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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你的吻,缄默我的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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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躲着文昊逃跑?”
他真的是什么都没问,没问她逃跑的原因。还帮她隔离钟文昊的寻找,给予她完全的信任和一整天的自由。
“现在愿意说了?”韩烈似笑非笑地反问。
佟羌羌摇摇头——不是不愿意说,而是根本开不了口。自己的老公强奸了一个无辜的女孩,婆婆还谋划着如何帮他隐瞒罪行,她如何开口?
韩烈扫一眼她纠结的表情,抿唇不追问。
佟羌羌叹了口气:“小叔,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犯贱特别傻?明明清楚文昊在外另有女人,还忍气吞声地装不知情,心甘情愿地给他生孩子?”
韩烈轻挑眉尾。同意她的话:“是很傻。”
“……”佟羌羌抚上自己的肚子,自嘲地勾了勾唇。
又彼此沉默了好一会儿,眼看就要走回湖光酒店门口了,佟羌羌咬咬唇,再次发问:“小叔,如果……我是说如果……现在你明明知道自己的亲人做了一件特别错的事,你是会选择帮他隐瞒,还是劝他坦诚?”
韩烈突然滞住脚步:“伸出手。”
他的表情认真而严肃,佟羌羌微惑,但没多加反应就照他的话,掌心平平地摊开在他面前。
韩烈将她的掌心翻至朝上,然后用自己的手托住她的手背,缓缓地用力,使她的手掌慢慢握成拳头。而他的掌心包裹在她的拳头外。
“你的命运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
说罢,韩烈再度缓缓用力,将她的拳头推到她自己的胸前。
“你自己的事情,要遵从你自己的心做出决定。”
佟羌羌愣愣抬眸,对上韩烈的眼睛。
酒店里映出来的柔和灯光打在他的眼瞳里,流光溢彩的。
佟羌羌的目光狠狠地闪了一下,旋即,唇边泛起微笑,深深鞠了个躬:“小叔,谢谢你。今天一整天都谢谢你。”
韩烈风轻云淡地“嗯”了一声,收回手,插回裤袋,当先走进酒店。
时间太晚,他们没有连夜回市区。韩烈在酒店开了两间房。两人各一间。
很奇怪,有些话其实自己细想也能明白,但经过某个特殊的人告诉你,却能轻而易举地就安抚你的心。而不得不承认,韩烈的那两句话,莫名其妙地就让她对心中的烦烦扰扰有了决断。
握着自己的拳头,她尚能够清晰地回忆起韩烈的掌心包裹在外面时所带给她的心安的感觉。佟羌羌闭上眼,心海平静地入眠。
隔天早上,受史密斯夫妇的邀请,佟羌羌和韩烈又陪他们夫妻一起共进了早餐,才准备回市区。
两人一起从酒店的餐厅走出来到大堂时,佟羌羌一眼发现了钟文昊。
他似刚刚赶来这里,看见她的瞬间,他的目光便紧紧地摄住不动了,从几米外的距离阔步朝她走来,气势有点凶。


 030、妥协

虽然已经整理清楚了思绪要如何面对这件事,但此刻猝不及防见到钟文昊,不可避免地有些紧张,尤其他的架势令她生骇,佟羌羌条件反射地往后退缩两步。
“佟羌羌!消失一个晚上很好玩是不是?!”转眼钟文昊就来到她面前,伸手要抓她的手,韩烈忽然挡过来,有意无意地将她护住。
钟文昊滞住,“小叔,你干什么?”
韩烈不客气地反问:“你干什么?”
钟文昊皱眉解释,“我和羌羌之间有点误会,昨天闹了不愉快。她离家出走,我现在要带她回家。”
“噢?”韩烈眉梢轻轻挑起:“是这样吗?”
他的口吻充满质疑。而且不知是不是自己心虚,钟文昊竟隐隐感觉韩烈似乎知道事情的原委。该不会是佟羌羌告诉他了吧?
如是想,钟文昊不安地瞥了佟羌羌一眼。但见佟羌羌表情微慌,躲在韩烈身后。他的脑海莫名跳出佟羌羌被韩烈抱在怀中的画面,心底的火苗噌地被点旺。
他暗暗蜷起拳头,竭力隐忍下火气:“谢谢小叔对羌羌的关心。可希望小叔不要任由羌羌任性。她是个孕妇,和钱包都没带身上,一个晚上不回家找不着人,我妈担心得整夜没睡好。”
“我昨天明明看到是你把她带走,你却故意不接我的电话,还不跟家里人交代。现在我自己找到这里,你又拦着。小叔,你不觉得你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韩烈睨着钟文昊,颇为冷淡地丢出:“不觉得。”
一大番的指责只换来轻飘飘的三个字,就好比在战场上摆足了阵型。却被敌人用一颗小石子灭了气势,尤其韩烈的目光里依稀蕴着不屑,钟文昊有种胸口被重重打了一拳的感觉,干脆连小叔都不叫了,怒不可遏:“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的难道不该是你吗?”韩烈冷笑:“老婆像躲瘟疫似的躲着你,就算闹到老爷子面前,也会觉得是你做了什么难以原谅的事吧?”
钟文昊的眼皮应声狠狠跳了一下——他可没忘记上一回韩烈坐他的车时对他的敲打,彼时他便猜测韩烈多半是知晓了他在外头养女人的事。眼下韩烈分明是故意提老爷子。
钟文昊恼羞成怒:“这是我们夫妻自己的事!你有什么资格管?!”
韩烈反唇相讥:“我是你的长辈,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佟羌羌深知钟文昊心底对韩烈微妙的敌对心里。眼瞅着他腮帮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她生怕他冲动之下对韩烈做出什么事,连忙从韩烈身后钻出来:“文昊,我和你走,我没说不跟你回去。”
她主动站到钟文昊身边,扭头对韩烈表达感激:“小叔,谢谢你让我住在度假村里散心。既然文昊来接我,我就不再耽误你的时间,我和他一起回家就行。”
韩烈面无表情,眸光甚至依稀有一丝冷,默数秒,才说:“客气。”
语气疏离得不行。佟羌羌感觉自己的心脏被这两个字攥得紧紧的,又胀又疼。
“那小叔回头见,我们先走一步!”钟文昊特意咬重小叔二字,冷冰冰地道完别,拉起佟羌羌的手就走。
上车后,佟羌羌怀着心事保持沉默,钟文昊一边开着车,时不时瞄她两眼,进入市区的路段减速后,他才半是试探半是不爽地说:“你和这位小叔走得可真是近。”
阴阳怪调的,听得佟羌羌十分不舒服,瞍他一眼,不答话。
钟文昊眯了眯眼,干脆直白地质问:“你是不是把我的事告诉他了?”
佟羌羌微怔,反应过来钟文昊的意思,忍不出对他语出嘲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钟文昊阴沉着脸:“你到底是不是告诉他了?”
佟羌羌别开脸,瞥见车窗外晃过的路标,冷冷地说:“右拐。”
右拐是去人民医院的方向。钟文昊的手抖了一下:“你想干什么?”
“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自己清楚。”
她话音刚落,钟文昊猛地打了个方向盘在路边停下车,拽起佟羌羌的手,齐目瞪她:“你想害死我?!”
他的力道很大,佟羌羌的眼底禁不住氤氲上来水汽:“是你自己做错了事,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做错了什么?!我不过是喝醉酒睡错了人!”钟文昊失控地大吼,更用力地把佟羌羌拽到自己面前,“要不是那天突然诊断出来你怀孕,我怎么会心情不好?!我他妈是个男人,自己的孩子还得靠人工受孕才生得出来,我受刺激了心里不爽想要发泄不行吗?谁让那女人自己爱跑到别人家洗澡,撞上我是她自己倒霉!那女的自己都没报警,你跑出来装什么圣母婊要给她讨公平——”
“啪——”
“钟文昊你说的是人话吗?!”
反应过来时,佟羌羌发现自己竟打了钟文昊的耳光。她的本意只是想要和钟文昊好好谈一谈,毕竟昨天她逃得太匆忙,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他。可是她没想到钟文昊居然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显然未曾料到素来软弱的佟羌羌会如此,钟文昊整个人僵住。
佟羌羌忍着眼泪,要下车。车门刚打开一个缝,钟文昊倾过身来一手重新关上,他阴冷的嗓音响在她耳畔:“你想去哪里?”
佟羌羌身子一颤,终于绷不住害怕了。
她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傻傻地跟钟文昊走。此时此刻的钟文昊显然正处于偏激的情绪状态下。
佟羌羌使劲地拉车门:“我要下车……你让我下车!”
钟文昊用力掰回她的手,恶狠狠道:“我不会让你毁了我的!”
佟羌羌试图挣脱他,小腹处冷不防传来一下紧缩感。
见她突然捂肚子,钟文昊才记起来她还是个孕妇,神色一紧,“怎么了?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佟羌羌推他的手。钟文昊连忙松开对她的桎梏,“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佟羌羌往后靠着椅背,慢慢地调节自己的呼吸:“我、我不想和你吵……”
“好!不吵!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后慢慢说!我马上带你回家!”钟文昊应和。
“我不要回家……”佟羌羌摇头,“我要去医院……”
钟文昊也不想佟羌羌肚子里的孩子出事,赶紧重新启动车子准备右拐,突然想起佟羌羌刚刚想去医院告状的事,他霎时顿住。
不行!不能去医院!
略一忖,他连忙给朱锦华打了个电话。
车子最终既不是开去医院,也不是开回钟宅,而是飞奔往他们的独栋别墅。别墅门口,朱锦华已带着私人医生在焦虑地等待。钟文昊抱着佟羌羌下车,快步上楼将她安放在卧室,忙不迭让医生给她做检查。
“怎么会弄成这样?”朱锦华帮佟羌羌擦额上的冷汗,蹙眉问钟文昊。
钟文昊闷头闷脑地回答:“和她在路上吵了一架。”
“你怎么——”朱锦华劈头就要骂他,看了一眼佟羌羌,便拽着钟文昊到外头,才继续指责:“我不是告诉过你,她现在是孕妇,你不要随随便便惹她!”
钟文昊急躁地解释:“她说要去医院向那女人的家人揭发我!我能不着急?!”
“女人都是要好好哄的,你不明白吗?”朱锦华反驳,“你都能养住外面的女人,怎么就不能分点甜言蜜语给羌羌?但凡你之前的表面功夫做到位了,现在要羌羌闭嘴还不是哄两句就能解决的事情?!”
钟文昊被斥得霎时没了声响,烦闷地来回踱步。
医生在这时从卧室里出来,一脸严肃地告知情况:“情绪起伏太大,动了胎气。才刚出了三个月,很危险的知道吗?幸亏孕妇原本的身体条件比较好,暂时没有大碍。你们别再让她受刺激了。好好静养,否则再好的身体也经不起折腾。”
“好好好,我们知道了,谢谢医生。”朱锦华连连点头,打发钟文昊把医生送下楼。
“妈……”
卧室里传出佟羌羌颤颤怯怯的叫唤,朱锦华心头一紧,连忙走进去。正见佟羌羌要从床上坐起。
“等下!”朱锦华急匆匆上前,拿过枕头枕在佟羌羌的腰后,“你干什么?小心点~是要喝水还是要吃东西?如果要吃东西,你再等一会儿,厨房里已经在炖鸡汤了。”
佟羌羌目光闪烁地看着朱锦华:“文昊他——”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朱锦华打断她,“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操心。安心养胎才是关键。”
“妈……”佟羌羌摇摇头,“我不能不管。”
朱锦华神色微动,须臾,像是拗不过佟羌羌一般。露出无奈的表情,握住佟羌羌的手,问:“你认识那个女人?”
“是,”佟羌羌点头:“她是我师兄的妹妹。”
“你觉得她可怜,想要文昊去她的家人面前自首?”
佟羌羌咬唇,默认。
朱锦华轻轻笑了一下:“羌羌,你只顾着可怜一个外人,却根本不清楚这件事会对钟家造成多大的影响。”
佟羌羌张了张嘴,未及说话,朱锦华便紧接着道:“文昊是钟家的长孙,老爷子对他的期待有多大你是知道的。你自己想想,如果老爷子知道了这件事,以他如今的身体状况,难道不会气得大病一场吗?”
顿了顿,朱锦华继续给她分析:“而同时,文昊是钟氏未来的掌门人。媒体都在盯着他,所以平时一点小事都能夸张地写成大新闻。现今牵涉强奸的罪名,但凡一点风声透露出去。别说文昊会被口诛笔伐,整个钟氏的名誉都将严重受损。”
“因名誉受损而导致股价大跌、根基动摇甚至破产的前车之鉴比比皆是。如果因为你的所谓同情心,钟氏几十年的家业毁于一旦,作为钟家的媳妇,你于心何忍?你承担得起这个后果?你对得起钟家?”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最后连续三个反问。佟羌羌感觉脑袋仿佛瞬间灌了风进来,嗡嗡地响。
朱锦华悄然打量佟羌羌的表情,抬起手亲昵地帮她撩了撩头发。语重心长道:“你认认真真想一想,想想文昊是你的丈夫,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难道你要孩子还没出生就变成强奸犯的孩子?”
旋即她叹口气:“我不是要逼着你做昧良心的事。我只是恳求你,当作不知情,不要主动去揭发,好不好?如果到最后人家还是找到文昊的头上来,那……我也认了……”
“妈……”原本已在昨晚整理清楚的思绪因为朱锦华的这番话再度混乱。佟羌羌轻唤她一声,下一句哽了喉咙。不知该说什么。
见佟羌羌神色仍蕴犹豫,朱锦华霍然起身,跪到地上:“羌羌,你非得要我求你你才——”
“妈!你这是干什么?!”一回来就看到自己的母亲跪在自己的老婆面前,钟文昊气急败坏,迅疾地冲进来要把朱锦华从地上扶起来。
朱锦华拂开钟文昊,眼眶红透:“是我没管教好你,才让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对不起你爸!对不起钟家!”
钟文昊噗通一下也跪到地上,揽住朱锦华,半晌没吭声。
佟羌羌像是吓到了一般,愣愣地看着地上的两人。少顷,她无力地闭了闭眼:“好……我不说了……我不主动去说了……”
朱锦华当即目露感激。钟文昊怔忡,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羌羌……你真的……”
佟羌羌避开钟文昊的视线,背对他们躺回床上:“我累了……想睡会儿……”
朱锦华欣然点头:“好,你休息。待会儿妈给你端鸡汤上来。”
“嗯。”佟羌羌淡淡地应,然后听见他们母子二人轻微的脚步。
门关上的瞬间,她的手指攥紧被角盖住脸。被单下,眼泪如水般涌出。
虽然朱锦华给的理由是担心钟如琛再冲撞了她,但佟羌羌心里清楚得很,朱锦华和钟文昊将她安置回独栋别墅,是为了防止她在钟宅闹起来,瞒不过钟远山的眼睛。
另一方面朱锦华借口谨遵医嘱,让佟羌羌成天躺床上养胎,不允许她出卧室。并且没收了她的,卧室里也不留任何能与外界联系的设备。
软禁的意味昭然若揭,佟羌羌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毫无察觉?
不过,随便他们吧。
其实清清静静的这三天,她仔细回想过朱锦华的话,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个婆婆,未用任何威逼利诱,只针对她的心理晓之以情,就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她。偏偏,她就是这么没用。真就妥协了……
佟羌羌勾出一抹自嘲,蜷起自己的手,回想被韩烈的掌心包裹的感觉,然后如他那晚做的那样,将拳头缓缓推到自己的胸口。不期然的,指尖碰到了有点凉有点硬的触感。
滞了滞,佟羌羌将玉坠子从睡衣里掏出来,紧紧握住。
第四天早上,大概因为她始终安安分分。朱锦华总算放轻了戒心,放她出房门。
钟文昊照常去公司了,偌大的别墅只剩她和朱锦华。吃过午饭,她跟朱锦华请示要去医院探望安鹿。朱锦华沉默了好一会儿,脱下围裙,说:“我陪你一起去。”
不放心想监视她?佟羌羌心头轻磕。朱锦华约莫读懂她的想法,解释道:“我想顺便一起去看看那姑娘的状况。毕竟是文昊对不起她。”
佟羌羌没有理由拒绝。她相信如果她拒绝了,就等于把她自己去探望安鹿的机会都剥夺了。
安鹿仍旧住405病房,不过今天不见安景宏的踪影,只有一个像是看护的大妈的人守着。病床上,安鹿在一边看视频一边吃饭。
因为心中有愧,佟羌羌踌躇在门口没有马上进去,倒叫安鹿当先瞧见了她,开心地打招呼:“羌羌姐!”
她的面色还行,状态貌似比之前又好了。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只是比起上一次,好像又瘦了一圈,眼窝凹得略微深。
“……嗯……小鹿……”佟羌羌期期艾艾地走进去,“你哥呢?”
安鹿扭头问看护:“吴嫂。我哥呢?他刚刚不是还在这儿?”
看护一边给佟羌羌搬椅子坐,一边回复安鹿:“他好像是在医生办公室。”
“噢?哥哥去找医生啦?”安鹿面上一喜:“太棒了!他昨天答应我会尽快让我出院,真的没有骗我!”
佟羌羌闪了闪目光:“你要出院?”
“是啊,我又不是生重病。”安鹿理所当然地点头,旋即苦着脸抱怨:“你不知道这里有多无聊,天天闻消毒水的味道,而且大哥不让我做这不让我做那,吃东西要管,睡觉要管。还逼我吃药,憋屈死了。我宁愿回学校被教授虐,也不愿意在这里久呆。我同学都发短信问我好几次了,什么时候才回去继续上学。美好的大学生活啊,我还没过够呢!”
佟羌羌的鼻头越忍不住发酸。
看来,安景宏还是不忍心逼迫安鹿,尚未采取任何行动。她完全理解安景宏。对比安鹿现在的样子和发疯时的模样,换作她也希望安鹿维持现状,而不是非得找出那个混蛋让安鹿受刺激,至少安鹿不用面对现实,一辈子活在痛苦中。
注意到佟羌羌的异常,安鹿狐疑:“羌羌姐,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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