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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十面埋伏-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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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关键时刻天降救星,先前跟邵亚聊过的一个中年大叔正好经过,见了邵亚又开始缠着他聊下季度的订单。

    我刚随手端起一杯鸡尾酒,手机忽然响了。

    “蓉姐,你现在在哪里?”是吕言的声音,带着不同寻常的急迫。

    我赶紧说我在市区的一家酒店,让他想说什么只管说。

    “我二叔现在就在临江大道的三号码头,如果你半个小时之内能赶到的话……

    “我马上就过去!”我迫不及待地打断了吕言。

正文 092 生死交加的一刻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离开了酒会,出了酒店大门,我立马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码头。

    大概是因为已经过了交通的高峰时段,出租车司机一路狂飚,不到二十分钟就把我送到了码头。

    夜晚的码头人不多,冷风一吹,我猛地打了个冷战。

    按照吕言给我的地址,我急匆匆地朝着岸边的栈桥走去。

    “你是不是谢蓉?”一个男人的声音忽然从耳边响起。

    我停住脚步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一个戴着眼镜、身材瘦削的男人正一脸戒备地打量着我。

    我点了点头,“你是吕言的二叔?”

    “你跟我来!”男人没否认,一边说一边环顾四周。

    我想起以前吕言说过刘良义曾经派人跟踪过他,估计二叔也是害怕刘良义故技重施,所以提高了警惕。

    于是我乖乖地跟了上去,直到远离了游览区,男人才在一片空地上停住了脚步。

    紧接着,他告诉我他是吕言的二叔吕青山,是吕言让他来找我的。

    “谢小姐,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可是八音盒现在不在我手里,我藏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吕青山盯着我,面露难色。

    我顿时泄气,合着又白跑一趟。

    吕青山像是察觉到了我的失望,他叹息着告诉我,自从他哥吕文山死后,刘良义就雇了一批黑道上的人四处找他,他怕失手让刘良义的人得逞,所以才把八音盒藏了起来。

    我听得唏嘘不已,每天在各大媒体轮番宣传的慈善企业家,背地里竟然搞黑社会的勾当,刘良义还真是个合格的演员。

    “他们的人知不知道你来见我?你现在安全吗?”我忍不住为吕青山的处境担忧。

    “暂时还算安全。”吕青山点了点头,思索了几秒又说,“谢小姐,我想先避避风头,等风头过了,我再把八音盒拿来给你!”

    “也好,只能先这么办了!”我答应着,毕竟我也不想让吕青山陷入危险。

    话音未落,吕青山的脸色突然变了,“快走,他们来了!”

    我一时回不过神来,直到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才反应过来“他们”是刘良义的人。

    吕青山说“快走”,要我说,“快跑”都来不及!

    几个年轻男人快如闪电一般围了过来,把我和吕青山渐渐逼到了江边。

    “吕青山,把东西交出来,今天哥儿几个也不为难你,否则的话……”带头的一个男人恶狠狠地说。

    吕青山装傻,“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想要的钱的话只管把我的钱包拿去!”

    他一边说一边擦着我的肩膀挡在了我面前,我感激地望了他一眼。

    “你们别乱来,否则我报警了!”我尽量语气平静地说。

    就算歹徒再胆大包天,可是提到警察总能震慑一下他们吧!

    几个男人一愣,大概对我的在场颇感意外,他们互相交换了眼色,好像在询问带头的男人怎么处置我。

    带头男人不耐烦地说,“把她绑一边去,别耽误我们办正事儿!老大说了,今天吕青山再不松口,就弄死他!”

    男人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一副轻松自如的语气。

    其他几个人纷纷点头,有人小声说了一句,“金主儿说了,抬着尸体去也给五百万!”

    他们一副说笑的语气,但是每个人眼中的神色都是镇定自若,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心里一惊,完了,想不到遇到的竟然是一伙亡命之徒。

    两个男人猛地把我拽了过去,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手包,紧接着掏出随身带的绳子就开始绑我的手腕。

    “你们放她走,她只是过路的人,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吕青山突然又说。

    “行啊,只要你交出东西,我马上就放她走!”带头男人不耐烦地说。

    吕青山点了点头,紧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晃了晃,“你先放人,否则我就把东西扔了!”

    说着,他骤然后退一步,一手伸到了护栏外面。

    我盯着吕青山手里的小盒子,几乎是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他是在想办法拖延时间救我。

    带头男人思索了几秒钟,终于点了点头,“放了她!”

    我手一松,连绳子都顾不上扯开,撒腿就往前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两公里之外就有一个治安岗亭,只要我跑的足够快,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使出了百米冲刺的速度,可是冲了还不到五百米,忽然听到背后传来巨大的水声和嘈杂声。

    我下意识地停住脚步转身望去,吕青山人已经不见了,刚才的一群男人本来正盯着江面,此时似乎反应过来,齐刷刷地把视线转向了我。

    我一拍大腿,暗暗叫苦,吕二叔呀吕二叔,你就不能再晚那么一会会儿跳吗?

    我又不是博尔特,几分钟的工夫我哪儿跑的了那么远?

    “追上她!”背后传来男人愤怒的嘶吼声。

    我一边拼尽全力地跑一边大喊救命,可是岸边离公路实在太远,上边的人根本听不见。

    耳边传来刹车声,一个高大的人影正顺着步道飞快地冲下来。

    我心里一喜,正想张嘴喊救命,后脖颈却像是被什么重物击中一般,疼得我脚下一个不稳,重重地摔倒在地。

    水泥地面摔得我膝盖生疼,天旋地转中,我挣扎着站起身。

    恍惚中,两个男人再次按住了我。我像是腾云驾雾一般被他们按着往前走,意识渐渐涣散,耳朵里似乎响起金属的声音,眼前的一切也变得越来越虚幻。

    我觉得我出现了幻觉,因为我的眼前闪过一张熟悉的脸,伴随着一声急迫的嘶吼,“蓉蓉!”

    是许君延的声音。

    可是“蓉蓉”?他已经好多年没这么叫过我的名字了。

    幻觉,一定是幻觉,我一边想着一边闭上了眼睛。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一个小护士迎了上来,“感觉怎么样?你可以起来走动一下。”

    听起来我似乎并无大碍。

    我冲她笑了笑,然后掀起被子下了床。

    除了脖子和膝盖疼,好像其他地方都不疼。

    “软组织挫伤,膝盖破了点皮,已经给你上过药了!运气不错,总体来说没什么事儿!”小护士一边说一边递给我一张片子。

    我向她说了谢谢,又问她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小护士先是说我最好再躺一会儿,又说如果我坚持的话也可以回家去静养。

    “不过跟你一起送进医院的帅哥可就没这么好运气了!”出门之前,小护士突然叹了口气,“他受了重伤,还在手术室抢救呢!”

    跟我一起来的帅哥?

    我的心猛地一颤,几乎是踉跄着拽住了小护士的手臂,“他是不是叫许君延?”

    小护士一边翻着手中的病历记录一边困惑地望着我,“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我屏住呼吸盯着她的手,当她抬起头一脸惋惜地点了点头时,我一下子瘫在了地上。

    一股凉意从指尖开始蔓延,我的心像是被人刚突然捏了一把,揪心地疼。

    怎么可能是他?真的是他?

    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他一个人跟那么多歹徒搏斗,他是不是疯了?

    他到底伤在了哪里?有没有生命危险?他会不会死?

    此时此刻,许君延的一颦一笑似乎在我眼前无限地扩大,他生气时的样子、他微笑时的样子、他冷酷时的样子,还有他温柔时的样子——

    我突然好害怕从此再也见不到他,胃里宛若翻江倒海一般难受,大脑里闪过唯一的念头就是去看他。

    我强忍着膝盖的疼痛从地上爬起来,连鞋都顾不上穿就往外跑。

    一路跌跌撞撞地冲到手术室,门外已经聚集了一群人,见了我都是微微怔住。

    “你就是谢蓉?”一个年纪大约在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向我走来,他一脸严肃的神色,声音听起来低沉稳重。

    他背后跟过来一个贵妇打扮的女人,我暗自猜测他们大概是许君延的父母或者亲戚,只能强压下心里的焦虑,小心翼翼地回答着,“您好,我是谢蓉。”

    “我是许君延的父亲。”让我意外的是,许君延他爸的语气依然保持着平静,他顿了几秒,才淡淡地瞟了我一眼,“为了一个女人他连命都不要了,我真是养了个好儿子。”

    他背后的贵妇先是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然后冲我点了点头,眼神波澜不惊,“我是君延的母亲。”

    说实话,我本来都作好了挨他们一顿打的准备,可是许父许母的宽容大度,让我一时间羞愧交加。

    我嗫嚅了半天,才鼓起勇气问,“叔叔阿姨,许君延他现在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突然冲了过来,紧接着我脸上挨了火辣辣的一个耳光。

    周菁如像个愤怒的母狮一般嘶吼着,“都是你,都是你害了君延,你怎么不去死?”

    我一把攥住她的手,冷冷地瞪着她,“他还在手术室,你安静点!”

    许君延他爸皱了皱眉,声音不高不低,“在医院里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话音刚落,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医生摘下口罩,露出一丝微笑。

    一瞬间,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下。

正文 093 想他念他心忧伤

    经过医生的允许,许君延的父母换好了无菌服进去探望他,作为未婚妻,周菁如也名正言顺的跟了进去。

    面对众人的冷眼,我实在鼓不起勇气跟进去,只好坐在外面的座椅上发呆。

    先前的小护士好心地送来了我的高跟鞋,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她还送来了我的手包。她说是送我来医院的人捡到的,刚才她就想给我,可是我一转眼就跑了,她只好追了过来。

    我连声道谢,打开手包,幸好手机和钥匙都在。

    翻开手机,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邵亚的,已是半夜凌晨,再打过去好像也不合适,正想回一条短信给他,眼前却闪过一个人影。

    “李政?你怎么也来了?”我站起身,瞥了一眼他胳膊上的绷带,马上明白过来。

    李政冲我点了点头,脸上闪过一丝愧疚,“我晚了一步,等我过去的时候,许总已经被他们刺了一刀。”

    我告诉他许君延已经脱离了危险,现在转入ICU病房,他听了脸色才稍微缓和一点。

    紧接着李政告诉我,当天晚上他本来想送许君延和周菁如去酒会,可是许君延坚持自己开车,无奈之下李政只好另外开了一辆车一路护送。

    到了酒店之后,他本来一直在外面等着,可是中途发现许君延匆匆地开车离开,于是他也跟了上去。

    可是许君延车速太快,几个红绿灯之后,就把李政远远地甩在了后面,所以等李政赶到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

    不过幸好李政反应快,在半路上就打电话叫人并且报了警,所以才不至于落到更糟糕的局面。

    “你能想到报警,真是太好了!”我听得头上直冒冷汗,随口又说了一句,“今天晚上如果不是许总和你,我大概已经被他们绑架了!”

    我不是危言耸听,当时吕青山跳江逃跑后,那伙歹徒后来的反应明显觉得我和吕青山是一伙的,我清楚地听到其中一个男人一直在嚷嚷着要把我带走好好去审问。

    我简直不敢想象如果他们真的把我带走,我会遭遇怎样的折磨?

    我一来不知道东西藏在哪里,二来也不知道吕青山会逃去哪里。我这样一问三不知的姿态对一伙亡命之徒来说,无异于故意挑衅。

    他们完全可以打我折磨我甚至凌辱我,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一幅又一幅可怕的画面,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是的,我必须承认,如果没有许君延的出现,我的人生大概会终结于今天。

    “谢小姐,许总——他小时候遭遇过绑架!”李政的话如同一个炸雷,把我炸懵了。

    我怔怔地望着他,他像是犹豫了许久,才叹了一口气,对我说出了他保守多年的秘密。

    他说许君延在十二岁的时候被人绑架过,出事的时候许君延刚上完学校的最后一堂课;歹徒把他绑走后,开出了高昂的赎金而且要求现钞,可是当时的年代许君延的父母根本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凑出那么多的现钞。

    许君延的父母不敢报警,只能按照歹徒的指示断断续续地往不同的地点送钱,可是三天之后,许君延却一个人跑了回来。

    谁也不知道许君延经历了什么,只知道他回来的时候遍体鳞伤,脚上磨得全是血泡,昏睡了好几天才醒过来。

    我听得目瞪口呆,猛地想起当年许君延的爽约,原来他竟然被人绑架了。

    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我每次问起许君延爽约的理由他都会翻脸,这样的经历,大概任何人都不会再愿意想起和提起,就像世间最可怕的噩梦一般,没有人会愿意温习第二遍。

    “我知道的我都说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其实我现在的行为已经违背了我的职业道德,可是许总今天晚上为了救你连命都不顾,我觉得我可以告诉你。”面对我一连串的追问,李政叹息一声,摆出了一副“到此为止”的表情。

    我见李政面色疲惫,也不好再继续逼问下去,正好护士过来叫他回病房,我也只好作罢。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我也是又累又饿,膝盖又隐隐作痛,我深一脚浅一脚地顺着急诊室的长廊往外走,手机突然响了。

    这么晚,邵亚竟然还给我打电话,我赶紧接了起来。

    “谢蓉,你在哪里?我马上就到医院。”电话里,邵亚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几分焦灼。

    我淡淡地说,“我已经出来了。”

    在医院门口,邵亚接上了我,他说我先前一直担心我出事睡不着觉,后来半夜翻手机正好看到突发新闻的推送消息,才知道我真的出了事。

    听他这么说,我赶紧打开手机开始看新闻。

    大正清的影响力果然不同寻常,新市的头条报道就是关于许君延今晚见义勇为的新闻。

    我粗略浏览了下,大概就是说几个歹徒在临江大道对年轻女孩欲行不轨,正好许君延经过施以援手,跟歹徒的搏斗中,许君延挨了一刀,可是他却一直坚持着拖住歹徒,直到警察赶到。

    我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当时的情景许君延并无胜算,如果歹徒真的发起狠来,他可能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可是报道里写的清清楚楚,警察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是血流如注,却还在跟歹徒搏斗。

    他真是个傻瓜,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在他的心里,我真的占据了那么重要的位置吗?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刚才收到即时新闻消息,他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你别太担心。”邵亚转过脸望了我一眼,语气温和地安慰着我。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不过还要在ICU里好好观察几天。”

    “其实我现在还真有点儿羡慕他,我倒宁可躺在医院里的人是我。”邵亚半是开玩笑地说。

    我板着脸瞪了他一眼,“邵亚,你就别添乱了,我现在可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不管怎么说,我佩服许君延的勇气,一个人对付几个穷凶极恶的歹徒,是个男人!”邵亚的语气是认真的,显然是在表达自己对另一个男人的尊敬,尽管他可能并不喜欢许君延。

    可是现在的我,只觉得心里一团乱,实在提不起跟邵亚说话的兴致。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保持了沉默,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反常,也不再多说。

    凌晨的大街上空荡荡的,邵亚不一会儿就把我送回了家。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打电话给你!”下车的时候,邵亚嘱咐着我。

    我沉默了几秒,语气尽量诚恳地说,“邵亚,对不起!我知道你关心我,不过接下来几天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所以——”

    “朋友之间说什么对不起,我明白你的意思,总之就是一句话——别来烦我!”他笑眯眯地望着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我一时间反而不好意思,“邵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我懂,别解释了!正好下季度的新项目也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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