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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之乱中有序-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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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臣护卫无能,让你受惊了——”
“三皇叔——”还未从自己思绪中醒过神,北辰元凰心中一惊,脸上一慌急忙上前去扶:“你快起来……”怎能如此,若是传言为真,你,你是我的父亲啊!
“礼不可废,太子,切不可听信歹人胡言!”北辰胤却硬生生压下北辰元凰的双手,膝不离地:“无论如何,你是北辰一脉最尊贵的血脉,这身份无可置疑——”
“此事稍后再说,三皇叔你先起……”
“太子——”
“……我,元凰知道了。”
风声寂静。
眼前之人脸上犹染血迹,目光坚毅却透着一种无法明说的关怀和温暖,北辰元凰心中一颤却是忽而有些酸楚,这人,这人就是……自己真正的父亲吗?
“太子,如今皇城已被歹人所侵,此地并不安全。”北辰胤顺势站起身,凝视眼前骤逢剧变神情却已镇定下来的少年,不由心中欣慰,神色却是依然冷峻而不显:“臣在附近有一隐秘避难所,还请太子稍等片刻,北辰胤必定倾尽全力也要替太子夺回皇位!”虽浑身浴血,却霸气不减,伸手入怀掏出一枚响箭射入空中,北辰胤目光微动,深深注视着北辰元凰。
他忽而一声轻叹:“太子……你,长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秋:作者娘挣扎了很久在今天丢和明天一起丢之中……
溪:据说作者娘明日要一口气将闍城修掉从此进入真正的更新……



☆、魔龙之策,各方琐碎

就在北隅皇城外,落难父子共叙深情之时。
皇城大殿,暗淡光线下。
就见本应该也出现在后花园宴席上的前任侍郎现任太傅江仲逸静静站在龙椅台阶之下。空气中漂浮着尘埃,还有一丝丝微弱的血腥气,昏暗中失去生命的北辰凤先依然端正坐着,只有冠冕下垂落的珠帘后双目紧闭,颈脖处一道红丝,正缓缓渗出鲜红之液体……
江仲逸神情缓缓冷酷,忽然面部一阵扭曲,宛如四周光线莫名震荡——瞬息之间,蓝衣儒衫换做上座黄袍,再现身竟又是一名“北辰凤先”,除去一身气势深沉绝不似功力全失之人所能有,几乎所有细节一模一样。
这样快速变装(换装)之能力,自然只有一个人能够拥有,便是中原正道寻找无果,已经失踪数十章的叶口月人前任军师……魔龙祭天。
啪啪啪。
后方突然三声击掌,有憨厚之声音道:“天衣无缝,魔龙真是好手段。”暗影之中,无声无息闪出一道灰衣身影,却是西界使者大窝瓜。
魔龙祭天目光仍然紧盯向龙椅,并未回头,低沉缓缓道:“吾答应之条件,已做到。”以北辰凤先的脸说出这样阴沉之声音,格外有种诡异之违和感。
大窝瓜不以为意,憨厚表情不变:“未来北隅局势,日后便有劳陛下担待了。”一边说,灰衣人一边已身手矫捷地登上玉阶,俯身抱起龙椅上失去生命之躯体。窝瓜低头看一眼北辰凤先苍白无血的脸,憨厚再叹一口气:“人死为大,有始有终,还是让我去找个所在将这位安葬……”
毕竟从血缘上来说,北辰凤先该是少主溪慕血之表兄,无论如何这个面子绝对需要给,不能任由这尾魔龙糟蹋。
“西界,当真不插手吗?”魔龙祭天神情一动,低沉又道,注意力却在灰衣人第一句话上。费尽心思做掉北辰皇族,所留下之权势,那来历莫名之西界当真舍得放手?
“确实抱歉,吾主一心追寻大道,对于权势并无特殊爱好。”灰衣人窝瓜憨厚声音继续道,听起来十分认真:“需要在下恭喜魔龙终于得登大宝吗?”对于魔龙祭天来说,能将一个国家彻底掌握在自己手中,应该是一份远超过暗中操纵中原和叶口月人之战的享受。
“哈。”魔龙祭天低沉一笑,不置可否,目中野心之光芒微微闪现——纵然西界违约而留下暗桩,他相信自己依然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彻底将北隅变成自己之地盘:“吾魔龙祭天,却是要一谢西界之主了!”
原本魔龙祭天寻找秋玄聆,是为报昔日被封印在冰城奇域之仇,结果因缘际会误中溪慕血之毒,之后被迫听从西界行动……“答应吾之解药呢?”魔龙祭天突然想起,转身冷眸杀气隐现,深沉迫向灰衣人。
灰衣人窝瓜又由怀中取出一只竹筒,憨厚一笑满脸歉意:“差点忘记。”他语气诚恳地抬手丢过去:“外敷内服,药很珍贵,千万莫浪费。”从冰风岭爬到葬月谷需要经过多少危险耗费多少体能啊,这药,确实万分珍贵……
“哼。”面对毫无诚意的道歉,魔龙祭天神情不动接过竹筒,压抑内心沸腾之杀机,暗下决心:西界胁迫之仇,迟早能得报,让自己有机会掌握北隅皇城,便是秋玄聆此人最大之错误!
“还有事么?”那边窝瓜继续诚恳脸:“若无事,吾便走了……”
一瞬间魔龙祭天很想说:速滚。
“自此。”但他以极度沉稳之心性以及忍耐力压抑住心中之怒气,魔龙祭天阴沉目光紧盯灰衣人的脸,缓缓深沉道:“吾与西界,两清。”
“哈。”窝瓜一脸憨厚地轻声一笑。
确实两清。
——以魔龙祭天之能力,治理北隅皇城全然不成问题,只要北隅不乱百姓安然,对于西界之行为,未来受到正道苛责之可能也就越小。
至于掌控一国之力的魔龙祭天,灰衣人窝瓜内心就更淡定了,北隅境内瀚海森林因地气特殊,未来若是异度魔界真正降临,必然会选择此地作为侵入中原之出口,到时候若是北隅不被灭国为了对抗外力魔龙恐怕也会有得忙……回忆数百年前血月异象,唯有异度魔界降临后,才能再次解开那处封印……啊,真是很久都不曾回到故乡……
灰衣人窝瓜眼神有些悠远,瞬间回神,又是一副憨厚脸:“当然当然,两清两清,再会再会~~”说完施施然带走北辰凤先的尸体,离开大殿消失不见。
皇城内部,最后收尾之工作做完。
真正的帝王已死,以伪装者代替维持政权不散。后花园一场致命宴会失踪将近八成文武官员,是为魔龙祭天接掌北隅扫除障碍,也是替毁掉整个北辰国运消除最后一丝羁绊。
时间过去这么久,北隅变故之消息也逐渐通过各种渠道传扬出去。
樱雪山下。
一个人正心神不宁地急急赶向北隅皇城,正是北辰元凰从小一起长大,名义上首富商人楚王孙之独女,楚华容!
文不成,武不就,古今顽愚,华容纨绔子;
薄礼乐,远诗书,天下不肖,材庸平劣姿。
一身淡雅白色儒衫风度偏偏,做男装打扮的少年……或者说这少女看似浊世佳公子,柳眉星目,目光锐利,手握粉红绒团扇,脚步急切而生风。
不知为何。
今日从一早坐于樱雪山桃源仙榭内,楚华容总有一种莫名心惊肉跳的感觉,也许是为自己的父亲楚王孙已是一连数日都未曾捎来唠叨的讯息,也许是为正是今日即将举行的好友皇城太子北辰元凰的二十岁生辰庆典和继位游历考验——莫非,或许是元凰那边出了意外?
交待好宠物蜜儿照看珍物楟竹,楚华容直接用轻功掠出樱雪山,用最快的速度前往北隅皇城的方向,连和山崖下独钓冰岩的师父寇刀招呼一声的时间也顾不上……但是她却不知道,此行一去,竟是再无回返樱雪山之机。
淡蓝色的花占从天降落,牌面上栩栩如生雪莲一朵……“花开雪融,何不归邪?”
一行飘渺字迹骤然现于花占一侧,笔直坠落在地拦住前方去路。
楚华容心中一惊,未及反应,一道虚幻的身影已是瞬间掠过她之身侧,五指倏地敲上后颈,身躯随即软软倒入突然现身的蓝发病弱少年轻轻伸出的臂弯中——“呵,镜花水月……”天涯孤子八忏随意地瞄一眼怀中昏迷的楚华容,随即带人转身消失,空荡荡的野地里只余斜插落地的花占纸牌一枚。
响箭升空。
离皇城数十里外,北辰胤正耐心等待自己事先布下的接应暗棋。突然随风传来血腥味,旁边树丛一阵晃动。不明所以的北辰元凰首先心生警惕:“谁?”毫不犹豫地转身护在北辰胤的身前。
北辰胤内心一阵莫名感动,但还未等欣慰完毕,表情已是一凛。
枝叶被拨开,跌跌撞撞地走出一名女子,粉衣白发头顶花冠,唇呕朱红衣裳多处染血,手中半截残剑,脚步不稳内伤深重——
脸色一变,北辰胤已是认出来人正是自己所布下接应人员之领头者:“竹水琉,你这是……”
“尊主!”
粉衣女子一见北辰胤,两眼含泪猛地跪倒在地:“属下有负尊主所托……绿林,绿林势力,全灭……”
寂静。
脚步一个踉跄,北辰胤神情不动,猛然呕出一口鲜血——“父……三皇叔!”北辰元凰顿时大惊,转身扶住北辰胤的手臂,急切之色溢于言表:“你怎样了……”
“我,无事。”
用手背抹去唇角血丝,北辰胤缓缓注视多处带伤的竹水琉,内心不由浮起一丝寒意,良久一声沉然道:“好一个连环逼杀!”暗中,究竟是谁人操纵……
“竹水琉。”北辰胤稳住心神,冷声又道:“你且将情况仔细说来!”
绿林势力。
山林深处,此刻屋舍残破,遍地血迹。
地上沟壑不一,聚起粘稠流动的猩红血液,带着刺鼻腥气的风声,宛如回荡一刻钟前的凄惨哀嚎,遍地残尸碎肉,以及零落一地的内脏和人体,这是堪比地狱的残酷景象……
冷风,狭窄剑锋。黑色斗篷彻底覆盖削瘦的身形和面容,邪术师寒冰一身沉凝之寒冷杀气,缓缓以一方白丝巾擦拭剑身。
一松手,丝巾染血随风落,转瞬黑斗篷之身影已是消失在风中。只留下满地鲜血和死尸的绿林势力范围,风声沉寂,一片萧然。
——突然又有一道人影自空中落下,手拈花占,身形似弱不禁风,脚步却是万分沉稳。这人深蓝色的发丝半垂在脸颊一侧,左眼眼底缀有几颗蓝色碎钻,抬眸神情恹恹病容。
“嗯?”一声迟疑的浅吟。
“此地已无活人,竟是有人捷足先登,会是谁呢?”
同是地理司属下最得力的助手,天涯孤子八忏领命带走楚华容后,紧接着赶往地理司暗中查出属于北辰胤的江湖势力,却不想迟来一步,此地已是被收拾干净过。
“先回去禀明主上……”
带着一丝警惕,天涯孤子半垂暗蓝发丝,仔细探查过得不到结果,心念一动决定不再浪费时间,身形一转,人影再次消失。
香蝶馆。
身为馆主的渡香蝶临死之前,唯一庆幸的是,因为日前被告知自己的儿子北辰凤先将会登基为帝,而一连几日心神不宁,故决定暂时关闭画馆,这才避免有更多来学画的学员一同遭此毒手——虽然在以画为寄托的幻境中,死亡,其实一点也不疼痛。
一滴鲜血颤颤巍巍地凝固在笔尖。
鬼笔神匠神色不动,右手画笔轻颤抖落血珠,身后那持剑的红发少年渡江修表情凝固,眼神中是最后残留的不甘和愤怒,眉心一点红痕逐渐扩大,终究无力地缓缓向后倒地。
剑,跌落尘埃。
同在香蝶馆中,身为北辰元凰的好友之一,一直被自家小姨蒙在鼓里的红发少年渡江修直到最后也不明白此地究竟是为何会遭到突然的袭击,只是在弥留之际,他拼尽全力地扭过头,只看到那静静倒卧在花丛中的一角彩衣……‘蝶姨——’
还有很多类似之场景在北隅各地同时发生,有时候是身着黑斗篷之无名者,有些是属于地理司之暗中势力,一日之间,血洗北辰一族,不留任何同北辰这个姓氏有关之人。
残酷,却真实。
黑暗的皇朝大殿前,独自站在阴影中的神武侯终于被路过的几名战战兢兢执行巡视职责的兵卫所注意到。
“神武侯?”一名兵卫看左右无动静,试探前进一步。
大概是行动间带起的风掠过暗影中沉默人之身畔,突然扬起一阵灰尘,便在几名兵士惊骇至极的目光下,神武侯之身躯竟是瞬间灰化殆尽。
“鬼……鬼鬼鬼鬼啊!”
倾听殿外数名兵士惊吓连滚带爬的声音,大殿之内,终于缓缓在最上方龙椅上坐下的魔龙祭天沉冷一笑,身躯化灰的神武侯自然不会是真正活人,而是由人为蛊物控制的死尸。
殿外。
一只细长几近透明的小虫由地面一堆灰烬中缓缓爬出,渐渐缓缓融化成一滴淡红血液,渗入草根下的泥土……
半空急行的暗青色光华仿佛感觉到什么,停顿片刻,又以更快的速度投向一片群山绿水包围中的阴川谷。
河水淙淙,河面在阳光照射下闪烁金光。
溪慕血凌空踏上河岸空地,神情不变而眸光微显着急:“蝴蝶君,借你的A蝶——嗯……”
突然火红刀光闪起,一瞬杀机暗伏!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娘:(^o^)/~龙城彻底结束,搞定闍城,事先说明,从秋玄聆和傲笑生孩子那段开始,就已经是全新的内容……后面写的统统删掉删掉不算,就是这样~
秋:我有一句话想说……
溪:……好坑爹是吧……


☆、穷途末路走龙形

西界群山,通往北方之关隘口。
一道红衣身影缓步走出,北辰泓面容是常年不见阳光之苍白,神情恍惚如梦,仿佛犹自不敢置信自己竟是真的走出这处所在。
抬头看了看天际逐渐暗淡的阳光。
原北隅皇城四公主北辰泓忽而驻足山外的斜坡上,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自己所走出的山口,抬手抚了抚心口,面色终究有些激动……回忆铁牢内由那金发术师口中所闻之话语,得知自家爱郎现在之情况,北辰泓不由一时心急如焚,转身神情已是坚定,运起滞碍已久一时还未尽复之元功迎风飞掠而去,目标直往北隅皇城。
……阶飞,多年不见你可好?你……等吾——
群山之中,由黑石建造之城楼守护一弯深不见底的幽暗湖泊。湖中有岛,绿树环绕,矗立一座同样黑石堆砌之大殿,远远看去宛如苍天下暗沉之块垒。
大殿下方有地道。
斜斜往下深入湖水,暗道之尽头,一道暗红石门隔开内外,石门后却是轻纱飘扬,掩映一丈见宽的猩红血池。
池水由赭红石所砌,池水似血非血,黏稠浓厚。而在水池的周围,地底红褐色泥土上却又奇异般地生长有一丛黑色刺蔓拢簇绿叶,叶顶生红花,五瓣而锦簇,虽无阳光照射,却越发绚烂诡丽。
花丛之中,静静放置一方瑶琴,琴身沉褐色,正中镶嵌圆润白玉,反映五根洁白琴弦如玉之光泽,不知由何物所制。
金发披垂,半遮俊容,黑色斗篷掩去一身淡雅儒服。
拨开花丛刺蔓,向日葵谨慎走进花丛,在五弦白玉瑶琴前方蒲团坐下,闭目静心片刻,一扬手再次拨动四弦徵音。
弦响生涩,点点灵光缓缓由琴身溢出,渐渐汇聚花丛上方凝结成一道虚幻红衣黑发手持白玉笛之人影。
“……北隅之局已经启动,按照吩咐吾放出北辰泓并告知少主认亲一事……圣师,下一步是否要将坚果辣椒召回?”
向日葵声音温和,略显恭敬地询问,对象正是释出元灵藏于琴中修养的秋玄聆。虚幻红衣黑发人影衣袖微微一动,有灵光分出一道,凝结成一个字:
【等】
——等到北隅彻底平静,等到未来该发生之事发生,等到中原危局过去。
“嗯,寒冰传回讯息,他途径北隅顺手帮了一把窝瓜先生,已是赶往西佛国,预计再过两日,便能动手。”
向日葵领命,不疾不徐温和又道。却见半空灵光游走变幻,显出一个【胤】字,后面还跟了个虚幻不定的……问号。
“因少主吩咐,北辰胤父子二人之性命由她亲自动手,故而吾等并未插手。”向日葵想了想,试探又道:“圣师可是觉得有些不妥?”他私心觉得确实很不妥啊,据说北辰胤父子逃离皇城后,到现在还是活跳跳。
红衣人影微微顿了顿,似乎有拿玉笛抵住唇而无声叹气,衣袖一挥字迹变成:
【罢了】
“还有一事。”
向日葵耸耸肩继续领命,用更加温和的语气继续禀报:“昔日术教布在武林中之眼线已发现化名解龙形的文剑天书君枫白之行踪,是否要采取行动……”
五弦微微一颤,红衣人影化为灵光再次收回琴中,只余微弱灵光游走花丛之上,映衬四周妖艳红花,继而凝结为锋芒毕露之最后一字——
【斩】
斩!
火红蝴蝶刀突然当头斩下,带起杀风凌厉。溪慕血眼眸一锐,仰头避过刀锋,宽袖中探出食指,叮当一声正中刀尖。
红刀化蝶,倏然随风再回腰间,刹那凝结为一柄蝴蝶利刃,无声红衣遮掩而悄然归于鞘中……蝴蝶君声音阴沉哼哼哼三声笑,人斜依在阴川河畔唯一一棵树下,淡金色长发被蝴蝶饰物束起一半,却有更多发丝垂落掩去半张俊美之面容:“杀手有杀手的规矩,游戏有游戏的角度,入阴川谷而不交买路钱,宅溪你莫要惹吾发怒……”
阴川蝴蝶君的声音阴沉冰冷,他之目光压抑而带杀,右手轻轻转动腰际蝴蝶刀宛如阴冷寒风透体而过,让人有种自内心而发的战栗感。
溪慕血眉头一皱,“你之蝴蝶刀竟已解封了?”她缓缓开口,语气冷静:“出了何事?”这只蝶似乎又要发疯,是又被谁惹到了吗?
一个名字忽然不祥地浮现在溪慕血之脑中。
“阿~~月~~仔~~不~~见~~了~~”一句六个字,被蝴蝶君缓慢阴沉之声音说得无比拖长,直叫人忍不住要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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