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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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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对于结婚这件事情,乔景延却从未想过会在明年之内搞定,甚至,和云暖两地相隔的这几个月,他都不敢想象,像是那么完美和那么好的女孩子,会愿意和他结婚过日子。
现在云暖厚脸皮的提了这个问题,倒是让他有些受宠若惊,握着云暖放进他大衣口袋里的那只手,过了很久才说:
“等你毕业回国以后,很多地方都需要细细规划的。”
云暖晃了晃他的手:“乔先生,那你是期待呢,还是不期待?”
云暖希望结婚这种事情是乔景延先提出来,但是显然乔景延对于这件事情是被动型的,她要是不主动,没准就是个十年长跑。
云暖不愿意等那么久,她想要早些融入他的生活,和他在一起。
乔景延不敢想象关于以后的生活,察觉到温度渐渐变低,紧了紧云暖的手,说道:
“云暖,我自然是期待的,只是在期待中……”
乔景延的话并未说完,两个人便被迎面走来的几个酒鬼堵住了去路,几个人把目光往云暖身上落去,笑了起来,问她:
“美妞,大晚上的去哪儿呢?”
察觉到周围至少绕着四五个酒鬼,乔景延的神经紧张起来,把云暖护在身后,云暖往空荡荡的四周看了一眼,并未见到其他的路人,紧了紧乔景延的手,朝面前的酒鬼说道:
“让开。”
酒鬼们刚刚从酒吧买醉出来,见到云暖脾气还挺大,抬手摸了摸她的脸:
“带刺的小玫瑰?”
喝酒壮胆的几个流氓注意到乔景延是个盲人,胆子越发大起来,本准备把云暖拉到自己怀里,却被乔景延一手挡开:
“你们想做什么!”
领头的看乔景延脾气还挺大,使了个眼色,拉开云暖,一脚踹到乔景延肚子上,晃着手里的小刀:
“玩玩你女人啊,怎么,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特别声明:歌词来自百度百科
——————
敬请期待后续发展,么么哒(づ ̄3 ̄)づ╭?

    
第27章 
乔景延的眼睛看不到; 只察觉到周围的气息变得越来越危险,只觉得脸上被凛冽的寒风刮过,刺骨又冰凉。
乔景延被身侧的两个流氓踹倒; 当他试图再爬起来时,又被身侧的人扣住手腕,狠狠落了个拳头在脸颊上; 顿时; 像是连脸上的神经也是酥麻的,他趴在地上; 被人踩住了手,嘲弄的吐了一口痰; 说道:
“不过是个瞎子而已,还想爬起来,我让你乱动?!”
“你们住手; 放开他。”
乔景延的左半边脸被打的险些失去了知觉; 只听到云暖和那伙人争执和呐喊的声音。
他看不到; 只能凭着对周围人的感觉做着些无力的挣扎; 喊她的名字。
一个女人; 一个看不到东西的盲人; 犹如这五个人的笼中之物,乔景延被三个人扣住了手腕; 压迫着跪在地上,揪着他的头发往他的脸上连揍上几拳,直接被几个人拖至旁边的小巷口; 嘴里骂骂咧咧的嘲笑他:
“瞎子还要逞强。”
“废物。”
只觉得脑海里一阵天旋地转,视线里全是黑色的,空荡荡的黑洞,云暖呐喊的声音,争执的声音响彻在他的耳边,他却什么也做不了,跪在地上挣扎了几分钟,又被人往肚子上落了个拳头。
此时带头的人终于开始说话:
“妞儿身材不错。”
他隐约能察觉到云暖就在自己斜对面不远处,被两个酒鬼擒住了身子,占了便宜,云暖性子顽固,往那人脸上吐了口唾沫,被对方扇了一巴掌,直接撕开她的衣服:
“去你妈的,让你反抗!”
乔景延挣扎着叫了一声云暖的名字,又被人往肚子上踢了一脚,从没有那一刻会嫌弃自己像个废物一样的乔景延,挣扎着站起来和身边的人扭作一团,然而眼睛看不见的乔景延,很快就被人用棍棒打破了头部,顿时,鼻腔里便又全是浓郁的血腥味,耳边关于云暖挣扎和反抗的声音像是落在心尖上的刀子,一刀一刀的划在心上……
如同被人一脚踢到了毫无光明的深渊里,脑袋上不断往外冒的血混合着寒风里酒味充斥着在四周,乔景延挣扎着,喊着她的名字,却始终无法靠近她,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被人扣住手腕,往他的肚子上,大腿上踢过去一顿乱揍。
鲜血流到了嘴巴里,流到了脖子里,他却顾不得自己,听到响起来的全是云暖哑着嗓音求饶的声音:
“放开他,求求你们放开他。”
“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云暖哀求的声音像是划破了这浓墨一般的夜幕,夹在寒风里,如同利剑一样的刺到乔景延的心上:
“拜托,放了他。”
他几乎能想象得到她光着脚站在夜幕里,对着不认识的陌生人满脸惶恐和害怕的模样,领头的揪住了云暖的头发,呵斥她:
“现在,解开老子的裤腰带!”
云暖往乔景延那边看了一眼,见他脸上满是血迹,被人扣住手强迫着跪在地上,小巷口唯一的灯光孤零零的映照在那双挣扎着和宁死不屈的眼睛上,她吸了口气,眼泪尽数滚落,心一横,颤抖着手去解那个人的裤腰带,继续哀求:
“你们先放了他,他流血了。”
“废话少说。”
领头人揪着她的头发,目光往她的胸上落去,抬手摸着她的肩膀,和她商量:
“你和我做,我就放了他。”
“云暖……”乔景延刚刚喊出声,就被身侧的人踢了一脚,顿时,喉管里浓郁的血腥味把后面的话全部压了下去。
听闻云暖点头答应的声音,乔景延绝望了,被几个人丢在小巷口轮番乱揍了一顿,他连靠近她的机会也没有,只能听着她无助又恐慌的大喊:
“不要,不要,再打下去他会死的。”
乔景延不愿意放弃挣扎,比起身体上被人一脚一脚踹过去的疼痛,他的心早已千疮百孔,呐喊着,想要云暖离这群人远一些。
当他的心里终于有了一个希望能用尽一生去守护的人,用尽全力去保护的人,他才发现离开乔氏,离开熟悉的一切,自己根本一无是处,是个瞎子,是个废物,所以他渐渐变得懦弱,不再敢和云暖提及关于未来的很久远的事情。
他连自己喜欢的人也保护不了,这样还有什么资格去谈论未来的种种幸福?
乔景延趴在地上,想要抓住他的那双手被人踩住,使劲碾压下去……
——
宫允去年的平安夜还是和云暖一起度过的,他记得那时候还在追求云暖的漫长过程中,知道她喜欢聚会,还刻意报名了平安夜华人聚会,就是为了和她更进一步,后来知道云暖喜欢百合,还刻意包下一整片花田和他表白……
每每想到自己和云暖在一起的日子,宫允就懊悔又难过,约着赵欢钰在从酒吧喝酒,心情难过,没喝下几杯就呆不下去,拎着酒往云暖的住处走,想去看看她,想起仪表堂堂的自己竟然输给一个盲人,就像是一个被万人唾弃的笑话,愤怒又懊恼的灌下去一大口酒,和赵欢钰说:
“我早就知道暖暖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偏偏要劈腿,这下,我算是彻底输了。”
冬日的街道上干燥又寒冷,宫允打了个嗝,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学着乔景延的样子唱那首歌,发现自己五音不全,更生气,一脚把地上的石头踢出去老远,说了一句:
“单身万岁!”
只听得小巷子口里传来熟悉的呐喊声,宫允这才停下来,看到大马路上掉了两只高跟鞋,顿时清醒了大半,这看起来好像云暖今晚穿的那双鞋子?!
宫允想都来不及多想,一进去就看到乔景延被三个人围住踹翻到地上,此时早已奄奄一息,云暖则是被两个男人擒住,撕碎了衣服,揪着头发逼迫她就范,宫允的眼睛马上红起来,抄起手上的酒瓶子跑进去,大呵了一声:
“我□□妈,还有没有王法?”
平日里在云暖面前像只癞皮狗一样的宫允,这时候也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把啤酒瓶往那男人的头上一砸,一脚踹翻,把云暖拉到自己身侧,拼尽了全力和他们打起来。
后面赶来的赵欢钰看情况糟糕透了,马上高喊了一声:
“我报警了!”这才冲进去帮宫允的忙。
这些应该都是附近街道上的地痞流氓,平日里游手好闲,趁着酒胆欺负人,赵欢钰看乔景延奄奄一息,又扯着嗓子喊:
“杀人了,出人命了。”
眼看赵欢钰和宫允两个大男人突然出现,手上拎着酒瓶,又听说报了警,把一帮混球吓得不轻,几番挣扎,被踹了几脚,纷纷作鸟散兽的从小巷口的另一边溜走。
宫允浑身怒气的追出去几步,被赵欢钰一把拉住,现在人重要,宫允看云暖衣衫不整,又看乔景延早已被揍的头破血流,脑子里冒上一股火,走到乔景延身边踹了一脚:
“乔景延,老子都舍不得动她一根毫毛。”
“你丫就是这么照顾她的,废物。”
“姓乔的,你丫就是个废物啊!”
喜欢的姑娘被人羞辱,又看这废物什么也干不了,宫允气上心头,蹲在地上又给乔景延腿上来了几脚,云暖跑过来拉了一把,拉不住人,索性一巴掌打过去,红着眼睛看着他:
“冷静了没有?”
宫允被这一巴掌打的清醒过来,看云暖心急火燎的跪在地上把乔景延扶起来,心一瞬间凉了个透彻。
云暖心里挂着乔景延,听闻宫允说的那些话,直接推开宫允,见乔景延满头是血,眼泪也跟着滚落下来,心一瞬间沉到了海底,哭着喊他的名字:
“乔景延,乔景延,你听不听得到我说话。”
“乔景延……”
乔景延怎么敢轻易倒下,听到她喊他的名字,拼命睁开眼睛,眼看世界还是一片空荡荡的黑暗,他根本看不到她的眼神,只得努力点了点头,算作是听到她声音的回应,他一下子被云暖拥进怀里,听着她哭着说了一句:
“你还好吗,还清醒吗?”
乔景延的喉咙里全是血,一张口便是满嘴的血腥味,他点了点头,用染满了血的手摸了摸她的肩膀,早先他摸到的好看的一字领,早就只剩下碎片,松松垮垮挂在她单薄的肩膀上,他摸到她被泪水浸湿了的凌乱头发贴在脸上,心疼的皱紧了眉头,突然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真是可怜啊,这时候连她是个什么模样也无法看到,她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吓得不轻,却还要顾着看看自己有没有哪里不好。
他坐起来,把衣服脱下,用尽力气披在她的肩膀上,一张口,便是一句嘶哑和歉疚的道歉:
“我什么也没做到,对不起。”

    
第28章 
云暖突然愣住; 在清冷的月色下看着那双眼睛,那曾经如同玛瑙一般清亮深邃的眼眸,如同蒙上了一层薄纱; 他眨了眨那沾染了鲜血的睫毛,自我嫌弃的把头低下去,轻轻捏了捏她披在肩膀上的衣服; 随后便一句话也不说了。
云暖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在害怕些什么,云暖突然慌张了起来; 她察觉到乔景延渐渐产生了微妙变化的内心,扶着他的肩膀鼓励他:
“乔景延; 如果不是你,说不定现在我已经死掉了。”
“谁也不敢保证能应对这些突然发生的状况不是吗?”
“你做的很好,很好。”
平日里巧舌如簧的云暖; 突然觉得自己的嘴巴原来那么笨拙; 丝毫没有安慰到乔景延; 只看着他一直低着头; 最后浅浅的回应了一声:
“嗯。”
在没有遇到她之前; 他的生活里大多数时候也只有自己一个人; 正常的上下班,买菜做饭; 洗漱睡觉,仅管有时候会有寂寞,想着如果能遇到一个情投意合的人; 他的生活也会有生机一些,但倘若只要把目标放到别的事情上面,很快关于恋爱和结婚的事情,便会渐渐被其它的事情所取代。
可是自从遇到云暖,他渐渐注意到关于自己眼睛看不到这件事情,原来是这般重要。
选择一脚踏进一个新的圈子,这个圈子除了有他喜欢的云暖,还有必须要去适应的陌生环境和陌生的人。
从此以后再也不是一个人的生活,他的时间必须要考虑到她的存在,考虑她的心情和感受。
除了有两个人之间相处摩擦的小幸福,还有必须要尝试着去适应别人的生活习惯。
只要是力所能及,乔景延便不想麻烦别人,好像独立完成就能表明没有眼睛也能活的不比别人差。
他也想要有小小自尊,所以连生活琐事也希望不依靠云暖。
直到今晚,这样小心翼翼维护的自尊,被人碾碎了扔到地上,他看不到云暖,帮不了她,一旦离开了愿意帮助他的热心人,他便是一只飞不起来的鸟儿。
所以他什么也没有做到,不过是个徒增了太多麻烦的废物。
那晚云暖说了些什么,宫允又说了些什么,乔景延全部都不想回忆起来,只记得送他去医院的路上,云暖的手一直握着他,她断断续续的哭声,和医生说起关于他伤势的担忧和顾虑,一直徘徊在他的脑海里,像是烙印一般挥之不去。
——
第二日中午,乔老爷子带着乔妈妈和骆沅赶到了格拉斯,乔景延还躺在医院里,有轻微脑震荡的乔景延只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两次,云暖全程陪在他身侧,从未离开过。
看到唯一的孙子伤成这样,乔老爷子直接找到了警局,接手了之后的一切相关事务。
这是云暖第一次见到乔景延的妈妈,这位对于乔景延来说,满是善意和温暖的女人,只在病房内看了一眼便出去了,云暖跟着出去,见到她靠着医院的长廊捂着嘴巴,不敢哭出声,镇定了好久,她才把目光落到云暖身上,问她:
“云暖,你还伤到其它地方没有?”
比起乔景延,她只是亲眼目睹了那一切罪行,身上不过都是些小擦伤,可是乔景延不一样,因为看不到,一切只能凭着脑海里的幻想和周围的环境来辨别,这个世界上的真善美,罪与恶,只有感官能告诉他。
他能辨别到阳光,自然也能辨别到黑暗。这两个原本就是相对的,共同存在的。
她只是害怕他耿耿于怀没有保护她这件事情,从此以后心里就有了疙瘩。
乔妈妈看云暖身边没有家人,问她:
“不通知你的父母吗?”
云暖独立自主习惯了,想起自己爷爷年迈,不愿意把这种烦心事告诉长辈,告知乔妈妈:
“我那么大的人了,不怎么想告诉他们这种满是烦恼的事情。”
既然这事情连乔老爷子也惊动到了,她自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只需安心照顾乔景延。
这个平安夜对于两个人来说过的并不愉快,甚至落下一些不想去回想的阴影。
——
乔景延到了晚上才彻底清醒,恢复了一些精神,他身边围绕着平日里最亲近的家人,乔老爷子心口压着一肚子火,看到他醒来,这才算是消气,坐到床边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拉着他的手问了好多问题。
乔景延打断他的话问:
“云暖呢?”
乔妈妈站起来替他拉被角:“小姑娘照顾你一天一夜,一直不敢合眼睛,这会儿在外面沙发上睡着了。”到底是女人的心思要细腻一些,乔妈妈又提:
“她没伤到什么地方,心理状态也很好,是个很坚强的小姑娘。”
自小太过独立的云暖,内心要坚韧一些,最担心的还是乔景延。
乔景延想看看她,一动手便扯到了手上的管子,被乔老爷子拉住:
“躺好躺好,不着急。”
乔景延没法下床,也看不到周围的情况,被家人和骆沅围在身侧了解情况,半个小时候以后才得以清净耳根子,放他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只留下骆沅一人照料。
骆沅陪伴在乔景延身侧已经很多年,知道他的习惯脾性,这时候话也不多,只是提了那么一句:
“老爷子因为这件事情,发了不小的火气,云暖打电话过来那一会儿,还在和周先生见面来着。”
乔景延这次抽空来陪云暖过平安夜,来的很匆忙,一直在繁忙的事物也放了下来,现在骆沅突然提起这件事情,是担忧现在突然出了那么一场意外,难保他那么多年的计划是白算计。
乔景延却不怎么想提起这件计划了几年的事情,一切只怪自己在关键时刻什么也没有做好,靠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说道:
“我累了。”
骆沅看他心事重重,不愿意再提及这件计划了许久的事情,问他:
“若是乔先生放弃了这个计划,那和云暖结婚这件事情,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乔景延躺在床上一言不发,不怎么想继续听骆沅鼓舞自己振作起来,嘲讽的笑道:
“我最爱的两个人,谁也没有保护好,而我现在,更没有勇气提及结婚的事情。”
同为男人的骆沅明白乔景延只是一时丧志,不再多说,出去之前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云暖,走到医院的长廊上打了个电话。
这通电话打了半个多小时,骆沅再回去的时候恰好遇到刚刚和这边的警方通过电话的乔老爷子,骆沅接过乔老爷子买的东西,问道:
“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呢。”乔老爷子愁上心头,眉头皱的能放下一根铅笔,接连叹了好几口气,揉着眉心和骆沅说:
“我是半个身子埋进黄土里的人了,只担心我们家景延有个什么意外,长那么大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心里不是个滋味。”乔老爷子连连叹息,似乎已经在心里有了个打算。
骆沅心里盘算着,默不作声的安慰了他几句,先把食物带进病房里给乔景延。
——
关于这件事情的后续,云暖并未有过多的插手,一切只交给乔老爷子,只是后来听说那几个混混再也没有出现在格拉斯的小街道上。
乔景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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