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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纨绔夫人-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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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寒洲端坐在皮椅上,他的背部很疼,以至于不能往后靠,闻言,他说,“少佐说甚好。”

    百合又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既然是放长线钓大鱼,我们也可以带个假的人质来,何必将真的人质丢给他!”

    蒋寒洲皱了皱眉,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有些啰嗦,她以前话有这么多?他说,“你当温锦懿是吃素的?带的是不是他想要的人,他会有无数个探听的渠道,一旦他今日不出现,便不会再有这么好的机会。”

    百合冷声道:“下次演戏,就带伪军出来,别带关东兵!要死死你们中国人,别死我们日本人!”

    见蒋寒洲不说话,百合一脸冷厉的问他,“你现在回军部干什么?为什么不乘胜追击,按照暗哨的线报,追到温锦懿的落脚地,将他一网打尽!”

    蒋寒洲被她接二连三的废话问的有些烦,这女人的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他皱眉,“暗哨的线报还没回来,这边的情况第一时间要向山田少佐汇报,加之我若是回军部,温锦懿的暗线才会相信我没有耍别的手段,这样才不会打草惊蛇,话又说回来,你为什么要上我的车?”

    百合微微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蒋寒洲的车,她向来跟蒋寒洲水火不容,井水不犯河水,出行各有各的车,她也从不会选择跟他同行,愣怔过后,她的脸上浮起一丝羞恼,“停车!”

    小梁紧急刹车。

    百合走下车,回头冷冷看着他,“这次督统利用我,我记住了!”

    蒋寒洲冷眼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淡淡道:“开车。”

    车子快驶向军部大门的时候,小梁看着蒋寒洲下车,忍不住问了句,“督统……你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

    “什么?”

    “缴了温锦懿的落脚地……”小梁说,“二姨太不是在那里么?你……”

    “二姨太?”蒋寒洲扬眉,看向小梁。

    小梁对这样的反应有些陌生,心莫名的咯噔一声,愣愣道:“艾……停云啊。”

    蒋寒洲淡淡看着他,“我的二姨太,我的艾停云,我的云儿,我的芷菱,她已经死了不是么?她两年前便已经死了。现在那个姓舒的,是温锦懿的妻子,跟我何干。”

    小梁面色微微一白,忽然意识到蒋寒洲想要干什么,张了张嘴,眼睁睁的看着他进入了军部……这次……来真的?

    百合随之从后面那辆车上走了下来,大步跟了上去。

    军部里山田办公室的门紧闭,百合上前敲门,许久,一个女人揪着领口慌慌张张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路过蒋寒洲的时候,偷偷瞟了他一眼。

    蒋寒洲垂眸面色淡淡,缓步走进办公室,办公室内充斥着一种糜烂的脂粉香,夹杂着一股子浓烈的墨汁味儿,百合皱了皱眉,山田不喜欢香料,也不喜欢屋内有什么味道,哪怕是零下二十多度的深冬,屋内也不会燃炭火,只是最近,这房间里的味道越发的浓了。

    百合瞟了眼案几上的文房四宝,那墨汁味儿应该是从砚台里散发出来的吧。

    山田一边打哈欠一边缓步从床榻边上走了过来,“怎么样?追踪到了吗?”

    百合抢先一步答道:“还没有,正在追……”

    蒋寒洲低声说,“刚刚线报回消息,追踪到了。”

    百合冷冷瞪他一眼。

    山田坐在书桌后,忽而电话铃响起,他接起电话,原本有些餍足后的萎靡神情徒然一震,猛地站了起来,铿锵应了几声,对着电话筒说了几句日语,挂了电话后面色凝重起来,看向百合说,“我们运往奉天的那批军火,又被红匪劫了,大佐十分不满,让我们加大剿匪力度,再出现这样的情况,唯你我试问!”

    百合说,“是蒋督统贡献的那批军火么?我们运输路线十分隐秘,那些红匪是怎么知道的?”

    山田阴险下神情,“有内奸。”隐怒了许久,他缓缓看向蒋寒洲,“损失了两名红匪,蒋督统这次的策略如果不能成功,那么就以蒋督统的命慰藉今日牺牲的关东兵亡灵。”

    蒋寒洲垂眸,“为了以防万一,山田少佐可随蒋某人同去,见证剿匪的历史性时刻。”

    山田冷笑一声,“蒋督统就这么有把握会满载而归?”

    蒋寒洲颔首。

    “也罢。”山田缓缓从书桌后走了出来,拄着军刀说,“我相信蒋督统不会让我失望。”

    天色渐晚,太阳终于依依不舍的从半空隐匿下去,一点点抽离了所有的温度,阿峰和两名杀手护送温锦懿匆匆回到平民窟,打开门,温锦懿抱着月儿快步走进了楼里。

    没多久,一人拎着医药箱匆匆赶了过来。

    温锦懿眉眼冷淡,瞟了眼地上李掌柜的尸体,已经没救了,他抱着月儿来到二楼一间房里,接过阿峰递来的医药箱,戴上皮手套,拿着剪刀剪开了月儿的衣物,看着那颗贯穿胸口的子弹,微微皱了皱眉。

    阿峰大气不敢出,背过身去守在门口。

    外界最后一点光线终于泯灭了,黑夜来临,屋内掌上了摇晃的灯光,停云于浑浑噩噩的寒冷中,终于有了一丝知觉,她的身子颤了颤。

    傻妞紧紧抱着她,察觉到她动了一下,不由的呜呜啦啦的叫了起来。

    停云缓缓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唯有窗外传来一丝微弱的光线,隐约听得见门外凌乱的脚步声。

    放空了三秒,她忽然想起了自身所处的现状,外面的脚步声乱成了这样,是出了什么事么?温锦懿做了什么?她缓缓坐起了身,闷声不响了许久。

    门外的脚步声像是擂鼓慌慌的砸在她的心上,她忽然抬起手,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背,用疼痛刺激混乱的思维,极度的慌张之后,是近乎残酷的冷静,那冷静搅拌在漆黑的夜里,如流淌的墨色包裹着她,使得头脑的思维愈发敏捷。

    ps:二更稍后

 第二百六十章:恩断义绝(一)

    门外的脚步声像是擂鼓慌慌的砸在她的心上,她忽然抬起手,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背,用疼痛刺激混乱的思维,极度的慌张之后,是近乎残酷的冷静,那冷静搅拌在漆黑的夜里,如流淌的墨色包裹着她,使得头脑的思维愈发敏捷。

    傻妞还在呜呜啦啦的叫着她。

    她一把捂住了傻妞的嘴。

    有人来给她们送饭。

    傻妞急忙去拿一些水。

    停云按住了傻妞的手,“妞妞,想要出去吗?”

    傻妞点头。

    停云说,“那就从现在起,他们送的什么都不要碰,也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傻妞又点头,缩手缩脚的往停云身边靠。

    手背上的疼痛驱散了她强烈的不安,混乱的思绪终于一条条清晰起来,她开始冷静审视自身现状,寻找任何可以出去的办法,如今,温锦懿怀疑她将账目信息泄露给了蒋寒洲,将她打入冷宫,他唯一可以对付蒋寒洲的筹码,便是俊逸。

    而蒋寒洲为了除掉温锦懿,利用了余爱国这颗棋子,余爱国一向为温锦懿马首是瞻,皆因全家老小的命攥在温锦懿手中。

    现在,蒋寒洲炸了关押余爱国家眷的宅子,使得余爱国误以为温锦懿下的杀手,开始满城追杀温锦懿。

    两人的博弈已经正式拉开,既然温锦懿软禁了她,那么便证明不想她参与进来,也证明了他一定会利用俊逸要挟蒋寒洲。

    只是不知道,外面进行到哪一步了,冰冷的泪滚滚掉落出来,她麻木了脸,悄无声息的缩在黑影之中,许久,她拉着傻妞往地板上躺去,说,“不要动。”

    阿峦间歇送炭火暖炉进来,见傻妞和停云直挺挺的躺在地板上,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门前这两天的饭食丁点未动,他默不作声的退了下去。

    后半夜的时候,温锦懿终于给月儿做完了手术,将那枚子弹取了出来,鲜血染红了床单,他守在她身边,麻醉药的作用渐渐散去,月儿惶惶然的醒来,看见温锦懿坐在旁边,她便哭道:“是那个女人……是那个女人串通了蒋寒洲抓我的。”

    她颤抖的伸出手握住了温锦懿冰凉的手说,“那日……那日我们离开的时间和路线……除了除了舒……舒云,没有人知道,是她暗中告知蒋寒洲,他们联合起来要除掉我们,我我在狱中听说了,她和蒋寒洲有……有奸情……她不配做你的妻子,这一切都是她干的,是她出卖了你,她想杀了我们啊。”

    温锦懿默默的听着,将她的手缓缓放进被窝里,微微笑,“好好休息,睡一觉便都过去了,到时我带你离开。”

    月儿不舍的抓住他的手,“你不能留她,她会害死我们,你忘了当年发生了什么吗?就是这帮坏人他们……他们……”

    她结巴的说不出来,温锦懿沉默许久,微笑看着她,“好,我不留她。”

    月儿眼里一亮,这才放心一般,不舍的松开了温锦懿的手,陷入了被窝之中。

    温锦懿踏出了偏房,便听阿峦说,“少夫人不大对劲,这两日的饭食都没有动,暖炉也没有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温锦懿凝神想了会儿,“她……目前不会出什么岔子。”

    这些话淡淡传进了停云的耳中,果然精明如温锦懿,晓得她得到俊逸的消息之前,不会轻易做傻事,她缓缓坐起身,盯着门口的暖炉,微弱的红光照亮了漆黑的内室,让这间屋子的一切都显得朦胧的昏黄。

    她下意识伸手摸着脖子上的玉佩,将圆滑的玉攥入掌心,当真情淡凉薄至此么?摸着摸着,她忽然将玉佩取下,用力丢在木质地板上。

    那玉佩滑向很远,直滚向了散发着红光的暖炉,光线将玉佩照耀的通体红润,那玉壁上的“懿”字格外清晰,可是细细看去,那懿字仿佛重叠出了隐约的双影,停云眯了眯眼,缓缓爬过去,将玉佩捡了回来,迎着那火红的光线看去,眸光一凝。

    她忽然想起来,当初第一次在福利院看见月儿的时候,月儿第一反应便是拿着玉佩迎向了日头,玉佩的瓤心里好像还刻有一个字,停云心里咯噔一声,之前有些想不通的环节,好像……有点想通了。

    她重新将玉佩戴好,捡起地上的一个簪子,守在外面的男人每隔二十分钟会来给她换暖炉,只需掐好时间点即可,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算着那个男人差不多开门的时候,她沉下一口气说,“妞妞,为了出去,我需要做一些事,你不要害怕。”

    傻妞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停云眼神一狠,用簪子划过手腕,随后一把捂住了傻妞的嘴,按着她一同倒了下去。

    傻妞惊恐的微微颤抖,却不敢发出声音。

    当阿峦进来换暖炉的时候,忽然嗅见一丝浓烈的血腥味,他神经一绷,抬首看去,便见停云割腕了。

    他狠狠倒抽了一口冷气,转了脚步出去,没多久,一连串脚步声传来,温锦懿推开门,便见血流了一地,停云面色苍白的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样子。

    他蹙了蹙眉,大步上前一把握住了停云的手腕探了探。

    停云是醒着的,感受到了温锦懿怀里的温度,他抱着她走向床边,像是以往每一个清晨或傍晚,他给她清理伤口,包扎伤口,看着她咬伤的手背,温柔的善待。

    她不敢醒来,想要忍住心间翻涌的悲伤,却怎么也忍不住,眼泪顺着眼角滚滚掉落,她深深的闭着眼睛,感受到温锦懿擦去了她眼角的泪,他的指尖微颤,冰冷。

    待他出去了,停云方才睁开眼睛,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她需要时间做好面对他的准备。

    这些日子,他几乎从未睡过一个好觉,连续熬了两个夜晚,今日又几逢变故,温锦懿坐在院子里的石凳边上,天空飘着零零落落的雪,他有些心力交瘁的微微支着额头,闭目沉思。

    阿峰从屋内拿了件大衣披在他的身上,低声说,“主子,明儿个咱们转移吧,这里不能住了,蒋寒洲知道咱们落脚在这里,虽说他不会将少夫人暴露在山田面前,可是……总还是不放心的。”

    温锦懿没有说话。

    沉默间,巷子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轻轻敲了敲门,图先生披星带雪的走了进来,一看见温锦懿坐在院子里小憩,便快步上前,“老板,我们跟高明皓取得联系了,外面那些事他来摆平,但是他要求老板尽快离开锦县,最好明天就动身。”

    温锦懿撑着额头,微微低着头,“不走。”

    图先生微微楞了一下,不明白温锦懿为什么对锦县有这么深的执念,若说是为了那位跟蒋寒洲有私情的少夫人,可这女人已经在老板身边了,随时可以带走呀。

    若说是牵制蒋寒洲,从他听到的消息来说,也足够了。

    图先生试探的问道:“老板,恕我直言,想要除掉蒋寒洲,太简单了,您从一开始便占据着最有利的优势,为什么一直不肯出手呢?想来您当初走这步棋,也是为了不费吹灰之力除掉他,可如今,为什么路绕的越来越远呢?”

    温锦懿紧紧的蹙眉,轻轻揉着眉心。

    图先生又说,“咱们就把那个孩子拿出来,万事大吉了啊,他不敢出手,那可得任由咱们宰割啊。”

    “俊逸么?”温锦懿沉沉唤出了两个字,头微微有些疼,他揉了眉心后缓缓睁开眼睛,“他是我和阿舒的孩子,跟寒洲有什么关系呢?”

    图先生愣了一下,难道情报有误?那个孩子不是蒋寒洲的么?

    温锦懿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怎么会让寒洲有孩子呢?他连女人都没有,怎么会有孩子呢?俊逸是我的儿子,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图先生偷偷看了温锦懿一眼,瞧着他唇角病态的笑容,心微微一凉,不是……这……如果这张牌不打出去了,怎么跟蒋寒洲斗,死磕到底么?图先生换了种方式劝道:“老板,咱们的账目被人泄露出去,余爱国妻室关押的位置也被暴露,月儿姑娘和阿俊离开的线路信息也被人盗窃,这……都只能是自己人干的,我听说……”

    话没说完,图先生猛地闭上了嘴。

    停云缓缓从楼上走了下来,她一身白色的对襟菊袍,长发披散下来,面庞苍白,刚刚他们说的话,她都听到了,一字不漏。

    阿峰看了眼温锦懿,紧忙将停云请回了屋内。

    图先生意味深长的看着停云的背影,压低声音,壮着胆子提醒温锦懿,“我听说这些消息,都是从少夫人那里走漏的,咱们要冷静对待,不然被敌人反咬一口,那……”

    温锦懿眉心沉了沉。

    若说之前都只是猜测,可图先生是在生意场上摸打滚爬了很多年的老江湖,从不会说毫无根据的话,图先生这一说,无疑给停云扣上了一顶再也摘不下来的“背叛者”的帽子。

    停云远远的站在堂屋里,定定地望着温锦懿与图先生谈了很久的事情,待图先生离开了,阿峰凑近温锦懿,似乎领了话儿,他脸色微微一变,随后看了眼停云,神情复杂的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了院子的门,匆匆走了出去,刚转步子,便看到阿褚站在深巷不远处的阴影里静候,阿峰愣了一下,电话才打出去几天,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人都散去了以后,温锦懿一个人独坐在石桌前,背脊挺的笔直,整个人散发着冰冻三尺的寒气,他默默地抬起手,拎起一个白色的象形棋子放在了国王的棋格上,将军。

    他不叫她过去,也不看她。

    这样无视她很多天了,停云屏声敛气的走过去,垂手缓缓上前,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努力笑道:“锦懿,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俊逸么?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呢?”

    石桌上的西洋棋盘,黑白棋几乎站满了棋盘的各个角落,呈现百家争鸣的纷争局面,三五梅花落在上面。

    停云微笑走上前,来到他面前,“你答应了带我去见俊逸,什么时候带我去呢?”

    温锦懿伸手捡起那些洒落棋盘的梅花瓣子。

    停云握住了他的手,晓得他还在生气,为了那些莫须有的“背叛”,所以对她不理不睬,她已经没有力气解释了,就算解释了,他也不会信。她轻轻说,“锦懿,我要见俊逸。”

    她步步紧逼,半句不离俊逸。

    温锦懿沉思许久,终于抬眸淡淡看她,因了熬太久的长夜,他的眼眶微微泛红,“阿舒。”

    停云笑的舒暖,“我在这里。”

    温锦懿说,“你痛过么?”

    停云笑望着他不言语。

    温锦懿蹙眉,他的手按在心口,缓缓抓紧了那里的衣服,像是攥住了疼痛难忍的心脏,这些日子,他仿佛患了一种心绞痛的病,无时无刻不在疼,十三年来淡忘的疼痛忽然卷土重来,痛彻心扉,他为这种疼痛感到不解,亦感到浓烈的不甘,他困惑的看着她,“你的心,为我疼过么?”

    停云笑说,“锦懿,我听不懂你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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