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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王妃,许一世琴缘丹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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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侯蹙眉道:“‘青妹’,皇上,这是贵妃娘娘的闺名么?”
皇上摇摇头,楚芷暮忙道:“贵妃娘娘或有苦衷,才将名字故意隐去,请让吴越姑娘把话说完!”
只听段成志又问道:“你和少丹从小一块长大,少丹和你那位姨娘,是何干系?”
吴越答道:“是母子!”
六岁那年中秋节,母亲与姨娘在屋中叙话,自己与少丹在院中玩耍。突然听到母亲召唤自己,自己进去,姨娘便将这只手镯呆在自己手腕上。
想起母亲教诲自己不可要别人东西,自己当即摇头不要,姨妈便笑道:“你娘给你的!”
吴越记得母亲当时含笑点头,于是戴着镯子又去了院坝玩耍。
想起此事,吴越一声惊呼,道:“不对,这手镯是姨娘给我的!”
周侍郎嘿嘿笑道:“楚大人,恭喜你保得一条性命!”
皇上脸色铁青,挥手示意周侍郎闭嘴,他问段成志道:“段成志,你今日来,仍是要告诉朕,少丹才是朕的孩儿么?”
段成志朗声说道:“少丹的确是皇上的亲生骨肉!贵妃娘娘临终前告诉属下,她生的是个男孩,孩子右边臀上有一块三角红斑!属下十年前,找到贵妃之日,他从树上摔下山崖,被小雨和她外公救起!”
皇上将手一挥,道:“宣少丹和小雨!”
过不多时,少丹小雨两人被带进殿来,少丹仍又换回他那身农家小子的破旧衣衫。他一进殿便冷眼扫了一圈四周之人,看见皇上,也不行礼。
小雨和他一起长大,那日听狱卒们说少丹是皇上儿子,正替他高兴,却又见他被人带了回来,狱卒们对三人脸色愈发难看,心中便对这皇宫中除了太子以外的人,都心生厌恶。
她一进殿,便瞧见太子正关切地瞧着自己,当下朝他略略点头,随后便看见一男子身着黄袍,正站在殿中台阶之上,便大声叫嚷道:“你是皇上么?怎让人乱抓好人?我们可没杀人!”
周侍郎恼道:“住口!”
少丹小雨两人被带进殿中,手脚并未被缚住,小雨一见周侍郎那尖嘴猴腮的猥琐模样,心头勃然大怒,便向他扑了过去。
那身形如燕子扑食,迅捷无比,周侍郎躲闪不及,脸上已被小雨“啪啪”打了两记耳光,衣领随即一紧,被她揪住。
周侍郎只觉眼前一阵金星乱冒,疼痛之下,竟失声叫了起来:“女侠饶命!”
小雨心头生气,哪肯放过他,正要提拳相向,手被一人拦下,她回头一看,正是太子。
太子摇摇头,低声对她说道:“小雨,不要胡来!”
小雨撅着嘴横了一眼周侍郎,这才松手。
众大臣见周侍郎狼狈不堪,心中想笑又不敢笑,均自忖道,这里众人皆是十年寒窗,靠着功名来到这里,想不到竟与此人同朝为官!
皇上心中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此时关心的是少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见小雨打自己大臣,竟也不去理会。只听霍叶说道:“皇上,即便是贵妃娘娘的孩儿身上有胎记,可前次已然证明这人不是皇上的骨肉!末将以为,即便此人没有撒谎,却也该杀!”
他这话说得明明白白,陈贵妃让皇上蒙此大辱,私生孩子该杀,皇上皱眉问:“段成志,你今日来,朕很高兴,你可查出真相?”
段成志摇头道:“属下无能,但请皇上再查验一次!”
周侍郎此时已悄悄走到一根大柱之后,他探出头来,尖声叫道:“什么?皇上万金之躯,怎能与一人再验一次血?我瞧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段成志单膝跪地,道:“属下愿以颈上人头做担保,求皇上再验一次!”
自高宗李治之后,大唐李氏皇帝多有心慈。此时金銮殿上皇上实不忍心有人白白送死,他心中虽觉陈忆安断不会做出对不起自己之事,可又怕验血结果仍和前次一样,他犹豫着看向少丹。
少丹眉毛浓密,一双黑眸灿若星子,像极了陈忆安,她离宫之时已有身孕,这孩子不是自己的,又会是谁的?
当下皇上问道:“少丹,你可知你生辰八字?”
前次少丹本欢天喜地地以为自己找到了亲生父亲,没想到后来竟招致一顿羞辱,更是差点累及师父被杀,他心中气恼,将脖子一挺,道:“我不是你儿子,你快杀了我吧!”

☆、真假王爷

听到少丹的话,一旁楚芷暮大惊,忙对他低声说道:“小兄弟,你置生死不顾,难道也不顾及这两位姑娘么?”
少丹一怔,想起三人性命全在这皇上一人手里,当下咬牙回道:“丁卯年四月初八辰时!”
皇上掐指一算,心中大喜,对许太医令道:“太医!验血!”
许太医斜眼瞧了一眼段成志,答道:“是,皇上!”
他取过金针,便向少丹走去,却听两人同时喝道:“慢!”
许太医浑身一颤,手中玉碗抖了一抖,里面的水险些便漾了出来,他颤颤巍巍地转过身,只听两人同时说道:“请太医将碗也换一换!”
说话之人正是段成志和楚芷暮,楚芷暮此时方知吴越绝不是皇上公主,不由出了一身冷汗,他朝段成志瞧去,段成志也正瞧着他,两人彼此略略点头,只觉心中又多了两分胜算。
许太医一张脸此时煞白,额上涔出汗来,身子一晃,便似要跌倒一般。
安国侯见状大声喝道:“许太医,换只碗便换只碗,你怕什么?难不成你在碗中做了手脚?你虽已五十有四,可你不替你家中那一十七口人着想?”
许太医垂手答道:“是——”
他听了安国侯的话,心中安稳平静下来,禀道:“请皇上赐予御前水洗一用!”
皇上略略点头,王商将一只水洗盛了清水送了下来,许太医转向少丹,道:“小哥,请伸手罢!”
少丹依言伸出手去,那金针扎在指尖,滴出一滴血来在水洗之中。皇上也不待他上前,自己便走下台阶去,许太医又将金针刺在皇上中指指尖,也滴出一滴血来。
一时殿中静若无人,只听那血珠子滴入水中,发出一声轻响来,皇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水洗中那两滴血。
只见那两滴血宛若各自找到亲人一般,迅速溶在一起,良久,才渐渐散为一大团血晕。
皇上一颗心砰砰而跳,转向许太医,厉声喝道:“许太医!”
话音未落,许太医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脸上老泪纵横,泣道:“二十年前,贵妃娘娘有此微恙,微臣奉命前去诊治,言语中不慎冒犯了贵妃,贵妃当时斥责微臣两句,于是微臣怀恨在心!”
说着他拿衣袖擦了一把老泪,续道:“十日前,太医院说要为皇上滴血验亲,微臣一听说是贵妃的孩儿,便起了歹心,毛遂自荐前来验血,在这碗中做下手脚!臣罪该万死,求皇上赐臣死罪!”
皇上问道:“许太医,可是有人威逼于你?”
许太医伏在地上,声音哽咽,道:“微臣对大唐忠心,对皇上忠心,却一时鬼迷了心窍,一切皆是微臣咎由自取,与旁人无关!”
皇上一怔,良久,才道:“你在宫中伺候先皇与朕,至今已有三十载。今日虽犯下滔天大罪,可朕与孩子终以团聚,朕不忍心杀你,你走吧!”
许太医万万没想到皇上会放过自己,他抬头看向皇上,尤不敢相信,皇上摆摆手,道:“你走吧,朕不会为难你!”
许太医老泪纵横,泣道:“谢皇上。”
他连磕三记头,起身欲走,却听一人大声喝道:“皇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许太医犯下欺君之罪,如何能放他走!”
说话之人正是安国侯,他本是武将,虽未着戎装,却一双怒目圆睁,令人见之胆寒,许太医一怔,又拜倒在地,说道:“皇上,罪臣不可赦,臣谢皇上不杀之恩!”
说罢又连磕三个响头,只听得头摔在地板上咯咯之声,地上现出一团血来,皇上于心不忍,对安国侯说道:“爱卿,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许太医他——”
话没说完,却见伏在地上的许太医身子一歪,向旁倒去,皇上大惊,道:“这,这——”
段成志心中雪亮,许太医已撞地而死,他蹲下身翻过许太医身子,伸手在他鼻下一探,对皇上摇头道:“太医已殁!”
众人面面相觑,少丹初时恨这老头竟敢心怀不轨,眼下见他自尽,心中不免戚戚然。
只听安国侯道:“皇上,此人口口声声说忠心耿耿于皇上,却犯下如此大罪,臣觉得此人口是心非,实不值皇上怜惜!”
皇上只得长叹一声,挥挥手,殿外侍卫便奔上来两人,将许太医尸体抬了下去,又有数名太监宫女上前,数人一起动手,很快将地上血渍清理干净。
皇上久久凝视少丹,待太监宫女走开,才上前一把揽住他,道:“好孩子,你受苦了!”
他此时胸潮起伏,一双眼眶早已红了,少丹见他眼中泪光点点,先前怨恨之意顿时无影无踪,不禁颤声问道:“你、你真是我爹爹?”
听到“爹爹”二字,皇上心头爱意横溢,将少丹一把拥入怀中。这个从未谋面的孩儿,竟长得比自己还高,他心中五味杂陈,叫道:“少丹,朕便是你爹爹!”
少丹心头一股热流荡起,仿佛回到母亲怀里,他也不由大声叫道:“爹爹!”
只听旁边一人笑道:“皇弟,该叫‘父皇’才是!”
说话之人正是太子,他见今日终于证实这青年便是自己弟弟,心中好不欢喜,说话之余,眼角又瞧向小雨,只见小雨在一旁含笑而立,心中更是欢喜。
皇上放开少丹,指着太子笑道:“快见过你太子哥哥!”
少丹见太子对自己微微一笑,立时想起那日他亲临刑场救自己,不由对他心生好感,当下叫道:“哥哥!”
太子正要应声,却听一人说道:“末将恭喜皇上找到王子,可王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
众人一愣,转头看去,说法之人仍是千牛将军霍叶,他沉着一张脸,眼睛扫过四周之人,最后落在少丹脸上,一脸正气昭然。
安国侯哈哈大笑,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道:“不过死个回骰人,有什么打紧,难不成将军想治皇子死罪?”
霍叶尚未答话,小雨喝道:“你哪只狗眼看到我们杀人啦?”
周侍郎仍躲在大柱之后,这时探出脑袋说道:“白底黑字,吴越已然招供,她是主谋,你是帮凶,现下见到皇上,便想翻案不成?”
少丹已成皇子,周侍郎自不敢再说他是杀人凶手,可若要承认自己胡乱抓的人,自己脑袋便要掉下来,当下只得硬着头皮说道:“皇上不信,可以自己问她——”
他手刚一指吴越,便见小雨向这边飞奔而来,忙大叫一声,将脑袋缩了回去。
小雨初时离周侍郎甚远,可身子几起几落,便又跃到他身边,揪住他衣领喝道:“你若不行刑逼供,吴越怎么会蒙冤招供?”
说话之间,便又打了他好几记耳光。
大殿众人瞧不见柱后两人,只听得小雨清脆的说话之声夹杂着“啪啪”耳光之声,随即便传来周侍郎杀猪一般的嚎叫:“皇上救命!”
少丹实在恨周侍郎乱抓好人,也不上前阻止,皇上也恼周侍郎让自己儿子吃了好些苦头,索性也不闻不问。
太子耳听得周侍郎惨叫,心中忖道:“宣政殿本是商议国事之地,怎能如此胡来?”
他已被立为储君,自当在群臣之中树立威信,当下走过去拦住小雨,道:“小雨莫急,一切自会水落石出!”
周侍郎趁机转身便跑,混入群臣之中,一张脸已肿得如同个猪头一般,兀自还叫道:“皇上明鉴,微臣未动过刑!”
皇上蹙眉问刑部尚书攀大人道:“攀爱卿,此案刑部可曾查过?”
话一落,他自己便想起皇后曾说过,此案因太过重要,她亲自找人在查,果然只听樊大人支支吾吾道:“回皇上,刑部只验过尸体,后来——”
太子这时插道:“父皇,儿臣听说那尸体的脸被人划烂,觉得此案疑点甚多,只怕有人想要移花接木!”
樊大人忙道:“朱禹辰右边耳背之上有一颗黑痣,仵作验过尸,是他没错!”
吴越身子晃了一晃,只听太子道:“若有人存心乱人耳目,不会在人耳背上做下手脚么?”
樊大人道:“太子殿下,两名仵作细细查看,那痣不是作假上去的。”
周侍郎在角落尖声叫道:“女子心胸狭隘,杀了人还要将人脸皮划破,也是顺理成章之事,皇上不必大惊小怪!”
少丹与小雨火冒三丈,双双便要向他扑过去,却被段成志与太子拦下,皇上转脸温言问吴越道:“吴越,朕问你,朱禹辰可是你杀的吗?”
虽已觉自己生死并不关要紧,可自己若再承认便会牵连到少丹与小雨,吴越泪珠儿成串地从脸上滑下,摇摇头道:“朱公子对吴越有恩,吴越纵是自己死了,也决计不会害他!”
皇上点头道:“好!”
随后他冷冷扫过两边群臣,道:“朕不信朕的儿子会是杀人凶手!”
太子道:“儿臣也绝不信儿臣的弟弟会杀人!”
太子太傅奏道:“启奏皇上,太子宅心仁厚,一心护着弟弟,微臣也不信这样的哥哥会有一个杀人的弟弟!”
皇上脸现微笑,对樊大人道:“从即日起,刑部派人接管此案,务必将真凶捉拿归案!”
樊大人应道:“是,皇上!”
皇上又对霍叶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将军刚正不阿!相信只要假以时日,刑部迟早会给将军一个交待!”
霍叶双手一拱,道:“是,末将遵旨!”

☆、皇室家事

安国侯哈哈大笑道:“想不到抓杀人凶手,却替皇上找到了小王爷,周侍郎,你说你自己有功还是有罪啊!”
周侍郎躲在柱后不敢说话,安国侯又道:“若论功行赏,段侍卫该排第一!段侍卫年纪轻轻,便立下大功,老夫想你日后前途无可限量啊!”
段成志行礼道:“此乃天意,段成志无德无才,安国侯过奖了!”
安国侯笑问:“听段侍卫的口音,不是长安人啊?”
段成志正要答话,却听一人在殿门外说道:“群山万壑赴荆门,生长明妃尚有村。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安国侯,段侍卫乃是湖北秭归人士。”
随着声音,殿门外出现一个人身影,只见她身着深青色五彩翠翟花花纹朝服,头上配着两博鬓和十二支花钗,仪态万千,说不出的雍容华贵。
群臣在两旁揖手行礼道:“皇后娘娘千岁千岁!”
进来之人正是皇后,她走向前向皇上屈膝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皇上伸手扶她平身,问:“皇后怎么来了?”
皇后款款一笑,道:“皇上的家事,也是国事,臣妾身为一国之母,岂能袖手旁观!”
皇上点头道:“皇后辛苦!”说罢他伸手召少丹过来,对他说:“这是你母后,快叫母后!”
此时名份已定,皇后脸色笑容堆起,与那日刑场冷酷无情模样判若两人,少丹忖道:“当时她不知我是何人,这也怪不得她。”当下便叫了声:“母后!”
皇后细细打量少丹,赞道:“臣妾刚才念的杜少陵所作诗篇,写的是汉代与匈奴和亲的王薔,安妹妹和王薔便是同乡,看来秭归出美人,难怪少丹生得如此俊俏!
少丹听皇后夸赞,一时不好意思,他低下头去,只听安国候“哦”了一声道:“原来段侍卫和贵妃是同乡!”
段成志回答:“是,属下和贵妃娘娘,是同一个村的!”
皇后笑道:“那日在刑场上,臣妾见段侍卫身手不凡,乃是大内中的极品高手,当下便着留珠去查,想不到段侍卫也是秭归人士。”
安国侯哈哈大笑,朗声道:“看来秭归不光出美人,也出美男子,段侍卫神情俊朗,一表人才啊!”
段成志赶紧道:“安国侯取笑了。”
皇上笑道:“段成志,朕要重奖于你,你家人和孩子可在长安?”
段成志答道:“回禀皇上,属下并未娶亲,家中只有一个老母亲!”
少丹找到父亲,心中大喜,却见吴越仍是一脸愁容,心中忖道,我须得好生想个法子让妹子欢喜起来。
小雨一双眼只在人群人搜索周侍郎,心中盘算这何时再找个机会狠狠揍他一顿。
吴越心中仍是念着朱禹辰已死,只觉得脑中心中皆是空荡荡的,提不起半点精神,现下见少丹小雨已然平安,心中忖道,我须得去拜祭朱公子,见他最后一面。
三个少年未经世事,哪知男女之间竟有如此纷乱繁杂之事。
楚芷暮却聪慧过人,他见皇上脸色一变,心中暗叫不好,知道皇上已对段成志有了猜忌。
果然听皇上又问道:“你今年多少岁了?”
段成志:“回皇上,属下虚岁四十有一。”
皇后点头笑:“比安妹妹,只大了四岁,怎不娶亲?本宫这便给你安排一个品貌端庄的女子如何?”
皇上一声不吭,脸却越来越难看,段成志道:“属下谢皇后娘娘恩典,属下上月接到消息,家中老母年迈生病,一直想要回去侍奉,今日完成贵妃娘娘遗愿,请皇上恩准属下回乡照顾老母!”
皇上“嗯”了一声,少丹道:“师父,你何时回来。”
段成志道:“殿下,属下已过不惑之年,日后也无力再教你武功,殿下日后须得听皇上、皇后娘娘教诲,不可让贵妃娘娘担忧。”
少丹听他之意,便是日后不会再回来,心中大为不舍,扯着他的衣袖道:“师父,我还没练好无影掌。”
段成志知离别在即,心中也大为不舍,说道:“你质资聪慧,只须多加练习,不出五年,便可有大成。”
少丹转脸朝皇上,希望他能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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