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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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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岛实在太不方便了。

    今天才周三,而且不一定这周能选到合适的。

    下班后,时笙跟着傅亦下楼。

    傅亦的车停在负二层,他们出电梯,季予南也刚好出电梯,身边跟着徐琰。

    “季总。”

    傅亦和季予南打了声招呼,季予南淡淡的点了点头,目光从傅亦身上掠过,半点余光也没扫向时笙。

    傅亦:“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开车,停的有些远。”

    “一起吧。”

第286章 一个伤口一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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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贵了,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

    时笙没有找借口掩饰,对她而言,穷并不丢脸。

    傅亦一时愣住,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在钱的事情上说话这么直白,弄得他一时忘了怎么回。

    半晌,他才有些尴尬的说道:“先看车喜不喜欢,钱可以分期付款。”

    他没直接说可以借钱给时笙,以她性格,估计不会为了虚荣借钱买一辆超出自己承受能力范围的车。

    时笙还是很犹豫,她决定买车的时候研究过汽车折旧的亏损率,这辆车属于中高端车型,有六成新,没出过重大事故,跑的公里数也不多,虽然对方还没报价,但肯定也不会便宜,远超过她计划中新车的价格。

    她有些后悔当时没问清楚情况就直接来看车,让傅亦为难,看他开的车就知道,他身边的朋友应该开的车也不差。

    傅亦见时笙是真的不打算要这辆车,跟车主打了声招呼,就先带着时笙离开了。

    “对不起,傅总经理,我当时应该跟你说明情况的,害你和你朋友白忙一场。”

    傅亦倒无所谓,“没事,是我考虑不周。”

    “是我没跟你说清楚。”

    傅亦没跟她争辩谁对谁错,他将车停在一家餐厅门口,解开安全带,“下车,吃饭。”

    ……

    吃完饭,傅亦送时笙回去,就他们同住的那个小区。

    时笙好几次想跟傅亦说她搬家了,但都没好开口,刚才说自己穷的时候半点犹豫都没有,现在倒犹豫上了。

    磨磨蹭蹭的,直到傅亦将车子停在她之前住的单元楼下,时笙也没说她搬家的事。

    傅亦正看着她,不得已,时笙只好解下安全带下车,“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她转身进了楼道,却没有上楼。

    听到外面引擎声渐远,时笙又站了一会儿,估摸着傅亦已经到家了,才从楼道里走出来。

    出了小区,重新打了个车回长岛。

    到家也才十一点,对于年轻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开始,但季予南的别墅却笼罩在一片黑暗中,半点灯光也没有。

    她走过去按门铃。

    一如既往的没人开。

    幸好时笙早有准备,她今早出门时将房间的窗户打开了。

    等了一会儿还没人开门,便绕到后面准备爬窗进去,才走到花园,一个庞大的黑影突然从角落里窜出,朝她扑了过来。

    “汪,汪汪。”

    速度太快,直到近眼前了,时笙才看清那道一跃而起的黑影是只大型犬。

    她吓了一跳,尖叫出声,转身就往来的方向跑。

    那条狗见她跑,追的就更欢了。

    人哪里跑得过狗,何况时笙还穿着高跟鞋,没跑几步,就被大狗有力的前爪直接扑倒,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唔。”

    她疼得闷哼一声,脑子里晕乎乎的。

    大狗低头凑过来,那张正呼呼往外冒着热气的狗嘴在她身上四处嗅。

    时笙缩着身子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它,咬她一口!

    “救命啊。”她尖着嗓子呼救,虽然用了全力,出来的声音却不大。

    大狗湿漉漉的舌头舔过她的脸,时笙偏过头,狗又开始舔她的脖子。

    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总感觉它是在探寻咬哪里。

    时笙这一喊,惊动了在附近巡逻的保安。

    保安拿警棍把狗赶开,将趴在地上、被狗爪子踩了一身印子的女人扶起来,“时小姐,你没事吧?”

    时笙皱着眉,弯腰查看膝盖上磕破的地方,“有事。”

    都要疼死了。

    在她枯燥贫瘠的二十多年,没被男人扑倒,反而被一条狗扑倒了。

    保安:“……”

    “我们已经联系狗主人了,您看要不要先去医院包扎伤口?”

    或者给季总打电话说一下?”

    时笙抬头看了眼主卧漆黑的窗口,摇头,“不用了。”

    就季予南那个脾气,叫他下来骂她一通,让人笑话吗?

    很显然,保安也知道季予南脾气不好,见时笙弄的这么狼狈,手肘和膝盖上都是伤,衣服上还有狗踩出来的脚印,犹豫着说道:“时小姐,要不您还是给季总打个电话吧,万一到时候委屈了您,怕季总要发脾气了。”

    狗主人来的很快,是个胖胖的美国女人,一同来的,还有她的丈夫。

    “尼可,”她弯腰安抚着被保安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绳子牵住的狗,“哦,真是可怜了我的小宝贝,有没有伤到哪里啊?”

    刚才还龇牙咧嘴的大狗‘嗷呜’一声,头耷拉在主人的手掌中,伸出舌头讨好的舔了舔。

    女人心疼坏了,见保安还牵着一头的绳子,趾高气昂的责问:“你们怎么能用这么粗糙的绳子绑着尼可?你们知道我给她做次毛发护理要多少钱吗?”

    保安被吼得有点发愣,呐呐道:“塔里尔夫人,您的狗将这位女士扑倒了,导致了这位女士受伤。”

    被称为塔里尔夫人的女人这才将视线落到一旁始终没说话的时笙身上,“一个佣人而已,受伤了就赔点钱,但你们弄伤了我的尼可,你们担的起吗?还不赶紧将尼可放开。”

    保安惹不起塔里尔夫人,一脸为难的看着时笙:“时小姐,您看这……”

    时笙早就已经缓过来了,只是一直没说话而已,此刻,话题扯到她身上,时笙才眯起眼睛看向站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的女人,“好啊。”

    见时笙这么好说话,保安纷纷松了口气,还真怕两不相让掐起来,“那时小姐,我们送你回去吧,或者您要去医院看看?”

    时笙站着没动,看着塔里尔夫人说道:“夫人,不过我奉劝您一句,狗可要看好了,说不定哪天就再不能这么生龙活虎的卖萌了。”

    “你什么意思?噢,天啊,你想要做什么?”

    一道刺目的车灯射过来,时笙闭了闭眼睛,抬手挡在眼前。

    下一秒。

    车子在她面前停了,车灯熄灭,车型和车牌都清晰可见!

    季予南。

    驾驶室的门推开,季予南从车里下来,T恤、休闲裤,手指间还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你们围在这里干嘛?”

    时笙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季予南的目光径直落在时笙身上,皱眉,“你怎么回事?被猪拱了?”

    灯光下,时笙的狼狈模样清晰可见。

    时笙气鼓鼓的瞪着他,“这么大只狗站在这里你看不见?你眼睛才被猪拱了。”

    众保安:“……”

    季予南:“……”

    他冷哼,“你也是能耐了,连狗都欺负你。”季予南半眯着眼睛,单手在引擎盖上一撑,干脆利落的坐在了车头上,漫不经心的抽着烟,“去,还回来。”

    时笙翻了个白眼,站着没动,“你也是能耐了,狗咬你一口,你还去咬狗一口?”

    保安见他们旁若无人的呛了起来,战战兢兢的道:“季总,时小姐决定不追究了。”

    塔里尔那对夫妻不认识季予南,但被他的气场震慑,杵在原地没有动。

    季予南五官出色,容貌清俊,身材欣长有劲且肌肉结实,却一点都不显得魁梧,手臂上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纹身。

    却反而比那些一眼就能看出是在道上混的人更让人畏惧。

    他甚至没有说什么话。

    “不追究?”他看也没看时笙,从车上下来,顺手从裤包里摸出一把折叠刀,打开,“现在不是她追不追究的事,现在是我要追究。”

    明晃晃的刀刃在灯光下很刺眼。

    他将刀柄强行塞到时笙手里,“去,还回来,挑你喜欢的地方戳。”

    时笙:“……”

    她对那条狗没什么仇恨,它没咬她,最多也就是突然冲出来时吓了她一跳。她是厌恶那家人作为过错方还趾高气扬的态度。

    但季予南这么直接暴力的方式,她接受不了。

    住在这里的人都家世地位不凡,最怕丑闻。

    她录了音,保安室有监控画面,找个微博红人曝光一下,也够这家人烦上一阵子了。

    季予南冷厉的目光扫向一旁的保安,声音冷酷,“都把狗给我抓紧了,它张一下嘴,我就让你们一辈子都张不了嘴。”

    塔里尔夫人吓得脸都白了,抱着狗脖子往后退:“你们要干嘛?噢,天啊,你不能这么做,我有权利报警,你不能伤害我的尼可。”

    季予南的耐心一向不好,说过的话不喜欢再说第二次,更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说话他都会应的。

    塔里尔夫人的尖叫声半点没引起他的反应,他抬脚在时笙腿上踢了踢,“快去,头痛,赶着回去睡觉。”

    “噢,不,天啊,上帝啊,卢卡斯你快说句话,报警,他们不能这样。”

    季予南皱眉,夺过时笙手里的刀,在手里掂了掂,“那让你丈夫过来给我捅一刀,我就放过这条畜生,今天这事就算了了。”

    她还要叫嚷,保安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她面色一白,咬着唇不敢吭声。

    半晌,她面红耳赤的憋出一句,“我们可以赔钱。”

    “行,”他将时笙扯到他身前,让她彻彻底底的暴露在他们面前,“一个伤口一百万,一个脚印五十万……美金。”

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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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里尔夫人顿时尖叫起来,“不,这不可能,不过就是个佣人,我最多只赔偿医药费,多的一毛钱都别想。”

    “即便只是个佣人,只要贴上了我季予南的标签,也不是你们能碰的起的。”

    他的声音蓦然一沉,抬脚踹向那条被保安牵着的狗,却在中途变了方向,改踹向站在狗旁边始终不曾言语却放任妻子撒泼胡闹的男人。

    季予南是练过的,这一脚的力道自然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起的。

    男人‘啊’的一声惨叫,立刻捂着肚子蹲了下来,若不是顾忌周围还有这么多人看着,他简直要疼得在地上打滚了。

    季予南回头看了眼那个刚才还喋喋不休,此刻却因受了惊吓合不上嘴的胖女人,“你该庆幸,我对打女人没什么兴趣。要不赔钱,要不让我宰了这条狗,要不我废了你老公,你自己选。”

    语气已经是极度不耐烦了。

    季予南看了眼腕表,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全是细碎的冰霜。

    塔里尔夫人被他的表情震慑得整个人都抖了抖,目光看向时笙——

    她身上看得见的伤口就有两三处,狗爪印更是遍布全身,一个伤一百万,一个脚印五十万。

    这个男人是想钱想疯了吗?

    塔里尔夫人不缺这点钱,但也要看给的值不值,她抖着身子:“狗,狗给你。”

    知道今天惹上了硬茬,她也不敢再趾高气扬的嚷嚷着要报警抓他。

    一条狗而已,大不了以后再买一条就是了。

    怕季予南反悔,塔里尔夫人说完后就弯腰扶起坐在地上痛得直哼哼的丈夫,匆匆离开。

    “等等。”

    季予南开口,那对夫妇背脊一僵,哭丧着脸回头,“季总,条件是你开的,我已经选了,你不能再出尔反尔了。”

    对这种人,季予南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问时笙,“给你道过歉了吗?”

    时笙摇头。

    季予南冷冷的哼了一声,“出息。”

    意思都表达的这么明显了,塔里尔夫人哪里能装作听不懂,急忙道:“对不起时小姐,是我们不对没拴好狗,让你受惊吓了,我保证下次再不会了。”

    那对夫妇走后,保安也散了。

    空地上就剩下季予南、时笙和一条被栓在树上,冲着主人离去的方向‘汪汪’叫的大狗。

    男人被吵得烦,不耐的将手里的匕首塞给时笙:“杀了做狗肉火锅。”

    时笙:“……”

    上一秒还在狂叫的大狗突然‘唔’了一声,前爪伸直,身体前倾,冲着时笙摇尾巴。

    握着匕首的时笙:“……”

    她冲着季予南扯了下唇角,“它挺可爱的。”

    路灯下,季予南脸上的光明灭不定,那些阴影覆盖的地方显得尤为阴沉冷漠,“随便你。”

    他看也没看时笙,转身进了别墅。

    时笙解开绳子系在树上的那一头,也紧跟着季予南一道进去了。

    上到一半楼梯时,季予南突然停下步子,转身看着跟在他身后的时笙。

    眯起醉眼惺忪的眼睛,讥讽地问:“该不是被狗吓得连自己住哪里的忘记了吧。”

    时笙站在比他矮一阶的楼梯上,身高只到他的胸口,她仰头看着季予南,一双眼睛湿漉漉的。

    季予南只觉得这双眼睛跟刚才冲时笙卖萌的大狗如出一辙。

    他微微恍神,就听时笙道:“有狗。”

    “这和你回房间有冲突吗?”

    季予南顺势靠在一侧的栏杆上,眉眼倦怠,锁骨微微凸起,配上他身后金碧辉煌的装饰,像一卷上好的画作。

    他今晚喝的有点多,回来又发了一通脾气,这会儿整个人都懒的厉害,连说话都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润泽。

    时笙理所当然的说道:“万一睡到半夜狗进来了呢。”

    季予南站直身体,俯身靠过来,“那你想睡哪?”

    温热的气息带着醇厚的酒意扑面而来。

    时笙偏着头,笑得漫不经心:“你的房间。”

    “呵,”男人轻笑,调侃中透出几分显而易见的冷漠,“是想睡我的房间,还是想睡我的人?”

    时笙动了动唇,还没说话,季予南已经站直了身体,脸色阴鸷的道,“想也别想。”

    言罢,他不再理会时笙,转身上了楼。

    时笙抬步跟上去。

    季予南拧眉,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眉眼间的冷意淡的很,“时笙,别妄想挑战我的底线,回你的房间去。”

    “那我睡二楼。”她退了一步。

    季予南漆黑的眼眸淡淡的看着她,微勾的唇角噙着明显的讽刺,“得寸进尺,滚下去。”

    时笙走上台阶,和他站在一起。

    男人不耐烦的皱眉,薄唇的弧度冰冷,正要说话,时笙突然伸手环住他的腰,将他推着退后几步,压在墙上,“要不跟你一起睡,要不我睡二楼。”

    季予南:“……”

    即便是喝醉了,但他要想挣开时笙的钳制还是轻而易举。

    季予南抬起的手停在半空,垂眸看着面前仰着头一脸挑衅的望着他的女人。

    贴在胸口的身子很软,是和他截然不同的触感。

    女人的肌肤很白,迎着灯光也看不出半点瑕疵,唇上抹了层淡淡的唇蜜,像是两片晶莹的果冻。

    诱人采撷。

    他抿唇,强迫自己将长时间落在她唇上的视线转开,同时,手也落在了时笙的腰上,用力将她推开,“随便你。”

    季予南进了房间,‘砰’的一声甩上门。

    时笙并不介意他的态度,推开了主卧旁边的客房。

    床单被套还是她昨天铺的。

    她洗了个澡,吹干头发后就躺上床睡觉,将手机闹铃调到了凌晨三点。

    季予南喝了酒,那段时间他应该已经睡得很沉了,她偷偷溜进他的房间,动作轻一点,应该不会被发现。

    就算被发现,有刚才的铺垫,也很好找借口。

    那枚小印季予南似乎一直贴身携带,除了趁他熟睡的时候去偷出来看看,其他时间她根本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

    时笙很快就睡着了,但因为心里装着事,一直都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

    凌晨三点。

    闹铃一响她便醒了。

    很清醒,半点没有从深度睡眠中醒来的那种绵软,她披了件外套,蹑手蹑脚的开了门出去。

    季予南的房间就在隔壁。

    时笙做好了铩羽而归的打算,门却轻轻一拧就开了。

    没锁。

    这个认知让她有几分兴奋,人总是会被刺激的事情带动内心潜藏的疯狂。

    房间里拉了窗帘,很黑,半点光线也没有。

    时笙将门推开了一条小缝,侧着身子挤进去,并迅速关上了门,生怕这点儿从门缝外透进去的光吵醒了床上熟睡的男人。

    她对季予南房间的摆设不熟悉,也不敢开手机,只好跪在地上慢慢摸索着往前。

    黑暗中,她的呼吸稍有几分急促,心跳加速,那‘砰砰’的声响似乎就在耳边。

    时笙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平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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