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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头,更何况如今的他还这么死死的望着盈盈,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下那威武大将军之子就出演挑衅,几句话一来一去的,两人都觉得光言语不足以表达心中的愤怨之情,当下拔出了拳头就上,盈盈暗地里做了一点小小的手脚,两人才几个回合下来就将一条胳膊给废了,但蒙古孩子勇猛,丝毫不以这些伤痛为念,依旧双方搂抱着,使出了蒙古摔跤功夫打斗,其余平时分别和这两人交好的孩子们一看好友被打了,都一拥而上,加之素日里这些孩子本就不甚和睦,动起手来半点情面都不了,顿时花厅之中乱成一团。
盈盈转过头来对令狐冲微微一笑,却见令狐冲并没有看着自己,而是盯着先前那两个将军之子瞧着,眼中很是愤愤,她不禁好笑,想着令狐冲必定是因为刚才那两个小子盯着自己猛看而生气了吧,这人真有意思,令狐冲可不觉得这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假意跟着起哄,狠狠的揍了两个孩子,只是他做得不显山不露水,没有一个人察觉到这儿有一个浑水摸鱼的坏家伙。
才不过一刻钟功夫,好些孩子都受伤断了臂骨、腿骨,当然这其中不乏盈盈和令狐冲的功劳,这些孩子吃痛了继续还在打斗着,直到殿中的奴才觉得这样发展下去未免就要闯祸,前去禀报汝阳王知道,王府总管亲自带了人来,才将他们分开,令狐冲和盈盈为了不让人怀疑到自己身上来,也制造了一些轻伤在身上,好在他们的身份不显,总管只派了两个小厮送他们回去,其余人等则一面派人送回,一面请了府中医生来治伤。
盈盈和令狐冲回了自个儿的小院,将情况对张翠山和殷素素说了,两人便趁着黑夜出去打探情况,趁机夺取黑玉断续胶。
不平静的夜,月光却似乎格外的皎洁,如水般倾泻下来,从半开的窗外照进了屋子里,和屋内暖洋洋的烛光相映成趣,令狐冲十分心疼的捧起了盈盈的手臂,上面有几道细微的伤口,令狐冲用干净的帕子沾了清水,轻轻的给她擦拭着,一张脸上写满了难过。
盈盈抿嘴微笑;说道:“不过是一些小伤罢了,值得你这样了,我们武林众人什么样的伤没受过呀?从前不也是这样的吗?”
“不管小伤大伤,不管从前现在,反正见了你受伤,我心里就痛得紧。”
“油嘴滑舌!”盈盈娇嗔道,心中却忍不住的阵阵甜蜜涌了上来,嘴角也多了三分微笑来,拉过了令狐冲的手,也给他擦拭起伤口来。
在这危机四伏的汝阳王府中,他二人却浓情蜜意,令狐冲时不时的说些有趣的甜言蜜语哄着盈盈,盈盈只抿嘴笑着,一晃眼半个时辰就过去了,张翠山和殷素素却还没有回来,盈盈有点担心了,眉头微微簇了起来,令狐冲安慰说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张翠山夫妇武功高强,不会怎么样的,他们要窃取黑玉断续胶必须要等到那些大夫们离开,而且伤得最重的几个孩子又都是大有身份的,这样的孩子自然素来娇贵,如今受了这样的伤,父母必定要好生安慰一番,说不定还要等他们安睡了才会离开呢!”
令狐冲说得也是实情,盈盈听着轻轻点头称是,又浅浅一笑,转眼向令狐冲望了一下,说道:“你如今倒比过去聪慧了很多哦!”
“我从前难道就不聪明了吗?”令狐冲没好气的白了盈盈一眼,然后往她那边凑近了几分,在她耳边微笑着说道:“我若不聪明,你任大小姐又怎么能瞧得上?”
一句话说得盈盈脸上红了起来,脸上有易容之物遮挡着,令狐冲还瞧不出来,微微泛红的脖子却落在令狐冲的眼中,令狐冲心中一动,将盈盈搂紧了怀中,想要亲上一口。
就在令狐冲的嘴还没有落在盈盈脸上的时候,外面脚步声响了起来,听声音有十来个人,两人脸上齐齐变色,不约而同的一个念头从内心深处冒了上来,难道是殷素素那边除了什么事情吗?两人手上捏了一捏,若当真如此就只能发出烟火暗号,将埋伏在汝阳王府附近的安慰都交出来杀出一条血路来了。
“郡主来探望你们了,还不开门吗?”一个趾高气扬的女声传了过来。
盈盈和令狐冲对望了一眼,不知这赵敏前来是何用意,更不知道是否殷素素他们行迹败露,郡主过来探虚实。
盈盈低头思量了一下,外面敲门声音又响了起来,那侍女似乎很不耐烦,盈盈低声说道:“按兵不动,先看这郡主究竟是何来意,若有不妥当的地方,立刻捉她做人质。”
令狐冲点点头,脸色凝重,和盈盈一起去开门。
开门处,一个娇艳无双的女孩儿站在门前,巧笑嫣然,身上披着一件大红色金绣海棠的披风,衬托得她人比花娇,正是赵敏。
盈盈迅速往她身后望了一眼,来都是侍女随从,乍看之下并没有武功高强的人,略略放心,不过对这位郡主到来的意图仍旧十分疑惑。
“好大胆子,还不见过了郡主?”那括噪的丫鬟又狐假虎威的喊了一声。
盈盈和令狐冲虽心里不愿意拜一个蒙古郡主,但为了不泄露行藏,少不得行了礼。
赵敏微笑着拉起了盈盈,说道:“不必多礼,你们在汝阳王府里受了惊吓,我这个做主人的当然要来看看你们啦,怎么你们来开门,跟着你们的侍从呢?”她狐疑的朝他们身后望了一望。
盈盈淡淡一笑,道:“家父身子原本就不好,这两天舟车劳顿,且初到京城水土不服,因此病了,家人正照顾着呢!”
“原来这样。”赵敏了然的点点头,又笑了笑,“既然这样,我便不进去打扰了,你身上的伤可严重?”她很关切的看着盈盈。
“小伤而已,不要紧的。”盈盈一笑。
赵敏拍手说道:“那边好了,这些天来晚上花园子里有很多好玩儿的虫儿,我们去玩,好不好?本来就想着晚上要带你们一块儿去玩的,偏偏这许多人受伤败了兴致,如今就我们去吧。”不由分说,拉着盈盈就走。
令狐冲一惊,赶紧跟了上来,赵敏却不喜的望她一眼,撇了撇嘴说道:“我不要和你玩儿,哥哥说的,不能和陌生的男孩儿玩。”拉着盈盈快速跑去,盈盈赶紧传话给令狐冲,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才传完了话,盈盈已经跟着赵敏走出很长一段路了,赵敏一路上指着周围风景给盈盈看,对她也很是照顾,甚至怕她冷了,还解下了身上的披风给她穿戴起来,这让盈盈更加摸不透她的用意了,难道真是一片善心吗?这怎么可能?最终满腹疑惑化做一丝笑意,绍敏郡主,不管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这场游戏我愿意陪你玩下去。
30、互相算计 。
30、互相算计
盈盈心里怀揣心事,表面敷衍着赵敏在花园中穿梭来回,赵敏一路上一会儿说要吃果子,一会儿说要帕子,将周围的丫鬟都派得差不多了,等到终于有一个丫鬟取来了果子,咬了几口之后,忽然捂住了肚子叫疼,让丫鬟们伺候着往一边去了。
盈盈望着赵敏远去的背影,嘴角一丝笑意,看来很快就能知道这个姑娘想要做什么了,她站在花园之中,鼻中吻着花园各种香花轻轻幽香,此处花园很是偏僻,只有一抹月光幽幽的照在大地上,远远向别出看去时才能看见明亮的宫灯绽放光芒,如此一来,花园之中越发显得冷清起来了,一阵阵风吹过,盈盈拢了拢身上那件方才赵敏留给她的披风,忽地,左侧有动静传来,似乎是一个人,他脚步声沉重,听起来不像是武功十分明高明之人,盈盈并不放在心上,只是回头看过去,那是一个男子,步履蹒跚,身子左右摇晃,似乎喝醉了酒。
借着一缕月光,盈盈还瞧见这人身上衣衫华丽富贵,年龄大概在十五六岁,脸色通红,双眼泛赤,即便是随意走路之时也将脑袋抬得高高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可见身份不低,盈盈目光再在他身上转了一转,忽的一笑,赵敏小小年纪,这手段心计,当真不容小觑。
那边赵敏借着肚子疼这个说法已经远远的离开了,走到半路上脚步就飞快的往汝阳王的正院跑去,汝阳王正和王保保说话,见女儿突然来到,笑了一笑,搂在了怀中,问她何事,赵敏眨巴着眼睛说道:“刚才我在后花园里看到平南王和一个女孩儿在一起,好生奇怪,那女孩儿还哭了呢,好像……好像是巴特尔的女儿。”
“哦?”汝阳王眉头一皱,站起身来,他素问平南王孛罗阿鲁生性好色,难道是在王府之中胡作非为?若当真如此,倒是一个契机,想到这个,汝阳王满脸虬髯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来,拍拍女儿的肩膀,说道:“那可不好,如果巴特尔的女儿在我汝阳王府出了事情,巴特尔可要找我算账来了,我们快去瞧瞧吧。”便让女儿前头带路。
赵敏灿烂一笑,笑容犹如初春天气中绽放的花朵,她领着父亲、兄长来到先前带着盈盈来的花园之中,笑容却在达到花园的刹那僵住了,花园中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半点声响都没有,只有虫儿的低低鸣叫之声,此刻让赵敏感觉无比的心烦。
汝阳王见花园中无人,心里也是空欢喜一场,他还想利用这件事情来让平南王人脉受损的呢!没想到竟白白高兴了,却不甘心,吩咐跟来的侍卫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搜索一番,却还是半根平南王的毫毛都没有发现,脸色不禁沉了一沉,转眼看女儿也是一脸的沮丧与惊讶,他倒反而心疼起来了,他素来是很疼爱女儿的,见她懊恼难受,便反过来安慰说道:“没事了,或许是你看错了吧。”他也知道这件事情十有□是女儿的计谋,却不知道为什么落空了。
赵敏也沉下了脸,点了点头,勉强一笑,说道:“女儿送爹爹回去吧。”
汝阳王点了点头,一队人又浩浩荡荡的去了,但赵敏明明安排下了计策,却见突然失效,又岂能甘心?更何况这突然失效的原因若不查出来,她又怎么能安心的睡觉?当下送了汝阳王回去之后,她又悄悄的往花园中来了,手上拿了锋利的短剑,那还是前几天爹爹送给她的呢!
赵敏仔仔细细的上下察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一星半点的蛛丝马迹来,正沮丧的要回去,忽地左边出来风声,她赶紧拉开了架势迎敌,当胸一剑就刺了过去。
她武功得王府请来的名师指点,兼之人又聪慧伶俐,在同龄的孩子中武功已经算是不差了,不过她刚才也觉得风声来势凶猛,并没有打算一击即中,这当胸一剑刺出去之后心中已经安排了十几个后招,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么一剑刺过去之后面前的人竟然没有一点儿反抗,长剑轻哧的一声,已经刺入了那人的胸膛,这下赵敏真正的愣住了,心中突然一阵惊恐,这是怎么回事?不对,完全不对。
“郡主武功真好。”一个稚嫩的声音从那身影之后传了过来,赵敏一愣,随即分辨出来了,这声音正是那巴特尔的女儿哈斯其其格,赵敏低声喝道:“你要做什么?”她先前听得下人禀报花厅之中发生的事情之时就已经觉得这个名为哈斯其其格的姑娘不简单,花厅中的孩子吵闹分明就是她引起的,后来得知她仅仅受了轻伤,更加心中疑惑了,但她并没有揭穿,而是想出了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她知道巴特尔这人是向着平南王的,便寻思是不是能利用平南王和哈斯其其格之间发生点什么事情来破坏两人之间的关系,若闹出人命来,那就再好没有了,因此拉了哈斯其其格来到花园之中,又将披风赠给她,好让喝醉了酒路经此处的平南王错以为那姑娘是自己,酒壮色胆来行使不轨,到时候当场逮住,不但平南王脸面扫地,和巴特尔心生间隙,更加能够让平南王有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把柄在自己手上,可是如今……她的心突突突的跳了起来。
那声音继续笑着,声音很甜美,却透着一股子惊心动魄:“我是夸赞郡主武功好呀,没来京城之前我总听人家说平南王孛罗阿鲁武功高强,又是统帅良才,可就这么一个年纪轻轻就甚得皇上宠爱的人竟然被郡主一剑杀了,岂不是郡主武功高强?”
“什么?”赵敏握着剑柄的手立刻就松开了,她想过要让孛罗阿鲁死,但绝不能死在自己手上呀!退后一步,借着明亮的月光,终于看到面前之人的模样了,赫然就是那个自己想要千刀万剐的平南王孛罗阿鲁,他的胸口插了一把短剑,眼睛瞪得极大,好像死不瞑目,嘴角一缕鲜血流淌下来,缓缓的,他倒在了地上,后面一个女孩儿显现在了面前,正是那个哈斯其其格。
“你……是你害了他!”赵敏的话声有点颤抖了。
“郡主在胡言乱语什么?”盈盈的眼睛睁得极大,好像听到了什么很吃惊的话语,“明明是你的短剑插在平南王的胸口上,怎么是我杀的?”
听到这话语,赵敏心下怒极,她没有想到自己会照了一个小女孩儿的道,落了一个天大的把柄在人家手上,一时杀意起了:“我杀人了又如何?我是成吉思汗的子孙,将来会杀好多人,这只是其中一个,我不单要杀他,还要来杀你。”说着她倏然又握住了短剑剑柄,将剑从平南王的胸口拔了出来,恶狠狠的看着盈盈,却没有上前,她嘴上不肯服输,心中却明白得很,面前这个女孩儿能瞧破自己的用意,又能控制着让自己的剑□孛罗阿鲁的胸口,岂是寻常之辈,自己又怎么能敌得过?这哈斯其其格怎么这样厉害?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赵敏总觉得面前这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像是在哪儿听到过的,究竟是什么样身份的女孩儿会这样的聪明?
这个疑问在赵敏脑中一闪而过,她立刻眼睛一亮,脱口说道:“你是殷若素!”她想到了那个几个月前让她吃了好大一个亏的女孩儿,对,就是她,这声音像极了她。
“郡主猜到了?”盈盈微微一笑,心中却有些惊讶,看来自己高估了这个郡主,她先前还以为这郡主是早就瞧破她了,因此才用了平南王这颗棋子想让自己露出破绽来,现在看来这郡主是原本就和这平南王有极大怨仇,利用自己只是凑巧罢了。
“你……哼,你若要杀我,就请随便,不过你休想离开王府。”赵敏甚有骨气,也有自知之明,知道面前这个姑娘自己万万打不过的,干脆抬起了头来,一副不怕死的模样。
盈盈心中升腾出一些佩服来,笑着说道:“这话可有些好笑了,我可没有要杀你呀,而且我还帮了你一个大忙呢!”她踢了踢孛罗阿鲁的尸体,笑了一笑。
“你……”赵敏心头火大,她简直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具尸体在这儿,会给汝阳王府带来多大的麻烦,难道她不知道吗?
“其实我并不想和你为敌,实话对你说了吧,我这次来只是为了黑玉断续胶。”盈盈笑了一笑,她愿意将实话告诉聪明人,这样才方便合作,“我能帮你处置了这平南王,但也希望你能让我们平安出京城。”原先她和殷素素的想法是夺了黑玉断续胶之后连夜就走,问题应该不大,可如今被赵敏瞧破了行藏,再要这般就不可了,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城,还需着落在这赵敏身上。
“我答应你。”赵敏没有讨价还价,她知道,对于有些人,她还没有本钱讨价还价,只是她还有些怕,“你真的能将他的尸体妥善处置了吗?你不会骗我的吧?”
盈盈抬头:“你放心,我安然离开京都之时,亦是你汝阳王府平安之时,你只管放心就是了。”一丝清亮光线从明眸中闪过,嘴唇扬起了一缕微笑。
只是赵敏心中却有点担忧起来了,小眉头轻轻蹙了起来。
31、分道扬镳
31、分道扬镳
下午的阳光格外的明媚,汝阳王府中一辆辆马车从府里慢慢向外行驶着,原来早上世子和郡主已经挑选了两个玩伴,其他的就各自留饭之后送回家去,平南王孛罗阿鲁也在这个时候告辞离开,汝阳王和世子郡主为表示对这位深受深受皇上圣宠的平南王的礼数周到,亲自送他来到门口。
汝阳王带着王保保十分礼貌,唯独赵敏,见了平南王之后像见了鬼一样,平南王则是别有深意的向她看了一眼,并没有多说话,但仅仅是这一眼,就让赵敏心惊肉跳,昨天晚上平南王死在自己剑下,这是她亲眼所见亲手所为,那一剑直直刺入心脏,根本就没有活着的可能,如今这个汝阳王显而易见就是殷若素找人假装的,她究竟是何安排,难不成是要将他送到平南王府,然后顺势就能安插内奸吗?
这个念头一起,赵敏心中顿时惊了一惊,手渐渐握成了拳头,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人危害到了社稷江山,若她当真这般打算,自己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平南王却并没有往自己的豪华车马上行去,而是来到了巴特尔的马车前停了下来,周围的人都露出了诧异的眼色,但也有人露出了几分了然,早就听说这巴特尔是平南王的人,而且平南王还对他很是信任,只苦于没有机会,才暂时没有提拔上来,只在偏远地区做了一个小官,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巴特尔此刻却是诧异莫名,这平南王好端端的往自己面前来干什么?又心中惊怕,若平南王知道自己为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