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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够了没有-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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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级里对周易的称呼顺势从“大牛”变成了“神犇”,不少人已经开始准备自主招生,难免谈及各个神犇的出路,而提得最多的就是出国深造。
她和周易在学校里还是相当低调的,就算要腻歪也得找个没人的地方腻歪,所以基本没人知道两人的恋爱关系。
于是,总有些叽叽喳喳的声音在她身边绕,最后绕进她耳朵里。
周易走的路和周叔叔给他规划的那条路偏得比较远,但殊途同归啊,都是要出国。
如果周易真的要出国,她也不可能阻止,毕竟事关前途,而且那天她表白的时候就说过了,会和他一起。
不过,她是个念旧的人,她不想出国,就待在这里乖乖地等着他回来好了。
戴殳不由得抬头看看窗外,窗外有风,几片叶子经不起摧折,从枝干上缓缓地脱落。
秋天了啊。
******
十二月初的一个周末,因为温静汀又陪着戴青鹤去参加研讨会,戴殳留宿学校。
和往常一样,姚巾帼拿了几本书去图书馆,一整天都没回来。周易忙竞赛,除了中晚饭是和她一起吃的,都待在机房里,戴殳去陪了他一会,周易嫌机房闷,没让她多待。
她只好悻悻地回寝室。
让戴殳想不到的是,一直到晚上九点,姚巾帼都没有回来。和姚巾帼待过几个周末,她是清楚的,这位都是八点离开图书馆,跑半个小时的步后回寝室,再看一本课外书充充电,睡觉。
日子过得比老人家还要规律平滑。
可现在九点了。
想call她,可姚巾帼是没有手机的人。
怎么办?
一直到九点半,她的手机响起,八位的陌生号码,想了想,戴殳接起。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干涩,隐约带着哭腔,但的的确确是姚巾帼的声音。
戴殳心一下子揪起。
“戴殳,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第56章 不敢 。。。
戴殳匆匆忙忙地出了寝室楼; 正遇周易和几名男生从食堂过来。
周易上前截住她,“这么晚去哪?”
“啊?”见是他,戴殳打哈哈; “没去哪啊; 就随便逛逛。”
周易把手里的书递给同行的一人,拽着她走了。
身后有人摸着下巴问:“这谁啊?这么紧张?”
“媳妇呗。”
“就之前那个传了老久的童养媳?”
“可不,这个童养媳不一般啊。他们寝室张一卦说,周易最近天天在寝室拍爽肤水,娘的一比,你没看见他最近天天上机房,那张脸反而越来越滋润了吗?听说,就这童养媳的功劳。”
“噫——”
******
“你回寝室啦; 我一个人就行。”
“知道现在几点?这么晚出校门,你想几点回来?”
戴殳惊恐脸,“你怎么知道我想出去?”
“言辞闪烁,目光闪躲; 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想环城一夜游?”
戴殳唯有嘿嘿笑。
周易的手滑下,攥住她的手; 顿时皱眉,他脱下风衣披在她身上,“怎么不多穿一件再下楼?”
戴殳身体一暖; 瞥了眼他身上的灰色毛衣,估摸着他就剩这一件,她将右肩上的风衣扯下; 挂到他右肩上,“这样就好了嘛。”
她拿脑袋蹭了下他的胸口,“有暖同享啊。”
周易目光往下一移,左手举起,放在她毛茸茸的发顶,笑谑:“别人是拄着肩,我倒是可以拄着你的头。”
嗯?戴殳眼珠子骨碌碌地转,脑袋左右几个晃动,把头上的那只手晃掉。
这厮居然又嫌弃她矮?
这学期的体检,她问起过他的身高,他185,而她164,身高差再次拉大,为此,高二的体育选修,她舍弃女生扎推的排球,毅然追随姚巾帼的脚步,选了篮球。
他还敢嫌她?
她拍了一记他的胸口,“至少我到你嘴巴了。哦,你要是嫌我矮,你们班徐侑倩不是有名的大长腿吗?正好,人家对你有意,肯定你一追她就答应和你在一起了,你快去追吧,顺便响应一下优生优育的号召。”
戴殳钻出风衣,大步往前迈,都是他都是他,姚巾帼还等着她,她哪有心情在这和他谈生物学的XY问题。
周易低笑,大步一迈,一步顶她俩,他转到她身前,将她轻巧地抱起,“你的小短腿还是留着下次坐公交的时候晃吧。”
闻言,戴殳的皮球脸登时涨成氢气球,“哼,腿长了、不、起啊。”
他们市的公交座位普遍比较高,反正从初中坐公交开始,她的脚就没着过地,为此,周易嘲笑过她好几回。
愤懑完,戴殳迅速把脑袋埋到他肩上,“你快放我下来啊,这是在学校。”
“没人。”
晚十点,高三的也早就下了晚自习,夜色沁凉,校园内阒静无声,路灯洒落黄光,淡淡温馨。
戴殳从他的肩上露出两只眼睛,看他还披挂着的风衣,问:“周易,你一只手抱得动我吗?”
“怎么?”
“冷啊,你把风衣穿上。喏,左手。”
周易依言套上风衣,唇弧微微弯起。
事实上,他抱着他的小太阳,又怎么会觉得冷?
有周易的大长腿,两人很快到了校门口。
保安兢兢业业地坚守岗位。时已十点,周末寝室是十点半熄灯,保安冷着一张脸,不肯放行。
周易轻笑,“师傅,我这周没回家,我妹妹黏我,来了就不肯走,我爸妈现在还在外面等着,这么晚了,我送她出去就回来。”
保安狐疑地看看登记簿,再看看那小女孩,脑袋埋在男生的颈子里,两只手还紧紧地缠着,确实黏人得紧,他姑且信了,“行吧,那你快点,送完了马上回来。”
“好。”
这样也行?!
等两人走出保安的视线范围,戴殳把头从周易肩上抬起,“你说,你之前是不是干过这种事?这么有经验?”
“男生偶尔会出去吃夜宵,学校保安的性子差不多都摸清了,我是对症下药。”
“难怪,别人都不叫你大牛,改叫你神犇了。”戴殳简直五体投地,拍他的肩,“说起来,周神犇,你的体力是真不错啊。”
一路抱她到这里,脸不红气不喘。
周易叫了辆出租车,临上车前,意味深长地瞥向她,“嗯,你的体力也要跟上,免得受不了。”
戴殳以为他还要训练她跑八百,吓得一哆嗦。
高中每学期要测八百,四分二十五及格,她上学期跑到四分以内,她才不要再训练呢。
不过,她的心思很快转移到姚巾帼身上,因为出租车司机问他们要去哪,时间耽搁不得,戴殳最后还是支支吾吾地报出地名。
是本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车子启动。
周易目光定在前方,问她:“是姚巾帼有事?”
戴殳瞠大眼,“你你你,怎么又知道了?”
“周末你们寝室就两个人,你跟我说过,八点半以后,会有人陪你。你这么晚出去,出于室友情谊,她也不会让你一个人。”
好吧,排除掉姚巾帼临时回家的可能性,逻辑通顺,判断正确。
“有些事,你不想我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等会你下车后,我会让司机在原地等,你们尽快上车,我叫辆出租车在后面跟着。这么晚了,她放心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周易的语气微冷,大概对姚巾帼大晚上把她叫出去这事颇有微词。
戴殳找到他的手,讨好地在他掌心划拉小爱心,“你别生气嘛。”
周易睨着她,另一只手转眼扣住她的下巴颏,俯身在她的唇上重重一碾,“下次碰上这种事,要是还瞒着我,你看着办。”
戴殳趁势狗腿地碰了碰他的唇,“怎么可能有下次!”
周易坐正,将她的脑袋按至胸前,“眯一下,到了我叫你。”
正在开车的司机大叔简直生无可恋,两只小朋友,你们好歹考虑一下一个老司机深夜开车的辛酸苦楚啊?
到达目的地,戴殳迅速下车。
酒店大厅,姚巾帼正坐在沙发上等她,垂着头,头发极难得地披着,根部微微潮湿。
戴殳轻轻地叫她,叫了好几声,这才见人抬起头,一双眼睛肿得不成样,更衬得面色苍白如纸,好在没哭。
看到她,姚巾帼勉强扯起嘴角,起身时身形微晃,“走吧。”
上出租车前,戴殳特地看了眼前后,后方不远处果然停了一辆出租车,她安下心,和姚巾帼坐上车。
结果车开到一半,姚巾帼突然让司机靠边停车。
戴殳没有问,只让司机等一下,她陪着姚巾帼下车。
两人去的,是一家药店。姚巾帼买的,是……紧急避孕药。
药师看她们年轻,又看姚巾帼面色发白,语气虽冲,还是仔仔细细地介绍了用法用量,最后脸色难看地叨咕一句,“年轻人,长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还是要自爱些。”
戴殳盯着姚巾帼接药盒的手,拇指纤长,指尖寡白。
出来药店,姚巾帼蓦地一把抱住戴殳,说了两个字:“谢谢。”
鼻音颇重。
戴殳听得莫名鼻酸,她更加不知道说什么,抬起手,在其肩上轻轻拍了两下。
这之后,直到两人回寝室,姚巾帼才说了第一句话:“我可不可以先洗澡?”
“可以啊,而且我早就洗过了。”
“你一回寝室就要洗手,你去吧。”
“哦。”
戴殳洗完手,在书桌前坐下,收件箱有新短信,打开一看,果然是周易。
“到了?”
“嗯。”
“好好休息。”
“你也是。”打完这句,又狗腿地添上一句,“男朋友最好了。”
这一句,周易没回。
戴殳放下手机,浴室里水声哗哗,她两手平摊在桌子上,重重地叹了口气。
姚巾帼洗完,因为从外面回来,戴殳还是忍不住去冲了个澡,冲的时候发现水已经冷了,寝室灯还没熄,热水器开着,唯一的解释是,姚巾帼刚把热水用完了。
她瑟瑟地洗了个战斗澡,出来时发现寝室已经熄灯,她查看了眼门锁,随即走至床前的爬梯,打算爬上床。
正在这时,一号床上的姚巾帼突然开口:“戴殳,你可不可以和我一起睡?”
戴殳咬了下内唇,其实,她不大喜欢和人挤床铺,不过今天情况特殊,她犹豫一秒就答应了。
把自己的枕头扔到姚巾帼床上,她三下五除二上了床。
两人沉默地挤在不超过二平方的小床上,姚巾帼不说,她不问。
周末熄灯本来就晚,这个点,早就超过戴殳正常的入睡时间,就在她迷迷糊糊要入睡之际,耳边响起一个问句:“戴殳,我们说说话,好吗?”
戴殳猛地清醒,二话不说,答应:“好啊。”
姚巾帼从侧身的状态转为平躺,她的声音已经恢复正常,略有干涩,“我……想过报警,可是不敢。”


第57章 脾气 。。。
“他家有钱; 而我家穷。”姚巾帼的声音在安静的寝室内漫开,比气氛更静,比夜色更凉; 她问:“戴殳; 你觉得什么叫穷?”
戴殳短暂懵怔,想了想,答:“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说过,明明可以自力更生,却偏偏要蹲在街边乞讨的乞丐最穷。”
因为把里子和面子都丢了。
“那样是穷。不过世界上有一种普遍的穷法。”顿了顿,“穷会限制一个人的思维,真正的穷人每天睁开眼要思考的第一个问题是温饱,衡量一件事物的最高标准是钱。另外就是; 穷会让人走捷径,因为那样最快,成本最省。”
姚巾帼隐约笑了下,“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那是因为摆在面前的路通常只有一条。比如对于我来说,这条路就是高考。戴殳; 你觉得富人比穷人多了什么?”
戴殳这才发现姚巾帼话唠时很喜欢用“你觉得”,口吻温柔,态度平和; 她暗想,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谦逊吧。
思忖片刻,她继续答:“我想说是钱; 但你这么问,肯定不是钱。”
“就是钱啊。”姚巾帼难得明确地笑出声,“有钱之后,富人比穷人多的,就是选择。好的、坏的选择,都比穷人多,选错了,通常还有其他的选择。而选择,能决定一个人的眼界。井底蛙,就是因为固守蹲井底这个选择,才被说目光短浅。”
说完这段话,姚巾帼沉默了许久,久到戴殳以为她是说累了,打算睡了,慢慢地,又有声音聚集,比原来更轻,近乎呓语。
“我想报警,可我爸妈把希望都放在我身上,这件事要是爆出来,他们会被人指指点点,包括我自己,做到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目光,我没这么洒脱。况且,就算报警又有什么用,他家这么有钱,要对付我轻而易举,就算转学也轻而易举,我还要高考,这条路不能被堵死。”
戴殳仔细地听,才听清这番话,和姚巾帼处久了,她知道女神偶尔就是个孩子,需要哄着,于是由平躺转为侧躺,轻轻地对她说了五个字:“女神,你没错。”
几个字终结了今晚的谈话,之后,姚巾帼没再出声,戴殳也没再出声。
各自入眠。
周末,寝室都是早六点通电。
隔天,戴殳被灯光干扰了睡眠,迷迷糊糊地伸臂遮在眼睛上,暗自懊恼昨天上床居然忘了关灯。
随即,还不大清醒的意识捕捉到一项事实,她极慢地放下手臂,然后缓缓侧过头。
果然,姚巾帼侧躺着,双眼紧闭,还睡着,只是睡得极其不安稳,整个人作蜷缩状,就像熟透的虾,两条眉也紧紧蹙起。
戴殳爬起来,打算下床去把灯关了,收回目光前,余光扫到姚巾帼的脖子,上面覆盖着数个深浅不一的红痕。
她瞠大眼,恍然想起自己的脖子偶尔也会出现一两个这样的印子,她以为是蚊子叮咬或是过敏,可是既不痒,范围又不大,今天居然在姚女神的脖子上看到这么多。
戴殳赶紧检查自己的身体,见没有异状,应该不是自己传给女神的吧?
她心有余悸地下床,顺便把枕头扔回自己床上,关了灯,进浴室,端起下巴照了老久的镜子,见没有红痕,这才安下心。
她重新小心翼翼地爬回自己的床,姚巾帼那边依旧没有任何动静,看来是真的累了吧。
戴殳慢慢地躺下,昨晚女神的那番话就算没在她心里激起千层浪,也得有百层。
女神只有高考这条“捷径”,那么她呢?
******
姚巾帼花了一个周末休养,周一破天荒地穿上高领,又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三点一线的生活。
要说不正常,除了偶尔还是会被她逮到在发呆,除了开始排斥和男生不经意间的触碰,也没其他不正常,甚至在学习上,姚巾帼重新找回状态,元旦前的第四次月考回到了段第三的位置。
直到元旦假期结束,她返校当天,姚巾帼忽然如小孩子般兴奋地抱住她,告诉她亲戚来了,她方知这段时间,女神到底负着怎样的心理压力。
而至于那晚女神口里的人是谁,戴殳也是在元旦后有了答案。
当天她善尽女朋友之职,叫了份外卖和周易共进晚餐,这回没有保安追赶,只不过她慢悠悠地途经竹林时,看到还未黑透的竹林里,一名男生正在和一名女生纠缠。
男生从后方拥住女生,因为天黑加上距离远,她没能看清两人的面部表情,也没能听清两人的对话。不过,就在她打算潇洒离开之际,男生做出一项惊人之举——环在女生腰间的手缓缓地滑至女生腿间,同时刻,他双膝弯曲,匀速向地面趋近。
准确来说,男生没有跪成。
在其膝盖擦地前,女生转过身,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男生的膝盖就此定住,只两条手臂收紧,拥住女生的腿,脑袋抵着女生的小腹。
对此,戴殳是震撼的。
如果女生没有阻止,那么男生是跪定了,这对于一个中二期的桀骜少年而言,堪称低到尘埃的姿态。
没错,女生是姚巾帼,男生是靳任斯。
这之后,某回靳任斯失魂落魄地经过四班,戴殳刚好从厕所回来,两人擦肩而过的一瞬,她轻巧地伸腿,没想到一击即中,这位大佬当场被绊倒,要不是他身手好,摔出个狗啃泥是肯定的。
她敷衍地说声“对不起”,靳任斯在看清是她后,抿了下唇,而后双手插兜,走了。
最让人大跌眼镜的则是,高二上学期的期末考,靳任斯的年段排名在理科班窜到了四百多名。
要知道,靳任斯也是嘉中集团校过来的,且在集团校的时候成绩垫底,他能进嘉中,明眼人都知道是动用了关系;然而理科六百号人,靳少爷这排名,已经脱离下游,往中下游发展了,怎能不让人大跌眼镜?
考场作弊不大可能,一来嘉中有考场检测仪,二来考场根据上次的月考成绩排布,靳少爷在最后一个。除非试题泄露,否则靠的就是实力。
据和靳任斯同班的五班同学叙述,近一个月来,靳少爷被打通任督二脉,每天和书谈恋爱,听说连课间操都处于疯狂啃书状态。
如此看来,是靠的实力了。
期末考,戴殳的成绩同样有进步,理科班排名三十二。
周易黑了一学期的脸总算白了些许。
寒假很短,竞赛生的寒假更短,周易总共就放一周,这七天还得减去在安市的三天,对此,戴殳的嘴噘得老高。
年三十,周易从安市赶回,还没到戴家,突然接到温静汀的电话,说是戴殳不见了。
电话里,温静汀的声音很是焦急:“从她爷爷家回来,说要去巷口买仙女棒,买了半个小时还没回来。打她手机没提示关机,就是打不通。也不知道这小公主是不是闹脾气了。”
闹脾气?
温静汀语焉不详,周易也就没多问。他打给戴殳,而那头接通了。
“周易……”一开口,就是委屈的嗓音。
他心急地问:“在哪?”
许是被风冻到,戴殳吸了吸鼻子,语气更是可怜巴巴,“我在科技学院的操场外面,没想到,今天操场落锁了……”
周易按捺着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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