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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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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早有准备,但这一刻,恐惧和慌乱还是占据了她整个脑袋。 



瞳眸瞬间扩到最大。 



脑海中甚至已经迅速略过无数个自救的念头和反应,但被她克制住了! 



肾上腺激素极速飙升。 



尖叫声几次要冲口而出,但都被她咬着唇死死压住了。 



从后视镜里看,原本紧跟着不放的车在撞出的那处破洞停下,刺耳的刹车声响彻了安静的夜。 



将这一片衬得格外热闹! 



“时笙。” 



最先下车朝这边扑过来的,是一道欣长挺拔的黑色身影,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依旧引人瞩目。 



另一个紧跟着他下车的人死死的拉住他,似乎是在劝,不过声音太低,时笙没听见。 



“时笙。” 



季予南扣着撞坏的栏杆。 



他在喊她,声音又急又沉,很快被周围的嘈杂声盖过去。 



时笙的视力在晚上只能够视物,但这一刻,她却觉得,季予南脸上的焦急和恐慌清晰而完整的映入了她的眼帘。 



她闭上眼睛。 



手紧紧的扣着车门的把手。 



季予南,对不起。 



她等待着车子栽入水里,利用夜色的掩盖,趁乱逃脱,然后悄悄的回到美国,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一只手伸过来,扣住她的左手,紧紧的,像是要嵌进她的骨头里,“时笙,不要怕,车头一触水,立刻就跳,不能犹豫。” 



似乎只是一两秒的时间,或者更短。 



“砰。” 



车子的去势慢了,溅起的水花从打开的车窗灌进来,浇了时笙一头一脸。 



她被浇得有些懵。 



身子往前一倾,又被安全带稳稳的固定住。 



剧痛从身前传来,时笙眼前一白,安全气囊弹出来,重重的撞击在她的胸口上。 



所有的意识全都消失。 



她闭上眼睛,头很晕,耳边传来艾伦的喊声,“跳。” 



“时笙,跳啊。” 



艾伦已经开门跳进了水里。 



无数的水灌进了车子,汹涌着往她的口腔耳鼻里面涌入,被强烈撞击的眩晕这时候才慢慢缓过来。 



但已经来不及了。 



车子已经完全没入了水里。 



她没有闭气,安全带也还没有解开,她试图去开门,却没多少力气在水里将车门开开。 



艾伦游过来,在拉她。 



时笙呛了水,从鼻腔到肺里都疼得像针扎一般,这种时候要再想再重新闭气是不可能的了。 



她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绝望笼罩着她,意识薄弱得像是随时都会消失,连挣扎都慢下来了。 



难道要就这样死了? 



艾伦的手在她脸上摸索,然后将一个面罩罩在她脸上。 



怕出意外,艾伦带了个小型的氧气装置,很小,最多能坚持几分钟。 



他现在无比庆幸自己带了。 



水下,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时笙感觉艾伦在戳她的手,知道他是让自己解开安全带。 



没时间犹豫,她迅速伸手将安全带解开,顺着艾伦的力道从窗户游出去。 



车子一旦完全落水,就会有人跳下来找他们。 



没什么时间了。 



他们刚游出几米远,便听到‘呼啦’一声,有人从桥上跳了下来。 



紧接着,又是两声‘哗啦‘的声响。 



幸好是晚上,桥下光线又暗,对方的注意力最初是在车里,所以没注意到他们。 



他们就趁着这几秒的时间往下游迅速游去。 



时笙和艾伦很快分开了。 



艾伦过了桥便找了个地方悄悄上岸,若是被发现,他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而时笙戴着氧气瓶朝下游游去。 



她从车里出来的时候不知被什么东西划伤了,腿上似乎裂了条大口子。 



腿上剧烈的疼痛让时笙几乎是抱着氧气瓶被水流冲下去的,血液染红了周边的江水。 



游不动了。 



氧气也用尽了。 



时笙呛了两口水,费力的从水里冒出头来,然后又很快沉下去了。 



桥离她已经很远了。 



即便是白天都不会有人会注意到她,何况是晚上。 



她挣扎着从水里冒出头,朝岸边游去。 



从过了桥之后时笙就一直在往岸边的方向游,这会儿并不是在河中央。 



但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感觉自己几乎要沉下去了。 



腿上的疼痛达到了巅峰,虽然开了春,但河水还是冰凉刺骨,她全身的力气都被冻住了。 



手脚僵硬,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去。 



艾伦连她上岸的地点都安排好了,那里有人接应。 



但现在,她实在没办法支撑到那里了。 



他们谁也没算到,她的腿会受伤。 



…… 



桥上。 



凯文死死的拉住季予南,“季少,您不能冒险,我下去找太太,论水性,我不比你差。” 



这么黑的天从这么高的桥上跳下去,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 



刚才若不是他速度快,跟着下车拉住他,季予南就要跟车子一起跳下去了。 



万一跳下去正好砸在车上,不死也重伤。 



“您若不放心,我们这里的人都可以下去,您不能冒险。” 



“放开。” 



“季少,今天你就是将我打死我也不会让你下去,”他朝身后还站着面面相觑的人吼道,“还愣着干嘛?都给我跳下去找,今天找不到太太,就他妈待在里面别上来了。” 



车子已经完全坠入河里了。 



“我他妈让你放开。” 



季予南被凯文和另一个身强体壮的保镖拦住,一时找不到脱困的办法,他抡起拳头重重的砸了凯文两拳,但那男人不怕死似的,不躲不闪由着他砸,就是不让路。 



拳头不比枪,就算再硬,也没办法一眨眼就将个练武的男人打趴下。 



枪。 



这个念头自脑中闪过,让他眼里迸射出灼亮的光芒。 



他下意识的摸向腰后。 



空空如也。 



除了皮带,什么都没有。 



季予南恍然,这是中国,国内不允许配枪。 



刚才跳下去的人没有任何消息传上来,黑漆漆的水面上再也看不到车的影子了。 



他双眼通红,像只困兽般奋力挣扎,“让开,凯文,老子让你放手,要不然我回美国第一个崩了你。” 



“季少,对不起,这件事恕我难以遵守命令,我不能看着你去冒险,你的命,比我的命值钱。” 



“那你就给我跳下去。” 



他从来没这么失控过,即便是上次时笙为了艾伦给他下跪,他除了绝望和心痛,并没有表现出太过激烈的情绪。 



所以艾伦到现在都不知道,季予南开枪打在艾伦腿上时,是怎么复杂晦暗的情绪。 



“你守着季少,别让他做出冲动的事。” 



凯文的水性不错,但要在这种黑灯瞎火,又没有任何辅助工具的情况下救人,还是没什么把握。 



他转身,刚要跳下去,身边一道黑影已经先他一步跳入了水中。 



“噗通。” 



凯文:“……” 



他回头,看向和他同样一脸懵逼的下属,愤怒的一脚踹在那人脆弱的小腿骨上:“我不是让你看着季少吗?老子一转身,人就下去了,你脑子里装的是屎吗。” 



这一脚,专挑了那处最脆弱的地方,用皮鞋最硬的那一处踹的。 



看着没用多大的力气,但却让一个五大三粗的魁梧男人瞬间白了脸。 



声音都压抑着疼,“对不起,是我没看住,我……” 



“你你你……你还不跳下去给我找,今天季少若是出了事,都准备下去陪葬吧。” 



“是,我马上……” 



话没说话,人已经被凯文一脚踹下去了。 



妈的。 



话这么多来当什么保镖啊,改行做销售得了。 



车子已经完全没入水中了,季予南潜入水底,凭着直觉摸到车子。 



夜里太黑,水里更是漆黑一片。 



这种情况下找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自己也知道,但让他站在上面等消息,他做不到。 



季予南摸到车子的车窗,手探进去摸了摸。 



没有。 



水流从指尖穿过,有点麻麻的痒。 



没有人。 



空的! 



这个认知让他庆幸,庆幸过后,却是更加慌乱的恐惧。 



车窗没关,她是掉下来时被甩出去了,还是沉入水底后趁乱逃走了?



第三百八十章上岸了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8…01…20 11:29|字数:3720





季予南没在水里呆多久,被凯文和几个保镖合力弄上了岸。 



好在这时候119已经到了,有专业的设备和搜救人员,季予南也没有再坚持。 



从水里上来,凯文立刻拿了大衣给他裹上,甚至忘了自己也是一身湿透,“季少,您先去车里换套衣服吧,若等一下太太被救上来,还需要您去医院照顾她呢。这大冷的天,穿着湿衣服容易感冒,到时候哪来的精神照顾太太。” 



这种天气穿着湿衣服迎着风口站着,即便是身强体壮的成年男人也受不住。 



好不容易将人从水里拖上来,总不能由着他冻死吧。 



如果是这样,不如死在水里,还能得个英勇救人的名声。 



季予南半阖了下眼眸,眼底的阴暗晦涩浓重的几乎要溢出来,他面无表情的转过身:“你以为,她还能给我去医院照顾她的机会?” 



凯文:“……” 



车子刚坠河他们就紧跟着跳下去了,但却没找到人。 



这种情况,唯一的可能就是没系安全带,车子在冲出桥面的时候将人甩出去了。 



水里不比陆地,即便没有受伤,淹水窒息也就一两分钟的事。 



自车子坠河到现在少说也有十几分钟了,还没有消息,估计是凶多吉少。 



凯文抿唇,不再说话。 



自己的任务是保护好季予南,他现在情绪还算平静,自己没必要说些不切实际的话来安慰他。 



都不是三五岁的孩子了,有多少生机,其实都心知肚明。 



几分钟过后,莫北丞和南乔也赶到了。 



看到沈南乔,刚才还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的男人猛的有了动作,迈开腿,朝他们的方向大步走了过去。 



他一双黑色的眸子紧盯着南乔,脸上冷得仿佛结出了一层冰霜,声音沙哑,沉沉的,“她在哪?” 



听了他的话,南乔只觉得好笑。 



若不是莫北丞揽着她的腰强迫她靠在他怀里,她简直要脱了鞋子摔在他脸上,“不是在下面吗?着急就下去找啊?” 



凯文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若不是有莫三少在边上站着,沈小姐又是他的女人,瞧季少全身紧绷起的肌肉,指不定要直接动手了。 



在太太眼里季少已经够渣了,这要再动手打了她的闺蜜,太太估计要直接拿刀子往他心脏上刺了。 



他正要走过去劝,就听见他们家季少说了句:“把这个女人丢下去,若是她还活着,就一定会出来阻止。” 



莫北丞一记冷眼扫过来,若不是看季予南好不容易喜欢上个女人还追到河里去了、一副可怜兮兮的份上,他简直想一脚将他踹下去。 



““以她憎恶你的程度,估计你从这儿跳下去她可能会出来拍手叫好。” 



“那不如我们一起跳,她总要为一个人出来的。” 



两人怼了几句,被莫北丞一句话将季予南给噎回来了。 



他咬了咬后槽牙,走到栏杆断裂的缺口处站定,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下面打捞的情况。 



之后的几个小时,季予南的情绪一度趋于崩溃的边缘,像一头暴怒的雄狮,手背上青色的筋脉明显的绷起。 



凯文从没见过季予南这般情绪外泄,他全身上下每一处紧绷的肌肉都透着暴戾的因子,让人不敢靠近。 



站满人的桥上,就他身边空出了一方天地。 



格外醒目。 



以前不是没见过他发火,太太刚离开的那段时间季少的情绪也很暴躁,甚至一改往日的低调,在医院弄出那么大的动静。 



但现在,这段时间积聚的暴戾似乎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即便是凯文自己,也有点心有余悸。 



若不是有莫三少在这里压着,他无法想象后果。 



…… 



打捞了一天,时笙没有任何消息。 



所有人都已经极度的疲倦了,都知道没有生的希望,在水里打捞的人也异常倦怠,全然一副公司公办的态度。 



这一点,莫北丞知道、南乔知道、季予南也知道、木子知道、凯文知道,所有人都知道。 



所以,没有人斥责什么。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水面上,思绪却已经有些恍然了。 



终于,领头的警察绷不住了,看了眼季予南,想了想,还是走到莫北丞身边提了撤走的事。 



倒不是因为莫北丞的地位,这种事,按程序应该和遇难者家属沟通。 



但在莫北丞和季予南两者间选择交谈的对象,他明显觉得莫北丞更容易沟通。 



他虽然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具体身份,但那人气场实在太恐怖,身边还跟着那么多外国保镖,一看就不是凡夫俗子。 



莫北丞问季予南:“你怎么决定?” 



季予南点了支烟,“我能怎么决定?不都是她决定好的吗?开始到结束,我什么时候又有过能决定的时候?” 



他不信。 



时笙会这么轻易的就死了。 



这一切,都是她实现计划好的。 



坠河、逃跑。 



季予南抬眸,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说不定,她现在正躲在哪个角落里欣赏他的狼狈和慌乱。 



既然这样,他微一眯眸—— 



时笙,我们美国见。 



他一上车,那些站得笔直的保镖也跟着有秩序的上了车。 



凯文看他一身狼狈,最里层的衬衫已经被提问烘干了,皱巴巴地贴在身上。 



身上一股子被污染的河水臭味儿。 



他猜测季予南的心思,小心翼翼的询问,“季少,不如先找家酒店住下。” 



“去机场。” 



“那需要定回美国的机票吗?” 



“恩。” 



…… 



季予南走后没多久,搜救也就停止了。 



所有人都撤走了,连同那辆撞得变了形的比亚迪也被拖走了,道路又恢复了畅通。 



若不是护栏上那个扭曲的大洞,几乎没人能想象,这里不久前发生了一起惨烈的车祸。 



很快,这里就平静了。 



桥头停着的一辆出租车上,坐在后座的男人降下车窗,英俊且深邃的五官彻底暴露了出来。 



他一双眼睛蔚蓝得像是最纯净的天空。 



黑色的衣服皱巴巴的贴在身上,还有未干的痕迹。 



司机回头,看向后座正探头往桥的另一头看的外国男人,用蹩脚的英语问:“走吗?” 



这么英俊的男人,怎么脑子看上去好像有毛病呢。 



大冷的天气,穿着湿衣服,叫了车也不走,一直盯着后面瞧。 



若不是给的钱多,他还真想把他扔下去得了。 



那后面有什么好看的? 



不就出了场车祸吗?说不定是哪个喝醉了酒看岔了路,直接就给冲过去了。 



看那撞击的痕迹,当时肯定还超速。 



虽然这种车祸的几率小,但也不至于看一天吧,最后屁都没捞上来。 



见男人没应,他嘀咕道:“估计是死了,没在车里,肯定是没系安全带被甩出去了呗。” 



艾伦升起车窗,“走吧。” 



他安排了人去接应时笙,地址他也跟对方说了,估计等一会儿就将人送过去了。 



………… 



时笙最后还是凭着自己的意志浑浑噩噩的从水里爬上了岸,她实在没什么劲了,也走不动了,只能趴在岸边上喘气。 



水底的石头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划出了好几道口子,但和大腿上的比,实在可以忽略不计。 



冷和疼是她现在唯一的感受。 



寒意顺着肌肤的毛孔扎进肉里,像针扎一样疼进了骨子里。 



怕衣服吸水后变重,耗费体力,在车上她就将外套和里面的毛衣脱了,此刻,她身上只穿了一套薄款的秋衣秋裤。 



秋裤还被划开了一条很长的口子,寒风正呼哧呼哧的往里面灌。 



其实也差不多。 



就算没那道口子,这湿漉漉的衣服贴着肌肤,再被风一吹,也冷得够呛。 



时笙没缓多久,便撑着从地上爬起来。 



前方河边的一处屋子有亮光,应该有人。 



要是一直躺着不动,她不冻死,也要失血过多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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