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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花满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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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什么时候去拜访他合适?”
“在你心里,那些花比我这个老朋友还重要么?这样,咱们今天先聊聊,明天你再……”
与此同时。
白飞飞已经和干娘坐船前往仙黎岛了。她的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心里对未来充满期待。王云楚觉得自己的干女儿看起来好像更好了,虽然不明白,但是却仍然很高兴。

紫嫣修罗星 好友齐相聚

五年后。
大概两年前,江湖上出现了一位姑娘,名叫紫流星,她总是身着紫衣,有着不俗的美貌,始终笑意嫣然。身为女子却很有气度,武功深不可测,却不曾杀人,颇受人尊重。那时人们称她未“紫衣嫣然”。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坏人的,难免有些宵小之辈会觊觎她的美貌,或有那自作孽不可活的人给她碰上。虽然紫流星不是一个爱杀人的人,但是她不会轻饶那些作恶多端的人,即使不会杀他们,也会让他们后悔投生为人为恶。那些人当时就认为这美若谪仙的女子犹如地狱修罗一般,因此也称她为“地狱修罗女”。
有那好事之人很巧妙地将她的名字和这两个名号连接在了一起——“紫嫣修罗星”。
“紫嫣修罗星”在江湖上一传十,十传百,两年来已经叫得很响了。她之所以这么有名,还因为她常用的一项绝技,流星飞刃。
流星飞刃,是一种长约两寸半,头为星状,周身打磨的奇亮无比的暗器。暗器实际上并不是一种卑鄙的武器,只是有人淬了毒,才使它的名声不好听。当然紫流星的暗器上从来都是干干净净,它发射的时候,是会被看见的,因为反射出白色的光,出手后,如流星一般转瞬即逝。怪就怪在,消失的时候,谁都看到它没打中目标,可随后就会听到目标的惨叫。并且每次中了流星飞刃的人,受伤的位置不会要命,却都会恰到好处地失去反抗的能力。
紫流星曾说过,没打中要害不是打不中,而是她不愿杀人,如果有活够了的,可以来找她,她很乐意送他一程。其实大家都知道,紫流星的武功绝不是那么简单,只是没有人说得清她的底细。
九月初七。江南。
“后天就是重阳节了,本想回去和干娘过。中秋错过了,这个也错过了,希望过年不要错过了。”一个紫衣姑娘,怀中抱着一个装满零食的纸袋,一边旁若无人地吃着,一边自言自语。
从她身边走过的人总是会看她两眼,再摇摇头,甩下一句“一个姑娘家,成何体统?”
紫衣姑娘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无奈的笑了笑:世人啊,总是被世俗所困,何必活得那么累?
“小子!咱们江湖中人当然不能被世俗牵绊。”忽然,从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伴随着一个女人的笑声。
“陆小凤,我警告过你很多遍了,别再叫我‘小子’,是不是想尝尝我‘流星飞刃’的厉害?”紫衣姑娘挑眉冷笑着看着面前这个欠收拾的男人。
“冤枉啊!你听岔了,我叫的是‘小紫’,你姓紫,叫你‘小紫’,没错啊。”陆小凤痞痞地笑着说。
“哎呀,疼,疼。沙曼!你怎么掐我啊?”旁边的女子狠狠地掐了自己的丈夫一下,再白了他一眼,没理他。
“星儿,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回头我在帮你狠狠教训他。”沙曼来到紫流星身边拉住她说。
“沙曼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怕我真送他一镖?”紫流星眯着眼,玩味地盯着沙曼。
“啊?哈哈——”沙曼干笑了两声,咳咳又说:“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星儿的眼睛。”
“喂,我说,沙曼,你也太小瞧我了吧。”陆小凤不满地说。
“你和星儿又没较量过,万一你的‘灵犀一指’在她这儿不管用了怎么办?我还年轻,不想当寡妇!”沙曼嘟着嘴反驳。
“你——”陆小凤不晓得该说什么,只好叹了口气,转移了话题:“小——”一抬眼,见紫流星在瞪他,马上改口:“星儿,你怎么回来江南?你中秋节的时候,不是说至少回家去过重阳节吗?”
“真会转移话题。算了这次看在沙曼姐的面子上放过你,别有下次啦!”陆小凤快速地点点头,得到满意的回应,紫流星又说:“至于没回家,当然是碰到了意外,耽误了。对了,你们为什么也来了?”
“自然有不得不来的事。哎,你住哪儿?”陆小凤眼中精光一闪。
“我刚到,还没找住的地方。”这家伙好像在盘算什么,她可得小心。
“我和沙曼住五福客栈,那儿不错,你也住那吧,有个照应。”陆小凤貌似好心地建议。
“照应?”他们都不是需要照应的人啊,紫流星皱着眉头,打量着陆小凤,又看了看沙曼,后者但笑不语。紫流星也知道,这夫妻俩一直把她当妹妹,自然是不会害她,只不过现在看来麻烦是必不可少的了。可也只得点点头,道了声“那好吧。”
翌日。五福客栈外。
“让她一个人去,好吗?我有点不放心。”沙曼一边走,一边回头,一边说。
“放心吧,她可是很聪明的,况且这离那儿不远,她也是老江湖了,不用担心。”陆小凤一脸安然。
“也是。”两个人便上了马车。
“姚氏菊园的主人既与你不熟,为什么好邀请你参加明天的重阳菊花会?”沙曼撩着车帘对正在驾车的陆小凤说。
“我和他认识是因为花满楼,他很好客,所以会请我,加上还有其他朋友,我也想来聚聚。”
三个时辰之后。姚府。
“陆大侠,陆夫人,你们能来,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江南一带有名的茶商姚旗携其夫人顾芳得到禀报,立刻出来迎接。
“姚兄客气了。”陆小凤回道。
姚府大厅。
“陆小凤,你来了。”花满楼、老实和尚,司空摘星都已在厅中等候。
“怎么等不及了,想我了吧,啊?”陆小凤见到这些朋友高兴不已。一旁的沙曼看着他们,也笑得开心。
“沙曼,好久不见!陆小鸡最近还乖吗?”司空摘星问候的是沙曼,调侃的却是陆小凤。
“猴精!找打是不是?”陆小凤被那个“陆小鸡”弄得十分不爽。
“呵呵。”沙曼却因此笑得开怀。
“你笑什么?”陆小凤很不解,她不是第一次听说啊。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的‘陆小鸡’和星儿的‘小子’比起来,实在算不了什么,她真的不应该生气。”沙曼依旧笑着说。
“星儿?沙曼,你这么叫我,我很不好意思的。”司空摘星抢在陆小凤之前,害羞地说。
“你少自作多情了,她说的不是你,是紫流星!”陆小凤鄙视地说。
“哦,我说呢。”司空摘星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喝了口茶。
“大哥,大嫂!”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
众人回头一看,说话的一位不认识的姑娘,但听其对姚氏夫妇的称呼,是姚府二小姐姚琳没错了。后面还有两男两女,四人各个都是人中龙凤,不逊于在场的任何人。
“啊呀,七七、沈大侠、熊大侠、熊夫人,你们来了。真是有失远迎啊。”姚旗夫妇赶忙迎上来。
不错,来人正是朱七七、沈浪、熊猫和百灵。朱富贵和姚旗是生意上的伙伴,也是忘年交,所以这次的菊花会也请了他们。只是朱爷大病初愈,受不了舟车劳顿,没来。
一番寒暄之后,姚旗把来客介绍给了陆小凤等人。众人一顿“幸会”、“久仰”的算是认识了。各自落座之后,只有陆小凤趁人不注意别有深意的看了沙曼一眼,而沙曼也与他对视,还微微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入夜。姚府客房。
“呵呵,果然好眼光!”陆小凤竖着左手的大拇指,不无服气地说。
“眼光虽好,却已是过眼云烟。”沙曼回道。
陆小凤偏头看了沙曼一会儿,便状似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端起早已漆好的茶尝了一口。
“哎,好茶不如好酒啊!”某嗜酒如命的家伙发自肺腑的感叹。
一个时辰之后。姚府客房外走廊。
沙曼若有所思地倚靠在走廊的柱子上。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是隔壁客房的花满楼。
“哦,我,我在这儿透透气。你也还没休息啊?”显然,沙曼有些惊到了。
“是啊,还不困。在想事情?”花满楼带着一成不变的和煦笑容问。
“有时,我很怀疑你是不是真的什么都看不见。”
“这其实——”
花满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凄厉的哭声打断了,接着又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虽已不再真切,不过还是让人听起来,会感到哭泣之人饱受委屈,历经凄惨。
陆小凤第一个听到哭声跑出来,其他人也都陆续闻声出门。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哭得这样惨?”陆小凤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
“应该是姚兄的三妹。”花满楼猜道。
“什么——”众人异口同声之时,要是夫妇已经赶到。
“诸位,不好意思,刚才的哭声是我那得了失心疯的三妹。多有惊扰,还望海涵。”姚旗匆忙向各位客人道歉。
“二妹已经去安抚三妹了,请大家安心休息吧。”姚夫人也带着歉意补充道。
这是人家的家事,众人也不好问什么,客气了几句就回房了。
转天早上。姚府客房。
“床,果然还是自己家的舒服啊!”陆小凤一觉方醒,便伸懒腰边感叹道。
早已梳妆打扮好的沙曼正在想事情没理他。
“想什么哪?”陆小凤好奇地问。
“哦,也没什么,只是,呵呵,不提了,都是些旧事了。”沙曼回过神来笑着说。
“就是,别想太多了,伤神。”陆小凤当然知道沙曼在想什么,可是也只能这么说。
一会儿,府中的丫鬟端来了早饭……
早饭后。姚府大厅。
“哈哈,各位,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一起去菊园吧。”姚旗热情的招呼道。
据说,姚氏菊园是江南最大最有名的菊园,里面的菊花种类繁复,有不少都是稀有品种。再加上园子格局设计的相当独特,假山、亭子、小桥、流水应有尽有,还有其他植物的陪衬,当菊开的季节到了,菊园的景色那真是美得无法形容。所以对于菊园,众人早已向往已久。
一行人坐着马车离开了姚府。

菊园菊花会 诡异罩人心

半个时辰后。姚府菊园。
菊园果然是名不虚传,非一般园林可比。
众人先各自游玩,然后去到园中客房休息。可是司徒摘星临时有事先走了。陆小凤却直呼“累”,因为半路上车坏了,修不了,沙曼又吵着看街景,只好最后走着来到菊园。
过了两个时辰。重阳菊花会正式开始。
众人赏着菊花,又有好茶相伴,每个人都喜上眉梢。然而又缺了一个人——花满楼。他有些不舒服,在客房中休息。
“老先生,这种菊花就是‘绿牡丹’吗?”老实和尚指着一盆黄中带绿的菊花问一旁一位儒人打扮的老先生。当然,偌大菊花会还要邀请其他文人雅士,达官贵人。
“没错,你看,这枝条绿色粗壮,叶形不规则深裂。花绿色、平瓣,多轮不露心,属芍药花型。花开时,外部花瓣浅绿,中部花瓣翠绿向上卷曲。心瓣浓绿正抱,整个花冠严谨、呈扁球状。初开时,花色碧绿如玉,晶莹欲滴;日晒后绿中透黄,光彩夺目(嘿嘿,摘自百度百科)。花如其名,堪比牡丹之姿。”老先生捋着胡子慢慢地介绍道。
“哦。那这盆黑紫色的菊花是——”老实和尚又指着远处一盆名贵的菊花问道。
“哈哈,这时墨菊,也叫墨荷,是更为名贵稀有的菊花。看看这花呈深紫色,枝干黑紫,粗细不一;花开于老秋,晚于同类,色泽浓而不重,花盘硕大,花瓣中空末端弯曲,在色彩缤纷的秋菊衬托下,凝重不失活泼,华丽不失娇媚(挠头,这也是摘自百度百科)。哎呀,好菊啊!”老先生好像很愿意回答老实和尚的提问。
“阿弥陀佛,还真是有模有样又有才啊!”老实和尚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引起了老先生的白眼。
正在此时,又是那凄厉的哭声传来,而且越来越近,不一会儿,人们就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向这边跑来。
姚旗马上叫家丁拦住她,企图把她抓住,可是那女子力气大得惊人,没人制得了她。只见她疯疯癫癫,慌慌张张地在人群中穿梭。
这时姚琳来到女子跟前,后者一阵发抖,似乎力气用尽,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女子挡在脸上的头发也滑了下来,她的面容显露在人前。却没有哪位客人人不感到惊讶——那是一张与姚琳一模一样的脸。
在场的客人全都惊讶地看着这位躺在地上的姚三小姐,不知该说什么。
而同时,几个粗壮的丫鬟将姚三小姐七手八脚的抬走了。姚琳也一同离去。
“啊,哈哈,不好意思,我家三妹一年前得了失心疯,总也治不好。今日扫了诸位的雅兴,真是对不住啊!”姚旗一边说着,一边向客人躬身施礼。
“原来如此。哎,姚兄不必如此客套,谁家没本难念的经啊。各位不会与你计较的,大家说是不是啊?”说话之人乃是知府大人。
“是啊,是啊。”众人表面上都附和着,心里却不禁联想到昨晚那凄凉的哭声,顿觉诡异。
不久,客人们继续赏花聊天,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咦?这不是葛老御医嘛,有日子不见了。”陆小凤突然看见了京城旧识——原太医院御医,葛仲仁。
“啊,是陆大侠和陆夫人,想不到会在这儿碰到你们。”葛仲仁看向沙曼。
“你们认识?”旁边的老实和尚看着意外,遂开口问道。
没错,这位葛仲仁就是先前耐心给老实和尚介绍菊花的那位老先生。
“嗯,我们认识。哦,对了葛老御医,我们有位朋友病了,虽然他自己略懂医理,但还是想烦劳您去诊治诊治,毕竟您是高手。”沙曼向葛仲仁提了一个不情之请。
“是啊,这样我们好放心。”陆小凤也附和了一句。
“这样啊,好吧,那老朽就去看看。”葛仲仁捋着那少许山羊胡,点头回答。
随后几个人来到了花满楼的客房,而他们刚进去不久,一个身影也来到了这间客房门外,很是刻意地极力放轻脚步,想往里看,但又不敢太明目张胆,要知道里面人不少,随时有可能被发现,便只从窗户不时看一眼,主要集中精力听听里面说什么。
“花满楼,这位是原太医院的御医葛仲仁,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我看你没有见好的迹象,便请他来给你看看。”陆小凤的声音。
“那有劳葛老御医了。”花满楼微弱的声音。
“花公子不必客气。啊,陆大侠你还记得老朽诊脉的规矩吧。”葛仲仁的声音。
“规矩?”陆小凤一愣。
“这你都不记得了?葛老御医替人诊脉时,闲杂人等须回避。”沙曼提醒道。
“哦,对啊,我还以为您诊脉先要诊费呢,哈哈。”陆小凤很是不好意思。
“哈哈,陆大侠真是风趣!”葛仲仁笑道。其他人也都被逗笑了。
这间客房分内外两间,花满楼在的里间也有门,陆小凤、沙曼、老实和尚都来到外间,关上里间的门,静静地等候。
一会儿,葛仲仁打开里间门,走了出来。
“各位,请放心,花公子的身体并无大碍,老朽开副药,给他服用,应该就没事了。”葛仲仁很有自信地说。
“既然,您这么说,我们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陆小凤说道。
随后几人与花满楼打了招呼,就离开了。
及时躲在暗处的身影并没有被发现。
“哼哼,御医又怎么样,要是那么容易被发现症结所在,我的计划岂不是要泡汤了。”这是一个阴狠的声音。
夜幕降临之后,整个菊花园中灯火辉煌,好似白昼。客人们享用着美酒佳肴,欣赏着歌舞,皆陶醉在满园花香之中。
然而,大名鼎鼎的赏金猎人,仁义山庄的新任庄主沈浪却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和陆小凤有说有笑的沙曼,似是在沉思什么。在他一旁端坐的朱七七也自斟自饮着,好像烦恼些什么。他们的好友熊猫夫妇也不明白为什么沈浪来到这里之前,和朱七七还挺好的,怎么到了这里就变成这样。要说那沙曼是挺漂亮的,可是却也不足以吸引沈浪的注意力啊,也许,这位陆夫人长的要是像那个人的话,还说得通,可是她不止长得不像,连气质也不像,到底哪里吸引人啦?
陆小凤和沙曼的兴致丝毫没有因为别人的目光而有所影响,两个人愉快地享受到宴会结束。
菊园客房。
“你还别说,有时啊,这男人的直觉也是挺准的。”陆小凤没正形的靠在椅背上感叹道。
“哼,那又怎么样,这说明不了什么。你少在我这瞎感叹!”沙曼从桌上拿起一个苹果朝陆小凤毫不留情的砸去。
“我连感叹的自由都没了?哈,天理何在啊?”陆小凤轻松地接住苹果,咬了一口,便作势哀嚎道。
“呵呵,真是被你气死了。”沙曼好笑地斥道。
又过了一会儿,外边基本安静下来了。
“我们差不多该走了吧?”沙曼小声地问陆小凤。
“嗯,是时候了。”陆小凤也正经起来。
只见他二人轻轻来到室外,见四周无人,便双双展开轻功来到菊园之外,一个隐蔽的拐角处,有一个人在等他们。
“挺早的。”陆小凤轻声打着招呼。
“那当然,何时我比你晚过?”回应他们的不是别人,而是——葛仲仁。
“既然到都到齐了,那我们快去吧。”沙曼回顾四周,小声说。
“好。”葛仲仁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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