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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四,毁了你的名誉。”
云暖分的清他们这个家族里的派系分支,一席话把乔景延担心她名誉和安危的话说的很清楚,他心疼她,会为她考虑,会为了要在爷爷面前顾及她的形象而努力。
乔景延说完了正事,才把云暖从塞回被窝里,捻好被角,这人不老实,马上就从里面伸出手来,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我知道啦,知道啦,你板着脸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好看,我可不喜欢。”
乔景延搂住她,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胸口,这才笑起来,凑到她耳边吐了口气:
“那你喜欢怎样的我,嗯?”
云暖马上服软,心被这一抹倾城笑挠的心痒痒:“我喜欢你微笑着,宠我,爱我。”
乔景延撩起她的睡衣,低着头在软糯的胸前啜了一口,手指尖灵活的把她的睡衣解开,伸进去抚摸好一会儿,用舌头去挑逗她的脖颈和下巴,云暖被乔景延撩拨的心痒痒,低低的叫了一声:“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会玩了?”
乔景延停下来笑了笑,收了手,一把将人提到自己的跨上,顶着她:
“小老虎,今晚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第45章
云暖已经有三天没有见到宫允了; 听八卦大佬笑笑说,宫允在消失前的那天早上还来问过她有没有去过重庆,那边有什么名小吃。也许是借着出差的空荡外出散心了; 笑笑一边喝水,一边眯着眼睛揣测:
“我感觉他那天早上特别沮丧,垂头丧气的。”笑笑看看云暖; 又碰了碰她的胳膊; 问道:
“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伤人心的话?”
云暖靠着桌子喝了口水,在心里呵呵了一声; 明明吃不来重口味还要问重庆小吃,她把水杯放下; 笑道:
“他哪一次来找我,我不是都说伤人心的话,脸比扑克牌还要冷漠; 你看他什么时候退缩过?”
明明是被乔景延苦口婆心的话感化了; 所以现在终于决定放手了。
云暖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想起淡香水的香料灵感方案; 干脆去了一趟主管的办公室; 把最近一直在拖的淡香水方案递交了上去; 部门主管面色严肃,刚刚被闻星海训了一顿; 见到云暖,心里对她意见挺大,毕竟靠着闻星海的关系进来的; 怎么想心里都有些不甘心,只淡淡的扫了一眼文案,并没有抱着太大希望,等到把试香条拿出来,才被这股味道震惊到。
云暖等了好半天,没见到部门主管说话,脸上还是冷冰冰的,正要出去,就被部门主管叫住:
“也许你的方案行得通。”
云暖不过是在这款淡香水的尾调里加了一抹白色鸢尾和黄柠檬,原本清淡的香水,因为加进去的鸢尾香得以提味,不过是气息变得比之前浓郁一些,黄柠檬却又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和提神的作用,让人有一种清香绕鼻的感觉,尾调浓郁悠长,使人念念不忘。
不出意料,云暖调至的淡香水尾调,在大会上通过了投票。这一半个多月以来的焦躁和焦虑终于看得见阳光,从会上下来,部门主管提出要请客庆祝,作为大功臣的云暖必须要去,有人举手表示异地恋男朋友刚刚回来,要带来聚会上,云暖想起这段时间结束了监管工程在找商铺开画室的乔景延,索性也表示要带自己的未婚夫前来。
而乔景延,因为早已在乔氏没有了股份,自从监管工程结束,他也只是偶尔去公司看一看,管的最宽的时候,便是今早大摇大摆的带着骆沅去了乔馨姑妈举行的小股东会议。
听闻去的,都是乔馨这边的股东和支持者,因为骆沅在上周的提议上把周承天担任总经理业绩下滑的致命缺陷做了一个分析和提议,此举恰好引起和乔馨为对立的股东们不满,有位老股东提了个大胆的建议:
“周经理缺乏管理经验和市场调研能力,不如调去市场部门学习学习?”
提出这个提议的,是自乔景延出生开始,就经由乔妈妈带进去的投资商之一,这么多年这人步步高升,为人处世谦和大气,有不少拥随着。乔老爷子一言不发,只把目光往周承天和骆沅身上望去,骆沅作为在乔景延身边跟了好几年的忠诚,谁都知道他支持的是谁,骆沅反倒是很大方的说了一句:
“我知道周先生已经很努力了,这个提议我不赞同。”
因为骆沅的这句话,这个提议并没有通过,倒是在投票的过程中,摸清楚了不少旁系分支。
一旁的乔馨又怎么会不清楚骆沅和老股东之间的里应外合,这是打的温水煮青蛙的戏码,只可惜乔馨不懂,自己在乔氏衷心耿耿那么多年,帮乔氏谈了多少合同,却始终没办法得到乔老爷子这边的重用,也只有股东大会的时候,才会提醒她,自己身上还有那么一丁点儿乔氏股份。
因此乔馨这次召集的小会议,便是应对周承天的这个提议,提前打个预防针,若是下一场股东大会里再有人提议周承天调职,便需要这些股东的支持和反对。
乔馨脸色凝重,知道自己儿子确实不适合商场,如今被人抓到了缺陷,只能想办法拉拢人心,谁知道她话说了一半,就被秘书的敲门声打断,打开了门,才看到骆沅和乔景延进来:
“打扰你了,姑妈。”
公司里谁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亲戚关系,乔馨见到乔景延进来,脸都绿了,只能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这时候要是把乔景延赶出去,就凭那次他在乔老爷子面前说的那些话,乔老爷子也是会偏袒他的,只得由着他进来听会议,临场发挥,说到了最近的□□,关于要支持周承天保持原位的事情,却是丝毫不提。
等到两个人从会议室里出来,乔景延才和骆沅说:
“再等等,她过几天一定会找这些股东一个一个的‘谈心’。”
说完这话的乔景延,没过多久就接到了云暖说要带他去聚会的提议,想起前一次因为宫允产生的不愉快和猜忌,这个丫头这次倒是聪明了,干脆直接带着他去,既解闷又让他安心。
骆沅看乔景延自从订婚之后心情就一直不错,多嘴问了一句:
“我那天倒是看到乔夫人登门拜访了云老爷子,是不是商量婚期?”
乔景延知道乔妈妈去谈的是什么事情:“我弟弟还没找到,只有云老爷子见过他,大概是去拜托云老爷子了。”
走头无路,又不敢把乔奕泽还活着的消息公布出来,乔妈妈和乔景延只得靠着这些人脉关系一步一步的去找,去拜托云爷爷,也是最后的办法了。
外人看来光鲜亮丽的乔妈妈,实则早就因为乔奕泽的事情操心的几夜没有合上眼睛。
乔景延说:
“毕竟是从一出生开始就由我妈带大的,我们都希望这个家能少些遗憾。”
晚上乔景延去找云暖的时候提起了这件事情,云暖表示自己在电话里已经知道乔妈妈去拜托过云老爷子,可是谁也不知道那个当初在天台上卖过画的小伙子去了哪里。
这个话题总是那么凝重,云暖连淡香水方案通过的话也埋在了心里,看着墙上的那副画,问乔景延:
“要是一辈子都找不到,那应该怎么办?”
“再找不到就公开吧,微博媒体,这些的知名度要广一些,但是在这之前,我得先把周承天从台上赶下来。”
乔馨的职位这些年来就像是原地踏步,哪怕周承天已经成了总经理,关于她升职这一关,一直没有通过最终投票,乔景延知道,不仅仅是只有自己这边在压制,乔老爷子不喜欢女人执掌大权。
云暖趴在床上问:“会有危险吗,你不能总是露面。”
乔景延看云暖一向聪明,这时候突然间想不明白,便笑了起来:
“我只是有个话语权,但我身上一支股份也没有,周承天能怎么威胁我?”
自他选择放弃股份那天,便知道以后做起这些事情来,也更加的安全。乔景延揉揉她的头发,和她提到:
“云暖,只要把周承天和乔馨扳倒,我就选择真正的离开乔氏了,那时候就去我的画室里呆着,每天想想你,想想这个世界就好。”
云暖简直要被这人的话感动哭,忙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
“我期待着。”
——
隔日一早,关于云暖有个超级帅气的盲人未婚夫的事情就在公司里不胫而走,一直好奇宫允为什么会输给未婚夫的员工们开了个玩笑,认为宫允是输在了颜值上,这话传到云暖耳朵里的时候,云暖还和笑笑打趣:
“我才不是那么肤浅的人,我喜欢乔景延不仅仅是因为他好看,是因为他的人品。”
爱一个人,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和于性格,久于善良,忠于人品。
她知道,他和乔景延就是这么一步一步走过来的。
笑笑听不懂云暖这样高深的话,随手给了她一份部门的统计表:
“拜托拜托,今天帮我跑个腿买几杯我们部门的奶茶吧,这些家伙非要吃那家不外卖的。”
云暖心情好,抬手敲了敲笑笑的小短腿,嫌弃她腿脚不利索,收了统计纸条过街道对面去。
云暖不知道闻星海喜欢喝什么味道的,只随意拿了一杯,也算是感谢感谢自己在这里实习的事情,就在云暖准备付钱的时候,余光突然间瞥到目光里有个熟悉的身影,她一转过身去就看到宫允从大厦外走到街对面的身影,习惯性的拿着钱挡了挡,正准备走到铺面里,就见到宫允招手停车停车之后,把一直在大厦外等候的另一个人邀请上车,她蓦地愣住,盯着那个熟悉的背影,一眨眼,车就开的没了踪影。
她马上从店铺里出去,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间想起来那张脸为什么会那么熟悉,马上打车跟了上去……
第46章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 这张熟悉的面孔和乔景延画作里的那个小男孩气息相似,也许就是乔景延失踪了多年的弟弟乔奕泽。
云暖记不住宫允的电话,只好一直跟在他的车身后; 并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乔奕泽,大概跟了四十多分钟,直到汽车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 云暖才匆匆下了车; 她前不久刚好和宫允有过一场尴尬的聚餐,自然不好意思主动走过去; 想了想,也只得硬着头皮装作和宫允擦肩而过; 果然一下子就被他叫住,喊了她一声:
“暖暖,这么巧; 你不是在上班么; 还有心思出来逛?”
云暖脑子转的极快; 说道:“就是那个淡香水方案; 找不到灵感; 只好出来逛一逛。”
说话间; 云暖把目光往身侧的男人身上看了两眼,男人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衫; 像个学生一样,看起来还很年轻,估计也才二十出头; 和乔景延并不像,只眉眼之间,看起来和乔妈妈有几分神似。
她抬眼看了看宫允身侧的人,主动问他:
“这位是……?”
“我朋友,姓乔。”
云暖有一瞬间发愣,马上整理好了态度,伸出手去握了一下,笑道:
“那么巧,我未婚夫也姓乔。我是宫允的同事,云暖,这是我的名片。”
云暖说完,主动从钱夹里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对方,果然,那个人在收下她的名片之后,主动递出了自己的名片,云暖瞥见他名片上印的名字,一瞬间便愣住了。
这个世界,原来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广袤,它很小,所以我们才能和缘分未尽的人遇见相逢。
云暖感触颇深,满是感动,抬着眼眸问他:
“乔先生知道乔景延吗,我是他的未婚妻,我们一家人,找了你很久。”
——
随着乔氏三个月一次的季度总结会到来,原本就复杂的乔氏内部氛围越发不安,会议还未开始,大会议室里早就已经聚集了几个旁系分支的个股东明争暗斗,今日会议的主角,同样是上任了三个月业绩全线下滑的周承天。
此时他人还未抵达,坐在角落里旁听的乔景延就听到了不少关于他的言论,其中争执不断的一个问题,自然是关于他调职的投票。有老股东说起了风凉话:
“年轻人心浮气躁,没经过什么历练,难成大器,我们那会儿,谁不是从底层一层一层爬上来的?”
有人替周承天说话:“顾老也不能那么说,得给他发展和学习的空间,压力太大,还是会影响发挥的。”
“呵,这点压力都受不了,还有什么资格坐在这个位子上!”
会议还未开始,大会议室里就能闻到浓重的硝烟味,直到乔老爷子进来,原本喧嚣的会议室才安静下来,瞬间鸦雀无声,纷纷把目光落到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身上,直到会议快要开始,随着姑妈乔馨进来的周承天才慢吞吞的站到了讲台上。
周承天惯例分析了一遍公司的业绩,同样也只能以季度业绩下滑不满而作为开端,像个魔咒一样的周承天,自从上任开始便频频发生事故,首先是新扩展的业务不熟悉,导致亏损,其次又是上任之后连续几次股东大会上引起股东不满。
今日的会议主题,同样逃不掉周承天的调职问题,一众员工谈论激烈的时候,乔景延接到了云暖的电话,一个人从后门出去接了电话,一接通便听到云暖在电话里兴奋的告知他:
“乔景延,你等等,我让人和你说话。”
他急匆匆的打来这通电话,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正在心里一头雾水之时,突然间听到电话里传来一声熟悉的“喂”
这个人的声音他记的最清楚,以前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叛逆张扬,说话时总是轻飘飘的,满是挑衅和傲慢,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如今听听起来成熟了太多,嗓音有些低沉,说话时带了些颤音,好像有点不相信电话对面的人就是好几年没有见过面的哥哥乔景延。
握着电话的乔景延沉默了许久,来来回回的搓着拳头,有些不相信电话里这个声音竟然是真实的,过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嗓音,和他说了一句:
“妈找了你很久,奕泽。”
……
乔景延的这通电话打了十多分钟,等到挂断再进来的时候,关于周承天调职投票的事情已经结束,一直坐在乔景延身侧的骆沅看了一眼身侧的乔景延,不知道在考虑什么,把目光落到他握着的电话上,听到乔老爷子说话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把目光落回乔老爷子身上。
乔老爷子看骆沅没有告知结果,便多嘴说了一句:
“关于承天调职的事情就那么定下了,下周一开始调去市场营销部。”
乔景延收起桌子上的资料,一言不发,看似因为刚刚的那一通电话受到了影响,多嘴说了一句:
“这样也好,最近天气挺凉的。”
乔景延莫名其妙的这句话使得在做的人摸不着头脑,还是顾老反应快,赶紧喊骆沅:
“有热水吗?”
骆沅平日里在乔景延身侧跑上跑下习惯了,是真正的从基层爬上来的,马上就倒了热水递给乔景延,一如既往的提醒了一句:
“有点烫。”
这点小插曲并未对会议造成什么影响,只是到了会议后段,骆沅突然间站起来,提了一个建议:
“既然都在提议经理备用人选,我提议在乔氏任职多年的策划部部长乔馨女士。”乔馨在乔氏任职多年,从一开始就在策划部任职,从未有过变动。
骆沅突然间提了个意料之外的问题,突然间引得在场股东纷纷把目光落到了乔景延哪里,所有人都看到,选择默默旁听的乔景延把热水弄到了桌子上,脸色惨白。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替骆沅铺了那么多的路,不过是为乔馨做了一件嫁衣。
骆沅选择了更有光明钱途的乔馨,背叛了他。
乔景延把水杯哐的一声放到桌子上:
“既然骆先生觉得乔馨女士贡献突出,顾老为乔氏打拼了那么多年,难道不是更应该接替总经理职位?”
骆沅脸色冷漠,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早已准备许久,把乔馨这些年的贡献和业绩做了PPT,直接在会议上讲述了一遍。
而脾气一向不好的乔景延,直接在延长股东会议的最后半个小时提前离场。
于是这场会议刚刚结束,乔景延和骆沅之间闹崩的关系早已传的整个公司都知道了。
——
云暖对于发生的这些事情并不知情。她还在为自己帮乔景延找到弟弟而开心,在心里计划怎么给两兄弟安排见面,刚刚在电话里听乔景延胸有成竹的说起周承天今天便会调职,甚至也想过乔景延是不是准备为乔奕泽争取一点什么。
直到童佳音把电话打来云暖这里,她才听闻童佳音怒气冲冲的说:
“我再也不想喜欢骆沅了。”
云暖以为两个人闹了矛盾,哟了一声:
“你们这都还没表白呢,就说这种话,人家哪里又惹你不高兴了,前几天还说他像只忠犬?”
童佳音便把这件事情和云暖说了:
“我今天去公司找骆沅,才听到他们公司的员工说骆沅利用了乔景延的信任,临时改变主意,提议乔馨接替周承天的位置。”
云暖从未想过骆沅会背叛乔景延,直到听到童佳音那么说,才明白什么叫世态炎凉,正因为现在乔景延身上毫无股份,没有了利用价值,骆沅才敢变卦,选择了钱途光明的那一方,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云暖挂断之后,马上给骆沅打了个电话,那端直接挂断,早已不愿意接她的电话,再打过去,那边已经把她拖进了黑名单。云暖气的脸红脖子粗,和童佳音达成一致,若是改天能把骆沅这个见利忘义的人约出来,一定要好好问问他良心会不会痛。
云暖思前想后,干脆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乔妈妈,乔妈妈在电话里愣了半响,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就差没把骆沅这个见利忘义的人扒了皮。
后来云暖挂断电话没有多久,乔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