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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纠结要不要出去找她的时候,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装从外面回来。
宋黎之笑着问果以,“出去运动了?”
果以点头,“嗯。”
在看到某人的时候,目光直接飘过,一辆的不情愿,装作没看见。
吃饭的时候也是,平时吃个饭,两人有说不完的话,今天……一句话没有,明显两人在生气。
碟子里的一个煎蛋成了两人战争的导火线,谁都不让睡,陆明湛一眼瞄过去,一刀把一个简单切成了两半,现在不用争了,一人一半。
“你们这是怎么了?”陆明湛边吃饭边问,表情很正常,就像是大人关心自己两个吵架的孩子。
“没事。”
“没事。”
两人异口同声,互相看了一眼,但绝对是两看生厌的目光,就是那么不经意的一瞥。
宋黎之心细,看到果以的受伤有伤口,紧张的问,“果以,你手怎么了?”
果以也算是逮到机会来报仇,看着恩泽,促狭一笑,而恩泽却是严重警告的目光,他不让说是吧,她偏要说,“他把我推倒了。”
陆明湛和宋黎之同时看向恩泽,恩泽也不心虚,“如果你不砸碎我的奖杯,就算我推倒了你,你的手也不会伤成这样子。”
“你的意思是,是我自找的喽。”两人谁也不让谁的开始争辩。
恩泽,“我没那么说。”
果以,“你就是那么想的。”
两人均是气势汹汹的瞪着彼此,这要不是大人在,他们是又准备打起来的意思吧。
宋黎之打断他们,关心的问,“等一下,你们吵架了。”
果以心里比较气,昨晚让她太委屈,一整晚都没有合眼,他倒好,连个道歉都没有,所有也就把事情夸大了说,添油加醋,“不,是打架,还是他打的我。”
恩泽瞪她,她真是越说越离谱。
现在的状况的确是果以也受伤了,陆明湛对儿子动手这件事情有些生气,“啊?因为什么?”
果以直接指着坐在对面的恩泽,继续告状,“他欺负我,嫌我烦。”
恩泽讨厌有人指着他说话,一把就打开了故意的手,“你怎么不说我为什么嫌你烦啊,是你先去打扰我工作的。”
“屁话,我没进书房的时候,你已经坐在那里发呆很久了,明明就是你自己遇到难题。”
“那还是因为你先去了我的书房。”
“……我……”果以觉得他真是太过分了,让她一点儿会死吗?
宋黎之看了陆明湛一眼,觉得这两个孩子怎么没有他们昨晚想象的关系那么好。
难道没有在谈恋爱?
宋黎之劝说,“好了好了,你们先都冷静一下。”
陆明湛问,“果以,除了手没有其他地方受伤吧?”
果以摇头,“没有。”
陆明湛威严的看着恩泽,手里的筷子已经放下,有些生气,“陆恩泽,无论谁对谁错,你对果以动手就是你的错,以后不准再对果以动手,要是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我打残你。”
陆恩泽觉得自己很冤枉,事情根本就没有果以说的那么夸张,“爸,你觉得如果我动手的话,她今早还能好好的坐在这里,我只是轻轻的推了她一下而已。”
“那也是你的错,推一下也不行。”
“……”恩泽瞪着果以,今天这件事都怪她,早晚找她算账。
恩泽起身走人,陆明湛对他的态度很气,“怎么着,还说不得你了,你一个男人动手打女人,你很有脸是不是,你给我回来。”
回去!呵呵,开玩笑,他又不是没被老子打过,那是真打,而且还不能还手,他回去,和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
恩泽装没听见往外走,陆明湛看他胆小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正要过去把那臭小子给揪回来,好好的教训一番。
宋黎之觉得,这个儿子也该教训,就没阻拦。
果以看形势不对,赶紧的上前阻止,“爸,算了吧,我们大人不记小人过,估计他也不敢有下次,而且,也的确不是他想要动手的,可能是我错了吧。”
陆明湛对着就要消失在门口的恩泽说,“这已经不是谁错谁对的问题,完全是他个人品德。”
陆恩泽实则也是个暴脾气,有些事他可以忍,但今天,他决定不忍,要是忍了,就等于认了他动手大人,是个懦夫。
嚣张气焰的重新回来,可不是为了挨老爸的拳头,直接霸道的拉走了果以,“跟我走。”
“喂,臭小子,你放开我,我不跟你走,你放开我!”现在跟他走,那和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绝对不行。
他攥着她手腕的大手力道很大,根本不是果以能挣脱开来的,陆明湛生气的刚要上前阻拦,被宋黎之拦住。
女人的第六感很灵的,恩泽不会伤害果以,而且看他刚才瞪果以的目光,不是怒也不是恨,就是一对小情侣爱恨交织的吵架。
果以想要去咬他手臂,结果他一个顺势,将她扛麻袋一样的扛在了肩上,还不忘威胁,“你要是再嚷嚷,我直接把你从窗户扔下去。”
“你敢!”才不信他会那么做,那是谋杀,要知道这里是二十三层。
“你不听话试试。”
陆明湛气的咬牙切齿,“这混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混了。”
宋黎之无奈的笑,“他一直都这么混。”
“不管了?”
宋黎之耸耸肩,“你年轻的时候,比儿子混。”
……
回到房间,恩泽将果以扔在沙发上,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果以被他扔的一阵眩晕,缓过气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坐起来向他扑过去,他凭什么这么欺负她?凭什么?
“陆恩泽,今天本小姐要和你拼个你死我活之后恩断义绝。”
从沙发上直接跳在他的身上,两腿盘在他的腰间,双手揪着他的耳朵,表情狰狞,说实话,很像一只发疯的猴子。
恩泽也不吃亏,想要把她从自己身上甩下去,但内心也是担心她受伤或者怎么着,双手抱着她,还担心她会自己掉下去的样子。
但该吵的还得吵,“厉果以,你赶紧松手,不然我不客气了。”
果以现在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他一句威胁她说放就放,使劲的揪着他的耳朵,“陆恩泽,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了,信不信我今天就把你的耳朵给揪下来。”
陆恩泽还是有点儿小聪明的,她脸上狰狞的表情看上去的确是恨不得杀了他,可耳朵并不是很疼,她明显的手有余力。
眉头紧蹙,表情痛苦,“啊,疼,疼,你还真的想要谋杀亲夫啊。”
疼?!
她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啊,就是吓吓他,让他知道她也不是好惹的,以后不准欺负她。
双手都忘了用力气,趁着她恍神的功夫,将她抵到墙面上,一只手保护着她,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怎么?心疼我了?”
看他嘚瑟的样。
耳朵疼是吧,那她换个地方揪,两只手直接抱着他的脑袋,揪着他的栗色的短发,“疼是吧,那以后你就给姐记住了,不准惹姐生气,不然我……”
“唔……唔唔……放开我……”伶牙俐齿的小嘴被他给堵上了,至于用什么堵的,那肯定是最简单有效还快速的方法喽,嘴巴。
果以感觉自己的尊严在此时收到了一万点的暴击,她要反抗,双手使劲的揪着他的头发,他感觉到疼了,自然会放过她。
可是这家伙是从火星上来的吗?哪里来那么大的肺活量,她都感觉呼吸被完全夺走,全身无力,快要晕厥过去了好不好。
揪着他头发的双手已无力的落下,刚开始还抵抗的身体也渐渐妥协。
好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天就算她输了,明天她还有有可能翻牌的。
许久,他感觉到她身体的瘫软,确定狂野的小兽已经被他征服,他才结束了这惊涛骇浪的一吻。
低眸,蛊惑的神情凝着她绯红的小脸,还不忘挑衅,“服不服?”
果以不服气,直勾勾的盯着他,没打算就此妥协,但她现在真的感觉有心无力,连和他斗嘴都觉得太费力。
恩泽抿嘴邪魅一笑,“不服是吧,那我继续。”话音未落,他还真的打算要继续的意思。
果以连忙将脑袋躲在他的颈下,撒娇似的摇头。
不要,她不要。
恩泽挑眉一笑,得意着,低头在她发心深深的落下一吻,真诚的道歉,“昨晚对不起。”是他没有站在她的立场换位思考。
这一道歉很容易让女生鼻酸的,本来就委屈着呢,张嘴就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这是惩罚。”
“手还疼吗?”关心的问。
“疼。”其实并不疼。
“那怎么办?”就知道她会趁机撒娇。
“你给呼呼。”
“非常乐意为公主殿下效劳。”
……
第一卷 第283章 我怀孕了
别以为他们俩这样小打小闹的就行了,这两口子的日子,那过的叫一个精彩。
用别人说是水深火热,他们却用了老一辈的话,打是亲骂是爱,他们表达爱得方式,外人不懂。
不打不闹不热闹,这爱的表达全都是身体的动作和互损的语言上。
在洗手间里的果以,盯着手里的验孕棒发懵中,两条线,呵呵,事情整大了吧。
外边恩泽已经在抱怨,“上个洗手间你锁什么门,大清早的你在里面做什么呢?”
果以吓得直接将验孕棒扔进了马桶里,心里还在祈祷着,千万别把马桶给堵了。
“我马上就出去。”
出去后,恩泽双手环胸,单腿站立,另一条腿笔直的拦在门口,“你便秘啊?”
果以脸一冷,“没有。”
“那你呆里面这么长时间做什么的?”
“你很无聊唉,管天管地你还管我拉屎啊。”
“你……你一个女人,怎么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呵呵,真好笑,我说什么了,你长的帅,难道不拉吗?”
呃……这两人的日常也真是没谁了。
其实恩泽是在惦记着另一件事情,“问你个事?”
果以看了他一眼,抬脚毫不客气的踢开他拦路的腿,“你要是觉得该问,你就问,你要是还犹豫着问或者不问,那就别问。”
恩泽大步一跨,追上她,再次拦在她面前,“你必须回答我实话,不然我也总会找到办法知道真正的答案。”
果以抬头看着他,神经病吧他,神神秘秘的,“有话就说,有事就问,不然就别挡道。”
恩泽思考片刻,还是问了她,“你这个月,那个为什么还没来,大概已经迟了两周了。”
果以的心咯噔一跳,难道被他发现什么了?他是不是也太细心了点儿。
不确定他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佯装一副没听懂的样子,问他,“什么啊?”
果以刚才一个恍惚的眼神,已经让恩泽确定,她是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的,“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看来瞒不过去,那就打太极呗,“你没事还天天算着我大姨妈什么时候驾到啊,你无不无聊。”
恩泽一瞬不瞬的凝着她,继续追问,“回答我。”
这个问题,目前而言,对他很重要,他有很多决定,都需要先问清楚这一个问题,确定这个问题的答案。
果以装作轻松无所谓的样子,“我怎么知道啊,你不说我都还没在意呢,可能内分泌失调吧。”
看她的样子,不像是说谎,恩泽便接着问果以,“没感觉身体有什么异常?”
果以佯装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没有啊,应该有什么异常吗?”
恩泽眉心微拧,希望她能回答的认真些,“确定?”
看他现在的样子,应该是怀疑她有可能怀孕了,但,他似乎并不希望是那样的。
果以不再回答他的问题,反过来问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有答案,他还没什么要说的,拉着她的手腕,“去医院。”看来是非得确定了才罢休。
果以没配合他,因为怀没怀孕,她刚才已经确定了答案,现在明显,他有些儿紧张,却不是因为孩子到来的惊喜,而是担惊受怕吧。
果以不走,甩开他的手,“没事去医院干什么啊?”
恩泽说出自己的顾虑,“检查一下你是不是怀孕了。”
果以生气的看着他,“陆恩泽你有病吧,不会是想把我当成生孩子的工具,让我给你生孩子吧?”
本来就是想套套他的话,想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真的没想到,他否决毫不犹豫,只有心里早已真正确定了答案,才会回答的如此果断,“我不要。”
果以打心里冷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竟然感觉到那一瞬间,小腹部一阵抽痛,她冷笑着问他,“你不要什么?”
恩泽看着果以,还是有些犹豫的,但真正的他促使他,必须说出心里的话,“我现在没打算结婚,更不可能生孩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结婚,不生孩子。
呵呵,此时此刻,果以有种扇他两个耳光的冲动,但她忍了,生气对胎儿的发育很不好,并且她不想让肚子里还没成型的那个生命,感受到,ta的生命刚开始,就遭到了抛弃。
果以讥讽的问他,“嘁,我还真不明白的意思,但我似乎也懂了一点儿,合计着你天天睡我,都是在耍流氓啊。”
这并不是恩泽本来要表达的意思,现在是她夸大了事情的范围,“我会对你负责到底,我会娶你,但不是现在。”
“那是什么时候?”果以步步逼近,连思考的时间都没给他。
恩泽看着果以,“我以为你和大多数女人不一样,两个人在一起,不一定非要结婚,必须生孩子的。”
呵呵,为了不结婚,不负责任,说的还真是富丽堂皇,挺文艺的啊。
果以忍着心中的怒火没有发出来,但自己心里想要的什么,他有必要听一下。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就是你说的那些大多数女人中的其中一位,我想要结婚,而且还要生孩子,过安稳踏实的日子。”
恩泽也再次解释,“我没说不结,但不是现在。”
不是现在,那就是未来,未来的那一天呢?听说,有一种未来,是很遥远的,遥不可及。
果以看着他,对他微微一笑,“我也没说要嫁给你,还有,我没怀孕,别疑神疑鬼的,就算我怀孕了,也会打掉,绝不成为你的累赘。”
今天,算是看透了这个臭小子,在他心里,指不定把她当什么呢。
恩泽看出来果以很生气,但结婚这件事情,他觉得是两个人的事情,如果双方意见不合,是需要有一放谦让,有一方妥协的。
他说清楚自己的想法,“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现在结婚的话,太早了,我想先立业后成家。”
果以淡漠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已经不重要,你是成家立业,还是立业成家,都和我厉果以没多大关系。”
看吧,他说的已经很清楚,可两人还是没在同一个频道,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还是生气了。”
或许,是他把她想象的太理想化了,她其实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爱斤斤计较的小女人,“我不该生气吗?我男朋友告诉我,不想和我结婚,不想和我生孩子,你觉得我还能开心的起来吗?”
“我没说不结,只是现在不行。”恩泽说话的声音放大了几个分贝。
果以抬手,做出此事就此打住的手势,表情依然很臭,“好了,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懂了,我现在有事要出去,让我静静。”
恩泽再次拦住生气的果以,现在她走,根本就等于什么事情都没说明白。
“我们能把话说清楚了,你再走吗?如果像你这样,把我们之间需要解决的事情堆起来,去逃避而不解决,我们之间的距离会越来越远。”
果以抬头看着他,这个男人第一次让她感到很失望,他说的话也是句句在理,但现在,她却无法原谅他。
多少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觉吧,其实他们两个,的确也并不合适,果以看着他,嘴角微微上翘一下,心里酸涩一片,“哪有怎样?我和你,近过吗?”
现在才发现,他们之间,压根都没走进过彼此的生活,不然,怎会不知道,对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
原来,他不想结婚,不想要孩子,而她,想嫁了,想好好的,简简单单的过日子了。
不在一个频道上的两个人,即使被捆绑在一起,也是不会有幸福可言的。
“果以……我们先坐下来,好好谈谈,行吗?”
果以看着他,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是在求她吗?就因为害怕,她可能怀孕了。
“没什么好谈的,我现在想一个人待着,我答应你,明天去医院,检查到底怀没怀孕。”
“我陪你出去走走吧。”恩泽担心她还在生气,自己一个人出去,他不放心。
“不用。”果以想都没想的就拒绝,因为实在不需要。
“我就陪着你,不说话。”
“我说了不需要。”果以极其厌烦他的拒绝他的陪伴。
既然不能做一辈子的伴侣,那现在也请离她远点儿,她不是小孩子,没时间陪他玩过家家的游戏。
果以离开家后,开车去了闹市区,因为只有这里才能让她不要安静下来,不要去想其实一直以来,他们之间的或许并不是爱情。
他们在一起,各取所需也好,互相利用也罢,反正,她突然有些累了。
一个人走在热闹非凡的街道上,好像显得她更孤苦伶仃了。
这个孩子是去是留,她该做个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