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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曲折,而不是老老实实嫁为人妇了结此生。
既然明白心底所想所念,姜碧落直言不讳道:“公子心意碧落今已知晓,自知受过苏家恩惠,定当涌泉相报。但是即已跟随妲己小姐,定会尽心侍奉左右,怎可越主为婚坏了苏家规矩。你我终究身份有别,如若高攀恐怕会与苏家平生嫌隙。还望公子体谅碧落的心境,切莫为难自己。”
苏全忠大约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拒绝,当下失了言语。只是抬了眼,干巴巴地将姜碧落望着。眼神间虽不是愤怒,却也有男人独有的难堪。
不过还好,苏家一门忠烈,断不会强人所难。苏全忠仅仅留下一则狠话,劝慰道:“我苏家并非那等重视门第观念之人,定不会嫌弃你的出身。此番话,你且记于心里,反正来日方长,定有时间酌加考虑。”
既然说到如此境地,姜碧落也不好更加推辞。只好抿了嘴微微一笑,算是给他留一念想。
至此,便搁下了一桩心事。
是日,纣王八年秋十月,天下四大诸侯率领八百镇权臣朝觐于商。四镇诸侯乃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浩荡人马齐聚商朝之都朝歌,此时朝中管事大臣闻太师出征在外,把持朝政者乃奸佞之臣费仲尤浑二人。此二人为人爱财庸俗,利用权力作威作福。再加之纣王的姑息养奸,两人的势力在四路诸侯中更加猖狂。甚至少不得诸侯们以礼行贿,朝堂内外一片乌烟瘴气。
但是苏家掌势苏护,却是个性刚烈,性格如火。对于费尤二人的不轨勾当向来不屑,此番进朝歌朝商也不曾给费尤二人好脸色看。时间一长,反被小心眼的奸臣记于心里,准备伺机加以陷害。
诸侯在朝歌时,纣王再次想起当初下旨选百名美女的心愿,如今各路诸侯都在朝歌,却顿觉身边没有可以拿出手炫耀美艳的美人。于是懊恼不已,唤来费尤二人商议:“孤近日依旧孤单,无人抚慰孤心。前几日欲下旨命四路诸侯选美女充后宫,却被商容谏止。如今诸侯尽在朝歌,明日宴席之上理应再次下诏,命他们回封地执行。”
费尤二人早已经想到要报复苏护,于是顺从道:“当日丞相谏止,时下陛下已收回旨意。现今再度提及定令丞相不悦,且有失陛下王者风范。近日臣等遍访美女,得知苏护家有一艳丽女儿,年方二八正值妙龄。陛下何不下旨招其入后宫,若只索苏护一女,丞相断不会再加阻挠。也算保全陛下威严,岂不皆大欢喜?”
纣王听费尤二人之言,当即点了头,心情大好。并下旨宣苏护进殿。
宣旨官来驿馆传旨:“宣冀州侯苏护进殿商议国事。”
苏护不敢怠慢,径直进龙德殿面圣。
纣王见苏护,开门见山道:“孤闻卿有一女,窈窕温婉,气度非凡,孤欲选其入后宫。卿为国之栋梁,镇守冀州,百姓无忧,今为国戚,岂不艳羡众人?卿意下如何?”
苏护听言,已知是费尤二人加以陷害,便正色道:“陛下宫中已有千余美女,且妖冶妩媚者无数,岂不能满足陛下?况臣下之女蒲柳之质,礼度欠佳,尚无资格入选后宫。陛下切勿听尽谗言,陷陛下于不仁不义。”
纣王眼见苏护不愿意,变了脸色,大怒道:“天子之命岂有不从之理?卿休要多言,只一女耳,怎关乎大仁大义?”
费尤二人马上扇风点火,说了一通苏护的大不敬之罪,一气之下,纣王竟恼羞成怒,下令将苏护拖出去斩了。
倒是身边的苏全忠反应极快,替父辩解道:“外界听闻陛下德才兼备,勇猛睿智。不想今日竟要因为一个女子断送我父性命,他日传出市侩,定污了陛下名声。”
费尤二人看见纣王脸色渐趋正常,马上换了一副伪善嘴脸,替苏护求情道:“陛下不如先赦免苏护大不敬之罪,想他一定感恩戴德,献女以求恩赐。”
纣王本来不想因为这件小事闹到人尽皆知,只好勉强皱眉,摆手宽恕了苏护的罪过。并下旨命其回冀州准备,不日献女进朝歌。
苏护和苏全忠难得从龙德殿全身而退,回驿馆后商议,只觉当今圣上昏晕无道,实乃贪图酒色之辈。遂在归途之午门上题诗一首: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此诗火速传于朝歌纣王前,纣王勃然大怒,嚷道:“此贼人不识抬举,枉孤留其性命。如今竟公然与孤作对,对大商不敬,此罪无赦,即刻命鲁雄,殷破败,晁田进殿商议讨伐苏护之事。”
闻召见,鲁雄一干人等火速进殿,纣王下令道:“苏护反商,题反诗于午门之上,实属可恨,法纪难容。孤欲御驾亲征,夷平冀州。”
鲁雄俯首叩头,劝解道:“陛下乃一国天子,岂能与区区冀州侯一般见识。无需御驾亲征,只要招了勇猛强将派兵攻打冀州,即可大获全胜,挫败苏家气势。”
纣王仔细一想,御驾亲征并非易事,如若事情闹大,定会惊动远在关外的闻太师。于是侧身问:“卿有何合适人选?”
鲁雄有备而来,接话道:“冀州系北方崇侯虎属下,可命崇侯虎征讨。那崇侯虎虽一介粗人,却骁勇善战,所到之处定战火四起,民不聊生。可再加派仁义之士西伯侯姬昌辅助,一文一武,定将那逆贼拿下。”
纣王思索半响,终于点了头。并下旨降罪于冀州侯苏护,派兵征讨。
宣旨官夜间抵达四诸侯下榻驿馆,奉旨行事。崇侯虎和姬昌领旨谢恩,却聚在一起思量。那姬昌不愧为仁义之士,诧异道:“苏家乃一门忠烈,断不会无名反商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众君侯有何见解?”
恰逢丞相比干在驿馆饮酒,当下进言道:“那苏家前几日被突传入宫,不久后又扬言反商,想必因为费尤二人谗言,陷害至此。今陛下动怒,讨伐并非名副其实,此事若处理不当定掀出事端。”
崇侯虎听到众人犹豫不决,不禁捏了剑豪言壮语:“王上之言皆师出有名,岂有在这里非议之理?那苏护反商意图明显,还有何争议?直接发兵剿灭便是。”
西伯侯姬昌本欲阻止,却不想那崇侯虎实在有勇无谋,竟听不进任何意见,一意孤行,整点人马领兵前往冀州。
另一方,冀州城内,苏家得知苏护得罪纣王,现濒临一场恶战不禁愁了容颜。妲己自知父亲为保全自己而惹下祸事,不禁哭红了双眼。她不曾想自己远在冀州,竟然会被那好色的纣王看上,如一朝进宫岂不从此暗无天日?于是心生哀怨,竟卧病不起。
姜碧落见自家小姐如此愁苦,自顾自驱赶了马车,直奔西岐。在路途上巧遇伯邑考和姬发二人,因听闻事态严重,焦急万分之余瞒了西伯侯姬昌,前来解救妲己于水火。
伯邑考在姜碧落的掩护下见到病弱的妲己,心急如焚的妲己恳求他带自己远走高飞,却被伯邑考的大义凛然制止。二人抱做一团,却得不到任何能够两全的办法。眼见崇侯虎的军队已在冀州城外安营扎寨,姜碧落看不惯伯邑考的婆婆妈妈,直截了当地问:“若公子带小姐走,碧落定当舍命保护。但若公子迟迟犹豫不决,还请马上离开冀州不要乱了苏家士气。”
伯邑考本是温柔潇洒之人,并未对姜碧落的质问生气。只能伤感地将怀里的妲己望着,暂时没了言语。
姬发见兄长为难,拉了生气的姜碧落理论:“今日情况实属复杂,岂是儿女情长之时?若非顾念君臣大义,父子感情,又怎是敢当男儿的秉性?你既然逼迫兄长,难道是想他们抛却父母兄弟做一对不忠不孝的苦命鸳鸯?”
姜碧落本是来自自由恋爱的和平社会,从小受到的教育也是标准的自主发展策略,压根不知道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有什么不妥。既然爱情和亲情不能两全,大可放弃一方成全重要心意,如此矫揉造作下去定不会有好下场。所以,她大胆地叫嚣起来,骂道:“二公子可是没有真心爱过什么女子,自不知重情之人心底的寄托和留恋之情。如若公子明白,定不会说出这种无情话。”
姬发被她的气势震住,竟然不觉心慌意乱。口不择言道:“你倒是对情爱之事心领神会,怎不见你处理得好与全忠大哥的关系。”
当着妲己和伯邑考的面,姬发居然把曾经说好要藏于心底的秘密抖了出来。姜碧落的脸当下变了颜色,她拉了姬发的胳膊,把他扯到门外的亭子里质问:“明明有约在前,我家大公子的事要保密。不想公子竟然如此不守信誉,碧落今日真是对你刮目相看了。”她掉了头,难掩对姬发的失望之情。
刚走半步,却被他拦腰抱住,冷不防的道歉之语缓缓泄开:“我不是故意泄密,情急之下一时胡言乱语,你莫要怪我。”
姜碧落僵硬地抬了头,将他那过分紧张的脸望了一回,不禁诧异道:“你道歉就道歉,抱着我作甚?”
姬发仿佛顿然发觉男女授受不亲,急忙松了手,红着脸嘟囔:“我……适才……脑中只想……求得原谅……不想……竟冒犯了……”
“无妨,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不会介意,倒是心疼小姐和大公子的归宿。如果我有了心爱之人,定不会因为顾全大局放弃相守白头的机会。你若不懂,我自然多说无益。”姜碧落转身,想要回去看看妲己的情况,虽然深知这场感情没有结果,却不想来得这么突然。真心相爱的一对佳偶,瞬间就被无情拆散,日后还会反目成仇,双双难死他乡。她只是想想,都觉得难过万分。
身后的姬发犹豫着拽了她,轻轻低语道:“此时此刻,还是给他们些自由空间为好。我虽不懂情爱,却也好像明白了当日你说不要他们情深的原因。爱之深,定然伤更痛。”
姜碧落转了身,看了姬发一眼。慢慢坐上亭子的木椅,抬头望了眼朦胧的月亮,放软了语气,道歉道:“刚才碧落语气有些难听,还望公子恕罪。”
“你只是心焦他们的运命而已,我又岂能怪你?”姬发随了她坐于身侧,转头问道:“如若妲己姐姐最终会入朝歌,你可同去?”
“一定!”姜碧落想起初来书中世界时,女娲娘娘的嘱托,她必须要随三妖进宫,监督祸乱宫廷之大事。
庭院里风萧萧,树枝噼里啪啦乱响,惊得姜碧落一个冷战。秋末寒风刮在身上却也是尖锐的疼,她抱紧自己,低头瞅着鞋面上扭曲的灰尘污渍。
姬发脱下外衣,轻轻披于她的身上,哀怨道:“兄长和妲己姐姐之事,你再操心也无济于事。现今事态严重,不久定会掀起战事,混乱之中记得保全自己。”
姜碧落紧紧落在肩头的衣服,歪头冲姬发苦笑,将胸前从书外世界带来的玉石项链取下,塞进他的手心,调侃道:“远赴朝歌,再见或许无期。公子需潜心好学,争得君侯认可,他日定当人生辉煌。如有缘,你我或许还会相携散步看细水长流。”
姜碧落只想,这姬发将来乃是大周武王,提前拍个马屁一定没错,只当送礼行贿为自己找条后路。
但那姬发并不如此之想,只觉是知心朋友苦难分别,心情苦痛表情抑郁,竟煞白着脸将她望进了眼底,就此铭记。
作者有话要说:贴张苏全忠的靓照,话说姜碧落的图图还没有选好,纠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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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二八娇容今已丧 。。。
伯邑考终究没有带妲己走,两个人的感情也就此画上了感叹号。姬家两兄弟刚刚出城,崇侯虎就来叫阵。苏护见是崇侯虎本人,大怒道:“如若是其他诸侯还可和气商量,此人素来蛮横无理,霸道强势,正巧破其兵,以振军威,且为民除害。”
首战苏全忠对战崇侯虎的大将梅武,只见那梅武头戴凤翅盔,着黄金甲大红袍,坐青骢马,高声呐喊而来:“待末将擒此叛贼!”
苏全忠头戴狮风冠,着金锁甲大红袍,坐银合马握画杆戟,驰骋奔去,两马相交二十回合,梅武便被苏全忠斩于马下。苏护见儿子得胜,传令擂鼓。冀州将士气势恢弘,两元大将赵丙,陈季贞纵马抡刀杀将过去,两军人马正面交锋。但见乌云蔽日,黄沙滚滚,瞬间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崇侯虎麾下金葵、黄元济,儿子崇应彪且战且退,败走十里之外。
苏护见崇侯虎大势已去,鸣金收兵。回城到帅府商议日后之事,顺便犒赏三军。
苏护夫人杨氏担心夫君儿子,在府内夜夜难安。姜碧落自告奋勇,带了杨氏和妲己亲自绣制的祈福香囊前往帅府探望。却不想因为是女子而被堵在大门之外,正巧遇到苏全忠凯旋而归,才得以进入帅府之内。
姜碧落将信物转交给苏护,又在亭间找到苏全忠,并把诚心祈福的香囊送抵他的手中。还替杨氏夫人和妲己转达鼓励之情,夸奖苏全忠作战勇猛,英雄无敌。
被姜碧落两句话一夸,苏全忠竟红了脸,拉了她的胳膊恋恋不舍道:“战场之上生死未卜,但想见日后合家团圆顿觉勇气内涌。如若此次大获全胜凯旋而归,可否给我一个机会?”
姜碧落为了鼓励他的士气,只好勉强点头,并且嘱咐他注意安全,争取全身而退。
送走姜碧落,大厅里已经商讨出策略,下令出西门十里五岗镇埋伏,乘胜追击将崇侯虎的军队全数歼灭。
另一方崇侯虎的营寨里,拍马之人安慰道:“胜负乃兵家常事,且今日休息片刻养精蓄锐之后再出征,定当扳回局面大获全胜。”
崇侯虎本就心气不爽,听了奉承之话只觉今日失利并非用兵不当,乃时机欠佳。便听从了属下的建议,修养整顿,大摆筵席缓解三军的疲倦之情。
殊不知,冀州军队已经趁夜色潜进崇侯虎营帐之外,埋伏在暗处伺机而动。等到崇侯虎的军队夜半休息,才轰然闯入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此战出其不意,偷袭成功。崇侯虎携子逃命,在五岗镇遇埋伏在此的苏全忠。他二话不说杀将过去,竟然伤得崇侯虎腿甲断裂,落荒而逃。
苏全忠本欲乘胜追击,却被苏护拦下。二战再捷,再度鸣金收兵,退回城里。
却不想那崇侯虎逃命之时遇到其同胞兄弟崇黑虎,此人乃自幼拜截教真人为师,密授妖法。崇侯虎仰仗弟弟辅助,再次攻至冀州城下,点名要苏全忠应战。
苏全忠年轻气盛,自觉两战全胜,遂不听父劝杀将出去,于崇黑虎大战四十回合,终究抵不过他的妖术。被背在身后葫芦里腾起的神鹰啄伤战马的眼睛而摔马被擒。
苏全忠被擒的消息传回军中,苏护大惊失色。信心顿无,城外崇家兄弟并未再战,大约想耗尽城中粮草逼迫他们投降。
苏家上下忧心苏全忠的安危,派姜碧落到帅府打探,但是得到的消息却是生死未卜。姜碧落安慰杨氏,为她分析把苏全忠抓去的目的无非是想利用他劝降苏护,再加之那崇黑虎于苏护乃是结拜兄弟,并不会真的动手杀害苏全忠。有可能只是挫挫他的士气,替崇侯虎出气而已。
虽然姜碧落的分析头头是道,但是妲己却念及是自己惹出了祸事,连累父母双亲以及被掳去的兄长,泪眼之下竟然同意身赴朝歌,还父母冀州百姓一方和平。
苏护闭城门休整,本想杀掉妻子孩儿再自杀,好对冀州百姓一个交代。在犹豫之时正巧遇到督粮官郑伦筹粮回城,见自家侯爷如此软弱,心生担心,觐见道:“侯爷今日是害怕战事牵连,竟想到一死了之。今天下四路诸侯,八百镇先锋,尽不在蔡伦眼下。何有不战而败之理?”
苏护见蔡伦如此有气势,不禁皱眉坦言:“今小儿全忠已被那崇黑虎擒去,生死不明。如果大动干戈,定连累无辜百姓。切不可因小女一人涂炭生灵。”
蔡伦掩面而思,扶剑大吼道:“侯爷左顾右盼优柔寡断,看伦叫阵把那崇黑虎擒来,长长我冀州士气。”说罢,飞身出城,上火眼金睛兽,握两柄降魔杵,开城叫嚣。
崇营探子回报:“秉二位老爷,冀州城内出一将,请二爷出帐迎战。”
崇黑虎淡淡一笑,答应道:“待小弟一探究竟。”
两方人马再次摆开,蔡伦首当其冲,高呼:“还我家公子来……”就杀将过去,劈了崇黑虎一个措手不及。
两人同坐火眼金睛兽,自知均为异教之人。二兽相交,大战二十回合。那蔡伦乃是西昆仑度厄真人之徒,有特异术法,可气吸凡人之魂魄。只见他勾鼻一嗅,空中便掀起两股白雾。崇黑虎没待反应便神魂颠倒摔下马来。等他恢复意识,已被蔡伦五花大绑推进了帅府苏护面前。
想来苏护和崇黑虎乃结拜兄弟,如此狼狈见面,苏护却依旧礼遇,命人松绑赐座面谈。
苏护无奈道:“护今国家罪臣,且属下蔡伦不谙世事,对兄弟多有冒犯。”
崇黑虎虽然是崇侯虎的弟弟,却并不似哥哥那般狂野没有礼度,反而露了笑,进言:“仁兄与弟结拜之情未敢忘怀,今日之事情况复杂。虽被兄属下所擒,却受此礼遇,弟感恩不尽。”
苏护敛了容颜,焦虑道:“今局势动荡,恐怕苦了冀州百姓,三千将士。”
崇黑虎见苏护有了后悔的意图,不禁劝慰:“兄所犯之事并非无可挽回,现今如想停歇战事,即需献女以求纣王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