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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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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笙的手指停留在其中一件衣服上,这是这季的新款,全球限量发行。 



她的唇角微微勾起。 



整个衣橱就一件拆了商标的衣服,是她在长岛常穿的睡衣。 



时笙去浴室里洗澡,当温热的水珠冲刷过她的身体,她才开始回忆事情的经过。 



她没杀过人,所以刀尖没入一寸和没入一半对她的冲击都是相同的。 



杀人这种事和商业谈判不同,不仅需要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还需要足够心狠。 



而显然,她两样都不太具备。 



…… 



大概是洗澡的时候想多了那些血腥的事,躺在床上后她已经不想再睡了。 



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板,打开电视。 



本想看看婚礼的后续发展,但打开后才发现是网络播放,只能看电影电视剧和综艺节目。 



翻了几页,将遥控板丢在了一旁。 



睡不着,也没有感兴趣的电视剧和电影,手机也没有,连看个小说听听歌都不行。 



之后几天,季予南一直没来过,一个电话都没有,也没人来看过她。 



住进别墅的第二天,保姆、厨师、园丁就上岗了,他们尊称她太太,但却不和她多说话。 



时笙觉得自己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不是肉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她与世隔绝,听不到外面的事,外面的人也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每天睡了吃吃了睡,无聊就和园丁学习修剪花木。 



这天早上,她起晚了。 



佣人将早餐端上来时已经有点凉了。 



“太太,我去热一下吧。” 



“不用了。” 



没多凉,今天天气好,晴空万里,也不觉得有什么。 



时笙吃了几口,有点闷油,皱着眉放下筷子,“季予南呢?” 



“抱歉太太,我不知道。” 



“那他什么时候来?” 



“抱歉太太,少爷的事我们做下人的,无权过问。” 



时笙有点火了,被关在这种鬼地方,每天面对这群人都是同样的回答同样的表情,是个人都得被逼疯了。 



她抬高声音,“那季时亦呢?死了没有?” 



“抱歉太太,我不知道。” 



还是一样的表情,跟个死人一样,虽然嘴上说着抱歉,但并没有半点抱歉的意思。 



她知道自己不该将火气发泄在佣人身上,但是她忍不住,心里憋着一口气,不发泄出来自己就要被憋疯了。 



“滚出去。” 



“抱歉太太。” 



时笙:“……” 



佣人出去后,时笙将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掀了,餐具和碟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轻声,时笙觉得痛快极了,踩过一地狼藉出了客厅。 



佣人没走多远,就在门外候着的,见她出来,躬了躬身,“太太。” 



“别叫我太太,烦死了。” 



见佣人又要低头说‘是’,时笙拧了下眉,飞快的走开了。 



…… 



春天到了,花园里好些花都开了,园丁正在修剪花木,见到她,急忙放下手中的剪刀:“太太。” 



态度毕恭毕敬,挑不出丝毫的瑕疵。 



但时笙这几天听够了这个称呼,一听到就想抓狂。 



她这几天发脾气,导致佣人看见她都低垂着头绕道走,估计私底下没少骂她是泼妇。 



都怪季予南。 



“你下去吧。” 



“是。” 



园丁迫不及待的离开了,时笙拿着花剪,慢慢的修剪着已经十分完美的盆栽。 



她在这方面实在没有天赋,再加上静不下心学,所以现在,也就会剪一些残枝剩叶。 



她专注的修剪花木,手指翻动间,一道刺眼的光线射进眼睛。 



时笙眯眸,盯着那枚钻戒出了神。 



这是季予南送给她的求婚戒指,当时她放在手包里的,一并遗落在了教堂。 



还是第二天佣人来报道时给她带过来的。 



今天也不知道什么心里,在梳妆台的抽屉看到,就鬼使神差的拿出来戴上了。 



这个款式她其实挺喜欢,如果不是季予南送的,她肯定会爱不释手一直戴着。 



“时笙。” 



有人在叫她。 



太长时间没听到有人叫她名字了,不免有几分恍惚,她眨了眨因为长时间没有闭眼而酸涩胀痛的眼睛—— 



回头。 



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她其实更趋向于是她的错觉,毕竟,真的有好几天没见过除了佣人之外的其他人了。 



如果不是每个深夜都叫上几遍自己的名字,她怕都要忘了,自己叫时笙了! 



阳光下。 



南乔的身影站在花园的入口,她身边,还站在同样几天没见的季予南。 



一身黑色西装,俊脸微沉,看着她,眸子里一片幽深黑暗。 



好友久别重逢,多的是话题。 



时笙拿了两瓶酒,拉着南乔上了二楼。 



南乔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不知道你现在用不用,我顺道带来了,如果还不到时候,我就带回去。” 



她来的时候下了两个决定,一是如果时笙出事,她就帮她完成遗愿,将这份证据吊脚到法院,二是如果时笙没事,她就将这份文件交给她自己处理。 



时笙接过来,没有打开。 



这里面装着季氏这些年暗箱操作的证据,是她当时离开临江的时候交给南乔的。 



她当时回美国,抱着必死的心,把这东西留给南乔,只是以防万一。 



时笙拉开茶几下的抽屉,拿出打火机。 



她这几天心情实在烦躁憋不住的时候偶尔会抽烟,所以备了打火机。 



点燃。 



暖色的火苗在两人中间跳跃。 



她将牛皮纸袋凑过去,火苗顺着那一角燃起,渐渐的将牛皮纸袋的下半部分包裹在了其中。 



南乔并没有阻止,“决定好了。” 



“恩。” 



决定好了。 



她永远不会原谅季时亦,但是,季予南是无辜的。 



他的人生还长,不该为了上一辈的纠纷买单。 



“那你和季予南?” 



“我和他啊……” 



时笙皱眉,拉长了声音。 



………… 



时笙和南乔窝在房间里将两瓶酒喝得精光。 



中途佣人送了下酒的小菜进来,说是季予南吩咐的,放下后就出去了。 



南乔看着桌上的几样菜,都是时笙平时爱吃的,她有点喝多了,加上面对的人是时笙,整个都没了平日的淡漠。 



托着腮,两颊粉粉嫩嫩的,“对你挺好的。” 



“这点算什么啊?你没看见他对慕清欢好的时候,那简直是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她,满世界的让我去搜罗好东西,你不知道……” 



时笙打了个酒咯,难受的皱眉,“那个女人烦死了,贵的不肯收,说不是贪图季予南的钱,便宜的又看不上,明明很嫌弃,还装作一脸惊喜,真是烦死了……”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醉倒的。 



总之时笙醒来,她已经不在主卧的房间里了。 



而是躺在次卧的床上,身上盖着粉红的卡通被子。 



喝多了,断片了,她是怎么进的这间房,怎么躺在这张床上的,完全忘记了。 



时笙从床上坐起来,头痛欲裂。 



她闭着眼睛穿上鞋子去浴室洗漱,牙刷和毛巾都是一次性的,时笙用不惯,鞠了捧清水冲了下脸,准备回主卧洗漱。 



刚从浴室出来,就和正推门进来的季予南对上视线。 



他盯着她有些嫣红的脸颊,“醒了?洗漱下去吃饭,这杯是醒酒茶,你喝了会没那么难受。” 



时笙在床沿上坐下来,手指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嗓音里带着宿醉后的沙哑。 



“南乔呢?” 



“大概还在睡觉。” 



昨晚时笙和沈南乔都醉得趴在沙发上不省人事了,他不方便抱沈南乔,便只好抱了时笙来次卧,让佣人在主卧照顾。 



现在还没见出房间,估计是还没醒。



第三百九十四章时笙要走了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8…01…31 10:58|字数:3787





“哦。” 



季予南望着她的侧脸,见她不想和他说话,也没有勉强,低低的道:“半个小时,下楼吃饭。” 



时笙皱眉,脸上的情绪老大不爽,“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专横强势?”‘ 



“如果你乖一点,我也不想管你。” 



他的意思是管束,但时笙误会了。 



她眉目冷淡的哼了一声,“那正好,你下楼赶紧走,以后别来了。” 



好好的氛围又僵住了。 



季予南抿唇,应了一声,然后就真的转身离开了。 



时笙眼神微微愣住,很快的看了眼男人的背影。 



总觉得这么好商量不是季予南一贯处事的风格! 



男人走到门口,停下,没有回头,“他那天脑溢血,送到医院的时候情况已经很严重了,以后可能……站不起来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安静,言语中不带丝毫的感情波动,似乎只是跟她阐述一个事实。 



时笙:“……” 



季予南虽然没说名字,但时笙知道,这个’他‘指谁。 



季时亦。 



脑溢血,半身不遂。 



她似乎将这三者之间的关系联系不起来,毕竟,她上次狼狈的从美国离开窝在小旅馆给他打电话时,还是那么强硬的一个人。 



抱着死不认错的决心要折腾死她。 



这才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时笙甚至觉得,只是眨眼之间,属于他的年代似乎彻底过去了。 



季予南低头,似乎抿了下唇,然后再没有犹豫的开门出去了。 



房间里很快安静下来。 



时笙看着床头柜上,氤氲着热气的解酒茶,坐在床沿上很久没动。 



…… 



半个小时后,她洗漱完和南乔一道下去。 



季予南已经不在了。 



佣人见她们下来,急忙将早餐端上来,“太太,先生临走时吩咐做了几样您喜欢吃的早点,第一次做,也不知道好不好吃,您尝尝。” 



她喜欢吃的,无非是小笼包、水晶虾饺,烧麦这几类广式餐点。 



时笙拿起筷子夹起一个,放进嘴里。 



轻轻一咬,汁液顺着喉咙流到胃里,味道谈不上多好,形状也不漂亮。 



她的唇上兀自勾出淡淡的弧度。 



随即皱眉,捂着嘴,双眼一眨,眼泪就落下来了。 



南乔刚喝完醒酒茶,正拿着筷子准备吃早餐,她这一哭,把她吓了一跳。 



“怎么了?再感动也不用哭的这么凄凉吧?” 



她给时笙扯纸巾擦眼泪。 



一旁的佣人也被时笙这反应吓住了,面如白纸,“是不是不好吃?太太,如果不好吃我再重新去做,您快吐出来,别哭。” 



她拿起垃圾桶让时笙吐。 



时笙偏头,将水晶虾饺吐出来,“我咬到舌头了,好痛。” 



她喝了水漱口,连吐了几次水都还是粉红色的。 



南乔:“……” 



时笙伸长舌头,“你看,是不是挺严重的。” 



舌尖上被她咬出了一条大口子,还真是挺严重的,她笑了一下,“让你吃虾饺,你咬你舌头干嘛?季予南虐待你,没给你肉吃?” 



咬了舌头,一吃东西就疼。 



虽然都是她平时爱吃的,但时笙也没吃几口。 



…… 



吃完饭后,时笙送南乔去外面打车。 



两人依依不舍的说了好久的话,直到真的要来不及了,时笙才放她离开。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那里。 



季予南双手握着方向盘,指尖夹着一支没点的烟,直到时笙进去,才启动车子离开。 



时笙进了别墅,佣人正在收拾餐桌,见她进来,急忙从厨房里拿了个袋子出来,“太太,这是先生刚才让我交给您的。” 



是个苹果的手提袋。 



时笙打开,里面装着部刚出的苹果手机,连卡都装好了。 



她翻来覆去的看了几眼,“我可以和外界联系了?” 



“先生说您可以出去了,如果要搬回长岛,就让司机送您回去,或者他来接您。” 



时笙哼了一声,露出一抹看不出心思的笑意,拿着手机上楼了。 



…… 



季予南从海边别墅离开后,就直接驱车去了医院。 



住院部顶层的VIP病房。 



温如蓝正在照顾躺在床上的季时亦,见季予南进来,她放下手里的毛巾,“予南,怎么这么早过来了,吃饭了吗?” 



“吃过了,”他将保温盒放在柜子上,“我让佣人做的,你喜欢吃的,昨晚守了一夜,吃完后你回去休息吧。” 



季时亦的情况还没有稳定,两周后才能出院。 



季予南接过她手里的毛巾,给季时亦擦拭嘴角流出的口水,动作轻柔,一点一点的,擦拭的很仔细。 



温如蓝在一旁看着,眼眶一热,眼泪就落下来了。 



以前时亦身体健康的时候,予南和他永远不对盘,见面就是吵架。 



如今他病了,予南对他反而好了。 



床上的季时亦嘴角颤抖,半晌才吐出两个清晰的字眼,“你……滚……” 



他想将他赶出去,但奈何,现在的他除了一点眼神示意,其他的,基本没办法。 



季予南从容的替他擦干净嘴角,这几天听的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字,他已经习惯了。 



直起身,对温如蓝道:“我请了护工,明天我就不过来了。” 



病情虽然控制住了,但还是受不得刺激。 



他每次过来,都要让季时亦情绪激动一番。 



温如蓝无奈的点了点头,“好。” 



吃完早餐,温如蓝拧着保温桶出了病房,季予南送她。 



等电梯时,她侧头,看着男人刚毅冷峻的侧脸,心里一阵发酸,“你去看过时笙了?” 



“恩。” 



“她还好吗?” 



“好。” 



季予南惜字如金,温如蓝想关心他和时笙,又被他满身的刺刺的不敢轻举妄动。 



连续问了两个问题后,就沉默了。 



出了医院大楼,暖意融融的阳光兜头照下,温如蓝被光线刺得眯起了眼睛。 



季予南要去停车场开车,“你等我一下,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打车回去就行,你去忙吧,公司最近事情也多。” 



“好,”季予南没有勉强,他暂时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你保重身体,抽个时间也去体检一下,这么多年,每次让你去医院你都推拒。” 



温如蓝点头,“好。” 



从那年的事之后,她就再没去医院检查过身体,也就上次头疼,被季予南硬逼着去医院检查了一次。 



似乎这样,就能减轻自己的内疚和罪孽。 



不过这些她不打算说,那晚将过去的事和盘托出后,予南就没再关心她。 



如今这轻飘飘的一句,也足够她欣喜。 



季予南看着温如蓝坐上的士车,才转身去了停车场开车。 



…… 



他和时笙,就这样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他会去别墅看她,她虽然每次都不理会他,但也没有赶他走。 



准确的描述就是,当他是透明的。 



他没提季家的事,她也没说要搬回长岛,甚至上街都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别墅里。 



据佣人的汇报,她基本一整天都在看书、看电视、学习修剪花木。 



对了,还养了只猫。 



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就是一般的猫,他见过两次,长得……挺丑。 



还是只公的。 



佣人说是她去逛了一圈花园捡回来的,巴掌大小,被雨淋得全身湿透,奄奄一息。 



带回来的时候她都以为活不成了,没想到喂了两天的牛奶和火腿粒,精神头越来越好,如今都能上蹿下跳了。 



佣人还说,她给那只猫取了个名字,叫——季予南。 



他去的时候从来没听时笙叫过,不知道真假,不过想来也不会有假,佣人不敢骗他。 



季予南。 



一只炸毛的公猫? 



还长的那么丑。 



明明是一件让人心情不爽的事,但他每每想起,就忍不住弯了唇角。 



他和时笙,就这么古怪的,又似乎理所应当的相处着。 



他听得最多的就是,那只猫叼了只老鼠放在时笙的枕头上,被她拿着拖鞋追的满院子跑。 



要不就是叼了只蟑螂、蛐蛐、小鸟…… 



总之,她情绪最激动张扬的画面,就是拿着拖鞋追着猫满院子跑。 



其余时间都缩在房间里看书,看电脑,看电视,像一潭没有生命力的死水。 



…… 



这种平静,维持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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