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乱世王妃,许一世琴缘丹心-第4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此时已将吴越当做自己主子,将“姑娘”改口叫成了“小姐”,吴越确是大吃一惊,原来那杏仁粉里果真掺了毒,亏得自己搬出去,服食不多,若婉儿再送两三罐来,只怕自己早已疯了。
她怔了一怔,道:“有日我昏了过去,小雨姐姐替我疗治,也说我中了毒,我还不信。”
小满眼圈一红,低声道:“初时我对小姐不好,小姐走时留下银子救我父亲,小满心头好生后悔,想要告诉小姐别吃那杏仁粉,却已找不到人了。”
小满父亲病危,她无奈之下向婉儿求助,婉儿却因失宠心情不好,将她骂了一顿,一个子也没给她,反倒是吴越变卖了自己的一些衣物,助她渡过了难关。
吴越见她懊悔不已,伸手握住她手安抚道:“事情已然过去,你也不用自责。”
小满摇摇头,续道:“婉儿从前从不正眼瞧周大毛,可为了除掉你,她不但委身于胡大夫,还与周大毛相好,让他放火烧了小姐的房子。”
难怪那晚睡到半夜屋子起火,街坊领居一个不来救,要不是小雨碰巧住在自己屋里,只怕自己早已化为灰烬。
吴越打了个寒噤,人心隔肚皮,哪曾料到待自己亲如姐妹的婉儿早已对自己恨之入骨。
只听小满续道:“自去年公子赎了你,便再没和她亲近过,小姐没来这里,他也只看过她两三回而已。”
吴越叹道:“公子走时将她接走,可见心里仍是放不下她的。”
小满冷笑一声,将那日之事一五一十地又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

十八那日,婉儿一早便觉得闷,便带着应儿和小满郊游,出了光化门,那车却坏了,车夫只得将车推到路旁去修,那时天热,婉儿不想晒着,便带着应儿和小满躲入一片树林之中。
应儿拿丝帕拂净一块青石,让婉儿坐在上面,小满执了团扇在一旁为她驱赶蚊蝇。
正在无聊之时,却听一个男子声音从一块大石背后传了出来,他说道:“殿下还是快离开这里,只怕夜长梦多,殿下要接的姑娘,莫尔哈特一定会给殿下接去。”
另一人说道:“不,她不见到我,定不会跟你走!”
婉儿听到此人声音,全身一颤,应儿和小满对望一眼,均已听出那正是朱禹辰的声音,两人面面相觑,不知朱公子何时成了依拉洪殿下。
只听莫尔哈特又道:“莫尔哈特办事,殿下不放心么?”
朱禹辰沉吟片刻,道:“好,你拿我这把折扇去。我俩约好未时在城外那歪脖子树下等,你一定要将她接来。”
莫尔哈特道:“是!殿下一路向北,奴日汗带了人马在鸿思寺前的桥下等着殿下。”
朱禹辰嗯了一声,小满听见一声马嘶,显是他要骑马离开,心中忖道,也不知他要等的是谁,但隐约之中觉得,朱禹辰这一走便不会再回来。
却听婉儿叫了一声“公子”,便向那两人声音处奔了去。
小满与应儿只得跟在她后头过去,只见树下两个男子,均着胡服,其中一人正是朱禹辰。
婉儿面色惨白,颤声问道:“公子要离开婉儿么?”
朱禹辰没料想婉儿忽然出现,他大吃一惊,问道:“婉儿怎会在此?”
婉儿眼泪便滚了出来,道:“婉儿对公子死心塌地,公子却瞒得婉儿好苦,连名字也不以实相告。”
朱禹辰一张脸沉下来,冷若冰霜,问道:“婉儿还知道什么?”
小满见他脸色,已觉不好,忙轻扯婉儿衣衫,婉儿情急之下,已浑然不觉,道:“婉儿宁可什么也不知道。”
朱禹辰一张脸难看之极,他看了一眼身边的莫尔哈特,莫尔哈特将手摁到了腰间那柄大刀上。
婉儿何等聪明,见到这等情形,心中已知大事不好,她抱了一丝希望,不敢相信朱禹辰会杀了自己,却听朱禹辰缓缓说道:“婉儿,你不该来这里。”
只听“哧”的一声轻响,莫尔哈特已将腰间弯刀抽了出来,婉儿只觉那刀锋寒光闪闪,心口一凉,不由面如土色,对朱禹辰道:“公子如要灭口,婉儿情愿死在公子手里。”
行大事不拘小节,依拉洪为金蝉脱壳顺利回到回骰,不惜牺牲自己最好朋友,可要自己亲手杀了几年来陪在身边的女子,他仍感不忍,当下瞧了一眼莫尔哈特,脸上有了一丝犹豫。
莫尔哈特对他说了几句回骰话,婉儿半句不懂,只见朱禹辰点点头,对自己说道:“婉儿,我不杀你,你得跟我走。”
婉儿求之不得,当下也不回花满楼收拾细软,便和朱禹辰一道匆匆离开。
世间男子多薄情寡义,吴越一边感激依拉洪对自己痴心一片,一边又对婉儿升起一层怜悯。
只听小满道:“我们三人到了此间,公子待她仍算不错,吃穿用度,从未短缺。那时小姐没来,她虽抱怨公子待她大不如前,也只道公子事务繁忙,便也忍了,还想着日久天长,公子便会对她回心转意!”
想起这几月来自己受的磨难,小满一脸幸灾乐祸之色道:“等见到公子,小满将往日之事一一说了,公子若知她几次三番要害你,定不会轻饶了她!”
吴越忙道:“小满,此事万不可对公子讲!”
小满道:“为什么?她如此绝情,小姐却还要护着她么?”
吴越叹道:“姐姐待我,一向有如亲姐妹,吴越实不该爱上公子,与姐姐相争,唉。”
她连连叹息,续道:“但愿日子一长,姐姐也便想明白了,若公子因我杀了姐姐,我于心不安。”
小满无奈,只得点头道:“好罢,小姐让我不说,我便不说。”
话音一落,门口毛毡一掀,依拉洪走了进来,小满忙上前行礼,道:“小满见过殿下!”
依拉洪一愣,后面却有人惊喜道:“小满!”
只见奴日汗从依拉洪身后冒了出来,一脸惊喜,吴越上前向依拉洪行礼,依拉洪一边握住她手,一边问:“小满不是回长安去了么?”
小满噘着嘴不语,吴越拉着依拉洪走到罗汉床上坐下,一边笑道:“小满半路回心转意,便又回来了,她在山林里迷了路,还好那只小狐带我找到了她。”
依拉洪见她容颜憔悴,显是一路颠沛,吃了些苦头,不由莞尔一笑,吴越道:“越儿想留小满在屋里。”
依拉洪笑道:“我正想给越儿多添个使唤的丫头,你若喜欢,那便留下罢!”
奴日汗走到小满身边,对她低声道:“你为何回心转意,去而复返?”
小满抬头,正好瞧见他瞧着自己,不由双颊绯红,低着头用手指绞着衣衫一角却不说话。
奴日汗见她一脸娇羞可人,心花怒放,又低声道:“你回来便好,昨日可汗赏了我一条汗巾,我送给你!”
小满略略抬头瞧他一眼,轻声道:“好!”
声音细弱蚊蝇,几不可闻,屋里静得出奇,三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吴越与依拉洪相视一笑,依拉洪瞧一眼奴日汗,咳了一声,道:“我同越儿说会话。”
奴日汗会意,一把抓住小满的手,道:“走,咱们外边去说话!”
两人身影一闪,便出屋而去。依拉洪对吴越道:“今日天冷,我带一壶女儿红来,咱们喝酒暖暖身子。”
说着便将一只白玉净瓶放在罗汉床上的炕桌上。
吴越含笑点头,起身去取了一只潮汕小风炉来点燃,再将玉书畏置于火上,将那瓶花雕酒倒入玉书畏中,片刻,便闻见满屋酒香。吴越又在酒里搁几粒枸杞,干梅子,再撒几粒桂花,屋中顿时香气四溢,暖意融融。
片刻,依拉洪执起玉书畏,在两只双耳紫珀杯中倒满,递一只给吴越,吴越双手执了杯,两人相视一笑,正要饮下,却听门口咯咯一声娇笑,一女子声音道:“好香的酒啊!”
依拉洪抬头一望,笑道:“下这么大雪,婉儿也来了。”
婉儿进屋,后面跟着应儿,应儿手中捧着一只罐子,婉儿笑道:“婉儿来瞧瞧妹妹。”
吴越淡淡一笑,道:“姐姐坐。”
婉儿脱下身上披风,应儿忙伸手接住,婉儿笑道:“这是殿下送我的羊奶酪,我没舍得吃,拿来送给妹妹。”
依拉洪笑道:“越儿这儿也有。”
吴越也淡淡地道:“姐姐留着自己吃吧!”
婉儿笑道:“礼尚往来!妹妹送了我南诏国的红茶,做姐姐的怎好不还礼?”
吴越点点头,淡淡地道:“谢谢姐姐,应儿,搁桌上罢!”
说罢举起杯子,对依拉洪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越儿谢公子的上等佳酿。”
依拉洪朗声笑道:“越儿有何忧愁,说来听听!”
吴越道:“算越儿胡说,罚酒一杯!”说完便要饮酒,依拉洪伸手拦住她道:“越儿想要多喝一杯么?我瞧不用罚!”
吴越对他嫣然一笑,道:“公子聪慧,越儿一点小心眼也瞒不过。”
依拉洪朗声笑道:“与越儿饮酒,真是畅快,比之当年曹操煮酒论英雄,不知快活多少倍!”
吴越道:“大丈夫胸怀天下,哪如越儿一介女流!”她眼角略略掠过婉儿,续道:“夫子曰,不学诗,无以言,咱们作诗如何?”
依拉洪顺着她的眼角,又才瞥见婉儿仍站在一旁,笑道:“好,婉儿,你也来!”
婉儿精于歌舞,于诗词却是一窍不通,她连连摆手道:“婉儿才疏学浅,不及妹妹皮毛,万万不想在殿下面前丢脸!”
吴越浅笑道:“姐姐今日怎如此妄自菲薄。”
依拉洪也笑道:“大唐诗人倍出,太白的诗大气磅礴,激昂豪迈,少陵的诗律切精浑,千古不朽,我虽在长安长大,却未用心于此,今日只怕要输定了。”
吴越笑道:“公子文武双全,越儿可要班门弄斧了——有了,我先有了两句首联:新丰主人新酒熟,旧客过归旧堂宿。”
依拉洪当下续道:“满酌香含丹桂花,盈尊色泛梅子红。”
吴越才思敏捷,随口便续道:“云散天高冬夜暖,谁家少女挽罗裳。”
依拉洪见她眼波流漓,不由怔了一怔,才又续道:“醉来急却巴陵道,梦中疑是长安城。”
吴越拍手道:“好一个长安城,公子虽人回了回骰,心中却仍是想着长安。”
依拉洪怔了一怔,才又笑道:“长安锦绣繁华,胜于这里千百倍,饮酒之时,便想起长安来了。”
吴越笑道:“看来公子人在曹营心在汉,且公子尾联慢了两拍,该罚,该罚!”
她端起杯子举到依拉洪唇边,依拉洪微微一笑,双手握着她的手,就着杯子一仰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吴越缩回手,两人脉脉一笑。
便在这时,毛毡一掀,塔可古娜从门外进来,见依拉洪在屋里,忙向他行礼。
依拉洪见她怀中抱着一匹帛,随口问道:“你抱这帛做什么?”
吴越向她连连摆手,塔可古娜老老实实答道:“小姐不让我说这是她要用来抄经的。”
吴越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斜睨了她一眼,只听依拉洪问道:“越儿抄经做什么?”
吴越尚未答话,塔可古娜又开口道:“小姐不会告诉你她要抄经送给可汗做六十大寿。”
依拉洪一怔,吴越只得回道:“越儿听说可汗每日所涌的《古兰经》书乃是先可汗所遗之物,经书写在羊皮上,经久日月,已破旧不堪。越儿所有之物皆是公子所置,只好抄一部经作可汗寿礼。”
依拉洪闻言大惊,道:“《古兰经》逾二十万字,越儿如何能写这么多字?”
吴越微微一笑,道:“还有两月才是寿日,越儿能抄完。”
只见塔可古娜又从另一屋中出来,捧出一批帛,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隽秀小楷,塔可古娜道:“小姐已写两月,已抄了好多篇。”
依拉洪心中一热,握住吴越的手道:“越儿受累。”
婉儿在一旁啧啧赞道:“妹妹如此用心,可汗定会大为感动!”
吴越淡淡地道:“姐姐怎么还站着,来,先喝杯酒暖暖身子。”
说罢拿过一只空杯倒上一杯,递给婉儿,婉儿笑道:“妹妹有心,竟用上桂花。”
吴越点头道:“这还是姐姐教的。”
婉儿接过酒杯,瞧着依拉洪道:“殿下当年与婉儿初见,婉儿便煮了这桂花青梅酒相待。”
想起旧日温存,婉儿脸上现出一丝奇异之色,依拉洪朗声一笑,道:“婉儿记性真好!”
忽听门外咯咯一笑,那笑声清脆如铃,婉儿闻声脸色大变,捏着杯子的手止不住地便颤了起来。
随着笑声,那毛毡一掀,小满与奴日汗走了进来,婉儿手猛地一颤,那杯子“啪”地一声摔在地上,身后应儿见到小满,也不由大现惊愕之色。
小满见到婉儿,先是一怔,随即便上前屈膝行礼道:“婉儿小姐。”
婉儿身子不由后退半步,一双眼尽是惊惧,她问:“你、你怎在这里?”
依拉洪此时已替自己杯中又倒上一杯喝下,道:“小满走到半途,便回心转意,又回来了,在山林里迷了路,幸好前几日放走的那只小狐引路,让越儿找到了她。”
吴越瞥一眼婉儿,道:“小满,姐姐瞧见你,欢喜得连杯子也拿不住了。”
依拉洪又笑道:“越儿想留小满在屋里,婉儿,我另给你送一个丫环过去。”
说罢他对小满道:“小满,将那罐里的奶酪拿些出来吃!”
婉儿低低一声惊呼道:“不,殿下,不要!”
她张口结舌,一脸惨白,吴越轻轻一笑,对依拉洪道:“姐姐送给越儿的,公子怎跟越儿抢?小满,拿这罐子下去,把我屋里的奶酪拿些来。”
小满会意,立刻捧了那罐子下去。
婉儿脸色灰白,勉强定了定神,强笑道:“多谢殿下美意,应儿伺得我已够了,不必要多一个丫环。”
依拉洪又喝一杯,笑道:“也好!”
婉儿此时又是害怕,又是恐惧,只觉半刻也呆不下去,当下向依拉洪行礼道:“殿下与妹妹对诗,婉儿便不再打扰了。”
依拉洪笑道:“雪大,你行路小心些。”
婉儿嗯了一声,连披风也不及披上,便急急从门口出去。
应儿跟在她后头,夜里只听得咯吱咯吱脚踏雪声,应儿追上两步,低声问道:“小姐,咱们该怎么办?”
婉儿沉着脸,一言未发,半晌,才咬牙道:“我,婉儿,是不会罢休的!”

☆、可汗大寿

岁月如梭,一晃两个多月过去,南国已是小鸟啾鸣,花香浮动,回骰仍是万里层云,千山暮雪。
这日回骰王宫喜气洋洋,正是阿萨兰可汗六旬大寿,宫里仆从早已忙碌多日,将王宫布置一新,等着这夜可汗大宴各部落首领。
夜幕降临,诺大厅里烛火通明,东西两侧,各置了八张案几,每张案几上放着银碟,碟内盛满各色葡萄干、干奶酪、核桃和杏仁,仆从们流水般地将葡萄酒送到每张案几上,倒入一只只琥珀杯中。
除东西边第一张座空着,其余十四张案几前已坐了各部落首领,西边第二张案几前坐了个络腮胡子的魁伟男子,正是帕勒塔洪,他的身边,坐着莫尔哈特。
他举起杯子正要喝酒,只听一个声音问他道:“帕勒塔洪,往年你们部落送的礼最丰厚,今年又带了多少牛羊来啊?”
帕勒塔洪循声望去,看见说话之人是都播部落的首领可希里,他微微一笑,正要说话,东边最末一位阿跌部落首领木克郎笑道:“帕勒塔洪是最慷慨的人,去年送了五千只牛,三千只羊,今年可汗六十大寿,他定要送上一万只羊,五千只牛啊!”
其余首领心中暗暗惊叹,帕勒塔洪虽不是最强大的部落,却最受可汗喜爱,可希里笑道:“可汗给你们部落最好的土地,该当多送些!”
帕勒塔洪将一只杏仁放入口中,淡淡一笑,道:“今年我一只羊也不送,一头牛也不送!”
众人一愣,随即纷纷摇头不信,木克郎道:“帕勒塔洪,你这个草原最大的骗子,你的话只能哄三岁娃娃,你的话我再也不信啦,上次骗了我一百只羊,我还记得啦!”
帕勒塔洪与木克郎打赌,赢了他一百只羊,他见木克郎不信,也不多说,只哈哈一笑。
木克郎想了一想,又道:“我想起来了,去年你从大唐掳了一个女子来献给可汗,听说貌若天仙,帕勒塔洪,你用一名女子省下成群牛羊,这买卖不差啊!”
帕勒塔洪见众人看向自己,笑道:“这事不假,那女子貌若天仙,且仗义梗直,甘愿为救同伴被我带走,可汗喜欢得不得了——”
说罢他喝下一大杯酒,一旁仆从忙替他重新倒上,只听木克郎叹道:“咱们可汗的夫人去世,已有十六年,可汗却再没有娶过其它女子。”
言下之意,便是他在心中猜测这位汉人女子会不会成为可汗夫人,却听帕勒塔洪对面的人说道:“那女子是依拉洪殿下的心上人,帕勒塔洪阴差阳错,将殿下苦苦寻了多日的女子送到了他身边。”
回骰人生性豪迈,从不将男女之事放在嘴边,听到这话,帕勒塔洪吃了一惊,莫尔哈特当下便将吴越之事说了出来。
帕勒塔洪大笑道:“我怎如此糊涂,当初竟没想到要将她献给殿下?他两人才是最配的一对啊!”
木克郎道:“那日殿下回来,我听说他从长安带回一名女子,不知殿下喜欢的是哪一位姑娘?”
帕勒塔洪笑道:“一只公羊有上百头母羊相陪,咱们王子殿下身边的姑娘当然也不会少啊!”
莫尔哈特淡淡一笑,道:“天上只有一个太阳,殿下心里也只有一位姑娘。”
说话间便看见依拉洪出现在大门,众人顿时住了口,都站起身向他鞠躬行礼。
依拉洪笑道:“大伙说什么这么开心呢?”他一边打手势让大家落座,一边走向西首第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