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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指范塔吗?’
‘嗯,你怎么知道。’
‘卡西诺亚,就是刚刚要杀你的那个人是他的从属官。范塔是个狂妄的家伙,最近又有很多破面诞生了,其中也不乏佼佼者。他的位置,不,可能连命都不保了。’说到这里,妮露眼里闪过一丝怜悯。‘对了,到现在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妮莉艾露·杜·欧德修凡克,十刃No·3。’
‘哇哦,三号啊,比那个家伙厉害哦。我刚刚破面化,没什么数字啦,但是名字总有的。我叫艾、艾什么来着。嗯,哦,是艾琪卡米拉·多多戈尔。’这名字好繁琐,我都记不住。
‘你没有数字?不会吧。’
‘哪里会有啊,我初来乍到的。’
‘你在谦虚吧。我在很远的地方就感到你的灵压了,只从灵压看的话,你比卡西诺亚强很多,我还在想你为什么不还手。’
‘是吗?我都没觉得,就算是我有力量,可是我不会用。我连虚闪都发不好哦。’我挠头。虽然我目前为止还没有发过虚闪,但是猜也知道我这种智商和运动细胞,肯定控制不好的。对我来说,拥有的能力越强大越麻烦。
‘这没关系,只要有灵力的话,锻炼一下就好了。’这是安慰的话。
‘说得简单,我可是懒得不得了,肯定不会去锻炼的。怎么,你也对我这把刀感兴趣?’妮露的眼神渐渐落到我的虚刃上,她看出了这把刀的异样。
‘这把刀。’妮露欲言又止,陷入了思考。
‘其实,我很讨厌这把刀哦。它让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但这就是你的能力,我们虚的死神化就是要把能量暂时封存在虚刃里,那就是你的一部分,你会讨厌你自己吗?’
‘说是那么说,可是。。。。。。算了,不说这个了,让人放松不下来的事情。’
‘妮莉艾露大人!’破面样子的沛薛和冬德恰卡急急忙忙跑了过来,来的恰到好处。
‘妮莉艾露大人好过分啊,说走就走了,我可跑不动。’冬德恰卡撑着肥胖的身子,扶着墙喘气。
‘啊~~,您的响转那么快,我哪跟得上啊。哎呦我的脚好痛啊。’沛薛捂着脚跳,瘦小的身子来回跳动看起来还真是搞笑。
‘我是赶来帮她的,不好意思。呵呵呵呵呵。’看着沛薛脱线的样子,妮露笑出了声。
听妮露说我沛薛才注意到我,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像变魔术似的他手里出现了一支红玫瑰,轻跳起来在地上像跳舞一样转了三圈,转到我面前单膝下跪。
‘啊~~~~,你美丽的双眼如此迷人,就像我梦中的精灵,让我无法忘却。啊~~~~,你飘逸的红发如此美妙,比红酒还来的更有魅力。让你光滑的肌肤上留下我深情的飞吻吧!’说着,一枚粉红粉红的香吻飞了过来,围着我团团转。
我伸出手去,淡漠的把那只小蝴蝶抓过来捏碎了,变成沙子从我手里滑落。
唰,红玫瑰凋谢了。
‘哦!妮莉艾露大人,我受到了有生以来最严重的打击!呜呜呜呜呜呜,我活不下去了,呜呜呜呜。。。。。。’沛薛跪着抱着妮露的腰,眼泪像喷泉一样喷出来。
‘没关系啦沛薛,天涯何处无芳草何苦单恋暴力花,不哭啦。’冬德恰卡摸摸沛薛的头。
‘喂!你说老娘暴力啊?’我撸胳膊挽袖子,作要揍人状。
‘没有没有没有。’
‘沛薛这就是你不对了,才刚刚见面怎么可以这么失礼?’我终于从妮露嘴里听到了一句公正的话,感动的内牛满面‘你应该和她混熟了再这样嘛!’
‘哎?’我愣了。
‘哦~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妮莉艾露大人说的太对啦。’沛薛立刻不哭了,作‘我明白了’状。
‘对啊对啊,妮莉艾露大人真是聪明,十刃就是不一样,佩服佩服。’冬德恰卡竖起大拇指。
‘嘻嘻,我还没那么好啦。’
‘喂,你们几个。。。。。。’我黑线,我狂晕,真是有什么样的十刃就有什么样的从属官。
就这样,我度过了在虚圈的第一天,没想到会这么愉快。虽然葛力姆乔那边的事我还是不太明白,但凭着女人的直觉,我觉得这事不会很麻烦的。
作者有话要说:虚圈,嗯,很好。
破面,嗯,很好。
☆、十刃?招蜂?(完,新的)
‘十刃啊,我就说你不可能不想当的。’虚夜宫的房顶虽然是圆的,但因为面积大所以也是可以站稳的。这里很高,我才感觉到虚圈的风竟然这么大。
‘我不记得你说过。’葛力姆乔好像是特别喜欢呆在高的地方,他在这个房顶上坐了好久。我也是睡够了没事可做,到房顶上来放风,就撞见他了。
‘那你喜欢第几刃的位置呢?我看现在这几个都不是很强,挑战的话还不是随你嘛。’
‘第几刃都无所谓,倒是要看我心情了。看哪个不顺眼的话。’
‘六刃很讨厌。’葛力姆乔不当第六刃谁来当啊,而且我也说的是实话,范塔确实让我恶心。
‘你跟他有仇吗,要我来帮你出气?’
‘嗯,不算是仇吧。只是一点点小恩怨,嘻嘻。’
‘要报仇的话你自己去,少来烦我。’
‘啊?我哪有那么强啊,我会被杀的。哎,你去哪里啊。喂,不理我啊!’葛力姆乔只是扔下一句拒绝我的话就离开了。带着沙子大风刮过来,刮乱了我的头发。
‘讨厌,这个鸟不拉屎的沙漠,我到哪里去买飘柔啊?’
‘艾拉~有戏哦~~~’
‘哇!你谁呀?!’有一个人悄悄地靠了过来,我没发觉,听见了这个带着颤音的声音,吓了一跳。
‘啊?你问我是谁?不是吧才一天没见你就把我忘了,太没良心了。’来人啪的拍了我的后背,看起来就像是铁哥们见面的打招呼方式。
金黄色的长发,很小的一块带着尖角的破碎面具,挺秀气的长相。
‘伊尔弗特?’我还记得这个人,葛力姆乔的一个从属官,后来被恋次斩碎的那个。
‘你装什么傻呀,我比你提前破面化,你又不是没见过我这个样子。’
‘哦。’我之前还真的没见过他,还是织姬的时候我连他的尸体都没见过,他灰飞烟灭了。没想到他的性格竟然这么、这么开朗。
‘艾拉这个样子漂亮多了,但是你怎么发傻呀?怎么了?’他也叫我艾拉,这可能是我的昵称吧。
‘没有、没有,可能是还不太适应这个身体吧。’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敷衍一下。‘对了伊尔弗特,你刚刚说有戏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对葛力姆乔说让他挑战第六刃吗?他答应了’
‘没有吧,我看他好像是不理会我。’
‘艾拉,你想葛力姆乔是那种会说心里话的人吗?他只是说要你自己去报仇,但他没说不挑战第六刃。可这也是个借口,他如果打败了范塔,和替你报仇有区别吗。他只是不愿意说心里话罢了。咱们几个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他吗。’
‘是、是吗。’这回我可是一点都没有接收这个身体原来的记忆,总是这样突然出现这些热情的家伙的话,我的神经受不了。
‘艾拉,你破面化之后就变了一个人。我听葛力姆乔说你好像是失忆了。’
‘变了吗?伊尔弗特,其实在破面化之后我就对之前的事情记不太清了,可能是我有点脑袋进石油了,嗯。’
‘原来你是绝对说不出这种话呢。不过也好,你就像现在这样吧,不要变回去更好哦。’
我赶上了破面化这件事,才多少可以掩盖一点,如果我装作是破面化之后就失忆了的话,还可以再撑着。
‘我们大虚本来就是无数普通的虚聚合额而成的,而在这一群虚中只有一个意识最强的虚可以浮现出来控制这个身体。但是破面化就像是赌博,并不是每一只虚都可以成功,这可能是进化的转折点,但也可能是坟墓。或许原来的你和现在的你真的不是同一只虚的意识,原来的那个意识可能是承受不住这个更强的身体而消失了,就由你来替代。这种事常有发生,不用太在意。’
伊尔弗特是这样解释的。
他还告诉了我他的房间在那里,还说没事的话就去找他吧,也说不定他会主动来找我。但是他现在暂时不能和我聊天了,因为他要去找迪罗伊,那白痴是要来找我的,可是这会儿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然后也离开了。
这几个人的性格不会都是这么可爱的吧,原来还真是不知道呢。
我回到了房间里,但是不一会儿就听见外面一阵爆炸的声音。那是葛力姆乔的灵压。不会吧,这挑战是不是有点快?
一片银白色下我没有马上找到葛力姆乔,倒是看见了旁边观战的同志们。三五成群,还有几个单个的,都是女的。
顺着她们热切的眼神看去,我看见了远处天上的两个人,打的正激烈。时不时有一小片血液飞出,我眼晕。
旁边的那些美女们显然不是为了现在的六刃来的,而是为了下一任。因为只要葛力姆乔被砍到一点,那些观战的便发出一阵唏嘘声;只要范塔被大砍一刀,观战的便一阵欢呼,一片粉红色的泡泡把月亮唯一一点光都盖住了,还有心形眼,猫形嘴,拳抱胸前之类的。
‘呀~~~~!葛力姆乔大人太帅啦~~~~’诸如此类的叫声连绵不绝,一声高过一声。如此娇嗔,在没有美男的情况下是死也听不见的。
我本来不想凑热闹,但是视角好的地方都被那些人给占了,所以我也只好挤一挤。在人多的地方找个空子看。
虽然范塔被压制住了,但是我总觉得葛力姆乔的动作没有剧情开始后那么犀利,果然任何人都是会有一个进步的过程。但是表情是没有变的,一样的狰狞,一样的邪笑。
‘哼,真乖张。’好像自从第二次穿过来后,我就对葛力姆乔的不羁有一种不屑,原因很简单。正是因为他的桀骜不驯他才有魅力,可也是因为这一点他到底失去了多少东西,已经不能用数量来形容了。那不是真正讨厌。就像绚说的‘臭屁的人都讨厌臭屁的人。’
穿越的只是时间和空间,其他的东西我都没有穿越。
在一个角落里,我看见了一个与众不同的身影。虽然很远我看不清,但是能看见她很消瘦,黑色的长发被风微微拂起,有一种引人入胜的感觉。当我眨了一下眼睛后,她就消失了。
‘冲撞黑水吧,白蛟。’范塔升高了灵压,他归刃了。
但是实力相差太多,葛力姆乔只是拔刀应付。但是很快他好像是厌烦了,就找准了位置一刀砍下去。很快,战斗就结束了。范塔从天上掉了下来,葛力姆乔笑了笑,瞬间就回到了我们这些人观战的地方。他往这边走过来。那一群见状,就立刻脸红眉羞,捋发修唇,想给人家留下个好印象。
‘艾拉你怎么在这儿?’走到了人群附近,他没注意别人倒是直接和我说话了。
天,空调你是不懂女性世界里的规矩,你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可能让我葬身此地,那些粉红色的攻击啊。果然,这些人对我横眉立目的。
‘你那么大动静,谁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在这?’
‘我是问你为什么在这一堆人里。’
‘因为你招蜂嘛!’
。。。。。。
‘叮,咚,呛,乓乓乓乓乓,乒,咣当。’
我要找物业,我要投诉,我要上报纸,我隔壁的扰民啊。要问我隔壁的是哪位,大家都知道的,就是传说中虚圈的爱因斯坦,扎尔阿波罗同志是也。
其实,十刃的行宫中间总是穿插着一些经济适用房,比如说我这个小地方就夹在八刃行宫和三刃行宫中间。我真是不知道这到底是按照什么顺序排列的,乱七八糟。不过挨着妮露,即使有个疯子邻居没日没夜的制造噪声,我也还有一点心理安慰。
‘扎尔阿波罗!!!你个疯子老娘我今天要灭了你!!!’我忍无可忍了,一脚踹开大门用眼睛发射杀人死光。
‘你又来了?已经是今天第三次了。不要打扰我工作,你出去。’扎尔拿了个鸡毛掸子在我眼前一晃,又在我脑门上一推,我的后脚跟就迈出了门槛。
‘是你先打扰我正常休息的!你个工作狂,怎么跟你哥哥一点也不像,他那么好的人。哼。’我往前一跳,又跳进门里。
‘那你去找他,别来烦我。’他把鸡毛掸子一扔正好扔在我脸上,打了我一脸灰。然后又开始专注于他的研究,破铜烂铁的满屋子,连一个可以坐人的地方都没有。
‘尼玛又不理我?’每一次都是这样,只要我一来抗议他就用鸡毛掸子把我应付过去,然后就不理我,让我自知没趣走人。我气得咔吧一声掰折了鸡毛掸子,鸡毛掉了满地,红的绿的都有。
卢米拉很无语的看着我。卢米拉是扎尔阿波罗的一个从属官,在这里当助手帮扎尔递东西。
好,今天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我在心里坏笑。
在角落里有一个瓶瓶罐罐连接起来的仪器,里面是各种颜色的液体,都冒着气泡,产生了好多种气体。旁边放着一个特别大的密封瓶,里面是,嘻嘻,传说中的氢气。
趁着扎尔专注,我蹲下悄悄的摸过去,摸到氢气罐那里。氢气罐上有几个进气阀和出气阀,我拔出那个装着各种液体的仪器的导气管,插在氢气罐的进气阀里,然后美滋滋的看着各种不知名的气体进到氢气罐里。嗯,看着差不多了,我把导气管再拿出来放回仪器那里去。把氢气罐的出气管拉长,带着走到扎尔旁边,捂住卢米拉的嘴把他扔到一边。
‘卢米拉,把氧气管给我。’
‘嗨,扎尔阿波罗大人。’我学着卢米拉的口气和声音,把那个通向地狱的氢气管递给了他。
扎尔很熟练的用左食指打开止气阀,把氢气管塞进了里面燃烧的仪器里。
‘嗯?这怎么有点不对劲,卢米拉你给我的是氧气管吗?’扎尔正在疑惑的时候,我早就开足了马力跑出几公里远了,不跑真的会死啊。
‘嘭!!!!!!’扎尔阿波罗的行宫,大爆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岔了气,终于出了这口恶气。
三个小时之后:
‘葛、葛力姆乔,你的行宫再借我躲一会儿,有人要杀我,你总不能看着我死吧?’我大幅度颤抖着躲在葛力姆乔行宫里的桌子下面,祈求说。
‘那是你活该。’某人揉揉太阳穴,我真的是干了一件无比欠揍的事。
‘艾拉,你到底干了什么啊?’伊尔弗特黑线的看着桌子底下死都不敢出来的我,外面还有他那个亲爱的弟弟在挥刀怒吼。
‘艾琪卡米拉!!!!!我要杀了你全家!!!啊啊啊啊啊!!!!!’
‘我、我不是故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咳咳,蜀黍感冒了所以更文有点慢,抱歉。
头好痛,呜呜呜呜呜呜。
☆、蓝染?准备?(新)
‘呜呜呜呜,妮露,呜呜呜呜,扎尔他欺负我。呜呜呜呜。。。。。。’在第三十刃行宫,我趴在喝咖啡的小圆桌上,痛哭流涕。
‘好啦好啦,扎尔阿波罗他到最后不是走了吗?’妮露坐在我对面摸摸我的头,像是在安慰受惊的小猫。
‘可是他走的时候说‘艾琪卡米拉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可怎么办啊。呜呜呜呜呜呜。。。。。。’我又开始哭。
‘你不要哭啦,再哭我的屋子就要被淹了。’妮露低头看见发现我的泪水已经可以没过脚踝了,汗顺势流下,在我的眼睛制造的‘喷泉’旁边还有一抹小彩虹。‘你到底干了什么,竟然会有那么大的爆炸。还好虚夜宫的墙壁很结实,要不然连我这里都要塌掉了。’
我抽抽噎噎的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然后,妮露沉默了。
‘我只是一时冲动嘛,我冲动的时候就没大脑没神经没理性,只不过是手滑就变成这样了。’我为自己辩解,眼泪汪汪的乞求同情。
‘还好我们是破面,呼。’妮露松了一口气。如果换做是人类,甚至是死神或普通的虚的话,都有可能会搭进去几条人命。而且我听说扎尔的发型当时变成了爆炸式,眼镜碎的一点都没有了,卢米拉直接住院了。至于他的实验,呃、毁的彻彻底底。
‘嗯’沛薛在旁边拉长音,‘不错。’
‘还不错?我都要死了你还说什么不错啊。’我的话一出口,妮露就露出了‘现在要死的应该是扎尔阿波罗吧。’的表情。
‘我觉得艾拉SAN这件事干得特别有魄力,其实我一直很讨厌那个自恋的家伙,又没品位又变态我早就想要胖揍他了。真是为我出了一口气呀。对吧,冬德恰卡。’沛薛回头看了一眼正在一口吞八个包子的冬德恰卡。
‘啊嗯,没有没有,我倒是觉得艾拉SAN这件事做的很欠打。啊呜。’再来八个包子。
‘呜哇,妮露他也欺负我,呜呜呜呜呜呜。。。。。。’继续哭,眼泪量升级。
‘冬德恰卡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你要顾及到艾拉的感受啊。不对,是你要顾及到我们的屋子的感受,你看看,又要被淹了!’
‘哎?’
原来,脑袋最有病的真的不是我。
妮露的一句话,我就再也哭不出来了,于是乎我们几个就用大拖布小抹布把屋里擦干了继续坐下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