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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苦命的伯邑考,受姜碧落牵连,变成了纣王的出气筒,直接被剁成肉酱喂了姬昌。那姬昌会演算懂八卦,自知自家儿子死的冤枉,却无处评说只能忍气吞声装傻充愣地将儿子的肉嚼烂吞进了肚里。如此愚钝的表现正好和了纣王的心意,再加上被散宜生贿赂的费仲尤浑出面帮姬昌说话,他才得以赦罪回乡。
不想姬昌辗转回西岐得到的第一个消息却是二儿子姬发因为自责长兄惨死,一病不起。姬昌无奈之下,只能求助于散宜生。散宜生心疼自家公子,对姬昌坦白了姬发与姜碧落的私情。姬昌见过姜碧落并且还受过她的恩惠,如今报应落到了自家儿子身上,他也不好怨姜碧落,只能和元妃太姒商量,为姬发许下大将军南宫适家大女儿南宫月儿为妻。
姬发大婚那日,同样是受姜碧落惨死事件牵连的姜子牙,在隐居磻溪掉得一条大鱼。心情格外轻松,遂拉了女儿炫耀:“姜儿且看,此鱼鳞片光滑,机理红润定是大补上品,你且让母亲炖了好好将养身体。”
对面衣着朴素,笑靥如花的女子从姜子牙手里接过鱼,冲他竖起大拇指,称赞道:“爹爹可是神人,居然没有鱼钩都可掉得大鱼,莫不是为了给姜儿补身花钱买来的吧!”
姜子牙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垂首,似答非答的吱唔着:“鱼儿自有鱼儿心情,上钩乃是自愿。”
姜儿轻轻敛容,蓦然伸手抚上隆起的小腹,不想心底此刻却也是温馨的痛。
“你们不进屋,站在外面可是不准备吃晚饭了?”身后传来铿锵的语调,姜子牙老婆马氏从竹屋里出来,先是搀了女儿的胳膊转脸瞪了姜子牙一眼,抱怨道:“老东西就是没眼色,连谎话都不会说。”
“娘亲许是对爹爹有偏见?”姜儿掩面偷笑,不禁思考马氏对姜子牙的态度定是因为那日从纣王宫中回来,着急着收拾了行李拖家带口地逃跑。马氏至今都想不通,好好的官不做非要到这种没有人烟的地方钓鱼,真是荒废了一身才学。
姜子牙倒是豁达,虽说是娶了悍妻,却也混得不离不弃。马氏虽刀子嘴却也豆腐心,对待姜儿就非常好,一直把她当做亲生。想来一对老来结合的夫妻能够生养实在没戏,却也得上天垂怜,捡了乖巧懂事的丫头回来,也算全了这辈子做父母的心意。
其实,这个姜儿就是姜碧落。当时那阵阴风却也是姜子牙搞出来的障眼法。不过是水到渠成还了她一个自由。当姜子牙把姜碧落捡回自家,让她好自为之时。她却当即双膝跪地,以孝敬父母为由报答救命恩人。
自此,姜碧落舍弃了自己的名字,以姜儿自居,每天陪姜子牙钓钓鱼鱼,帮马氏种种菜,却也活得格外舒心。大约是经历了大起大落,对平凡的日子却更加向往。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吃过晚饭,姜碧落帮马氏洗好碗,见姜子牙坐在院子的竹椅上冥想,起身拿了毯子过去,覆于他身上。
姜子牙本没有睡着,只是在思考未来的路数。见姜碧落立于身侧,不禁起身拽了把椅子过来,嘱咐道:“如今身子愈加沉重了,可要保护好自己。”
姜碧落点头坐好,仰面望着苍穹万里,只有悠然见南山的雅兴一时蒙了心智,微微抿嘴偷笑。
姜子牙见她表情淡然,不禁发问:“可是觉得如今日子清淡如水反而顺了心意?”
她点点头,歪了脸瞅着月下的竹子。
“虽然知道此生不可就此了结,却也觉得心满意足。”
“你何曾如此无了大志?”姜子牙也偏了头,淡淡的眼神看得她心慌。
正如他所说,曾经的姜碧落也算是风风火火的人物,对自己想要的东西一直了然于心。可是现今,在乱世的纷繁里,她已经从少女变成了母亲,一旦有了孩子就要为安静生活选择更加合适的模式。她只是想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保护自己的孩子,那个本不该出生的孩子。
见姜碧落没了言语,姜子牙也只好自语:“命数,岂是随便而言?”
姜碧落点头,慢慢抬眼放空。她又何尝不知自己的清静日子也并无多时。
“爹爹可曾觉得姜儿有罪?诓了这大周王朝?”
“从何说起?”
姜子牙看着她,就像看着一株含苞待放的花。
姜碧落叹了气,手指抚上小腹,感慨道:“因为姜儿不识好歹非要生下这个孩子。”
姜子牙捋捋胡须,语重心长道:“既然你有此决心就要做好万全的觉悟,却也深知日后定是坎坷之路,以后还要机敏谨慎切勿乱了规矩。”
皎洁的月光渗出斑驳的影子,月下竹林寂寥无声。仿佛时间静止,或者算是重生。
姜碧落只淡淡抬眼,将月亮稍加凝视,仿佛要铭记,铭记自己的选择。
西岐城内下起初雪时,嘹亮的孩啼冲破云霄沸腾而出。姜碧落果然是命有所属,竟生出了一个白胖的男婴。马氏抱着孩子喜不自禁,挑逗着白嫩的鼻尖称赞:“真是跟了娘亲,美得很!”
姜碧落甩甩鼻尖的汗水,仰面盯着床帐,只觉又一件事大功告成。遂扭身唤道:“娘亲,这个孩子名叫融冬,姜儿希望他能够温暖冬天。”
“好好,一切听你的。娘相信你爹他也没什么意见。”马氏晃着婴儿,冲门外的姜子牙喊:“老头子,听这哭声将来一定是铁骨铮铮的汉子。”
姜子牙隔着门帘点头,温润的肤色稍稍舒缓。他掐指算来,这个孩子的命数却和母亲一样一片朦胧。
且言姜碧落在家修养期间,姜子牙却也是每天定点到磻溪垂钓,遇到樵夫渔者就顺便帮他们算个命,换点实用物件回去养家。
这种不管闲非,悠闲自若的日子却也过了两年,每每看溪边潺潺流水,都觉万事尽空,心生淡然。
入春刚至,自是一阳光明媚好日子。姜碧落携融冬陪姜子牙出门闲钓,见风吹之下草木繁荣,不禁来了诗性,双双作诗自娱自乐。
却见林间走出一樵夫放下柴偷笑,调侃道:“如今世道太平倒是有了超越时间的艳事!”
姜碧落歪头望去,见一强健男子站于阳光之下将汗水闪出亮晶晶的颜色,只觉晃眼,不禁皱眉道:“你这樵夫倒是消遣起来胡说八道。”
“胡说?你与这老丈远远看去倒是一对依偎背影,许是我认错了?”他挠着脑袋,笑容倒是干净朴实的。
经他一说,姜子牙慢悠悠转了头,凝了他问:“何来此见?”
“只是猜测。”樵夫扛起柴正欲道歉上路,却见姜子牙再度转了头,自语道:“老实人没有老实福,且有血光之灾。”
樵夫定了一下,转了身问:“乃是说我?”
姜碧落点点头,问道:“你姓甚名谁?我父说你有灾,就一定有灾。”
樵夫起先不信,见了姜碧落认真的脸,不禁信了,坦言道:“吾姓武名吉。”
姜碧落转转眼睛,伸手揽过奔自己而来的儿子,补充道:“是了,你左眼青,右眼红,今日进城打死人。”
武吉听罢,不太高兴地嘟囔:“且是一寡妇却重伤于我。”
姜碧落听到寡妇这种词,觉得晦气,转了头再不理他。
武吉自讨没趣,慢慢扛着柴下山进西岐城卖柴去了。
姜子牙盯着平静的水面,抬眼问:“想是那武吉说话不中听,可是伤心了?”
姜碧落坐于他的身侧,拾起面前孩子的手,坦然道:“只是寡妇一词,听了刺耳。”
“却也实话。”姜子牙放下鱼竿,转身望住她的脸,突然惆怅起来:“如今已是最后一年,不久定要赴圣人身畔,你若此等身份定会引起喧哗。倒是应该找个好归宿,遮人耳目。”
姜碧落垂下头,她知道自己任性才会对没有恶意的樵夫生出愤怒之情,他所说不过是事实而已。良家姑娘岂有大白天不在家相夫教子独自踏青的?想想他日姜子牙进西岐为相定要有马氏和她相随,至此倒是多了见姬发的可能。别说是姬发就是见姬昌和散宜生都会马上穿帮。她和孩子的命,岂不等于悬于一线。她只是不愿承认,荒废了自己那些随心所欲的日子。
姜子牙见她没有言语,自知是在思考。不免随着她沉默,没了话音。林中只有溪水鸟鸣相应和,却也是心事重重。
傍晚收杆回家,却见武吉急匆匆跑来,跪于姜家父女面前恳求道:“老爷救命,樵子一凡夫俗子竟不识老爷高明之处,还望您求求这位娘子大开恩泽,救救武吉。”
姜子牙和姜碧落互相对视,姜碧落深知现在情形已是自己多管闲事乱了规矩。只好垂首告辞,望了武吉坦言:“早些之言,乃是家父亲授,若要活命求家父即可。”
见姜碧落牵着孩子远去,姜子牙执他起身,叹息道:“自是杀人偿命,我又如何救你?”
武吉痛哭道:“樵子并非故意,那日别了老爷行至南门,正遇文王驾临,躲闪不及,不知塌了扁担打死了守门王相。如今受散大夫恩惠得以还家交代老母,却不想此番定要回去抵命。想我那老母孤身一人我又岂能放心得下。还请老爷搭救武吉,他日定当结草衔环,决不有负大恩大德。”
姜子牙见其孝心诚恳,不禁皱眉道:“如今你是我何人我要将你相救,如若想得救且要答应我一件事。”
武吉一听有办法躲过一劫,不禁垂首回答:“莫说一事,万事都可。”
姜子牙眯了眼睛一笑,嘱咐道:“你且回家,挖坑将自己埋入其中,至两盏灯于头,再洒两把盐于身前,一日之后定当无事。”
武吉听了慌忙点头,望了姜子牙问:“老爷可有事需要武吉去办?”
“事后来我处拜我为师且娶我家姜儿,遂为报答。”姜子牙提了鱼竿沿着树林往家走。
殊不知,那姬昌善演算,姜子牙却也善改变运命替人挡灾。此计不过想姜碧落有个安身之处还她一个正经名分。如果他日有变,也可放心应对。
作者有话要说:姜子牙有没有啥小象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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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八百余年享奠安 。。。
“武吉,我见你是老实人却也要与你约法三章,关于我的事不要多问,也不要多想。我家融冬自是听话懂事的孩子,你且当做庶出,我也会满怀感激。如果有朝一日听得关于我的琐事,也定要与我站于一处,切不可对我猜忌,如若如此,我定会真心待你。”姜碧落坐于床头,望着对面窘迫的人。
就在刚才,他们在姜子牙和马氏的见证下完成了朴素的婚礼,之后,她和孩子都有了归宿,变成了武吉家的娘子。那武吉对姜子牙心怀感激,定要入赘姜家替两位老人尽孝。见他诚心一片,姜子牙也只好下了命令接武吉妈妈卢氏在这山中小屋同住。如此,四口之家变成了六口,却也难得和平相处。
纣王十九年春,西伯侯姬昌见□迤逦,春和静美,草木青葱,忽然来了游山玩水的雅兴,唤散宜生等大夫上殿问道:“今日风和日丽,春光无限好,怎可虚度?且与诸子上南郊行乐,自得游于山水,一则爽畅心意,二则求贤问能。”
众大夫一说好,便相携出了西岐城,往茂密林间而去。姬昌身侧跟于儿子姬发、周公旦,大夫散宜生,将军南宫适。数十人浩浩荡荡游猎于磻溪林间。但见许多渔翁挑着鱼叉,唱着小曲由远而来。姬昌听歌词中有大智慧,不禁派人拉了一位渔者问道:“此歌乃尔等所作?岂非大贤之辈?”
渔者摇头,指着林间溪水之上回答:“大贤非也,倒是那溪边的老头总是哼唱这些曲子,吾等听得顺溜,不觉间传唱罢了。”
姬昌沿指尖望去,却只觉□满林间,悠悠现贤者。马上唤姬发过来,嘱咐道:“此林间溪水边定有贤者,我儿切去问候,为父静候佳音。”
姬发点头,抬眼望着林中葱绿,心情却也平静如水。自打顺从父母娶妻生子,自当明晓男儿志在四方切不能因为儿女私情荒废时光,便就此下定决心一朝为人,定当全力为国家效力,以解救百姓为乐。如此大志在心底发酵,面上却显得冷清了很多。许是经历了人间幸于不幸,便大彻大悟起来,心底自然多了些清淡的欲望,再没了当年那股意气摸样。
他翻身走进林间,一路踏过嫩树枝条,听鸟儿欢快歌唱。临近水边却忽闻一阵悦耳清歌,不禁放眼望去,见一浣衣姑娘在江边吟唱,背影翩跹,却平凡生出些眼熟之气。他摸着过河,弓了手臂探问:“姑娘可知这溪边智者?”
说来也合该缘分纠缠,这洗衣妇人正是姜碧落。惶惶回头之间瞟见水中姬发的倒影,自知冤家路窄,一时梗了喉,撒谎道:“倒是有一白发老者垂钓于溪边,今日许是回家去了。”
姬发点头感谢,却并没有就此离去的趋势。大约觉得这女子只用背影说话不合常理,反而凑上去再接再厉地问:“那姑娘可知老者家在何方。”
姜碧落被穷追不舍惊了心情,松了手里的衣服。那衣服随着水流翻转而下,她起身惊呼:“且帮忙追一下水中衣物?”
姬发跳进溪水,扑腾两下捞了衣服上来,在岸边挥手,却不见了姜碧落的身影。她早已借此机会逃走闪进了树林深处。
姬发无功而返,瞧着衣服发呆。回到姬昌处复命道:“儿子行至溪边,未见贤者。问了浣衣姑娘说是有一老者曾经垂钓溪边,现今许是回家吃午饭了。”
“我儿可有这位老者的住址?”姬昌遗憾追问,却只换来姬发那心不在焉地摇头。
一行人马就这样聚于江边,却也是无能为力。正要返程,却见担柴的武吉从林间走过。散宜生觉得那人眼熟,禀告姬昌道:“主公且看,那樵子倒像是误杀王相的武吉。”
姬昌摇头道:“那武吉未曾伏法,我已卜算过,乃是掉下悬崖粉身碎骨矣,岂有活着的道理?”
散宜生虽然也知道姬昌的八卦非常精准,但还是觉得应该一探究竟,于是命人把他抓了过来。细细一看,却还真是武吉本人。
姬昌疑惑,自己的卜算之术从未失算,今朝却算错了一介粗人的运命。不禁诧异道:“你不是掉下悬崖粉身碎骨了?怎会出现在此?”
武吉见撞见姬昌和散宜生,自知应该坦白从宽,只好垂首解释:“是我家丈人见我可怜,才出手相助。还请千岁莫要牵连怪罪。”
“你家丈人是何人?竟有如此术法?”姬昌扶他起来,倒是好奇这山中竟有此等人才。
武吉惶恐回答:“丈人乃东海许州人士,姓姜名尚,字子牙,道号飞熊,闲居于林中竹屋。”
姬昌猛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前日梦见飞熊入梦,不想正是遇贤先兆。如得此人,我西岐定如虎添翼。”
散宜生急忙躬身道喜:“恭喜主公,今应验梦中奇景,求贤于此,定是天意。如今且赦武吉无罪,令武吉请贤士出来相见。”
姬昌挥手道:“此乃大贤,岂能如此草率?武吉你速在前方带路,我且随小儿跟上,一同亲见贤士。”
武吉点头,领了姬昌和姬发往家赶。行至院口,却见姜碧落正在晾衣,不禁问道:“娘子可见丈人?”
姜碧落既然见了姬发,自知两人会来家里,只能找了薄布将脸面罩住,遮掉容颜隐其相貌,方能掩人耳目。
她抬眼望着姬昌和姬发,摇头道:“许是随道友论道去了。”
武吉过来牵她的手,两人双双跪地道:“可请千岁进屋小坐,吾等速寻丈人回来。”
姬昌微微一笑,恭敬坐于门外竹椅,歪头问:“武吉,这可是你家娘子?如何面带白纱?”
姜碧落上前一步,小声道:“民女儿时跌下山崖伤了面皮,恐怕污了千岁圣眼。”
姬昌见她有难言之隐,也不便一探究竟,只唤了姬发立于身侧,等待姜子牙归来。
武吉回身对姜碧落说了几句话,便出门寻姜子牙去了。
家中马氏带外孙融冬今日上城里购货,此刻并不在家中。如今孤零零一座竹屋,却也是蓬荜生辉,临来了两位圣主。
姜碧落不敢怠慢,将家中仅有的茶叶摘好,仔细熬煮,才敢端上台面。
就在她泡好茶准备转身奉上时,却见门外姬发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一时心慌不小心洒了些茶水出来,烫伤了手背。她咬牙扛下疼痛,出门问:“公子有何吩咐?”
“今在溪边所见的浣衣女子可是你?”
姜碧落点头,坦言道:“那时不知公子身份多有得罪还望公子见谅。”
“你唤何名?”
“姜儿。”
姜碧落垂了手,抬眼望着坐在竹椅上的姬昌。心底却在焦躁地想:这姬发果然好眼力,定也觉得她的背影面熟,才会追问不已。
那姬发本有疑惑,却见面前的人小心翼翼,并未有过激之举,也就不再多说,转身帮她接了茶碗,走回了姬昌处。
姜碧落吞吞口水,跟了过去。
眼见天色已晚,姜子牙和武吉都没有回来,她一个妇人也不好邀请两个大男人留在家里。只好为难道:“千岁莫怪,许是家父有事一时赶不及回来,还望您明日再来。”
姬昌抬头望着天看了一会儿,叹息着起身道:“也只能如此了。”
于是携姬发往外走,姜碧落送他们到院门口。却见马氏带着融冬回来,那小孩儿见了娘亲,一时高兴也不