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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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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她只是聪明罢了,那谈什么智慧啊,还差点火候,幸亏这次没有把事情搞砸啊。”
“我知道这次白哉一定会娶流魂街出身的女子,朽木家的威严多多少少会有些损失,只能出这些烂招来护住朽木家的脸啊,放心,山崎家这次的人情,我说什么都会还的。”
“为清水大人效劳是在下的荣幸,没有大人,四十年前山崎家的祖业就葬送在我的手上了,不是大人,山崎家这么些年来不可能有这样的地位的。”
“真的舍得把令爱嫁个那个区区分家少爷?”
山崎名业有些怅然若失,有左手抚摸右手的指甲。
“既然是她的意愿就随她吧,这个孩子还是很少犯这样的错误的,尤其是这种大事上面。”
作者有话要说:


☆、关系的进展

“不解释一下?”
清水,予和,白哉,绯真,本就是寂静的朽木家家宴,现在可以用死气沉沉来形容。
“白哉知错了。”
一旁的绯真埋首,姿态十分的谦卑。清水忍不住叹了口气,有再多的话都讲不出来了。
“没说你错了,你,是叫绯真是吧?”
“是,额。”
绯真一脸为难,因为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清水。
“我是他姑姑。”
“不是母上大人吗?”
绯真很直接地道出了疑惑,算了,不知道的有几个见过清水那样子不把她当做是白哉的老娘啊。
“其实也可以说是吧。”
“你是哪里的人?”
“我来自流魂街七十八区的戌吊。”
“整?”
“是。”
“那就多保重一下自己,静灵庭的生存条件再好,那也是只适合于死神,不管怎么说,多整都是致命的。”
“绯真明白了。”
语气中充满了落寞,清水想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话好像听起来不是很友好,虽然她是无心的。
“别多心,我只是想让你多爱惜自己一点,可以多一些时间去陪白哉,在朽木家主母的位子上多呆一些时间。”
“是,清水大人。”
“和白哉一样,叫我姑姑就好了。”
看了一眼白哉,清水发现,白哉好像从头到尾都很冷淡。
“绯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姑姑,蓝染清水,这位是我的表弟,蓝染予和。”
“绯真姐姐好。”
予和非常有礼貌地去打招呼,只是没有用所谓的“表嫂”这种称呼。一来,是绯真尚未嫁进门,二来,予和一直都是叫白哉兄长的,如果叫绯真表嫂的话,予和反而觉得不习惯。
晚饭过后,清水和白哉一起去给朽木银领添香,这是个约定俗成的规矩,一旦朽木家有大事发生,一定要上报列祖列宗。只不过,清水不信这个,她来,只不过是告诉银领,告诉自己从没见过面的义兄和义嫂,你孙子,你们儿子要娶老婆了,终于长大了。
清水到达的时候,白哉已经跪在祠堂的地上。
“清水姑姑?”
白哉在暗示清水给他一点意见。
“你要是想做,没有人可以阻碍你,我当初是这么教你的,还要犹豫吗,爷爷和你父母都看着你。”
“嗯。”
“下次来,记得把绯真带上,也要给他们看看孙媳和儿媳不是吗?”
“娶平民,会混淆贵族尊贵的血统的。”
血统,是出在孩子身上,不是女人身上,绯真只陪了你五年,你们根本没有子嗣,何谈混淆血统啊?况且,就算是有孩子,只要不是继承宗家的人,都谈不上混淆血统。
清水很讽刺地这么想到了,绯真其实真的是你朽木白哉的牺牲品,只有五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只换到了一个男人的五年,别的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留下,而且对于那个男人来说,人生中有数不清的五年。
“不要犹豫这种无所谓的东西,不要忘了,我也是流魂街出身的。纠缠于这种无聊的东西,只会失去很重要的东西。”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白哉看着清水的背影,心中很复杂。他承诺过,不会违反在父母坟前的誓言的。还有就是,清水姑姑,你是真的不知道。
当然,清水不知道,当初收留她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有太多的反对声,因为,大家都以为,她虽然是出身流魂街,但身体留着一半朽木家最尊贵的血。血统的优势,有时候对于贵族来说,是绝对的不可抗的力量。没有血统,你再怎么优秀,在他们眼里,都是哺乳类看无脊椎动物的感觉。
入夜,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在夜风中,微微仰头,看了看门,又看了看窗,然后十分完美地起跳,翻进了本来就是打开的窗户。身形如同一只完美的燕子,轻巧细腻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连空气的震动都不曾引起,一丝痕迹也未曾留下。
身影站在床边,房间的主人正在酣梦。突然,床上的人露出一丝笑容,紧接着床边的人就换了个视角,他被翻身压在了床上。喉咙被一双手锁着,刀被卸下,十分完美的制服。
“怎么有空过来,你这样还不如多睡一会儿。”
蓝染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惊讶。
“什么时候醒的?”
“从你在楼下徘徊是走门还是翻窗的时候。”
“人果然是不应该在这种小事上面犹豫。”
蓝染在笑。清水把头枕在他的胸膛上,体会着不算久的分别带来额重逢的感觉,但是也完完全全不会漏掉他胸腔在笑的时候的共鸣。
“来有事吗?”
“有。”
“说吧,什么。”
“出现在五十到六十区监控系统中所有异常的状况都给屏蔽掉,不要给任何人看到。还有就是,小心点,收敛一下,你最近风头很盛,静灵庭在关注你,不要为了朽木家的事情把自己卷进去,让静灵庭太过于忌惮的话,不是什么好事。”
“我懂的。”
撑着蓝染的肩膀起身。
“今晚没有有事?留宿吗?”
“有你还有舒适的床,你忍心赶我走?”
“去沐浴,我帮你准备衣物和洁具。”
就算是养只狗,五十年的时间,都会有很熟悉和不舍的感觉,都会清楚的了解狗的性格,习惯。
何况是个人啊。
彼此的小习惯都已经深深地刻在了对方的心头。其实,清水和蓝染的一切好像都是倒着来的,先生孩子,在结婚,最后等到儿子都可以满街打酱油的时候,倒有些像是热恋的状态,但,真的不可能真的像热恋的小情人一样,只能说,暂时,都接纳了彼此,开始对对方有些许的放心和熟悉,开始觉得对方的存在不是一件坏事,就像是什么,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很厌恶的一件东西,突然好像是有了改观,这样,反而会比之前那些本就放心的东西多了些许的赞扬和亲切,怎么说来着,物价越来越贵,人却越来越贱。
本来嘛,既然知道对方不会轻易再次做出一些伤人的举动,为何不让自己少一些防备呢?
朽木家给清水辟出了一块很大的地方做为住所,很幽静,也很好地阻隔了众人的视线。
清水收拾蓝染脱下来的衣服时,一个盒子掉了出来,很精致的盒子,蓝色的底色上面银色的花纹图案繁杂,盘根错节,细细看来,像是一棵很美丽婀娜的树,透露着女性的气息。
清水很好奇,她知道蓝染一贯的作风,就算是收到哪个小姑娘的东西,没什么利用价值的人呢,蓝染会当面婉拒,有些利用价值的,便会笑语盈盈地收下,然后转身处理掉,从来不会带回来,更不要说放在死霸装里。
暗暗回头看看温泉的方向,没什么动静,便蹑手蹑脚地打开了很精致包装却是很简约的盒子。
月白色的绸衬上,是一把红漆桃木梳,既可以用来梳头,又可以用来做发饰的小梳子,一眼看下去就知道做工很精良。
送男性梳子?清水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女性送男性梳子,总不可能是让他带回家转交给他太太的吧?也就只有一种解释了啊。
梳子的每个齿都打磨得光洁柔滑,如同少女的青丝一样。
说心中没有一点痛,那肯定是假的。这种痛苦,就像是用一根极细极小的针轻刺一样,没有伤口,没有流血,没有痕迹,刺过了,也就不痛了。
但是,刺上去的那一刻,仿佛是心破了个洞。
清水叹了口气,好女人不应该猜忌的,身为这样一个男人的妻子,猜忌也是没有必要的。
手狠狠地握了一下,再有些僵直地慢慢松开,忍不住伸手去把那把梳子拿起来。
但看到背面的时候,泪水,竟然就这样静静地下来了。
梳子的背面,在角落上,刻着几个字。
不过,字再小,清水也能认出那是谁的笔迹,静灵庭独一无二的字体啊,字再小,她也能看出上面写的究竟是什么。
轻轻地抚摸着这些仿佛是缺口一样的字迹,怎么会不认得?
因为,那是我的名字,你的姓氏。
清水完全不记得,自己上次哭是什么时候了,尤其是这样,不是为了发泄,不带功利性质的泪水。
把梳子重新放回盒子里去。蓝染,其实你今晚只是来送这个东西的吧,你进来的时候,脚步很轻,很轻,没有灵压痕迹,我是根本不能被你惊醒的,我是一直都没有睡,所以,我才知道,你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拥有你

温泉里水汽氤氲。
清水推开门,很轻很轻,看着倚在水池边上已经睡着的男人,这个雄才大略,深沉如海的男人,其实仔细想想,也只有在少数时候,能按照他的本意行事。清水对蓝染的感情从来就不是怜悯,更像是一种责任,觉得自己应该要去站在这个男人的身后,不管那里是不是自己的位子。
拿起沾湿的布巾,在蓝染的臂膀轻轻地擦洗,按摩的手绵软无力,手法看得出来,很娴熟。
蓝染惊醒后回头看了一下,却笑了出来。
清水穿着月白底八重樱的留袖,几乎从不修整的头发绾成了很别致的发髻,装成带着某种服务性质的职业人士,而,用作发饰的,正是他预备送出去的小梳子。
蓝染把手臂从水里抬起来。
“很舒服,继续吧。”
清水跪趴在水池边,继续刚刚的动作,蓝染带着笑,闭着眼,把自己放躺在水池边上,头枕在清水的腿上。
几根湿透的头发掩着蓝染的左脸颊,清水伸手拨开,蓝染那张不带任何掩饰的脸呈现在眼前。
“抱歉,我从来都不知道,收到我的礼物能让你像现在这样高兴。”
清水抿抿嘴。
“不,我是个会很开心收到丈夫的礼物的女人,这一点就足以让你失望了吧?”
“嗯?”
“作为你的妻子,我不该有这么多的要求,连愿望都不可以,那么多人仰望着你,远比我更爱你的女人满地都是,但你选择了我,这已经是最大的荣耀了。”
蓝染睁开眼,那双棕色的深邃的眼睛看着清水,清水的笑容带着淡淡的分不清是苦涩还是甜蜜的感觉。
清水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着蓝染有些干的嘴唇。蓝染的唇,永远比她想象中要冷要薄,如同这个男人本身带给人的感觉一样。
本来,干柴和干柴之间,要的只是一颗火星,就可以变成烈火。
吻不深,蓝染咬着清水的下唇,轻咬摩挲,然后迫不及待地把上唇从清水唇间抽出来,敷在清水的上唇上,包裹,粘贴,仿佛想把双唇融合一般的亲密。
身上的华服,仿佛是从暴风圈中抛出一样,随意而又凌乱,而处于风暴中心的人却是十分的安静与平和。
蓝染的动作十分的柔和,有种若有若无,隐隐约约的触感,仿佛锋利的刀在紧绷的皮肤上割开,刀未触及到皮肤,皮肤却一下裂开。
蓝染的唇睡着衣领开合的方向一路向下,没有任何的言语,但湿热的气息令清水战栗。
清水小心翼翼,屏住呼吸,没有动作,生怕惊扰了那个男人取悦自己的行径。
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间性被赋予了不同的意义。
清水记得,很多年以前,早到她还没有嫁给蓝染的时候,那段日子里,很清楚地记得,蓝染在这种事情上,是百般的羞辱,能够想到的所有令人不悦的欺凌的手段,蓝染都用过,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让她都觉得根本就是在强 暴,有种感觉,身上的男人根本就不是搞掂了很有成就感的蓝染,而是个什么粗俗不堪让人觉得很猥琐的贱骨头,后来,等到她嫁给蓝染之后,却感觉到,蓝染在这种事情上,并不是原来那样的,其实,他也不喜欢索取单方面的快乐,性就和他的人一样,很慢条斯理,但依旧是透露着让人着迷的力量。
性本来就是工具,有人用性来控制别人,有人用性来维系关系,有人用性来维持感情,有人用性来彰显所有权,标志领地,有人用性来欺骗别人,用人用性来欺骗自己,有人单纯为了获得欢愉获得安慰,有人用性来达到征服的目的,有人用性来填补信心,有人用性来填补灵魂。
清水伸出手搂着蓝染的腰,,但只是搂着而已,没有别的动作,但也就够了。
凉了多时的唇又重新温热起来,蓝染双手捧着清水的脸。
吻充满了侵略性质,舌头轻易撬开了她的唇,带着湿滑的口液,在口腔中打着旋,有力又温柔,带着强烈的男性力量,粉碎了女性不由自主设下了的最后的防线。男人的腿挤进清水的双腿间,呈现一种半撑伏的姿势,最大限度地体现了男性身体的优势。
身上的人用舌头舔舐着她的颈,棕色的发丝上滴下来的水滴有些凉意,与温热的舌一起刺激了清水的感官。
浴池旁有些高的温度加上男人的体温,清水额间的发丝湿透,止不住的喘息声中已经带上了哭腔。
“禽兽。”
十分小声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蓝染从不在前戏的时候就丧失自己的理智,他从来都是希望自己在欢爱的时候清楚地了解自己和身下的女人有多么的亲密。
“我想拥有你。”
蓝染不置可否,反正接下来还有更禽兽的事情。
清水偶尔回味自己的婚姻生活时候,总会有一种一沉不变的结论,那就是,蓝染的床上功夫是真的很好,虽然没得比较,不过还是很满足的。
完事之后,清水闭着眼睛张着嘴喘着气,真的不能立刻从刚刚天堂般的快感中醒过来,愉悦到手指都痉挛,头脑中一片空白。
虽然很不情愿,清水知道蓝染远没有得到满足,她撑起精神,去迎合他,体贴是相互的,有时候,女人在性中扮演的角色不仅仅是女人的角色,还是一个母性的角色,让这个男人回忆起很小的时候在母亲怀里的温暖和满足。
清水伸出舌头,亲吻着蓝染的喉结,锁骨,在锁骨凹陷的地方,用上齿厮磨着,手搂着他的颈,让他更贴近自己,更能感受到自己。
拥有,是个不可能的词汇,世上的每一个人都不会属于任何一个人,他们属于这个世界,属于这个时空,或者属于过去曾经遇见的人,或者属于未来将要遇到的人,或者属于每个人,所以说,每个人不会属于任何一个人,所以,自己或者自由都是不可能的,而,性这种东西,是让人体会自己只属于一个人,或者只属于自己的感觉。
“这就要走?不多睡一会儿?”
晨光熹微,清水带着浓浓的睡意,眼睛都睁不开,但她感觉到身旁的人在穿衣。
“天亮了,足够了,远比前几天加起来睡得都多。”
穿衣束带,蓝染看着外面的天色。
“我去看看予和。”
“你去看看予和吧。”
异口同声,诡异的默契。
“嗯。”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进的这个世界,真的是那本叫做死神的漫画吗

一层一层的门推开,但是一次比一次推门的声音,更能泄漏当事人的心情,急躁,不甘和愤怒。
清水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大家族的门都是一样的,为什么又是一层有一层的呢?让人有种感觉,人仿佛是套娃里最小的那个,装在无边无际的一层又一层的套子里,压抑,包裹,虚伪。所有的门都是一样,没有谁知道,这层门拉开之后,后面见到的,是你想见到的东西,还是另一扇一模一样的门。
“下次再在桌上见到夫人不喜欢吃的东西,你们自己看着办,都给我下去领罚去。”
下人唯唯诺诺诚惶诚恐地离开,房间里只剩下绯真和清水。
房间里气氛很闷,很压抑。绯真低着头,站在一旁,昏暗的灯光,在绯真的脸上,留下一层辨不清的光晕,却没有丝毫的柔和。
“姑姑,对不起,让您操心了。”
绵软无辜的声音,清水一贯不喜欢太懦弱的人,但,绯真的声音,不令人讨厌。
“你也是,不要老低着头,你是朽木家的当家主母。”
“是。”
头依旧是低着的,声音中也是怯怯的。
绯真确实不适合做朽木家的主母,一个柔弱无比的女人,如何能够撑得起这么大的一个家,做朽木白哉身后的女人呢?不过,这些都不是她的错。没有谁能够面对强权真正地不低头,身份悬殊地太大了,一下子由流魂街的贱民变成了静灵庭最尊贵的女人,没有之一。
让清水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自己,刚进去流魂街,没有阅历,没有能力,没有经验,而且自己的性格还是那样的,高傲谈不上,现在想来,只适合用幼稚来形容。
刚过易折,老祖宗没有那句话说错过。第一次非常无辜地被一个女人指着鼻子骂,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还要一边挨骂,一边向那个j□j道歉,根本不懂为什么会被骂。清水在原来的社会上,周遭都是知识分子,不会有人骂出这种难听的话,来了这里之后,却会被一个妓院里的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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