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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说到贾母随着小丫头来到听雨轩。。本能的不像跪拜黛玉。没想到上面一声怒喝。。竟
指责贾母无礼。。并且要教训与她。。贾母确实有些恐惧。。不管怎样。。自己现在往好里说是个平
民百姓。。往差里说。。不过就是史侯府的一个奴才罢了。一时怨恨自己糊涂。。怎么会以为自己
会免了这礼节呢。或者说黛玉能够免了自己的跪拜。。其他的人却是不可能的。想到这里。。贾
母满心凄凉的跪在那里。。磕头道。。“贾史氏叩见王妃。”
贾母现在是跪在珠帘之外。。又不敢抬头。。是以并不知道里面坐着的都是谁。只听一个声
音道。。“看起来你还是懂些规矩的。。不像其他人的狂妄。。也就罢了。。看在玉妹妹的面子上。。
起来吧。”贾母这才颤巍巍的站起来。上面的声音道。。“贾史氏。。我知道你以前的身份显显赫
赫。。不过现在是今非昔比。。万不能再糊涂行事。
玉妹妹还念着你的骨肉亲情。。念着以前几年里你对她的疼爱。所以今儿想见你一面。我
希望你守着规矩。。玉妹妹是善良的。。她可以不计较你的无礼。。我们却不一样。我家太妃连皇
上太后的桌子都敢掀翻。。更何况处置你这样的一个。更何况。。你也是大风大浪里出来的。。什
么都是应该明白的。。没个揣着明白装糊涂。。让人家笑话。。也给自家人惹祸上身。”
贾母急忙答应道。。“是。。老奴知道。”这是另一个声音道。。“原来你就是二嫂子的外祖母
呀。看你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怎么会做出那么糊涂的事情呢。二嫂子多好的人呀。。你还欺
负她。真真是可恶的紧。”贾母急忙跪下磕头道。。“郡主言重了。那玉儿。。”说到这里。。晟
潇旁边的一个婆子喝道。。“大胆的奴才。。忠孝王妃的名讳也是你能提的吗。。”贾母急忙改口。。
道。。“忠孝王妃从小就住在老奴的家里。。那个时候荣国府还是兴盛的。。烈火烹油一样。。老奴
对忠孝王妃也是疼爱有加的。。和我那宝贝孙子宝玉一样的。。就是我嫡亲的孙女都靠后的。这
些都是实情。。还请郡主详查。”
晟潇道。。“那我来问你。。为什么二嫂子家里的那些银子都入了你们的官帐了。。还有那些
个宝物。。不要说别人。。就是你的私房里面。。就有二十几件子。这些你又如何去说。。”贾母道。。
“那些都是准备给忠孝王妃的嫁妆的。。放在公中。。也是要大家花的明白。。不要以为忠孝王妃
是白吃白住在我们府里的。这也是老奴的一片对外孙女儿的心。要知道。。我们那个府里。。都
是一颗富贵心。。两只势利眼的。。没有些个家底。。是呆不下去的。至于那些宝物。。也确实是给
我那外孙女的嫁妆。。只是后来出了些意外罢了。”
贾母果然是老奸巨猾的。。又在富贵堆里打了几十年的滚。。回的话也算是滴水不漏。不过
那玉箫郡主本就是个聪明伶俐的。。哪里能被别人钻了空子。今天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个机会。。
而且还拜托太子妃多牵扯黛玉一会。晟潇道。。“你倒也是巧舌如簧。。你口口声声说如何疼我
的我二嫂子。。那我来问你。。家下人等的流言蜚语。。你真的就不知道吗。。还有你那儿媳妇的恶
行。。你敢说一点都不知道。。那抄检大观园。。为什么连亲戚家姑娘的屋子都查了。。哼。。真是好
轨距好府第。。竟然自己抄起家来。”
听到这里。。贾母急忙道。。“郡主息怒。。家下人等的嚼舌头。。当时老奴是知道些的。。不过
想起来也是小事。。忠孝王妃也不会太过和下人们计较。。老奴若是插手。。只怕是对外孙女更加
的不好。下人们良莠不齐。。难免的说三道四的。至于老奴那二媳妇。。老奴也是恨得牙痒痒。。
不过她只是爱子心切罢了。担心宝玉和忠孝王妃在一起会学坏了。。才百般的阻止。搜检大观
园。。老奴确实是不知道。郡主言重了。。并不是针对忠孝王妃。。只是为了整肃园子里就是了。”
这时候一个声音道。。“潇妹妹。。待嫂子来问。”晟潇点点头道。。“大嫂子。。这个老太婆可
恶的很。。我真想打她几下子。”西宁郡王妃笑道。。“都要出家的人了。。还这样的胡闹。”说完
对贾母道。。“贾老太君。。你言说你千般疼爱忠孝王妃。。那我倒是不明白了。。为什么最后。。你
会将忠孝王妃给卖了。。难道你认为。。那就是爱忠孝王妃吗。。”贾母听了这话。。倒是半天没有
言语。
西宁郡王妃道。。“贾老太君。。据我所知。。当时求亲的人很多。。也有很多的才俊。不论是
世家子弟。。还是新科探花。。对玉妹妹都是倾心的。如果老太君真的疼爱玉妹妹。。怎么就不能
给她选上一个好的丈夫。找一个明媒正娶的原配。。却偏偏选那已经花甲之年的忠顺王。。妻妾
成群的北静王。。更有我们府上的被传为痴傻之人的西宁王二世子。难道说。。你就是这样爱护
你自称为心肝宝贝的外孙女儿吗。。”
听了这些话。。贾母更是无言。半天才说道。。“王妃这样说老奴。。老奴也是无话可说。那
个时候。。毕竟府里面已经呈现了败象。。不然。。我那迎春孙女儿也不会被卖了五千两的银子。
那忠顺王北静王。。权势赫赫。。哪个敢违匿了他们。若是得罪了这两个王爷。。荣国府宁国府岂
不是万劫不复。更何况这些个府里也是锦衣玉食的。。外孙女到了那里备受宠幸。。也不会受苦
的。是以老奴也就答应了。没想到外孙女竟是不懂。。老奴的苦心。。做出了那些事情。。陷荣
国府于不义。”
听了贾母带有抱怨的话。。晟潇就要发火。。郡王妃拦住她。。又问道。。“贾老太君。。我那玉
妹妹的性格。。朝夕相处的你可是知道的。。”贾母道。。“这倒是知道的。”郡王妃道。。“既然知
道。。怎么还会这样去做。。明知道玉妹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格。。竟然还逼婚如此。难不成。。
你是故意的。。”
贾母道。。“故意的倒也不是。。老奴也不能那样做。。毕竟的那是我疼了十年的外孙女。不
过她再重要。。也比不得宁荣二府的祖宗家业。”郡王妃点头道。。“明白了。。你是知道玉妹妹必
然会血溅华堂。。你之所以不阻止。。不过就是想。。玉妹妹死了。。那些个林家的东西就再也不会
有人去争有人去抢。而且那忠顺王北静王还有我们府上。。都会愧疚于心。。以后也会对两府照
顾有加。不过让你没有想到的是。。那陈情表揭露了你的一切。”
贾母这时候倒是什么话都没有了。。就跪在那里一动都不动。郡王妃又道。。“贾老太君。。
华堂上。。玉妹妹毁容明志。。那两个王爷也已经退婚。。却真是有愧疚之心了。。那个时候玉妹妹
伤重。。性命危险。。你不会不知道。。她若是离开贾府。。只有几个仆人服侍。。将会遭到不测。。你
怎么竟会同意玉妹妹离开你们府里。。“
这话贾母倒是好回答。。就道。。“王妃不知道。。我那孙子宝玉。。历来就是个尊贵的。。最喜
欢的就是漂亮美丽的女孩子。。就是小厮都要清秀干净的。他忍受不了一点的腌臜。那一天当
他看到忠孝王妃毁容的样子后。。竟然哭着喊着妖怪。。让将忠孝王妃撵出府去。那样的情形下。。
我怎么还能留下我那外孙女。。更何况。。她已经是身败名裂了。。外面传言纷纷。。不堪入耳。。怎
么也不能让她污了贾家的门楣。我也就顺了她的心。。让她要离开贾府。”
郡王妃道。。“基于这样的想法。。当时你那二儿子逼迫着玉妹妹去死。。你也就同意了。。”
贾母点点头。。道。。“她既不能生活在荣国府里。。又不能流落在街头败坏名声。。死对于她来说
也是最好的选择。更何况忠孝王妃已有死志。。我也就顺了她的心。并且告诉她。。我一定会好
好的为她办理后事的。。她愿意回到父母的身边。。我派人前去送她也就是了。没有想到的是。。
竟出现了那么多的差头。我那可怜的外孙女。。被贵府相救。。也是她的福气。”
西宁郡王妃笑道。。“是呀。。有福之人自然百灵相助。做恶之人。。自有老天惩罚。可惜呀。。
你们百般的算计。。终究得没有逃脱宁荣两府败落的命运”。贾母跪在那里不说话。晟潇笑道。。
“我说你这个老太婆。。你总是宝玉不离口。。你可知道你那宝贝孙子的下场吗。。”听了这话。。
贾母精神为之一震。。抬起头来。。道。。“还请郡主明示。。老奴确实是不知道。。这是我最牵肠挂
肚的事情了。”
晟潇笑道。。“告诉你吧。。你那最疼的孙子。。现在已经成了那蒋。。蒋。。大嫂。。蒋什么
呀。。”郡王妃笑道。。“蒋玉菡。。就是那忠顺王最喜欢的戏子。。现在已经自立门户了。”“对。。
就是那蒋玉菡的跟班了。而且那蒋玉菡的媳妇还是你那宝贝孙子的最喜欢的丫头。。叫什么袭
人的。。对了。。大嫂子。。上次我们家里请客。。女客这边是那蒋玉菡的媳妇。。那个丑八怪的媳妇。。
男客那边就是贾宝玉。听那些小厮们说。。那贾宝玉还真是俊俏呢。。不少人都喜欢他呢。大嫂
子。。听我们那管家说。。那个什么南安郡王府的管家的儿子的一个朋友。。要收那贾宝玉做入幕
之宾。大嫂子。。什么叫入幕之宾呀。。”
听到晟潇的话。。西宁郡王妃不禁羞红了脸。。啐了一声道。。“什么话。。这些脏话也是一个
女孩子家该说的。。快不要说了。。小心你大哥哥打你。”郡王妃的话倒是吓了晟潇一跳。这晟
潇调皮的紧。。一般人是不怕的。。单就怕晟濟。。现在的西宁郡王。听郡王妃这样说。。吓得一缩
脖子。。道。。“大嫂子就吓唬我。。我不过就是不懂吗。。问问有什么不行的。”郡王妃道。。“这些
个混话。。听都不要听。。你还说。。还问。。你大哥不打你还夸奖你不成。”姑嫂两个正说着。。只
听外面咕咚一声。贾母已经晕倒在那里。
郡王妃一见。。笑道。。“真真是的。。这样一句话就昏了过去。。来人呀。。弄醒她。别用冷水
泼了。。一会王妃过来不好看。”下面的婆子急忙答应着。伸手从衣襟上取下绣花针。。向着贾
母的手上就扎了下去。贾母一个激灵也就醒了过来。。却是愣愣的。一会功夫好像是反应过来
了。。急忙向着郡王妃跪下道。。“郡王妃。。郡主说的可是真的。。我那孙子宝玉。。乃是个聪明伶
俐的好孩子。。怎么能做那些龌龊事情。他一定是被逼的。。还请王妃看在忠孝王妃的面子上救
我那孙子一救。”
郡王妃笑道。。“你这老婆子说话可是无礼。。这样的事情。。规格之中听都不能听的。。哪有
个前去打听的道理。。难不成你们那府里兴旺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想也是了。。不然怎么能
有香囊的事情。还能出了那个艳冠群芳的杏花姑娘。。那可是你们府里的三姑娘呢。”听了这
话。。贾母又是一愣。。不过想也不是什么好事情。。还是忍不住问道。。“我那三姑娘又如何了。。”
晟潇张嘴要说。。像是想起来什么。。看向郡王妃道。。“大嫂子。。这件事情我能说吗。。”郡王妃
忍俊不止。。笑道。。“挑些雅些的说说就是了。。别污了我们的耳朵。”
晟潇答应着。。对贾母道。。“老太婆。。你的孙子孙女都是很厉害的哟。。让我好好的告诉你。。”
这个时候就听见一个声音道。。“潇妹妹。。你又在淘气了。。”
第114章 史侯府贾母思亲二玉见贾母
晟潇正要和贾母说探春的事情。。只听一个声音道。。“潇妹妹。。你又淘气了。”晟潇回头一
看。。原来是扬州巡盐御史的一对姊妹花。。欧阳珠、欧阳华。晟潇道。。“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不在家里准备嫁妆。。跑到这里做什么。。”欧阳珠欧阳华笑笑。。给西宁郡王妃见礼道。。“见过
郡王妃。。郡王妃万福。见过玉箫郡主。。玉箫郡主万福。”郡王妃笑道。。“快快免礼吧。。我们之
间还客气什么。。你们两个不在前面。。过来做什么。。”姐妹两个落座。
欧阳珠道。。“祖母听说忠孝王妃要回故里祭祖。。特意的让我们姐妹两个过来。。一个是给
我父母带些东西。。另一个也是拜望忠孝王妃。。毕竟的这些日子以来。。我们可是从忠孝王妃身
上学了很多的东西。。忠孝王妃也算是我们的老师了。”郡王妃笑道。。“你们就是调皮。。忠孝王
妃何时承认过呢。”欧阳华笑道。。“忠孝王妃当然不会承认。。不过我们不能不尽学生之礼、郡
王妃。。忠顺王妃去哪里了。。外面跪着的这个老婆子又是什么人。。”
郡王妃笑笑。。还没说话。晟潇抢过去道。。“二嫂子现在正陪着太子妃说话呢。。这个老太
婆就是我那可怜的二嫂子的外祖母。。要把二嫂子卖了的亲人呀。”欧阳珠点点头。。道。。“那让
她过来做什么。。也不怕脏了地。”欧阳华道。。“忠孝王妃果然是个好的。。竟然不怨恨于她。。这
也是让人佩服。可惜呀。。贾府的人若是对忠孝王妃好些。。哪能落得个身败名裂。。没有卖孙求
荣。。贪酷孤女的东西。。又哪里会万人唾骂。。让府里的声望一落千丈。。最终落得个遗臭万年。
这人呀。。真是不能做那没良心的事情。”
听了欧阳华的话。。大家都点点头。欧阳华看向贾母。。道。。“贾老太君。。看着忠孝王妃的
面子上。。我们还是尊重你的。。不过你所做的事情确实让人切齿。不论是孙女还是外孙女。。你
都是利用的彻底。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你的骨血呀。有多少人羡慕你们府上那些姑娘们。。都
是那样的俏丽动人。儿孙不长进。。那是你教育的责任。养不教父之过。。你这做母亲的又何尝
没有责任呢。真是可怜了你们府上的那些姑娘们。”
贾母不知道来人的身份。。不过听这些话也知道是个有见识的姑娘。。倒也不敢太过无礼。
只是道。。“只是老奴无能。。也只好将错就错了。更何况女儿的亲事。。都要他们父母做主的。。
我隔了一辈儿。。自然是不能拿主意的。”欧阳珠笑道。。“礼出大家。。孝字为先。。你说一句话。。
你的儿孙们那个能真正的驳回。。更何况又是对那些女儿好的事情。我的父母做了外官。。我的
祖母带我们姐妹两个。。虽说是疼爱有加。。却也是教养严格的。在选择我们的终身时。。不看家
世权贵。。只选那有才有德之人。你又如何的对待你们府上的那些孙女呢。。唉。。贾府的女孩儿
真是可怜。”
欧阳珠的话刚刚说完。。就听丫鬟来报。。“忠孝王妃过来了。”晟潇急忙站起来。郡王妃也
笑着站起来。欧阳珠欧阳华更不用说。。早就恭谨的站在那里。这时候黛玉翩翩而来。身边还
跟着雪雁紫萱云锦云霞。黛玉过来。。不觉笑道。。“这里怎么这样热闹。你们姐妹怎么过来了。。
你们的祖母可好。。可有日子没见到过。。老太太了。”一边说着一边和那郡王妃晟潇问好。。一
时之间大家都坐下了。黛玉自然的坐在上手。欧阳珠笑道。。“多谢王妃惦记。。家祖很好的。。
只是想念王妃。。念叨着什么时候王妃能过去才好。”黛玉笑道。。“老人家就是待人坦诚。。我也
是喜欢的。出京之前。。我回过去拜访的。”欧阳珠欧阳华急忙道谢。
看着郡王妃。。黛玉道。。“大嫂子就是这样。。一家人亲亲热热随随便便的有什么不好。。一
定要排什么座位。。真真的讨厌。”
欧阳珠欠身道。。“这也是国家体制所在。以前按照亲情来分。。也是太妃疼爱媳妇之意。。
今日这样安排。。也是疼爱媳妇的举动了。。忠孝王妃倒不用过于的计较了。有道是大丈夫不计
小节。王妃何必斤斤计较于这样的事情。。妯娌姐妹之间亲热才是最主要的。太妃也是担心若
是还按照以前的规矩。。外人见了也要说长道短的。。时间久了。。也是不好的。这也是小心谨慎
的行事。”这个时候黛玉才看向外面。。只见贾母跪在那里。。满头的白发。。虽然不是想象中的
憔悴。。比起两年前。。也是风霜的多了。。想是这一年多来也没有过什么舒心的日子。
这时候。。郡王妃笑道。。“妹妹要和贾老太君说话。。我们也就告退了。妹妹万不可伤心才
是。”黛玉点点头。郡王妃领着晟潇。。欧阳珠欧阳华出去了。临走的时候吩咐紫萱道。。“别让
王妃受了委屈。”紫萱答应着。看着郡王妃走了。黛玉才款款的坐在那里。。看着珠帘外面跪
着的贾母。。叹了口气。。道。。“老太太年纪大了。。还是起来吧。雪雁。。给老太太搬个座位。”雪
雁答应着。。出去搬了把椅子。。放在一边。。道。。“老太太请起来吧。”贾母毕竟年龄大了。。又震
惊于郡王妃晟潇他们说的消息。。双腿也早已经麻木。。竟是站不起来。
雪雁就扶着贾母站起来。。坐到椅子上。黛玉又示意紫萱。紫萱倒了碗茶。。出来递给贾母。
贾母接过来。。这么长的时间也是真的渴了。。就喝了几口。这才将茶碗递给紫萱。紫萱点点头。。
将茶碗放在离椅子很近的小桌子上。。道。。“若是渴了。。自己就可以拿起来喝的。。我们王妃再
不会薄待人的。”贾母点头称是。。道。。“忠孝王妃从小就是善良心软的。”听了贾母的话。。黛
玉道。。“老太太。。那日黛玉毁容自戕。。自那日一别。。老太太过得可好。。”
听了黛玉这话。。贾母心中也是难过。。只得答道。。“回王妃的话。。一切还算是好的。虽然
荣国府风流云散家破人亡。。老奴能得到一条活命。。现在过得虽然是粗布素食。。倒也安宁。王
妃可好。。”黛玉道。。“很好。”看黛玉冷淡的样子。。贾母也不好说别的。坐在那里。。两个人都
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