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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恨的看着宝玉。。道。。“好好。。果然是好。。这就是我这些年来处心积虑的一心帮着的儿子。。
这就是我含在嘴里捧在心窝里的儿子。。这也是我的现世报。我所做的一切一切真是不值得。。
这两年多的苦楚我受得实在是冤枉。。我又是为了什么呢。。罢罢罢。。我还是走了吧。。不再受这
些苦了。。”说着用力的往柱子上撞去。立时鲜血四溅。。软绵绵的就躺了下去。
谁都没有想到。。王夫人会撞向柱子。探春也吓得脸色发白。。宝玉更是瑟瑟发抖。。将脸藏
在少侯爷的怀里。。再不敢看的。探春想着王夫人刚刚说的话。。心中很是伤感。。就慢慢的蹲了
下去。。合上了王夫人还圆睁着的双眼。。低低的声音道。。“太太。。你的一生罪孽也完了。。就好
好的走吧。探春已经是在地狱里面了。。我何妨就走下去。”这时候只听宝玉道。。“三妹妹。。快
些把她弄走。。血腥味好重的。。好吓人的。”
听了宝玉这话。。探春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站起身来。。定定地看着宝玉。。就那么看着
看着。。
第142章 贾母救孙黛玉怒
王夫人撞柱而死。。宝玉并没有什么悲痛之心。。只是一个劲的让探春将王夫人弄走。听了
宝玉的话。。看到嫡母的死。。心中虽然有一种报仇的痛快。。却是没有了那份快感。眼前闪动着
的始终是王夫人那绝望的怨恨的眼神。探春不觉有些个伤感。。毕竟了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
那王夫人虽然不待见自己。。对自己也算是好的了。今天就这样恨恨的走了。。探春的心理真的
很不是滋味。那贾宝玉还在一边喋喋不休的说着。探春突然很是生气。。站起身来。。定定地看
着宝玉。。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一直到把宝玉看的发了毛。不再说什么混账话了。
看着满脸是血的王夫人。。探春叹了口气道。。“你们现在赶紧的下去。。准备办丧事。府中
挂孝。。就请少侯爷到各府邸报丧。。史侯府也是要去的。。西宁王府也要去通知一声。。毕竟林姐
姐还叫太太一声舅母。”探春说到这里。。宝玉一边道。。“云妹妹一定能来的。。到时候我们就留
下她。。不让她走了好不好。。”还没等探春说话。。少侯爷已经很高兴得道。。“太好了。。我就知
道你对我最好了。你放心。。到时候我们一起好好的玩乐一番。”宝玉道。。“嗯。。只是太太死了。。
她毕竟是我的母亲。。我还是要送她一程的。”
这时就听见一个声音道。。“算了吧。。她不会要你送的。。如果她知道你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一生下来的时候。。她就会掐死你。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枉费了大家对你的期盼。”听了
这熟悉的话。。探春和宝玉都回过身看向门口。果然是贾母。只见她拄着拐杖。。眼神犀利的看
着屋内。看到自己的祖母满头白发。。一身深红色的衣裙。。显得老人沉稳睿智。。而且充满威严。
探春宝玉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就是少侯爷也有些个惧怕。。乖乖的站在那里。
贾母进得屋来。。看着王夫人那逐渐僵硬冰冷的尸体。。点头道。。“这一辈子的路你也算是
走完了。。不管你是对是错。。再也没有人去说你了。媳妇呀。。你错了。。我也错了。。我们万不该
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扶不起的阿斗身上。当年为了你这个宝玉。。我们千算计万算计。
逼走了黛玉。。毁了宝钗。。卖了迎丫头。。贪下了林家多少银两钱财珠宝。。还把一个濒死的黛玉。。
我那外孙女卖了一百五十万两的银子。还是为了宝玉。。我们要把探丫头送进西宁王府。。没想
到的是。。竟然害了探丫头。”
说到这里。。贾母的眼里流下了浑浊的泪。听到贾母这样说。。探春也是伤心。。宝玉也跪在
那里不说话。贾母又道。。“媳妇呀。。为了宝玉。。我们进宫。。为了宝玉。。我们惹恼了西宁王妃。。
为了宝玉。。你失手摔伤了我那大孙女的儿子。。让她从人上人一下子坠入地狱。。到后来也是自
尽而死。为了宝玉。。我们阖府被抄。。落得个前世功臣今生贱民。不值呀。。一切都太不值。。我
们都是何苦。媳妇呀。。今天你的宝玉。。我们的命根子。。竟然是这样的没骨气。。这样的回报你
回报我。。媳妇呀。。我们真是不值呀。今天你走了。。终于可以放下心了。为了你的儿子出人头
地。。你做了多少坏事呀。。媳妇呀。。你走到那奈何桥旁。。把那孟婆汤狠狠地都喝下去。。一滴都
不要剩。。把今生的所有的事情都忘掉。来生重新开始。。做一个好人。”
贾母就坐在王夫人的尸体边说着念着。宝玉还不觉什么。。探春经历这几年的辛苦。。几年
的非人生活。。想起自己虽然是庶出的女儿。。在贾府里也是千金小姐。。如果没有宝玉。。也会找
个好人家做个夫妻。。哪像现在。。要什么没有什么。。名声败坏。。贱民的耻辱要带一生。。以后的
日子自己要如何去过。想到这里也是放声痛哭。看到探春哭的伤心。。宝玉想起来王夫人对自
己的百般疼爱。。想起以前养尊处优的生活。。不由得也哭了起来。一时之间。。倒也是哭声一片。
哭了一会。。探春扶着贾母。。让贾母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劝道。。“老太太就不要伤心了。。
太太这样也是去享福了。。老太太身体不好。。千万不能再有个三长两短的。二哥哥这个样子也
就算了。。毕竟是他自己愿意。。老太太也就看开些吧。”贾母看了看探春。。也不说话。。就坐在
椅子上。探春急忙吩咐下人。。设置灵堂。。发丧贴。。赶制孝服。看看宝玉道。。“二哥哥。。你是
太太的儿子。。需要摔盆哭丧的。。这女装是不行的。。我还是给你备一套男装的好。”
宝玉却道。。“太太这件事情都要你来张罗的。。我是什么都不懂。。更何况。。穿上了女装我
是不愿意再穿男装的。太太走了。。也要告诉大嫂子。。琏二嫂子还有兰儿。。环哥他们的。。兰儿
是太太的孙子。。一切都该他做的。我就免了。”听了这话。。探春有很深的无力感。。知道这个
二哥哥是真的不行了。。完全不把自己当成一个男子汉了。想到这里。。只好说。。“好吧。。那我
就让兰儿过来。丧帖已经发出去了。。她们也应该快过来了。”
果然的。。到了第二天。。李纨凤姐贾环贾兰包括赵姨娘周姨娘都过来了。。就是湘云都过来
了。黛玉虽然没有过来。。也是派雪雁前来祭奠。就这样王夫人的丧事也算是热热闹闹的了。
别人不说。。当湘云来到安乐侯府的时候。。看到贾母。。想起自己的遭遇。。不由得失声痛哭。。好
在这是王夫人的灵前。。也不犯毛病。湘云放声大哭。。只哭得肝肠寸断。。任是谁都劝不住。虽
然王夫人对凤姐也是不好的。。不过毕竟是姑侄。。凤姐哭的也是伤心。贾环贾兰虽然伤心。。倒
是没有哭得太厉害。。赵姨娘周姨娘在王夫人的灵前。。想着以前在一起生活。。虽然是磕磕绊绊。。
每日里受王夫人的欺负。。毕竟的还是有一些情分的。。心中又都有一段伤心。。自然哭的厉害。
当大家看到宝玉一身素净的白色衣裙的时候。。都是大惊失色。。凤姐姐先道。。“宝兄弟。。
你怎么竟是这样的打扮。。你这样太太走的怎能安心呢。。太太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吗。。
你怎么能这样让太太伤心。”宝玉面色一红。。倒也有说话。李纨也劝道。。“宝兄弟。。不管怎么
说你是太太的命根子。。老太太也对你寄予了很大的希望。。你可不能这样子。。这样老太太太太
多伤心呀。”宝玉道。。“太太只是希望我生活的好。。只要我高兴就可以了。现在这个样子。。是
我喜欢的。。我愿意。。太太也会高兴的。”
这时候兰儿上前道。。“二叔叔。。我们都是贾家的子孙。。我们应该好好地。。以后让我们府
里再兴旺起来。。你这个样子怎么成。二叔叔。。兰儿从小就没有父亲。。现在只有二叔叔。。环三
叔。。还有琏二叔叔。。二叔叔又是个聪明伶俐的人。。要是好好的用功。。以后一定会振兴家业的。
二叔叔。。还是快些换回男装。。除了这府里吧。我们外面虽然艰辛些。。却也是自由自在的。现
在环三叔做些小生意。。母亲琏二嫂子做些女红。。很能维持家用的。我现在已经准备进学了。。
虽然我们成了贱民。。可是因太子妃大喜。。皇上大赦天下。。解了我的贱民身份。。我是可以进学
的。。即使不能参加大比考试。。做个秀才。。办个私塾也是可以的。二叔叔。。你就和我们走吧。”
贾欢也道。。“二哥哥。。兰儿是个孩子。。是我们的侄子。。都能说出这样明理的话。。更何况
我们长辈。你历来是个好的。。我们就是做生意。。也能做出个样子的。。我现在已经做出些模样
了。。二哥哥。。回来吧。。我们兄弟两人怎么也把这个家维持下来了。虽然我们兄弟不能有功名。。
但是做些小生意还是能维持生计的。。也能好好的孝敬老太太。。周姨娘赵姨娘。。本来贾家的人
就不应该住在别人的府中。一个是前一段时间我们还是上顿不接下顿的。。再者太太和姨娘们
也合不来。三姐姐在这里也能好好的照顾太太老太太了。。毕竟的太太是嫡母。。二哥哥也在这
里。。现在太太走了。。老太太我们是一定要接回去的。。二哥哥。。你就和我们一同回去吧。”
宝玉听贾环这样说。。犹豫了。。不过再看看贾环贾兰穿的土布衣裳。。他们满是风霜的脸。。
还有凤姐李纨周姨娘赵姨娘都是很辛苦的样子。。就打消了那个念头。。道。。“我可是不愿意回
去的。。我在这里很好。。大爷对我也是好的。。每天都是山珍海味的。。我愿意吃什么。。他们就给
我做什么。。我很舒服的。。我想太太也不会反对我留在这里吧。三妹妹在这里。。会很好的照顾
我的。再者。。云妹妹不是已经离开卫府。。云妹妹。。你们府里面日子也是件难得。。不如你也到
这里来。。大爷说了。。只要你来了。。自然是金奴银婢的侍候着。。再不让你受一点苦的。”
听了宝玉的话。。看着宝玉的穿戴。。湘云已经明白宝玉是怎么想的了。。不由得啐了一口道。。
“你胡说什么。。不管怎样我是侯府千金。。礼部尚书的儿媳妇。。即使他们现在不承认。。我也要
谨守本分。。我来的时候。。林姐姐说了。。这里就是是非窝。。肮脏地。。我绝对不会留在这里的。
等到太太出了殡。。我自然会回去的。二哥哥。。你还是听大家的劝。。回去的好。。总不能这样混
沌沌的过一辈子吧。。”宝玉道。。“那有什么不好。。我正不想太过清楚明白呢。。你放心。。我们
这里是在好没有了。。你来吧。。我们一定好好的对你的。”
看到宝玉变成这个样子。。大家都很失望。贾母更是心冷的紧。凤姐上前劝道。。“老太太
还要多保重的。。明日里就和我们一起回去吧。。大太太也正在等您回去呢。。已经给您收拾好了
屋子。。以后虽然不能锦衣玉食的。。粗茶淡饭我们还是有的。老太太也不会受太多的委屈。毕
竟那是在自己的家里。。总比别人家要好得多。”贾母点点头。。道。。“嗯。。好的。。我就和你们好
回去。。看起来这兄妹两个也不用我们操心。。我倒是可以放心的走了。今天你们就都住在这里。。
云丫头就住在我的外间。珠儿媳妇凤丫头就住在隔壁。。彼此也有个照应。”大家都躬身答应。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到了半夜。。大家都累得受不住。。到各自的房间睡了。湘云陪
着贾母聊了一会天。贾母道。。“听说你这段日子住在西宁王府。。一切可还好。。”湘云点点头
道。。“老太太放心。。林姐姐很好的。忠孝王爷对林姐姐也是无微不至的。。因林姐姐怀孕。。他
竟然不上朝去。。每天就是陪林姐姐。有的时候到花园里赏花。。有的时候在书房中吟诗作对。
老祖宗。。知道吗。。那忠孝王每天都会认真的询问林姐姐吃了多少。。如果吃得少。。王爷要亲自
喂得。。弄得林姐姐哭笑不得。”
贾母笑道。。“嗯。。林丫头也该苦尽甘来了。算起来林丫头也有几个月了。。她的孕吐可厉
害。。那孩子没折磨玉儿吧。。”湘云笑道。。“可是呢。。这孩子看来也是个乖的。。林姐姐除了懒
些。。竟没有一点的妊娠反应。。身体可是好的不得了。那太医吩咐。。要林姐姐多走动走动。。王
爷就每天固定的陪着林姐姐走两个时辰。”贾母担忧道。。“那林丫头哪里承受得住。。”湘云道。。
“老祖宗过虑了。。王爷每次都是陪林姐姐走一刻钟。。然后歇息。。过一会再走。现在林姐姐的
身体可是越来越好了。。太医说。。很不用担心的。”
贾母又道。。“云丫头。。你林姐姐现在有了身孕。。那忠孝王可曾纳了妾了。。你林姐姐可受
了委屈没有。。”湘云笑道。。“老祖宗快不要这样说。。林姐姐可真是厉害得很。自从林姐姐有
了身孕后。。虽然西宁王府一再的拒绝。。可是却总有一些官宦人家不死心。。要把自己的女儿姐
妹送进西宁王府。更有一些江湖上的女子。。也是隔三差五的去一趟。。那西宁王府根本就没有
安静过。林姐姐也是厉害的。竟然是来者不惧。。每次有人来。。林姐姐都把那些女子安排到王
爷的书房。”
听了湘云的话。。贾母道。。“这还了得。。那样林丫头岂不是委屈死了。”湘云道。。“老祖宗
不要担心的。。王爷也算是坐怀不乱了。。所有的被林姐姐打发去的女子。。毫不例外的都被忠孝
王给骂了回去。。而且他们的父兄也被降职了。。一段时间后。。竟然在没有女子上门了。那些江
湖女子更是有趣。。王爷竟然将她们父兄的江湖生意都给免了。。而且让他们在江湖上寸步难行。
这样一来。。就再没有人敢去自荐枕席了。最有趣的是。。每次都是林姐姐给王爷脸子瞧。。王爷
都是陪着百般的小心的。”贾母点头道。。“那就好。云儿。。你林姐姐现在好了。。你以后可怎么
办呢。。你才这么大点。。难道就这样生活一辈子吗。。”
听了贾母这话。。湘云低下头。。落泪道。。“都是云儿命苦。。得个好丈夫一年左右就死了。。
仅仅留下一个女儿。云儿又不知道深浅。。竟然犯了错。。最后被休。。让史家蒙羞。。老祖宗。。云
儿现在也没有别的奢求。。只求她们能看在若兰的面子上。。每个月能让云儿见女儿一面就行。
老祖宗。。云儿想女儿。。想若兰。。云儿好难过。”说着搂着贾母痛哭起来。想着湘云的不幸。。
贾母也流下了眼泪。
就这样过了子时。。祖孙两个才睡着。湘云在外间。。睡的正香。。只觉得身子像是被什么压
到。。竟有些喘不过起来。突然睁开眼睛。。竟是吓了一跳。借着外面的月光。。发现来人正是那
安乐侯府的少侯爷。湘云一下子精神起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少侯爷推了出去。。
自己坐起身。。下床就往里间跑。好在湘云的衣裳穿得多。。倒也没有吃亏。那少侯爷看湘云竟
然挣脱了自己。。急忙又扑了上去。。一边拦着湘云一边道。。“宝贝。。美人。。别跑呀。。你终究会
是我的人。。你那三姐姐二哥哥都说了。。到时候让你居正。。她们听你的。。你那二哥哥虽然是个
男子。。却是比女孩子还要温柔呢。。想来你也是不错的。”
一边说着一边又扑过去。湘云躲闪着。。高声叫道。。“老祖宗。。快救命呀。大嫂子二嫂子。。
你们快过来呀。”湘云一边挣扎着一边喊。。手脚并用。。那少侯爷一时之间倒也不能得手。这
个时候贾母第一个起来。。毕竟老年人睡觉不实。。心中又有事情。。也就睡不着多少。听到湘云
的喊声。。急忙出来。。正看到少侯爷搂住湘云。。贾母怒不可遏。。一下子扑上来。。拽住少侯爷骂
道。。“你这个畜生。。你这是做什么。。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你这个畜生。。快给我住手。”少侯爷
没想到贾母能冲上来抓住自己。。急忙推开贾母。。也是色胆包天。继续搂着湘云。。胡言乱语。
这时候贾母却是愤怒已极。。自己这个侄孙女已经很可怜了。。难道还要受这种侮辱吗。。自
己说什么也不能让湘云再有个好歹了。。想到这里。。贾母强打精神又扑了上去。这个时候。。李
纨凤姐赵姨娘周姨娘都冲出来了。。就是远些的贾环贾兰都冲了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大家
都气坏了。一起冲上去。少侯爷一看自己不能得手。。又怕自己吃亏。。就松了湘云往外走。而
这个时候的贾母已经有些个糊涂了。。一切都是一种本能。。就是不能让湘云吃亏。。所以就紧抓
着少侯爷不放。
那少侯爷一时挣不脱贾母。。情急之下。。照着贾母的心口一脚就踹了下去。。贾母的两手蓦
地垂落了下去。。软软的倒了下去。少侯爷这才夺路而逃。这时候李纨凤姐等人才来到近前。。
湘云也已经扑到了贾母的身边。。哭喊着。。“老祖宗。。老祖宗。”这时候只见贾母呼吸微弱。。眼
见得就不行了。凤姐急忙道。。“这可要快些找大夫呀。。这深更半夜的。。可怎么好。。”这时候
贾环道。。“琏二嫂子。。我们还是把老祖宗抬回去吧。。不管怎样。。也不能从这府里走呀。”凤姐
哭着点头道。。“嗯。。环兄弟快出去找车。。我们给老祖宗收拾一下。。就回到铁槛寺去。。那是我
们的家庙。。因周围是祭田。。官府并没有抄没。。总要让老祖宗从自己的家里走呀。”
大家点头。。分头出去准备。还是李纨道。。“兰儿也出去吧。。去到西宁王府告诉你林姑姑
一声。。也让她送老太太一程。”凤姐点头道。。“是。。林妹妹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如果不告诉她。。
以后想起来她都会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