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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纨绔夫人-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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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梁看了眼后视镜,又说,“二姨太查的越深,温锦懿恐怕越不能留她,这样下去,会不会有危险。”

    蒋寒洲缄默。

    小梁低声道:“不知道二姨太对温锦懿中毒太深,还是另有打算。”

    蒋寒洲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俊朗的容颜被车窗外的夜色笼罩了一层淡白色的光,立体而又精致的轮廓,他薄唇轻启,“老罗回来了么?”

    “回了,在书房候着,那两位已经被沈副将送去老夫人身边了。”小梁说。

    蒋寒洲放下手,转脸看着窗外斑斓的夜色,簌簌大雪缠着雨衣划过他瞳仁深处,不再多言。

    小梁还想把话题绕回二姨太身上,可是见蒋寒洲这幅心猿意马的样子,便只能作罢,督统真是……绝口不提二姨太啊,这是伤透了么?还是真不打算把二姨太抢回来了?只暗中保护就满足了么?

    罗管家早已在蒋府的鼎书阁等候多时,蒋寒洲进了书房,脱去外套,交给小梁,大步来到书桌前。

    罗管家缓缓从书柜后现身,低声道:“督统,都办妥了。”

    蒋寒洲坐在书桌前,拿过一沓文件,随手翻开,一边看,一边问道:“温锦懿那边什么动静。”

    罗管家低首道:“前天去了奉天,百合陪同,余爱国跟随。”

    蒋寒洲低眉。

    罗管家说,“余爱国这次是主动请缨陪同的,百合乐的拉拢这位伪军统帅,这都是明面上的功夫,暗地里我瞧着余爱国是惧怕温锦懿,才迫不及待的跟去看温锦懿脸色。”

    蒋寒洲勾唇,“他炸桥的时候,可有看过温锦懿的脸色。”

    罗管家疑惑道:“这一点倒是让人不解,据我了解,炸毁长溪大桥嫁祸给督统是温锦懿的意思,但温锦懿不至于冒那么大的风险把自己个儿给卷进去,想来应该是余爱国存了旁的心思,想连温锦懿一同除掉,没想到事与愿违,我们就算不动余爱国,温锦懿也不会留他,只是我不明白,温锦懿为什么还一直留着他。”

    蒋寒洲脸上浮起一丝玩世不恭的神色,指间玩转一支钢笔,“杀人简单,就因为太简单,他才不会选择这种低智手段,他要的是臣服,是折磨的趣味,是让对方的感同身受。余爱国的妻儿老母都在温锦懿的手中,他不敢僭越,炸桥的时候,却临时起了杀心,适得其反。温锦懿是有仇必报的人,也是子尽其用的人,他的高明之处在于,他不会将个人喜怒建立在大局之上,哪怕余爱国有无数个必杀的理由,只要没到时候,温锦懿便不会动手,他懂得蛰伏隐忍,也懂得如何拿捏棋子。”

    “那……温锦懿会怎么做?”

    蒋寒洲手中的笔一停,“依他城府之深,恐怕会将余爱国最后的利用价值发挥到最大化,再生不如死的了结他,眼下看来,无外乎利用余爱国手中的伪军(锦县原自卫军归属关东军后,成为伪关东军)做做文章。”

    说到这里,蒋寒洲扬眉,“既然如此,我们该是助他一臂之力,让余爱国这颗棋子的价值,发挥到极致。”

    罗管家适时上前,凑近蒋寒洲。

    蒋寒洲低声说了几句话,罗管家变了变脸色,随后连连点头,“督统英明,罗某这就去办。”

    刚走到门口,罗管家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又一瘸一拐的走了回来,从怀里摸出了那块包裹着手镯的帕子,放在蒋寒洲面前,低声道:“二姨太让把东西还给督统。”

    蒋寒洲漆黑的眸子里划过错愕的神色,转瞬流淌过寂静的伤痕,“我碰过的东西,她嫌脏么?”

    罗管家低声道:“昨夜里,二姨太很是感动,罗某倒觉得,二姨太心里明白督统的好,这是算作……信物……之类的东西。”迟疑的,罗管家说,“茹璃二小姐让我转告督统,好好收藏这镯子,这是二姨太的心意。”

    蒋寒洲猛的一震,眼底掠过一丝质疑,云儿那么厌恶他,恨不能置他于死地,仿佛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他已经极力克制自己的感情,再也不出现她眼前,让她安安稳稳的过正常人的日子,可是……

    蒋寒洲有些迟疑的打开了手帕,果然那枚苍翠欲滴的缠龙镯子躺在那里,他看向罗管家,小心翼翼的问道:“她……是这个意思?会不会是不想要我碰过的东西?”

    罗管家没想到蒋寒洲这样骄傲的男人竟然会存了这么卑微的心思,忽然唇角扬起温和的笑意,“罗某瞧着,二姨太心里是有督统的。”

    蒋寒洲忽然抿起薄唇,努力克制了汹涌的感情,压制下所有的妄想和期待,皱起眉头,“怕是你们看错了,她厌恶我。”

    罗管家说,“若是真讨厌督统,怎会将生母赠予的镯子送给您呢,这是寄物解相思……”

    “停。”蒋寒洲抬手制止了罗管家后面的言语,眉头皱的更紧了,似乎在拒绝罗管家所说的话,他要摒弃掉所有不切实际的期待,这样才不会深陷不断希望而又不断失望不断绝望的轮回之中,这样他才能理智而又冷静地活着,才能不那么疼,才能不被刻骨的思念折磨的彻夜难眠。

    他不断地做深呼吸,告诫自己,不要妄想,不然又会像毗邻山上那样,被虐伤的体无完肤,要把心头那抹蠢蠢欲动的欢喜生生压制下去,不,是连根拔除,不然一定会泛滥成灾。

    他几乎用尽所有的精力按捺下心头浮起的一丝丝欣喜,随后,状若无意道:“老罗,你走吧。”

    罗管家不明白蒋寒洲为何这样冷淡,也不知该怎么劝说,便颔首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蒋寒洲的声音传来,“等等。”

    罗管家诧异的回头。

    蒋寒洲沉默的抿唇,眉头缓缓皱起,似乎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沉默许久,方才抬眼认真的看着他,“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罗管家怔了怔,“若是真讨厌督统,怎会将生母赠予的镯子送给您呢。”

    “不是,上一句。”

    罗管家想了想,“罗某瞧着,二姨太心里是有督统的?”

    蒋寒洲眉目缓缓舒展,唇角浮起一抹微笑,“怎么看出来的?”

    罗管家搜肠刮肚的想了想,“直觉……茹璃二小姐也说二姨太心里偷偷想着督统,所以才会把镯子退回来让您保管,这是送您的礼物。”

    心底里用力压制的那丝欢喜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他的胸腔,转瞬间泛滥成灾淹没了他,蒋寒洲无奈的扶额,唇角愉悦的弧度越来越深,完了,完了,他费尽心思不断的给自己洗脑,将她从他的生活中剥离,用了那么长的时间劝说自己竖立起的堡垒,似乎被这轻飘飘的三言两语击的溃不成军,他修长的手覆在眉眼间,微微低着头,似乎在掩饰自己的表情。

    开心……怎么办……真的好开心……无法控制表情……想笑……他忽然低低的笑出了声。

    罗管家和小梁对视了一眼,小梁耸了耸肩膀,他就说嘛,督统怎么会放弃,这才是真实的一面吧。

    蒋寒洲抿唇,忍住了笑意,说,“老罗,你过来,把昨晚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的告诉我。”

    于是罗管家又一瘸一拐的走了回来,坐在书桌对面。

    蒋寒洲亲自给他上茶。

    罗管家受宠若惊。

    小梁赶紧也坐在对面,说,“督统,我会把这些日子监视二姨太的点点滴滴事无巨细的都告诉你。”

    蒋寒洲唇角扬起微笑,居然破天荒的也给小梁斟了杯茶,方才坐下,听罗管家从头讲起。

    小梁惯是会猜蒋寒洲的心思,专捡停云好的方面讲,一颦一笑都不放过,添油加醋的撮合两人。

    蒋寒洲笑眯眯的听,漆黑的眸子明亮如星辰,偶尔会接一句,“云儿是这样的。”

    “对,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是么?她那小嘴儿里总能吐出刀子来。”

    待两人讲完了,他似乎还意犹未尽,微笑的像是一个从天而降普度众生的善良纯洁的天使,从不是什么铁血冷酷的男人。

    小梁只看那微笑一眼,便一阵阵发怵,暗暗叹了口气,也只有二姨太有这个能耐,让督统一朝失魂落魄,一朝欣喜若狂。

    蒋寒洲坐在书桌前傻傻的微笑了很久,也没说放两人走的话,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忽然从抽屉里拿出一沓信纸,拿过笔,飞快的写了起来,写着写着不满意,扯掉一张揉成团丢掉,又重新写,又不满意,扯掉,再写。

    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夜,信纸用完了,黑眼圈熬出来了,也没写出让自己满意的东西来,他从没有给女人写过信,写什么都觉得肉麻,怎么写都觉得奇怪,最后,整个人几乎都“淹没”在了废纸团中,看着面前的空白信纸出神。

    小梁打了个哈欠,提醒道:“督统,天快亮了,您这情书,到底写出来没啊?”

    蒋寒洲皱了皱眉,最后,似是下定了决心,缓缓扯掉了信纸的第一张,郑重其事的装进了信封里,想要在信封上落款,想了想,又放下了笔,把信封交给小梁,“给云儿,这是我的回应。”

    “督统,你还真是沉不住气。”小梁笑道:“您也学学欲擒故纵啊,别二姨太多看您一眼,您立马缴械投降。”

    蒋寒洲笑了笑,站起身,“老罗,你早些下去歇息吧,这些日子,辛苦了。”

    罗管家微笑,随后扣紧了大衣,渐行渐远。

 第二百三十五章:猝不及防的相遇

    山田办庆功宴的事情很快在城区传开,地点定在萧澈家的聚福楼,律斯祈自然收到了邀请函,说是庆功宴,无外乎借着这个机会将锦县政商军三界的高层人士聚在一起,宣扬大东亚共荣大计。

    这些日子停云变着法的下套引月儿松口,可是无论如何,月儿的嘴都像是铁钳一样,难以撬开,这姑娘倒不是忠诚的保守秘密,而是本能的胆怯至绝望,放弃了求生的希望所以不肯开口。

    一楼的客厅里烧了炉子,停云和月儿相对而坐,似是无计可施了,停云伸手撩过月儿脖子上的玉佩,想要拿下来细看,却被月儿激烈的抓住了绳子,绝不松手。

    停云暗暗叹了口气,松了手,正要开口,傻妞忽然推门而入,脸上欣喜的神色,喜滋滋的把一封信递给停云。

    停云怔了一下,锦懿回信了?

    “谁给你的?”停云下意识问道。

    傻妞偷偷瞟了停云一眼,有些扭捏的站在原地不肯回答。

    如果是温锦懿的回信,傻妞应该不会是这个态度才对,迟疑了一下,她说,“蒋寒洲……给的信?”

    傻妞偷偷观察停云的反应,急忙比划,说是小梁给的,不是蒋寒洲给的。

    停云眼里掠过一丝诧异。

    傻妞被她看的心虚了,低下头,点了点头,承认是蒋寒洲拖小梁给的。

    停云心头一跳,拿过那封没有落款的白面信封,看了许久,也未曾打开,仿佛近乡情怯,犹豫了一下,她将信封缓缓装了起来,眉眼淡漠。

    傻妞摇着她的胳膊,催促她赶紧看。

    停云不答话,伸着手放在火炉上取暖,闷头闷脑坐了一整天,夜深人静的时候,听着窗外簌簌的落雪,还有傻妞的鼾声……

    停云辗转反侧许久,轻轻坐起了身,披着衣服悄悄下床,来到一楼的火炉边,唇角轻轻一弯,珍惜的从怀里拿出那封信,就着微弱的火光,细细看着,爱惜的抚摸过边边角角,这信封真的很干净啊,他为什么不落款呢?

    唇角的笑容渐浓,她微微的笑,被火光照耀了一层温柔的光辉,轻手轻脚的拆开信封,脸上的笑容一僵,急忙从里面抽出了信纸,翻来覆去好几次,缓缓蹙起眉头,搞什么啊,为什么是一张白纸呢?

    是的,蒋寒洲想了一夜也没想到要写什么,于是乎便寄了一张无字天书给停云,坦坦荡荡的白纸一张。

    此时,停云瞪大了眼睛,恨不能把那张白纸看出个窟窿来,不对啊,一个字也没有,是不是搞错了啊,她迎着灯光看去,透透的白纸,什么也没有,她又蹲在火炉边,迎着火光看,还是没有。

    她把信封吹起来,张开,用力往下倒了倒,里面是空的,什么也倒不出来,信封上没有字迹,怎么信纸上也什么都没有,蒋寒洲逗她玩呢?还是慌忙之中装错了?

    她沮丧的起身,看着手中的无字天书,许久,虽然有些懊恼,但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将白纸妥善装入信封里,揣入怀中,这才若无其事的上楼睡觉。

    第二天一早,傻妞照例去商会找律斯祈探听消息,律斯祈要求见停云,于是停云绑好了月儿,刻意伪装一番,七绕八绕了好几圈,方才从另一条路往商会去了。

    律斯祈坐在办公室里与人谈生意,见停云来了,他送走了客人,引着停云进入办公室,关上门。

    停云接过秘书递过来的热茶喝了口,冻麻木的嘴方才能够开合。

    律斯祈上前两步,摘下了停云的口罩,看了眼,脸上有失望的神情,“舒老师,伤口怎么成这样了?”

    停云下意识拉开与他的距离,重新戴上口罩,搓着手说,“伤冻了,一直敷药呢,消肿了好些。”

    律斯祈靠坐在办公桌上斜眼看她,“舒老师,要不,你跟我呗,我替我姐讨回公道了,带你回武汉怎么样。”

    停云笑道:“别,我可不想被你外头那些小女友追杀,听说你在百乐门包养了三个姑娘,这还不够吗?”

    律斯祈怔了怔,“谁告诉你的?”

    停云笑而不语。

    律斯祈这才看向傻妞,脸色阴了阴。

    傻妞毫不畏惧的回瞪过去。

    律斯祈说,“我这算什么?蒋寒洲和温锦懿哪一个不是花天酒地的公子哥?那个蒋寒洲娶妻之前,可是军场上出了名的见异思迁,一屁股风流债,我可听说他以前跟随张学良去沪上谈判的时候,跟沪上的一个女明星好了几个月呢!还在上海给人买了房!后来看上了北平一个姑娘,就把人给甩了。还有那个温锦懿,你以为他那么多生意都是哪儿来的?不需要人脉吗?不需要资源吗?不就是靠女人嘛?”他骄傲的昂首,“我跟他们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我是凭本事吃饭的人,可不卖脸。”

    停云笑眯眯的听着,“斯祈,你背后说人坏话的毛病,就不能改改么。”

    “我说的是事实,靠脸吃饭就是靠脸吃饭,算不得男人。”律斯祈抬起头,松了松领带。

    停云叹了口气,问,“你找我来,就为了说这些无关痛痒的东西么?”

    律斯祈怔了怔,若无其事的说,“你让我帮你调查的事情差不多了。”

    停云点头。

    律斯祈说,“名字中有子夜两个字的,我翻了人口登记薄子,你别说,本子都翻烂了,也没有类似的名字,要么是被人消除了,要么真没有,这么难听,谁会取这俩字儿啊。”

    停云说,“就查了这么个结果?”

    律斯祈又说,“还有萧家和杨家那边啊,我跟杨天谈过了,他们也不知道啊,因为温家不是土生土长的锦县人,是从热河搬过来的,温锦懿跟着温家一起过来锦县的,十一二岁左右。”

    热河……

    停云蹙起眉,这样一切就说得通了,之所以锦县这边的人都不知道温锦懿是养子这件事,是因为温锦懿来锦县之前,就被温家领养,那么温锦懿是从热河来的?这就不好查了……

    “哒”的一声,律斯祈在停云耳边打了个响指,“该你了,为什么从我这里要了一盒鸦片,你查到了什么?”

    停云握紧了手中的茶杯,“还记得我那日从福利院带走的那名女子吗?”

    律斯祈耸肩,“嗯哼。”

    停云说,“我猜测,她应该对锦懿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毕竟拼了命相救的情分,不是谁都可以的。”

    律斯祈示意她继续说。

    停云沉思道:“锦懿给过我一块玉佩,那名姑娘有相同的一块玉佩,玉佩的原主人姓舒,名子夜,这个人应该跟温锦懿存在某种联系……或许已经惨遭毒手,那姑娘说舒子夜已经死了,而她不认识温锦懿,但是她又一直强调让我带她去见温锦懿,我猜想会不会有什么深仇大恨,这姑娘跟你一样想报仇。”

    停云边说边将玉佩递给律斯祈。

    “还有这等事?”律斯祈接过玉佩看了眼,反问,“这跟我们调查的东西有关么?”

    停云点头,“温锦懿为什么咬住蒋寒洲不放?既然他跟叫焰口的杀手组织联系密切,为什么不派杀手暗杀寒洲,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去算计,去陷害,何不给寒洲一个痛快。还有,他做这一切的动机是什么?”

    “你以为蒋寒洲就是那么好杀的啊?”律斯祈冷笑,“你别看蒋寒洲人模人样的,他私底下做的那些事你又知道多少?暗中培养的人你了解多少?舒老师,你还是太天真了,至于温锦懿杀蒋寒洲的理由,不就是因为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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