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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扮相有点娘,不过……造型还蛮Q的耶!
我笑了笑,虽然他也很嚣张,不过比鬼龙可爱多了嘛!
那是当然的,夏宇本来也比夏天可爱嘛!
“喂,你笑屁啊!”鬼凤看到我听完他的自我介绍后的微笑,有些不乐意。
“哦,没有啊,没有笑,喝点什么?”我摆出一副我是主人我招待的表情。
“苹果汁吧,比较美容。”鬼凤坐在沙发上使唤着我。
我在厨房里鼓捣了一会,倒了一杯苹果汁递给他,站到了他的身旁说:“喝完快去睡,夏宇明天还要早起呢。”
他慢悠悠的拿起苹果汁,看着我嘲笑的说:“你说夏宇那个臭麻瓜啊?不要再提他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今后这个时空只会有我——鬼凤,最帅最厉害的异能行者。哈哈哈哈……”
“家里这么热,就是你搞的鬼吧。要我亲自动手吗?”我站着俯视着他,这让我在气势上出奇制胜。
“哈哈,这都被你发现了。少唬我了,小眉眉。你怎么忍心对夏宇的肉身动手呢?况且,你根本就打不过本大爷,哈哈哈……”
“斯利普(睡眠术)—— 乌拉巴哈。”我并没有对鬼凤出招,而是对夏家其他人施展了睡眠术。这样就可以放心的和鬼凤“友好交流”了。
“那宇宙最帅的异能行者,麻烦你能现在去睡觉然后明天把夏宇放出来吗?作为报答,我会每天晚上给你苹果汁喝的。”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尽量耐着性子跟他交流。
说实话我不想对鬼凤采用武力压制,毕竟他没有很讨厌,我也更不想让鬼风消失,或者说,以我现在的能力,我还没有办法让他彻底消失而不伤及夏宇。
“一杯苹果汁就想把本大爷收买了?我说小眉眉啊,你太天真了吧……”
他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凝聚了一个异能球在手中,并不是紫藤一般紫色的光芒,而是纯粹如冰的淡蓝色异能球。
“小眉眉,不错嘛。敢和本大爷呛声,那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本时空最帅的异能行者得厉害。”说着,鬼凤的手上也汇集了一个红色的异能球。
突然间,我的力量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了压制,我心里暗暗震惊:我可以感觉到鬼凤的异能指数和我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为什么,他还可以带给我如此巨大的影响?
我不动声色的进攻——事实上称不上是“攻击”。在我不用紫藤钗做媒介的情况下,我的异能只是为了压制住鬼凤,而并不会伤害夏宇的肉身。
与此同时,鬼凤的火球也向我打来。
我看着那团火焰直直的撞向冰蓝色异能球,出人意料的是,两者相会时,并没有形成强烈的撞击,而是……相互没有影响一般的穿了过去。
我被这景象惊住了,这是我使用异能以来从来没遇到过的事情。而鬼凤显然也不知所措的静止在原地。
就这样,我和鬼凤同时被对方的异能球所击中。鬼凤的情况如我所料,被迫把身体的使用权还给了夏宇。
可是……虽然我下意识的防御,却还是倒在了地上。
尽管伤得并不严重,却让我颇为费解:鬼凤这个级别的异能行者,怎么可能伤的了我呢?
突然,我的眼前模糊,好像有大片的记忆灌入了我的脑海。
那些遥不可及的记忆,一清二楚的涌入我的大脑。
而最让我惊喜的是,我看到了她——我的母亲。
末殇晞冥芷。
作者有话要说:
☆、记忆和芯片
“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躺在这里?”夏宇揉了揉脑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嗯?末眉,你怎么了?怎么倒在地上?你受伤了?”
“没事,轻伤而已。”我单手撑地站了起来,我说的是实话,只是轻微的撞击,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夏宇,我知道你为什么最近身体发热了。”
“为什么?”夏宇好奇地问。
“你的体内有一个类似鬼龙的魔化灵体,叫做鬼凤,还蛮厉害的。我刚刚和他打了个照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火’的原位异能行者。”我走到夏宇旁边,压低声音说。
“你和他交手了吗?他伤了你?”我的心里有一点点甜蜜,看来夏宇还是很关心我的。
“应该不算交手吧。不过他的确伤到我了。”我回想着刚刚异能球相互毫无影响的场景,或许是因为我的目的只是压制,而他的目的是攻击吧。
“那你……”表情有了七分的着急,三分的自责。
我打断了他的话,自恋的说:“夏宇,我可是末殇晞冥家族的人耶,我家族强大的自愈能力会怕这一点小伤吗?”说着,我还给他转了个圈,证实我没有受严重的伤。
“夏宇?”
“什么?”
“你真的喜欢我吗?”
“你在怀疑我的爱吗?”
我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我在怀疑自己。
我上了楼,心里的疑雾在原地打转,以我家族强大的自愈能力为什么我的肩膀仍旧在隐隐作痛?唯一的解释就是,痛感的来源并不是因为受伤。
我想我即将要面对一个现实,我不得不接受它,我想将有一个不好的结局,甚至某一时刻,我愿意就这样疼上一辈子,来换取现在相对安定的、有家有爱的环境。
但我知道我不能,我每受一次攻击,我都能记忆起许多过去的碎片,我曾经遗忘过它们,但它们现在排着队回来找我了。
我记起了我所精通研制的各种毒药和解药,我记起了我的姓氏我的家族我的使命,我记起了我的母亲温柔的脸和明媚的微笑,甚至,我记得,我曾经和魔界有过一段深刻的交往。或许我需要一个人痛扁我一顿,我才会完全记起来,但是我害怕面对。
我孑然一身。我无处可逃。
夏夜的风温柔而干净,忧伤拂过我的发丝没有停留,我面对着电脑,空白的文档上被我码出了密密麻麻的程序,我知道这些黑色的字符将在不久告诉我答案,所以我觉得他们很恶心,我第一次厌恶自己写出的代码。
在文档的最后我以一个回车符结束,我保存了文件,把它放在一个移动硬盘里。
天色渐晴,我想我最遗憾的是,没能陪你看过一次日出。
它们代表希望。
我不知道我们是否有明天。
想清楚一切的我出现在了九五虚拟招待所,盟主对我的到来并不好奇,只是怨怼于我没有给他带来薯片和蛋糕,我突然觉得和他的距离感消失了很多,如果没有血液里的敬畏,我想我只会把他当作一个天真可爱的吃货。
然后我的头就被猛烈的拍了一下,灸舞笑眯眯地说:“我很像吃货么?本座是美食家。”
我并不生气他对我施展读心术,我觉得这一切都是这么理所当然。
“盟主,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啊?”
我见他在思考,怕她不答应,忙伸出两个手指:“下次来的时候给你带两大袋零食?”
他很温柔的笑了:“不用麻烦了,只要……下次还陪我一起吃雄哥的美味就好了。”
我的笑容僵持在了脸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以最快的语速回答:“多谢盟主,不劳烦你了,我走了。”
我想大不了找脩帮这个忙,自己的生命最重要啊。
“好啦,开玩笑啦。你说吧,什么事?”
我长嘘了一口气,停下打算逃跑的脚步,正了正神色,对他说:“盟主,我猜想我的身体里被植入了类似芯片一样的东西,我想请你帮忙查看一下。”
他的神色变得严肃:“怎么查看?”
我的手中突然变出来一捆导线和一个移动硬盘。
他慌张的往后退了一步,动画效果在他身边挂上了一个红色惊叹号。
“把导线连在我的肩膀和电脑中,然后驱动移动硬盘中的程序,这个程序会破译芯片里的内容——前提是我的身体里真的存在这个类似芯片的东西。在这期间我不能动,因为芯片上的信息会错乱,所以需要你的帮助。”
“导线怎么接进你身体里?”
“先刺破我的肩膀,然后金属探头会自动寻找芯片的位置。”
“会很痛吧?”
“我不怕受伤。”
“哇!那开始吧,太有意思了,我好兴奋哦!”灸舞的脸突然变得很high,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电脑。
坚硬冰凉的金属刺穿我皮肤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很疼痛,然后我的记忆开始复苏,在金属探头在我肩膀周围搅动寻找芯片的时候,我兴奋,紧张,疼痛。我以为自己会昏过去,但我没有,我要坚持醒着,并且我必须一动不动,探头与芯片碰撞的那一瞬间,我不再疼痛,我猛然瞪大眼睛,我看到我的记忆,我想起他们了,我觉得难过。回忆中有一句话还没有飘远,一个苍劲的男声,他说“此乃情咒,惟伤可解。”
我等了好长一段时间——我自认为很长,因为这段时间里我失去了移动的自由。灸舞说:“我现在要把导线拉出来,你忍着点啊。”
然后在我没来得及告诉他金属导线要通过另一个程序缓慢移出来的时候,灸舞大力把它拔了出来。我听到了金属与皮肉摩擦是破碎的声音,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我想我一定要研制出一种让人感受不到痛苦的药,它迫切被需要。
那一瞬间,我疼的支离破碎。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那个人,那个说“此乃情咒,惟伤可解”的男人,他的面容苍凉而坚毅,眼睛里散发着精明的光,他有一个很长很西方的名字,叫做狄阿布罗。
然后我听到盟主的声音,他问我:
“从灭中回来后,你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
☆、不确定的爱
我一个人走在七号河堤,夏季风吹到我的脸上,幻化做泪水落了下来。
我的心里空落落的,一如我的肩膀,它依旧疼痛,因为芯片被我暴力的拔了出来。
里面空出了一块地方,曾经存储芯片和爱的地方,现在都不见了。
我流了很多血,那些弥足珍贵的,可以解毒的血液,就被我这么白白浪费掉了,我感觉自己很虚弱。我恐怕走不完这条路了。
我和他的路,我走不完。
盟主告诉我芯片的目的只有两个。
首先,在双方距离小于等于一个芭拉的直径的时候,我就会杀死夏天,或者,和他长得一样的人。也就是汪大东。
其次,我会爱上我第一眼看到的人。也就是夏宇。
这样我就能想通为什么我会出现在夏天的房间里然后差点杀死汪大东了。
或许狄阿布罗的目的只是让我第一眼看到夏天,爱上他,最后杀了他。
他真聪明。可是他失败了。
他怎么不去死?
我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血液受到阻塞不再这么快流出。我想起夏宇温柔的脸,像初夏泡沫一般清澈的声音。
他还是原来的容貌,但我不确定是否爱他。
老爸其实什么都知道了,所以才会提醒我“属于他身体一部分大肠都可以切掉,还有什么东西不能从身体内切除呢”。
一语成谶。
现在的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夏宇。如果没有那个芯片,我会爱他吗?
芯片没有带给我任何益处,除了还给我许多记忆。
memory from my heart:
我是魔界和白道的结合体,我的诞生曾经在某种意义上象征着异能界与魔界的和谐共存。
末殇晞冥家族由于特殊的体质,可以中和各界力量而本身不受影响,并且世代效忠盟主,所以历来作为白道联姻所派出的家族。
那是二十多年的事情了,而如果追究我现在为什么19岁,那是因为我曾经在魔界待过三年,而魔界没有时间,那里没有生存也没有衰老,一切都在那片黑暗的区域内静止。我停留了三年,一切毫无变化。
五岁以前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我和爸妈一起经营一家小型餐馆,虽然小,但是很有名,因为传说有些小病的人到这里吃一顿饭病症就会痊愈,当然这得益于末殇晞冥强大的医术。
而这五年黑龙在一个幽暗的地方闭关修炼,五年的积淀让他完成了天魔和的所有铺垫部分。他等待着,另一把石中剑的出现,然后完成他的最后一步,成为一个正式的魔。然后永远的,和末芷生活在一起。
黑龙修炼的结束终止了我愉快的家庭生活,妈妈把我送到黑龙面前,然后在一座高耸而人迹罕至的山崖上跳了下去。我想她不会面临痛苦了,她让自己解脱。我亲眼看着她坠崖,她轻的就像一片来自天堂的落叶,我想她该回去了,那个属于她的天堂。
她最后对我说的话是:你要好好的,因为你被选择。
我在山崖上洒下九十九朵紫藤花的花瓣,然后我说:妈,祝你幸福。
我没有难过,只有一点遗憾,我相信她的选择是正确的。
在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老爸,就这样和黑龙生活了十年,黑龙把我当做自己的女儿,教给我最好的最强大的异能,给我培养了一批优秀的听命于我的各界精英人士。
我甚是想这一生就这么过去,直到我遇到了他。
雷克斯。
他带着面具的脸让我看不清他的面容,而他闪耀的眼睛,在夜晚如同星辰一般照亮了我的灵魂。然后我告诉自己,他将成为我喜欢的人。
一别经年,我被送进了魔界训练,因为黑龙无意间发现了我的体质可以净化黑色系的异能,为了让我更强大,他毅然决定把我送进魔界。
三年苦楚,我打败了魔界所有的魔,终于如愿见到魔尊——狄阿布罗。
我说,请让我走。然后他现身了,身边是一个漂亮并熟悉的女人。
我眼泪肆虐,武器从手中滑落,我脱口而出,我说,妈。
然后魔尊笑了,她也笑了,她说,我们差不多大啊,干嘛这么叫我?
我愣住了,她眼神清澈,欢快的语气就像五岁之前的那段时光。
她没有在天堂,她在地狱,她忘记了我,忘记了一切,但她依然快乐。
狄阿布罗说,我救了她,她忘记了前世,她是选美比赛的优胜者,她是我的挚爱。
我想这样也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她的灵魂已经无法找到肉体重生,但如果她是快乐的,我会尊重她的选择。
魔尊给我开了一扇门,他对我说,你可以走,但对于她,请选择遗忘。
我说,这不可能。
他不容置疑的说,这由不得你。
然后他念动咒语,我的记忆瞬间被剥离,我看着妈妈,想把她的样子刻画在脑海里,她的笑容甜美,她属于阳光。
直到我最后一点有关妈妈的记忆被他剥离,他用苍劲的声音对我说,此乃情咒,惟伤可解。
然后我见到了刺眼的阳光,白色的粉尘在七彩的阳光下清晰可见,我用手挡住灼热,从那起,我告诉自己,不会再哭了。
当我忘记妈妈的面容时,我不会再哭了。
当我被雷克斯拒绝时,我不会再哭了。
当我面对这阳光,却无法看到光线的来路时,我不会再哭了。
当我不可抑制的长大,毫无悬念的面对时,我不会再哭了。
直到今天,当我得知我曾经视若珍宝的爱情原来只是芯片上一个不足千行的程序时,我无法止住哭泣。我觉得自己那么悲哀。
你要好好的,因为你被选择。
你要好好的,即使你被选择。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我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短时间的失血让我感到有些晕眩,我抬起手想要敲门,突然想起自己有钥匙。我拿起钥匙想要开门,却又不知道如何面对夏宇。
该说对不起,还是说我爱你,或许要说谢谢你。
我不爱他吗?那为什么我会为他接受狄阿布罗的挑战?为什么愿意为了他牺牲自己?为什么看到雷克斯后只剩下浅浅的怀念?
我爱他吗?那为什么我感觉不到?
“末眉,站在这里干嘛?怎么不进去啊?”夏宇看着我满脸好奇地问道,一边用手里的钥匙开门。
我看着他的脸,我觉得很熟悉很安心,但我不确定这种感觉是他给我的,或许我熟悉的是小雷,或许我无法放下的是小雷而不是他。
我感到深深的自责,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想我应该爱他,但我不确定事实如此。
“末眉,你怎么了吗?不舒服么?”夏宇的脸上写满担忧。
越是这样,我就越感到自责,自责自己为什么不能确定是否爱他。然后我的眼泪滴答滴答的往下掉,一滴接着一滴,就好像时钟走过的声音。
他慌了:“末眉,你到底怎么了?我先扶你进屋。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
在他扶起我手臂的瞬间,我深深的抱住了他,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宽慰他。
我的声音颤抖,我对他说:“对不起,夏宇……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隐隐的不同
夏天的雨粘稠而悲伤,他们躲在天空中一处安静的角落,等待着别人的悲伤把他们唤醒,然后他们才可以下落。
夏天的雨为了悲伤而存在。我始终相信。于是今天就下了雨。
我和夏宇说了事情的原委,他什么都没有说,除了这句。
他说,我会等你。
夏家。
看着夏美和兰陵王卿卿我我我感觉这个世界真的是奇葩极了,在我去金时空的这段日子里,不知道是发生了怎样惊心动魄的事情才让这个曾经刺杀过夏兰荇德家族的杀手成为夏兰荇德家族的准女婿。
这个故事教导我们:万事皆有可能。
“这个牌要洗三次,兰陵王兰陵王我爱你!然后你选一张,没关系我帮你选,啊,这张我知道,这是……啊,兰陵王,这张代表的意思是,我们是天生的一对!啊哈哈……”夏美一脸花痴的黏在兰陵王身边,兰陵王哀怨的目视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