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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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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乔的目光不再看他:“我信过你。”

    在婚礼上,婚礼开始的前一秒她都还相信,不管什么原因,莫北丞都不会扔她一个人去面对媒体和宾客。

    妈妈出车祸,她想过要依赖他。

    但是最后,她只能自己独自面对。

    莫北丞从记事起红过一次眼眶,是在一次抗震救灾中。

    一个小男孩被压在石块下,特别深,那时已经是地震过后的第四天了,不吃不喝被埋在下面四天,等他们用生命探测仪探测到的时候,小男孩已经奄奄一息了。

    那双已经没有光泽的眼睛在看到他们的那一瞬间,突然亮了起来,像绝望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他费力的侧着头:“妹妹,解放军叔叔来了,你别睡了,我们有救了。”

    接着。

    余震来了。

    石块落下,莫北丞再抬头时,那个男孩已经看不到了,也没有声音了。

    那样的环境下,他甚至没能看清那个男孩的脸,但那双眼睛特别的亮,后来曾经无数次的出现在他的梦里。

    后来,他看到小男孩的尸体被人从土堆里拖出来,血染红了他的衣衫,和他妹妹一起被放在一旁等待亲人认领。

    那是他第一次红眼眶,因为小男孩说:他长大了也要当一名军人,要救很多很多的人。

    然而他最崇拜的军人,最后却没能救得了他。

    后来,即便是两次危在旦夕他也没红过眼眶。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冷硬铁血的男人,今天被南乔一句‘我信过你’逼得红了眼眶。

    男人红眼眶,往往比抱着你嚎啕大哭更容易打动人。

    南乔在那一瞬间就已经后悔了,她咬唇,有几分手足无措的拉过被子:“抱歉,我……有点累,想睡一觉。”

    从小到大,她习惯了受了委屈自己担着,即便被父母忽略,她也只是一天比一天冷漠,从来没有当面控诉过他们什么。

    虽然不想承认,但终究,是心有不甘啊。

    莫北丞喉咙涩痛,喉结滚动了几下,依旧没办法平复自己此刻的心情。

    手插进外套的口袋,摸到烟盒坚硬的棱角:“对不起,我出去抽支烟。”

    他没走多远,就在外面的小阳台。

    南乔从后面看他。

    莫北丞拿烟的动作有点急,侧脸冷硬。

    他身上的每一寸都恰到好处,不多不少,堪以描画。

    烟雾缭绕中,那一点侧脸也被笼罩住了。

    南乔收回视线,闭上眼睛,她这几天没睡好,太阳穴两侧疼得一跳一跳的。

    ……

    莫北丞站在阳台上连续抽了两支烟,中间他似乎什么都没想,又似乎想了很多,他自己都分辨不清楚。

    在他准备去拿第三支烟的时候,他心里一燥,将烟盒连着里面的烟一并揉了扔进垃圾桶。

    风是对着他吹的。

    身上被烟薰得味很重。

    莫北丞脱了外套进去,将床上闭着眼睛的南乔拉进怀里,喃喃的贴着她的耳骨:“我错了。”

    怀里的女人没有动静。

    “沈南乔,”他叫她,语调抬高带了几分怒意,连呼吸都重了,“之前的事我道歉。”

    “……”

    莫北丞咬牙,去吻她的唇,不如刚才那般凶狠,“你给我把眼睛睁开。”

    南乔睁开眼睛,“三哥,我找到时笙了。”

    莫北丞:“……”

    所以,刚才那段只是为了这句话做铺垫?

    找到时笙了。

    想自己解决又没办法,想求助他,又怕他告诉季予南?

    他压着自己不想往那方面想,他宁愿相信,南乔刚才那番控诉是真的因为受了委屈。

    莫北丞的烟瘾又上来了,拧了拧眉,“你想怎样?”

    “她受了伤。”

    其实不严重,就是当时在河里的时候腿上被剐了条口子,但是感染了,需要找医生。

    莫北丞哂笑,没让南乔看到他此刻的表情,“我误会是你将陈白沫推到泳池里的,委屈吗?”

    “……”

    委屈吗?

    她忘了。

    但想来,应该是谈不上多委屈的,最多是有点无奈。

    莫北丞搁在她腰上的手紧了一紧,又问:“当初在婚礼上我没出现,委屈吗?”

    南乔‘恩’了一声。

    “我误会你将陈白沫推下楼,委屈吗?”

    南乔:“……”

    莫北丞加重语气,“嗯?”

    “嗯。”

    腰上的力道撤了,“那你给我服个软。”

    “……”

    “要不哄哄我。”

    南乔:“……”

    她不太会哄男人,尤其是莫北丞这种……说不到几句就吻上来,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的男人。

    南乔环着他的腰,凑上去吻他。

    女人的吻大多都是温柔和煦,但这种像羽毛拂过的轻柔显然满足不了莫北丞,他任由她吻了几分钟后,忍不住扣住她的后脑勺,加重了力道吻咬她的唇瓣。

    吻着吻着就变成了,他压在她身上,手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他的眼睛里飘着火星,那狠劲,似乎要将她拆骨入腹一般。

    南乔觉得,他的手可能下一秒就要撕了她的衣服。

    她按住他的手,严肃的道:“我现在特殊情况。”

    男人在她耳侧低低的闷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第218章 想听的不是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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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北丞吻够了,松开她,恶劣的朝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声音黯哑的道,“我去洗个澡。”

    南乔应了声‘恩’,她的唇瓣被吻得又红又肿,衣服也凌乱不堪。

    “乖,”莫北丞揉了揉她的头发起身,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男人的衬衫皱巴巴的贴在身上,下摆扯出来了一半,纽扣开了三四颗,胸口的肌肉线条有力流畅。

    透着丝慵懒散漫的邪气劲儿。

    “三哥,”南乔在他完全起身的空档拉着他,一双眼睛格外的认真,“我说那些,不是为了想让你帮时笙。”

    莫北丞挑眉,等她继续往下说。

    但南乔却没有继续的打算了,她松开手,一脸‘你去洗澡吧’的表情。

    莫北丞:“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她拉住他,就只是想说这么一句。

    莫北丞冷笑,“虚伪。”

    南乔:“……”

    她以为莫北丞说她虚伪,是说她在撒谎,她本来就言语匮乏,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

    愣的这几秒,莫北丞倾身道:“我想听的不是这句,沈南乔,我不介意你在我身上得到好处,这原本就是你作为莫太太应该有的权利,但至少下次,说几句好听的哄哄我,恩?”

    南乔看着他清隽的眉眼以及深邃的五官,脑子里想的第一句话就是木子说的:一个男人,如果犯贱都犯的那么有格调,就绝对是360°无死角的男神了。

    莫北丞最终没等到他想要的那句话,南乔看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点回应都没有。

    他去洗澡。

    南乔拿手机给木子发微信:男人最想听女人说什么话?

    木子回的很快:我里面没穿,我在床上等你,我已经洗好澡了,快一点、再快一点、啊你好厉害,你随便捡一句。

    南乔:……

    她退出微信,正好收到一条携程发送的旅游推送短信,是去悉尼的。

    据说是全球是漂亮的城市。

    她不爱旅游,应该说是没人陪她去旅游,平时孤寂惯了,也不想旅游的时候还孤零零的一个人。所以长这么大,除了临江和陆林,她唯一去过的就只有美国。

    大概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她点开携程网看了半个月后去悉尼的机票,然后跳下床,从抽屉里找出莫北丞的护照,定了两张半个月后的机票。

    半个月。

    给时笙找医生、安顿好她,三哥处理公司的事,签证,虽然有点赶,但应该是来得及的。

    订完后,她将护照放回原处,莫北丞还没有从浴室里出来。

    她想了想,将手机放回床头柜,还是等明天把时笙安顿好再跟他说这事情!

    莫北丞在浴室里呆了很长时间才出来,浴巾松松垮垮的围在腰上,拿着一张毛巾在擦拭头发,微拧着眉,模样很清冷。

    他拿起刚才进浴室之前随手丢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上面有两个未接来电,都是乔瑾槐的。

    莫北丞回拨过去,等待接通的时间他问南乔:“时笙在哪里?”

    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还带着一点儿少见的慵懒和性感,不难想象,刚才他在浴室里这么久在干什么。

    南乔不是容易害羞红脸的人,但听到他的声音,目光不由自主的扫了眼他已经恢复平静的某处,忍不住红了红耳根。

    莫北丞带着一种耐人寻味的表情看她,“在想什么?”

    ‘嗡’的一声。

    南乔的脸更红了。

    她低着头,尽量装作如无其事的模样:“时笙在河下游的一户农家户里。”

    时笙从河里起来没有立刻离开,一是受了伤,二是怕季予南会查监控。

    没车,钱包也落到车里了,往城外跑不现实,往城内跑,估计刚进监控范围就被抓回去了。

    电话接通了,乔瑾槐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莫董,有钱也不带这么任性的,你这样不声不响的放人鸽子,知道对方等了你多久吗?”

    莫北丞拿着烟盒去阳台接电话,点了支烟,一只脚踩在护栏上,半眯着眼睛道:“抱歉,这事是我处理不当。”

    那头,乔瑾槐翻了个白眼,“你这理由也真够敷衍的,对方都气的差点破口大骂了。”

    又聊了一会儿其他事,挂了电话,莫北丞翻出言瑾之的号码拨过去,“给我安排个医生,今晚要。”

    “卧槽,你当我这里中介所呢?”

    他还在生气上次莫北丞见死不救,害他被老头子折腾的半条命都没了。

    莫北丞没说话,最终,还是言瑾之先泄下气来,“三嫂又哪里不对劲了?”

    三哥就算生病也没那么矫情,都是自己去医院。

    “不是她,你定好之后把对方的号码发到我手机上。”

    “什么病?”

    “不知道,外伤吧,或者内伤,你安排个全面点儿的。”

    要是一般的擦伤扭伤,涂点药就能好的,估计南乔也不会跟他开口。

    挂了电话,莫北丞走进房间,从衣橱里随手捞了一套衣服扔给床上的南乔,道:“换衣服,下楼吃饭,言瑾之已经去联系医生了。”

    “谢谢。”

    莫北丞哼笑了一声,冷冷淡淡的,“就算要说谢谢,也不该你来说。”

    这两天南乔和莫北丞吵架,食欲不好,桂姐24小时都备着吃的,生怕她什么时候想吃,现做等的太久没了食欲。

    吃完饭,言瑾之已经将医生的号码发过来了。

    莫北丞跟他联系后开车去接他,离的有点远,路上堵车耽误了些时间,等往时笙那边走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到了就十一点了。

    在河边,很破旧的平房,看着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墙体都斑驳脱落了。

    这应该是以前渔民打鱼时临时的歇脚处,这些年环境污染,又严禁捕捞,便荒废了。

    破了一半的窗户里亮着灯光,是那种老旧的电灯泡,被风一吹就微微晃动。

    莫北丞拧眉,将怀里的南乔放下来,这段路车子开不进来,天色黑,不好走,他索性就直接抱她了。

    “这里?”

    “恩。”

    “你和医生先进去吧,我抽支烟。”

    在车上忍了一路,烟瘾犯了。

    时笙受了伤要包扎,他也不方便进去。

    莫北丞从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点了一支,一只手抄进兜里,眯着眼睛吞云吐雾。

    南乔很少看到一个男人抽烟都这么帅的。

    他手心里握着金属的打火机,随着他的手一上一下,印着屋里昏黄的灯光发出点点刺眼的白光。

    “三哥,你戒烟吧。”

    “恩?”男人挑眉,不解的看着她。

    南乔从没反感过他抽烟,突然提起这茬,莫北丞难免有点愣。

    “你本来就比我大。”

    莫北丞忽然笑了,神色调侃地看着她,“哪里比你大?”

    南乔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看他似笑非笑的模样,顿时懂了,整个人都有点绷不住了。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黑暗中,她的一双眼睛格外的亮,印着光点,很漂亮。

    莫北丞抽了口烟,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了,不逗你了,进去吧。”

    她来之前已经给时笙打过电话了,手机是她昨天带给她的。

    屋里只有时笙一个人,救她的那个人不住这里,只有白天的时候会给时笙送饭。

    她靠坐在木板床上,神色看着还好,没有太狼狈。

    看到南乔,她还有心思笑,“怎么今晚过来了,不是说明天吗?”

    “我带了医生来给你看伤,我都怕你熬不过明天。”

    时笙哂笑,神情淡淡的,“没那么严重。”

    她现在关心的不是她的伤口,而是起诉书又被驳回来了。

    到这一步,她已经尽力了。

    但想想又觉得不甘,如果当初不那么快跟季家的人撕破脸皮,让他们有所防备,说不定还有生机。

    “南乔,要不我回国吧,再也不去想那堆儿糟心事了。”

    “可以啊,我给你找房子,找工作,找男人。”

    时笙‘噗嗤’一声笑了,她现在听到男人两个字就头疼,跟季予南的那一段,简直就是心力交瘁,但又不想南乔听了糟心,索性道:“行,找个暖男,情商高、智商高、会赚钱、会哄人的。”

    两人说着笑,医生挽起裤管给时笙检查伤口。

    伤在小腿上,用纱布包扎了,但一看就是很业余的手法,都快掉了。

    伤口感染化脓了,纱布已经沾上了,医生费了好大的力才弄下来。

    “这么严重怎么不去医院,”他从药箱里拿了支温度计递给时笙:“先考下温度。”

    伤口很长,没有经过缝合,已经完全化脓了,周边还有腐肉。

    “这个必须得去医院,需要把周边的腐肉刮了之后再消毒缝合,不然好不了,这里的环境做不到无菌,必须得去医院处理,还要配合消炎的药,再拖两天就要截肢了。”

    医生的通病,看见有人不爱惜身体,就火大。

    他用双氧水简单的给时笙冲洗了伤口,又拿纱布包扎了一下,等时笙考好温度,对着灯光费力的看了看水银指示的刻度,“发烧了,当时打过破伤风针了吗?”

    问完之后,又觉得自己多此一问。

第219章 谁都保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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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口都感染成这样了也没来医院,住这种破地方,大半夜的让他过来看,能打破伤风针吗?

    但他也知道,这有钱人暗地里的腌臜事多,有些东西看到了,也只能当没看到。

    时笙的伤口是下午南乔给她包扎的,当时已经很严重了,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再看一次还是不忍直视。

    南乔:“这段时间你先把伤养好,季家的事过段时间再说。”

    “恩。”时笙疼得说话都没力气,懒懒的答了一句。

    医生开始收拾医药箱,准备去跟莫北丞说说时笙的伤,送去医院治疗,还得看他的意思。

    莫北丞虽然站在外面,但还是一直注意着屋里的动静,见医生在收拾药箱,他掐了烟从外面走进来,瞥了眼床上的时笙,“怎么回事?”

    医生一脸严肃:“莫先生,这位小姐的伤已经感染化脓了,必须得去医院治疗,再拖下去只能截肢了。”

    莫北丞拧眉,没说话,似乎是在思索。

    几秒过后,他点头,朝医生吩咐:“你抱着她,上车。”

    医生和莫北丞不同,他整天坐在门诊室,也就周末的时候去健身房练两天。全身大部分体重都是肥肉,让他将时笙报起来还好,真让他抱着黑灯瞎火的走这么长一段路,他哪里有那本事。

    当即苦了脸,尴尬道:“我这,想抱也抱不动啊!”

    时笙的脸色立刻就不大好了,她是个女人,还是个没有什么大肚量的普通女人,体重和年龄都是忌讳。

    这医生当众这说抱不起她,是什么意思。

    莫北丞朝她瞥了一眼,一脸你怎么那么胖的表情。

    “那就在这里治。”

    “莫先生,这位小姐的伤……”

    医生又打算长篇大论,莫北丞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那你让她自己爬车上去。”

    莫北丞说完,似乎很不耐烦的看了眼腕表。

    垂下手时,他微微侧头听了下窗外的动静,拧眉,走到了南乔的身侧。

    不过,谁都没有注意他的动作。

    医生:“……”

    南乔:“……”

    时笙:“……”

    她想爆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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