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来她用眼尾余光扫到的那些字,就差不多是纸片第三块拼接处的全部内容了,其余都糊掉,辨认不清楚了。
看来闻野就是通过这两句话判断她成为报废品的。的确能琢磨出她被放弃的意思。
阮舒长长松一口气的同时,又隐隐约约有点遗憾。
而这点遗憾迅速地被她强行甩到脑后不去想——没什么可想的,反正她已经是报废品!就算她成为报废品的原因在于庄佩妤,那也是庄佩妤的性格所致无意间造成的!并不是庄佩妤刻意为之!
到此为止!
阮舒清冷着神色,视线挪到第四块内容上。
第四块相较于前三块,受损程度是最轻的,内容虽依旧不连贯,但词句还挺多。
比如“聪明”、“天赋高”、“自私自我”等等。
紧接着吸引阮舒眼球的是“了解男人,善于利用女人的优势”、“特殊培训”、“测试满分”。
无疑,描述的是孟欢……
阮舒对特殊培训和测试的内容都相当感兴趣,结合前面那句话,和如今孟欢在陆振华身边的受宠程度,倒多少能嗅出点意思。
不过,其实,孟欢一直以来给她的印象,都是挺淡的一个女人形象。
如果真如庄爻所说的,孟欢的心很大,不是个容易满足的人,那么孟欢的演技如火纯情。
想想也对,在陆振华这样的男人身边,孟欢可以表现出女强人的形象,却得控制出暴露大野心吧?
可转念,阮舒又想到傅令元。傅令元是个拥有很大野心的男人,虽然骨子里还是免不了大男子主义的,但她还是站在他身边了——她不敢说自己有身野心,也绝对不属于诸如余岚的行列。
思绪转了一圈后收回,阮舒顿觉这样的对比没有意义——任何男人都不够资格和傅令元相提并论。
凝睛回纸片上,“为了自己能出人头地,不顾亲情,抢夺妹妹被领养的机会”一句话映入眼帘。
孟欢有妹妹?
很早之前关于张未末神似孟欢的几句闲话由此浮现脑海,阮舒顿时狭起凤眸。
所以张未末真的是孟欢的妹妹……?
如果这样,那就又牵扯出一些问题了,比如:张未末就在林氏里任职,还被那般提拔,孟欢不可能不知道张未末是在陆振华手底下为陆振华办事的吧?这姐妹俩,私底下有联系么?陆振华知道她们俩的亲属关系么?
一时无人为她解答,阮舒稍一忖,便暂且放下,继续往后看。
没有东西了。
阮舒放大图片仔细搜索一番,确认无疑,纸片上能看的内容都看完了。
所以,闻野手里的这份没有关于三号记录……?
难怪当时闻野的反应是那样的。
搞了半天只有他们四个人的……
阮舒相当失望——她手里的纸片和闻野手里的纸片加起来依旧不完整。
那么孟欢呢?
孟欢是如何得知四号替补了三号?
会不会和她与闻野一样,手里握有类似的书面资料?
除了这个,孟欢还知道其他哪些?
有没有关于三号的讯息?
怎么感觉跟玩拼图似的?现在看起来貌似希望全在孟欢了?
闻野拿到了她的纸片,应该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所以不用她再提醒,闻野一定主动去找孟欢的,就是不能确定,闻野从孟欢口中了解了之后,会不会和她分享。
阮舒颦眉——不能光等着闻野了,傅令元那里还是得再试一试,以及,也不能让庄爻闲着。
翻出通讯录,她准备给庄爻打电话。
手机里率先进来一只小丑。
阮舒:“……”
这个闻野,究竟有完没完了?
他的经都念完了闲得发慌么?怎么又来耍她?!
稍微不一样的是,现在这只小丑在蹦跶了约莫三十秒之后自动消失,没有阻碍她cao作手机。
就像一个提醒似的。
提醒她什么?
呵呵,只有闻野自己晓得了。
捺了一捺心绪,阮舒拨通他的号码。
三张免费的推荐票记得投哟~
明天下午两点左右约59700钻的加更章节~
有亲桑问我是不是写偏了,官方回答:没有偏题。只不过有明、暗两条线,现在暗的一条渐渐浮出水面了。而且明、暗两条线的主副关系其实可以相互对调,取决于读者个人的判断。
另外,大家应该都知道吧?《等风》还有一个名字叫《那个男人》。
——
感谢“小艾1020”“zhenlijuan”的玫瑰花~
第646、单相思而不自知59700钻加更
一接通,便是闻野高高在上得意洋洋的嘲讽口吻:“想到来求我了?”
嗯?求什么?阮舒费解:“不是你发小丑过来找我?”
闻野轻哼:“看来你前夫也没有特别想要那份客户资料。”
客户资料……?阮舒怔一下,条件反射地有所猜测,微恼:“你之前发的那份文件是假的?”
彼时脑子里全是纸片上关于四号的记录,她从闻野这儿要到密码得以cao作文件之后,也没心思打开确认。直接转发。
现在想起来后悔,闻野必然料到她会把东西给傅令元。指不定在文件里搞了鬼!
“你做了什么?”阮舒质问,同时琢磨着,傅令元那边是不是没出太大问题?否则怎么没动静?她把文件发过去好久了。
“你解密之后,没先打开来看过?”闻野反问。颇为阴阳怪调。
“你究竟做了什么?”阮舒加重语气重复。
闻野突然不说话了。
阮舒不明所以地颦眉,转了一转脑子。回顾一开始他的话,迅速判断出他多半是要以那份客户资料为筹码,与他们开条件。
遂,她换了个问句:“要我怎么‘求’,你才能把客户资料交出来?”
“呵呵,”闻野冷笑,旋即状似牛头不对马嘴地问,“密码你记住没有?”
“什么密码?”阮舒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闻野直接挂断电话。就像她之前挂他的电话那样。
阮舒:“……”
又发神经了吧他……
什么鬼……
阮舒只觉呵呵。
不瞬她意识到,他口中的密码。指的解锁文件的那串。
很简单的四个数字。
她记性不差,时间又没过多久,现在一想自然轻易就想起。
不过,那密码不是用完了?他问她做什么?
没多想,反正阮舒暂时不想再去理会他了。客户资料的问题,等和傅令元商量过后看看如何处理。
撇开小插曲,阮舒照自己的原计划,去电庄爻。
…………
卧佛寺。
吕品进门前。先探身观察。
如他所料,boss并没有在睡午觉。
不仅如此,还瞪着手机臭着脸,明显生很大的气。
呃……又去贴姑nainai的冷脸么……?
唉唉唉唉唉……
吕品??地连连叹气。
自从boss陷入单相思而不自知之后。在姑nainai那儿就变得越来越贱了……
惊觉自己竟然用“贱”字形容boss,吕品吓出一身冷汗——虽然他并没有贬义的意思。
转念思及boss动不动就喜欢拿这个字眼去给姑nainai打标签,也不知算不算boss的报应……
呃……不对,怎么可以又腹诽boss得报应?——虽然他还是没有贬义的意思。
强迫自己神思归位。吕品象征性地叩了叩门:“boss~”
“干嘛?”闻野极其不耐烦。
他不耐烦,吕品也还是得汇报该汇报的:“青门那边想要一笔货,另外还邀约boss交易当日能见面喝杯茶叙个旧。应该是为了?金荣一事来探我们的底细。”
“我们还是照老规矩,钱肯定要敲他们一笔。叙旧也明面上答应下来,届时不用boss屈尊降贵。反正来的也一定不会是陆振华本人。”
吕品以为会被骂废话。
却听闻野问:“那你觉得来的会是谁?”
吕品秒懂他想说的人。
“时间是不是还没定?”闻野又问。
“是的boss。地点青门定,时间我们定。”吕品回答,旋即问,“boss觉得哪一天合适?”
闻野的表情分明透露出他是有了什么逗乐的点子。
看来这回boss想当面挑衅情敌……吕品正忖着。耳机里传来手下的新消息。
轻轻一压耳朵,吕品听完。告知闻野:“boss,搞定陆少杰那里了。”
…………
医院那条路出来的第一个路口。
孟欢坐在车里。抱紧陆少杰,余悸未定——就在一分钟前。横刺里突然一辆车没刹住,险些就要冲她这辆车撞上来,幸好随行的另外两辆车里的?西保镖发现得及时。
此时车外面,?西保镖正在教训肇事司机。
垂眸,她盯着怀里安静睡觉的孩子,微有凝思。
今天是陆少杰出院的日子,因为璨星出状况,陆振华去了公司,便只有她一人来接陆少杰。
可之前她刚抵达病房,就听nai妈后怕怎么会突然有把医用小钳子落在陆少杰的枕头边。如果没有及时发现,万一陆少杰翻个身,谁也无法准确预料会怎样。
然后是临出院前,整理陆少杰的物品,在nai瓶的nai嘴上发现一颗图钉,把nai妈吓坏了。
现在又差点出车祸。
一件紧接着一件,怎么可能是意外?
但,又分明不是要置人于死地的手段。
更像是……予以警告?
谁?是谁在拿陆少杰的安危警告她?
为什么要警告她?
要警告她什么?
孟欢想不通。
手机里就是在这时进来电话。
她和闻野、庄爻,三人自各有任务、各分东西之后,不曾再用电话直接联络过。
所以孟欢对闻野的跟班的号码,更是陌生的。
接起后听到吕品的声音,孟欢意外之余也明白过来,那些不是警告,而是闻野和她正式谈事之前,先发制人的威胁。
而且应该是背着卧佛寺的私事。
…………
庄爻在阮舒讲述完之后,陷入长久的沉?,因为他越来越得承认,闻野动不动骂他蠢,是对的。
几人之中,就他完完全全是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
而阮舒没想到的是,庄爻在沉?之后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姐,你对二婶可能有误会。”
他沿用的是林璞的身份对庄佩妤的称呼。
阮舒的脸一瞬煞冷,张嘴就反唇相讥:“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对荣叔有误会?”
庄爻刹那又安静。
隔着电话,两边的气氛都特别差。
阮舒低首抚了抚额头,闭眼深呼吸一口气,复睁眼抬头,率先恢复正常情绪,先为她方才极差的语气道歉。
随后强调:“不要再歪楼。和你讲这些,是希望你更清楚你们那个小团队是个什么情况。然后再重新捋捋你二十多年来的生活。”
“捋完了,”庄爻嘲弄,“我像一只勉强达到及格线的小白鼠。”
三张免费的推荐票记得投哟~
这一更两千,少了点,先看着吧。
59700钻加更完毕,下个加更59900钻~
晚上零点继续约~
第647、佛学大师?
“照你这样形容,那我该是什么?”阮舒莞尔。
庄爻自然是庆幸的:“姐你没来真好。”
“我以为你会更希望小时候就认识我。”
与阮舒故意打趣的口吻相反,庄爻却甚是严肃,严肃中带着一丝紧张和着急:“去年才认识姐,是最好的时间。不需要早一点也不需要晚一点。”
“怎么听着像是张爱玲的名句?”
“张爱玲的名句?”庄爻狐疑。
“没什么,我随便说说。”阮舒笑了笑,随后稍一敛色,“还记得我以前问过你,后悔选择这条路么(第468章)?”
“记得。”
“如果现在我重新问你一次?”
“我的答案还是一样。”庄爻没有考虑太久,“就算知道了可能阮春华设计过我们几个才成功收养了我们,和原来也没太大的区别,我本来就非常清楚自己只是有利用价值的工具。”
“只不过报仇对象多了一个人。我作为其中一柄利刃,不仅仅被他用去挥向别人,也该在合适的时间反过来指向他了。”
略微凝重。
阮舒安静数秒,说:“如果我当时没有报废,有一点好处是,我应该能多点本事。”
庄爻有点生气:“姐,你现在也很能干。孟欢也就那样。”
“你不是说。可以选择的?”阮舒问,“闻野自己选择成为軍火商,你自己选择当杀手。我的选择肯定和孟欢不一样。”
是的了,从这点来讲,虽然孟欢替补了原本她的位置,但就算没替补。她也不一定会成为陆振华的女人。
“姐,不要再做这种无谓的假设!”庄爻这下子是真生气了。
阮舒淡淡一抿唇,就此打住,转而问起从黑客那儿获取的比特币交易所的客户资料。
“怪我疏忽,东西是从我这里弄丢的。我会想办法的,姐你不要理会闻野,他提的要求也都不要答应。”庄爻倒不担心闻野直接伤害阮舒,毕竟从阮舒的讲述里已非常明显,闻野多半又想挑拨她和傅令元的关系。
阮舒费解:“你和闻野留在卧佛寺不是都想搞一灯么?闻野为什么那么闲?无聊到动不动就找我的茬?我看起来很好欺负?还是我身、上究竟有什么吸引了闻野,让他觉得耍我玩特别意思?”
庄爻顿半秒,说:“姐,闻野的自恋应该分点给你。让你更加自信。”
阮舒莫名:“我哪里不自信了?”
“嗯,姐是自信的。”庄爻笑了——只是在感情方面稍显迟钝。
在这一点上,她和闻野又有点像。
区别在于,她因为过去的缺爱,骨子里藏着自卑,身边的人如果不明确地向她表达。以及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行动证明,她轻易明白不得。
闻野则同样缺爱,骨子里同样藏着自卑,但因与她不同的成长环境和经历,形成的是以自负和自恋为表的遮掩。
而闻野这种性格,首先他自己不会察觉,其次最重要的,即便有一天他自我察觉,他的自尊也不允许他承认,更遑论让他去清楚明白地表达。
想一想,庄爻觉得嘲讽——自己的人生明明过得一塌糊涂,作为旁观者,却又能把别人的问题看通透。
收回思绪,庄爻问:“闻野表面不提,私底下多半会联系孟欢的,而且闻野应该有手段能b出孟欢的话,姐你无需担心。”
“我好像什么都邦不上忙。”他又一次发现自己的无能,“呆在卧佛寺的这几天,我尝试搜遍卧佛寺内的所有联网的电子设备,一无所获。”
“他虽然也用手机,可只是最普通的老人机,里面的联系人是寺里的其他僧人。他用电脑的次数寥寥无几,查阅的也只是寺里的藏经阁。通讯工具这方面,他可能背地里有其他准备。现在我着手调查的是寺里的其他僧人。”
阮舒好奇很久了:“卧佛寺里究竟有多少个是像闻野这样的假和尚?”
“姐觉得怎样算假和尚?”庄爻反问。
阮舒噎住。
具体如何界定。她还真没概念。
庄爻笑笑:“姐,卧佛寺里僧人是假和尚。就连闻野也不能说是假的。”
“和和尚的类型有关?所以宽泛意义上都是真和尚?”阮舒揣度,不过这个问题其实没什么大所谓,她真正在意的是,“他究竟是怎么混到卧佛寺里来的?‘一灯大师’的身份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掌控卧佛寺里的所有人?”
一问就好多问题。
可惜庄爻知道得很有限:“以前的卧佛寺是怎样,我不清楚。我其实是出狱后要准备执行潜入林家的任务时,才第一次了解到卧佛寺是一个据点。”
“我坐牢的时间太长了,连他是阮春华都是不久前闻野刚告诉我的,期间他又怎样成为了‘一灯’,我无从得知。而且以前我也没兴趣探究,因为我们这样干见不得光事情的人,本来就需要多种身份来遮掩自己。”
“至于寺庙里的僧人。”庄爻勉强能回答她的最后一个问题,“根据我的观察,那些为他办事的僧人确实奉他为大师,平常也确实非常认真地修行。”
“姐,从这些僧人的身、上,我算相信了,这世上真的存在‘信仰’的力量。”
阮舒:“……”
片刻的停顿后,她幽声:“怎么听着像以前的‘法、轮、功’那类蛊惑人心的邪教……一灯不会是在忽悠他们成仙吧?”
“这倒没有。”庄爻笑出声,“他们就是普通的僧人,没有成仙不成仙的,最多就是相信佛祖能度化一切。”
阮舒不太愿意承认:“照你的意思,阮春华确实是个佛学大师?”
庄爻坦白:“我不知道‘佛学大师’该怎么定义。”
“但反正他讲出的话一套一套的能唬住人。”阮舒接腔。
她回忆起以前自己每一次和一灯的交流,虽然她不信佛,但在知晓一灯就是阮春华之前,她和世人一样,真把他当作一位十分有修为的高僧……
本还想继续再聊,九思叩门进来通知她时间差不多,该去公司出席董事会议。阮舒暂且与他结束通话。
自从去年年底庄荒年安排她与梁道森去度蜜月开始,到今天之前,她都不曾再去过庄家的公司。
下午的董事会议是春假结束回来的第一次,阮舒如今摆脱了庄荒年独自手握庄家的把控权,自然得去亮亮相。
且,原本她就打算稍微花点时间于巩固自己的董事长之位上,才无后顾之忧。
接下来的三天,阮舒也确实全副精力专注庄家的事务。
海城这边,电视台贪腐案自然还在详细调查的过程中,没有个把月是不会尘埃落定的。
三天前,案子在媒体处还是捂着的,三天后。zf方面约莫为了展示其作为,才透露了些许隐晦的消息,并批评了影视行业的乱象。
涉案的影视公司未被公开点名,均感恩戴德。
一时之间,影视行业刮起一股深度自查之风。
陆少骢以为自己很快会被保释,事实上并没有。
呆在拘留所里的第二个晚上,他因为手疾发作被带出去,送往医院。
第三天一早,他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璨星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