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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一眼榻上,里面躺着一个人,但被纱帘遮住了看不清样貌。
沉静地走过去掀起纱帘,才看清了那人的容颜。
燕锦然!
原来这是燕锦然的房间!
楚越反应过来自己被人算计了,急忙往外走去,可院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原想翻墙而出,但他觉得自己全身难受,使不出一点儿力气。
浑身燥/热,头痛欲裂,头上青筋暴出,蓦地想起茶香还有房间里的香味,竟是下了催/情/药和迷/迭/香吗?
既然不是燕昊辰,那又会是何人所为?
楚越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和心思去想其他的了,只能跌跌撞撞地再次走到东厢房内。
看着榻上沉睡的女子,楚越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清醒了一下。若是染/指了燕锦然,祁帝和燕昊辰必定不会轻放过他,就算最后娶了她,不管是于二皇子府还是于南郡,都没有任何好处。
可是,他现在是生不如死,真正的痛不欲生。
楚越一咬牙,伸手解开女子的中衣,看到美丽的锁骨,如雪的肌肤,眼中的火意更甚,索性双手一起用力扒下女子的衣服。
“你干什么?住手!”
楚越脖子被人拿剑抵住,又恢复了一瞬间的清明,转头看向来人。
“南镇王世子?居然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
“安平郡主,你没看出来吗?我已经不清醒了。”
燕萱染怒极,转身在房间的桌面上拿起一壶温水尽数浇到楚越的头上。
“现在清醒了吗?”
楚越被水淋湿了,也恢复了一丝理智,跌坐在地上。
看着面前生气的女子,只觉得很好看。
在东郡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便觉得她好看,帮了她反而被她说是多管闲事,真是十足的冷美人。之后在朝华宫中再次见到她,才发现她竟然是安平郡主,全贵妃的女儿,燕昊辰与燕锦然的姐姐,不禁对她多了一分关注,觉得她那样的身份必定很尴尬。第三次见到她是在狩猎的第一日上午,换上劲装的她英姿飒爽,美轮美奂,但却也是冰美人,之后两日皆没有看到她。没想到第三日晚上相见却是在这种情况下,是该啼笑皆非吗?
这厢,燕萱染是在想事情的缘由。
本来,应该是每个人一个院子的,可燕锦然非要和她一起,她无所谓同意了。
方才有侍女来找她,说是二皇妃找她,二皇子和二皇妃住的院子和她们住的院子一个东,一个西,况且这么晚了找她有什么事,而且方才她们才从二皇妃那儿走回来的。
燕萱染怀着疑虑,便独自走过去,走之前还和燕锦然的侍女说了一声,让她们转告沐浴后燕锦然。
燕萱染走到二皇妃的住处,却被守门的侍女告知二皇子和二皇妃已经睡下了。这下,她心里更疑惑不解了,难道是谁在搞恶作剧戏弄于她嘛?
越想越觉得不对,便加速了脚步,等到回到住处却发现院门被上了锁,可屋内仍旧灯火通明,处于某种心理便把周围巡视了一遍,却在后院的墙边发现了昏倒在地的燕锦然的两个侍女。心下觉得不妙便急忙翻墙而入,走到东厢房内却看到一个男子正在轻薄躺着榻上的人。
“院门都被人从外面锁住了,安平郡主怎么进来的?”
被打断思路的燕萱染怒道:“我是翻墙进来的。”
对方却笑道:“安平郡主生气的时候真好看。”
燕萱染恼了,拿起剑指向对方,却发现头昏昏沉沉的,一没拿稳手中的剑也掉落在地。
她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想喝水才发现房间里没有水,脚步不稳地走去客厅倒了一杯茶来喝,喝了之后没有变得清凉,反而变得更口渴,而且满脸通红,全身发烫,烫得吓人。
楚越不知何时走了出来,坐在她身边对她说道:“茶里下了药,房间里燃了香,安平郡主现在和我一样难受了。”
两人坐着僵持了一会儿,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直到燕萱染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楚越再也忍不住,伸手揽住她,吻上她的嘴唇。
两人现在都是一般模样,犹如干柴遇上烈火,吻得难分难舍,激烈纠/缠。
他一把撕下她的衣服,她的上身只剩下红色的肚兜,鸳鸯戏水,煞是吸引人,洁白的香肩,完美的身材,楚腰纤细不堪一握,更点燃了他眼中的熊熊浴/火。
她的理智却有一丝的回巢,轻声细语道:“不要在这里。”
他将她横腰抱起,走往东厢房。
她又将他拉住,“不要,锦然,锦然在那里。”
他停顿了一下,不管不顾地将她抱进东厢房中,放至另一张榻上,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手抚摸过她的身体,肆意爱怜,一夜的激烈纠/缠;抵/死缠/绵;一室的旖/旎/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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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威严的声音吓得人腿软。
经历过情/事的人一闻便明白东厢房内满室皆是情/欲的味道,遮也遮不住。
被冷水泼醒的紫菀和青翘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呆在一旁。
燕昊辰和燕锦诺两相对视,皆是无措。
站在燕昊辰身后的叶沁更是被吓住了,叶博忙安抚妹妹,对事不关己的事无所谓。
另一旁的燕昊黎不知这种情况要怎么开口,燕昊轩和林梓涵更是对事情一无所知。
剩下的人更是不敢开口说话。
祁帝摔了桌面上的茶盏和茶杯,指着在一旁的紫菀和青翘,“你们俩进去看看,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紫菀和青翘战战兢兢地走进东厢房内,而房内相拥的两人也刚醒了一会儿。
紫菀不敢细看,青翘更是从进屋后便捂着眼睛,待匆匆看了一眼后,二人急忙跑出来。
是紫菀回话。
“回圣上,主子在榻上休息,原本是奴婢睡的那张榻上,安平郡主和南镇王世子睡在榻上。”紫菀闭着眼一股气说出来。
众人听此,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叹一口气。
燕昊黎觉得不可思议,大舅子怎么会和安平郡主混在一起,而且还是在五公主的房中?
“把他们给朕叫出来!”
两人出来之后,跪在祁帝的面前,虽然穿好了衣服,但头发凌乱,两人的脖子处,脸上皆是吻痕和抓痕,暧/昧至极。
“你们简直荒唐!楚越,你真是令朕失望。”
楚越向祁帝叩拜一下,“臣请圣上赐婚。”
“如今这种情况不赐婚,你还想不负责不成?”
祁帝怒极,拂袖而去。
剩下的人则是面面相觑!
燕锦诺急忙吩咐道:“紫菀、青翘,你们赶快把房间收拾好,趁锦然还未醒之前清理好一切。”
“是。”
燕昊辰则是驱散众人离去,随便吩咐下人备水给楚越和燕萱染洗漱。
叶沁一直站在燕昊辰的身边,被哥哥拉也不走,叶博便不管她了。
其余人皆一一散去了。
这一次的皇家狩猎可以说是意外多多,原本打算今日便赶回京城的,祁帝下令推到了明日。
而在狩猎期间发生的大事也以很快的速度传了出去。
原本以为四皇子和西安王二小姐之间的事算是大事了,可没想到后面还有一桩大事。
南镇王世子和安平郡主的事更是被人们津津乐道。
燕锦然是睡到午时才醒来的,醒来便觉得后颈一阵疼痛。
恍然记起,她昨夜沐浴完之后喝了一杯水,之后便头晕晕的,一直浑浑噩噩,突然被什么砸到了后颈,她便昏了过去。
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想了半刻钟后,仍旧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放弃思考,开口叫人。
紫菀和青翘听到主子的叫声,急忙跑进房中。
“主子,您醒了!”
“嗯,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已经午时了。”
燕锦然惊呆了,“那么迟了?我竟然睡了那么久?究竟发生了什么?”
紫菀和青翘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支支吾吾的。
燕锦然没耐心了,“你们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而此时,皇家狩猎场的外面已经是天翻地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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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燕锦然,是燕萱染?”轻蹙眉头,随即散开,“不过也没关系,燕萱染也是朝华宫的人,代表着燕昊辰。”
这下,南郡和燕昊黎、燕昊辰都有联系了,南郡又会帮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愉快!!!
第63章 夺嫡
听完紫菀和青翘的话后,燕锦然陷入了沉默,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而后燕锦诺和林梓涵听到燕锦然醒过来了,两人便赶了过来。
之后,两人又把知道的这几日发生的事通通告诉了她,燕锦然的心里更加混乱,仿佛一夜之间,这个世间就变了,变得天翻地覆,变得面目全非。
祁帝为楚越和燕萱染赐婚在今年年底,十二月二十一,也就是仅剩三个月的时间。而叶沁大胆求爱,当众与人赛马,被摔下马背,划伤大腿伤痕累累,还差点命丧马踏之下,终于得到燕昊辰当众的额上一吻。
之后众说纷坛,大家都在猜测,祁帝不久将会为这两人赐婚。
在有些人眼中,皇家狩猎场之行比之前的琅琊山之行还要精彩万分。
回到宫中之后,燕萱染便呆在朝华宫中,一直不肯踏出宫门一步。
燕锦然便时时拿些好玩的东西去逗她笑,剩下的时间就和全贵妃一起为燕萱染置办嫁妆,连燕锦诺留在朝华宫的时间都比之前多了起来。
燕昊辰也时不时地进宫来,每次都带着叶沁一起来给全贵妃请安。
全贵妃现在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大女儿的婚事赶不说,而且还稀里糊涂的,没处商量,儿子又突然给她怎么一出,锦诺和锦然又不懂要办什么事,全贵妃每日都是头昏脑涨的,一个多月下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如昭仪现在在暗地里庆幸当初没有让两个女儿前去,要不然又碰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大女儿现在可是待嫁之身了,要是碰到这种事还真是晦气。听说二皇妃都为此动了胎气,宫里的御医们忙进忙出好几次了。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如昭仪还是和晴妃、丽嫔等来过几次朝华宫,就算什么也不做,充充面子也是好的。
贤妃因为有过之前嫁女的经验,闲来无事便跑来朝华宫帮帮全贵妃,也当是报答之前全贵妃对她的帮助了。
而德妃虽然久居深宫,听说了此事了二话不说立马跑到朝华宫,众人也不知德妃是为了什么。
而祁帝为了应付朝臣更是苦不堪言,一个多月都宿在御书房内,没有踏入后宫一步。
皇后只能尽力充当贤内助,替祁帝安稳住后宫,安慰众妃嫔们,好让祁帝没有后顾之忧。
“整件事情都很蹊跷,锦然为何会无缘无故昏倒?南镇王世子又为何会去到悠然居?加上有侍女说安平郡主之前还去过名轩居,可我们三人早些时候是刚从名轩居回来的。”
这其中的种种,燕锦诺实在想不通。
紫菀和青翘又早早被弄晕丢到了外面,根本一无所知。
只从仅仅的蛛丝马迹,根本找不到任何关键的线索。
燕昊辰也叹了一口气,“现在姐姐闭门不出,除了母妃和锦然能时常进房中看望她之外,她根本不愿见任何人。”
燕萱染这边是这样,楚越那边他们也不好意思去询问,偶尔问一问燕昊黎,他也是摇头不知,此事似乎就这样成了悬案。
叶沁在二人思考间走了进来,坐在燕昊辰的身边。
现今,叶沁已经是朝华宫的常客了,有些侍卫、宫女已经把她当成是未来的四皇妃了,众人似乎都等着祁帝下旨赐婚,而祁帝却没有表明态度。但燕昊辰与叶沁公然在朝华宫内出双入对,祁帝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理不睬,众人认为这就是表示默认了,久居深宫的宫人们八卦心理作祟,总在猜着祁帝到底什么时候赐婚。
燕锦诺为叶沁倒了一杯茶,叶沁乖巧地道谢。
“去看过母妃了?”
“嗯。”叶沁乖巧地点头,“娘娘和五公主在库房清点东西,五公主说我在那里呆着也是无聊,就叫我出来了。”
燕昊辰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反正时间还早,我们先在这里坐一下,稍后再回府。”
“好。”
叶博已经回西郡了,叶沁没有跟着回去,而叶沁现在已经住在四皇子府了。
燕昊辰看着身边乖巧听话的女子,心里是满满的谓叹和满足。
这么温顺柔弱的女子,却不惜以命相搏只为了得到他的关注,还执意不肯与她兄长回去,只为了陪他度过她认为的他很艰难的时候,他知道一定还不止这些,她一定还独自做了好多好多的事,只是为了攒足勇气和他在一起。
如此勇敢、执着的女子,他怎么舍得再次伤害她!
从他在她额上印上一吻的时候,他便决定了,他会用余生的时间来为她打造一个温馨的殿堂,让她一生幸福。
燕锦诺看着对面两人含情脉脉的模样,便识趣地起身告退。
“我去帮帮娘娘,四皇弟记得有什么消息要及时告诉我。”
“我知道了,四皇姐。”
走在路上的燕锦诺抬头望望天,再看看路边的花草,心里似乎只剩下感叹了。
燕萱染就这么嫁了?原是东郡的千金,嫁到了南郡,倒也门当户对。但是现在她可是安平郡主了,是朝华宫的人。
如此一来,楚越既是燕昊黎的大舅子,又是燕昊辰的姐夫,那么将来南郡到底是帮二皇子还是帮四皇子呢?
设局之人真是高明啊!
这样一来,貌似得利之人是三皇子,真是三皇子一派所为吗?那他就不怕燕昊黎和燕昊辰其中有一个主动放弃那个位置,然后专心扶持另一个?
想起有一夜,燕锦然与她都睡不着,之后她们就事论事,而燕锦然按照自己的理解把事情分析给她听,她也只能感叹皇家之人都不是傻的。
燕锦然都能想到这些,难道设局之人没有想到吗?还是遗漏掉了,抑或是觉得这一点并不重要?
皇位争夺向来激烈,向来都是无所不用其极,或许这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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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都是怪事连篇。”
北平王现在也是头痛不已。
北郡边境伏击一事算是告一段落了,暖桥崩塌一事才刚找到些眉目,随着抓到的嫌疑人咬舌自尽后,线索算是断了,现在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查不到。
而此时,又听到皇家狩猎场上发生的事。
他们可不是像那些无知大众一样看事情单单看表面,只寻一个玩乐。
哪有人偷/情敢这么光明正大?这其中定有隐情。祁帝应该深悟其中的不寻常之处,不过恐怕是没有线索和证据支撑他继续查下去罢了。
竟然敢在祁帝的眼皮子底下挑事,这伙人胆子真大!
在一旁的唐郗维没有说话。
在五公主的住所?迷/迭/香的残留?他总觉得事情似乎还有一层内里,设计之人像是特意针对她的,而燕萱染似乎像是阴差阳错被搅和进去的。
想到这个,他猛然顿悟。
是啊,她可是祁帝最疼爱的女儿,如若她和楚越搅在一起了,祁帝肯定会大怒。
匹夫一怒,血溅三尺;天子一怒,血流漂杵。
就算祁帝没有将楚越怎么样,可对南郡的重视必定远不如前了,甚至会牵制二皇子府,或者他们是想同时牵制二皇子府和四皇子府?
会是三皇子吗?
二皇妃已经有了身孕,对于二皇子将是一大助力和保障;而叶沁已经与燕昊辰在一起了,四皇子也得到了西郡的支持,此时的三皇子反倒有些势单力薄。
这么分析似乎也不错。
可会不会是混淆视听,谁也说不准。
唐郗维伸手按了按太阳穴,脑仁似乎生疼得厉害。
她应该没事吧!
唐郗维越想越头疼,从那日之后,他总是无故想起她,除了母亲和妹妹之外,从未有一个女子会令他如此的……烦恼。
是,他觉得是烦恼,明知道她对他是友情,可是他心里却渐渐把这一份情变得不再纯粹。时常会想起她的笑颜,她说过的话,她明亮干净的眼睛,还有她身上的味道,他想与她见面,陪她说话,还想拥她入怀中,甚至在夜半时分……
他十分讨厌这样的自己,她干净纯粹,而他却是如此的不堪!
喝下一杯凉茶,使自己的心沉静下来。
她是皇族身份,这于他而言是一道跨不过的鸿沟,他与她永远不会有未来!
北平王没有注意到儿子的神情,兀自在说话。
“近来可真是流年不利,看来你们母亲时常去上香也没有什么效果。”
唐可盈在北平王说话间跑来进来,看到父亲大人在此乖巧地叫了一声‘父王’。
“急匆匆的像什么样子?一点儿姑娘家的矜持都没有。说吧,什么事?”
“娘亲和我要去寒山寺还愿,让我来叫哥陪我们一起去。”唐可盈乖巧答道。
北平王也是想起近来发生的怪事,犹恐妻女会发生什么意外。
“这样,郗维你就陪她们去吧,有你保护她们也让人放心一些。”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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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寅疾步走向前方,突然听到‘涮’的一声,一支箭从远处飞过来,直擦过他的脑门,射在他身后的树干上,他被吓得发抖,双腿发软地走到前方。
还未等他拱手问候,对方已发话。
“我的箭术还不错吧?”
“太子殿下箭术了得。”
“我也觉得。”慕容烨笑道,“给小高大人上茶。”
“臣多谢太子殿下。”
慕容烨施施然坐下,“小高大人来太子府有何贵干?”
“臣是来向太子殿下赔罪的。”
“何罪之有?”
慕容烨脸上是温和的笑容,心里却是另一番天地。
等他颇为郁闷地从北郡回来时,却听到慕容玦已回到朝堂,并恢复职务的消息,好一招调虎离山,一箭双雕之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