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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纨绔夫人-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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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他的掌心,他的身子似是被烁伤了那般颤了一下,缓缓低下头去,却见袁玉然一边取出深陷掌心的碎瓷,一边默默的掉着眼泪。

    袁玉然疼惜道:“伤成这个样子,忍得辛苦么?”

    “什么?”蒋寒洲不明反问。

    袁玉然抬起秋水般的眸子,“你的手呀,都成这个样子了,不疼么?”

    蒋寒洲这才看向自己的掌心,微微一怔,他似是才发现自己的手掌上全是细密的伤口,碎瓷被挑出,渗出鲜红的血……

    可他一点都感觉不到疼,他下意识想要收回手。

    但袁玉然执拗的将他的手抢了回来,放在自己的怀里,一点一点细心的帮他剃着,她心疼的喘不过气来,终于忍不住问道:“是有多愤怒呢?能把杯子捏碎成这样?又是有多隐忍呢?伤成这个样子都不觉得疼?她对你有那么重要么?男人的心不是会变得么?”

    她从未跟蒋寒洲谈论过感情的问题,也从来不逼迫他面对这个问题,因为她知晓,她不闻不问才会在他身边待的长久,他才不会有负担和负罪感,一旦戳破了那层窗户纸,两人势均力敌的关系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蒋寒洲定定地看着她,淡淡道:“你怎么了?”

    他的语气有陌生的疏离,透着威压的试探。

    袁玉然的心没来由的一慌,她下意识擦了把泪,转开了话味儿,“我是担心啊,你伤成这个样子,母亲怪罪起来,只当我没把你照顾好,我害怕。”

    蒋寒洲微冷的神情淡了些许,淡淡笑道:“什么伤被受过,这算什么?”他似是忽然有了几许跟她说话的兴致,眉头舒展开来,“最严重的一次受伤是六年前劫军火的时候,被炮轰的,前胸和后背都是血窟窿,听说内脏都看得到,现在这里,和这里……”他指了指受伤的地方,“都还有很恐怖的伤疤,中原大战的时候,我被派往山东阵地,跟阎锡山那起子军阀争地方,被人背叛,中了一二三四五……”他认真的数了数,微微一笑,“六枪,没死。”

    袁玉然惊骇的捂住嘴巴,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太害怕了,如果他死了,这个世界该是多苍白冰冷呀,她越想越伤心,眼泪汹涌的厉害,“我看看,都伤在哪些地方?我瞧瞧伤口。”

    她动情的去触碰他的衣衫,她太想看看他身体上那些战争的痕迹了,想要看看那些独属于他的过往,生的,死的,只要是他的,以至于忽然忘了男女有别,以及两人之间微妙的疏离。

 第一百六十三章:第二轮复仇

    蒋寒洲原本也只是逗逗她,瞧她哭成这样,突然有些尴尬的坐正了身子,他是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莫名的让人心慌。

    袁玉然的手伸过来解他衣服的时候,两人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三秒钟后,袁玉然微微一怔,蒋寒洲眸光微微一闪。

    袁玉然似是忽然反应过来,脸像红透的虾子,猛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擦了擦眼泪。

    半晌,蒋寒洲好笑道:“哭什么。”

    “我怕你死了。”袁玉然毫不避讳。

    蒋寒洲朗然笑了声,“打仗的有几个人不死?我早晚也会死在战场上,这是军人最好的归宿也是荣耀和勋章。”

    袁玉然含泪看着他,用力摇着头,她不允许,决不允许,她不再说话了,伤心和难过漫漫充斥在胸腔内,让她酸涩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好像蒋寒洲下一秒就会死去一样,她无声的将他的手捧在怀里,吸了吸鼻子,“你别动,我给你上药。”

    蒋寒洲想要收回手,奈何她倔强的不允许,他只得沉默的应着她。

    “你今天怎么了?”袁玉然闷声问了句。

    这是她第一次去问询他的事情,触及他的私人领域,哪怕这个领域里充满了枪林弹雨,刀光剑影,她也想义无反顾的踏进去,那是属于他的内心世界,只是属于他的。

    许久得不到回应,袁玉然也不敢抬头,只是将上药的动作延缓到最慢,以此来拖延两人相处的时间,这一刻对她来说,太珍贵了。

    他始终没有回答,她以为他不会再开口说话的时候,蒋寒洲微微沉冷道:“从武汉押回来的证人,被人暗杀了。”

    袁玉然下意识反问,“什么证人。”

    蒋寒洲似是未有多虑,慢慢道:“那个杀了云儿全家的人。”

    袁玉然思量片刻,站起身,分析道:“这是杀人灭口,说明幕后凶手另有其人,那人怕你将证人押回锦县,所以出此下策,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人若不是你身边的人,消息如何会收到的这么快?他害怕消息传回锦县,说明锦县一定存在某个人或者某件事让他忌惮,才出此下策。”袁玉然将他的事当做自己的事情,慢慢在屋内踱步,忽然转身,冷静地分析道:“那人定是锦县人无疑!不对,他现在就在锦县!”

    蒋寒洲似是一点也不意外,挑眉笑道:“然儿,你总是这么聪明。”

    袁玉然脸上一红,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把留下的那两样证据从柜子里拿出来,“这是我在母亲那边收集到的,母亲燃的香和道士驱鬼用的东西,好像被人动了手脚。”

    蒋寒洲只是看了眼,便漫不经心的“嗯”了声。

    袁玉然继续道:“我怀疑这一系列的事情是有人算计着,先是怂恿道士乱来,而后装鬼吓唬母亲,再有张嬷嬷的事……”

    话没说完,蒋寒洲忽然站起身,他活动着手腕,敛眉缓缓道:“这件事我会去处理,晚上还有一个会议,今晚就不回来了,你早些歇息,明儿个一起去给母亲问早。”

    说完,不等袁玉然反应,他便大步走了出去。

    袁玉然微微一愣,看着他的背影些微的出神,他在刻意掩盖什么?许久,她轻轻抿起唇角,微微笑了起来,看着自己的双手,今天,两人的关系进了很大一步呢,至少她碰着他了,她将手放在鼻尖处闻了闻,脸红的像是天边的云霞。

    是的,男人的心是会变得,一定会变得。

    沉沉浮浮的长夜,仿佛她走过的漫长人生,停云半梦半醒间,听着屋外的呼啸北风,携带着雨水拍打在房檐屋角,梦魇深处,她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期,父亲的皱纹,母亲慈爱的笑容,大姐的矜持,还有二姐嚣张的脸,那些喜怒哀乐,嬉笑怒骂,走马灯花般从眼前带过,只将美好的一面融入心间,饱含酸楚的热泪,她于后半夜静静睁开了眼,梦境里透着小小的快乐和遗憾,她缓缓坐起身子,惊雷炸裂在上空,心无端瑟抖了一下,空荡荡的悲哀。

    这一座偏远的小城,一个陌生的宅院,一处不属于她的栖息之地,外面虎狼盘踞眈眈逼视,进一步万丈深渊,退一步万劫不复。

    不厮杀便被杀,她的眼睛猩红中带着浓烈的恨意,这恨意每每在午夜梦回中如疯狂生长的槐刺泛滥成灾,折磨的她痛不欲生。

    她如何不知,她的再次出现将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她所做的那些事将搭进多少条人命,那又如何?上天安排她和蒋寒洲再次相见的那一刻,可给过她任何退路?她是艾停云也罢,不是艾停云也罢,那些人都不会留她。

    惊雷滚滚而过,后院里传来轻轻地敲门声。

    她在黑暗中坐了许久,披衣起身。

    傻妞听着动静,急忙从外间走进来,喉咙里发出沙哑的询问。

    停云点了点头。

    傻妞紧忙跑去开门。

    披着黑色雨衣全府武装的人快步走了进来,直奔停云的厢房,一沓进去便关上了门,掀开帽子,殷切道:“温少夫人。”

    停云在桌边坐下,缓缓倒了杯水放在小兰面前,半垂眼眸,“你不该来。”

    小兰攥紧了衣衫,婴儿肥的小脸上满是殷切的希望,“我忍不住,一刻都忍不住,夫人,咱们赢了,张嬷嬷死了,下午秦贵去找了张嬷嬷,好像查出来是谁害死了秦嬷嬷,晚上带了一小队人去温家新城那边的医院闹事去了,恐怕……”

    “恐怕唐婉如才是真凶。”

    “夫人,你都知道么?”小兰紧张的抓紧了十指。

    “秦嬷嬷当初惨死狱中,我想蒋寒洲就算要杀了秦嬷嬷,他的母亲也不会答应,蒋夫人必然会不择手段的把她弄出来,她得罪谁,都不会去得罪山田的爪牙为蒋寒洲引来祸端,秦嬷嬷横死狱中,结果只有一个,有人抢在了他们前面对手,为了挑拨秦贵和蒋家的关系,依仗秦贵背后山田的势力,将蒋寒洲逼入绝境。”

    “我不明白,唐婉如为什么要这么做,温家和蒋家不是关系一直很好么?”

    停云喝了口茶,“好么?”

    早在她长跪新城区反将蒋夫人一军的时候,唐婉如不仅鼓励她的做法,还格外亲近她,从那个时候,温蒋两家便间隙横生了。

    小兰下意识伸出手去,激动地握住停云的手,一字一顿道:“张嬷嬷死了,那个天杀的恶奴终于死了。”

    “是秦贵杀的?还是蒋寒洲动的手?”

    小兰抹了把激动地泪,“是秦贵杀的,张嬷嬷被带离蒋府的时候,就已经被蒋帅拔掉了舌头,她又不识字,所以秦贵问不出什么,动了重刑,也没用,但是最后,好像秦贵一个名字一个名字试探的,问道唐婉如的时候,张嬷嬷点头了。”

    “拔掉舌头了么,蒋寒洲给他母亲擦屁股,一向都擦的干净利落。”停云微微一笑,“被主子抛弃,被伙伴反目,依张嬷嬷的性子,她能不恨么?她不可能帮那群豺狼保守秘密到地狱,所以秦贵去了,她该吐的都会吐干净,哪怕她死了,她也不会让活着的那些人好过。”

    “您都猜到了么?”小兰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双唇微微哆嗦。

    停云无声的反握住小兰冰冷的手,千言万语堵在喉间无法言说,这无声的一握,让小兰瞬间泪眼朦胧,缓缓点头,她懂,她都懂。

    “你来的时候,外面盯梢的人还在么?”

    “下的雨太大,都撤了,我观察好久,没人才来的。”小兰擦了把泪,“二姨……温少夫人……咱们赢了。”

    “这就赢了?”停云定定地看着她,“那蒋夫人,蒋寒洲呢?”

    小兰一个激灵,睁大了眼睛,“您想动他们?”

    “我要的,是幕后黑手血债血偿。”停云抽出手,轻轻拍着小兰的手背,“回去好好跟秦贵过日子,不要再管我这摊子事情了,如今你嫁给秦贵,虽然不好过,却也富贵,蒋夫人不敢对你怎么样,回去吧,不要再来找我了,这是是非窝,多少对眼睛盯着啊。”

    小兰摇头,面色郑重道:“就这样跟秦贵那个畜生过下去,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只有为您做点事情,我这生活啊,也算有个盼头了。”

    停云沉思许久,“我这边棋子基本各就其位了,没有忙的地方。”她看向小兰,“你要真想帮我,就好好跟秦贵过日子,没事吹吹耳边风就成了。”

    小兰凝神许久,方才含泪点了点头,“再过些日子,是老姑奶奶大寿辰,少夫人,您有想法吗?”

    停云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回去吧。”

    锦县的雨一直连下了好些日子,整个小城蒙阴在一片白色的水雾之中,停云托了人给万丽送了本《牛虻》去。

    万丽不是太理解这一做法,趁着午休的时候,坐在临风院的假山后细细咀嚼着,她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舒老师要让她一有时间便重复这件事,但多多少少跟临风院里的那位是有关系的。

    这日午后,她偷懒来到假山后抱着书打瞌睡,忽然一个人影遮住了她上方的光线,万丽睡眼惺忪的抬头,便看见袁玉然笑吟吟的看着她。

    “少……少夫人。”万丽急忙站起身,怀里的书本掉在了地上。

    袁玉然伸手捡起那本书,随意翻看了几章,“亚瑟的信仰是什么?”

    万丽微微一愣,忽然想起停云交代的话,“牛虻就是亚瑟的信仰。”

    袁玉然微微一怔,眼里掠过一抹微光,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万丽想了想,“少夫人,我叫小肆。”

    “小肆?哪个院儿的?”

    万丽知礼道:“明华台的。”

    袁玉然笑着点了点头,随手又翻了几页书,方才将书还给她,施施然离开了。

    第二日一早,蒋老夫人将万丽叫到跟前儿,慢慢道:“然儿那里缺个人手,她中意你,你去临风院伺候吧。”

    万丽微微一愣。

    蒋老夫人细细打量着她,眉梢微微一扬,“私下里跟然儿接触过?”

 第一百六十四章:准备花圈

    万丽连连摇头,“昨个人少夫人来问安,路滑差点摔一跤,是我搀扶的。”

    蒋夫人缓缓点了点头,“你去吧。”

    万丽心下惴惴不安,这个老家伙向来痛恨结党营私,要是知道了她故意偶遇少夫人,不得将她就地处决?还好老东西疼爱少夫人,几乎有应必求,才会这么顺利。

    万丽慢慢退出明华台,去往临风院的路上,她几乎是脚下生风,,远远的看见袁玉然临窗而坐,姿态端然,岁月静好。

    万丽轻轻的来到外间静候,下意识看向袁玉然,摸了摸衣兜,眸色暗了几分。

    袁玉然坐了许久,轻轻打了个哈欠,万丽见状,急忙上前添了茶水,“夫人,歇会儿吧。”

    袁玉然执笔一边写字,一边含笑问道:“小肆,你平时喜欢看什么书?”

    万丽想了想,“红楼梦和三国演义。”

    袁玉然笑道:“难得有人喜欢看书识字的,我也有了个伴儿了。”她放下笔,活动了一下腰身,起身往主阁走去,“走,我带你去主阁看看,好多书呢。”

    万丽恭敬的跟着她,袁玉然轻言轻语的说着话,她打起十二分精神听着,既然要跟这个女人亲近,便要知道她的喜好和脾性。

    傍晚时分,袁玉然起身去老姑奶奶那里问安,万丽一同跟着去了。

    老姑奶奶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阳光薄薄的洒在身上透着虚无的朽败感,吴嬷嬷一见袁玉然来了,照例给她搬了一个小凳子。

    袁玉然坐在一旁静静陪着她,轻轻笑着对吴嬷嬷说,“寒洲这两日太忙了,总也见不着人,便让我替着陪陪奶奶。”

    吴嬷嬷和蔼的笑了笑。

    这是万丽第一次见着这位老姑奶奶,总觉得她像是,毫无生气的躺在椅子里,袖口空空荡荡的,出的气儿总比进的气儿多。

    万丽下意识摸了摸口袋的信,为什么云姐要让她把这封信赶在六月二十五号之前,悄悄递给这个半死不活的老人呢?这样一个快死的人,能起到什么作用?

    她暗自下了决心,安守本分的伺候了袁玉然半个月,在同样一个黄昏里,她终于找到了机会,将信封藏在了袁玉然送给老姑奶奶的果篮里,随后惴惴不安的跟着袁玉然回到了临风院。

    风平浪静的过了些日子,华蕊院里毫无动静,随着老姑奶奶寿辰的来临,蜂拥而至的忙碌,让气氛凝重的蒋府上下渐渐活络了一些,处处张灯结彩,外面传言老姑奶奶没几天活头了,所以蒋家决定大操大办这次寿宴。

    律斯祈一早开始张罗寿礼的问题,将商会繁琐的事宜丢给了停云,停云忙前忙后的带着傻妞一一拜访商户,实地考察商户工厂。

    胡家的染布坊是锦县最大的布坊,也是这次加入商会的商户中最积极的一家,此时,胡老带着停云穿梭在染布坊里,染缸冲刷着七彩的绸子,到处都是工人汗流浃背的身影。

    胡老将布坊里里外外介绍了一番,临送出门的时候,不由笑道:“温少夫人和温少爷都是及有耐心的人,都跟着老朽跑了一早上了,也没句怨言,老朽真是愧不敢言啊。”

    停云微微一笑,“锦懿不在,这些事情总要有人打理。”

    胡老说,“温少夫人秀外慧中,堪称温少爷的贤内助,娶妻当如此。”

    停云笑而不语。

    胡老摸着胡须,“有了律会长手上的资源,咱们小地方产的东西,可以通过商会一同消往外地,加上温副会长的号召力,咱们锦县的经济看来是有救了啊,对了,后儿个是蒋家老姑奶奶的生辰,听说这位向来低调的老姑奶奶一反常态的提出要大操大办这次寿宴,温少夫人知道么?”

    停云微微笑道:“耋之年,不可不知。一则以喜,一则以惧。”

    胡老不解道:“惧从何来?”

    停云说,“惧生老切肤之痛,喜万寿无疆延年。”

    蒋家这次的寿宴因了老姑奶奶的要求,办的极为轰动,甚至超过了蒋老夫人去年的阵仗,蒋寒洲向来对这位老姑奶奶极尽孝道,几乎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听说老姑奶奶特意托人嘱咐他,务必将此宴办的体面。

    于是蒋寒洲大喜之下,破天荒的改变了待客传统,以往蒋府有喜事,自是在府中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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