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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你的吻,缄默我的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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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说出口的是,何况昨天晚上她穿的那抹胸裙,也太惹眼了……
回忆起后来他摸上去的软腻手感,韩烈隐约感觉口干舌燥,挪开视线,蜷起手掌,抵于唇前,干干咳了两声。
佟羌羌没察觉他突然的不自在,还在因为韩烈对她飞机场的评价而闹心。
待史密斯先生和史密斯夫人出来后,四人一同前往梁夫人的酒庄。
虽说两家隔得近,但其实因为各家占地面积辽阔的葡萄园,还是驱车约莫半个小时才抵达的。
相较于史密斯夫妇小家碧玉式的度假别墅,梁家的酒庄就是一座华丽壮观的大庄园。驶入外围的大门口,又沿着林荫道缓缓开了十分钟左右,绕过一个大喷泉池,正见恢弘的四根罗马柱顶起的门廊下,梁夫人和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并肩而立。
应该就是梁道森了。
高高的个子,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头发黑白掺半,精明中透着和蔼,从五官不难让人看出他年轻时的俊朗。和梁夫人一起迎上前来时,走路的姿势略微有些颤颤巍巍。
两对夫妇先各自打过招呼后,梁道森的视线才落在韩烈身上。韩烈淡淡地勾着唇角和梁道森对视,两三秒的时间,谁也没说话。
不知是不是错觉,佟羌羌仿佛看到两人胶着于空气中的目光“啪啪啪”地滋出无形的火花。
梁夫人在这时温温柔柔地对佟羌羌笑:“佟小姐,感谢你前来赴宴。”
佟羌羌急慌慌地躬了躬身:“谢谢梁夫人您的邀请。”
梁夫人提醒大家:“走吧。别在这里站着,我们进去边吃边聊吧。”
几人这才一起迈上台阶。
进到里面后,先是通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设计简洁的玻璃墙,现代派色彩鲜明,各种先锋派的雕塑和画作陈列期间,还有不少艺术类书籍,哪里像是酒庄了,根本更像是艺术博物馆。
佟羌羌暗暗咋舌:这房子得值多少钱啊?
但听身旁的史密斯夫人发出感叹:“十多年没来。你这里的装修风格完全变了样。”
梁夫人莞尔:“是晏西帮我们打理的。”
“晏西?”不知为何,史密斯夫人的表情划过诧异,“你们和晏西……还有联系?”
她问得欲言又止,就好像这个人有点敏感。佟羌羌记得,上回史密斯夫人提起梁夫人被人贩子拐了的女儿时,也显露出过类似的神色
“是。”梁夫人貌似并未觉得敏感,不过明明泛着柔婉的笑容,口吻却颇为感伤:“晏西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太执着……我和道森都放弃了,只有他还……”
说着,她的眸中旋出湛湛的水光。
佟羌羌隐隐猜测,大概是和她的女儿有关,所以才如此。
一旁的梁道森蹙了蹙眉:“医生的叮嘱你又忘记了?”
语气虽有点不悦,但关切之心昭然。
佟羌羌悄悄地瞄了梁道森一眼,有点相信史密斯夫人对他的“疼爱妻子”的评价。
梁夫人默默地拿出手绢,压了压眼角。
史密斯夫人连忙转开话题。和梁夫人聊最近这些年的境况。
走过长廊后,便是熟悉的欧式风格。几人在长方形的餐桌前落座,佟羌羌的左手边坐着韩烈,右手边坐着史密斯夫人,再过去自然是史密斯先生。
梁夫人和梁先生则坐在另外一侧,旁边还空着两个座位,显然还有人没到齐,但并没有等,而是直接开启了晚宴。
史密斯夫人之前大概告诉过梁夫人佟羌羌是个孕妇,所以在佣人端上桌来的菜品里,放得靠近佟羌羌面前的,多是孕妇可以吃的食物,而且把佟羌羌杯子里的酒换成鲜榨的橙汁。
佟羌羌只管安安静静地吃东西,听史密斯夫人与梁夫人的闲聊,以及听史密斯先生和梁道森说话。很快她便注意到,韩烈竟也和她一样一声不吭。
她还是第一次见韩烈如此。心中不免有点想嘲笑他——来之前她还以为韩烈真的已经宽厚地释怀了呢。
不过那个梁道森也一样,死活没和韩烈有过交流。看来两个男人都是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大度,私下里依旧没拉下脸来和解。
思忖间,便听梁夫人忽然问她:“佟小姐,还合胃口吗?”
佟羌羌咽下嘴里的烤面包,璀然笑道:“很好吃,谢谢梁夫人款待。”
梁夫人微微一笑,问:“你穿着裙子,我不太看得出来,是有几个月了?”
“刚满四个月。”佟羌羌抬起手想比划手指,结果不小心扯到餐布,带起餐具一阵清脆的动静,幸亏旁侧的韩烈眼疾手快地帮她扶住杯子,否则整杯的橙汁都得倒身上了。
佟羌羌瑟缩着脑袋吐了吐舌头,朝韩烈投去抱歉的眼神。韩烈没苛责她,却是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揉了揉她的头发。当即吸引了整桌人的注意。
佟羌羌窘迫得不行,烧着耳根低垂脑袋继续吃东西——他说随心,还真是太随心了!她觉得有必要和韩烈说一下,以后不要在其他人的面前故意表现出与她的亲昵。
梁道森的目光徘徊在佟羌羌和韩烈之间,最终定在韩烈脸上,问:“这是第几个孩子了?”
一听,佟羌羌就知道梁道森自然而然地把她误会成韩烈的妻子了。而以韩烈的年纪,正常情况下。也确实早应该当爸爸了,勿怪梁道森会这么问。
佟羌羌好奇韩烈会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更好奇的是,面对梁道森对他主动开口的第一句话,他会不会搭理。
便见韩烈挑着唇际,平平和和地回答:“第一个。”
好吧,她是太小看韩烈。人家都给他面子主动示好了,他再傲娇也不至于拂了人家,何况他们今日是和史密斯夫妇一起来的。
梁道森闻言打量了佟羌羌两眼,没说什么。反而是梁夫人紧接着问:“怎么这么晚才要孩子?”
俨然也是将他们当夫妻的口吻。
面对梁夫人,韩烈的表情比方才面对梁道森时,细微地温和了些,道:“前些年她的年纪还太小,现在生养刚刚好。”
佟羌羌当即无语地咳了咳,脸上一阵臊热——他这谎话扯得能先打好草稿吗?
梁夫人好奇地将目光移回佟羌羌身上:“佟小姐的年纪看起来确实不太大。几岁了?”
佟羌羌弯弯眉眼:“22。”
出口时,她感觉到韩烈偏头过来看了她一眼。然而更令她注意的是。梁夫人脸上的表情应声有点僵,旋即低头,再度拿出手绢压了压眼角。
佟羌羌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话了,惹得梁夫人不高兴,霎时有点无措。史密斯夫人凝眉凑到佟羌羌的耳边,低声提醒:“以柔的女儿如果没丢,今年也该你这个年纪。”
佟羌羌这才恍然,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幸亏梁夫人自己很快缓过来。抱歉地说:“对不起,失礼了。”
佣人在这时走进来向梁先生和梁夫人禀告:“晏小姐来了。”
话刚落,一个女人跨进餐厅里来。
小齐子单眼皮,利索的短发细长的腿,亭亭玉立。
熟悉的面孔,佟羌羌一眼认出对方恰恰是上午误闯人家私人场所时所碰到的那个操一口京腔的中国人。
她的表情如上午遇见时那般略微高冷而显得不太和善,搭配上一身黑色的文艺范长布裙,像是来奔丧似的。
不过一开口的态度,倒并未如上午对待佟羌羌时恶劣,礼貌地对梁氏夫妇颔首:“梁叔叔,梁阿姨。”
“是晏嘉啊。”梁夫人立马站起身上前相迎,朝她身后张望两眼,询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晏西呢?”
“我哥他不来了。”说着,那个叫晏嘉的女人将手里拎着的一瓶红酒递给梁夫人,“只托我给你们带瓶酒。”
梁先生也起身走过去:“怎么了?一年才难得聚一次,今年怎么突然不来了?”
晏嘉清冷的面容闪过一丝犹豫,终是道:“橄榄树上的黄丝带下午不知怎么的被风吹走了。我哥的心情有点不好……”
橄榄树,黄丝带?佟羌羌一怔。不就是上午她看到的?
梁先生和梁夫人同样一怔,旋即,梁夫人突然靠到梁先生的怀里,小声地啜泣:“那孩子怎么那么拗呢……”
气氛一下子感伤无比。佟羌羌恍恍惚惚地明白过来,原来小教堂后面那株系了黄丝带的橄榄树和梁夫人丢失的女儿有关系。
耳畔捕捉到史密斯夫人轻微的叹息。佟羌羌扭头看史密斯夫人,好奇地询问:“那个什么晏西是什么人?”
史密斯夫人低声告知:“是梁夫人女儿的未婚夫。”
佟羌羌怔了怔。
“大概就是十多年前的这个时候,他们丢的女儿。所以每年的这个时候他们夫妇会回来一趟。晏西和梁家有婚约。梁夫人都已经放弃了。可晏西一直还在找。这么多年了,他几乎都成梁夫人的儿子了。”
“我以前见过晏西一次。等一个可能永远都回不来的人……谁能不为他心疼……”
史密斯夫人的口吻满是怅然,听得佟羌羌心里随之微微发堵,亦被这气氛的感伤所感染。
她忽然想起那些陈列架上所有旧酒瓶背标上的每一首都不重样的情诗。就是那个叫晏西的男人于无数个等待和寻找的日子里默默写下的吗?
佟羌羌在桌下抓住了韩烈的手。韩烈偏过头来看她,目露询问,佟羌羌对视上他沉黑的眸子,摇了摇头。
她只是忽然庆幸,至少自己拥有留在所爱之人身边的机会。
要好好珍惜,要好好把握。即便他还不能付出与她同等的感情,可又怎样?她可以等,她可以努力。不试试俘获他,她如何能够甘心?
梁夫人的情绪俨然因此而崩溃。梁先生安抚不得,只能对几人道歉,先送梁夫人回楼上休息。
佟羌羌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恰好在过道上碰到那个叫晏嘉的女人,在跟佣人交代把红酒送到地下酒窖去储存。
察觉到佟羌羌的存在。她投过来目光,冷冷清清地看着她,在灯光下如同鬼魅一般,然后平静无波地挪开视线,没有同她打招呼。佟羌羌甚至认为,对方压根就没有认出她就是早上误闯的那个人。
从洗手间回来餐厅时,梁道森已经重新下楼来,史密斯先生在向他道别。梁道森却是十分抱歉:“没能让你们高兴而来高兴而归,是我们招待不周。”
史密斯先生理解,也安慰了梁道森几句。韩烈只在最后的时候,与梁道森相互淡淡地点了点头算作道别。
史密斯夫人告诉佟羌羌,史密斯先生曾说过,如果当年史密斯先生和梁先生之间不存在利益冲突,或许和梁先生依旧友谊长存。而如果当年梁先生没有使手段欺负当时还只是学生的韩烈,梁先生和韩烈也应该会成为朋友。然后三人或许都能是好友了。
不过,如今的情况。也没有太糟糕到哪里去。至少史密斯先生和梁道森重新续上友谊,梁道森和韩烈能心平气和地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回去的路上,史密斯先生约莫是为了重新调起大家的情绪,打开了车顶窗,并播放欢快的音乐。
晚风习习,带着悉尼秋的凉意,却十分清爽。佟羌羌坐在后座,往后靠着椅背,仰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看满天的繁星。
肩头忽然沉了沉。
佟羌羌偏头一看。韩烈大概是是酒意上来,不知不觉睡过去了,无意识地靠到她的肩膀上来。他皮肤上的温度隔着空气传递过来,从她目前视线的角度,正可以看到他下颌上青白色的胡茬毛孔,被刀片切断只剩一点点破土欲出的锋利。
杂志上专访韩烈的报道。有业内人士评价韩烈是个极其精明算计且富有商业头脑的人。佟羌羌记起那一次在论坛上发表演说的韩烈站在台上的样子,确实是王者风范爆棚。
她少有的几次接触到的工作状态中的他,远远地望着,看他水波不兴的眉眼,看他雷厉风行的眼神,都会不由自主地感觉他距离他超级远。
而此时此刻,他就靠在她的肩头,而她的肚子里孕育着他的孩子。
难道是因为以前没有真正体会过幸福,所以她现在很容易就产生满足感了?她不清楚,也不愿意深究。
佟羌羌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淡淡地翘出一抹从容静好的笑容。
这边睡着的韩烈很快察觉自己倾倒的姿势,睁开眼,坐直身子,偏头望过去,只一眼就瞥见了她的笑容。很甜美,怜爱地抚摸着她自己的肚子,像是换了一个人,车内暖黄的光线镀在她的脸上,令她周身都散发出柔美的光。
韩烈微微眯起眸子。
佟羌羌一转头,便看见韩烈睁着幽黑的眼,正用一种极复杂的眼神看着她。眸底还带着几分慵懒的湿亮,看起来很性感。
韩烈伸出手指,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佟羌羌吃痛地捂住脑袋:“你干什么?”
韩烈勾着嘴角,心情很好的样子,轻飘飘地说:“突然想打你了,所以遵从自己的心,就打你了。”
佟羌羌:“……”这什么破理由?她猛然意识到,这“随心论”,岂不是会变成他以后做任何事的借口?
前面的史密斯先生大概是注意到他们俩的互动,忽然笑出声,求知心理极强地问:“你们中国是不是有个成语,叫‘打情骂俏’?”
史密斯夫人也跟着史密斯先生笑出声。
佟羌羌:“……”拒绝回答!拒绝汉语教学时间!
亏她之前还觉得史密斯夫人寡言少语,最近相处下来后发现,虽依然话不多,但寡言少语也能表现出她对史密斯先生的夫唱妇随。所以其实和史密斯先生一样恶劣。
佟羌羌闭上眼,装睡,以免史密斯先生再蹦出他麻溜的普通话来臊她。
结果这一闭眼,后来不小心真睡过去了。
待她迷迷糊糊地微微眯开眼睛的一条缝时,发现韩烈正把她横抱在怀里,送她回她的房间,弯身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然后他略一犹豫,伸手到她的腰侧。
拉链的流畅声音细微的传入耳内,佟羌羌才意识到他是打算帮她脱衣服,
佟羌羌彻底睁开眼。
韩烈恰恰正俯身在她的上方,顿时四目相对。
他幽深的瞳眸好似有股吸引力,很容易让人迷失其中。
佟羌羌目不转睛地凝注着他,抬起手臂,环上他的脖颈,糯糯地唤他:“小叔……”
“嗯?”韩烈用一如既往的性感喉音应她。


 055、

佟羌羌目不转睛地凝注着他,抬起手臂,环上他的脖颈,糯糯地唤他:“小叔……”
“嗯?”韩烈用一如既往的性感喉音应她。
佟羌羌有点笨拙地主动送上自己的软玉温香,旋即红着脸,说:“我很喜欢你。每天都比前一天多一点地喜欢你。”
韩烈的眼睛被她面容上羞涩而认真的表情闪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我知道。”
“那你呢?”佟羌羌迎着他沉黑而湿亮的眼睛,紧张而小心翼翼地问:“你有没有,哪怕一点点地喜欢我呢?不是出于我和钟家的关系,不是出于我肚子里的孩子,而只是单纯地把我当成一个女人。至少……至少你是不讨厌我的吧……”
否则,他不会一直带她在身边,不会关心她,不会吻她,不会对她说,让她试试俘获他,不是吗?他不是那种会勉强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佟羌羌认为自己的逻辑是没有错的。
韩烈定定地看着她。她的眸子像沉在水底的黑玉,泛着粼粼的波光,澄澈而清透。他的心头莫名地微微一动。
佟羌羌只觉眼前突然一暗,他高大的阴影缓缓地压下,低沉的声音伴着滚烫的温度灌进她耳中:“是。”
简单而有力的一个字。她甚至不明白,他回答的是“也有一点点地喜欢她”,还是“至少不讨厌她”。然而佟羌羌没有继续追问,也无暇追问。
她的思绪全然停滞于韩烈的舌尖上。
他用力地吻她。在她唇齐内涤荡来回。细细密密的吻从她的唇瓣到脸颊到耳畔。他揽在她腰间的手掌,从她腰侧打开的拉链钻了进去。
这趋势,像是要继续昨晚尚未完成的事。佟羌羌依然心甘情愿,甚至自己也有渴望,也比昨天更加充足地做好了心理准备。
然而在她浑身软得几乎要化成水时,韩烈起身离开了她。
佟羌羌睁着水汽蒙蒙的眸子不解地看他。
韩烈的眼神波光明灭,叫人探不清他的真实情绪,默了两秒,伸出手指轻捻了一下她的嘴角:“休息吧。明天还要赶飞机。”
他都这么说了,佟羌羌总不能厚脸皮,乖顺地点了点头:“小叔晚安。”
韩烈的嘴角弯了个弧度,迈步走了出去。
佟羌羌的视线从关闭的房门上收回来,落到自己隆起的小腹上,抿抿唇。
大概是因为她肚子里还有个拖油瓶吧……
昨天晚上不就是被这个小家伙给打断的吗?
***
韩烈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窗户,依靠在床边。静静站着。
夜色寂寥,夜风荡漾。他的脸隐在暗影里,看不清神情。
须臾,他抬腕看了看表,心中默默计算时差,然后从桌子上摸起,拨了个国际长途的号码。
响了约莫十几秒,那边接通:“韩先生。”
“曾小姐呢?”
“医生正在陪她做复健。”
“她最近怎样?”
“曾小姐的状态很好,很配合治疗,负面情绪比以前有所缓解,发病的次数也减少了很多,现在不靠止痛药也能自己撑过去。”
话音刚落,便听背景里有另外一道女声问:“是韩烈吗?”
很快对方抢过电话:“韩烈!”
韩烈转了个身,背抵窗口:“是。”
“你已经大半个月没给我打电话了。”女声蕴满嗔怨。
韩烈淡淡解释:“你不是刚做完手术吗?需要好好休养。”
“正是因为我刚做完手术,你才更该多给我打电话,我听着你的声音,能好得更快。”
“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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