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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燕子,你怎么和柏贵人吵起来了?你还有没有规矩了,柏贵人是你长辈,你居然敢推她?”怀里美人脸蛋红红的,看的乾隆真是心疼极了,呵斥道。
小燕子不依了:“皇阿玛,你怎么都怪我?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是无心的。是柏贵人刚在那里……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没站好摔倒了,你怎么都怪我啊!”她说的是理直气壮的,好像自己一点错都没有。
乾隆不由看柏贵人,难道真不是小燕子做错了?
柏贵人泪流的更凶了:“皇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脚好痛~”
娇滴滴的声音听得乾隆身子都酥了,和敬看他神色,赶紧道:“皇阿玛,五弟妹说的是没错,她的确不是冲着柏贵人去的,她是冲着儿臣来的呢!”眼眶遗一红,和敬吸口气道,“儿臣有罪,平白连累了柏贵人,真是不安极了。”
和敬强忍着委屈的模样真的是牵动了乾隆的心了,他狠狠一瞪小燕子:“小燕子,和敬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想和和敬动手?你是想打和敬?”
小燕子眼神闪了闪,不服气的喊道:“皇阿玛,你就会怪我,要是不这个和敬一直在骂我,还想叫宫女和我动手,我怎么会想去和说理。我根本就没想动手,都是她逼我的。”
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永璂善保等人听的都是好笑。和敬更是冷哼一声:“这么说,你动手还是我的错在先了?”
“本来就是!”小燕子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
和敬气得笑了,对着乾隆福了一福:“皇阿玛明鉴,今儿儿臣进宫给您请安,过后正好遇到了柏贵人,就约好了来御花园逛逛,不想就遇到了五弟妹。儿臣恍惚记得皇阿玛下令让五弟妹在景阳宫闭门思过,一时惊讶,就去和五弟妹说话。不想五弟妹说话冲的很,直说这事不管儿臣的事叫儿臣别多管闲事,还骂了许多……许多难听的话。柏贵人看不下去,说了五弟妹几句,结果五弟妹居然连柏贵人也怨上了,说的更难听了……儿臣想叫人安抚下五弟妹,不想,五弟妹就直接动手伤了几个丫头,还想冲过来和儿臣动手,儿臣躲避了,结果,就连累了柏贵人……儿臣所说句句属实,望皇阿玛明察!”
乾隆脸一板:“小燕子,和敬说的是不是真的?”
小燕子当然不会说实话:“皇阿玛,你是不知道,她说的好过分,一脸看不起人的样子,好像我不能来御花园似的,还说我怎么怎么的,我是气不过……是她先动手的!皇阿玛,你不疼我了吗?你怎么就光骂我?”跺跺脚,小燕子也委屈了。
乾隆语塞,这时,怀里柏贵人拉拉他的衣袖,可怜巴巴的看了他,顿时,他心神一荡,口气硬了起来:“小燕子,你还敢狡辩,居然跟和敬动手,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长幼有序?”
“什么长什么幼啊?”小燕子压根不理这些,看乾隆责怪她,气呼呼道,“明明就是她先骂我的,她们都是一伙的,就是看我不顺眼,皇阿玛,你怎么就会怪我!”
被顶撞了乾隆脸色也不好看了:“你还有理了,朕下旨让你在景阳宫闭门思过,你居然就出来逛御花园,你好大的胆子!”
“……”说起这个,小燕子也自知理亏,张张嘴不说话了。
乾隆见她这样,气顺了点,可柏贵人和敬还看着呢,该罚的还得罚,正要开口说处罚,就听一声急迫的声音响起:“皇阿玛!”再一看,可不是永琪。
小燕子看见永琪到了,也不害怕了,高兴地喊道:“永琪!”
柏贵人心叫不好,忙拉了拉乾隆可还没等乾隆低下头呢,就见永琪跪下来为小燕子求情了,什么乾隆嘴是仁慈不会和小燕子计较,景阳宫的日子太无聊小燕子不是成心抗旨就是出来散散心请乾隆不要生气……好话说了一堆,乾隆慢慢的,似乎也有了原谅的意思。柏贵人心里咬牙,真是把这个一直和自己作对的五阿哥五福晋恨道骨子里了,但她也不是白痴,知道乾隆宠着五阿哥,勉强挤出了笑道:“皇上,五阿哥说的也有道理,五福晋最是活泼的,那受得了禁足的日子。今儿撞到臣妾也不是故意的,你就饶了她吧!”
乾隆这才想到,小燕子不光是抗旨了,还推了自己的爱妃呢,脸色又难看了起来。永琪一见,忙道:“柏贵人,小燕子一直是心直口快的一个人,没什么心机,也受不了气,都怪我宠坏了她,有得罪的地方,还请你原谅!”
这就是说她给小燕子气受了。柏贵人心里恼恨,却对上了乾隆怀疑的眼神,笑道:“五阿哥言重了,五福晋天真无邪、我怎么会怪她呢?这也是我自己没站好才摔的。”恨恨的咬着‘天真无邪’几个字,柏贵人真恨不得把小燕子拖出去打上几十板子。自己这么一受伤,得几天不能侍寝?这五福晋,怎么老和她过不去?
乾隆闻言舒口气,也是,小燕子虽然是没规矩了点,但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怎么会好好地和柏贵人动手呢:“既这样,那这件事就算了吧!”
和敬在一旁看着永琪小燕子大喜过望相视而笑的样子,指甲都掐到了肉里,乾隆说完了才想起,小燕子不仅仅是对柏贵人不敬,还是想和和敬动手呢,就这么原谅了她,不由得,他看向了和敬。
都到了这份上,和敬知道,不能再追究下去了,不然,可就是驳了乾隆的面子了,挤出笑道:“皇阿玛说算了,那就算了吧。五弟妹,你以后,可小心~点,别再没事的抗旨不尊,到处乱跑!”
和敬的口气哼不好,小燕子心里自是不服的,到底有点理智,知道不能在乾隆面前发脾气,只好不甘不愿的认了。永琪也是不满,看着和敬的眼神都是冷的。乾隆则是尴尬,儿女闹脾气,他自然是偏心的,和敬是孝贤留下来的,他方才又不计较了小燕子,于是便当没看见的,道:“既然没事了,那就散了,小燕子,还不回你的景阳宫?来人,请太医,给柏贵人看诊!”搂着柏贵人,乾隆大步离开。
永琪也没话和和敬说的,跟着就离开了。只是,离开前,小燕子却恨恨的看了和敬一眼。
和敬有一瞬间的错愕,回过神,真是气急攻心。什么东西,居然敢跟她叫板?好啊,那就走着瞧。看着她们的背影,和敬冷笑一声,转身要走。
永璂和善保把一切收进眼底,互看了眼,走了出去。
“永璂见过大姐姐!”
“啊,是十二啊!”
和敬看到是永璂,脸上好歹有了点笑意,这些年,永璂和她丈夫色布腾巴勒珠尔关系不错,连带着,她对永璂也比其他兄弟多了几分好感。
“大姐姐今天受委屈了!”永璂有点遗憾的说道。
“你方才都看见了?”他这么一说,和敬再想起他们来的位置,自然就猜到,方才他们也在一边。
“没出来为大姐姐说话,永璂真是惭愧!”苦笑一声,永璂无奈道,“只是……大姐姐也知道,皇阿玛对五哥和五嫂……永璂,没说话的立场啊!”
永璂这一解释,和敬脸色好了许多,再一想他话里的意思,不由咂舌,难道,永琪和小燕子在后宫里,真的如此嚣张了?“好了,永璂我也没说怪你!”
永璂这才笑开来:“那我就放心了。”顿了顿,有点犹豫道。“大姐姐,我看刚才五嫂离开的样子…似乎对您很不满啊!”
“哼,那又怎么样?”和敬根本就不在乎,她们看不顺眼对方已经很久了,不在乎再添一桩。
“可五哥对五嫂这么上心……大姐姐,我怕,你和五哥起嫌隙啊~”永璂有点忧心的道。
“永琪?”和敬很想说不会吧,又想到方才永琪对小燕子的在乎模样,不由得有点犹豫,永琪,会不会真的为了小燕子,和她过不去呢?看皇阿玛的意思,永琪,似乎就是储君了!
“大姐姐,我看你还是和五嫂赶紧和好吧!”永璂话有深意地说道,“你不在宫里,所以不知道,五哥对五嫂,真是疼入了心坎,五嫂要是看谁不痛快了,五哥……”剩下的他没说出口,但足够和敬猜出这里面的意思了。
永琪居然宠小燕子到了这地步。和敬一惊,但要她低声下气给小燕子赔罪,绝不可能!“十二弟,谢谢你的提醒了。我也有点累了!”
“那大姐姐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永璂感激说道。
“嗯!”打个招呼,和敬也就离开。
善保确定她走远了,方笑道:“大公主在皇上心里分量还是很重的。”
“是啊~”永璂凉凉说道,“经过这件事,大姐姐恐怕,不会希望五哥再上一楼了~”
“那可不是~~”
和敬现在得罪了五阿哥的心头之宝小燕子,要想将来不倒霉,五阿哥,那就只好你倒霉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现在才更~~~又没电了~~我都无语了~~三十几度高温,没风扇……
昨天偷懒了~~嘿嘿~~
嗯,和敬生气了,五阿哥的日子得更难过了。善保也出现了,现在还小,当兄弟,再大点呢~~嘿嘿~~
和嘉
和敬回到公主府还在想永璂的话。永琪很宠爱小燕子,那他的意思,是不是说,永琪将来可能会为了小燕子跟她过不去?
和敬觉得有点不可能,自己和这个弟弟的关系虽说不上有多亲密,但自己也曾好几次在皇阿玛面前说了他的好话的,他不会这么忘恩负义吧?
可御花园小燕子离开时那恨恨的眼神还在眼前,永琪宠爱小燕子也是有目共睹的,难保将来永琪登上了那个位子不为小燕子出今天这口气!
那自己,是不是要防着点永琪呢?
和敬心中纠结,拿不定主意。
晚上色布腾巴勒珠尔回来,和敬把这事和他一说,他也干脆,直接就说道:“你以后离那个五阿哥远点!”
“你怎么就这么一竿子打死啊!”和敬虽然有点犹豫,也对色布腾巴勒珠尔这干脆的样子又有点反感,“你不知道皇阿玛现在宠着永琪啊?这万一他就是储君了,我们现在和他撇清,以后可怎么办?”
“我说你平时不是挺精明的?”大清朝公主额附的关系一般都不亲近,尤其和敬是大公主,色布腾巴勒珠尔对她虽然也算好,但君臣之礼在那儿,所以平日里,和敬还是比较硬气的,色布腾巴勒珠尔也知道她好强做事有分寸,所以有些事也就不说出口免得伤感情,可是这件事,怎么和敬就没看通透呢,色布腾巴勒珠尔有点想不通,“五阿哥对那个五福晋多上心你不是不知道,那就是有求必应,跟中邪似的。你想想,你和五福晋关系怎么样?不说势同水火,那也是两看相厌巴不得对方消失的吧?”
和敬点点头:“可五弟不见得就会听小燕子的吧!”和敬到现在还是觉得,永琪只是一时糊涂,被小燕子迷惑了。不就是一个市井混混,还能翻了天了,和敬想着,等五阿哥新鲜劲过去了,总会醒悟过来的。
“你怎么还不明白!”色布腾巴勒珠尔有点头疼的说道,“你在后院可能还不清楚,那五阿哥,真是把那小燕子看的比什么都重。前儿他不是到户部办差吗?你道怎么的?宫里小太监来说五福晋有事找,五阿哥巴巴的就扔下一屋子来商议的大小官员紧急事务跑回宫了,连个解释都没有。”
“不会吧!”和敬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听的诧异极了,“什么事这么重要?连差事都不顾了?”
“还能是什么事?”色布腾巴勒珠尔不屑的撇撇嘴,“不过就是五福晋又有什么奇思妙想了……反正没消息传出来,肯定不是大事。过后也不见五阿哥对小燕子打搅办差有什么不满的,由此可见,他对小燕子有多上心了!”
和敬沉默下来,若有所思。色布腾巴勒珠尔看她这样子,也就把以前想说的都说了出来:“你也别再掺和五阿哥的事了,虽然现在皇上宠着他,可是咱也得看清楚外面,你老盯着皇上的态度,怕是不知道外面,现在一品忠臣,皇室宗亲里,可没几个对五阿哥有好感的!”
这下和敬真是震惊了:“这是为什么?”要说永琪对小燕子是糊涂了点,但怎么就……
“还不是因为那个小燕子!”色布腾巴勒珠尔叹口气,有点好笑道,“五阿哥把小燕子当成了宝,可他也不相信,那小燕子是什么货色?一有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丢了正事不管跑回去,这么办差,哪个大臣受的了?还有他那嚣张的态度,储君还没定下来呢,就目无尊长了,要是以后真……那还有大家的好日子过吗?你说,大家能对他好声气吗?你别看现在五阿哥面上有许多人称赞,背地里,还不知有多少人等着看他笑话呢!”
“竟然到了这地步了!”和敬都觉得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色布腾巴勒珠尔看眼和敬,自己这妻子啊,嘴是心高气傲的,现在虽然有些动摇,但还不知道会不会为了搏一搏和五阿哥交好。他心里真是对永琪厌烦了,眼睛朝天了不说,带着的那个狗奴才福尔康也是目中无人的样子,呸,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他是打心底里希望五阿哥受到教训,五阿哥登基,开什么玩笑。想了想,又说道:“大公主,你也莫忘了,小燕子现在是嫡福晋,不出意外,那以后会是皇后,难道,你想给她请安行礼?”单为了这个,宗亲里就有一群人不希望五阿哥上位的。开玩笑,谁不是天潢贵胄养尊处优的,要他们给个小混混下跪行礼,简直是耻辱!色布腾巴勒珠尔有时都觉得奇怪,乾隆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既这么喜欢永琪在,怎么还给他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福晋?
和敬听罢眉眼一跳,是啊,难道自己要给这么个卑贱的东西下跪行礼?就联想到这个可能,大清朝最尊贵的公主都觉得不寒而栗,不,这种事,决不能发生!
色布腾巴勒珠尔没再说多,他知道,他尊贵的妻子,会有主意的!
第二天,和敬去找了和嘉。
和嘉公主是乾隆第四女,生母纯贵妃在二十五年去世了。纯贵妃死前求了乾隆,给和嘉找了门亲事,是富察家的福隆安,其人文武全才又有军功,富察家满门重臣,婚后和嘉过的也算不错。
知道和敬来了,和嘉很是热情的迎了她,“大姐今儿怎么有空来这里?”和嘉一边笑请和敬坐了,一边叫人去上茶。她这个姐姐,因是孝贤的女儿,对她们这些姐妹可都不是很热情的,怎么今天,突然跑过来?莫不是为了昨天宫里的事吧?和嘉想道。
“这不是想来和妹妹说说话吗?”和敬笑说道。
和嘉自知道不可能这么简单,但也不说什么,很热情的问了她最近的生活,半点不问她的来意,仿佛和敬真的是来加深姐妹感情的。
两人说笑了半天,和敬见和嘉还不问来意,心里咬牙,面上一笑,说起宫里的事来:“妹妹知不知道,皇阿玛最近好像不是很高兴呢。我昨儿进宫拜见皇阿玛,他脸色不是很好呢!”
“真的啊?”和嘉惊讶道,“我好久没进宫了,也不知道情况,多亏的姐姐提醒,妹妹今儿就递牌子,明儿去看皇阿玛!”
和嘉一派关心的模样,却不多问乾隆不好的原因,和敬知道她这是不想过问这些事了,但就是这样,她还是的问问,和嘉对永琪,是怎么看的,因此她也就当不知道和嘉想置身事外的心思,说道:“妹妹是不知道啊,皇阿玛这都是被小燕子气得。你听说了没有?小燕子忤逆皇阿玛,不肯给永琪纳妾呢!”
“这我倒是听说了一点!”端起茶和嘉啜了一口,表情淡淡的,只是听到小燕子时,她眼中分明有一丝厉光闪过。
“唉,我们姐妹,我也不瞒着你。”和敬叹口气,说道,“我对这个小燕子是半点好感也无,偏偏皇阿玛就是喜欢她。还把她许给了永琪……我也不是说皇阿玛这决定错了,只是,我们大清朝,从来没有嫡福晋是个来历不明的丫头,虽然皇阿玛是封了她做还珠格格,但她什么来历……妹妹,我不说,你心里也清楚不是?”
“姐姐说的是!”和嘉还是很谨言慎行,不肯多说一句。
和敬见她这样,心里暗恼,但两姐妹以前也确实不亲近,现在也不好多说,顿了顿,方道:“我也不瞒妹妹,姐姐今儿来,是来诉苦的呢!”
“哦?”和嘉这倒惊讶了,“姐姐难道受了什么委屈?莫不是额附?”
“不是!”和敬忙道,“是那个小燕子!”和嘉不说话了,和敬接着道,“我昨儿进宫给皇阿玛请安时也遇见小燕子了,那还是没规矩,做了这么久福晋,居然还敢抗旨在御花园溜达,妹妹知道我是最见不得这些的,就稍微呵斥了几句,没想到她居然和我动起手来了!”
“这么大胆!”和嘉震惊道。
“谁说不是?”和敬脸上带了委屈,“后来吧,永琪也来了,更绝了,话里话外,都是我欺负了小燕子的意思,我听着那个心寒啊!”
“五哥未免太过分了!”和嘉脸上显出怒色,安慰了和敬道,“姐姐你也别难过,五哥这是被小燕子给迷惑了,总有一天,他知道错的。”
“我看难啊!”和敬小心看着和嘉的脸色,“永琪现在是被小燕子迷得神魂颠倒的。要说新鲜劲,都三年了,也不见永琪对小燕子都什么不耐烦的。我看啊,他真是为了小燕子,对我们这群兄弟姐妹冷淡了!”
“……”和嘉也显出黯淡之色,拍这和敬的手,难过不已。
和敬拿帕子擦擦眼角,试探问道:“妹妹,不知道,妹妹额附有没有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