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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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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没受什么伤是什么意思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7…12…30 12:59|字数:3650





英俊的五官被灯光分割成明显的阴暗两个面,显得越发的立体深邃,黑色的短发下,微微眯起的狭长眼眸里尽是犀利的冷光。 



“不如,用条胳膊换吧。” 



他语气随意,却激得杰西斯身上汗毛直竖,见季予南说完后也没什么动静,才微微松了口气。 



一口气才松一半,外面尖利的警报声划破平静,接着就是纷乱的脚步声传来。 



有人拿着喇叭喊道:“里面的人听着,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走出来。” 



客厅里原本拿着枪支整齐如一对着季予南的人都有些慌了,他们不是保镖,而是跟着杰西斯一起在道上混的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案底。 



他们不怕季予南,在道上混,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规则,但却怕警察,这种心理和自古以来老鼠怕猫是一个道理。 



他们先是看向被季予南钳住脖子的杰西斯,发现他都自身难保后便各自拿主意。 



有少部分的人放下枪抱头走出去,这部分人一般案底比较轻,被抓也就在监狱里呆个两年就出来了。 



剩下的虽然还是拿枪对着季予南,但明显没刚才那么坚定了,纽约是没有死刑的,被抓后最多也在监狱里呆一辈子,但如果他们不放下枪,很容易被判定为袭警,会被警察当场击毙。 



杰西斯,“警察来了。” 



季予南冷漠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手上也半点没要松懈的意思,“所以?” 



“我跑不了,你他妈也跑不了,大不了我们到了监狱里再继续打。” 



“头一次听说被绑架还要坐牢的,现在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绑架,涉黑、暴力虐待、聚众携抢滋事。” 



他们说话的间隙,又有几个人放下枪抱头走了出去,仍在坚持的几个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人再拿枪对着季予南了。 



季予南突然松开了杰西斯,几步跨到离他最近的那人面前,劈手夺了他手中的枪—— 



回头。 



对着杰西斯的右边胳膊开了一枪。 



速度太快,加上大部分人的心思都在外面的警察身上,完全没人反应过来,只在听到枪响后才慢慢知晓发生什么事了。 



杰西斯已经抱住受伤的胳膊疼得在地上打滚了。 



季予南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鄙夷道:“出息。” 



别墅客厅的门被撞开,警察一窝蜂的涌进来,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们,“都不许动,放下枪,手抱着头蹲下。” 



季予南开完枪之后就又将枪塞回了那人手里,那人如握着个烫手山芋般,急忙丢了出去,抱着头蹲下。 



领头的人端着枪走上前,看到季予南,微皱了下眉,“季总,你说你一个上市集团的总裁,怎么现在连这种低劣的持枪斗殴都参与上了?还弄得这么狼狈?” 



言语间,说不出的讽刺。 



季予南站起来,那人又蹙了蹙眉,倒是没说什么。 



他看向地上被血染红了半边衣袖的杰西斯,勾唇笑了笑,却让人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森然,“报警的人没告诉你我是被绑架的?” 



杰西斯哪能容季予南这么干脆的脱身,他捂着伤口,额头上都是疼出的汗,失血过多,显得有几分虚弱。 



“警官,刚才开枪打我的人就是他,我要告他蓄意伤人,我要给我的律师打电话。” 



“再给我啰嗦,是嫌罪不够重,想再加一条是不是?”那人狠看了眼杰西斯,对身侧的人吩咐,“受伤的送到医院去,没受伤的全部带回警察局。” 



…… 



外面,季时亦和凯文都在,慕清欢也在,见满身是伤的季予南被带出去,慕清欢和凯文立刻就迎了上去。 



凯文在离季予南还有半米远的距离便停下了,倒是慕清欢,众目睽睽下直接扑到了他怀里,带着哭腔的问:“予南,你伤得怎么样了?” 



这一撞,季予南整个胸腔都疼成了一片。 



他的身体本来就是在强撑,退了两步后才稳住,低低的咳嗽声自唇边溢出。 



凯文急忙道:“慕小姐,季少身上有伤,您快松开。” 



话音落下,季予南已经双手撑着慕清欢的肩膀将她推开了几步,拧眉,淡冷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慕清欢泪眼婆娑的仰头望着他,眼里满满的都是心疼,还没说话,一旁的季时亦替她开了口,“接到你出事的消息,她正好和我在一家咖啡厅,就要死要活的要跟过来。” 



季予南注意到季时亦说起这事时不再像之前那么厌恶,大概是因为时笙的关系。 



两相对比,他显然更不满意时笙。 



男人眉宇间都是冷冽的轻蔑,难不成又想将时笙逼走,再硬将慕清欢塞给他? 



季予南的视线环顾了一圈,没有看到熟悉的那个人,眉头紧蹙,“谁告诉你我出事的?” 



“你在机场被人带走,那么大的阵仗,有人撞见了,自然就说到我耳朵里了。” 



字字清晰。 



虽然已经年过五十,但他的五官依旧英俊,即便在面对自己亲生儿子时,依然是冷漠得不近人情。 



季予南吸了吸腮帮,嘴里还是一大股血腥味,眯起的眸子深邃暗沉,身上是和季时亦如出一辙的凌冽气场。 



“我前脚被人带走后脚季董就收到消息了,那您来的还真是够快的,倒不如再晚些直接来给我收尸,更省事一些。” 



说完,他弯腰上了救护车。 



凯文趁警察不注意时凑到他耳边,轻声道:“监控的后半段已经删了。” 



“恩。” 



医护人员上车。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一众人的目光。 



季予南躺在担架床上,疲倦感层层叠叠的涌来,他闭上眼睛,却不敢深睡。 



身侧。 



杰西斯还在嗷嗷的叫。 



季予南皱着眉,神色淡漠森然,语气淡淡的开口说道:“再不闭嘴,我让你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他说话时甚至没有睁开眼睛,但那份压迫感却并没有消退。 



车厢里瞬间就安静了,一直到医院杰西斯都没再哼一声。 



车门打开。 



杰西斯立刻被送到了急诊手术室,季予南身上的伤看着凶险,但其实都是皮外伤,养一段时间就没大碍了。 



他不想进医院,但看了眼身后从警车里下来的男人,还是由着护士将他推进去了。 



包扎好伤口,又做了基础检查,确定没什么大碍才被送进了普通病房。 



他靠着床头看手机。 



有三个未接来电,两个公事,还有个是长岛别墅的座机。 



他正要回过去…… 



病房外有人敲门,季予南皱了皱眉移开手指,没应。 



对方也没等他应,象征性的敲了两下便推门进来了。 



是那个领头的警察。 



他自发的拧了根板凳坐在床边,“既然清醒着,做个笔录吧,今天怎么回事?” 



…… 



十分钟后,凯文带着律师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个白色的手包。 



是时笙遗落的。 



“季少,这是太太的包。” 



“太太呢?” 



“已经回去了,没受什么伤。” 



季予南眯起眼眸,“没受什么伤是什么意思?” 



“艾米丽说手腕处的衣服上有血渍,已经包扎过了,我问过太太,她说只是磨破了点皮,没大碍。” 



过了一会儿,季予南大概知道她手腕上的伤是怎么弄的了,“查下别墅的监控,将当时送太太离开的两个人找出来。” 



“是。” 



凯文躬身退了出去。 



病房外,律师正在和警察交谈。 



季予南打开时笙的包,大致看了一眼,手机、钱包都在,他扣上后扔到一旁的床头柜上,就着刚才的未接来电回拨过去。 



艾米丽接的电话,“少爷。” 



“太太呢?” 



“太太在楼上,一回来就进房间了,晚餐也吩咐不用准备她的。” 



季予南眼眸里的光略深,“她受伤了?” 



“太太回来的时候我只瞧见衣袖上有血渍,袖子遮住没看见伤口,她说已经包扎过了。” 



“让她接电话。” 



“是。” 



…… 



几分钟后,听筒里传来动静。 



还是艾米丽小心翼翼的声音,“少爷,太太睡着了,她好像不太舒服。” 



“她是不太舒服还是不想接我的电话?” 



男人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但从话里的意思,已经能感受到他极度的不悦了。 



不管是真不舒服还是装不舒服不想接电话,这都是少爷和太太的私事,连相熟的朋友都不太好插手,何况还是她。 



艾米丽不敢接话。 



“一个小时,让她来医院接我。” 



他报上地址后就直接挂了电话,漆黑的眸底翻卷着层层叠叠的怒意。 



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自己就不该那么主动的凑上去救她,该等到她受尽欺负求上他了才去。 



要不然救多少次都是只不知感恩的白眼狼。 



他走神的间隙外面已经交谈完了。 



有人敲门。 



季予南回神,面无表情的捏了下眉心,闭上眼睛,“进来。” 



“季少,我去警察局办保释手续,您出院就可以直接回去了。” 



“恩。”他应了一声。 



律师走后,病房里恢复了安静,季予南虽然闭着眼睛但一直没睡着,外面走道上一点风吹草动都听得清清楚楚。




第三百六十章我准你走了吗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7…12…30 03:07|字数:3631





有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径直朝他所住病房方向走过来,从踩踏地板的劲道判断是个女人。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踌躇不前。 



刚才往家里打电话艾米丽说时笙还在家睡觉,从长岛过来,开车也不会有这么快,而且以她的性格,是自己开口叫她过来的,不太可能会在门口徘徊不定。 



不是时笙,那就只有慕清欢了。 



他身边的女人屈指可数,根本不需要怎么费心去猜。 



没几分钟,门外的女人似乎下定了决心,手握上门把要准备开门。 



季予南微皱了一下眉,睁开眼睛。 



凯文含笑的声音自外面响起,“慕小姐。” 



慕清欢吓了一跳,手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回头,见凯文正站在离她半眯远的距离含笑的看着她。 



她尴尬的笑了笑,指了指门内,“我来看看予南伤得怎么样了。” 



“季少已经睡着了,慕小姐改天再来看吧,如果合适,叫上酆樾一起,季总前段时间还说起,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 



慕清欢敏锐的捕捉到他眼底的嘲弄和恶意,脸上一阵难堪,她和酆樾…… 



那个男人根本不爱她。 



跟她在一起,只是阴差阳错,顺便玩玩而已。 



昨天媒体还拍到他和最近大红的女明星举止亲密的从酒店出来,这事已经闹的沸沸扬扬了,别人不知情,和他相熟的季予南和凯文会不知情? 



凯文这摆明了就是在讽刺她,暗指她现在没资格过问季予南的事。 



但就算是普通朋友,看到对方受了伤关心一下也不为过吧。 



“我会告诉他的。” 



即便他们的关系其实糟糕透顶,她也不愿意让一个外人看到她的难堪。 



慕清欢说话时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背脊,凯文看在眼里,却只是笑笑,什么都没说。 



点了点头,道:“季总这里没人照顾,我就不送您下楼了。” 



这是赤裸裸的要赶人的意思。 



“时笙呢?予南伤得这么重,她怎么不来医院照顾他?” 



“抱歉,这是季少和太太的事,作为外人,我没资格过问。” 



他这个‘外人’,明显是在说她。 



被一个以前对自己恭恭敬敬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呛声,慕清欢又羞又恼,面色变了几变,僵着声音说道:“你不过是予南的保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我担心他的伤势来看看,不过是作为朋友的正常关心。” 



凯文看了看病房门上的玻璃,从他的角度是看不到里面的,但他确信,他和慕清欢的对话里面那个男人是听见了的。 



医院不像别墅那么隔音,他们的声音又没有刻意压低,即便是在长岛别墅,也是能隐约听到的。 



毕竟只隔了一道门,也不是完全密封的。 



但他一直未发一语,代表什么? 



代表他并不打算理会。 



而慕清欢显然也明白这点,所以才在质问完他后有些难堪地咬了下唇。 



知道季予南的态度后,凯文说话越发的不留情面,“慕小姐,前女友和朋友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我想季少的心没有那么大,何况,您现在的身份不仅仅是他的前女友,还是他朋友的女朋友。” 



季予南和酆樾有点交情,说是朋友也不为过。 



凯文其实并不讨厌慕清欢,女人嘛,柔弱一点、清高一点、倔强一点、甚至蠢一点,都是个人性格问题,他可以不喜欢,但并不会因此讨厌。他讨厌慕清欢是因为季少和她在一起时不知珍惜,现在却又死缠烂打。 



慕清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脸色青白不定,又见季予南一直没出声,心里委屈,气冲冲的就走了。 



…… 



凯文敲了敲门。 



“进来。”季予南低哑的开腔,声音稍显倦怠。 



他进去后随手关上门,“季少,需要给您办出院手续吗?” 



季予南不喜欢呆在医院,他的伤也没有住院的必要,在家里泰勒二十四小时守着,说不定还恢复的快些。 



“不用。” 



“我在这里守着,您休息一下吧。”身边没有信得过的人,季予南不会放心入睡。 



病床上的男人闭着眼睛,沉默。 



凯文以为他睡着了,却听他开口问道:“几点了?” 



他低头看表,“还差五分钟到七点。” 



季予南的唇抿成一条直线,脸色不大好看,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紧闭的门—— 



给时笙打电话是五点四十五,已经超过一个小时了。 



她没来。 



是不准备来,还是已经在路上了? 



“你回趟长岛将太太带过来。” 



凯文一时没明白这个带过来是什么意思,太太自己会开车,也认识路,就算不想开,家里还有司机,何须他特意跑一趟。 



季予南瞥了他一眼,不悦的皱紧了眉。 



他一愣之下反应过来,大概是太太不愿意过来,季少才让他去。 



但这份差事着实不是什么好事,轻不得重不得,若是太太真不愿意过来,难不成他还能打晕了扛过来? 



若真这样,季少不将他皮给扒了。 



凯文嬉皮笑脸的讲条件:“季少,我还是在这里守着您吧,您现在有伤在身,又把杰西斯那条疯狗逼得穷途末路,万一他狗急咬人,您身边又没个人。再伤了我没办法向季夫人交代啊,刚才知道您受了伤差点都哭晕过去了,若不是季董拦着让保镖送她回别墅休息,她就直接来医院了。不如让安德鲁将太太带过来,他就在别墅,还能省不少时间。” 



安德鲁是别墅那些保镖的头,身手不比他差。 



季予南面上没什么波动,看了他一眼后就挪开了视线。 



凯文干笑,正要应下,病房门就被人从外推开了。 



季予南抬头,看到门口的时笙,脸色还是很臭,但紧拧的眉已经有松开的趋势了。 



“太太。”凯文打过招呼后识趣的出了病房,并替他们关了上门。 



尴尬。 



是时笙现在唯一的感觉。 



她原本是来质问的,傅亦给的资料她看了,上面清楚的记录了当初她父母出事的经过以及原因。 



愤怒、震惊、荒唐,痛苦…… 



无数种情绪灼烧着她的理智,蚕食着她的冷静,让她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思考什么。 



呵。 



就为了那么一个可笑的理由,那个男人就对她的父母动了杀念。 



她带着满腔的怒火来质问他,却在推门后像哑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时笙的喉咙像卡住了一般,半晌,才沙哑的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季予南一双深黑的眸紧盯着时笙干净得看不出一点瑕疵的脸蛋—— 



她换过衣服了,头发简单的挽了个丸子束在脑后,脖颈修长,皮肤瓷白,白色的羽绒服里面是件浅色毛衣和同色的七分偏休闲的西裤。 



干练,又不显冷硬。 



她从进来起视线就没落在他身上过,一直盯着床头的那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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