,我是强迫了那个男孩的,当时我见到钱就傻了眼了,尤其那个男孩捧着一袋子钱的傻样让我觉得特别好欺负,我拉着站在街边的他,举着一个‘青春荒唐我不负你,全套包夜八百元起’的牌子,我把八百改成了一万块,他也信,拉着他来到小地下室,他很怕,我记得黑乎乎的窗户口,他洗了澡之后坐在沙发里,不敢动我,我脱光了躺在被子里,也很矛盾,心想我就是残害祖国花朵啊,虽然他比我大点儿吧,后来眼看天要亮,我唤不起钱我弟弟要被剁指头,我急了,拽着他到床上就骑,他给我整哭了……没出息,总之过程很惨烈啊,我之后养伤一个月,心想早晨的时候不知道他怎么走的,他这辈子心底该有阴影了吧……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我离婚又碰到了沈青豫那个二货,给他治好了开心乳/头综合症,本来以为爱情是不是也能水到渠成,老天终于厚待我?结果我特么发现……那个当年被我强拉硬拽嫖我的少年,好像是沈青豫啊卧槽……我真的欲哭无泪,还有更惨的,我妈当年跟着跑掉的男人,说不好就是他当年混蛋的爸爸,而我那个弟弟你说会不会……”
云卿听的傻吧眼了,思维都跟不上,“什么?水水,你在说狗血剧吧?”
“我也希望啊啊啊!”夏水水抱着酒瓶哀嚎,“我特么一个屁都不敢跟沈青豫说!他当年铁定是因为他爸不务正业才走入忧郁少年嫖/妓的路线……结果还被我勒索敲诈了,难怪他以前说最讨厌坐台小姐!麻痹说得压根就是我啊!我死定了,雪上加霜的是他妈也看不上我……”
云卿只能哭笑不得,这情况她真不知道怎么安慰,不断的摸摸她的头,夏水水嚎哭,“你特么当我狗啊…三姐妹,也就你幸福了,你可要把这幸福长长久久的保持下去,呜呜……那个,家玉那有消息吗?”
云卿幽幽的摇头,“我把婚纱照发到她的邮箱里,就像之前那样,如果她能看到就好了。我幻想着她出现。”
“姐妹们都大了,你也不能拴着她,我也幻想她出现呢!我还幻想江大佬喜欢上我家玉了,家玉也幸福了呢!”
两人抱头在一起。
……
第二天晚上,陆墨沉的单身派对在皇冠会所隆重举行。
有沈青豫这个能搞事的大肆张罗,S市的名流贵少来了很多,陆墨沉全程黑着脸,嫌吵,后来和哥几个在楼上开了一桌,玩的很大,进出几百万的输赢,直到深夜,收到妻子的一条短信:“风流鬼混的陆总,您的妻子已经起床了,现在是三点半,而我被造型师抓起来梳妆打扮,各种忙活,您抽空小睡一下,不要让我看见一个红着眼睛的新郎官。”
陆墨沉:……臭娘们。
牌局在三点半散场,沈青豫输掉两百万,很是不满,“小嫂子也太抠了,让她老公赢了就不准打了,什么玩意。”
陆墨沉扯起一丝弧度,把五百万的筹码给荷官,踹了一脚,“一个一个都是伴郎,给我滚去睡一个小时,五点钟集体闹钟。”
“卧槽。”
“哎呀。”
“走吧走吧……”
陆墨沉回到豫园,打了个电话给昨夜未参加派对季斯宸,“你这个混账去哪了?不管你在搞什么,六点来豫园集合。”
那边,季斯宸的声音很冷静,在忙碌,“记得,你他妈挂吧。”
……
五点钟,初夏的S市沐浴在晓光里,微风徐徐,天际放出一条鱼肚白的细线。
处在一片安静中的军区大院,一条条巷子隔断座座机关大宅,印刻着季家门庭的大宅里,却是掌灯红红高高挂,已经一派热闹。
云卿已经基本画好了新娘妆,不在孕期,想怎么画就怎么画,造型师非要把她整的跟天仙似的,弄了一个当初范冰冰走嘎纳地毯的仙女发型,不过陆西西瞧过,啧啧不已,“舅妈,你比冰冰姐更好看喏!”
“就你嘴甜,西西公主,赶紧跟水水姐姐去换你的伴娘服。”
“那啥,不是还有两个伴娘没来么?”
门口开了,顾相思跑进来,“不好意思,秦老师才回到家,不好意思陆太太!”
云卿淡眉细眼地笑,看着年轻姑娘圆润甜美的脸蛋,打趣道,“顾小姐,你也不管管你家老师,你家老师听说昨晚输了八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