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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苏”
侯希白执扇加入了战局,影子刺客突然觉得浑身一轻,疑惑的看了眼侯希白,他身上的禁锢一轻,这位难不成是来帮他忙的···他感受到的是烟苏设在房间内的阵,门打开就破了死门。
影子刺客破门而出,侯希白拉住她纤细的手腕阻止她追过去。
烟苏疑惑的看着他。
侯希白一向坦然的目光有些闪烁,他扭过头去喃喃的说:“烟苏,你还没穿衣服”
他尽管转过了头,却挥不去脑中的画面,她只套了一件白色的薄衫,又被水淋湿,身形已经若隐若现,一双玉腿□在外面,散发着温润的光华,在他转过头一瞬间,一滴水从发梢落下,顺着诱人的脖颈落入胸线。
她茫然而无辜的神情汇合成别样的诱惑。。
侯希白身下一紧,不得不提起所有理智将回过头抱住她的欲望压下去。
烟苏妹子默默的看着自己身上套着的男士白体恤,很想吐槽说咱真的穿了衣服的好不好,亲···
烟苏:“你不放在我怎么穿衣服?”
手掌下的肌肤柔软温润,仿佛没有半分骨头,甚至能感到清晰的脉搏,他慌忙放开。
心中只觉得少了一块,如何也填不满。
烟苏才沐浴,看起来与平时冷硬的摸样多了一分柔和,侯希白和她凑得极近,他只见到鲜艳的嘴唇吐出了几个字:“喂,我要穿衣服了···”仿佛就在他耳边,侯希白全身一酥,深吸一口气,猛的转身往门外走去,因为走得太急,还在门廊上绊了一下。
看起来格外的狼狈···
门嘭的被关上,侯希白喘着粗气靠在门口,额上已经溢出密密的细汗。
“你还不出去···”
烟苏茫然的发现话没有说完们已经关上了,完全没有自觉刚刚将流连万花丛,片叶不沾身的多情公子给欢乐的调戏鸟···
长安动乱
烟苏更衣出来,侯希白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被汗渍沾湿的额角还能看得到几分狼狈,明悟道士和他站在一起。
“刚才来的那位,就是江湖传闻的影子刺客,轻功果然非凡”明悟叹了口气,“我跟丢了。”
明悟因为房间较远,比侯希白晚来了一步,只见到影子刺客从里面出来,却没来得及拦住他。
烟苏:“影子刺客是什么人?”
“他是个一流的剑客,行事神秘而不择手段,至于他的底细我也不清楚,但估摸和魔门应该有些关系。”
侯希白说话的时候一瞬不瞬的看着烟苏,发现她神色没有变化,悄悄松了口气。
烟苏有些疑惑:“他为什么要杀我?我并没有挑衅他,更没有抢他的食物”
妹子,你将影子刺客想得太简单鸟。
侯希白:“烟苏才入江湖不久,得罪的人绝对不多,我猜想这件事大概和独孤阀有关”
明悟:“你是说独孤策之死独孤阀怀恨在心,所以让影子刺客刺杀烟苏。”
烟苏终于明白了,原来是来报仇啊···
“一时也不能下定论”侯希白:“烟苏将他吓得不浅,短期内应该是不会再来了,不过还是要小心。”
夜风带了几分寒意。
侯希白突然眉头一皱,快步从屋中取出了一双锦绣光华的鞋。
明悟这才注意到烟苏光着一双脚,踩在冰冷的石板上。她的鞋被浴桶泼出来的水沾湿了,显然现在是没法穿的。
烟苏的脚很小,光华白皙,五个粉粉嫩嫩的指头在夜风中泛起一抹嫣红,因为寒冷它轻轻缩了缩,晃动着媚人的光泽。
侯希白下意识的蹲下去。
烟苏只觉得自己脚触上一丝温暖,她低下头,看到侯希白小心的抬起她的脚,底下有泥沙,他显然发现了这一点。
侯希白拉起自己的锦袍,慢慢擦拭她的脚底,锦袍拂过烟苏的脚底让她有些痒痒。
鞋已经穿好了。
明悟狠狠的咳了一声,侯希白才猛然惊醒的站起来退后了一步。
“是侯希白孟浪了”
“非礼勿视”明悟上下打量烟苏,又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把还特别锋利。”
侯希白显然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他现在看起来很是不安。
烟苏脸上却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色,侯希白的设定是‘安全范围内’,她不会觉得侯希白含有恶意,在末世前,肯为女孩蹲下来系鞋带的男人都已经不多了,更何况是为女孩穿鞋···
烟苏推开门进去,想了想又转过身,眼中没有情绪,声音却有一分温和:“谢谢”
关上的房门将世界隔成了两个空间。
明悟:“侯兄不回去睡觉”
侯希白:“明悟道长先睡吧,我再站一会儿。”
他在烟苏门前一站就是一晚上。
烟苏当然知道侯希白站在门口,不过这一只没有危险,当初一群在T5的包围里,妹子也是该吃吃该睡睡
阳光一点一点透进来,这间屋子向阳,很快烟苏的床上就撒满了温和的光辉。
烟苏坐起来,刚用红色的锦带扎起头发,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烟苏,我将早饭送过来”
烟苏愣了一下,她起来的时候侯希白才刚刚走,事实上,她已经在周围加固了阵法,并不需要人守夜···
侯希白的袍子并不是昨天那一件,他趁端早饭的功夫打理了一下自己,练武功的好处有一点很明显,一晚上不睡觉眼睛里没有红血丝,眼睛外面没有黑眼圈。
早餐是酥脆的饼和粥,味道很香。
“你不吃?”
烟苏拿了一块饼递给他,侯希白接过来,本来拒绝的话咽到了肚子里,眼中弥漫出丝丝欢喜。
能分享食物本来就是一种认同。
侯希白知道,烟苏用饭的时候不喜欢吵闹,她这时候眼神专注,十分用心···让人恨不得就是她手里的饼。
要想这姑娘解风情,还是不要再想了···
等到烟苏吃完了早饭,侯希白才说话:“烟苏,我想告诉你一个关于我的秘密。”这句话一出口,他松了一口气。
烟苏擦擦手,示意继续说。
“阴癸派只是魔门之一,与祝玉研同时期的还有花间派的邪帝石之轩”侯希白,“石之轩就是我的师傅”
“嗯”烟苏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侯希白刚松下去的一口气又提起来:“你不指责我欺骗你?不怀疑我故意接近你?魔门你也看到过。”
烟苏,茫然:“你什么时候欺骗我还故意接近我?”
妹子觉得挺奇怪的,侯希白是多情公子,她知道啊,总不能见面就把从小到大的事儿给细细的数一遍。
包吃包住这么好的孩子是故意接近她,烟苏妹子觉得完全可以再来几个。
侯希白固执的说:“我并没有告诉你,我是花间派传人”
烟苏:“你知道我是哪派的传人?打哪来吗?”
侯希白哑然,他确实不知道,不过这个逻辑本质上来说是有差别的,妹子其实歪楼了,他其实想要表达的是···
“如果我是为了邪帝舍利才故意接近你们呢?”
“邪帝舍利!”烟苏,皱眉:“我不想要那个,可能寇仲和徐子陵会想要,你要的话就和他们抢呗。”她闻了闻空气中的气味,突然目光一闪,“刚才没有吃饱,我去找东西吃”
果然丢下侯希白,自己走了。
侯希白苦笑,眼眸中全是释然,他居然觉得很安心···
为了到底要不要坦诚告诉烟苏花自己间派传人而在外面站了一夜,简直太傻了点···
侯希白又下细一向,结果等说完了,他发现自己和烟苏妹子说的大概不是同一件事儿···
一天后,李阀的军队包围了长安,家家关门闭户,尽量不会出门。。
烟苏呆在侯希白的院子里,过得实在挺闲适,明悟还时不时出门探查自家师傅的行踪,烟苏的最远范围仅仅是在花园。但她并不是在玩,她受道家启发打算尝试‘养灵’,就像剑拥有剑灵一样,既然凶器都能生灵,本来就集天地灵气的植物自然也是可以养出灵魄的,一旦养出来指哪打哪也很嗨皮。
烟苏拿着玉石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虽然脑子里有这部分的知识,但是这还是她第一次自己摆阵,方位算得越好,效用也就越大。
她要摆的是一个聚灵阵。
其实最具有活力的还是烟苏种子空间之中的变异植物,若是用它们养灵,效果一定更明显,可惜不能拿出来用···
烟苏默默的看着院子里的参天古树,她小心的在古树身上输入自己的生命能量,让它可以熟悉她。
等烟苏布置完一切的时候,李阀已经攻陷了长安。
侯希白站在院外画画,他面前有一张长长的布匹,烟苏看到画布上云雾飘渺的山野,潺潺的溪水,里面却没有美人。
这幅画显然已经画了很久了。
明悟匆匆走进来,眉头紧皱:“小姐,一心道长身体有碍,不能来长安了,师傅让我们先回谷内,只怕是有点凶险”
连一心向道的明悟脸上都露出了几分郁色,烟苏的神色却很平静:“嗯”
侯希白放下画笔:“我送两位前去”
明悟毫不犹豫的拒绝:“师门重地只怕是不方便。”
道门并不以武功著称,而是玄学,测未来知前因后果,不管是在动乱还是在和平年间被有心人知道去处总是很麻烦,所以道门是极其秘密的。
一心道长放她出来的时候同样是谆谆嘱咐,烟苏总结了一下其实只有一句话,孩子,知道得太多了活不长啊!
烟苏指了指后院:“你帮我照顾好那些,特别是那棵树。”
侯希白略微阴沉的神色放晴,他抿唇看着烟苏和明悟策马离去,萦绕在嘴边的‘早点回来’四个字始终没说出口。
妹子不解风情到这个程度,着实挺愁人···
李阀军队
一心道长已经到了弥留之际,他额角黑如染墨,眉眼间不见半点生机,他躺在石床上,没有睁开眼。
一念道长默不作声的将烟苏推到他床前。
一心道长如有所感,艰难的咳了两声:“是丫头?”
烟苏点了点头,发现他很可能看不到,才‘嗯’了一声。
“回来啦,回来就好···”一心道长叹了口气,脸上恍然露出几分缅怀:“现在回想起来,我接下道门一脉已经有很多年了,我从小孤苦无依,无父无母,因为天赋不错被师傅带回了山谷,才侥幸留得一条命在。师傅性情孤僻自大,要求我在几个师兄弟中做到最好,可惜如今灵气稀薄根本就无法有任何突破,最好也没有用···除了道门的本来传承,我们真正大成的只有道门的外功,我一直很不甘心,直到遇见了你”一心道长神情惘然,“没想到还是空欢喜一场,我已经不行了,这几个月我并未藏私,你应该叫我一声师父。”
烟苏很老实:“师父”
“照理来说是需要沐浴上香再跪下磕头的,只怕我等不了这么久了”一心道长神情松了点,“无论如何,我们这一派一定要传承下去,如今我只嘱咐你一件事,我去之后,找一个灵脉卓越的孩子,收他为徒···传承我道门这一脉。”
“等等”烟苏淡定的阻止他,“有灵根的孩子还是您自己找吧,我养着他···”
一心道长怒瞪她:“为师交代你这点事儿都没办法做到吗?”
烟苏,皱眉委屈:“我根本看不出来谁有灵根···”
生命能量并不是灵脉,两者相当于菠萝和苹果,相同只是他们都是水果,就像学文科的一定要去解释化学那绝对是不知道怎么下手,让妹子看看谁有异能还成···
身为道门的继承人,连个最简单的灵根都看不出来,自己这都找的是什么事儿啊···一心道长狠狠的喘了两口气。
烟苏:“师傅,要不你给指一个···”
我要是还能爬得起来,真心不想收你这么个败家的徒弟···
一心道长摇着头气喘得更粗了。
烟苏:“到时候找一念道长他们帮着看看···”
丢人还丢到竞争对手身上去,有好的人家不先留着···
一心道长悲催的继续摇头。
妹子没辙了,叹了口气摊手:“还是走路上随便抓一个吧,没准也成···”
要是路上抓一个也成,我何必要找一辈子···
一心道长双目赤红,一口气喘了半天才上来:“丫头,你着实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最可爱”他萎靡的摆摆手:“去,将你师叔师伯喊进来。”
几个人神色悲哀的走进去,一心道长断断续续的说:“我命不久矣,烟苏进门只有几个月,我什么都还没来得及教她,你们顾念师兄弟之情,替我照抚她。”
几个人答应了,一心道长慢慢闭了眼睛,不管怎么说,这个大麻烦终于给丢出去了···
四个道长都红了眼睛,一念道长叹气对烟苏说:“一心从小心高气傲,从来没有求过我们什么,他这一生都在找一个灵根卓越的孩子,虽然你并不完全合意,但他心里还是看重你的···”
如果一心道长这会儿能喘气,他一定会哭着说师兄啊,我这完全是迫不得已,他这辈子就只教导了这么一个人,总不能真断了脉络吧···
一心道长的故事告诉我们:收徒弟要趁早···
尸体是火化的,烟苏亲手将骨灰洒在谷内的小溪里。
微风吹起她红色的裙摆,仿佛是朵盛开的雪莲,波光闪闪更衬得她面色温润如玉,明悟看到这样的美景,心中猛然一晃,赶紧老实的闭眼:“美色误人,美色误人”
美人烟苏疑惑的看着他,明悟稳定了情绪,只有双颊还带着一抹红色:“师傅让我来劝劝你,修道之人勘破生死,不要伤心”
烟苏果断回答:“我没有伤心”
她的声音没有起伏,但透露着一股平静,明悟才确定这个一直没流一滴眼泪的小师妹是真的一点也不伤心。
明悟惊奇:“师叔与师妹相遇时间不长,但对师妹还是不错的,师妹怎么半点不伤心。”
烟苏奇怪的看着他,直到明悟都觉着自己问的问题挺傻。
烟苏才淡淡的说:“人都死了还伤心什么”
伤心个什么劲啊,要是每次看到队友死去都要哭一场,烟苏得抱着他们哭上多少次啊···她很多年前就不哭了,主要是水资源着实太宝贵了,妹子从不随意浪费。
“人死如灯灭”一念道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似乎带着叹息“你们俩个现在就走吧”
明悟愣然的看着烟苏,似悟非悟。
····
李阀的军队纪律严明,前方开路的是精悍的黑甲精骑,因为有许多女眷不便骑马,所以另有十几辆马车子在中间,精兵围住它们方便就近保护。
黑甲精骑之一策马向后转,李建成就知道前面肯定有情况。
黑甲精骑一般是不到后面来,以免浑身煞气吓坏了车上的贵女。
李渊也注意到了,他拉着马:“怎么了?”
黑甲精骑:“前面有一红衣姑娘,带着一个道人于我们撞上了,独孤阀的精兵正在追杀他们。”
李渊一思量:“是不是带银花儿的红衣?”
“是”
李建成握着套绳的手一颤,哑着声开口:“程烟苏”
当杀意尖锐到破坏神经组织时,就会产生一个条件反射链,比如一听到程烟苏的名字,他就害怕。
他们都知道为什么独孤阀要追杀程烟苏,这妹子当着两千大军的面生生将独孤策锤得脑花四溅,到现在那两千士兵提起程烟苏的名字都抖。
而这两千人里就有他的探子,要说独孤策和她有什么矛盾,无非就是调戏了两句,问题是自家大儿子也是惹得同样一件事,这姑娘性子得多烈啊!
李渊:“他们受伤了?”
黑甲精骑:“毫发无伤”
李渊双眼一眯:“传我号令,派兵相助程姑娘”
李建成快哭了:“爹···”
“他们既然到现在还毫发无伤,早晚都是能摆脱追兵的,况且这时候我们不帮忙必然和双龙帮结怨”李渊安慰他,“最重要的是一旦程姑娘发现你,估计没法子拦住她,还不如给几分恩惠,她自然不会太过找你麻烦。”
最让李渊忌惮的是,烟苏和道门扯上了关系···
姜还是老的辣,烟苏骑着马过来,并没有对李建成做出过激反应。
只是一张芙蓉面现在在李建成眼中已经成了修罗颜,他挺想躲到后面去的,但更怕被无声无息的给啃吧啃吧了···
李渊笑脸相迎:“明悟道长有礼”
明悟坦然的点了点头,与平日在烟苏面前羞涩的模样有很大差别。
李渊如今已是准备登基称帝的身份,却并不因为他的态度有半分恼怒:“可否借一步说话。”
明悟犹豫的看着烟苏,着实是怕将妹子放这儿欺负其他人。
第二辆马车的帘子突然掀起来,一个满身贵气的的女子笑出声来:“久闻程仙子貌美,无垢早想一见,这才有了机会”她美目流转自有一番风情,“仙子不如上来和无垢一起吃些东西。”
听到最后一句,烟苏妹子平静的眼眸,亮了···
马上瞬间就不见了烟苏,只听马车里一声惊呼,“仙子好快的身法”
美貌武功高的女子,都能获得仙子的称号,照理来说是没什么,可是放在烟苏身上明悟觉得格外的有违和感···
明悟往马车上看了一眼,放下了的帘子阻隔了他的视线,他微微一皱眉:“这位小姐与二公子的关系是?”
李渊一愣,回答道:“正是世民之妻”
明悟眼中划过一丝了然,又转开了话题:“不知您尊驾要谈什么?”
李渊:“上次一心道长匆匆离去,如今可还好?”
“师叔已经仙去···”
鸡骨头
方圆几百里只有这么一间客栈,李渊喝令在客栈里休息一晚,黑甲精骑率先下了马围住整个客栈。
客栈的老板肚子大脸圆,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他看到门前来了这么多士兵,吓得只敢伸出个半脑袋:“各位官爷,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